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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记错,我妈怎么会记错!明明是你们偷了东西还想抵赖,哼!”邢玉珍兴奋得脸色发红,眼见自己想把她们母女赶出家门的心愿有望达成,她精神头十足,大晚上竟然一点都不困了。
邢大根脸色也难看起来,刚才妹妹的坚持,让他本来以为是闺女和媳妇冤枉了她们,结果说要拿出证据,反而是真的证明了她们的偷吃行为。
“行了吧,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吧,大半夜的让老子陪你们待在这,都不知道冷吗?”他不耐烦了,邹着眉头转身要走,“玉珍,你也给我差不多一点,你姑姑跟表妹吃个鸡蛋怎么了,用得着你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吗?”
邢玉珍吓得缩缩脖子,闭嘴不再说话。这个家里她就只害怕父亲一个,父亲脾气暴躁,发起脾气来最吓人,是真的上手就打,一点也不顾及女儿已经这么大了。
“你骂孩子干嘛?就会跟我们娘俩穷横。”她母亲刘二妮不干了,把女儿护在身后,然后横扫一眼邢寡妇母女。
邢大根心里烦,也懒得跟媳妇再说下去,皱着眉头背着手,自顾自回屋睡觉了。
他媳妇刘二妮跟闺女邢玉珍的想法倒是不一样,这娘俩在家里虽然碍眼,但一个能挣钱,一个能干活,还是有点用处的。若是能拿捏住她们,比把她们轰走有好处。
“按理说你也是月月往家拿钱,想吃个鸡蛋也没啥,不过咱家这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我跟你哥可是舍不得吃。咱妈三不五时得吃一个补补身体,玉珍她大嫂那不也快生了么,我留着这几个鸡蛋,也是想等她生了好坐月子的。等孩子生下来,你也是孩子的姑奶奶了,总不能看着孩子他妈吃不好没有奶吧。”刘二妮看丈夫走了,也不追着走,而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邢寡妇说道。
邢寡妇已经止不住地流着眼泪,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哥哥嫂子几句话,这就认定了是她们娘俩偷吃了鸡蛋,现在还拿没出生的孩子来说事,让她这个当长辈的没脸见人。
“甭哭了,多大点事啊,吃了也就吃了,左右你在养鸡场那边做事,拿两个鸡蛋还不就是伸伸手的事情么。总之你得想着点这个事。”
刘二妮又仔仔细细把装鸡蛋的筐子收拾好,藏在柜子底层,用粮食口袋挡好了才直起身,“天也不早了,快都回去睡吧。”
她这就要往院子里走,邢寡妇浑浑噩噩的地跟着,除了抹眼泪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妈,你不能听她的,咱们本来就没偷拿过鸡蛋,凭什么冤枉我们。舅妈她骗人,就是想让你从养鸡场偷鸡蛋!”
常巧凤从刚才充满希望地看着舅妈数鸡蛋,再到发现鸡蛋数目不对的巨大恐慌和疑惑。看着自己那个性子柔弱的母亲节节败退,终于明白过来了,舅妈一定是说了谎,顺水推舟地把事情诬赖在她们娘俩身上,好让她妈想办法弄些鸡蛋来补上。
她妈又能想什么办法,从养鸡场里偷呗。这样的事情可不能做,一旦开了头,只怕就断绝不了了,她们母女好不容易有个经济来源,俞大哥又从没有亏待过她们,她们绝不能这样损人利己,哪怕是被迫也不能。
常巧凤不管不顾地大嚷,让邢玉珍跟她妈两个人勃然变色,刘二妮怒道:“你这孩子太不懂事,怎么跟长辈说话呢?你们做了这种事,我还不是想帮你们遮掩……”
“没有!我们没有!”常巧凤大力摇头,脸因气愤而通红,“你这是诬陷!”
邢玉珍突然闪身从刘二妮身后走出来,伸手就打向常巧凤的脸,常巧凤猝不及防,就这么被她打了一个耳光。
“啊……”
“呸,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这么跟我妈说话,知不知道是谁给你饭吃,给你地方住的?”邢玉珍趾高气扬地叉着腰,抬着下巴说道:“你这个小偷,从我们家滚出去!”
虽然邢玉珍力气并不大,可常巧凤还是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她心里气苦万分,明明自己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面对眼前这种状况。
“巧凤,巧凤啊……”邢寡妇立刻扑过来把女儿揽进怀里,摸着她的脸,泪如雨下,心疼极了,“别说了,别说了,我明天带几个鸡蛋回来就是了……”
常巧凤愣了一下才回神:“妈,你别答应她们,这里根本不是我们的家,我根本不稀罕待在这里!”
“啪!”
常巧凤这次是真的呆住了,她万万没想到搂着自己的母亲,也会冲着自己来一巴掌。这一巴掌,虽然没有用多大力气,但却让她疼痛不已。
“你别闹了,快跟你舅妈表妹道歉……玉珍啊,你表姐她不是故意的,就是姑姑把她宠坏了,你们小姐俩儿快和好,回屋睡吧,明天早起姑姑给你蒸鸡蛋羹吃。”
邢寡妇怕女儿再闹下去,万一跟哥哥嫂子闹翻了脸,娘俩又将沦落到无家可归的境地。
常巧凤难以置信地瞪着自己的母亲,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一样。心中涌起的委屈、激动和愤怒,让她红着双眼,掉头就跑,拉开门栓,跑出了院子。
那天,她就这样跑出了家门,随后邢家人出门四处找寻也没有找到她。原来常巧凤因为无处可去,竟然趁着夜色跑到了周家营子,翻过篱笆躲进了养鸡场。
养鸡场只有俞振兴一个人住在里面,他忙碌一天睡得早,竟然没有发觉。常巧凤就钻进了平时待的厨房,拿了院子里晾干的衣服御寒,就坐在椅子上哭了一整晚。
常巧凤也知道自己终归不能留在这里不回家。第二天一早,她就悄悄地离开了,回到家里自然又有一番争执,好在邢寡妇自觉打了女儿一巴掌十分愧疚,又被她出走的行为吓到了,对她十分回护。
本以为事情结束了,谁知没想到的是,没几天功夫,邢寡妇就听到了周家营子传出的流言蜚语,村民们看她的目光也变了,有的嘲笑,有的艳羡,可更多的是鄙夷。
村子里大多数人都知道俞周两家的关系,也知道两家老人刚刚给孩子订了亲。这个时候闹了这么一出,难怪人家会以为她们母女是贪图俞振兴条件好,存了抢人家女婿的心,故意贴上来勾引男人的。
邢寡妇本不想将自己家里这些事拿出来说,不过这次不解释是不行了。她还想保住自己这份工作,因此立刻带着女儿到了俞家。
第一百四十章 两方觊觎()
江晓琳皱皱眉。
虽然整件事她听下来,似乎只是因为常巧凤的莽撞闹出来的一场误会,俞振兴本人并没有犯什么错误。除了引起了村里一些不好听的流言蜚语,倒也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对不起周家、对不起周苹的事。
这就会让周苹放弃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放弃这段婚事吗?江晓琳很难相信,她最知道表妹周苹是有多么喜欢俞振兴了。
江晓琳直觉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他们叔嫂两人说着话,已经走到了家门口,俞家院门口正堵着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的挡在大门外,完全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
不知是哪个外围的村民发现了俞振兴和江晓琳的存在,那人兴奋起来,大声喊道:“正主儿来啦,俞家老三回来了!”
他们还来不及反应,人群就“哗”地一下子分开了,露出被围在中央的十几个人,江晓琳乍一看去,一个也不认识。
那人群中一个个子高壮的男子跳出来大喊:“你就是俞家老三?!”
俞振兴也不认识这群人,见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他吓了一跳,赶快把小侄子交给嫂子抱,自己放在她们母子俩前面,问道:
“是,你又是什么人?”
对方突然笑了,咧得大大的嘴巴配上满脸横肉,还硬是要挤出来亲切的笑容,看起来十分诡异。
“你还不认识我,没关系,咱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说完,还上前来拍了拍俞振兴的肩膀。
“什么一家人?”俞振兴不高兴地甩开对方的手,不悦道:“你给我说清楚,你们这么多人,堵在我家门口什么意思?”
“我来说我来说。”
一个瘦的佝偻着背的半大老头走到俞振兴面前,也笑出一脸褶子,对着俞振兴说道:
“我们都是常家人,我是巧凤他二伯,刚才那是我侄子常贵根,巧凤她大伯家的,这是……”他点着周围的几个人,挨个介绍了,末了说道:“我们这是来认亲的,等你娶了巧凤,咱们可不就是一家人了么。”
俞振兴听了他的话以后,立刻皱紧了眉头,摇头道:“你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要娶常巧凤了,我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常二伯的脸突然一掉,冷笑道:“你不娶?我们家的大闺女,被你睡了,现在你拍拍腚沟子就想不认账,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常贵根也挺胸上前,扯开嗓子道:“就是,反正人在你那儿,你睡也睡了,这事儿附近这几个村里都传遍了,你不娶巧凤,是不是想欺负我们常家没人啊?”
他这一句话说完,身后又拥上来几个人,都是他们家带来的叔伯兄弟们,一块儿都瞪着眼看着俞振兴。
“你们少胡说八道,哪有你们这样的,自己往自己家闺女身上泼脏水的,你们到底是不是常家的人?”俞振兴气得不行,这都是些什么人呀。
“我们当然是常家人,不信你把常巧凤很她妈叫过来就知道了嘛。”常二伯理直气壮地说。
常贵根性子急,不耐烦多说下去,伸手拉住俞振兴的膀子不放,嘴里还说着话:“别说那么多了,反正人你也睡了,你就得娶!你给个五千块当彩礼,我们就把巧凤嫁给你。”
俞振兴使劲去掰他的手,好不容易甩开她,又被好几个常家来的人围上了。他却不敢真正动起手,毕竟江晓琳母子还在他身后,他不想连累嫂子和侄子卷入麻烦受伤。
他还没说话呢,就有一个尖利的女子声音高声喊道:“你做梦!”
声音是从人群外围传来的,人们循声看去,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从人群里挤进来,站稳后双手一插腰,就骂起人来:
“好啊,你们老常家人还要不要脸了?我那妹夫死了以后,你们可是连百日都没等出,就把他留下的孤儿寡女赶回娘家了。现在闺女要嫁人了,你们倒想起来要彩礼了,老娘今天就在这儿告诉你们,门儿都没有!”
说完,她扭头看了看身后,看到自家男人还被排挤在人群外,又气势汹汹地把他拉了进来。虽说常家来了那么多人,自家就他们两口子,可她也不怵对方人多。
常家人被她说得一阵尴尬,爷儿几个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周家营子有个能人俞振兴,办起养鸡场,把生意都做到县城里,那钱赚得老鼻子去了。他的事迹,附近这十里八乡早都传遍了,可以说大小也是个名人。这回他身上出了件“桃色新闻”,自然也传到了好几个村里。
常家人也听说了这事,他家常老太太很快就反应过来,这说的姑娘不就是常巧凤吗?
他们立刻兴奋起来,这么个能赚钱的能人,正愁跟他拉不上关系呢。这下好了,他睡了自家闺女,有了短处捏在他们手里,还不是得多拿出点钱来平息这个事。再让他娶了常巧凤,以后就是常家的女婿,还愁从他手里拿不出钱来吗?
常老太太琢磨好了,立刻就派儿子孙子来了周家营子。
跟他们一样想法的,还有邢寡妇家里的哥哥嫂子。
他们得知这件事更早一些,邢寡妇急着带闺女上俞家道歉,气的她嫂子直骂她傻子。等邢寡妇带着女儿回到娘家,又是一顿吵闹,嫂子嫌弃常巧凤名声坏了,怕她带累了自己家还没说亲的闺女,说什么也不肯罢休,逼得邢寡妇进不了家门,只好带着女儿去了养鸡场住下。
其实邢大嫂还是想把常巧凤嫁进俞家,她想着姑娘也是在自家养了好一段日子了,按邢寡妇那个性格,拿了彩礼,大头肯定是要交到家里的,俞家有钱,这彩礼指定少不了。
这事她想想就心热,说什么也放不下。见邢寡妇都带着女儿住到养鸡场好几天了,这事俞家也不能抵赖,就拉着自家男人来了周家营子。
此刻她正暗暗庆幸自己来得是时候,那不知羞耻的常家人也来讨彩礼了,这要是来晚一步,钱被他们拿了去,自家岂不是白养了那娘俩那么长的时间。
常二伯转转眼珠,冷哼一声说道:“巧凤那丫头姓常,就是嫁人,也得从我们常家出门子,我们怎么不能要彩礼?”
“呸,你也知道她姓常,那怎么还把人撵回我们邢家?巧凤他爹的房子都被你们占了去,她还从哪里出门子?她的彩礼,我们邢家也有一份,而且要拿大头!”
常家人当然不干,两家人就在俞家门口吵起架来。
俞振兴烦躁地看着吵架和看热闹的人,再看看自家紧闭的大门,脸色黑得吓人。
第一百四十章 两方觊觎()
江晓琳皱皱眉。
虽然整件事她听下来,似乎只是因为常巧凤的莽撞闹出来的一场误会,俞振兴本人并没有犯什么错误。除了引起了村里一些不好听的流言蜚语,倒也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对不起周家、对不起周苹的事。
这就会让周苹放弃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放弃这段婚事吗?江晓琳很难相信,她最知道表妹周苹是有多么喜欢俞振兴了。
江晓琳直觉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他们叔嫂两人说着话,已经走到了家门口,俞家院门口正堵着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的挡在大门外,完全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
不知是哪个外围的村民发现了俞振兴和江晓琳的存在,那人兴奋起来,大声喊道:“正主儿来啦,俞家老三回来了!”
他们还来不及反应,人群就“哗”地一下子分开了,露出被围在中央的十几个人,江晓琳乍一看去,一个也不认识。
那人群中一个个子高壮的男子跳出来大喊:“你就是俞家老三?!”
俞振兴也不认识这群人,见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他吓了一跳,赶快把小侄子交给嫂子抱,自己放在她们母子俩前面,问道:
“是,你又是什么人?”
对方突然笑了,咧得大大的嘴巴配上满脸横肉,还硬是要挤出来亲切的笑容,看起来十分诡异。
“你还不认识我,没关系,咱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说完,还上前来拍了拍俞振兴的肩膀。
“什么一家人?”俞振兴不高兴地甩开对方的手,不悦道:“你给我说清楚,你们这么多人,堵在我家门口什么意思?”
“我来说我来说。”
一个瘦的佝偻着背的半大老头走到俞振兴面前,也笑出一脸褶子,对着俞振兴说道:
“我们都是常家人,我是巧凤他二伯,刚才那是我侄子常贵根,巧凤她大伯家的,这是……”他点着周围的几个人,挨个介绍了,末了说道:“我们这是来认亲的,等你娶了巧凤,咱们可不就是一家人了么。”
俞振兴听了他的话以后,立刻皱紧了眉头,摇头道:“你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要娶常巧凤了,我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常二伯的脸突然一掉,冷笑道:“你不娶?我们家的大闺女,被你睡了,现在你拍拍腚沟子就想不认账,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常贵根也挺胸上前,扯开嗓子道:“就是,反正人在你那儿,你睡也睡了,这事儿附近这几个村里都传遍了,你不娶巧凤,是不是想欺负我们常家没人啊?”
他这一句话说完,身后又拥上来几个人,都是他们家带来的叔伯兄弟们,一块儿都瞪着眼看着俞振兴。
“你们少胡说八道,哪有你们这样的,自己往自己家闺女身上泼脏水的,你们到底是不是常家的人?”俞振兴气得不行,这都是些什么人呀。
“我们当然是常家人,不信你把常巧凤很她妈叫过来就知道了嘛。”常二伯理直气壮地说。
常贵根性子急,不耐烦多说下去,伸手拉住俞振兴的膀子不放,嘴里还说着话:“别说那么多了,反正人你也睡了,你就得娶!你给个五千块当彩礼,我们就把巧凤嫁给你。”
俞振兴使劲去掰他的手,好不容易甩开她,又被好几个常家来的人围上了。他却不敢真正动起手,毕竟江晓琳母子还在他身后,他不想连累嫂子和侄子卷入麻烦受伤。
他还没说话呢,就有一个尖利的女子声音高声喊道:“你做梦!”
声音是从人群外围传来的,人们循声看去,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从人群里挤进来,站稳后双手一插腰,就骂起人来:
“好啊,你们老常家人还要不要脸了?我那妹夫死了以后,你们可是连百日都没等出,就把他留下的孤儿寡女赶回娘家了。现在闺女要嫁人了,你们倒想起来要彩礼了,老娘今天就在这儿告诉你们,门儿都没有!”
说完,她扭头看了看身后,看到自家男人还被排挤在人群外,又气势汹汹地把他拉了进来。虽说常家来了那么多人,自家就他们两口子,可她也不怵对方人多。
常家人被她说得一阵尴尬,爷儿几个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周家营子有个能人俞振兴,办起养鸡场,把生意都做到县城里,那钱赚得老鼻子去了。他的事迹,附近这十里八乡早都传遍了,可以说大小也是个名人。这回他身上出了件“桃色新闻”,自然也传到了好几个村里。
常家人也听说了这事,他家常老太太很快就反应过来,这说的姑娘不就是常巧凤吗?
他们立刻兴奋起来,这么个能赚钱的能人,正愁跟他拉不上关系呢。这下好了,他睡了自家闺女,有了短处捏在他们手里,还不是得多拿出点钱来平息这个事。再让他娶了常巧凤,以后就是常家的女婿,还愁从他手里拿不出钱来吗?
常老太太琢磨好了,立刻就派儿子孙子来了周家营子。
跟他们一样想法的,还有邢寡妇家里的哥哥嫂子。
他们得知这件事更早一些,邢寡妇急着带闺女上俞家道歉,气的她嫂子直骂她傻子。等邢寡妇带着女儿回到娘家,又是一顿吵闹,嫂子嫌弃常巧凤名声坏了,怕她带累了自己家还没说亲的闺女,说什么也不肯罢休,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