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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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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说了半天,发现自己完全是在自说自话,也说不下去了。

“老太君,夜深了,回去歇着吧。让小昭自己静静。”容夫人说道。

“老太君自己也要保重,您和太太先回去吧,福珠今晚陪大少奶奶,不会有事的。”周福珠说。

“好吧。”老太君叹了口气,起身走了。

周福珠见众人都出去了,对小秋说:“去打盆热水来。”

小秋小冬此时只知道哭,完全没了主意,听周福珠说要热水,竟然两个人都冲到门口要去打水。

“慌什么?此时你们更应该好好的,要不你家小姐谁照顾?”小秋出去打热水,小冬折了回来。

“把大少奶奶扶起来。”

小冬依言做了。周福珠上前来把江月昭的钗环珠花都卸了下来,把头发解了,梳整齐了。这时小秋打热水回来了,她拿巾子浸了热水,拧好了递给周福珠,后者给江月昭擦了脸,小秋又拿来一套睡衣,三个人合力给她换了,扶她躺下,盖上了被子。

自始至终,江月昭不说也不动,任她们摆布。

周福珠叹了口气,吩咐小秋小冬去睡觉,有事再喊她们。

她自己卸了头发,脱了外衫,躺在了外侧。

里侧一声不响,静静地,连呼吸都听不到。

周福珠想了想,说道:“妹妹,你还是要想开,心要宽,女人嘛,总是这个命运的。你就认命吧。”

我会认命吗?绝对不会!江月昭眼中透出一道寒光。

第十九章 清倌进府

 第二日早上,老太君和容夫人在商量这件事该怎么办,容老爷过来给老太君请了安,就出府办事去了。

“宝荷,你去问一下大少爷昨晚在哪里?”

“老太君,今儿早起我就问过了,大少爷昨晚在大姨奶奶房中,陪着雪儿小姐。”

“浑小子,算他还有点儿良心。怎么不见他过来请安?”

“大少爷来了。”门口的丫头报。

容毓飞走进屋内,给老太君请了安。老太君一看他黑着个眼圈,脸色也不太好看,就有点儿心疼:“自己作孽,现在知道难过了?”

“我和你娘商量过了,今天着人去收拾一下芳萝院,三天后的晚上,让容鸿带一顶轿子去把她接进府来吧。”

“是。”容毓飞答道。

“不过我可告诉你,我是看着我重孙的面子,你要知道分寸,要是她进府后,你敢宠她做出什么不安份的事情,可别怪我不客气。”

“孙儿记住了。”

“去看看你媳妇儿吧,正经跟她陪个罪,好好劝劝她,她也是个气性大的,别又气坏了身子。以后你可要……”

“大少奶奶来了!”门口的丫头又报。

众人皆是惊讶,以为昨天气成那个样子,她还不得躺几天?老太君刚才还着人去找大夫了呢,想着给她看看,别气坏了。

谁知她这会儿竟来请安了,只见她上身一件水红色织锦缎的袄子,下身一条水红色织锦缎八幅裙子,外罩一件粉色兰花暗纹绸褙子,整个人看起来喜气洋洋的,嘴角含笑,一派安然地走了进来。

老太太看了看她身后的周福珠,后者一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表情。

“给老太君请安,给太太请安。”江月昭说毕分别行了礼。

被点名的两位有点儿不知所措,最后还是老太君说话了:“起来吧,到奶奶这里来坐。”

江月昭依言过去老太君身边坐了,老太君拉着她的手:“我就知道小昭是个想得开的孩子。我和你婆婆商量过了,芳萝院那里僻静,方便那个女人养胎,就让她住那里,三天后让容鸿去把她抬回来。你看行吗?”

“老太君和太太做主的事,必是错不了的。”江月昭恭谨地答道。

老太君和容夫人心里松了口气。

只有下面坐着的容毓飞心里知道,有什么是不对的,他从她含着笑意的眼睛中,看出了别的什么东西,但他又说不准。他心里有点儿慌,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江月昭自始至终没看他。

她请了安后,坐了一会儿,就回锦蕙院了,

一切与平常一般无二,她先是去书房写了一会儿书,又让小冬把容顺找来,问了些外间说书的情况。然后她就去了后花园散步。又回到锦蕙院,教雪儿认字读书。

晚上,她又去给老太君请安,甚至还说了一段书。

一切都无比正常。

只是当容毓飞晚间回锦蕙院的时候,院门已经锁上了,院子里寂静无声。他纵上墙头往里望了望,卧房已经熄了灯。他叹了口气,往周福珠那里去了。

就这样,一连三天,大家虽然都谨慎地观察着江月昭的表情,可她一切如常,泰然自若,也就放了心,以为她八成是想明白了。

就在第三天晚间,一顶青轿从容府的侧门抬了进来,进了芳萝院。

本来应该有个仪式,比如进门先拜正室什么的。可是江月昭说不必,这一切都免了。老太君和容夫人心里也没太把赵灵儿入府当回事,也就依了她。

当晚,容毓飞住在芳萝院。

第二天早上,请安时间,一众女眷先到了,容老爷、容毓飞和容毓阳也在。怎么说也是有新人进府,不管以后怎么样,今天早上总要先见一面的。

“三姨奶奶到了。”

大家就见门外有一女子走了进来。一身大红牡丹的襦裙,梳一个高高耸起的凌云髻,髻上插着一圈桃红色镶亮珠绢花,一对金累丝凤头镶蓝宝石簪别在头上,两串长长的流苏就那么在耳边荡来荡去。耳朵上是一对鎏金镶蓝宝石的耳坠。

这一亮相,着实让在场的人吃了一惊,连平时张扬惯了的孙姨娘看了这一身打扮,都一脸诧异,自愧弗如。

容毓飞更是皱起了眉头。他昨晚去芳萝院,坐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心思说太多话,就睡了,今天早晨起来,练过了功,就来老太太屋里。因为赵灵儿是妾,按礼不能由他带着来请安,她应该先去给江月昭请安,由江月昭带着来。

可是她就这么自己来了,而且还是这一身打扮。

赵灵儿自己是怎么想的呢?她从昨晚进府,也没人跟她说什么规矩。本来想问问容毓飞,可他好象很累的样子,没说几句话就睡着了,早晨起来又不见了他。

请安这事她是知道的,她想自己怎么也是新人,肚子里又有容家的孩子,再则今早肯定会见到江月昭,不能在她面前先落了威。她本身就是个爱打扮穿戴的人,于是就挑那喜气贵重的穿戴了来。

她进来跪在地上:“给老太君请安,给老爷太太请安,给各位长辈请安。”

老太君声音不悦:“怎么没去大少奶奶那儿?”

赵灵儿一听,就知道自己犯规矩了,她也算是个机灵人,马上低头:“灵儿不知道规矩,请老太君见谅。”

老太君本想再说说她的打扮,可一想算了,她自己都说她不知道规矩了,以后再让小昭慢慢告诉她吧。

“起来吧。”容夫人揣度了一下老太君的脸色,说道。

又让宝梅给她引见了两位姨娘。武姨娘虽然眼中有鄙夷之色,终归没说什么。孙姨娘嘴巴可是不饶人的:“瞧三姨奶奶这身打扮,就是大少奶奶也是比不过的,可见我们大少爷是最疼你的,最舍得在你身上花银子了,呵呵…”

赵灵儿没听出来这是讽刺,心下有点儿得意。容毓飞可不高兴了:“姨娘说笑了!”

赵灵儿这才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好象自己这身穿得不太好。可是她又一想,我穿漂亮点儿怎么了?不就是一件衣服吗?我又没让你们花钱。

见完了,她刚想在容夫人身边坐下,宝梅就上来牵了她的胳膊,领她在武姨娘下首坐下了。

她有点儿尴尬,落了坐后低着头。

就在这时,只见周福珠和杜小翠,身后跟着小秋小冬,急火火地就进来了。

周福珠进得屋里,也不请安,直奔老太君去了:“老太君不好了!大少奶奶不见了!”

众人一惊,容老爷和容毓飞一齐蹦了起来:“怎么回事?”

“老爷,”周福珠都快哭了,“早晨我和小翠去给大少奶奶请安,去时她就不在,小秋和小冬只说是不是去后花园散步了,再等等吧。我们等了一会儿,眼见着请安的时辰到了,大少奶奶还没回来。我就让小秋去找找,她去了一会儿,回来说没找着。我就有点儿急了,又不敢惊动老太君,就让府里几个婆子到大少奶奶可能去的地方找。结果到处都没影儿,有一个婆子说她在后花园隔街的墙边,看到一架木梯,梯子下边有这个。”周福珠递上手中一直捏着的一块帕子。

可不就是江月昭平时用的那块帕子吗?容毓飞冲过去抢了帕子,捏在手里直发抖:“小秋!小冬!你们是怎么照看少奶奶的?!”

小秋小冬此时跪在地上直哭,小冬抽泣着回道:“奴婢不敢怠慢的,自从大少爷吩咐让好好守着大少奶奶,奴婢们一刻也不敢离眼。昨儿晚上四更天,奴婢还见大少奶奶起来喝水呢。可是后来奴婢太困,就趴在桌上睡着了,没想到……奴婢该死!”

容毓飞心想,她那哪儿是喝水,她是看你睡没睡着,你要没睡着,她就是喝水,你要是睡着了,她可不就跑了?

他也顾不得听大家说什么了,扭头就向外冲去。

只听容老爷在身后一声暴喝:“哪儿去?给我滚回来!”

容毓飞转头,听容老爷又说:“现在知道着急了!早干什么去了?!你那样跑出去一顿混找,找得到吗?”

容毓飞眼睛都红了,只是听容老爷说的有道理,还是回来了。

容老爷那边开始安排:“让容祺召齐所有家丁,当值不当值的都召来!让容鸿把今天不当值的小厮都给我叫来,全在前厅等我。”

又对姨娘丫环们说:“今天的事,要是你们谁敢传出去一星半点儿,我就请家法乱棍子打死她!知道了吗?”

下面的人赶紧应了。

这时候就听老太君沉声说道:“去把我的朝服请来,我要进宫一趟。”

“老太君…”容夫人有点儿不明白。

“去拿来吧,她必能猜到府里会找她,肯定是要出城去的。我们不好派府里的人在各个城门周围转悠。我进宫去求求太上皇吧。”快三十年了吧?虽然你说我有事随时可进宫找你,可是我从来不曾求你。今天我要破这个例了……

老太君心里一阵叹息。

各位可能会奇怪,怎么这老太太受过封吗?当然了,没见大家都叫她老太君吗?太君是能瞎叫的吗?这老太太可是太上皇当年亲封的正四品贞勇郡君,赐内廷行走,见百官不拜,也就是说,比她品级低的官要拜她,比她品级高的官她也不用拜。

各位又问,容家不是不做官吗?对,容家历代都不做官,却出了这位诰命夫人。

原因吗?当年太上皇还是太子的时候,与容老太爷是好朋友。有一日太子在容府喝了酒刚出门,就迎面冲过来一帮蒙面人,冲着太子就去了。太子身边的侍卫倒是不少,谁料这帮刺客武功相当了得,而且显然是经过精心准备,赌这一击中的。

眼见侍卫们一个个都倒下了,连容府的家丁都搭得差不多了。有几个蒙面人已经冲进保护圈,直奔太子去了。

就在这时,一声脆喝,容府墙头如九天玄女下凡般出现一位红衣女子。只见她手持弹弓,连发数弹,弹弹击中刺客的要害,几位冲向太子的刺客纷纷倒地。

自那日后,那位立在墙头一身红衣迎风舞动的女子的身影,就刻在了如今的太上皇心上了。但朋友妻,不可欺,他也不能怎样。后来他当了皇上,以权谋了点儿小私,封了她四品郡君,赐内廷行走,心里想有了封号,就可以经常让她进宫坐坐。

可是受封的这位,在皇后第五次召她入宫,见到的却是皇上之后,她就明白了。以后宁肯抗旨,也再不入宫了。

当时还是皇上的太上皇,也没了办法,叹息一声,着人带信说,以后有任何事情,都可直接进宫找他。就再也没召过她入宫。

这位迷得太上皇晕晕忽忽的红衣女子,就是我们一直说的容府老太君游芙蓉。

再回头来说江月昭失踪这件事。

容尚安和容毓飞在前厅安排停当,家丁和小厮各领了命,悄悄地出去找大少奶奶去了。

老太君已经进宫去了。

容毓飞又去央了游在龙,让他也帮忙去找。

游在龙只觉得好笑,我在你们家借住几天,不是去给你们找儿子,就是去给你们找媳妇儿,游庄主我真真是成了你们家的家丁了呢。

事情紧急,这种事他也不好惊动武林中的朋友,只好自己去了。

大家一番忙碌,各干各的去了,只余赵灵儿,呆呆地坐在内堂之上。

今天应该我是主角吧?这是怎么了?她居然离家出走,好烈的性子。不过走就走吧,最好死在外头,永远也找不到。

她心里又有点儿庆幸。

“小姐,人都走了,咱也回去吧。”小红小心地说。

“什么小姐?以后叫姨奶奶。”赵灵儿威严地说。

第二十章 正室出府

 江月昭此时正行走在东州城内某条街道,她是今早五更后从后花园墙边那架头天藏好的的梯子爬上墙头,扔了一包衣服到地上,然后直冲着那包衣服跳了下去。脚脖子震得生疼,不过还好没有扭到。

如老太君所料,她是要出城去的,她知道只要自己在东州城里,总有一天会被找到。

可是这之前她有两件事要做。

第一件是找个当铺把随身带的几件首饰当了。她身上倒是有银子,那是缝在内衣夹层里的一张两千两银票,她前天让容顺去帐房把自己卖书的银子领了,去钱庄换的。可是这是她将来谋生计的本钱,她现在不想动。

于是她沿街找着,见到一家比较大的当铺,就进去了。

她将一包首饰往柜上一放:“死当!”意思就是说我不赎了。

司柜的瞅了瞅她,打开绸包看了看,脸上有点儿动容,不过他还是故作镇定地说:“你这些东西什么来路?”

江月昭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说:“你看我这样的,象偷东西的吗?家里男人杀了人,让官府抓了,需要钱救命的。”

“怎么要死当?”

“要是救他出来,我和他就要逃命去,怕那仇家寻仇,哪还能来赎?救不出他,我拿什么来赎?”江月昭谎扯得顺溜。

司柜的见她衣着华贵,对答利落,大概就信了七八分。他翻了翻东西,说:“你这些东西,也不值什么,只能当五十两银子。”

江月昭不太懂行情,但她知道这些首饰贵重,而且这种情况下讨价还价是必须的,于是她上前抄起绸包就欲走:“看你也不是个识货的,我去别家当去。”

司柜一见她不好糊弄,赶紧唤住她:“夫人留步,好商量,好商量,你看一百两如何?”

江月昭站定,没回身,只是回头斜眼瞅他,司柜无奈地说:“二百两,不能再多了。”

江月昭不欲在此纠缠太久,于是回身把东西又扔在了柜台上:“成交!给我五十两银子,剩下的我要银票。”她想我可不能背着那么多银子走。

司柜答应了。

出了当铺,她就去办第二件事---买身衣服。

这一路走来,她已经发现自己的不同了,在满街的布衣荆钗之中,她就象一只落地的凤凰,大家都纷纷看她。她现在可不想引人注目。她寻了一家普通的衣铺,进去对掌柜的说:“用我身上这身衣服,换你这里一身布衣,如何?”

店家仔细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就赶紧答应了。

这样一折腾,可就耽误了不少功夫。

她一路低着头,向东城门走去。

其实出城后去哪里,她也不知道,她对这里的地理实在知道得太少了。她只知道出了东城门,向东一直五十里,有个非常美丽的小城,叫仓云城。这还是她在家时听弟弟江月海说的。

她现在的目标就是这个除了东州城外,她唯一知道的地方。

半个时辰后,她走到东城门,闪身到一家店铺的后墙,仔细地打量着城门附近。

她还是挺谨慎的,估计这个时辰,容府该出来人找她了。

可是她没有发现容府的人,却发现了另外一个特殊情况:出城的门那里,守城的士兵象在查什么人。她观察了一阵子,发现他们专查女人,尤其跟自己身量差不多的女人,都要被反复看好几遍。

她心里惊讶:怎么容府能使得动官兵找她吗?这下可糟了。

她这时候还不知道,她的离家出走到底惊动了多么大的一个人物。

她站在那里镇定了一会儿,心里思量:现在出城是不行了,得找个地方先藏起来。自己一个女人,哪儿也去不了,恐怕只有客栈这么一个去处了。

可是哪处客栈能避开容府的搜查呢?他们连官兵都找来了,客栈恐怕也不会放过。

她想起了从容府翻墙出来后,看到就在容府后墙的对面,有一处客栈,当时她逃得急,没记住名字,但那家客栈看起来不小。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赌一把!就是那里了!

江月昭折返回去,一路遇到好几拨容府的家丁,都被她藏在店铺里躲过去了。看样子他们并没有大张旗鼓,想是怕人知道的。

等她走回今早跳出来那个地方,已经是晌午了。

她站在那里,望了望容府高高的后院墙,心中一阵感慨。

对面,就是那家客栈,叫旺来客栈。

她进了客栈,掌柜的抬眼瞅瞅她:“夫人要住店吗?”

“对,要一间干净的。”

掌柜的眼神那可是天天看人练出来的,一看江月昭虽然一身碎花棉布袄裙,但面容娇好,神态雍容,尤其是她头上的碧玉簪(江月昭虽换了衣服,但把头上这东西忘了),一瞧就是个贵重东西。

“小丁,带这位夫人到三楼面南的那间上房。”

一个伙计应了一声过来了:“夫人随我来。”

江月昭随着小伙计上楼去了。

那伙计热情地很,一路跟江月昭说着话:“夫人有福气,这间房今儿早上才腾出来。这间房可好着呢,对面就是容府,天气好的时候,那树枝丫儿之间透着亮儿,有时候还能看到府里的太太丫环们在游园子呢。啧啧,一个一个就象仙女一样好看。夫人知道容府吗?”见江月昭摇头,他卖弄似地说:“容府可了不得,听说他家祖宗是太祖皇上的拜把兄弟呢,几代都是跟皇上做生意的,他家那个老太君,见了多大的官儿都不用拜,可威风呢。他家那个大公子,简直就象二郎神下凡,俊得不象人。还有哪,他家的大少奶奶,在京城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会写好听的书,会做生意,连庆亲王都被她给算计了。京城里都传那不是个凡胎,是王母娘娘的御笔遗落凡间了。听说府里最近又纳妾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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