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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命途-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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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段阴阳相错的故事一场追逐死亡的游戏是命途是归宿纷乱的世界是阴谋的傀儡还是利益的奴隶一个社会底层的人物如何控制自己的命运掌控他人的生死一切尽在生死命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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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逃离苦痛时光() 
这个城市,很小,甚至有的时候很穷,只是有的时候又奢侈富有的可怕。至少我的眼中是如此的,我见过最肮脏的交易,看过最纷乱复杂的人性,那一场场让人几度疯狂的游戏,有的时候纵然经历的多了,还是会恐惧。

    至少,我是如此。

    他们叫我阿涣,他们是谁?有时候我也迷糊,应该是一群乞丐吧!大的小的,他们并不算友善,但是这于我而言是最好的了!

    这群人有一个头子,也许应该叫做我们这群人。所有人都叫他老主人,但是我看得出都很不情愿。我们所有人存在的意义就是沿街乞讨,出卖所有的尊严去期盼别人用鄙夷的目光从我们身上扫过然后再不情不愿的从兜里掏出个几毛钱施舍给我们。也许我算是最幸运的,当初来到这里的时候是现在的样子,现在还是。但是他们不同,他们之前很多是健康的孩子,脸上洋溢的笑容,阳光而纯真。

    但是在老主人将他们的手或脚弄残的时候,他们的笑容都从未出现过。

    而我则不同,来这里之前便是个哑巴,这本来就是残疾。而且我向来逆来顺受,没有反抗过什么,所以他们从未太过伤害过我。最多是钱讨的不够挨一顿揍罢了。

    我的名字是莫涣,这是我父亲为我起的名字。却不知道这个名字的意义是什么,其实父亲是告诉过我的,只是我年纪不够记不清了,毕竟当时我才五岁。

    直到五岁半那年,母亲跟着一个开着在阳光照耀下泛着光的黑色轿车走了之后,我便也就失去了所有。

    实际意义上说,我并不是哑巴,只是后来不说话也就不说了,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个哑巴。但那个时候没有人知道这个叫做自闭症,并不是不会说话。

    那年母亲走了,好脾气的父亲直接颓废下去,最后开始酗酒,喝多了还会把我给一顿痛打。街坊间的伙伴都知道我的情况,在他们父母的日夜熏陶之下也不再和我做朋友,围着圈的说我的坏话,还编了个顺口溜“莫小呆,没人爱,妈妈跑进狗窝来。爸爸帽子翻着盖,没脸没皮等着踹……”

    刚开始的时候还会拿着棍子打一圈,但是他们家长带着一身淤青的孩子找来的时候,父亲又是一顿的拳打脚踢,所以渐渐的,也就都不反对了,随他们说去。

    我自小与众不同,但是没有人在意过,就连酒鬼父亲和出轨母亲都没有在意过。我总是能听到一些别人听不到的声音,他们说我幻听。可是那些声音,分明那么真实。

    就像在这里,生不如死的肮脏地狱,可是他们都听不到角落里的凄厉的哀嚎和哭喊声,声音不小,但是没有人注意。

    每次有孩子哭闹老主人的那些小弟都会过来修理一翻以帮助他们止住哭声,可是那道悲伤的哭声响起,那些小弟都没有反应。所以,他们都不知道,都没听到。

    这天我还是一样的去乞讨,不同的是,我饿得走路都有些打晃儿。因为大前天没有讨到足够的钱,所以被打了一顿后又停了我三天的饭,所以现在还是饿着肚子。头晕脑胀的没有力气,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要继续乞讨。

    我饿得体力透支,昏昏沉沉之时只顾着乞讨,眼前只有我那又脏又破的铁缸子和永远填不满的零钱。偶尔还会微微抬眼看到行人的鞋子,或是红的刺眼的高跟鞋,或是黑的发亮的皮鞋。

    虽然我也曾幻想过有一天可以穿西装打领带然后也拥有这样一双发亮的皮鞋,但是这显然都只是梦罢了。

    忽然,人群间吵闹了起来,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我本就心烦意乱,饿得天昏地暗,听得这些闹闹腾腾的声音更是难受。

    这么长时间身心折磨虽然让我有着区别于其他孩子的沉稳,但是总归还是有些许好奇心的。

    我缓缓站起,抬头望去,前面是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只是他们都猫着腰或蹲在地上,所有人都盯着地面,那头简直比我乞讨时还要低。而他们的中间是一辆车子,车子上的秃头男人可谓是长得脑满肠肥。黑亮的头发背在脑后,红光满面的脸上漏出不屑的笑容。一身黑色的西装,敞着衣环,漏出圆圆的肚子。右手还搂着一个身材火爆衣着暴露的十分美艳的女子,女子依偎在他的怀里,撒着娇。盯着男人左手不断从身边箱子里取出又不断抛开散作漫天钱雨的RMB。

    男人坐在车上洒钱,人们在车下疯抢,旁边的小乞丐呆滞的旁观。这是怎样一副讽刺的景象,车上的男人和女人不断向车下投来讥讽的目光,尽是鄙夷。

    我虽饿得昏沉,见原本看管着我的人去参与抢钱,心头不由一喜。

    平时的我很听话,从还不吵闹,就连那些人殴打我的时候我也从未坑过一声。因为我知道若我叫了,叫得他们心烦意乱,那些人一定会打得更狠。其实就算我不叫他们也是不高兴,恐怕就是因为他们疯狂的打击却没有换来一滴眼泪而有挫败感,找不到那种优越吧!

    但是我却总是不想去哭去闹,至少这也算是维护我那卑微的可怜的那点尊严的体现。

    就像车上的男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满足点,他利用炫富来充实自己,高高在上的看着别人低头捡他丢掉的钱。用这种高调的方式来说明他富裕到可以用高傲的角度去俯视一切,而我,也懂得用沉默来掩藏我的情绪,来守护我自己内心那仅存一点的尊严。

    这也是我多年后才明白的道理,可是对于当年八岁的我,那些事儿记忆得无比清晰,虽然不如以后的一堆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但是在我幼小的内心深处,我还要继续活着。

    我趁着看管我的人抢着捡钱的功夫,抱着铁缸子转身便开始跑。这个城市我几乎将热闹的地方跑遍了,几乎每处人流量大一点的地方我都去过。

    所幸的是我自小有个优点,就是记路。凡是我去过的地方我都能记住,再走绝对不会迷路。

    所以按照记忆,我直接跑去了一些我所知道的那些人少而建筑又多的地方,在我幼小的心中,那样的地方比较容易躲藏。

    我拼命的向着目标地跑,期间还会尽力的避开那些较为繁华的地方和一些行乞者的必经之路。

    其实我原本只是想脱离这个魔鬼聚集的地方,可是脱离了应该去哪儿,应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被父亲卖来的,不如那些被拐来的孩子还有一个家,我逃离了那里能做的,只有露宿街头。

    只是我已经两天多没有吃饭,如今又奔波了这么久,刚刚踉踉跄跄的跑到一个较为荒凉的废旧工厂门口,便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眼前已经多了一个小女孩,粉色的连衣裙配着白嫩的小脸蛋,甚是可爱。

    “咦,你醒了啊!你怎么了?”她拥有一双如水一般的双眸,一笑还有一对小酒窝。当她眨着眼睛看着我时,我有些呆滞。

    我向来看惯了冷漠和无情,见识到的均是白眼与歧视。但是她目光却是那般清澈,满满的都是真诚,没有丝毫的敌意,更没有路人常常持有的那种怜悯和同情。

    还未等我有些反应,我的肚子却又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你是饿了吧,我这里有方便面,你要不要吃一些啊!”说着还拿出一个小红袋子的包装品。

    我怔怔的看着她手里的干脆面,不知如何是好。

    她见我不接,又笑了起来,“你快吃吧!不然会饿坏的!”说着还撕开了干脆面的袋子,捏了几下递了过来。

    我实在是饿得不行,接过她的干脆面便开始往嘴里塞,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干脆面很硬,但是我并没有太过仔细的咀嚼,直接拼命的往下咽,努力填满我空空的肚子。

    她咧着嘴一笑,白皙的小脸蛋上满是纯真的笑容。我看得发呆,可能这真的是我第一次仔细观察别人,而且还是个女孩子。

    我将干脆面吃得一干二净,腹部也有了充实感,不至于那么饥饿。

    “你吃完了,还饿吗?”她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轻轻问我。

    我点头,但继而又开始摇头。想了想,总是不好白吃一个可能比我还小的女孩的食物,就将身边铁缸子拿起,将里面零钱拿来塞给她。我不知道一袋干脆面到底多少钱,所以全都拿了出来给了她。

    她推迟,“不用了,本来我也饱饱的吃不下,就当我送给你好了!而且一袋方便面是五角钱,你这个太多了!”

    我怔怔的看着她,这女孩,她真善良。

    我和她将钱推来推去,最后她拗不过我拿去了五角钱,但是看上去很开心。

    “对了,你怎么不说话呢?”她问我。

    我低着脑袋,不知如何回答她,我说不出话,更无法去回答这个问题。可能心里不愿意说话久了,就真的不会说了吧!

    她见我不答,有问道:“你不会说话吗?那好吧,我说你听着好了!”她嘿嘿一笑,漏出两个小酒窝,甚是可爱。

    我自卑的缩了缩脑袋,不敢去看她。

    “其实我是为了逃作业偷偷跑出来的,我要是在家里就还要被妈妈逼着写作业,但是我不喜欢写作业,嘻嘻!”

    “你呢,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晕过去了,是饿的吗?”

    “哦对,我忘了你不会说话,那你爸爸妈妈呢?怎么饿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也是逃作业啊!”

    “你在哪儿上学啊?我在宁西小学。我告诉你啊,虽然我不喜欢写作业,但是我学习非常好,还是班长呢!”

    ……

    她说的很开心,我听的也很投入,只是我还是忍不住深深的自卑,将头狠狠埋进膝盖。我和她应该算是世界的两个极端,她是阳光明媚下的那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而我则是阴冷深渊中独自挣扎的苍藓,她的生活都是我没有接触过的,而她所厌恶的作业甚至我拼命向往的。

第二章:柳暗花明拜师父() 
她独自说着话,聊着她的开心与烦恼,一直说到了下午。见夕阳西沉,她才缓缓站起来,笑着看着我“太晚了,我要回家了!以后我来找你你还会在这吗?”

    我摇摇头,我想表达的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本来就是无家可归的人,风餐露宿到底在哪我自己也不清楚。

    她见我摇头,面色间漏出沮丧。

    不知为什么,我看到她这个样子,心中也是有些不好受。于是又鬼使神差的开始点头。而她也因为我的点头开始欢呼雀跃,“那我以后还来找你!”

    临走,她回过头“忘了告诉你,我叫楚薋菉。”

    我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心里默念着她名字,楚薋菉。

    我原本没有想过在这里的,但是不知为什么,许是因为她说她回来找我所以我决定就呆在这个地方。

    这四周除了那个工厂也没有什么落脚的地方,我也只能进工厂里看看,是不是有一个地方能让我睡一觉。

    我从用铁链锁住的大门下钻了进去,看到的是一片废墟般的工厂。满目疮痍,这座工厂曾经发生过爆炸,后来被查封就荒废了下去。所以整个工厂都一副颓废的景象,可能有的地方还残留着一些化学药品。但是年幼的我显然都不知道这些,一心想着要找到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绕过堆积满地的碎石,我尽力的往工厂里面走去。刚刚进入厂房,便听到了两个老人在谈话,我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还会有人。

    “这么久了,怎么有人来了?”这是一个苍老的声音,有几分无力,带着一丝诧异。

    “哦,好像是个孩子。”另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嗯,是个小乞丐,想来是误打误撞找个避风的地方吧!”

    “还好,不是那些人,我还以为我们被发现了呢!”

    “被发现了又能怎样,我们也离不开这里,只是想我堂堂孟远陵一辈子为了那人呕心沥血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竟沦落到在这破工厂躲着的命运。真是可悲啊!”这声音带着不甘和委屈,还有着无奈和无尽的凄凉。

    另一个人也同样叹息,都是那么凄凉,那么悲悯。

    “他过来了,咱们先换个地方吧!”

    “他又看不到我们,换什么!”

    我听到了两个苍老的声音一阵子对话,包括他们说我看不到他们。

    我也的确看不到他们,在我眼里这个工厂根本没有人,但是我听得到他们说的话,他们说的什么我都能听得到。只是就是见不到人影。

    这对我我而言,一个废弃的工厂,满地的化学药品,烧焦的废瓶烂罐,有的地方还有几具白骨,但最常见的,还是片片斑驳的血迹。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爆炸后没有人来处理一下,但无疑这个荒凉的工厂及看不到却听得到的对话老人。让我的内心浮起深深恐惧。

    “不对,你看那小子,怎么怎么一直盯着咱们这里?”

    “你是说……他能看到?不可能,就算是阴阳眼的灵瞳都看不到我们,他拿什么看到!”

    ……

    只是他们不知道我不是看得到,我是听得到。其实若是能看到我或许还不会这样害怕,偏偏是听到了一阵阵声音却完全看不到任何人存在,那种内心的煎熬让我难受。就像以前在老主人手下时,角落里时时存在的那凄厉的哀泣,时不时诉说着自己的痛苦,委屈和凄惨。可是我偏偏什么都看不到,于是总会下意识的去想象,转而带来的,是更深的恐惧。

    我停下脚步,听那两个老人的对话似乎并不是太欢迎我,但是既然没有来赶我走我便也知道不应该去自讨没趣的跑去找虐,就在距离他们稍稍远的地方坐了下去。

    那里有一个钢板,虽然简陋,但是却是唯一一个没有血迹的地方,我就在那里躺了下来。

    我刚刚躺下不久便感觉胃里一阵绞痛,上不是,下不行,那种疼痛偏偏我怎么按着痛处却没有丝毫的缓解。

    那种痛苦使我躺在钢板上来回打滚,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

    我用力的捂着胃来回折腾,甚至这种疼痛让我的意识都有些模糊,隐约间仿佛又听到了两个老人的对话。

    “老鬼,你看那孩子好像不行了!”

    “唉,毕竟到了咱们眼皮子底下,去看看吧!”

    我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扳着我的身子,可是疼痛让我全身蜷缩在一起打滚,甚至在蹬着腿儿时还踢到了人。

    “看来是急性的胃肠炎,必须马上救好他,否则必有性命之忧!”我感觉到有人翻动我的眼皮,抓着我的手腕,但是却完全看不到任何人,只能听到那个苍老的声音。

    “也罢,小小年纪受这份罪,还是救救他吧!”

    两个人合计着,我也不清楚他们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只是感觉身上好多地方被针扎了一样,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楚。

    只是那种痛只是一瞬间,很快便转换成了一种麻木,直到我又渐渐睡去。

    待我醒来之时眼前已经多了两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枯黄的脸上绽放着慈祥的笑容,那些皱纹挤到了一起,却又不失和谐,泛黄的眼眸里尽是怜惜。

    我好奇的看着他们,难道这两个人就是刚刚对话的那两个人,只是我现在怎么又看得到他们了呢?刚刚是他们救了我吗?

    “孩子,怎么样,还疼吗?”其中一个老人问道。

    还未等我作答,另一个老人脸上瞬间漏出一丝不满之色“老孟,你这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啊,我出手这小子怎么可能还会疼!”

    被称作老孟的那个人摇头苦笑,却丝毫没有因为另一个老人的不悦而生气,想来他们已经非常熟悉了吧!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那个自称医术颇高的老人俯下身,满眼笑意的看着我。我有些疑惑这里的情况,但是看到他们身上没有分毫的敌意又放下了心中的警惕。这种怜爱,是我从未得到过的。

    我不做声,或许当时我也想要回答,但是做哑巴做得久了也真的似乎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哑巴,说不出话。

    他们见我沉默,也没有继续纠结我的名字。只是轻轻的说道:“孩子,我问你问题,你点头或摇头好吗?”

    我点点头,毕竟命是人家救的,他们对我又没有恶意,更何况我身上没有一分值得他们图谋的,他们的问题,我自然也愿意去回答。

    “你父母呢?”

    我摇头,垂着眼皮,默不作声。

    “那你是乞丐吗?”

    我点头。

    “孩子,你是不是经常可以听到或者看到一些别人听不到看不到的东西?”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们,居然连这都知道,我有些错愕。但随即又拼命的点头,虽然我看不到什么,但是能听到也就足够了。

    “你听我说,你这种是为阴阳体,是成为命师的好体质,我们可以教你一些本事让你成为命师,你愿意吗?”他希冀的看着我,眼中还有一丝炽热。

    仿佛怕我不愿意又加了一句“你别害怕,成为了命师你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受苦了,而且以后还会有很多本事,你愿意吗?”

    我愣愣的看着两个人老人,我知道,他们很想让我答应,可是我应该答应吗?以后可以不再受苦,这无非是我最大的梦想,若是有哪天我能像正常孩子一样上学读书哪怕穷一些我也会很开心。可是这平白无故的就要让我拥有一个我在梦里都要幻想的生活,我还是有些无所适从。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在乞丐头子手下这两年我已经深深感受到了人类本能的恶意和自私,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对我好,可是我只是一个小乞丐,又有什么值得他们利用呢?

    他见我不语,也没有催促我,只是那样静静看着我,眼中还燃着希望。我逃离老主人为的就是能为自己活一次,可是如今有一个机会我可能真的不会再受饥饿之苦,但是或许我真的要付出什么。

    我思考了很久,年仅八岁的我显然看不清很多的利弊与人情世故,纵然我摸爬滚打见惯了那些肮脏龌蹉的低俗社会,看到了丑陋的人心人情。或许我可以比其他同龄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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