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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却无任何的哀愁和哀怨,而是一脸地兴奋,兴致勃勃,麻利的病床头边,拿出一个塑料袋,吃力地挪重自己笨着而又反应迟钝的身体,“再使点劲儿,再使点劲儿慢慢点,再往上稍抬点,往前再挪挪”
臭气熏天,整个病床的空气,好像瞬间被污染了,碧莲羞红着脸,双手掩住脸,连睁眼看天花板的勇气都没有。
“自己出丑真是出大,真是丢死人了,害得妈妈如此陪着自己遭罪。”
“太好了!这一看就知道,正常的很。医生前天就说了,该排的要排,排出来了是好事儿”碧莲莫名其妙地听着妈妈的话,“排出来了,说明咱过气了!你想啊,过气了,筋络就容易打开”
想着,想着,碧莲忍不住轻轻地扭头,问床房的家属“大叔?请问你点了?”
“莲!你有事儿吗?”好象在说,你妈走之前你不刚排过大小便吗?
“妈妈说好的,今天今天,爸爸有空了会来的!”碧莲顿顿的声音,很想说,“爸爸!我错了,您就原谅女儿这一回吧!求求你了”
可还是满怀期待的,看着门口,唯恐一个响声错过了,万一错过了爸爸的脚步声,自己睡着了,怎么办?
五点多,一个强烈的叫喊声:“碧莲妈,快出来看啊,快去看啊,村庄儿后边躺着一个人,怎么像是碧莲他爸。”
此时,碧莲妈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在不到一分钟前,她还自言自语的说,老头子该回来了,给俺一起把给碧莲炖的排骨汤送去,女儿美美的喝了这排骨汤,肯定好的快,人们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会有奇迹的。”
谁会料想,就在碧莲妈刚刚在默默念叨着,语音刚落,回应的却是一个怎样的奇迹?
一声惊喊,震斥自己的耳摸,顾不得火上的汤味,一个箭步往外冲,怦怦怦扑腾扑腾跳动的心,仿佛要跳到嗓子眼儿,两腿发软。
一千个,一万个理由,对自己说,不可能,不可能!不是碧莲她爸,不可能是碧莲她爸,在买菜回家的路上,那个该死的臭男人不还给俺说,去玉米地里看看吗?这个唉千刀唉万刮的,不可能躺在那儿的,说好,等炖好排骨汤了,一块儿去医院给碧莲送排骨汤的。
碧莲妈妈不敢往下想,踉踉跄跄,走过去,一个动作没有俯身往下看,不知是头昏还是眼花,跌倒在一个伟岸男人身旁,躺在血泊中,人们闻讯赶过去,只见不远处还躺着一个女人。
“只听,快!快去送医院啊!”
一声尖叫,仿佛是历吼,震斥着众人的耳膜。
“男的抬着碧莲爸爸,女的扶着碧莲妈妈,赶快去医远不远处的女人”。
一个急诊又一个急诊,碧莲爸进了手术室。
公安医院里,碧莲爸爸痛苦而又呻吟地说,“不要再说了,就让一切都过去吧,怨怨相报何时了,我这点苦不算什么,我还有几个女儿,几个女儿怎么办?如果报复,遭殃的不仅仅是我,我的几个闺女怎么办?我下半辈子会”
一个男人的声音,强劲有力,语无伦次中夹杂着愤恨,“难道就这样算了吗?哥!你倒是说句话吧,平白无故的,把这事儿摊到咱们身上,到底,有啥仇有啥气又有啥恨啊,竟动杀机。”
原来,碧莲的三婶发现自家玉米地的玉米意外地少了,好像被谁偷鸡摸狗似的给掰走不见了,是哪个没良心的这么贪吃?
便在玉米地里大骂,绕着玉米地谩骂了一圈又一圈,仍然没有人回应,猫偷了腥也要抹抹嘴呢,更何况是地里长的呢?吃了肉连骨头都不吐一根,妈了*,好了个*总之是骂得难听死了。
绕着玉米地骂了一圈,没寻见任何足丝马迹,又不解恨地,绕着村口骂。
骂了一下午,嗓子眼儿就要昌烟了,仍不见动静,碧莲三婶气不打一出来的想,我让他偷,让他偷,去偷吧,让你使劲儿地偷,便悄悄地买了老鼠药,晨着夜幕抹在玉米上,整整绕着玉米地抹了完完整整的一个外圈。
村庄小买部的刘瘸子,人称无懒,仗着是残疾,少大半条腿,柱着单拐走起路来一跌一蹱,没人敢惹,村里人都私下里说,见了躲还躲不及,谁还敢惹啊!
这下可得了,因为掰了几个玉米棒子,听了一下午的骂喊声,心急地说,“我让她骂,让她使劲儿地骂,就等着收场吧!”
夜里,一不做二不休地找了几个混混,是不折不扣的把整块地的玉米,搅和了大半圈。
第二天,不到半晌,密密麻麻,黑鸦鸦地,有单拐的、有双拐的、有瞎的、有半瞎的,几十个残疾人把三婶家的门堵得水泄不通。
交织着,骂声、喊声、哭声、叫声。
谁料,刘瘸子老婆早上把煮熟的玉米给儿子吃,没想到,一阵呕吐,嘴吐白沫,眼瞪着翻白眼儿,呼吸急促,好像什么嘎住喉咙,哽咽着,连忙送进了医院急诊室。
“谁让你们贱,活该报应!自找的,到我们家恶人先告状,来找事儿,让赔医疗费,你以为我们会怕你啊!”碧莲三婶叫骂道。
熙熙攘攘的人群,你一言我一语,好像谁也分不清,谁对谁错,公说公有礼,婆说婆有礼。
“我让你嘴硬,咱走着瞧,看谁历害,算你狠!”刘瘸子不急不愠地说,仿佛含着不该有的淡定和从容,从咬牙紧闭的嘴唇,紧锁地眉宇里,无不隐藏着仇恨、愤慨和杀机,只是谁也没想到时间会走得那么快。
碧莲爸爸如平时一样,从混种的玉米绿豆地转了一圈,犹豫着再摘一筐绿豆,给绿豆煮个绿豆汤清清火,掰几个玉米给护士送去,吃着咱煮熟的玉米,想着会多照顾碧莲的,俺闰女够受的了,受的苦够多的了,想着想着,碧莲爸不再犹豫,一心想着到医院去看碧莲,还是改天有空了再到地里摘绿豆,掰玉米吧!
匆匆忙忙,在离村庄不到三百米的地方,不近不远地看到碧莲三婶一个人走着。
恰巧要路过村庄的铁道栅栏,碧莲爸骑着车子又不方便过铁道栅栏的上坡,一个慢动作,侧身下了自行车。
与碧莲三婶打招呼,“她三婶,今儿怎么没下地干活,怎么一个人走着?”
“还下地干活呢,庄稼都被人糟蹋了,骂的我头疼,口干舌燥,嘴要昌泡,到诊所买点消炎药,这不,又买几瓶水解解渴。”碧莲三婶没好气地嘟囔道。
“她三婶,怎么那么大的火气,有啥过不去的?来坐二哥的自行车,慢慢说。”
“还不是因为那点破地,那”
尽管是烈日炎炎的夏日,可坐上还没等后座暖热,碧莲三婶更是没把话说完。
这时迟,那时快。一辆红色的面包车,流星一样的驶过来,如一个炮弹,瞬间扬起弥漫天日的扑土,是那么的霸气凶狠,风驰电掣,来不及躲闪。如此箭快的速度,车门却大开着。里面的两个人,拿着铁棒,朝碧莲三婶猛头一棒,不偏不斜,跌倒在地,又是一棒,来不及叫喊,晕了过去。碧莲爸试着回头,听到响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没等反应,缓过神儿来,冲头狠狠重重一击,一个铁棍精准的如扫描,锤打在了碧莲爸的头上。跌倒在地,想要起身,又是一个铁棒恨恨地击在他的腿上,让你起身,又是致命一击。
此时,碧莲爸的脑子是清醒的,意识告诉他,腿要断了!
可想要吱声,又是一棒,好像是击打的关节声,是关节撕碎的痛声,刺激而又激烈的响声,关节的断裂声,是如此的刺耳,一个男人疼痛的呻吟喘息声,躺在血泊中
经医院鉴定是重度伤残,人们断定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杀机。因为天热,傍晚黄昏村口没人,都在田间地头忙碌。作案人利用这一空缺,又精密的布置筹划,肯定不止一辆车,前后都有踩点的,没有车牌号的黑车雇用的杀手,谁也说不清啊?
后来,听人说,雇拥的亡命之徒,才会对手无寸铁的农民下此狠毒。
碧莲三婶也许是女的,出于对女性本能的反应,下手狠毒火辣不那么激烈,难道是误认为碧莲爸是碧莲三婶的丈夫,还是。
总而言之,村里人,很多人想不明白。碧莲爸爸一向为人和善,以诚待人,正直、诚恳,从不与人结怨结仇,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难行,始料未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章 大姨说亲()
碧莲妈妈拖着疲惫瘦弱的身体,似乎瞬间感觉天踏下来了似的,显得年迈苍老而又憔悴。
一边照顾着病床上的丈夫,一边照顾躺在病床上的女儿,家里的一群孩子实在无人顾及。
此时,碧莲妈妈多想有一个人分担,可看到苍老虚弱的婆婆,只能强装笑颜说,“婆婆,您放心,俩人都没事儿,只是轻伤儿,过几天都该好了,您天天祷告,这次圣明神圣的主一定会显灵的”。
何大勇呢?至从大年到碧莲大姨家拜年,俩人隔着一层朦胧窗纱邂逅。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总是耳边听到爽朗如银铃般地笑声,清纯清爽清脆,声声入耳。
一幕幕,透过竹子门帘的缝隙,看到了女孩粗粗可爱的头发辨,随着欢呼跳跃声,很自然身体起起伏伏,每一个动作,锁定何大勇的脑海里。
每逢闲暇时刻,总不忘那烙印的倩影,回味着,意犹深长。
可每次到碧莲表姐家,不是失望就是落空,巧云是这理由、那理由的搪塞着。
总之,是无奈。
何大勇不得不一个人冒险,再次决定主动出击,不能学着春节那天,这么被动了。
为了不给自己烙印下一辈子的遗憾,从哪跌倒的,就从哪站起来。解铃还需系铃人,那天就是在巧云她妈家见到她的。
与是,何大勇精心准备礼品,以探望老人家为由,试探试探口风。
没说两句,老人家就一眼望穿,看透了他,何大勇这个小毛孩儿的心思。
笑呵呵地说,”你那天来拜年,从屋里慌里慌张跑出来,还说什么来着,没看见人家长啥样儿,就知道你小子,翻什么心眼儿。“
何大勇一听,有戏了,这下兴奋的喜上眉梢,兴致勃勃。
”阿姨,您就帮帮忙吧,到时,给您买一条大鱼,让您吃个够,年年有余!“
随后,碧莲大姨沉默了,一言不发。
何大勇不知所措地盯着老人家,一言一行,都牵动着自己那绷紧的神经。
”到底是咋了,怎么没音儿了,难道是自己说错话了吗?“
”大勇啊?这鱼谁都想吃,碧莲这闰女,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姑娘又勤快,心眼又好。可,可“
碧莲大姨拉长着尾音,没有下句。
”可是,到底可是什么啊?“大勇紧张地看着碧莲大姨。
在心里七上入下的想,不可能吧,这么快就闪婚了,可是,明明那清纯清秀而又银铃般地笑声,不可能,走那么快啊?
何大勇不敢往下想,急不可耐地瞪着眼睛,看碧莲大姨,”阿姨,您说话啊?俺都急冒汗了!“
说着,何大勇忙起身,走到碧莲大姨身旁,搓搓手,周到细心甚微地又是揉肩又是捶背。
”唉!天有不测风云、这孩子命苦啊!“
碧莲大姨惆怅叹息着,”姐妹七个,从小她爸妈就当她为男孩使唤,闰女也争气,不论是县里还是乡里,那成绩是数得着的排一排二,不知咋的了,竟换病了,好端端的女孩说傻就傻了。这不!高中还差几天,没高考,天天在家闹着上学。可女子无才才是德,上这么多学干啥啊?妹妹和妹夫想,有个闰女健健康康就行了,说什么也不让再去上学。“
何大勇本在碧莲大姨的后背,又侧头侧身地侧在碧莲大姨前面,斜着身子问,”后来呢?后来,上没上啊?“
”还上什么学啊?这闰女闹了一段儿时间,可能是看家里姐妹多,你想啊!姐妹七个,自己是老大,那负担多重啊?她天天想点儿,不是种蘑菇,就是种菜。“
”我知道,巧云,上次去她家,还带了蘑菇,让我拿回去尝尝。有次,可把我笑坏了,巧云见她拉大粪,是气的回家生闷气,人家拉大粪,她感觉是丢她这个表姐的人了!“
”别理巧云,她就那样,比蝎子还懒,整天就是一个猪,猪头猪脑,吃饱了啥都不干。还笑话人家,她可能是看见碧莲拉大粪,怕你知道了,给莲不愿意,嫌弃她!“
”我就是喜欢有个性的女孩,只要是她就是行,不论是怎样的她,是瞎是瘸,俺还不在乎,更何况拉大粪,还劳动光荣呢?“
碧莲大姨听了何大勇的话,是脸白一阵红一阵的惊诧,这年轻人,就这么相信一见钟情吗?这样的好事儿,我还是第一次见。
索兴,趁热打铁,赶快跑腿,当回红娘把这红线牵了,做回活神仙,比烧得拜佛都积德。
碧莲大姨与碧莲家是一个村庄儿的,前后相距不到五百米。
一路上自言自语,兴高采烈地表情,三步跨做二步迈。
一愣神功夫,到了碧莲家。
门口不停喊:“碧莲妈妈,碧莲妈妈,在家吗?在家吗?”
闻声,急促走出门,迎声:“谁啊?快进来!”
一边说着,一边慌忙迎接,招头一刹。
“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姐啊!您来就来了,还这么客气,干啥啊?”
只见一个红色的手提袋,里面装的好像不轻不重的,稳稳地被碧莲妈妈的一只手轻轻有礼有节的稳放在堂屋桌子上。
“碧莲妈妈,听说,这段时间,家里事儿可够多的,怎么倒霉事儿,都让咱给碰上了。”
“唉,谁会想到,人明明好好的,只一会儿功夫就躺那了,好歹还有条命在,只要老头子有条命,俺啥都不图了。”
“碧莲妈呀!想开点儿好,人这一辈子谁会不遇到个坎儿呢,啥事儿没有过不去的。”
人们都说两个女人一台戏,只听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仿佛没有边际的瞎侃着。
碧莲妈妈心头一咕哝,“这不像是大姐的风范啊,向来做事儿雷厉风行的她,今儿个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眼看着快到做晚饭的时间了,不会屁股沉的为了在这吃一顿饭吧,准定还有其它事儿!”
眉逢一转,“大姐,晚上别走了,正好咱姐妹俩这么长时间没见了,好好唠唠,解解闷,这阵子我心头别提有多堵,真的像一块砖压着似的。”
“碧莲妈,您别忙乎了,还有正事儿没有给您说呢?我大女婿你见过吧,他朋友春节来给我拜年,说是见到你闰女碧莲了。
非要让牵红线不成,你说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成就一桩婚缘,晒过七级活佛啊,你说我能不来找你吗?”
碧莲妈妈忙倒杯水,“大姐!来喝茶,喝茶!”
心知肚明道,这时候把女儿推出去,不等于降低了身份。
一是女儿的身体未好,二是女儿的工作未了。
可现在这社会,哪能布袋里买猫啊?!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话给讲明了。
“大姐,谢谢您的一翻好意,恐怕要令您失望了。碧莲她现在连翻身都不会,怎么走路啊,更别提什么相亲了,这不是明摆着丢您的人吗?让您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碧莲妈妈,您这就不明白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流行,你情我愿,什么一见钟情定春晓,什么送什么春什么波,他说他第一眼见碧莲,远远的望见她,就心动了!”
碧莲妈妈纳闷道,天上掉下来的吗?这等好事儿会轮到俺头上?
有谁知道她心里的苦,多想有一个人给她分担,多想女儿早一天有了着落,多想看见一个人陪女儿说说笑笑,多想可一切的一切,碧莲妈妈告诉自己,自己必须要坚强,因为眼前的一切没有什么可以做赌注的,只要自己挺过去,一切都会好的。
碧莲大姨见碧莲妈妈半天不吱声,便好言好语道,“人家说了,啥都不在乎!你还犹豫什么呢?上哪儿找那么好的事儿?”
又提高八度嗓音儿,“人家主动送上门来,啥都不在乎,只在乎一个人,他想去到医院看,就让他去看吧,他要是在那不走,照顾碧莲,我看才好呢,求之不得!”
“我先征求下莲的意见吧,毕竟女大不饶人,性格倔着呢?”碧莲妈半推半就,而有心有余悸,眼神顾盼着。
“我看这下准儿有戏,我等你的好消息,这条大鱼,我是吃定了!”碧莲大姨爽朗笑呵呵的快言快语。
仿佛这一切亲在眼前,而又令人捉摸不透。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章 碧莲出院()
碧莲看着母亲憔悴的面孔,头发蓬松枯黄的如草儿缺乏营养凋落着,紧锁的眉头,嘴角时而张开时而微微紧闭,仿佛欲言又止而又意犹未尽。
心疼的对妈妈说,“医生今天来查房了,说我的病好的快,妈,您就放心吧,为什么这段时间不见爸爸过来?!”
“你还好意思问,你爸还以为你故意跳楼恶作剧,成什么大侠,这回躺着舒坦了吧,正气不打一出来,还来医院看你呢,等你好了,不骂你,就够受的了”。碧莲妈妈故意遮掩而又调侃道。
又恐怖女儿思索而漏出破绽,故意话题一转,借机还机说,
“昨儿,你大姨来咱家,说有一个人,想见你,你是残是瘸是瞎,他不在乎,你认识他吗,交往多长时间了,他想来看看你。”
“妈,是星球上的人吗?哪个星球,火星还是流星?”
“你这孩子,没一句正经话。”
“你大姨还说还说什么,要是来照顾你才好呢?!看来这个人你大姨是一百个满意啊!”
“老妈,我谁都不见,就懒到你身边,哪儿都不去,寸步不离。”
“你这孩子,想愁死我啊,要是真有那么一个人,就好了!”碧莲妈半言半语感叹道。
看着母亲无奈的表神,仿佛写着一脸的哀愁,知道是自己,拖累了母亲,姐妹七个,自己是老大,而总给父母平添烦恼忧愁。
翌日,医生查房时,碧莲是哭着吵着闹着,“我要出院!我要出院!我一天也受不了”
医生说,“待观察几天吧!”
执拗而又不可理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