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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士义却因身上伤势,刀式愈加显得凌乱,陡然间,张士义露出一个破绽,胡大海锐目凶光大胜,月牙戟一抖,刁钻至极地向张士义刺了过去。
张士义躲闪不及,被胡大海用月牙戟挑破了右肩,血光涌现,胡大海杀气更甚,厉声一喝,月牙戟连动。
一时间,张士义只觉有无尽危机笼罩而来,仿佛只要他有半分松懈,立即便会一命呜呼。
说时迟那时快,胡大海的第一戟赫然劈出,直劈向张士义的面门,张士义拧刀急挡,哪知胡大海忽然戟式一变,月牙戟一转晃过了来挡的宽背大砍刀,向张士义的胸膛猛然刺去,速度快得惊人。
张士义挪身一闪,险险避过,还没回过神来,便又觉杀气扑涌,那月牙戟不知何时,竟又刺到了面前。
银戟之上,锐光点缀,寒冽逼人,如果被刺个着实,定然头破脑裂!
生死关头,张士义逼出浑身解数,一拍手中大刀,如若一道闪电般扫了过去。
“铛!”的一声暴响,月牙戟被猛地扫开,不过,随着胡大海一声怒喝,那荡开的月牙戟倏然一转,又如一条毒蛇般扑向了张士义。,,。请:
第33章 斩杀张士义()
危急时刻,张士义侧身急闪,险险避过呼啸而来的月牙戟!
就在张士义微微松了一口气时,胡大海的第五戟陡然而至,这一戟恍如一道惊鸿般飞向张士义的胸膛,张士义避无可避,只好强聚全身力劲,拧刀横扫打去。
风驰电掣之间,月牙戟与宽背大砍刀倏然相撞,一道好似天穹崩裂的巨响轰起,风尘席卷,两军将士都屏住了呼吸,看得目瞪口呆。
最终还是胡大海更胜一筹,只见张士义的宽背大砍刀被遽然撞开,月牙戟以势如破竹,直捣黄龙之势,刺向了张士义的胸口。
千钧一发之际,张士义霍地挪身,月牙戟在他的腰腹位置带起一道鲜艳血光。
“嗷嗷嗷!铁面丑汉,我和你拼了!!!”
张士义强忍剧痛,聚起全身力劲,舞起大刀就向胡大海的脑袋劈去,看这阵势,是要和胡大海拼个玉石俱焚。
张士义这刀来势凶猛,饶是胡大海也不得不暂避锋芒,连忙移身躲开,犀利的刀芒就在胡大海的眼前毫厘间劈过。
“嘶!”险些阴沟里翻船,把胡大海惊出了一身冷汗!
‘狮子搏兔,尚需全力,何况饿狼乎?’
想到这里,胡大海顿时抖擞精神,不敢再有丝毫大意。
正当胡大海抽回月牙戟,准备再发动一轮猛攻时,却见张士义灵敏地伸出手臂,朝回抽的月牙戟戟杆猛地一夹,稳稳地将月牙戟的戟杆挟在胳肢窝。
“甩手!!!”
胡大海暴喝一声,奋力一抽,张士义却是狡诈,似乎早有预料,猛地松开,胡大海收戟过猛,身体猛地望后一倒,空门大开。
张士义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虎目中凶光狂涌,全身气势如若怒涛席卷,歇斯底里地吼出一个‘杀’字,拧刀望胡大海的面门就劈。
胡大海察觉杀机扑来,连忙稳住身形,月牙戟如有破天开云之力,骤然刺出,月牙戟、宽背大砍刀相对而冲,宛如两根脱弦箭矢,又如匹练惊鸿,倏然对撞。
契机闪现,张士义孤注一掷,想要亡命一搏!
眼看张士义就要在关键时刻,实现绝地反击,奈何,最终变故突生。
“砰!砰!!砰!!!”
连道脆响暴起,便见张士义的铠甲猝然裂开,身上伤势发作,血液狂飙。
胡大海虎目一亮,月牙戟以势不可挡之威,赫然突进。
“铛!”的一声巨响暴起,便见张士义的宽背大砍刀甩手而飞,等张士义回过神来,月牙戟的戟尖已然刺入了他的咽喉,溅出了一道鲜艳的血花。
剧痛传来,张士义全身猛地僵直,眼中汹腾的杀气瞬间凝固,然后又渐渐变得黯淡无色。
胡大海铁面肃然,眼中隐约可见几分难以察觉的敬佩之色,手一抽,张士义的尸体便缓缓落马,坠倒在地。
自此,一代周军悍将张士义魂断樟树林!
……
之后,胡大海依照邓愈先前定下的计策,命三千狼牙营将士换上周军的衣甲,连同八百周军残兵,以张士义败军的身份,前往诈取盱眙城。
半个时辰后,一支四千人左右的‘周军’,风尘仆仆地赶到盱眙城东门下,大呼守军打开城门。
东门守将颇为谨慎,并没有立即打开城门,而是高声喝问道:“你们是谁的部下?怎么弄得如此狼狈?”
下方一个比较机灵的降兵当即答道:“我们随张将军突袭破虏军,不幸中了破虏军的埋伏,如今张将军被擒,后方追兵又快杀来,烦请将军速速放我们入城!”
东门守将听后,顿时心头大疑,正要喝令城上的守军放箭,就在这时,城下败军来的方向猝然传来震天动地的喊杀声。
似乎想到了什么糟糕的事情,东门守将心思一转,急命守军打开城门放败军入城。
吊桥放落,城门轰地大开,隐藏在败军中的胡大海长刀一挥,当先杀入城中,事发突然,周军反应不及,当下便失了城门。
没过多久,董清、张棋引援军赶到,近万破虏军一拥入城,大局定下,至此,盱眙城再次纳入破虏军的版图。
……
当晚,府衙大堂内,邓愈端坐首位,一众文武分左右而立,其后,则站着两排手持锋利腰刀的校刀手。
没过多久,全身被缚的吕珍被押解上来,看着杀气腾腾的两排校刀手,吕珍面色泰然,只是双眸怒瞪着邓愈。
邓愈见吕珍表现不俗,心头微动,朗声问道:“吕珍,如今你已成为本帅的俘虏,可愿归降?”
吕珍冷哼一声,将头往旁边一扭,不去正视邓愈。
李恪知晓邓愈的心思,遂配合地出列谏道:“这吕珍冥顽不灵,看来是想要做一个忠臣,大帅不如成全于他,顺便借着他的人头震慑张士诚!”
邓愈闻言,心下会意,语气中满含杀气道:“吕珍,云起的话你听到了没有,归顺是生,拒降是死,你可要想清楚!”
吕珍听了,却依旧漠然不语,既不言降,也不公然拒绝。
在旁人看来,吕珍的不作声,就是在对抗邓愈的招降,不过,邓愈却是看出了几分门道,倘若吕珍真的决心为张士诚殉命,一心求死,他大可慨然拒降,激怒邓愈杀他。
眼下吕珍默不作声,看似还在顽抗,但心里面其实是在犹豫,降臣的名声固然不好听,但人非圣贤,并非人人都能做到宁死不屈。
邓愈看出了吕珍的那一丝犹豫,突然站起身来,扶着佩刀大步流星地走下台阶,他那杀气腾腾的威势,令在场人都为之一凛。
在众人看来,吕珍这家伙不识好歹,惹怒了邓愈,如今,邓愈打算亲手斩了他!
“嗤嗤!”
邓愈大踏步向前,佩刀顺势出鞘。
一时间,众人的心都紧绷起来,李恪心头满是疑惑,不知邓愈是不是领会错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而作为瞩目对象的吕珍,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色,他显然以为邓愈要动手杀他,事到临头,他只好将眼睛闭起来,硬着头皮撑下去,是生是死,听天由命。,。请:
第34章 张士诚出兵()
“哈哈哈,人言吕国宝乃忠贞之士,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很好,本帅最欣赏的就是你这种忠肝义胆之士!”
邓愈朗声笑着,手中佩刀如电挥过,竟是将捆绑吕珍的绳索斩断。
一时间,堂下众人愣在当场,就连睁开眼来的吕珍,也同样是满脸惊异,他真不明白邓愈为什么会在最后一刻收手,而且态度还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邓愈不杀吕珍,当然不是他仁慈,而是出于爱才之心。
历史上,吕珍随张士诚于泰州白驹场起义,作为‘十八条扁担’之一,他深受张士诚重用,为张士诚东征西讨,立下浩大战功,官至张士诚的吴国左丞相。
军事上,吕珍曾于常州以微弱之势对抗堪称元末第一帅的徐达数月;曾设计俘虏朱元璋麾下水军大将廖永安;曾于绍兴数次正面击败朱元璋;曾率军突袭安丰,杀死红巾军大佬刘福通。
政治上,吕珍在镇守江苏期间,对江苏多地的城防、民生进行了改善,颇受当地百姓爱戴。
吕珍的才华,由此可见!
邓愈争雄天下的大业才刚刚起步,如此极具潜力的文武全才,邓愈又怎么舍得轻易将他杀掉。
“诚王张士诚对吕某既有兄弟之情,又有知遇之恩,邓大帅如果想让吕某背叛诚王,只怕是……”
吕珍以为邓愈想用这种怀柔的手段来降服他,便委婉地表明了自己的心迹。
“兄弟?以往张士诚或许会把你当兄弟,但现在却不会了!”邓愈神情古怪地说道。
“现在不会了?”吕珍嘀咕一声,然后忍不住追问道:“我随诚王出生入死,对他忠心耿耿,诚王怎么会不把我当兄弟?”
邓愈眼睛微眯,几乎一字一顿地说道:“原因很简单,你没有陪他的胞弟一起战死!”
“什么?”吕珍惊呼出声,似乎相通了某个关节,口中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诚王不会这样对我的!”
邓愈似乎预料到了吕珍会这么反应,一点也不惊讶,添一把火道:“像你这样的结拜兄弟,张士诚有十几个,可像张士义那样的胞弟,他却仅有三个!”
此言一出,吕珍便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仿佛有一个情绪激昂地声音在道:“别上当啊,这邓愈不怀好意,故意这样误导说的,诚王肯定不会辜负自己这个大功臣,还是会把自己当兄弟的!”同时,又有一个情绪低落地声音在道:“不是这样的,这邓愈说的没错,现在他贵为诚王,怎么会在乎一个所谓的结拜兄弟!”
邓愈见吕珍陷入自我的魔障中,知道要想收服吕珍,还缺少一个契机。
从一开始,邓愈就没打算当场将吕珍收服,他心里清楚,自己不可能王八之气一发,像吕珍这样的历史名人就转换阵营,朝自己纳头便拜,毕竟他所面对的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游戏里的虚拟人物。
随后,邓愈朗声说道:“降与不降,国宝不用急着做决定!来人,把吕将军送去休息,好生款待,不许怠慢!”
邓愈决定先把吕珍软禁起来,等张士诚出了昏招,再劝降吕珍,这样吕珍在心理上也就好下台阶。
吕珍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神色黯淡地随着护卫走下堂去。
之后,邓愈给此次大战中立了功劳的文武做出一番封赏,并安排主管斥候、细作事宜的陈晖负责将吕珍的家眷秘密接来盱眙,便草草地结束了议事。
。。。。。。
五日后,高邮诚王府,此时张士诚与一众文武正饮酒作乐,席间,众人谈及数日前从盱眙传来的捷报,都是大赞张士义有勇有谋,不愧为诚王胞弟,大周悍将。
张士诚也对张士义的表现颇为满意,尽管他现在贵为大周诚王,但大周内部各派系势力利益纠结,有些起义时的老弟兄渐渐起了别样的心思,而张士义的捷报,却是间接地提升了张士诚的威望,使得他的诚王大位更加稳固。
就在众人喝得酣畅淋漓之时,一个信使模样的士卒急急闯入大堂,张士诚以为又有捷报传来,便迫不及待地从信使手中接过战报。
张士诚心里急切,浏览的速度很快,几乎达到一目十行,可看着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却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愤怒。
“邓愈小贼,你竟敢害我胞弟!!!”
霎时间,整个天地仿佛只听到这一雷霆怒音,张士诚手握信报帛书,虎目迸裂,竭斯底里狂吼,似乎连苍天也害怕张士诚之威。
“砰!!!”
张士诚胸膛起伏,猛地一拍桌案,力劲之大,竟将整张桌案拍得粉碎。
堂下众人见张士诚怒焰滔天,顿时觉得心头仿佛压着大山,连呼吸都有些不畅起来。
“传我令,即日整军,我要亲自领兵与那天杀的小贼决一死战!!!”张士诚怒声暴喝,声荡四方,虎威尽显。
就在这时,左丞相徐义起身出席,劝谏道:“慢!诚王万金之躯,何须亲临沙场,可先令李秉正李伯升,字秉正,是跟随张士诚起义的十八条扁担之一率本部兵马为前驱,再令潘守忠潘元明,字守忠将军率本部兵马为后军。敌军刚刚经历大战,必定疲惫,李将军可趁此良机发起急攻,先胜一阵,等潘将军的后军赶到,再倾势出击,一鼓作气,定然可以擒杀邓愈小贼!”
张士诚闻言,却是虎目一瞪,大手一挥,凝声喝道:“胞弟被杀之仇,不共戴天,我为兄长,报仇岂可假手于人!!!”
“诚王,这邓愈小贼虽然可恨,但不过是疖彙迹狈浇沾龇缟憎沧迂┫嗤淹颜鞅舷拢愿段掖笾埽荡私粢笨蹋贤跤ψ蚋哂剩晕染模
“不必!先不说脱脱南下可能是子虚乌有之事,即便是真,他要调集大军来攻高邮,也需不短的时间,而在这期间,本王可以先统军剿灭邓愈小贼,如此,也算是除去后顾之忧,到时,便可全力应付脱脱!”
“诚王,可是。。。。。。”
“徐子达徐义,字子达,你连番阻拦,可是讽我身居高位后,便没了厮杀本事?”张士诚暴喝一声,如若噬人猛虎。
“诚王息怒,微臣岂敢冒犯尊威!”
徐义见张士诚一心要为张士义报仇,不敢再劝,当即退回席位。
张士诚做下决定,即令大将李伯升调兵遣将,准备军辎,又下令招回在外镇守的另一位胞弟张士德,由徐义辅佐他坐镇高邮,末了,还命亲兵前往拘禁吕珍的家眷,以防吕珍背叛投敌。,,。请:
第35章 设法营救()
就在诚王府议事的同时,一队数十人马的商队来到高邮城下,守门将见得,当即厉声大喝,令商队止步。
商队管事是一个满脸和气的胖子,他对守门将的反应已是司空见惯,只见他快步走到守门将旁边,口称是徐州来的商人,此番前来高邮是打算做一番买卖,然后又暗中塞了几个白花花的银锭。
那守门将用手掂了掂银两的重量,感觉超出心理预期后,便笑着告诫胖子管事要安分守己,然后吩咐手下打开栏杆,放胖子管事一行人入城。
这支商队正是邓愈派来营救吕珍家眷的细作,胖子管事名叫刘蛰,是陈晖的副手,他们一行人入城后,很快便在客栈安定下来。
傍晚时分,刘蛰与心腹张航两人在房间内商议,只见张航神色凝重,忧声问道:“据兄弟们探察来报,吕珍府邸外有兵马往来巡视,戒备颇为森严,如果贸然行动,我们不仅很难完成大帅交代的任务,而且可能要遭受灭顶之灾,不知曲长大人可有良策应对?”
刘蛰闻言,微微一笑,从衣袖中拿出一个锦囊道:“我哪有这等智慧,不过你放心,李军师早有计策,军师有言,依锦囊之计便可成事!”
张航顿时大喜,忙叫刘蛰拆开锦囊来看,锦囊内有一张小纸,教到如此如此,两人看完,连赞计妙。
第二日,刘蛰将吕珍府邸旁侧的民房买下,并组织人手按照锦囊计策进行土工作业,到了第四日晚二更时分,吕府的外宅房舍忽然冒起大火,负责守卫的兵士大惊,连忙赶去探查,等他们回来时,却发现吕珍的亲眷全部消失,负责监视吕府的将领连忙通报诚王府。
张士诚听得汇报,顿时大怒,当即下令全城,即使掘地三尺,也要将吕珍的家眷找到,第二日天明时分,队伍在吕府旁侧民房内发现一条地道,这条地道连接吕府和城外。
对于张士诚势力来说,吕珍的家眷不容有失,否则,吕珍大有可能叛投邓愈麾下,盛怒的张士诚命令各部兵马不分昼夜,仔细探查,凡一切可疑人物,不必审问,先是抓拿,之后数日,周军捉拿可疑人员数千,但其中却没有发现吕珍的家眷。
吕珍家眷消失事件,只是周军备战期间的小插曲,十日后,周军准备完毕,张士诚亲统三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杀奔盱眙城。
张士诚报仇心切,行军途中,不耐大军行军迟缓,遂领八千精兵,轻装简行,先行杀到盱眙城外五十里。
……
盱眙城,邓愈的将军府内,此时邓愈正和李恪商议城内的物价控制问题,这时,一破虏军将士满脸急色,疾奔跑来。
“急报!急报!!”
那兵士风尘仆仆地跑到邓愈面前,单膝跪地禀道:“启禀大帅,一支八千人的周军兵马,正马不停蹄地朝盱眙城杀来!”
“何人领军?”
“属下看军中旗,乃是张士诚亲至!”
“张士诚?”邓愈喃喃一句,神情颇为惊讶。
李恪想了想,说道:“大帅,这张士诚亲统八千兵马杀来,必是报仇心切,想通过奔袭盱眙的方式,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邓愈闻言,脸上慌意不显道:“张士诚如果统领数万大军对盱眙城发以雷霆攻势,我或许会忌惮他一分,可他竟然托大,只带八千兵马杀来,我们或许可以让他吃些苦头,不知云起可有妙计?”
李恪略一沉思,想到细作对于张士诚为人的描述,言张士诚平日里对胞弟十分宠溺和放纵,且他称王后,性子变得急躁而自负,当即计从心来,对邓愈说道如此如此,邓愈闻计大喜,便依李恪的计策行事。
却说张士诚怀忿带怒,火速挥军杀到盱眙城四十里处,参军黄敬夫见张士诚一路急冲,毫无谨慎,于是建议张士诚分兵两部,前军全部为步兵,后军全部为骑兵。
张士诚对素来谨慎,且又韬略不凡的黄敬夫颇为欣赏,便依从他的计策行事。
寒冬时节,夜风如刀,周军冒着风寒迅速推进,忽然间,前头风尘大起,黄敬夫心生不祥预感,于是勒住马匹,向张士诚建议将兵马排布开来。
张士诚以为黄敬夫发现了可疑之处,遂依其言行事,等周军人马排散开来,黄敬夫向向导官问道:“这是何处?”
向导官不敢怠慢,连忙答道:“这里名叫野猪岭,前方三十里便是盱眙城!”
黄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