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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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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江月昭大吃一惊。随即一想,似乎也不是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

“她…”小秋还想接着说,被江月昭一个眼神制止了:“回去再说。”

主仆几人回到苍芜院,江月昭一边洗涮更衣,一边听小秋和小冬一递一句地说着朱尔玲的事,她终于知道了她走后发生在这位小公主身上的事。

原来自从容毓飞离开后,朱尔玲一直处于一种很不安稳的状态。有时候深更半夜她就会让人备轿,不跟任何人打招呼就回了皇宫。住了三天两日,她又会突然之间回容府之中。

她嫌原来的步瑶宫风水不好,非要扒了重修。可是新宫邸建成之后,她也不肯搬过去住,只是赖在苍芜院里,每日将容毓飞用过的东西摆在眼前,呆呆地一看就是几个时辰。有时候她会在容府之中到处游荡,四下里踅摸着,好象要找什么东西。

有一天容府的一位老园丁在后花园的老松树上捣乌鸦地窝。偷个懒儿就藏在那松枝之中打了个盹儿。等他醒过来,刚想往树下爬,就听到有脚步声往这边来。

他仔细一瞧,小公主朱尔玲一路扒开那些灌木,神秘兮兮地往前方地假山走去。一边探头探脑地往假山怪石之间张望,一边笑咪咪地嘟囔着:“飞哥哥,你在那边吗?你别藏了,我都看到你了…”

老园丁刚开始还以为大少爷回来了,自己当下人的不知道呢,谁知道朱尔玲一边继续往假山那里张望,一边换了娇嗔的语气说道:“母妃…母妃…我找到你了,快出来吧。你输了,要陪我放纸鸢去哦。”

老园丁顿时毛骨悚然,吓得差点儿从树上栽下去。待朱尔玲一番摸找,什么也没看着,失望地顺着原路走了,他才胆颤心惊地从树上溜下来,发足奔回自己的屋里,好几天都心神不宁。

那老园丁是容家地老人儿,对容家很是忠心。他思前想后,终于在事隔几日之后。鼓起勇气将此事告知了老太君。老太君听了也大吃一惊,心知公主要是疯在容家,皇上怪罪下来可不得了。她唤来容尚天一商量,决定让容尚天进宫。将公主的现状上奏皇上,要怎么处理看皇上的意思。

当时明德皇帝已经病入膏盲,颓势渐现了。容尚天度量情形,也没敢直接跟明德帝说,而是奏给了皇后。

皇后为明德帝的病愁得头发都快白了,听容尚天描述了朱尔玲的情形,只是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让容尚天领了她的懿旨去太医院找几个太医给瞧瞧。

当几位太医出现在朱尔玲面前时。她疑心顿起,觉得自己没病没痛,怎么公公突然就请太医来给她瞧病了呢?在她的一番威逼之下,几个太医吓得赶紧从实招了。

朱尔玲顿时狂怒,将太医赶出去后,闯进老太君的屋里大撒其泼。指着老太君吼道:“本宫没有疯!你们才疯了呢!我知道你们都巴望着我疯掉!我偏偏不疯!谁再敢请大夫给我瞧病。本宫奏明父皇斩了他!”

老太君一片好意,却换来她地一顿斥责。顿时寒了心。以后她在容府之中爱怎么游荡就怎么游荡,大家遇上了,都远远地躲开。

私下里,公主精神不太好的传言,已经在容府悄悄传开了。

那日容家在相州的商号送来消息,信中说容毓飞在云雀崖坠崖失踪,已经好几天没有下落了。得了信儿,府里顿时乱成一团,容夫人当时就晕了过去。

这事传到朱尔玲的耳中,她只是笑咪咪地看着向她禀报的宛娘,摇头说道:“这种事你也信?他们家不知道又要玩什么把戏!这种小计谋我见得多了,别当真就好!”

说完,继续在容毓飞用的砚台上磨着墨,浑然不顾那墨汁已经从砚台里溢了出来,洒到桌子上了。

宛娘和辉娘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孰料第二天,宫里便来人了,说是明德皇帝不太好了,请公主速速进宫。

朱尔玲闻信之后,铁青着一张脸出了容府,自此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听说她眼看着明德皇帝咽下最后一口气,扑过去大喊一声:“父皇!你不要丢下玲儿不管啊!”人就昏厥了过去。醒来后便痴痴呆呆地念着她地父皇和母妃,谁也不认识了。

新帝一道圣旨宣到容家,说裕平公主思父成癫,孝可感天,特封为仁孝敦善大公主,赐住庆和宫,颐养余年。

然后一众小太监收拾了朱尔玲地所有东西,领着她的一应侍从,浩浩荡荡地出了容府。只余下一座空荡荡地新寝宫在容府之中,连名字都没有取,却证明着这个家里曾经娶过一名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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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亲切如故

江月昭洗涮更衣完毕,心里挂着两个儿子,也不肯歇息,就想往老太君的房里去。

她还未出门,就听到院子里有人来了,杂沓的脚步声里夹着小孩子咿咿呀呀的呢喃声。江月昭心里一阵欢喜,亲自奔过去打开房门。

就见院子里有一帮子的人正在往屋里来,打头的是老太君身边的大丫头宝荷,她身后跟着两个奶娘,一人手里抱着一个胖娃娃,再往后就是四个小丫头,手里拿着杂七杂八的婴儿用品。

江月昭看着自己的一双麟儿,心里真是悲喜交集。她快步迎了出去,一手一个从两位奶娘的怀里接过孝文和孝武。臂弯上沉甸甸的,她心里却是高兴的。

两个小家伙明显长大了许多,她离家前一左一右抱着两个儿子,还能在府里走一阵子呢。现在刚抱上,她已经觉得臂上吃力了。尤其是孝文,在她怀里扭来扭去的,哼哼着往奶娘那里挣,。电子书显然已经认不得江月昭了。倒是孝武老老实实地伏在她的肩头,认真地啃着手指头玩。

孝文的奶娘见江月昭快要抱不住了,赶紧上来接住孝文,江月昭便抱着孝武,一群人进了屋子。

“大少奶奶。”宝荷一边指挥着奶娘丫头们布置一对宝贝的卧具用具,一边说道,“老太君说了,您离家这么久,一定很想念孙少爷,就让孙少爷在你这里先住一阵子,让你们娘仨儿培养一下感情呢。”

虽然说的是先住一阵子,不过江月昭见了儿子很高兴。也没去计较这些字眼儿上的东西:“有劳宝荷姐姐,回去后代我谢谢老太君。”

宝荷应了,待丫头们将两位孙少爷地用品打点妥贴,便带着她们离开了。

江月昭坐在床上看着一对儿子。孝文简直活泼到不行,满床地翻着跟头打着滚。还拽着床幔晃晃悠悠地想站起来。孝武则是安静地坐在江月昭对面,瞪着一双毛嘟嘟的大眼睛看着江月昭。

江月昭笑了,抓住孝武的小手晃着,轻声问道:“武儿认出来娘了吗?”

孝武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就点了点头。江月昭一把搂住孝武,在他的小胖脸上狂亲了起来。那边孝文见弟弟有人抱,对自己受冷落地待遇很不满意。连爬带滚地凑到江月昭面前,抓着她的手臂想要站起来,一边使着力一边从嘴里发出一个单音:“爹…”

江月昭听了这个字,心都翻了个儿了,又是欣慰又是心酸,搂住两个儿子,将脸埋在他们的小肩膀上,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有儿子在眼前闹腾,总算是分散了一些注意力,江月昭一颗忧惶如油煎般的心略略地舒缓一些了。

返回东州城的第二天。江月昭早早地起了床,按品级大装后,她辞了老太君和容夫人,进宫谢恩去了。

按说皇宫江月昭是去过的。不过路上她还是有些紧张。她不知道朱尔衡那样一个温润而泽的人,在披上龙袍戴上旒冕成为万人之上唯其独尊的君王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如果他完全变了一个人,自己应该如何应对呢。

出乎她地意料,朱尔衡没有在任何一个大殿或者他的御书房接见江月昭,反而让小太监引着江月昭,一路往后花园而去。

“皇上早朝之后,就一直在暖房里修剪花枝呢。吩咐奴才引淑德夫人到那里觐见。”小太监用尖细地嗓音,恭顺地对江月昭说道。

“有劳公公。”江月昭客气一句,暗里松了一口气。()

位于御花园正中央的暖房看起来并不大,江月昭猜想应该是因为工本太高的原因吧。四壁是松木原木所砌,对于皇家来说倒是容易办到。再看那暖房的顶棚,一色明黄的透明琉璃。规整地镶嵌在木格架子上。看得江月昭直乍舌。

小太监替她掀开暖帘,她举步进了暖房之中。一阵热气夹杂着花草香气扑面而来。江月昭的额头上瞬间就见了细汗。

“启禀皇上,淑德夫人到了!”小太监跪下奏报。

江月昭展眼在暖房内一扫,就在南面的角落里,一个高大的梨木花架旁边,看到了朱尔衡。

只见他头戴一顶金火焰镶红宝的日常冠帽,一身淡紫色提金夔龙纹地常服,虽然看上去华贵气派,却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威压气势。

相比他那一身的随意常服,江月昭觉得自己这一身繁复的诰命官服实在是显得可笑。不过她还是忍住了笑,因为今天她不是来会友地,而是来向皇上谢恩的。

她见朱尔衡已经从花架后面转出来,向她走过来了,便盈身下跪:“臣妇容江氏谢皇上…”

没等她说完,朱尔衡早抢了几步奔过来,伸手将她拽了起来:“算了吧!你也不瞧瞧,这里是谢恩的场合吗?”

江月昭站起来细看朱尔衡,一手拿着剪刀,另一手拉着她的衣袖,便鞋便装,袍摆上还沾着几片花叶花瓣,一双柳叶般弯细的眼睛仍是透着温和亲切,看定在她的脸上。

这样的朱尔衡,江月昭是熟悉的。

于是她笑了:“皇上下次欲在这种场合接见臣妇,麻烦您提前告知一声。我这一身累赘在家里穿了半个时辰呢,如今往这花房里一站,显得多么可笑。朱尔衡也开心地朗笑出声:“哈哈!这倒是我地不是了,下次一定知会清楚,免得你穿成一只孔雀来见我。”

他说“我”,而不是“朕”!江月昭的神经松弛下来,伸手解下身上的狐裘交给一旁地小太监。拿出绢帕来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不管是站着谢还是跪着谢,我还是要向皇上说声谢谢的。如果没有皇上惦着我,恐怕我现在已经被官差押解到京,重关进大理寺地牢房了呢。”

朱尔衡抿了一下嘴。说道:“你确是被冤枉地,这案子即便我不提,我八皇叔和皇婶也会记着地。你这大半年浪迹在外,我皇婶想起来就擦眼抹泪儿地,承皇婶抚育教导之恩,我也应该替她解忧。”

不管他这一番解释是真是假,江月昭听来却很是心安。不拿情感的枷锁套她,这朱尔衡确实有一颗剔透之心。

江月昭佯装叹一口气。说道:“照皇上这样说,我竟是来错了地方。今早就应该直奔八王府上,谢过干爹干娘便罢。进宫这一趟,倒显得多余了。”

朱尔衡开心地乐了:“你这嘴巴就没有饶人的时候,还是这么牙尖嘴利的。不来谢恩,来看看老朋友总是可以的吧?难不成还要我去府上探望吗?”

江月昭也笑了,气氛彻底轻松下来。

“你…怎么瘦成这样了?毓飞的事我听说了,昨天我刚给相州府颁布下一道旨,府台不日就会带兵进千华山搜寻。我一直觉得毓飞是无所不能的人物,不会那么轻易就去见阎王地。你且宽心等候吧。会有好消息的。”

对于搜山一策,江月昭早就不抱任何希望了。如果容毓飞真的在山中某一处养伤,萧都和青丫婆婆早就找到了。不过难得朱尔衡有这份心思,她还是很感激的。

虽然提起容毓飞她就心酸。可是她不想在朱尔衡面前哭,于是她镇定了一下,笑着说道:“皇上日理万机,还要为臣妇的家事操心,实在是让臣妇惶恐。”

朱尔衡咂吧了一下嘴,呲起牙来说道:“哪里来的酸气呢?小贵子,难道你给我的花浇酸水了吗?”

一旁的小太监机灵地没有接话,捂着嘴偷笑。江月昭也听出来是在讽自己。看着朱尔衡有点儿调皮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难得你进宫一次,不知道可否赏脸陪我饮两杯呢?”朱尔衡恳切地看着她。

“皇上有旨,臣妇不敢不遵。”江月昭象是故意要气他似的,继续冒着酸气,“只是…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把酒谈天呢?在这里再呆下去。我都要发芽开花了呢。”

小贵子实在是忍不住了。“扑哧”地笑出声来,随后赶紧掩口谢罪。

朱尔衡也没怪罪他。让他去御膳房宣宴,摆到仁和宫餐厅,他自己便带着江月昭出了暖房,慢慢沿着御花园地青石板路往外走。

谁知没走出多远去,迎面一帮子人朝这个方向而来,江月昭猛一抬头,只觉得一阵眼晕。

冬日未过,御花园里除了苍松翠柏和偶尔几树梅花,整个色调还是苍灰的。因此对面那一大团的五彩缤纷给了江月昭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眯起眼睛看着一群金光宝气、裙摆钗摇地女人袅袅婷婷地行过来,冲着朱尔衡盈盈跪拜。

“给皇上请安。”训练有素,连声音都是整齐划一的。

江月昭赶紧闪身到一旁,仔细地看着跪了一地的女人。为首是当今皇后宋暖玉,两人有几面之识,江月昭认得。跟在宋暖玉身后的六个女人,看起来应该是宫妃,再往后十几个便是这些宫妃的宫侍了。

待这些人起了身,江月昭上前给宋暖玉请安。皇上可以不跪,皇后却不能跪了。江月昭跪下叩了头,被宋暖玉亲自扶了起来,然后开始介绍身后的嫔妃给她认识。

江月昭没有上心,所以也记不太清,只听得这个美人那个贵人的,品阶都没有自己高,想来是新帝登基,后宫不充实,还没有高品阶的妃子呢。

这倒也不错,省了江月昭挨个拜了。

“你们这样呼呼拉拉地,是要往哪里去呀?”朱尔衡正色问道。

“皇上。”一位娇憨玲珑地宫妃站出来,凑近朱尔衡说道,“那边梅林的梅花全开了呢,皇后娘娘带我们去赏梅饮酒,如若皇上肯拨冗赏光,那就最好了。”

“董美人不要给皇上添乱,皇上与淑德夫人有正事要谈。还是我们自己去那边闹吧。”宋暖玉很识趣地唤回了那位董美人,然后笑着对江月昭说:“淑德夫人以后要常来宫里,与淑德夫人聊天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本宫可等着你哦。”

江月昭客气地应下了。宋暖玉便带着一大群的莺莺燕燕继续往梅林走去。

江月昭看着那一大群的女人有说有笑地走开了,心想:看起来多么友善敦睦的一家啊!

然后转过头来,看向朱尔衡。

自古以来,皇帝都是集天下美色于一宫,此事本属正常。但此时朱尔衡接收到江月昭那怪怪地眼神,心中竟是无比尴尬。他摸了摸鼻子,佯咳两声后说道:“那个…酒宴应该已经摆下了,我们还是快些吧。”

江月昭轻笑一下,随着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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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良人归来大结局

江月昭回到东州已经半个月了,仍然没有容毓飞的消息。

容府里一直弥漫着悲痛的气氛。只不过容家主子们心里的痛,已经由最初的撕心裂肺,变成了那种绵绵长长丝丝缕缕扯不断的哀伤。

有一日晚饭后,容家的四位主子聚坐在堂屋里。容尚天看着老中少三个女人,犹犹疑疑地提起要给容毓飞发丧,在祖坟里给他起一个衣冠冢。

老太君和容夫人只是默默垂泪,却没有出声反驳。显然她们也认为此举是很有必要的。

一旁的江月昭却象被人挖了心肝似的,那“发丧”两个字如两把利刀,在锯割着她最后几根强撑着的神经条。她扑到老太君面前跪下,哭得语不成句,哀哀地说道:“老太君…老爷、太太…毓飞一定会回来的…等他回来那一天,却看到自己的牌位供在祠堂里,岂不是可笑?求老太君再等些日子,他一定会回来的…”

江月昭这样一说,上座的婆媳二人那如死灰一般的心里,仿佛又拨拉出两块亮着暗红火星的炭来。两人一齐点头,同意江月昭的说辞。

容老爷一见娘仨儿这个样子,摇了摇头,再也不提发丧的事了。

没过几日,有一件事给绝望的容府带来了一丝生机。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被流放到北方烟瘴之地的容毓阳,蒙赦回到了东州。容府在失去了容毓飞这个嫡子长孙擎天支柱之后,迎回了这位二公子。都觉得分外亲切欣慰。

不到一年的功夫,容毓阳象是变了一个人似地,再也不复以前那华贵浮骄之气。他壮实了许多,皮肤黑堂堂的,颏下有青青的胡碴儿。眼神也不似以往那般稚气迷茫,炯炯地透着深沉。

孙姨娘见了自己的儿子,精神一下子清明起来。冲上去抱着自己的儿子,摸着他手上地茧子,哭起来没完。

容毓阳好不容易才将孙姨娘劝住了,回手扯过来一个人,两人一齐跪到老太君和容老爷容夫人面前,规规矩矩地叩了三个响头。

你道那人是谁?秦真儿是也!

众人见容毓阳拉着秦真儿的手不肯松开。又瞄着秦真儿的肚子有些微微的隆起,心里就有八九分的明白了。

两人磕了头,也不起身。容毓阳伏在那里说道:“老太君,孙儿不孝,自请责罚。”

老太君猜出他要说什么了,慈爱地笑了:“有事起来说,大老远地赶回来就够累的了,别再跪疼了膝盖。。。”

“孙儿犯不孝之罪,不敢起身。老太君容禀。”容毓阳继续跪在那里,不肯起来。“孙儿历经这几个月的流放,自是有一番苦楚的。那流放之地地官差一个个如虎如狼,所派劳役也是苦重不堪。若不是有真儿在我身边照料打点,我早就不知道累死在哪个荒山野岭之上。被人拖去乱坟岗喂了野狗了。真儿也是清白人家的小姐,还未出阁就这样跟着我一个男人流放在外,没个名份终究是不太好看。因此孙儿斗胆擅自做主,与真儿私结了终身了。若是老太君、老爷太太要怪责,只罚我一个人好了。这是我的主意,与真儿无关的。”

“这是好事啊!老太君怎么会罚你呢?”江月昭笑着截过话头,上前去扶秦真儿,“毓阳是多玲珑的一个人啊!必是忖度着老太君和老爷太太是相中真儿了。当时那种情形之下,要回禀也来不及了,才先结了亲的,对不对呀?”

老太君是个性情中人,乐得见年轻的一辈儿有情人成眷属。容尚天和容夫人虽觉得秦真儿人不错,但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私下里结了亲。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不过听江月昭这样一说,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真儿辛苦了。”容夫人冲着秦真儿点头笑道。

那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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