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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拿出带的干粮递给他,他接过来,毫不犹豫的送到我的面前,问我饿不饿。
“我不饿,你先吃吧!”
“怎么会,你昨天到现在都没吃东西怎么可能不饿?”他有些着急,似乎确实怕我饿到。
“你吃吧,我真的不饿,其实……我可以不用进食的。”看着这个男人这样担心我,我又怎么可能置之不理,尽管以前再多恩怨,在如今的关怀下,我还是很感动。
“不进食怎么行,快,吃了。”他把煎饼塞到我的手里,叮嘱着我。
既然如此,那便吃吧!
“小涣,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你冷吗?”我还未等吃到嘴里,他便开始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我昨天就感觉你的手凉,身子凉,你是不是受了寒凉有了病根?”他紧张的问。
我身体凉我自然知道怎么回事,现如今我的身体和一具尸体无异,又怎么会有体温?只是我该怎么告诉他,难道说现在我和是一个会说话会动有思想不腐烂面色红润和正常人卖相一样的尸体?估计他会更担心吧!
可是这要怎么解释?
“我……一直都这样,没事的。”我有些闪躲的回答。其实究竟为何我像一具尸体就连我自己也并不是完全的清楚。
反正师父说其他命师生命体征和正常人无异,只有我不一样,而且史料上也没有记载过哪个阴阳体的人和尸体一样,《百岁阴阳》上也没有,但是毕竟有关修炼《百岁阴阳》的人的记载不多,就是仅有的那些也都是些受不住修炼的折磨最后惨死的。所以最后我也只有把这个原因归在百岁阴阳上。
他见我不想回答也停止了继续询问。
静静的看着我吃煎饼,他手上还有一个煎饼,但是却并没有吃,只是拿着满足的望着我。
“你别看了,快吃吧!”我见他看我,便也叮嘱他吃东西。这一句话,却让他喜笑颜开。
连连的说好。
一路颠簸终于在黄昏十分到达了县城,我和他下了牛车,那个邻居第二天才会回去,所以我和男人也就先离开了。
和他并肩走着,他的背已经弯了,原来高大的样子不在了,如今也仅到我的肩膀。
“听说县里有旅馆一类的地方,要不……去住一夜吧!”
他又是点头,到了旅馆他拿出身份证,付钱时却坚决不同意让我付,可是我看着他拿出一张张褶皱的零钱,鼻子不由一酸。
这一夜,注定无眠,他也一样。
我要求他睡觉,但是他还是总是忍不住起身看我,然后漏出慈爱的笑容。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估摸着时间跟他一同去往派出所。
只是还没到那便被一群人给围了起来。
领头的是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此时正一脸冷笑的看着我。
刚刚这些人突然从角落里冲了出来,虽然只是拦住了我们的去路,但是他们的恶意就算是我用脚都能感受从来。
他们出来那一瞬,男人直接把我挡在身后,然后警惕的望着这些人。
“小子,你挺能耐啊!先是装神弄鬼残忍杀害王彪,再是用阴毒的手段废掉赵鹏,在我们天青会的地牌上,你把我们当什么了!”这个人一脸阴冷的看着我,这目光,满满的都是恨意。
不过……王彪是谁?
但是随即想想也是明白了过来,可能他就是那个老主人吧,原来他叫王彪。是挺彪的,就连死状也那么彪,超出常人所不能及,一般人谁那么恶贯满盈死那么惨?再是虽然老主人死跟我有那么一丁丁点关系但是毕竟动手的不是我,又没有证据,这脏水盆子扣的可真好。
“赵鹏是我废的,但是……王彪是谁啊?”我故作不知的反问道。
“你就算不承认也没有用,你敢杀人怎么还不敢承认?没想到你这么怂!”
我白了他一眼,你才怂,你们全家都怂。
“我真不认识他!是那个被冤魂索了命的那个人么?他啊,他死有余辜!”我发现我在人多地方混了几天都比以前能多说几句话了,至少现在都懂得用语言攻击别人了,虽然水平不怎么样但是这也是一个好的开始。反正这件事我占着理,他们没有证据凭什么污蔑我?
“哼,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带走吧!”说着,招呼着那些将我们围起来那些人开始用抓人。
忽然我感觉手臂被人拉了住,我低头一看,是这个我未承认却还惦记的父亲。
“我拦着他们,你快跑!”他说。
没想到,他如今体弱竟然还想着保护我。
“不用了,我跑了你怎么办?”我反问。
“你管我干什么,让你跑就跑,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天青会?我告诉你,你赶紧给我跑的越远越好,听到了吗?”这是我们这次见面来他第一次对我用这样严厉的语气。
“没事,他们打不过我!”我轻轻一笑,心里忽然开朗了不少,这个父亲,我虽然还叫不出口,但是至少我已经算是再次接纳了他,也许他做了很多错事,但是毕竟已经发生,事情已经过去,既然无法挽回为什么还要再和互相伤害呢?
他老了,年岁越来越大,难道就在剩下的几十年也要留下什么遗憾吗?
我突然想开了不少,同时也不由的洒然一笑。
我冷冷看了一眼冲过了的那些人,这个天青会,找不到杀死王彪的人为了维护帮派形象竟然想让我当替罪羊,真是不要脸。
我刚要动手,这时,这些蓄势待发的人却被那个国字脸的人叫停了下来。
只见他笑眯眯的向我走来。
“小伙子,认识一下,我叫田昶,是天青会的一个堂主。”
???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伸过来的手,他这是想握手言和?什么意思?我下意识的和他握了握,一脸茫然的看向他。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你是叫莫涣吧!是这样的,我们会长听说了你的武艺,对你很是欣赏,所以想让你加入天青会!不知道莫先生是否愿意?”
“我不愿意……”我脱口而出,这根本就不用考虑,啊你刚刚想杀我现在有要让我加入你什么天青会,你耍我呢?
“呵,你先别忙着拒绝,小伙子,你知不知道能够进入天青会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
“我不知道,可是……这和我有关系吗?”我有些疑惑,话说他们想不想进跟我想不想进也没什么关系啊!我总不能因为别人想加入然后我就也想吧!我也是有思想的好不!
第二十六章:晋级()
“我没有时间给天青做事,你们回去吧!”我没有兴趣和田昶磨叽,至少我的原则是能少说一句话就少说,话说多了累!
“既然你不加入天青会,那么我们可就不能庇护你了,你残忍杀害王彪,有废掉赵鹏,这可是跟我们天青会作对,今日你要么加入从今以后为天青会做事,要么就彻底离开这个世界!”他冷冷一笑,手一挥,那些围着我们的人便都掏出了一把枪。
“我知道你武艺不凡,所以也没想着硬碰硬,你觉得是你的拳头硬还是子弹硬呢?”
我冷笑,还是应了那句不为我所用便为我所杀啊!这一招若是对普通人自然管用,不过我是命师,至少现在我有几十种方法让这些人对着自己开枪。
这可是他们要杀我的!
我利用体内阴阳之力控制四周的阴阳力,这些人还未有所动作便都倒在了地上。
只剩下田昶一脸惊悚的看着我。
“你……对不起,我本只是想吓吓你的……我告诉你,我若是死了,会长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那些朋友,还有那个小女孩,你不可以杀我!”
我确实对他起了杀心,毕竟之前是他先要杀我的,我不杀回来怎么开心?
但是此刻我却不得不想想别人,如果此事真的涉及到了李安他们四个和唐芊芊,那么我绝对不会原谅自己。我个人事小,但是我不想因为我而连累跟自己有关系的人。
只是放过他,天青会就会放过我吗?
我感觉一阵头疼,想了想,我看向他,说道:“你们真卑鄙!我跟你们回去,但是你们不得伤害他们!”
“好,你既然回来也必然有事要办,我等你三天,三日后我在这等你!”
想来,他也是不怕我会逃跑,毕竟这宁省可是他们的地盘,想查到我的行踪再容易不过。
不过也正好,这三天去把身份证办了,等到处理完天青会那边的事大概也就可以取出来了。
白天照了身份证的照片,中午时候吃过饭我便送走了他。
对于我还未开口叫他爸爸他还是有些失落,尤其此时我们分开他浓浓的不舍之情再次表露。他知道我要去的地方是天青会,也知道我的一手本事,但是却还是万分的担忧,可是看到我的坚持却还是没有多问。
我看着牛车慢慢消失在视线之中,心里也有一丝难过,这里终究不属于我,那些钱我自己留了五千,其余一万多我全都塞给了他。
我看的出,他的日子过得很拮据,连电灯都是坏的,虽然我几乎没有在这种房子里睡过多久,但是还是真的至少没有谁家没有灯的!我在工厂虽然也没有灯什么的但是毕竟对我而言白昼和黑夜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也不需要这些,但是他不同,可能这些年流了不少眼泪,他的视力极其不好,尤其天色稍稍发暗他便什么都看不清。
我利用从秋师父那里学来的针灸术给他医治了一下,但是效果却也并不是太明显,毕竟这是长年累月造成的,并不好治。我去药房给他抓了点药,一份用来捣碎外敷,一份口服,对他的眼睛都是大有好处,时间长了也许会好过来。
想到秋师父当年教我医术我也不由一笑,因为医学这个东西最忌讳的便是纸上谈兵,有时候掌握再多的理论知识也不一定会医好多少人。
但是秋师父是灵魂,他模拟出格式的脉搏来让我分辨,只是我最差的便是辨别药草,虽然我可以将成千上万种的草药的药理药性背的分毫不差,但是毕竟我没有见过那些草药,虽然看过师父给我幻化出的样图,但是毕竟没有见过实物,这些还是要差上许多的。
处理好了这些我便去前往了原来的那个小旅馆。
剩下的时间便是等到时间了跟着田昶去天青会,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便开始了修炼。
自从从工厂从来以后我修炼的时间便越发的不规律,所以现在我还是需要好好提升一下自己。
阴阳力运转很快我便进入了一个空灵的状态。
突然我感觉到经脉找中的阴阳力有凝聚的趋势,莫非我可以再次尝试一下突破?
我引导这阴阳力使其凝聚,很快身体的痛楚有加深了许多,如果说平日修炼时的感觉是百虫噬体,现在绝对是千刀万剐顺便再在身体里的放上上千个虫子。
不过我现在对疼痛的免疫也实在算是强悍,毕竟这些年都是一点一点忍过来的,习惯了也就好了,甚至若是哪天修炼时候没有了疼痛的感觉我自己还会觉得很不适应,不舒服呢!
至少平日里的那些疼痛我都已经麻木,甚至可以说我已经彻彻底底接受了这种疼痛,而修炼伴随的疼痛也早已被我接纳,至少我现在一点都不再反感,其实有时候疼痛的多了麻木了,再痛一点也是一种刺激。当习惯了这种疼痛之后也会觉得这些,也挺好。
或许我有受虐情绪,但是管什么呢,天大地大,修炼最大,不修炼怎么为师父报仇?
第二日,我睁开双眼,现在我已经成功突破为延命师,眼底闪过一丝兴奋,如今我的寿命应该也增加了不少,虽然命师没有像其他教派那样追寻长生,但是不代表一点都没有追求过长生。
若说寿命命师普遍确实比不过其他教派,但是战斗力却还是很强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恨生死城入骨却还是没有上来攻击的主要原因。否则仅仅一个司徒空还不至于将他们所有人都震慑住。
命师追求强,他们的宗旨一直都是不管如何,哪怕死的比别人早也不能让别人骑在自己头上,颇有种风光百年也不要苟活千年的味道。
不过我现在也仅仅是延命师,却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本事去找司徒空报仇。
剩下的时间我便开始稳固我刚刚突破的境界,晋级后我的战斗力翻了一翻,《百岁阴阳》上不少的阴阳术我也可以施展,这倒是让我很是开心。至于以后,那便要看我的机缘,毕竟我这可是天才体质。
很快时间便在修炼中过去。
第二十七章:见天青会会长()
最后,我还是跟着田昶去了天青会总部,虽然我和李安他们几个认识也没有几天,但是毕竟因为他们才被天青注意,我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甚至有时候很冷血,但是正是因为这种冷漠的性子才让我不愿去亏欠任何人。
天青会总部在Y市,而这里虽然不算太近但是也不远,Y市是宁省的省会城市,算是宁省最繁华的城市。
高楼耸立,车辆穿流不息。
其实我要去沪市坐车也是要先到Y市再换乘其他车辆,这下正好田昶把我给带了回去,等于乘坐了一趟免费轿车。
我只知道这东西是车,什么牌子多少钱不知道,但是看样子绝对很值钱。
田昶和我自然属于零话题的那种,我也不需要搭理他,直接靠在靠背上睡了起来。反正我是不怕他来什么小动作,先不说我本身便有阴阳力护体,就是他直接拿枪打我又如何,是,我是躲不过子弹,身体也没有子弹硬,但是我可是一具尸体,子弹打进去我也不会死啊!至少这点我早就摸清了,正常情况下在我没被烧成灰或者身体彻彻底底都散落世界各地的情况下我是不会死的,对于器官什么的我这个“尸体”没有那些需求,但是不同的是人家死了还有魂魄,但是我死了就差不多真正的死去,灰飞烟灭。别人有魂魄可以投胎,但是我却不可能有机会投胎,其实就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魂魄会和肉身融合。正常人都是魂魄依附在身体上,可是我的魂魄却彻底和身体融在了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田昶叫醒了我。
车子已经停了下来,天色也已经很晚。
“几点了?”我问他。
“九点,今天太晚了,明天带你去见会长。你先在这休息吧!”田昶淡淡看了我一眼,又示意手下带我去休息。
只是我分明看到那个手下看我眼神中带着恐惧。也是,我无声无息的弄晕了他们他们怎么可能不害怕?
这里是一栋别墅,不得不说,天青会就是有钱。仅仅是招待我这个小人物就有别墅这么高端的建筑。至少我从小到大都没有住过这么豪华的房子。
那个手下将我带进屋子便迫不及待的走了出去,仿佛一刻都不想多呆,只是至于么?我又不吃人。
一进这个屋子我便突然生出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警惕的寻找着散发着这种窥视感的源头,最后目光锁定在房间内几个针孔摄像头上。当然,我并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摄像头,我将这些东西以暴力的手段拆下,然后丢了出去,想来,他们也知道我有多厌烦被他们盯着。
第二天我还在修炼之时那个手下来给我送早餐,看到我的时候目光显然已经含有了一丝敬畏,虽然我不知道这个敬畏是从何而来。
同时,他也传递给我一个消息,那就是天青会会长要在一个叫天宇会所的地方请我吃饭。听到这个消息时我也很意外,他不是抓了认识我的人要拿我问罪么?为什么现在又要请我吃饭了?鸿门宴么?
可是我这个小人物也不知道让人家上那个什么会所请客吧!
那个手下说起天宇会所那是一脸的向往,据他所说,那里是有钱人的天堂,身价没有个上亿别想进去,那是天青会最大的产业,也是最赚钱的产业,虽然人不会像一些档次略低的娱乐场所或者是会所人数多,但是这里的消费绝对的高。哪怕一个娱乐项目在这里的花销就可能是一般人所不敢想象的,甚至有些人穷其一辈子也玩不了一场。
而这也正是我惊讶的原因,我把人家护着的人都给杀了人家咋还要在那么高大上的地方请我吃饭呢?脑袋进水了?我可不认为天青会会长会看我身世可怜然后请我吃顿大餐,更不会让我人家善良的以德报怨感谢我打了天青会的脸。
十点多,田昶过来说是天青会会长要见我。
半个小时左右,车子行到一处异常繁华的建筑前,上方的大字正是天宇会所。
在田昶的带领下跟着到了会所的第八楼,这一路说实话我真的有些被吓到,这真真的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每几米便站着一个拿着枪的黑衣人笔直的站在那里,我和田昶一走过又突然弯腰开始行礼,当然不是对我,是对田昶。田昶是天青会的堂主,据说是管招贤纳士的,我倒是也好奇为什么会让他来抓我。
门被打开,屋子里站着一个男子,一身黑色西装,背对着我。
我四处大量着,不得不说,这里真的已经不是豪华两个字可以形容,虽然我很没见过世面,但是这里的的确确是太奢侈了。
鎏金的装修,墙壁上镶嵌着水晶,棚顶是金色和紫色相交的巨大吊灯,脚下松软的地毯踩上去十分舒服,怪不得所有人都想要荣华富贵,对于我这种温饱都是问题的人自然不知道腰缠万贯的享受。
这种奢华的会所是我以前从来不敢想象也想象不到的,果然当有了钱之后人们的享受欲便开始了无止境的提升,这种地方还真的是让人流连。
这时,这个男人转过身,示意田昶退出去,田昶非常恭敬的转过身将门关上。
屋子里就剩下我和这个男人。男人四十岁左右,刚毅的面孔上漏出淡淡的微笑。
“请坐!”
我看了他一眼,依言坐下。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你的那些朋友还有那个小女孩他们都很安全,我没有动他们。这些只是田昶为了带你回来找的理由罢了,得罪之处我代他给你陪个不是。”
这个桌子并不是很大,我们两个人坐在这也并不显得空荡。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江青淮,是这天青会的会长,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