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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到府宅外的小巷,小姑娘悄悄探出了头,却看见小巷里早已聚集十几个黑衣人,他们围在一起交谈着什么。
因为隔得太远,她就只听到“明天上午”这句话,没过多久这伙黑衣人就打定了主意转身离去,吓得夏姑娘马上躲了上去。
待他们全部消失在黑夜之中,夏可欣才出来,她扭头看着黑衣人消失的地方,又回头看了看杨越府上的红漆大门。
。。。
早晨一起来,杨越就看见石头吊着个手儿正在巡视着士兵们做跑圈,打了个招呼,昨晚喝多了的马明龙也爬了起来,带着那三名近卫就走了出去。
这日子是太清闲了,做惯了大忙人的杨越只有把这个作为自己的假期,马明龙就成了他的贴身保镖。
今天起来得晚了,走到大街上逛了一会,杨越忽然想到还没有送过礼物给自己的未婚妻,于是带着四个跟班进了店铺。
掌柜一看他们的架势就知道来头不小,非富即贵,问明了来由他便将店里的镇店之宝拿出来,是一串珍珠项链,珍珠颗颗圆润光滑,要价五百两银子,这个价格顿时就把马明龙吓住了,怒目圆睁:
“你这奸商!一串白珠子哪要俺们五百两!不想活了是不?!”说着挽起袖子,露出里面圆鼓鼓的肌肉,吓得掌柜忙说不是。
杨越苦笑不已,伸手制止他,这种珍珠项链在后世因为人工养殖所以便宜,但是现在这个时代能凑成这些个头大小相同的也不易。
他又看了看其他商品,最后还是决定就选择这条项链和一枚金玛瑙戒指,然后店家讲价,在身后马明龙的威视下,最后以七百两银子买到了这两样东西。
开开心心离开店铺,时辰已经不早了,杨越带着他们又到昨天那家酒楼吃饭。
里面的掌柜自然认得这位昨天替他们解围的公子,忙让小二带上楼上的雅间就坐,小二连忙殷勤地带着他们上去,找了个好包间,还有个窗户可以看到街市。
不一会菜上齐了,几人放开了吃,马明龙和昨天一样叫了两壶酒独自喝着。
酒楼门口,一群光头忽然快步走了进来,他们十几个都是壮汉,一看就不是善辈。
其中一个汉子怀里抱着一个大包裹,看似还很沉重,引得客人纷纷侧目,如果不是他们面色阴冷,都以为他们是来化缘的和尚。
掌柜刚意识到来者不善,为首的黑脸就一把将他提出了柜台,大声问道:“刚才进来的那个白面公子他在什么地方?!!”
掌柜被黑脸眼中的凶光吓住了,颤抖着指着楼上的一个包间门。黑脸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放开他,挥手道:“操家伙!”
汉子猛地将怀里的包裹扔在地上,紧接着一阵噼里啪啦的铁器声,围观的客人都看呆了,小二和掌柜也吓得手脚打颤,只见这十几号人弯腰一捡,瞬间钢刀铁剑在手,杀气腾腾地踏上木制楼梯。
小二吓得惊慌失措,瞧见掌柜给自己的眼色,一怔,然后猛地跑出去报官,在座的客人也纷纷起身逃出去。
杨越听到下面的动静,心里莫名的有些慌乱,于是扭头道:“去看看下面发生什么事了。”
马明龙放下手里的食物说:“我去。”
靠近门边的近卫笑着起身说:“我去吧,马大哥你坐。”
见他已经起身去开门,马明龙就坐了下了,只见近卫一开门,迎面就是一个黑脸汉子的脸,一把大刀闪烁着银光猛地劈下,血光毕现,大刀深深地劈进了这名近卫的头部,入脑三分。
事出突然,空气瞬间凝结,马明龙猛吸一口气,大喝一声:“保护大人!”声音刚落手上一个大海碗就飞了出去,正中那个黑脸大汉的鼻梁,打的他“蹭蹭”后退两步。他身后的汉子见了,提着刀就要冲进来。
足足十几号人,在这狭小的包间里,而且杨越他们都是便装出行,根本没有带武器。
意识到情势严峻,另一名近卫连忙起身将杨越护在身后。
只见马明龙大吼一声,猛地将一旁的屏风举起来就朝着那些人冲去,木制屏风很大,就连进了包间的几个杀手也被抵在了墙上,马明龙力气大,他们动弹不得就只有挥舞着手里明晃晃的刀砍在屏风上。
一时间“劈里啪啦”响声不绝,马明龙咬着牙,他知道自己支撑不了多久,用尽全力大喊:“大人快跳下去!”
杨越的脸吓得惨白,这样突如其来的杀身之祸他从未都没有遇到过。
近卫大声叫:“大人快跳!”说完他忽然看见窗对面的弓箭手。“小心!”他猛地推了杨越一把,一支箭矢从杨越胳膊便擦过去,却射中近卫,他后退了两步,箭矢已经贯穿了他的胸口,眼见是不能活了。
“大人。。快跑。。。”近卫说完整个人就气绝倒在了地上。
杨越脑中一片空白,刚才还谈笑风生的三名近卫,转眼间就死了两个。他反应过来,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趁着弓箭手张弓瞄准,探身出窗看也不看就纵身一跃而下。
二楼到街市只有十米高,杨越在地上打了个滚,最后一名近卫见他安全的下来了,正跳下。
正在这个时候杨越耳边响起马蹄声,紧接着,身体被一股巨力抓了起来,杨越被放在马背上,耳旁呼呼生风。
三名骑手在街市上横冲直撞,跑得飞快,一个轻盈地身影猛地从房檐跃下,正好落在最后那名骑手身后。
骑手猛地挥刀砍去,刀还在半空人就被咔嚓一声扭了脖子,身体随即被甩在了街道边。
见到尸体被甩下来,吓得周围百姓家惊慌失措,孩子妇女群起尖叫,场面混乱不堪。
屏风已经被砍得破烂,马明龙大喝一声猛地施力推了一下,然后翻身就跳出了窗口,他落地就抓住那名近卫大声问:“大人呢!?”
“被骑马的歹人劫走了!!”近卫指着他们消失的方向。
“你快去通知顾大人!”说完马明龙头也不回,朝着那个方向飞快跑去。
三匹快马在热闹地街市上跑得飞快,沿途小摊贩纷纷被掀翻,一片狼藉。三匹马很快就跑出了闹市区,但是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
见远离了拥挤的街道,夏姑娘一边催促着马儿,一边从大腿间抽出一把飞刀,只见一道寒芒,前方的旗手身体一僵就失去了力气,身子一歪摔下了马,翻滚在街边。
跑在前方的就只剩下掳走杨越的那个骑手,夏姑娘英姿飒爽,顺手又是一把飞刀在手,寒芒毕现,那人骑马的身子一歪,却被他躲过去了。
她心中大怒,苦练的飞刀竟然被躲过,又一把飞刀飞出,那人伏下身子,飞刀从他的脑门上空飞过,夏姑娘看出来,这人也是一个高手。
正准备摸第四把飞刀的时候,那人的胸口忽然爆出一道血花,紧接着猛地被落下了马。没了驾驭的人,杨越的身子也从马背上滑落下来,在地上滚了两滚停了下来。
夏姑娘心里满是担忧,她停下马急忙走过去,却看见杨越手中拿着一把手铳,还在冒白烟,脸上冷汗直流。
夏可欣松了口气,没想那个练家子一心一意留意身后的飞刀,胸口却被火枪开了花。
夏可欣急忙将杨越扶起来,好在除了脸上有些风尘以外并没有什么伤口,杨越脸上还是惨白的,他呼了口气扔下手里的火铳,抬头见是她,奇怪道:“怎么是你?”
夏姑娘脸儿顿时红了,嘴上却倔强道:“怎么不能是我?看见本姑娘不开心吗?”
杨越脑中正在一团乱麻,但是他知道要是没有这姑娘自己刚才就完了,于是拱手说道:“在下感谢女侠相救,日后必将好生。。。。。”说话间杨越忽然双眼一白,整个身体失去力气就摔倒在地上。
“诶!你还没说完呢!想赖本姑娘的账吗!”夏姑娘一惊,连忙蹲下神去探鼻息,发现他鼻息飘拂,很不稳定,她的目光定格在胳膊上的箭伤,本来不大的一个伤口,现在已经在发黑流脓。
(本章完)
第82章 麻烦事()
这时,马明龙也飞快地赶来,他一眼认出了夏可欣,睁大了眼:“好呀!没想到是你这个妮子!”
“我是来救他的!快!把他带回去,他好像中毒了!”
马明龙看着周围的尸体一细想,也对,这姑娘看模样不像是个杀手。听见杨越中毒了,连忙和夏姑娘一起将他带上了马。
翼王府,内宅,并不宽敞的府宅里,拥挤着数百的人,除了闻讯赶来的三百凯旋营将士,还有石头鲍予官还有翼王府的顾大均与大小官员。
从河南光荣归来的杨将军,来扬州不到三日就遇刺,生死未卜,这个消息在翼王府和衙门瘟疫般传播着。
忽然翼王带着众官员风风火火地走进来,他径直走到房间门口问:“杨将军如何了?”
他心中悬起来,杨越现在是杨秀清手里的宝贝,都说好要在扬州好生款待,要是死在这里,他对杨秀清那里很难交代不说,自己也很看好这个同年人。
顾大均答道:“中毒了,医师正在给他看。”
不一会门开了,顿时一股浓厚的中药味传进大家的鼻子里,凯旋营众将和石达开纷纷上去询问,老郎中摇头摊手道:“毒已入体,老夫也无能为力呀!”
石达开铁青着脸,挥手大喊:“快!去把这扬州城里最好的医师都请来!”
不一会,一个个医师满头大汗的赶过来,一个个进去,却都是摇着头出来,石达开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毒我父亲可以解!”一个悦耳的女声此时想起。
大家都循声望着从病房出来的夏可欣,石达开冷冷地问:“你是谁?!”
“我我。。。”夏可欣一时间也说不出来自己在这里的身份,她一跺脚气到:“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吧!我去找我爹!”说完猛地跑了出去。
石达开不管他,继续让郎中进去一个个看,场面越来越压抑。
鲍予官在里面看过了杨越的青紫地脸色,出门之后脸色愁云满布,石信天趴在杨越身旁,拉着他的手嚎啕大哭,痛哭流涕。
他不知道如果杨越走了,留他一个人,他该何去何从。
哭声传出来,凯旋营的士兵也纷纷潸然泪下,多好的大帅呀,现在却要走了,可自己却站在这里没有半点办法。
鲍予官脸色愁云满布,他不知道这支军队没了杨越会是个什么样子,他环视着周围,忽然发现没有马明龙的身影。
他急忙走过去,问那名唯一活着近卫,却被告知马明龙领着十几名近卫报仇去了。
这些扬州名医一个个摇着头出来,石达开心中已经快要放弃了,他扭头看着凯旋营这些哭得伤心的大头兵,摇了摇头,这是劫数呀。
正在这时,刚才离去的那名女孩带着一名老者忽然闯进来,他们要进去,却被门口的卫兵拦住了。急得那姑娘大骂:“让开!救人要紧!”
卫兵为难地看着石达开,石达开看着这对父女,最后点了点头,让卫兵放他们进去。夏雄义走进去,斥退了嚎啕大哭的石信天和众人,闭门诊断。
多了半柱香的功夫还不见出来,石头最先等不及,红着眼正要过去锤门,门却开了。
夏雄义看着众人,手中捏着一张黄皮纸:“这是葫蔓藤的毒,所幸不是直接服用,而是涂抹在了弓箭上,并不是不可医治。快按照这上面的单子抓药,要快,否者再过十几个时辰他就没命了!”
石达开对自己的亲兵一挥手,亲兵接过他手中的黄皮纸,然后跑到一匹快马边,翻身而上,马蹄声飞快地响起。
同时其余的亲兵也去后院抬出了熬药的器材,凯旋营的士兵听说还有救,纷纷停止了哭声
满头大汗的亲兵很快骑马回来了,药材到手马上开始熬制,到场的那些老郎中就发挥了作用,几个郎中一起熟练的熬制,不一会苦涩的药汤就好了。
夏雄义端着汤进了房间,石达开和石信天等诸将也纷纷进去查看,将药汤一口一口喂进去之后,却根本没有什么变化。
石信天愤怒地看着夏雄义,其他人也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
夏雄义却是微笑着,对众人说道:“此毒我以前见过,药已入口,只需在等待一个时辰左右,就会有转机。”
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众人只好耐心等待,过了一个时辰,发现杨越青紫的脸上真的渐渐淡下去。
又过了一会,杨越忽然咳嗽一声,睁开了眼:“这是哪?”
石信天眼中梗咽,“这里是翼王府也是衙门!”原以为自己唯一一个亲人也要离他而去,幸好是虚惊一场。杨越醒来的消息传到门外,凯旋营将士们欢呼不已。
夏雄义破开众人:“不要围在这里,他需要新鲜空气!”
大家现在对这个老头不敢不听,就连石头也只得老实地退了出去,夏雄义将房门大开,又熬制了三份不同的药方,让女儿照顾他服下。
杨越的气色越来越好,石达开总算松了口气,吩咐将夏雄义安排进干净的房间里,好生招待。
其实,杨越身上除了葫蔓藤的毒以外根本就没有什么伤,休养了一天,喝了两次药就恢复的差不多。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门又开了,杨越醒来看去,苗条的人影小心翼翼地端着什么,看来是刚熬出来的还很烫。
“看什么看!”夏姑娘脸红道,她将碗放在床头,拍了拍烫红的手掌。
杨越心中感激,如是没有她,自己现在说不定早已人鬼殊途,于是微声说道:“谢谢你了,姑娘。”
“就一句谢谢?为了给你熬药,我可是守了一整夜!”夏姑娘扑朔着双眼说着。
杨越一时语塞,莫非她是想要钱,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又害怕弄巧成拙。
手朝下一摸,正好摸到圆硬的珠子,思索片刻,他将那串珍珠项链掏出来:“如果不嫌弃,这就作为报答赠送给姑娘吧。”
灯光下,珍珠发出闪耀夺目的透明美丽,夏姑娘欣喜地说:“给我的么。”
见杨越点头,她便接过来,小心翼翼地将它戴在雪白的玉颈上,然后转了个圈,盈盈一笑:“好看吗?”
杨越点头笑说:“好看。”
许久,夏可欣停下身子,忽然俯下身在他的脸上啄了一口,她的脸红了,转身就跑。
留着杨越一个人苦笑着,忽然门口探出了个脑袋,恶狠狠地说:“把药给本姑娘喝光了!熬了三个时辰的!”
一月的扬州,天气已是风霜,当下一个黎明降临,空中飘落纷飞的白色羽毛,笼罩这座鱼米之乡。扬州城铺上了一袭白衣,足足有脚腕般深,孩童纷纷跑出家门,寒霜成了他们手中的玩具,演绎着新年前最后的玩具。
漆红色的大门紧闭,六百将士正在校场跑步热身,但是他们的目光却频频投向此处。马明龙双膝跪在地上,低着头,杨越静静地站在阶梯上看着他。
石头心中有意帮他,就算两人此前有过节,但是经过磨合,早已经没有了菱角,他扭头劝道:“大哥,虽然马大哥虽然鲁莽行事,但是他的出发点是好的。”说着他看着杨越铁青地脸色他也不敢再说了。
马明龙低着头,不见丝毫惧色:“马某一人做事一人当,明日便自缚让翼王押去天京,绝不连累大人!”
沉寂地鲍予官道:“此事也并不是想象那般严重,韦天龙虽是韦家的人,但毕竟不是嫡系,又是不久才来投奔的,只要恳求东王,到韦家上门赔礼,此事说不定就可以小事化了。”
马明龙沉声道:“这是卑职的错,卑职现在就去找翼王说明情况,多谢大人知遇之恩,多谢各位恩情。”说完他鞠了个躬,扭头就朝着门口走。
杨越伸手吩咐:“把他抓住!从今天起不准出这个府门!”他话音落下,几名士兵便冲过去押注住。
马明龙回身大呼:“大人!”
杨越面色严峻:“从你带人入营那天我就说过!营中军令如山!你不听从命令,囚禁友军军官本就已是死罪!你先去好好想想吧!”说完,士兵便将他押走了。
杨越揉了揉额头,雪花飘落在头上,他转身走进屋子里,众将也跟着走进去。一进去,未曾说话的周博文就询问道:“大人准备如何处理此事?”
他虽然才刚回来,但是却已经知道这事情的经过。
杨越遇刺生死未卜,马明龙最先想到的就是那天被他们羞辱的韦天龙,便带着十几名近卫冲去抓人,将韦天龙从青楼抓出来,严刑拷打,可没成想,韦天龙天天花天酒地,身子骨积弱已久,第二天就气绝而死。
杨越叹了口气,想不到刚恢复就遇上这种事情,韦天龙的事情可大可小,擅杀同级官员,这种事情要是闹起来,弄到人尽皆知,东王殿下也不好弹压。
“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说完他忽然想起那两名为保护自己而死的近卫,问:“派人去看看那两名近卫的家里,多给些抚恤,如果有遗孤或者高堂,照顾好他们。”
(本章完)
第83章 灭口()
石信天点头说:“我已经派人去办了。”
正在这时,士兵进来说:“顾大均求见。”杨越忙说快请,顾大均一走进来看见屋子里愁云密布的众将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不以为意,脱了头上的头盔,拍掉那白白的一层雪,取下披风,笑说:“我知道那些刺客是谁派来的了。”
“是谁?”众人都看着他,在酒楼被活捉了两个刺客,都被顾大均押进了衙门审问。
顾大均笑道:“来杀杨兄的,是一个叫黑风的领头,翼王剿了他们的老窝,所以现在到处游荡,杀人绑票,而雇佣他们的。”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笑了:“是你们凯旋营在河南的老对头托明阿。”
此言一出,大家都惊讶了,石信天疑惑地问:“那老小子就这么恨大哥?”
顾大均解释说:“不是他恨,而是他告诉朝廷已经在河南将你们尽数剿灭,他害怕你们重起旗帜,到时候东窗事发,所以才让人来刺杀杨将军,欲盖弥彰。”
大家恍然大悟,杨越也笑了,他想过刺客是谁指使的,但是还真没想到远在河南的托明阿。
顾大均见大家还是紧锁着眉头,屋子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