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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待观察几天吧!”
执拗而又不可理喻,“不行,我今天就出院!”
倔强的拔针,使劲蹬床单踢床背、折腾得整个病房是不得安宁。
“这闰女怎么了,今天反常的怎么不像是她,不仅不配合治疗,还吵着闹着要出院,真是晴天霹雳,万一再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像她爸交待啊”,碧莲妈带着哭腔,思忖着。
“妈,求求你了,我谁也不让照顾,我能行!”碧莲几乎是哭嚷着,好磨软硬,“妈,咱回家慢慢养,急不来,伤筋动骨不仅仅是一百天呢,哪能一口吃个胖子,一蹴而就”。
随后,又调皮挤眼的抛个眉眼,做个鬼脸。
“唉!谁有你的鬼点子多,真是调皮,调皮到自己不能动了,还不老实。真是拿你没办法。”碧莲妈是一脸地无奈。
在医院躺着这段时间,碧莲清晰地感觉到,妈妈比照顾一个婴儿还难。
一把屎一把尿的,自己不能翻身,妈妈如同推一个重重的千斤顶,脸颊的汗是顺着零落凌乱的白发,一丝丝,一条条,细细密密的往下流淌,每一滴汗珠犹如流淌在自己的心里。那是妈妈因操心过度而粗糙的皮肤,不再平滑,不再细腻,不知是岁月的痕迹,还是为女儿操碎了心。
妈妈不知是心疼女儿一脸的无辜,还是害怕女儿自己折腾。
不得以,找了个四个轮子的驾子车,医院的大夫和护士不知是可怜还是怜悯,一个个叹着气。
唉!这闰女可惜了!连坐都不能坐
只见两个年轻有力的男大夫,强劲儿的手臂拖住碧莲的细腰,一个女护士拖住她的头,还有两个打下手的病友家属连忙上来帮忙,掂着碧莲的脚和腿。
连声道谢后,碧莲妈拉着沉重的四轮人力驾子车,吃力的向前,缓慢的一步一步,终于,到了家。
一脸欣喜,好歹,有个闰女在!有条命在俺就知足了,大不了端吃端喝的养着!
每天二十四小时的看着天花板,“我就这样一直躺着吗?我不能这样!“
无数个声音,在耳边回响呐喊,”碧莲,你要站起来,你要坚强,你不能拄上双拐,更不能拄上拐扙。”
碧莲歇斯底里听到心底的呼唤。
第一次坐起来,腰痛的如针刺,因腰不能承重,不能坐。
拼命地努力,不论再苦再难,承受多大的痛,也要试着站起来。
咬着牙,隐忍着痛,沿着床边,站起来,顿时天昏地暗,感觉地球在转圈,飞速地转圈,墙、天花板、桌子都跟着转,这是怎样的的一个世界,我到哪儿了啊,晕倒的感觉,眼前一抹黑,倒在了床边。
片刻的清醒后,咬咬牙,挺挺,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没有人能够随随便便成功,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碧莲回想着这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曲子。
不久前,她还带着一群聋哑儿排练,因为爱,所以爱,没有谁经不起伤害,跌倒了,再站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飞逝着,对于一个女孩来说,仿佛是生命的转机和人生不可跨越的驿站。
终于,可以扶着墙站起来,梳梳自己凌乱而又枯黄的长发,瞬间自我感觉顺旸后,小心翼翼地,慢步挪移着,来到墙角镜子前。
即将成功挪移到目的地镜子时,碧莲迟疑了,自己已经近半年没有好好的洗把脸了。
一时的冲动,订立了下一个严峻的目标计划。
努力再努力,一步步,小心翼翼地,终于,可以冲进洗手间了,站立稳后,快速将自己洗漱完毕。只简单的扎了个马尾辫,轻轻的化了个淡之又淡的妆,感到身体疲惫不堪时,便扶着墙,一步步返回原处。
也许是无比的兴奋,瞬间感觉轻松了很多。
依旧是一步步,寸步难行,迈着吃力的步伐,碧莲不仅浮想联翩,自己是作茧自缚吗?
此时,不知是怎样的悔恨涌上心头,很想回到从前,回到一次次幼稚的说,不知什么是腰疼的从前,而现在的我,步履艰难。
自我慰藉的自嘲,破茧成蝶?
为什么?这所有的一切由谁买单?此时,碧莲感觉到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如果生命让我重来,重来一次,我一定会珍惜,珍惜人生弥足珍贵的一切。
玩世不恭。
可人生没有如果,没有可是,只有结果和后果。
不知不觉的感慨,一步步再次来到了墙角的镜子前。
端祥着自己,尽管很长一段时间,不知是因为缺乏营养还是锻炼,亦或是不见天日,整天躺在床上看天花板。
没想到,没想到自己能够站在镜子前,欣喜万分!
端祥着自己皮肤发黄的近似苍白的脸,不甘示弱的碧莲,嘴角微微上抑,牙齿轻轻叩击,舒展着眉头,对着镜子里的一个女孩,微微撩唇,淡淡一笑,给镜中的一个女孩,一个自信会心的微笑。
仿佛在说,我能行!
日子不快不慢,转眼出院四个月,过去了。
穿着流利、得体、修长的碎花洁白连衣裙,宛若夏日静静的白荷,洁白无瑕、线条分明,没有任何的杂质和尘埃。
青春靓丽,浑身洋溢着蓬勃的朝气活力。让人看着格外的舒心,如暖阳一般的温暖心房。
翩然如轻盈蝶儿。碧莲迈着轻盈地步伐,沉醉迷人的一头长发,仿佛在书写着一切静好,和谐,美丽,丝毫让人感触不到一个女孩经历蝉蜕成壳的伤感痛楚。
慢慢地试着涮碗,学着弯腰托地,不知多少个时刻,邻居朋友来串门,总不敢进屋,疑问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她家的地竟拖的这么干净,整洁。”
碧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欣慰地对自己说,没想到达标了,我的健康指数也该达标了,她几乎欢跃地想要蹦起来。
慢慢地站,慢慢地走,慢慢地,一点一滴,她学会了坐,学会了跳,也学会了蹦。
地球上仿佛多了一个女孩儿清脆爽朗的欢跃声,惊动了小鸟。
放着音乐,碧莲不自觉地舞动着,兴奋欢喜地翩翩起舞。小鸟叽叽喳喳、嘻嘻哈哈的飞过来,飞来飞去,“小鸟,你也喜欢自由吗?你也喜欢跳舞吗?飞来飞去多好!”碧莲一脸幸福的感叹。
翌日清晨,碧莲做了个冷静的决定。
辨起长发,长长的发辨,显得整个人格外的干净,清爽,纯洁,利落而又利索,无不荡漾着青春勃勃的气机。
一个人默默来到主治医师牛医生的面前。
“看来,正在忙啊!等会儿再咨询吧!”碧莲忐忑不安道,“不知会是怎么的结果等待着自己。”
一分一秒,短短的半个小时,仿佛比半个世纪还漫长。
“是你你!叶碧莲?!”
牛医生那眸子里情不自禁的闪过一线明亮之光。
或许是只见过一个女孩躺着的,神情静默地,头发长长披落在洁白的枕巾上,虚弱得如个病猫,乖巧可怜,细细的胳膊,纤细得血管仿佛无处藏身,随时要甭出来似的。
不敢看女孩的眼神,只见再细再微的针,刺碰女孩白皙,白菇凝脂雪肤,瘦弱的不能再瘦弱。
情不自禁的颤抖,刺碰白晳如嫩似雪的肌肤,短暂的颤抖,牛医生颤颤顿顿地叮嘱,“忍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女孩默不作声,坦然从容淡然的表情,面带微笑,眼睛隐忍着泪水,仿佛雨带梨花,又好似荷叶上的一滴水,所以,牛医生对碧莲的印象特别深。
只是眼前伫立的女孩与记忆中病床上躺着的,牛医生思绪万千也丝毫未敢浮想联翩地联系在一起。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我的杰作,我真的没想到,你会站起来!”
碧莲惊喜地激动万分。
片刻。只听一个男人沉着绵绵的声音。
“当然,你现在可以可以站起来,不等于以后。更不能代表以后有可能十年,二十年,你都可以站起来,可三十年,四十年,我不敢保证!”
碧莲一脸的疑惑而未作声,牛医生旁边的大夫说,“她真是咱的病号,一个叫海的女孩拄着单拐,医院还打广告上电视,为什么,她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章 化险为夷()
听了牛医生的话,心里有了底,碧莲做了个重要的决定。
梳了一个粗粗长长的马尾辫,上身着一个涤纶蓝色的v字型短袖,虽有次不甚,竟把袖肩上戳了个洞,可自己用手工织补的,看起来如同镶嵌了一朵精致的小花,短袖不胖不瘦,十分得体的束在牛仔蓝色的中裤里,外搭一个不粗不细而又闪着几颗透明小明珠,点缀的蓝色皮带,一个蓝色的平底跟儿凉鞋,整个简单的一身蓝,透着青春的气息,显得整个人精气神十足,而又特别利落。
慌忙骑上自行车,脚步不停息的朝一个方向蹬去。
远远的近了,近了。
走进医院的大门,看了看几号病房。
碧莲惊呆了,头上缠着白色纱布,身上被白色的床单掩盖着,那瘦弱发黄而又微颤的身体是谁?
“莲!来了吗?”只见一个男人,用力的倾斜着身体,使劲地往上抬高着自己,可依然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只是半昂扬着头。
在心中一千次、一万次的警惕自己,一定要镇静,镇静,让父亲看到自己最好最健康的一面。
可还是抑制不住,脚步缓慢的走进病床,扒在床边,大声嚎哭着。
“爸!爸!我知道错了!您就原谅女儿这一次吧,女儿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再也不给妹妹争抢了。”
在碧莲的哭声里,责怨里,听到了无尽的忏悔!
从小姐妹七个,每次做好饭后,自己总会一碗一碗地盛开,等全部分完了,自己再吃。每次该洗头时,趁着河坑里的水晒得温热,总会一盆一盆的把水端上岸来,给妹妹挨个的洗头。
可这次,自己为什么要给妹妹争一个盆,竟还自私的认为,自己竟比二妹大一岁,难道要让她一辈子吗?就不能谦让自己一回吗?
碧莲在心中无尽的忏悔,哀怨着自己。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一时任性和私利,父亲也不会阴差阳错地遭这份罪,是自己连累了父亲,是自己
也许是哭泣声,越来越大,好似失去了理智。
医院丈夫忙走过来说,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了。
“你没听见吗?我都没事儿了。我还没死的,就哭成那样。”听着父亲的训斥,碧莲顿时哽咽着停了下来。
父亲倒下了,家里的妹妹要吃要穿要上学,这所有的一切开支花销仿佛压在了母亲一个人身上。看着妈妈日渐消瘦而又憔悴的面孔,腰也好似瞬间不再挺拔,都快驼背的成张弓了。
以后自己再也不要不可理喻,闹着上学了,我要给妈妈分担家里的重担,凭着自己的双手和劳动。
夏阳天,骄阳似火,伴着烈日碧莲心急如火,激情荡漾地四处找工作。
东奔西跑,如一只没有头的苍蝇,来来回回,找不到着落。
骑着车子又渴又饿,这是到哪儿了啊,只见正在修砌中的柏油路,坑洼不平,疙疙瘩瘩,是在抛土还是在铺沙,顾不上疑问,清晰明亮响亮的声音一丝不苟地告诉她,是鸽子的叫喊起,咕噜噜,咕噜噜,怎么办呢?再饿再渴也不能吃沙子喝路上的水吧,碧莲给自己打气道,“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
远远的望见不远处,热闹非凡,走过去,瞧!瞧!大红的喜字高高挂,张贴如此灼目耀眼而又醒目。碧莲不加思索经不起诱惑地脚步,朝喜字透露的露骨的香喷喷的味道走去,不由己的在公众桌子处找了一个杯子,不自觉得倒了一杯水,一股劲儿一饮而尽。眼神又自觉主动犀利的如捕捉猎物似的,在不远处瞟了一眼,那是什么?!是村里人经常油炸的细细长长脆脆的单子吗?!口水哽咽着,只听鸽子仍在肚子里咕噜咕噜地叫,似乎这叫喊声,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利索麻利地去抓了一把,来不及品味酥酥的香,这根还没嚼下,又哽塞着那根,不知是她的动作还是表情惊动了还是谁留意到了什么,一个村妇热情地走过来说,“姑娘!是到吃饭的时间了,来做下!做下!有筛子有勺子!”碧莲一脸差红的,趁着去洗手的理由,一溜烟灰灰溜溜地跑了。
转眼到了,黄昏,只见一个公共电话厅,碧莲温柔大方地朝一个男人询问道,“请问,您招话务员吗?”只见一个男人神情淡然,面无表情的拿着手里的不知是不是零钱,不吱声。碧莲沉默着,不敢接着再询问,顿了顿,等待着回应。
只见夜的黑慢慢侵蚀着天空微微泛起的一只黄,碧莲丝毫未觉察到什么,一个男人很平常的买了一份报纸。碧碧静静地伫立着,不知是傍晚的微黑,修长的静淡的如一只静静伫立的百荷,恬静适然,没有丝毫尘俗的杂念,无不衬托着少女朦胧的美。只见报纸掩饰着,朝一个女孩突起隆起的线条,手指轻描淡写着涂画着,这只不知廉耻的黑掌,在一个女孩**上画着青春的光圈儿,周围却静的如窒息。碧莲顿然神情紧张地往后退一步,身旁又一中年男子趁机挤过来,又是一扛又是一撞又是一歪一倒,如喝醉的神情恍惚站不稳,引立驱使着朝碧莲身上倾斜似的,碧莲躲闪着,可防不胜防,“小姑娘,找什么工作啊,今儿个让大哥我伺候舒坦了,啥工作都有了,别躲啊!”嬉笑声,声声刺耳,龌蹉的让碧莲不得不机灵的一个闪念。说时迟,那时快,一线希望,碧莲机智地回想到,前天,在广播电台上,一个男孩想交朋友,只有将计就计,寻找救兵了。
“给那个男孩,往bp机上,发了个传呼信息”
顺即,回应过来,“你在哪?”
“我在电话厅旁,广场西南角。”
一个男孩清脆的声音,“我在广场的中央,灯柱子下,如果,你看不见我,我手里提着一个裤子。”
男孩很清楚,他和碧莲素未相识,根本碧莲就不认识他,而避免尴尬地说,你看不见我,用一个裤子做标记。
这一句接一句的,两个陌生而又不怀好意的黑衣人在夜的黄昏中听的一清二楚,“原来,在等人啊,地址报的这么清楚,够祥细不,如果还不清晰,需要大哥帮忙不,今儿,算倒霉,连只鸡都抓不到,好不容易遇到个不带毛的,也飞走了。”
报刊厅离广场的中央不足五十米,碧莲放眼望去,仰入眼帘的是一个男孩,修长静立的身躯,身材不高不低约一米七几,手里着实提着一个袋子,尽管不知里面是不是一条裤子,可男孩静默冷俊的背影告诉他,诚恳二字。
碧莲站在电话厅旁,静静地,任思绪飘飞着,没有一句话语,她不敢想象,这个素未相识的陌生人,一个电话让她脱身,化险为夷。
男孩恭敬地说,“我家离这不远,不到三百里,但我对这座城市不陌生,因为我姑姑在这里工作,所以,从小我有段时间在这里长大的,可以说对这座城市有异样的感情,没想到我第一次拔通电台电话交朋友,遇到的竟是这座城市的你!”
碧莲,差红着脸对自己说,我不是一个随意的女孩,更没想过和陌生人交朋友,或许是自己有病时间一颗孤独寂寞的心在督促催使着,那天不知怎么竟鬼使神差的打了电话,只好顿顿地说“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听电台,打电话交友。”朋友两字,从碧莲的口中那么轻那么地惟妙惟肖。
“天这么晚了,还下着雨,你一个女孩子家回家不安全,还是我送你吧!”说着,男孩从一只手提着的袋子里,拿出来包裹的四四方方、方方正正、规规矩矩的精巧盒子,这是送你的萨克斯音乐曲,“第一次见面,这是送你的礼物。”
碧莲心想,“不是说,提的裤子吗,这裤子里装的东西可真丰盛!还颇有艺术气息啊?!”
碧莲没敢往下想,顺即回应道,“谢谢你,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不能要你的东西,认识你很高兴!”
趁着路灯微弱微妙的灯光,夜色显得那么端庄而静谧男孩给碧莲说,“明天,我去公园等你,明天我们再见不会是第一次见面了吧,你应该可以收我送你的礼物了吧!”
碧莲说,“你怎么知道,我会去公园呢?”
男孩执着而又坚定的说,“从早上六点,我等你到晚上六点。”
第二天,下着雨,淅淅沥沥,绵绵不断。碧莲没有按照男孩旨意去扑约,也许心里淡淡地忧伤清晰明了地对告诉她,第一次相见或许也是最后一次!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章 左手左手()
一日,碧莲不依不饶地踏上了找工作的旅程。骑着车子,去了一店又一店,问了一处又一处,不是摇头就是白眼,“还没有挣到一分钱,难道要花父母的钱吗?妹妹上学还要交学费,爸爸的伤还没有好。”也许是自尊心驱使着,碧莲硬着头皮去了饭店,“老板请问,您这要招人吗”,“招人?!你会什么?”
碧莲迟疑道,“是啊,我会什么呢?”
老板见她不作声,仿佛是看在碧莲出落有致,亭亭玉立的份上,还是一脸的白净,清爽丽致,敷衍道“我们这,是有一个活儿,你干得了吗?”
碧莲忙问“什么活?”
老板随即应声道,“你若一只手能抓二十四只玻璃杯,我们再讲条件,算工钱。”
碧莲心想,“二十四只玻璃杯!别说二十四只,就是十二只我也没抓过”。
也许,是内心的倔强而又心有余悸的不甘驱使着,她说,“我干,我做这份工作,谢谢老板给的这次机会。”
碧莲两脚不停歇地马不停蹄,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一脸真诚的笑容,一句句质地清晰的文明话,清纯的脸蛋,长长的头发辨,虽然偎缩着显得腼腆,可爽朗的性格令她落落有致,只见在电视里见到,服务员要端茶倒水,甚至为顾客点燃香烟,那些让碧莲着实无法接受的想法在她脑海里荡漾着。二个字“谢谢”,碧莲一愣,又一句三个字“辛苦了”,碧莲没想到,自己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纯朴而又朴实激动的眼眶泪水在打转儿,“小姑娘,来!我来!”没想到,来小小餐馆就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