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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溜性子烈,从阿曼到帝都之后因为环境有所改变,它在闹脾气,驯养师暂时还未驯服它,他怕凌乐乐骑上去摔下来出什么意外。
想着,等这几天公司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他亲自去把溜溜驯服了。
这段时间,她要生气就生气吧。
顾以珩揉着太阳穴回到自己的卧室。
卧室的房门锁不上,依旧顶着那个大窟窿,他洗完澡出来,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凌乐乐穿着睡裙斜靠在枕头上,一副一反常态的乖巧样儿。
“顾以珩,我有些害怕。”
她咬着唇,卷长的睫毛轻轻地抖。
“怕什么?”
顾以珩有些醉意阑珊,连带着幽深的眸都染上了迷离。
“呐,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雷阵雨。”
凌乐乐将手机递给他看。
有吗?
今天一整天都是秋高气爽的好天气。
顾以珩擦着头发缓缓走近她:“睡吧!”
他抬手,示意她往里面挪一点。
今天应酬,他也有些累了。
凌乐乐见他竟然默许了,光着脚丫子从床上跳下来:“顾以珩,为了表达我的感激之情,我去给你泡杯茶醒醒酒,好不好?”
她抬眸,眨巴着一双莹亮的眸子讨好地看着他
顾以珩眸色更加柔软,揉着她的头发:“别折腾了,睡吧。”
凌乐乐不听,蹦蹦跳跳跑到楼下厨房。
她的确是去泡茶了,不过,茶水里她兑了两片安眠药。
她之前尝试放到白开水里,可是她尝了尝有些苦涩,放弃。
医生叮嘱,最多只能吃两片。
她想着,茶水里有茶碱,对中枢神经系统有兴奋作用,估计会减低安眠药的药效,本来想多丢几片的,又怕把他迷晕了,伤了他的身体。
凌乐乐抱着茶杯再一次进到卧室的时候,顾以珩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橘色的灯光将房间萦绕成一片朦胧的景致,男人冷凝的五官在这样特定的氛围中显得温润了许多,特别是他闭上了那双寒凉的眸,取而代之是他卷长的睫毛,覆盖下来时,整个人更添了几分柔和。
他穿着浅灰色睡衣,双手枕着头,呼吸平稳,睡得安静而从容,这是一副任何人看了都觉得很美好的画面。
但是,凌乐乐最擅长的就是去破坏它。
睡着了更好,免得她再费劲心思灌他的药。
她从衣柜里将顾以珩的一条领带小心翼翼拿出来,然后蹑手蹑脚走到床边上。
那是她们之前在电脑里看过的一幕镜头,没有工具,直接用领带更具有情调。
最重要的是明媚说了,男人力气大,要霸王硬上弓就得先得将他的手腕捆起来,万一他醒来反抗怎么办?
她肯定是打不过他的。
凌乐乐觉得她考虑得面面俱到,情调也有了,安全也得到保障,嗯,很有道理!
可是,关键的问题来了。
顾以珩的手现在枕在他的脑袋下面,她去搬动他,会不会弄醒了?
小丫头有些焦虑。
想来想去,酒壮怂人胆,她又轻轻地溜到楼下“咕噜咕噜”喝了小半杯红酒。
喝多了也不行,她怕自己到时候醉糊涂了误事儿。
再回来时,顾以珩已经是侧身躺着在睡觉了,两只手正好空出来。
凌乐乐暗喜,天助我也!
她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他两只手腕捉住,然后将领带绕到他手腕上一圈一圈的缠。
有些紧张,又带了兴奋,她的指尖抖个不停,领带缠得有些松松垮垮也没注意。
忙完,她的头开始有些晕。
红酒的酒劲儿上来,连带着双腿都有些发软。
也不管了,爬到床上紧挨着他的后背。
顾以珩的背呈倒三角状,结实又宽厚,她喜欢。
一只小手从他的睡衣下摆伸进去,然后慢慢慢慢往上滑。
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凌乐乐小眉毛挑了挑,像是受伤后结的痂,再摸,后背上还有好几处。
有些疑虑,干脆将他的衣服撩开来看,果然,上面七七八八都是印记。
看形状,不像是被宋小离咬的,可是,这些伤又是怎么来的?
其中有一处是旧伤,在肩胛骨附近,特别大,随着时间的推移,疤痕的颜色变浅,几乎和肉色融合。
但是,周围有缝合针线的痕迹,看起来依旧有些可怕。
凌乐乐忍不住用指腹摸了摸,硬硬的,估计当年伤得特别重。
顾以珩被她这么摸来摸去差点没忍住,岔了气。
其实,在她刚打开衣柜拿领带的时候他就醒了。
他知道小丫头心里有气,她愿意恶作剧,他就如她的愿好了。
双手被捆,大不了小丫头踹上他几脚消消气,就像小时候他不理她,惹她生气一样。
但是,凌乐乐长大了。
心思不单纯了。
顾以珩没想到凌乐乐撩完他的背之后开始撩他的月退。
一只手轻轻的从他的腰滑到他的月匈口,再从月匈口慢慢地,迟疑地往下滑。
她的指腹柔软,像是带着一股强烈的电流,碰到哪儿,哪儿就酥麻,并且那种刺激的感觉会顺着血液涌遍全身,让人心生出一种本能的渴望。
渐渐的,顾以珩的呼吸再也无法沉稳。
凌乐乐此时的脑子里一直在努力地搜索之前看的那个岛国片,接下来该怎么办?
两人肌肤相亲,又在酒精的催化下,她的思维有些混乱,手抖得更是厉害。
顺着他的人鱼线再往下,那地方就是绝对的***了。
凌乐乐一咬牙,指尖尝试着伸过去碰了碰。
这动作看似轻柔,对于男人来说则是致命的。
顾以珩的太阳穴开始猛烈地跳动,他迅速的转过身来,拿一双微微蒙上了情谷欠的眸子看着她:“凌乐乐!”
他压低声音喊她的名字。
估计是醉酒,声线格外慵懒迷人。
凌乐乐见他突然醒过来,自然是吓了一大跳。
慌乱加上紧张,一颗心都快蹦到地毯上了。
“干,干嘛?”
此时,任由她平日里多么刁蛮,被男人抓个正着,小丫头也是红了脸,迅速将自己的手从她的裤子里抽出来。
“领带给我解了。”
顾以珩看了她一眼,将自己的双手递到她面前。
“不要!”
凌乐乐坚决与他对持。
万事俱备,只欠扑倒,那领带是说解就解的吗?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顾以珩突然就冷了脸。
宋小离说得没错,他和她没有血缘,却有亲情,他们之间不能发生任何一点关于情爱的事情。
凌一坤将女儿托付给他好好照顾,如果被他照顾上了床,他该怎么交代?
小丫头却不这么想。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月,今晚她必须把他捞到自己怀里。
她的病情,会在某一天的时间里说来就来,排山倒海一般猛烈,她想要趁着自己在最青春明媚的日子里不要留下任何的遗憾。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考虑过顾以珩和宋小离之间的关系,记得曾经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恋爱太久便没有了结婚的念头。
看看他们两人,就像她和陆西庭一样,从小到大在一起,混杂了各种情感在里面,或许,很多人将责任和依赖当做了爱情。
试想,以顾以珩的性子,若是想要和宋小离结婚,谁能阻挡?
既然没人阻挡,为什么都快三十岁了,还没有任何动静。
别看她平日里大大咧咧,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只要愿意静下心来分析,一定能分析得头头是道。
再怎么说,她也是凌氏的千金啊,又不是吃豆渣长大的。
88 088有小舅跑到小侄女的浴室吗()
凌乐乐如此分析一番,底气更足了。
“顾以珩,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喜欢你,从小到大就喜欢。现在我已经十八岁了,会为自己的事情负责。”
“还有,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男人,除非我死了。”
她说得掷地有声偿。
顾以珩眸色清幽地看着她,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乐乐,你还小,很多人会因为年轻时候的一时冲动犯下致命的错误,然后余生都会在错误里煎熬后悔。”
他循循善诱,声音比之前柔和了很多,他不想他的小丫头变成这样。
凌一坤给她取名为乐乐,就是希望她能每天快快乐乐。
作为父母,不要求自己的孩子成龙为凤,心愿只是如此的简单,他不能自私地就将她毁灭了。
顾以珩的指尖也不知勾到了领带的哪个位置,真丝领带便随着他轻轻一扯,散开了。
他伸出手,在她的小脑袋上揉了揉:“别闹了,嗯?”
凌乐乐咬了咬唇,他总是说自己在闹?
她没闹啊!
现在的她从来都没有这么认真过,眼眶微微泛了红:“顾以珩,我说过喜欢你的,也不会后悔,不会后悔的,你听不明白吗?”
她几乎是委屈地吼出这句话。
领带散了,男人的态度又这么坚决,她现在肯定是强不了了。
从床上爬起来,凌乐乐光着脚丫子便往外跑。
冲出别墅,她踩在花园里的鹅卵石上,脚底生起了凉意。
秋天的夜晚已经变得萧萧索索,耳边是风吹过枯叶的声音,在无人的夜里显得有些渗人,凌乐乐仅仅穿着一条单薄的睡裙,夜里太凉,她抱着胳膊瑟瑟发抖。
说来也怪,之前的天空明明还是一副月朗星稀的模样,突然间就乌云密布,“咔嚓”一声闪电随着雷声的轰鸣砸响在她的耳畔。
果然是要下雨了,雷阵雨。
这样极端的天气在秋天并不多见,看来天气预报还是非常准确的,凌乐乐此时已经走到了花园深处,按照估算,从这里回别墅,路程需要十来分钟。
不远,却也不近。
雨淋到身上,透心凉。
她就近选了一处小亭子坐下来。
雨势渐渐浓密,豆大的雨点打在亭子的房檐上“哗哗”作响,凌乐乐头靠在柱头上看着外面橘黄的路灯出神。
……
凌乐乐从房间里跑掉之后,顾以珩的第一反应便是翻出她的手机给明媚打电话。
在帝都,小丫头就那么一个朋友,她能去的地方只有那儿。
但是,明媚手机关机。
顾以珩睡衣也来不及换,匆匆下楼驱车往q大赶。
中途,他给纪淮安打去电话问明媚的住址,纪淮安一副探究的语气,顾以珩也懒得解释,只是让他把详细地址发到他手机上。
几分钟之后,短信慢悠悠地终于来了。
这个纪淮安,成天唠叨被明媚闹烦了,可是他又怎么知道人家的地址的?
顾以珩找到明媚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情,明媚早就睡了,听见敲门声,睡眼朦胧地打开来看是顾以珩,吓得周公都飞出去撞了墙。
“顾,顾总,你,你怎么来了?”
她结结巴巴地问。
“乐乐在你这儿?”
顾以珩开门见山。
“不在,没在,真的,不信你进来看看。”
明媚慌忙摆手。
她不知道两人是闹什么矛盾了,之前还说巫山**的,现在,深更半夜的,女主角不见了,男主角冒着雨找来了。
虽然都是雨,可性质大不一样。
这样的结果让顾以珩眉头紧拧。
她去哪儿了呢?
明媚也很急,这么大的雨,凌乐乐能去哪儿呢?
想了想,她提醒他:“顾总,你家的花园有鹅卵石铺就的那种道路吗?”。
小时候凌乐乐有心事,就爱在凌家的花园里散步,光脚踩着滑溜溜的鹅卵石,触感冰凉,凉到骨子里之后,凌乱的心绪就会消散很多。
顾以珩在往回赶的时候,脑子里快速回忆后花园的布局,的确是有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一直延伸到一处亭台。
车窗外,雨势渐猛,雨刮器来回刮,挡风玻璃也是朦胧的。
他的心脏紧缩,这样的天气潮气重,很容易就感冒了。
找到凌乐乐,时间已经过了一小时。
顾以珩浑身湿透,雨水顺着衣摆“滴滴答答”往下滴。
亭台里,凌乐乐酒劲儿上来,头靠在柱头上已经睡着了。
虽然里面能躲雨,但是风一吹,雨丝也会飘进来。
凌乐乐的衣服潮潮的,连带着头发丝上都布满了雨雾,脸颊上也是湿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顾以珩站在亭台外见到凌乐乐安然无恙时,第一次觉得上天对他是如此的厚爱。
缓缓地上前,然后猛然地抱住了她。
“乐宝!”
他喊得低沉。
凌乐乐睡意朦胧,被男人身上的湿衣服紧贴,突然间一个机灵清醒过来,见到是他,忍不住委屈。
“顾以珩,你怎么才来?”
呆在这里,她觉得已经等他好久好久了,像是久到了一个世纪。
“对不起!乐乐。”
男人话语里的歉意不是因为之前他拒绝了她。
而是因为他自认为是爱她的,却连她最基本的喜好都弄不明白。
今晚如果不是明媚,他都不知道该去哪儿找她。
他开始怀疑,难道他认为的某些理所当然的事情是错误的?
凌乐乐听到他的道歉,有些微微愣神。
这应该是她记忆中第一次听到顾以珩说对不起。
很没骨气的,心里所有的气都消了,伸手去圈住他的脖子:“对不起有什么用?还不抱我回去,冻死了!”
娇嗔之后,仍不忘朝着他的脖颈上咬一口。
男人闷哼,指尖的力度却搂得更紧。
他的衣服太湿,贴着凌乐乐,有抑制不住的寒意往她的身体里涌:“顾以珩,你离我远点。”
她伸出手指头去戳他的月匈口。
顾以珩置之不理,换了个更容易让她躲雨的姿势抱怀里。
两人回到房间之后,外面的雨势终于小了些。
浴缸里满满一缸热水,那是顾以珩给凌乐乐放的,让她泡一会儿,怕她着凉。
顾以珩去了隔壁洗澡换衣服。
等他忙完之后发现凌乐乐还没有出来。
站在卫生间敲门,里面没有任何的声音。
“乐乐!”
“……”
“乐乐!”
这一次他稍微提高了音量。
回答他的仍然是一片寂静。
难道是她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小丫头大大咧咧,小时候经常这样。
顾以珩也顾不得多想,手指搭上门锁,轻轻一拧,开了。
入目便是小丫头系了一条白色的浴巾站在离他两米开外的距离。
浴巾恰到好处地裹着她玲珑的身姿,由于刚泡完澡,白皙的肌肤上泛了一层浅浅的粉色,像桃花,芳香馥郁。肌肤上一层细软的绒毛,像刚采摘的水蜜桃,格外诱人。
她的头发包裹在干发帽里,显得脖颈优雅纤细。精致的眉眼因为染了浴室的雾气更加的灵动,唇瓣嫣红,合着脸颊上露出的微微羞涩,如一株出水芙蓉,更如一朵娇艳的玫瑰。
“顾以珩!”
她轻轻地喊着他的名字,然后朝着他的方向缓缓地靠近。
白皙的胳膊习惯性地缠住了他的脖颈,踮了脚,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略显冰凉的唇上。
“你看,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刚才泡澡的时候她冷静地想了很多。
如果他不喜欢她,怎么可能淋着大雨浑身湿透来找她?
如果他不喜欢她,怎么可能因为担心,便不管不顾冲到她的浴室里来?
他不是一直觉得自己是小舅吗?
有小舅跑到小侄女的浴室吗?
她刚才就是在赌,果然,她赌赢了。
所以,她笑得眉眼弯弯,眸色璀璨。
她还听到他喊她乐宝,那一声,虽然很轻,却是在风雨交加的夜晚真真切切地印在她的脑子里。
………题外话………暴风雨的前夜,宝宝们,啦啦啦。。。
89 089只要一碰到怀里的小丫头,他就崩溃了()
顾以珩的身体是僵硬的,连带着目光也是僵硬的。
在看到曾经追在自己身后撒娇的小丫头突然就长成大姑娘的模样时,他的视线无法直视她诱人曼妙的身体。
“赶紧去把衣服穿好!”
他没有甩开她的胳膊,声音看似冰冷,却又弥漫上了别样的味道偿。
凌乐乐只是笑,笑得有些狡黠,将头靠在他的月匈口轻轻地蹭。
“顾以珩,你抱我出去吧,好累!”
她竟然无师自通就学会了撒娇。
顾以珩喉结滑动,大掌扣住了她的纤腰。
……
宽大的床上,凌乐乐头枕在顾以珩的腿上任由他给她吹头发。
这一次,男人的手法比上一次熟练了很多。
偶尔也会有发丝缠到他的指尖上,但是,不多,也不疼。
卧室里只有吹风机“嗡嗡嗡”的声音。
凌乐乐扬着头,抬眸,正好能看到顾以珩的眼睛。
他吹得很专注,橘色的灯光下,他甚至连眼睫都不眨一下。
此时,窗外的雨已经停了,天空微微泛起了鱼肚白,凌乐乐有些困,总觉得脸有些发烫,眼皮也睁不开,一双小手抓住他的睡衣衣摆开始打瞌睡。
头发吹完,她也睡得差不多了。
身上衣服没换,照旧裹着浴巾,顾以珩将她小心的从自己的腿上准备抱到枕头上睡觉时,那该死的浴巾好巧不巧就松开了。
玲珑的身体是能引诱人犯罪的罂粟,罂粟明媚绽放,娇艳逼人,男人的目光一滞,呼吸也停止了。
失态也只是一瞬间的样子,他快速抓过床上的被子想要替她盖住,结果凌乐乐的手腕很自然就抱住了他的腰。
“热!”
她无意识地嘟囔了一句。
顾以珩眉头微蹙,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拿开时发现她的掌心有些烫,再去探她的额头,果然是比正常体温要高。
估计是之前在后花园冻感冒了。
起身,从药箱里翻出备用感冒药,倒了白开水走到床边上:“乐乐,乐乐,醒醒,嗯?”
他放柔了声音在她耳边喊她。
凌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