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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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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将出征的吕布听到哭声,立马勒转赤菟,从前方折回。

    来到妻子面前,他跳下马背,伸出手去:“薇娘,让我再抱抱小东西。”

    男人一旦有了牵挂,天地再大,也只有此处,才称得上家。

    小家伙到了吕布怀中,像是通了灵性,啼声而止,细嫩的小手扒着父亲脖子,如何也不肯放开。

    时辰一到,纵使千万不舍,吕布也只能将小家伙递回到妻子手里。

    他大步往前,听着身后女儿的大声哭泣,他这个当父亲的,心如刀绞。

    骑上赤菟,吕布强迫令自己不要回头,画戟往南一挥,厉声喝道:“目标,南方颍川!”

    “嚄!!!”

    阵阵铁蹄,声如雷。

第二一一章 虎牢之下闻金戈() 
冬去春来,花开花落,转眼已是初夏。

    奉诏南下的吕布从并州出发,率着两千骑,往南渡过浊河,沿着浊河的几字口,继续往南过了西河郡,抵达河东。

    然后经过司隶,往东走至河内,再变道往南,进入颍川。

    一路上几乎都是沿着浊河在走,若不是这些草原儿郎不会水性,不然怎么都要趁着扎营歇息的功夫,下去浪他一波。

    在路过荥(xing)阳的时候,遇到个老朋友,徐荣。

    徐荣因协助吕布击退过鲜卑人,封功为威寇将军,镇守荥阳。

    荥阳之地,乃是帝都东边的重镇,在其背后的二十余里,便是天下雄关,虎牢。

    虎牢关南连嵩岳,北濒浊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也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吕布从关内而出的时候,他骑着赤菟,高挺起身躯,拖握画戟,却总能听到耳畔响起无数的兵器交戈与热血嘶喊。

    这个地方,曾是那么的熟悉。

    徐荣同高顺一样,是个不健谈却统帅极高的人物。

    他同吕布说起话来,眼眶子里满满的都是羡慕。

    他羡慕吕布有这样的机会,可以上阵杀敌,可以建功立业。

    和大多数的汉家男儿一样,封侯拜相,也同样是徐荣所追逐的梦想。

    吕布对此苦笑连连,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同徐荣调换过来,立马回他的并州,安安心心的守着妻女,以及五原郡内的一亩三分地。

    出了荥阳数十里后,吕布发现自个儿犯了个天大的错误。

    南方地形不像北方,到处都是宽广大道和辽阔原野。南方多丘陵山地,条条岔岔的小道数不胜数,兜兜转转,头一回来南方的吕布,脑袋都绕晕了。

    如果现在折返荥阳让徐荣派些斥候引路,又要花上许多功夫,只让一两骑回去吧,吕布又怕他们会迷失在这些枝繁叶茂的丛林里。

    吕布回头问了声,有谁能够去前面带路。

    身后跟着的两千骑,众脸懵逼,同样是分不清东南西北。

    满脸黑线的吕布只好做出决定,沿途募些当地百姓,作为向导。

    戏策倒是颍川本土人士,可他并未在此行之列。

    主要还是戏策的身子骨不行,瘦弱单薄。而五原距颍川郡的路途又极为遥远,光马背上的颠簸,都能把他的骨架子给抖落散了。

    吕布本说让戏策安心的待在九原休养,可戏策难得的犯了犟,如何都要回来走上一遭。吕布拗不过他,只能让胡车儿领了三十名士卒,护着戏策,慢慢前往颍川。

    越往前,从各地逃难的百姓就愈发多了起来,壮年男子居少,大多都是些孤寡无力的老弱妇孺。

    从他们口中,吕布得知了皇甫嵩已经从郡治县阳翟,退守至新郑布防。

    在逃难的百姓里,不少人都知道去新郑的路线,但当吕布让他们骑马时,却是一个个的都摇起了脑袋。

    在骑马游牧这方面,南方人是的确不如北方。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正当吕布发愁之际,有个较为魁实的青年在得知这位将军要去往新郑时,毛遂自荐,愿意给他们担当向导。

    吕布坐于马背,居高临下的审视青年几秒,问了他的名字,以及贯籍。

    青年自称是叫文稷,沛国谯县人,因避乱蛾贼,而往北方逃难。

    吕布见他不似说谎,便让人给了他一匹马,令他走在前头。

    奔跑两个时辰过后,吕布下令暂作歇息。

    “将军,我可不可以加入你们?”领路青年走到吕布面前,似是鼓起了万分勇气,目光里带着憧憬,心里有些忐忑。

    吕布看得出,此人有些拳脚把式,却也没有明确回复,而是问他:“为什么?”

    青年也不多想,如实回道:“我看你手下的人跟着你,都能吃饱饭,我也想。”

    “怎么,难道其他军中的士卒,就吃不饱饭?”吕布眉头一沉,这看似荒唐的理由,却让他有了一丝震惊。

    青年点了点头。

    吕布仍是有些不信,又问他:“你从何得知?”

    青年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身子明显有过瞬间的僵硬,脸上也闪过一丝窘迫和慌乱的神色。

    看似细微的反应,却逃不过吕布的眼睛。

    见青年不想开口,吕布也没有再问下去,每个人心间总会藏有一些,不能为他人所知的事情。

    吕布不问,青年反而镇定了许多。他深吸口气后,像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朝吕布低声说着:“其实,我是个逃卒。”

    吕布诧然,军营中撰有明律,明明白白的写着:凡临阵脱逃者,轻则发配边疆苦役,重则斩首处死。

    所以那些逃卒脱离战场之后,要么落草为匪,要么就脱去兵甲武器,混入百姓队伍中,一同逃命。

    且不说眼前青年的品行如何,单凭他敢承认自己是个逃卒,尤其是在一个将军面前,就需要莫大的勇气。

    吕布看着他,笑容玩味:“你就不怕我将你按军法论处?”

    青年明显变得紧张起来,似是有些后悔说出了自己逃兵的身份。

    他僵直的站在原处,心里头,砰砰直跳。

    吕布对逃兵其实并无太多的轻视,保家卫国固然是男儿的职责所在,但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视死如归。

    “我可不养闲人。”吕布悠悠说道。

    青年一听,立马有了精神,“将军,我可以给你扛戟。”

    后来的交谈中,吕布得知文稷本有两儿一女。可惜的是,大儿子在昨年夏天患疫病死了;祸不单行,抵至凛冬,小儿子又患上寒毒,家徒四壁的文稷只得含泪把女儿卖了,换来几串铜钱,去请了郎中。

    黄巾爆发之后,他逃离战场回了老家,带着婆娘和小儿子准备逃往北方,却在途中遇到蛾贼,被冲散不见了踪影。

    原本只有几万的蛾贼,如同雪球一般越滚越多。许多百姓都随之加入,跟着在各地大肆抢掠。地方官吏要杀,豪强世家也不放过。

    一名蓬头脏脸的小女孩远远望着吕布手里的饼子,一遍又一遍的咽着口中唾沫。

    自出虎牢关以来,吕布途中见到过的难民数不胜数,但他从未有过一次施舍。

    实际上他所带的军粮也只能维持日常开销,而且贸然救济,只会引起难民之间的争夺,甚至是一拥而上的哄抢,滋生暴乱。

    也许几年之后,小玲绮也有这么高了吧。

    想到这里,吕布露出个欣慰的笑容,朝那边的小女孩轻轻招了招手。

    这一幕,恰好落在了不远处的一名儒衫文士眼中。

第二一二章 宿命的际会() 
小女孩瘦弱的身体本能往后缩了一下,但总归是没能抵挡住食物的诱惑,挪起步子走到吕布近前。

    望着递过来的面饼,小女孩顾不得其他,脏兮兮的小手接过之后,放进嘴里就是一通乱嚼,很快咽下肚子。

    狼狈的吃相,显然是饿了许久。

    吕布伸手往后,刚入伙的文稷见机,立马取来水囊,递到吕布手里。吕布又传给小女孩,温和的同她说道:“慢点吃,别噎着。”

    她却不管,只顾大口大口的啃着手里面饼,咽不下去了,就喝上一口凉水。

    不知为何,吕布想起了那个曾在涿郡拽他衣角的小姑娘,同样是天真烂漫的年纪。

    却承担起了,完全不属于她们的重担。

    在一连吃完四个饼子后,小女孩停下动作,她本想再吃,可已经鼓起的小肚子,发出了严重抗议。

    “真是没用呢!”她自言自语一声,看样子颇为懊恼。

    “你家人呢?”吕布问她。

    小女孩抬起头,眼神里充满迷茫。

    吕布这才注意到,小姑娘虽然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衫,可她脸似荷莲,眼眸里有着星辰般的光彩,精致小巧的五官上沾满脏垢的泥和尘灰。如果能够洗净打扮一番,肯定会是个极为俊俏的美人胚子。

    小女孩吃饱之后,似是不愿意走,就笨拙的呆站在吕布面前。

    她知道,眼前这个站起来特别高的大哥哥,是天底下难得的好人。

    小女孩茫然的神情,吕布看在眼里,也不知道她的家人是死是生,倒是可怜了她,这么小就开始漂泊流浪。

    “你走吧。”

    沉默了晌许,当这三个字从嘴中说出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很是残忍。

    小女孩死死拉着吕布胯甲,不停的摇头。

    纵使如此,也依旧没能打动吕布。

    此番南下是去讨伐乱贼,而不是旅游观光,他必须对身后的两千条性命负责。

    若是在五原,吕布还能找户人家抚养。可如今是在颍川郡内,人生地不熟,贸然找户人家寄养,很可能还会害了她。

    吕布能做的,只能是让她吃饱这一顿,仅此而已。

    小姑娘朝吕布磕了三下,娘亲常说‘受人恩惠千年记’,刚刚她已经牢牢记住了吕布相貌。

    但她更希望眼前的男子可以在这一刹,改变主意。

    她,失望了。

    望着小姑娘慢腾瘦弱的身影,吕布叹了口气,他甚至连顿口粮都没有给她。

    周谚有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倘若给上三五顿的粮食,可能刚一转身,就会被周遭的难民抢光。别说她一个小姑娘,就是蛮汉也抵挡不住。

    混乱的世道啊!

    远处观完这一幕的儒衫文士拍去身上泥尘,他望向吕布,搭起话来:“将军是要往南边平叛?”

    吕布看了他一眼,似是默认:“足下有何指教?”

    那人却也不答,又问上一句:“那将军可知,蛾贼因何而起?”

    这个问题似乎再也简单不过,吕布随口便能答出:“无非是百姓们受了所谓的‘贤师’蛊惑,聚哄起事。”

    “果真如此吗?”文士进而再问。

    吕布眉头一皱,此人明显是话里有话,索性挑明问道:“足下何意?”

    文士见吕布根本不去细想,灰褐色的眼眸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望,却也耐着性子解答起来:“蛾贼并非一蹴而就,近两年南方大旱,多少农户颗粒无收。朝廷却不管不问,每年甚至还在追加赋税,再加上地方的世家兼并土地严重。”

    “地方吏治腐败,朝廷妖邪当道。百姓们哪里还有活路,即便没有大贤良师,随便来个张李麻七,只需振臂一呼,他们也一样会反。”

    “故,蛾贼之患,不在百姓,而在于朝廷。”

    越往后说,文士的言辞就越发的激烈愤慨。

    假使人人有饭吃,有田耕,谁还愿意跟着造反?

    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不过吕布嘛,平日里也从未钻研过这些国家民生,看得最多的便是些兵法典籍。

    他素来认为,齐家治国、社稷安邦,是那些朝堂上大人物们才该关心的事情。

    而他,只是个边防将军,用不到那么多脑子。

    “为什么要跟我讲这些?”

    相比刚才说的话,这个问题令吕布更加费解。

    文士清肃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笑意,“将军心中有善。”

    善?

    吕布神色微怔,如是自嘲一般的说着:“我可不是善男信女,杀过的人,恐怕要令足下心寒了。”

    文士没在应答,他向吕布作揖告辞,去往北方。

    临走之际,吕布也恰巧出发,他问“足下去往何处?”

    “洛阳。”

    “意欲何为?”

    “除宦贼,扶汉室。”

    没想到此人看上去颇为古板,心中竟怀有如此大的志向,倒是自个儿失敬了。

    吕布拱手朝他说着:“足下若在洛阳不就,大可去北方五原试试。”

    文士礼节性的谢过吕布,心中决策并未因此有过半分摇摆。

    只有在洛阳,才能一展他多年所学。

    将军向南,文士往北。

第二一三章 夏侯() 
徐州的冬月,可真冷啊!

    吕布打了个寒战,背后倚靠的墙壁是那般深寒。

    下方的曹军密密麻麻,齐齐喊着:“吕布小儿,快出来受死!”

    曾经的他,坐镇徐州虎步江淮,也是那么的不可一世。

    而如今,却只能作困兽之斗。

    曾显赫天下的武力,在此刻,也仿佛丧失了应有的威慑。

    三个月前,曹操亲率大军前来,围困下邳长达三月,期间又掘开沂、泗之水,引来灌城。百姓们死的死,逃的逃,下邳都快成了一座空城。

    他知道,没人会来救他了。

    也记不清,到底有多久,没再打过胜仗。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

    终于有人熬不住了,打开城门,跪地请降。

    曹军的独眼将军率先闯入城内,随后的曹军士卒跟着一涌而入。

    城门大开的那一刻,心中的石头落地,反而觉得解脱。

    部将士卒放下了兵器,选择投降。

    他也被逼迫至城楼之上,下方围满了数之不尽的曹军将士。

    无尽的纠结与挣扎之后,终究还是没有楚霸王的勇气,他耷拉着脑袋,走下城楼。

    如果选择投降,曹操会接纳我的吧?

    他心中如此想着,如是在怒海滔天的浪潮里,寻得了救命的稻草。

    他曾经跟过许多人,也杀过许多人,只要他肯投靠,就一定会被接纳。

    想来这一次,也同样不会例外。

    毕竟武力摆在这里,没有明主会不喜欢猛将,尤其是天下第一的猛将。

    可他,终究是失算了。

    好在老天开眼,让他得以重生。

    吕布为此还特地去涿郡找过刘备,只可惜没能找到,却不料在这里撞见了曹操。

    也许,这就是天意。

    耳畔的风,呼呼作响。

    吕布以最快的速度冲击过去,在这一刻,他的眼中忽略了所有,只剩那个身材不高,满脸愕然的青年骑都尉。

    现在的曹操比起白门楼时的枭雄,的确年轻了很多。但即便如此,吕布也在第一眼,就认出了他。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上一世,你不给我活路,将我枭首。

    今天,这里也将是你曹孟德的葬身之地。

    “孟德,快闪开!”

    巨大的叫喝将曹操从失神中震醒,他双瞳陡然间无限放大,意识里想要避开,脚下却不听使唤,竟挪不动半分。

    相貌刚武的青年扑上去抱住曹操,带动起身躯,急忙往旁边一滚。

    急行而来的赤菟踏了个空。

    吕布勒马回转,手里画戟对着曹操头颅直劈而下。

    护着曹操的刚武青年从旁抽出长枪,将曹操一把拉至身后,双手横枪往上格挡。

    轰!

    青年的身躯往下一沉,右腿膝盖直接砸入地面,手里长枪从中间应声而断,炸裂成两截。

    虎口处裂开血口,心中惊骇。

    在其他人看来,这杆枪乃是被吕布一戟劈断,只有握枪的他才知道,这实木枪杆实际是被眼前之人,用蛮力给生生震断了。

    这家伙的力量,简直恐怖!

    一击竟未能得手,吕布不由多看了此人两眼,能够从正面硬抗下他这一戟,此人的臂力也绝非等闲。

    正当准备再补上一戟结束战斗时,右侧的另一名青年,夺过站班士卒手里的兵器,鞋尖点地,脚后跟用力一蹬,溅起细缕灰尘,整个人似闪电一般跃起,长虹贯日。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吕布眉头微皱,原本准备取下曹操性命的这一戟,变幻方向,回头往后一砸。

    锵!

    跃起的青年双臂一振,在半空咬牙接下这一戟后,落地脚下往后滑行倒退七八尺,才勉强立住脚跟。

    “兄弟们,干他!”

    曹性见对方想要以二打一,立马抄起家伙,准备上来协助吕布。

    老子两千人,就算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俩。

    “别过来!”

    吕布低喝一声,蛟目里杀机凛冽:“这是我的私事,不用你们插手。”

    此话传到两兄弟的耳中,顿时觉得受了轻视。

    说起来,他两也是大汉开国元勋夏侯婴的后代,自幼习武,弓马娴熟。

    如今被人如此小觑,心中当然不服。

    年长的名叫夏侯惇,少年时便以勇武闻名于乡里。在他十四岁那年,有个身形巨硕的蛮汉羞辱其师,被他怒而杀之。

    另一侧的青年则是他族弟夏侯渊,武艺同样不俗。曹操曾受到过重案牵连,就是他去背的锅,顶的罪。

    两人从小玩闹到大,虽不是亲兄弟,却比亲兄弟还亲。

    夏侯惇站起身来,目光神朗,浑身散发出极为强烈的战意。他要让眼前的小子知道,小觑他们兄弟,会是如何的下场。

    他将手里断枪一扔,又拿过一杆。

    交换眼神之后,同时左右攻向吕布。

    两人未骑马,吕布也不想贪占便宜,勒马停在原地,只管使起手中画戟,左拨右拦,虎虎生威。

    双双夹击之下,吕布仍能游刃有余。

    两兄弟手中刺出的枪尖便越来越快,几乎发力的瞬间就能迸发出数十道寒芒,闪过道道残影。

    观战的众人傻愣愣的看着,呆若木鸡。

    曹性更是左右摇摆了无数次脑袋,场中三人激斗的速度,只能用电光火石来形容。

    看不清战局的他索性问向身旁的宋宪:“老宋,你觉得那两个家伙,比起你来,如何?”

    宋宪似是没有听见,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场中变化,直到被曹性一遍遍的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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