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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偏不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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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得那样洒脱,你死罪难逃,皇上身为一国之君,赏罚分明,对叛乱贼子绝不手软,纵然你是太皇太妃,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也只有死路一条了,是不,皇上?”曾竣盛拱手问。

金镇宇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谋杀叛变的大帽子扣在温蓝的头上,他连要护短抗辩的机会都没有,尤其巧儿、婉儿等人还指证历历。

而他没有说话,曾竣盛倒帮他喊了侍卫,将温蓝送入死牢,等待他这个皇上将她赐死!

温蓝被关进死牢,整天一句话也不说,金镇宇多次进入跟她说话,她连听都不听,双手捂住耳朵,甚至闭上眼睛不看他。

她的心死了,宁愿在心中骂自己是白痴、笨蛋,也不要听、不要看将她关进死牢的金镇宇!

他也不想想,她为了他的病上虎腾奇山峰去找仙药,连被困在山洞时,也心系着他的仙药,这样的她会毒害他?会谋反?

他简直是一点脑子也没有!全是豆腐渣!这种皇上还看他、听他做啥?

但温蓝错了,如果她愿意张开眼睛看,愿意放开双手去听,她就会知道金镇宇是多么努力的在找方法救她,然而谋反叛国是要满门抄斩,而他目前的努力却只能免去她其他妹妹们及父母家族等的死罪,无法让她这个主谋脱罪。

他喟叹一声,“朕已派得庸等人四处去找皇奶奶跟沉慧师太了,可一直没有她们的消息,另一方面……”他倏地住了口,说那么多做啥?她也不愿意听,何况,再来的这件事,她也许不听还比较好。因为曾姿仪拿回仙药救了他,所以立后大典一事已在进行了,这一次,没有人可以帮他想法子解决这棘手的事了。

思绪间,他定定的再看了温蓝一会儿,才转身步出死牢。

“皇上!”远远的,曾竣盛走了过来。

看着一脸忧心的皇上,他虚伪的关切道:“皇上还在为蓝太皇太妃忧心?”

他苦笑一声,走到中庭的亭台坐下来。

曾竣盛则在他旁边恭敬的站着,“好心”的提出一个方法,免得温蓝被保护在死牢里一天又一天的,死也死不了。

“皇上,臣跟几名要臣商量过了,臣等都能感受到皇上对太皇太妃的不舍之情,但太皇太妃有罪,又不得不判,所以众人在商议许久后,提议何不将太皇太妃远谪边疆,老死不得回来,这也算是判了她死刑。”

不错,这似乎是个好判决,虽然她会冷着、饿着,但至少她还活着。

金镇宇点点头,回去御书房,写了圣旨交给曾竣盛去颁,温蓝的身份是太皇太妃,这件家务事就由他亲判,对外他会封锁这件皇族丑闻,让外人以为温蓝还在皇宫里好好的生活着。

而曾竣盛前往死牢宣诏,虽然“即将”除掉温蓝这个眼中钉,但他的皇帝梦已经被女儿全然破坏了。

她想当皇后,还拿以毒药代替仙药的事威胁他,如果他胆敢再有谋反之意,她绝对会将事情的真相全数说给皇上听,届时,死的人是他,而不会是她这个临阵改变主意而以解药救了皇上的人。

养女为患,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女儿破坏了他的好事,但一切已成定局,除了当国丈外,也没有第二条路了。

两天后,在金镇宇的自送下,温蓝被两名押解官押解上路,她一身素白布衫,头发上只有一支白玉钗子,全身没有任何饰品,素净着一张小脸,双手戴着手铐的走了……他神情黯然,这一别相见无期。

温蓝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纵然心中有一股浓烈的渴望,想再回头看金镇宇一面,但她咬着牙,逼自己别回头,回头只徒增伤心而已。

只是,看着自己一身素白衣衫,与手上的手铐,脑海里不由得浮现一幕她慵懒的半卧贵妃椅,身着华丽衣饰,星眸半闭、樱唇漾着抹淡淡的浅笑,对着三个妹子笑说:“自己的未来自己不打算,别人安排了之后再来跳脚,不嫌有些迟了吗?”

这一幕仿佛就在昨日而已,而今,她竟如此狼狈的离开皇宫……这就是她打算的未来吗?苍天。

她猜测两名押解官许是让曾竣盛给收买了,一路上拼命赶路,要水没有,吃的仅一点点,才走两天,她就有心理准备,这两个人不会将她押解到边疆去的。

押解官们的确是收下曾竣盛的银票了,他交代他们在押她前往边疆的路上,找一处断崖就送她上西天,免得夜长梦多。

因此这会儿,两人一边交换眼色,一边拖着她的手铐往另一处的断崖走去。

见状,温蓝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她大叫救命,但荒郊野外哪有人烟?“不要!不要!救命啊!”

面如死灰的她拼命挣扎,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抵抗多久?

“下去吧你!”两名见钱眼开的押解官用力将她推下山崖。

温蓝的尖叫声在崖谷中回荡了好久好久……

“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曾竣盛苍白着脸儿拼命往朝天殿的寝宫跑,而外面的小太监可不敢挡他这个未来的国丈。

自从温兰被押送边疆后,皇上一直很沉默,就连立后大典一事也不过问,让官中众臣都觉得皇宫闷闷的,一点也没有立后的热闹气氛。

而金镇宇这会儿仍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听完曾竣盛口中那不好的消息后,整个人从床上弹跳起来,面无血色的看着他,“你说什么?小蓝因为逃跑不慎,跌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死了!”

曾竣盛装出一副痛苦的神情,点了点头。

金镇宇整个人瘫坐在床上,傻了。

死了?温蓝死了!

“皇上,这十天后的立后大典是否还要如期举行?”曾竣盛边问边注意他的表情,他害死温蓝是正确的,皇上对她感情极深呢!若让她在宫中咸鱼翻身,倒霉的可是自己。

立后大典?金镇宇苦涩一笑,有什么差别了呢?他爱的人不在这个世上了,“就举行吧!”

“臣选旨,臣先下去了。”他低头行礼步出朝天殿,心情还算不错,皇帝梦虽远,但国丈这位置却近了。

金镇宇悲伤的看着空荡荡的寝宫,心凉飕飕的,此时的孤寂与痛楚居然无人可倾诉,刘得庸寻找皇奶奶的下落已有多日,肯定尚无下落才迟迟没有回宫来。

一个人的日子?他是皇上,万人之上的皇上,原来一个人站在高处的感觉是如此凄凉寂苦……再来的日子,金镇宇哪儿也没去,天天待在寝宫,坐在窗边仰望着蓝天,因为他发现天空原来就是温蓝的颜色……

而后,立后大典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下正式登场了,他面无表情的让太监、宫女更衣,穿上大金皇袍、通天冠,前往正殿。

正殿里早已聚集了众多文武百官分列两旁,中间的步道则铺了一条红地毯,但众臣见金镇宇在立后大典上竟无一丝喜悦表情,个个浓眉一皱,但不敢议论。

曾竣盛在典礼后即将贵为国丈,这会儿也是盛装的被请到另一张紫檀木大椅上坐下,而在皇上坐上正位后,立后大曲一开始了。

这些日子忙着挑服饰,从皇宫藏宝楼里选些珍贵珠宝发饰的曾姿仪,在六名贴身宫女的随侍下,进了金碧辉煌的立后殿堂。

头戴凤冠的她,一身大金皇朝皇后受册封时才能穿的深青色朝衣,上头有五彩雉纹刺绣,雍容华贵至极,再衬上那一张得意傲然的美丽脸蛋,众官是频频点头赞赏她确有皇后之姿。

但这样的她看在金镇宇眼中,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他心目中的皇后只有温蓝。

曾姿仪凝睇着英俊的皇上,心中可得意了,绕了一大圈,她还是当上皇后。巧笑倩兮的她一步一步走向皇上……

“慢着!”一个苍老但愉快的声音突地响起,而声音乍歇,一个身影便在大殿上站定。

来人头戴凤冠,也是一身的深青色朝衣,上头有五彩雉纹的刺绣,但这身衣服可不是每个人都能穿的,乃皇室的专属吉服。

“皇奶奶!”金镇宇一看到她,觉得这阵子死寂的心又活了一半。

没想到,王容凤居然给了他一记大白眼,还大声的道:“我这皇孙的眼光不好,我这个太皇太后替他找了另一个皇后来了。”

就在众人对两人的交谈而错愕之际,一顶大红轿子居然就抬进殿堂里来。

曾竣盛父女怎么也没想到那个跟皇上走得近的死老太婆,居然会是先皇的皇后?!她离宫多年,众人以为她死了,而平常看她一身朴素又苍老,任谁也不会将她跟太皇太后连在一起,但现在看她穿这一身受册封的朝衣,那股气势可全出来了。

“曾亲王,那些人你都识得吧?”

王容凤对着瞠目结舌的曾竣盛指指另一边,他愣愣的将目光移过去,只见葛哈克、何庆、姚定、林彬及国思河、徐应、姚庆东、谢山等一干与他密谋造反的官员全被押了起来,而府中的梁正杰居然也在其中,还有那两名押解温蓝上路的押解官……

他倒抽口凉气,直觉的想跑,但哪来得及?沉慧一个箭步逮了他,还连曾姿仪也一并揪到一旁去,全扣着不放。

“不!放开我,这不是我的主意,是我爹,而且我还给了皇上解药,不然,皇上早就死了……”曾姿仪看到梁正杰愧疚的低头,不敢跟她的目光正对后,她就知道出事了,连忙为自己辩护。

“姿仪,你别胡说,毒药是你拿回来的!”曾竣盛急拉女儿下水。

金镇宇困惑的看着这一幕,其他众臣也一脸疑惑。

“太吵了!”王容凤朝沉慧点点头,沉慧立即点了曾竣盛父女的哑穴。

此时,金镇宇及众官又看到刘得庸走进殿内,还带了几名陌生的平民老夫妇、巧儿、婉儿、小诚子等一起上殿,数人跟他下跪磕头请罪,三个奴才说出他们被普竣盛以亲人生命逼迫诬陷温蓝一事。

而后,王容凤再告知金镇宇曾竣盛策划谋反一事,包括白月河暗杀案、以毒药代替仙药取他性命,甚至假好心的建议给温蓝远谪边疆的活命机会,却买通押解官在中途将其推入万丈深渊等事全说了!

至此,金镇宇是痛心疾首,他悲愤的怒视着连头也不敢抬的曾竣盛。

“好啦,清算完毕,立后大典继续举行。”王容凤先示意沉慧等人将那一堆碍眼又妨碍气氛的罪人捉到牢里关起来后,这才笑盈盈的对着闷闷不乐的金镇宇道:“皇奶奶可精挑细选了一个理想的皇后人选,你绝对满意的。”

满意?他苦涩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还笑得出来,而且还要他继续完成立后大典?算了!她老人家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他没为温蓝平反就等于害死了她,那这会儿换谁当皇后又有何差别?

如行尸走肉般完成立后大典后,金镇宇跟受册封的新皇后被众人簇拥着进入朝天殿内的寝宫,一会儿就走得一个人不剩,只剩他跟不知姓名为何的新皇后。

但此时的他因温蓝的冤死而万念俱灰,哪有心情揭喜帕?他沉默的呆坐着,一直到夜幕低垂,也不知是谁进来点上了龙凤双烛。

而一身凤冠褥衣的新皇后仍喜帕遮面的坐在床上,他则坐在窗边,看着已被月儿群星占据的天空。

金镇宇心理想的、念的全是温蓝,一颗心已死的他可以一直坐着不动,但新皇后显然坐得不耐烦了,她直接站起身,持了放在一旁的喜秤走到他身边,将其递给他。

金镇宇没想到她如此主动,但罢了,掀了喜帕,她就可以上床休息,不会来烦他!

他接过喜秤直接揭开喜帕,却发现……他错愕的眨眨眼,看着凤冠下那一张显然已气得牙痒痒的丽颜,居然是温蓝!

她抿嘴,气呼呼的道:“哼!我可不是甘愿来当你的皇后的,是皇奶奶……”

他倏地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深情款款的低语,“朕不管你甘不甘愿,朕都不在乎,因为你活着,而且成了朕的皇后,这就像是个美梦!”他突地皱眉,也许真只是个梦而已,但他笑了,“若真只是个美梦,朕不想醒,永远都不想醒了。”

听了他这些话,她感觉挺甜的,但还是有一肚子的火,谁叫他让她枯坐那么久,她冷哼一声,“我倒觉得像个噩梦!”

金镇宇皱眉,低头看她,“真的?”

温蓝撇撇嘴角,“当然是真的!伴君如伴虎,谁知道哪时候再被人栽赃个几句,我又要被关进死牢等着抄斩了。”

“不会的,朕赐你免死金牌!”他开心的拥着她来到一旁桌子,拉开抽屉,拿出一块金牌给她。

她左右看了看,“但这块烂牌子只能免死一次吧?”

烂牌?“呃,没错。”

“那再多来个几块吧,我的安全感会多一些。”她是真的这么想,世事难料嘛。

他哭笑不得,但遵照办理。

“气消了吗?还爱我吗?”

“爱啊?我很早就爱上别人了。”温蓝故意气他。

“别人?该死的,朕要先斩了他!”他可容不下她爱上别人,

“那我就先拿一块免死金牌保他的命吧!”她边说还边扔了一块金牌给他,再看着手中的六块金牌,皱着柳眉,“怎么办?我爱一个,你就要斩一个,但我被推下山崖后,一口气就爱上了七八个男人,若要保他们的命,这些牌子还不够用呢!”

闻言,金镇宇怔愕无言,但瞧她说得煞有其事的,他的心一直往下沉……

“小蓝,好了吧,别再捉弄皇上了,你爱的那七八个男人只是在私塾里习字的六七岁娃儿而已,别说得让皇上胆战心惊、额冒冷汗了。”王容凤笑呵呵的声音随风儿传了进来,“我跟沉慧师太先云游四海去了,希望下次回来,宫中也有七八个娃儿喊我祖奶奶了,呵呵呵……”

“皇奶奶以为我是母猪啊?”温蓝噘起小嘴儿,但久久不见王容凤回话,她想她们已经走遍了。而金镇宇在听闻王容凤的那一席话后,才惊觉这可能不是在梦里,所以他偷偷的捏了自己的手臂一下,会痛!

他开心的笑了出来,感谢老天,不只是一个美梦而已!

他深情的凝睇着怀中失而复得的珍宝,“小蓝,在朕的眼中,你绝对不是母猪,但春宵一刻值千金,而且为了不让皇奶奶失望,我们最好从现在就开始努力……”

温蓝瞪他一眼,“你休想要我当母猪!要我帮你生那么多孩子。”

“那你是要我再去选妃?”

“你敢!”她凤眼一瞪,拉着他直接上床去。

星儿眨眼,风儿呢喃,好一个美丽的浪漫旖旎夜,众人都别打扰哦,但——

趴伏在屋瓦上的王容凤眉飞色舞的偷偷瞧着寝宫。

“太皇太后还不走?不怕长针眼吗?”沉慧可不敢瞧,她是出家人。

王容凤回头瞪了她一眼,“床上的纱帐全放下了,你以为我那么色?不过……”她笑了起来,两人真的洞房了,那她就可以安心走了。

呼!想想还真是千钧一发呢,要不是刘得庸找到她们,将宫里发生的事全跟她说了,她也不会对曾竣盛、曾姿仪父女展开调查,因为哪有什么千年雪参跟仙药嘛。

那全是她胡谑的!

但她也没想到她跟沉慧师太多次夜探王爷府,什么也没查到,后来会在书房的柜子间缝里,找到一封提及在白月河暗袭皇上等一行人的信,至此,整个事件急转直下,她们愈查愈多,也逮到了一些人,得知更多的内幕。

同时,她们也很忧心温蓝的处境,所以早早就尾随在押解官的身后,在他们将温蓝推入断崖时,两人立即施展轻功救了她,将受到惊吓的她安排在一个朋友开的私塾里静休,等到立后大典时,再带着她来戳破当姿仪的皇后梦……

哈哈哈,一切都否极泰来,她这个老太婆可以歇口气,到处玩一玩了。

“走吧,这会儿是真的要走了。”

满脸笑容的王容凤跟沉慧离开了皇宫,两人要再做不问世事的忘忧老人去。

尾声

话说,大金皇朝在金镇宇英明的统治之下,物庶民丰一片安定祥和,但也因他整日忙于处理朝政的关系,贵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温蓝,整日只能窝在后宫之中闲闲无事可做。

某日,闷得发慌的她,灵机一动随即提笔写了三封信,并派人日夜快马加鞭送往指定的三个地点……

“皇上驾到!”

深夜,在太监的通报声之中,金镇宇缓缓踏入朝天殿,却见温蓝一个人缩在偌大的红木雕花椅里打盹。

“老在这睡,也不怕着凉?”他轻叹一声,轻轻走向前正想将她抱起,却不经意惊醒了她。

“我以为你又要忙到天快亮才回来呢!”温蓝揉揉惺忪的双眼。

“听娘娘的语气,似乎是在埋怨朕?”他笑着在她身旁坐下。

闻言,她原本仍有些昏沉的脑袋立刻转为清醒,“臣妾可不敢向老天爷借胆哪!”

言下之意,就是已快怒火攻心了。

知道战火又将再起,金镇宇立刻竖起白旗,“好好好!是朕不对,娘娘就别生气了!”

唉!要是让臣于百姓们知道他这威风凛凛的皇上,回到后宫竟是这般“懦弱惧内”,岂不是要笑掉人家大牙?!

“哼!若不是瞧在你是为百姓们谋福利才如此忙碌不已,我才不原谅你呢!”她固执的板着脸。她话虽这么说,但金镇宇心里明白她是心疼他的,否则也不会天天守在这等他回来了。

“又叫巧儿跟婉儿先下去歇息啦?”他爱怜的轻揽住她。

“当然啊,否则她们累出病来谁来服侍我?”

“好个善体人意的主子。”这也是他最喜爱她的地方,说话虽利了些但却有副良善的好心肠,“不过,你为了等我老是一个人窝在这睡,我可是会心疼的哪!”

“你甭担心!”温蓝被他揪着胸口猛喊痛的动作逗得不禁失笑,“别忘了过些天我的好姐妹们全会来陪我,到时你爱怎么忙就怎么忙,我可没心思理你!”

“那不是换朕要独守空闺了?”他随即沉下一张脸,不过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开口问:“对了,小蓝你那几封信的内容,会不会写得太过火了点?”

“过火?应该还好吧?”她狐疑的瞧他一眼,“怎么?敢情皇上是不满臣妾将你拖下水?”

“怎、怎么可能呢?你多心了!”扯着僵硬的笑,金镇宇默默在心里哀叹一声。

唉,他这堂堂的明君,这会儿肯定被那三对佳人当恶人瞧了!

“皇上、皇后娘娘驾到!”

在刘得庸的高声通报后,金镇宇和温蓝在众宫女太监的簇拥下步入大殿之中。

“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金希尔、温澜,韩立天、温兰,飒骏亚、温岚,六人恭敬跪倒在地齐声大喊着。

“平身、快平身!”挥手示意宫女太监们离去后,金镇宇和温蓝走向前想要扶起众人,但却被拒绝了。

“臣等六人请皇上赐罪!”金希尔冷冷的说着。

金镇宇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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