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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处决。
而现在的咸丰看着眼前的这个心腹太监,却丝毫不知那些将会发生的事情,只是微微点了下头,嗯了一声然后说:“让人把那些没批的奏折也都送到懿妃那里吧。”
“嗻。”安德海应了声,然后微微回了头对着身后的小太监吩咐了两句。
硕大皇宫,奢侈华贵,华丽至极。走了一会功夫,已经到了懿妃寝宫,安德海高声叫到:“皇上驾到。”然后便听阵阵杂乱的脚步声,数十个宫女在一个美人的带领下齐齐下跪。
“奴婢参见皇上。”
咸丰皇帝紧锁的眉头换上了微笑,他对着跪在最前面的那名女子微微抬了下手,微笑着:“爱妃平身。”
悦耳的女声带着笑意:“谢皇上。”
咸丰朝着身后甩了下手,道:“把奏折带上来。”
说完,就有四个太监抱着怀中的奏折轻手轻脚的放在了文案上。见状,懿妃眨了眨美丽的双眼,却一点都不奇怪。见奏折放好了,咸丰对他们说道:“你们先出去吧。”
“嗻。”安德海带着众太监宫女欠了欠身,然后缓步走了出去。
他们走后,懿妃微微一笑,伸出洁白的手掌轻轻抚摸了一下咸丰的脸颊,微微担忧道:“皇上这些日子太过操劳了,妾身正为皇上感到担忧。”
“懿妃可有想朕?”咸丰很自然的居然没有介意她的动作,微微一笑便拦腰将她抱起然后扔到床上。
只听一声娇呼,宽敞明亮的寝宫,活色生香。
这懿妃不是别人,正是辛酉政变、镇压太平天国、孙中山的的人,慈禧太后。但现在她还远不是慈禧,也不是老佛爷,只是咸丰皇帝最为喜爱的妃子,全名为叶赫那拉氏。
正是风华绝代的美人儿,和慈安皇后一同是最受皇上恩宠的妃子。
但和慈安却也有不同之处,由于咸丰帝体弱多病,大清当前正值内忧外患之际。北有英法联军入侵北京,南有太平天国反清农民运动。
让无汉武帝之才的咸丰心力憔悴。懿贵妃工于书法,于是咸丰帝时常口授让懿贵妃代笔批阅奏章,并且咸丰允许懿贵妃发表自己的意见,使得大臣们对叶赫那拉氏产生不满。
过了个时辰,咸丰皇帝舒适地躺在大床上,静静的看着那个婀娜的身影在薄纱下的极尽诱惑,虽然他心中再次骚动,可他却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懿妃披着一席乌黑的头发,正在专心地批阅着桌上高垒的奏折。
咸丰皇帝将这些全部让她代劳,是因为自己真的根本不想再看到那些加急的奏折。来自怀庆的急报这几个月连续不断,安微江西交界的九江一带也急报频传,只是半个月时间,太平军的西征军六天就打到安庆,半个月打到南昌城墙下,一路上的清军迎面土崩瓦解。
每天看着这些奏折,不得不说,是对咸丰的一个折磨。虽然他无德无才,但是这毕竟是他老祖宗传到自己手里的基业,看着现在变得越来越烂怎能不急。
“咦?”懿妃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呼。
咸丰回过神来,问:“爱妃何事?”
懿妃回过头来说:“皇上,为何这河南的余匪怎么愈老愈凶?”不得不让慈禧奇怪,她记得上次她帮忙批奏折的时候,正是善碌大败的时候,那时她也敏锐地认同善碌奏折上所说,余寇所剩之众不过千。
她这个想法倒不是因为相信善碌的一面之词,而是她也觉得这北窜的粤匪数万,留下来断后的也不会是上万之众。和善碌五千多清兵一战之后也该是元气大伤才是。
可是现在当他看见这股余寇竟然征战西凌阿大败陆应谷,游走大半个河南,还打下了许州城。这些只能能让她忍不住的惊讶。
咸丰微微一笑,说道:“爱妃有所不知,这支军队可是贼寇穷极一身,所练精锐之师,所配武器尽是西洋火器,犀利异常。”
他所说的也是这些日子大臣和奏折上所写,现在基本上他也认同了这个观点,要不然就一千多点人,能把河南弄得一团糟?
懿妃微笑着说:“那陛下可不要放走这支贼寇,若是跑了,日后做大成了大患那就不麻烦了。现在贼够仅千余人占据许州,若是能够抓获其中头目,让他照着样子给陛下铸造一支强军,士兵个个能以一敌十,那荡平江苏的贼穴也近在眼前了。”
咸丰呵呵笑着,他总是觉得和懿妃讨论这些事情要比朝堂上和那些大臣要有趣得多。当然,也可能是面前秀色可餐的原因。他想了会说道:
“可是现在河南只有托明阿了,这伙贼寇如此精悍,朕得多调两名干将才行。”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决定,毕竟现在黄河北部是不能调人去的,北窜的敌人还具有极大的威胁。
懿妃手中拿着一张奏折,扭动着盈盈身姿靠在咸丰身上,说道:“这现在不是有一人吗。”
咸丰闻声看去,却看见这奏折上的内容,“你是说这个书生?”这个奏折正是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托明阿接待了鲍史唐后发书信请示京师如何赏赐,还有如何围剿许州贼寇。
而大臣们只是对于许州贼寇提议全力剿平,但是对这个赏赐问题,只是说随便赏些银两便了。
懿妃眨着眼,眼中闪烁着敏锐冷酷的神情:“陛下,这河南如此混乱,不全是贼寇凶悍,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各地将领无战心。这书生甘愿与家人断绝关系,可谓是对陛下对国家尽皆忠心一片。而且他饱读兵书,了解这许州城内,还有贼寇,让他节制其他诸路清军,与托明阿共剿贼寇,相互监督配合,如有将士战而不前则,可先斩后奏。成功之后,陛下也可得一个忠心不二的干将,如能俘虏贼寇头目,便是一石二鸟。”
略一琢磨咸丰惊喜地叫了声:“好!”然后赞许地在懿妃脸上亲了一口,“不愧是朕的爱妃!明日我就让人改诏书,晋升那书生做督军,节制各路州县清军。”
“陛下英明,得此破格提拔,那书生必然竭尽所能,效忠皇上。”懿妃笑道。
“是爱妃的功劳,哈哈。”咸丰将她一把揽过来大笑着。
。。。
黄河以北,河南山西交界,怀庆九月。林凤祥浑身盔甲骑在马上,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着那座硝烟弥漫的城市,乌黑的城墙,赤红的土地,告诉着所有人,这里曾发生的那场残酷的战斗。
两个月前,渡过黄河的北伐军攻下温县,紧随其后进攻怀庆。按道理说,北伐军团三万余人,怀庆守军只有五六千人,其中大半还是刚征集的民兵。在林凤祥和李开芳的指挥下,攻下怀庆有如伸掌观纹。
可是一场场进攻打下来,怀庆却一直掌握在清军的手中。
当天,林凤祥和李开芳自信满满,指挥将士发动四面进攻,可是这怀庆知府余柄焘却是个硬骨头。不逃跑、不怕死、不怠工,带着城内守军拼死抵抗,让北伐军碰了一鼻子灰。
林凤祥见猛攻不奏效,于是就让工营将士挖隧道炸城墙。余柄焘便在牢中找到一名旷工,这名矿工有坐地听音的本事,在城内埋进一个大瓮,坐在里面能够准确地辨别城外挖地道的方位,然后指挥清兵对挖。
等到听得到太平军士兵的说话的声音后,就挖穿地道灌水,淹死太平军的土营。这个歪招的确厉害,北伐军所挖的几十处隧道都被无情的破坏。
可是尽管如此,七月十五日和七月二十一日,土营将士还是两次炸开了怀庆城墙。先锋队眼看着就要杀进城去,可是都被不要命的余柄焘带人拼死守住,然后堵住了缺口。让北伐军功亏一篑。
林凤祥不是轻易放弃的人,他和李开芳商量之后决定来个两头开花,在东西两面同挖隧道,让清军顾此失彼。可是这样复杂的工程却很难不发生意外,因为两个方向爆破时间不够准确。结果城东先响,等到清军已经全力堵住缺口的时候,慢半拍的西城墙才响起。
(本章完)
第60章 强弩末()
最后的结果以北伐军的失败告终。而这个时候,怀庆的攻防战已经打了一月有余。
咸丰深知过了河的卒子可当车的道理,自从北伐军跨国黄河之后,他就开始了疯狂的调兵遣将,黄河以北的省份,每一天都有清军朝着山西进发。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怀庆的军事态势发生了变化,聚集在怀庆城外的清军已有两万余人。清军人多,胆子也就打起来,各路清军从东南北三面连续向北伐军发起进攻。
八月,双方互有攻防,各有伤亡。
不知不觉间怀庆的攻坚战变成了攻守战,而且是持久的消耗战,而北伐军四下无援,像是个离家的孩童,身上的铜板用一个少一个,用完也无处索要。早在朱仙镇的时候,林凤祥就已经向天京发信报告现在的进况。
“自临淮至此,尽见坡麦,未见一田,粮料甚难。兵将日日加增,忖思此时之际,各项具皆丰足,但欠米谷一事;如此山高水远,音信难通,今在朱仙镇议起程,过去黄河成功,方可回禀各王殿下金安,无烦远虑也。”
怀庆城打不下来,自己还有被包围的危险。林凤祥为人果敢,与李开芳朱锡坤等商议一番后,当即决定放弃到了嘴边的怀庆,于九月一日撤退,继续朝中华之首,京师挺进。
而这怀庆之战,从七月一直打到九月,仔细算来,从天京出发到渡过黄河,也就只有了五十五天的时间。北伐军在怀庆浪费的时间竟然比横跨三省的时间还要多,这两个月的时间,将对今后的北方战局产生巨大的蝴蝶效应。
在怀庆消磨这么久,当然也不是林凤祥和李开芳等人贪功。原因大致有三,一是北伐军身心疲惫,急需找一座坚固资源丰足的地方,休养生息;二是,一路走来,到了怀庆北伐军的火药已经严重不足了。虽然攻下开封缴获了不少火药,但是路上消耗,加上渡过黄河的时候被奸细引爆的火药,北伐军的火药已经只剩下压箱底的存量了。
在强攻怀庆不利的时候,林凤祥才舍得让土营开始挖隧道炸城墙。而怀庆盛产火药,林凤祥希望能够打下来补充存量,没想到自己却赔了夫人又折兵。
而第三点,就是为了等南岸的杨越,
北伐军的士兵们在着漆黑的夜晚扶着战友的肩膀,悄悄的撤退着。林凤祥怔怔的看着月光下的怀庆城,心中不甘。随即他的目光从怀庆的城墙上移下,投向更远的地方。漆黑的远处,他仿佛还能听见杨越对他说的那句话。
他笑了,笑容是带着无奈的苦笑:“不能和你一同攻破北京皇宫了,等我打下北京再见。”说完他横眉冷竖,回过身对旁边李开芳说:“让士兵加快速度,我们要迅速突进山西。”
“下一步,晋西南重镇,平阳府!”
黑色的锋芒裹挟着阵阵寒气,天气已经逐渐转凉。北方的大地上,又一幕血与泪的史诗上演,成王败寇。
十一月,河南。柴丰隆裹着身难民的衣服,蜷缩在一颗大树下,他的周围还有好几个侦骑兄弟,和他一起围在已经熄灭的火堆旁熟睡着。已经天亮了,头上蔚蓝一片,暖和的阳光照耀下,让他们被夜晚寒风冰冻的身子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马明龙在杨越的命令下,将骑兵连全员转变成了侦骑连,几人一队,四散出去。风餐露宿,查探清军动向,但是清军却好似一点都不着急一样,除了集结之外,半个月没有动静。
而从棱堡那边传来的消息,棱堡的地面工事已经完成,就连堡外的交通壕也构建完成。
柴丰隆和这几名侦骑负责的区域是一条大路,可是这半月来,走来走去的都是些一波波难民,就连清军的影子都没看到。过了这么多天苦日子,他甚至觉得那些清军是不是根本就不会路过这里。
水流的声音让柴丰隆从睡梦中醒来,他睁开朦胧的睡眼,第一眼看到的是蔚蓝的天空,接下来就是黑娃子那精瘦的背影。其他的几人也纷纷醒来,同样将目光投向黑娃子的背影。
柴丰隆笑骂道:“你这娃,撒个尿都能把大家吵醒咯!”
要是平日胆小的黑娃子听到他的声音,保证会脖子一缩地承认错误。但是让柴丰隆没想到的是,黑娃子的背影却仿佛浑然不觉。陈有志正要再骂,尿声却停了,此起彼伏的却是密集的脚步声。
他怔了一下,连忙爬上山坎,一眼望去,尽是清军旗帜,漫山遍野。
他大脑空白,随即猛地将吓住了的黑娃子抓了下来。然后回头对他们说:“快回报大帅!清狗杀来了!!”
。。。
许州郊外七十里,清军大营。托明阿和他的部将尽数坐在大帐之中,帐外跑进一个清兵:“将军!前方有报!”
听闻前线有消息了,众部将都聚精会神地听着。
“说!”
“鲍督军已经率部夺回许州城!”
“什么!?”
托明阿拍桌而起,道:“不可能!就凭那个毛头书生,能如此顺利的从贼寇手里夺回许州?”
“情况如何,你仔细到来。”副将问清兵。
“那许州城已经是一座空城了,贼寇早已经放弃许州,在颍河附近修建了一座小城,所有敌军全部都在那座小城里。”清兵说道。
“也就是说着许州城一个贼寇也没有?”副将又问。
“是的。”
听完,托明阿随即气愤的坐下,这会他的心中有悔恨和嫉妒。因为就算这许州城一个贼寇也没有,但是从贼寇手中收复许州这个功劳却是实打实的。
在河南这么几个月时间,他一直寸功未立,原本这么好一个机会,却被那个愣头青捷足先登,怎能让他不生气。
但是,真要归根结底的话,原因还是他来的时候没有进行侦查工作。他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刁难鲍史唐那方面去了。
十天前,让托明阿想不到的是,这么个一路逃来自己军营中的书生,会在一纸圣旨下摇身一变,成了督军,自己的同级上司。
虽然圣旨上并没有说鲍史唐将节制托明阿的部队,但是他节制河南各路清军,这就已经官高他一阶了。托明阿还原以为,这在河南的大将全部归西,自己说不定还能统制其余各部清军。
没想到圣旨一到,鲍史唐衣冠加身,跟着他一起放火的两个书生也成了他的幕僚兼千总。而随之而来的,就是火箭上任的督军大人召集其余各部清军,想要以最快的速度统军赶到许州,剿灭长毛。
但是其余各部清军大多都和赵守备一样,都是五百人上下的小股清军,游荡在山野之中,一盘散沙。听说要让他们去打长毛,本就不情愿。加上托明阿派人暗中煽风点火,说指挥他们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傻书生,毫无作战经验。
这些兵信心本就严重不足,听了这话那还了得,不是让我等去送死吗。这么一下来,情况好些的在路上磨磨蹭蹭的想要再看情况,情况坏的,甚至有哗变的迹象。
正在托明阿自得的时候,鲍史唐见这混乱的局面也腰板一挺,拿着圣旨一不做二不休,斩了带头闹事的一个都司一个千总,竟然镇压住了这些将领的不满。
这些清将见这书生手染鲜血,而且还有圣旨护体,也没人敢再做领头羊反抗了。于是经过十来天的集合,准备粮草,终于集结了在除了托明阿以外的各部清军,约有九千人,领军出发。
而鲍史唐故意不去托明阿手里抢权,却是底气不足。清朝八旗军比绿营地位高,军官的级别也比较绿营更优厚。
如西凌阿的都统和托明阿的江宁将军,为从一品,与统制一省绿营的提督同级。而且托明阿兵强马壮,马步军三四千,鲍史唐就算有圣旨在手,也不敢登门冒犯托明阿的面子。
于是鲍史唐就寄希望于现在手里的着九千余清军打败杨越,而托明阿也乐得这样,毕竟圣旨上说的是他们两个相互合作监督。
因此,要是剿灭了长毛,就算他托明阿一个人没杀,功劳也有他的一份。要是鲍史唐兵败,托明阿也还有足够的兵力在河南与太平军周旋。
可是却没想到,这鲍史唐领着军队兴冲冲地冲过去,就白拿了一个头功。这让手里有骑兵部队的托明阿感到非常的不开心。
这时,外面又走进来了一个清兵,他跪下说道:“报,督军请将军去商议对策。”
托明阿余怒未消,副将马上说道:“大人,这书生现在就急着邀请你去商议对策,多半是遇上难事,需要大人出力。这种求人之事,大人可以开出价码,说不定,这收复之功也能有大人一份。”
托明阿转了转眼珠子,的确,他在河南这么久了,朝廷是多有责备之言,太需要一份功劳让文武百官住嘴。沉默了一会,他点了下头说:“拔营,随我去见见那书生。”
(本章完)
第61章 围防()
托明阿率军赶到的时候,鲍史唐的部队正在颍河边搭建营帐。随意地一眼,托明阿就已经看见了那座屹立的堡垒。
说是堡垒,其实更像是西方的城堡,但在这里的清军却没有一个人见到过。在看上去的一瞬间,他们只是觉得这座防御工事有棱有角,石墙虽然不高只有十来米,但是却浑身散发着一股隐约的杀气。
在城堡的下面还能依稀看见几个太平军的人影跑来跑去。
鲍史唐的大营设立在棱堡的不远处,位于棱堡和许州这条线的中点。夜色降临了,托明阿带着随从走进刚搭好的大帐,迎面就看到正在深思熟虑的鲍史唐和他的两个幕僚。
“本将参见督军大人。”话虽是这么说,可是托明阿却没有下跪,只是笑呵呵地拱了下手。
鲍史唐如今已经是一身盔甲在身,虽然他瘦弱的身子和这些盔甲相比之下,显得不对称,但却有了从来没有的一股子自信。
他也拱手笑道:“托明将军终于来了,小生在这里恭候多时了。”说着他便引着托明阿坐在自己的一旁。
托明阿也丝毫不给他客气,鲍史唐的手刚举起,他就已经一屁股坐了下来。
看到这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行为,鲍史唐微微一皱眉,但是却并没有说话。他虽然是个书生,不通人情世故,但他的那两个好友都说现在尽量不要惹怒托明阿,鲍史唐也知道就凭这一张圣旨,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