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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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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尔衡赶紧虚扶:“都说以后不必这般客套,怎么还行礼?江月昭起身。刚要说什么,就听那朱尔玲扬声说道:“我让你起来了吗?”

八王妃和朱尔衡听了,一齐尴尬在那里。

江月昭此时已经起身了,一时之间也有些微地局促,不过她转念一想,我礼数周全待你,你却如此刁难,当我是你的侍女吗?这里是八王府。又不是皇宫,谅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于是便微微一笑,回道:“公主见谅,我只知道见了王爷公主需行礼,却不知道这个礼行下去,还有时间长短之说。”

朱尔玲秀眉一立:“你还敢顶嘴?”

八王妃脸上不好看了:“尔玲今日来,是要跟我女儿吵嘴的吗?”以前只说义女,此时变成女儿了。

“尔玲放肆!”朱尔衡也沉声喝她一句。

“你们都不分亲疏吗?我是你们的亲侄女亲妹妹,她不过是外人。怎么都帮着她说话?”

江月昭听了,对这位小公主彻底无语。她知道跟这位小公主也讲不出什么道理来,也不管她,只说道:“庆亲王想喝茶。就请这边座吧。”

“小昭来,坐我身边,把你那边儿让给他们俩儿。”八王妃也不搭朱尔玲的茬儿了,招呼江月昭过去坐。

朱尔玲自觉无趣,没再追究。气哼哼地到八王妃的对面坐下了。

“看皇婶今日的气色。确是大好了。郡主这几日侍奉周到。功不可没啊。”朱尔衡将话题转移到王妃的身体上。

江月昭刚要张嘴客气几句,朱尔玲又抢道:“皇婶自是吉人天相,跟不相干地人有什么关系?”

江月昭闭了嘴。敛了眉,低首再不说话。她心想,你今日来就是要找我碴儿的,我不出声还不行吗?

“尔玲,你还没看到小世子吧?小世子这几日就吵着想皇姐姐了,不如你去找他玩会儿吧?”八王妃和气地跟朱尔玲商量道。

“皇婶是想支开我吗?皇婶你偏心,拿个外人当宝贝!”说完转向江月昭,“也不知她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连五哥都帮她。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江月昭听她这样说自己,又牵到朱尔衡,心中一阵狂怒,不过她知道,这丫头毕竟是公主,还轮不到她来喝斥。

自然有人喝斥她。

“闭嘴!忒无礼了!哪里还象个公主样子?你吵着跟我来,就为了说这些吗?小唐!带公主回宫!”朱尔衡象被人揭了伤疤般,面红耳赤。

“哼!回去就回去!我回去就告诉父皇,你们全都欺负我!”朱尔玲边哭边说。

“还有你!”这下是指向江月昭,“告诉你,我年末便行及笄礼,到时候,我一定会求父皇下旨,让飞哥哥休了你,封了飞哥哥做驸马!你就等着做下堂妇吧!”

朱尔玲恶狠狠说完,一甩袖子,便奔出了秋水亭。

江月昭还没来得及回击,她人就跑远了。江月昭只觉得肺都要炸了,一口气直顶脑门儿,胃中一阵翻涌,她赶紧跑出秋水亭,蹲在池边一阵干呕。

这边八王妃和朱尔衡见她这样,都吓坏了。八王妃急急地上前来,一边拍着她后背一边说:“这是怎么了?怎么就气成这样了?”

朱尔衡更是一脸愧色加担心,那个刁蛮小公主是他带来的,却把江月昭气成这样。他心中微疼,又不好象八王妃那样去扶她拍她,只搓着手站在一边:“传个太医来看看吧。”

“不用,”江月昭因为干呕,涨得整张脸通红,“哪有那么娇贵?一时气结,肠胃不适而已,喝口水就好了。”

说完,自己站了起来,进了亭子里,喝了两口茶水顺顺气。

“尔衡你不知道尔玲的性子吗?在宫里闹腾就罢了,怎么还带出来?”八王妃心疼江月昭,语气中已经有谴责的意思了。

朱尔衡一脸尴尬:“她缠着我说,要看看皇婶好了没有。我只道她难得有这份孝心,便带来了,哪里知道……”

“干娘,王爷,这事别再提了,算了吧。”江月昭脸色恢复不少,慢声说道。

三个人重新坐了下来。可是让朱尔玲那样一闹,江月昭的心情再也好不起来,人闷闷地。她想,我也别在这里扫兴了,我先回去吧。

“干娘,有王爷在这里陪你,我先告退,昨儿府里裁衣坊的李嬷嬷向我要几个样子,我现在回去画给她。晚间我再去请安。”江月昭强装出一个笑容,对八王妃说道。

“画什么样子?那东西着什么急?你快回去躺会儿吧,瞧你脸色还不好看呢。”八王妃拉着她的手心疼地说,“画儿,小心侍候着郡主。”

那名叫画儿的侍女应了,上来扶住江月昭,向外走去。

朱尔衡一阵失望,眼神跟着江月昭远去地身影,半天没收回来。

八王妃瞧在眼里,心中暗惊,难道尔玲说的话,有点儿眉目吗?她一向待朱尔衡如亲儿子一般,心中担忧,便问他:“尔衡……你对小昭……”

朱尔衡苦笑了一下:“皇婶……我是你一手带大的,果然什么也瞒不了你。但我不是那种胡来的人,皇婶放心。”

“哦……”八王妃眯着眼睛沉默了半刻,又说道:“说起来也正常,小昭确是个招人爱地孩子。不过你是使君有妇,她是罗敷有夫,你还是尽早放下吧,否则只会自己受苦。”

“唉!恨不相逢未嫁时,大概就是我此刻的心情了……”朱尔衡心中微苦,话中透着涩意。

“这句话适合你,却未必适合小昭。我瞧小昭对容公子,却是誓夫事拟同生死的心境呢。”八王妃说道。

朱尔衡习惯性地摸摸鼻子,委屈地道:“皇婶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吗?何苦说得这么直白?”

八王拍拍他的手道:“皇婶是为你好,你清醒,才能尽早放下。你是未来的太子,未来地皇上,千里江山,亿兆黎民都系于你一身,要是再为一段无望地感情所苦,皇婶会心疼你地。”

“皇婶……”朱尔衡动容,叹了口气,“千里江山,亿兆黎民……唉!要是我放得下,我倒宁肯学王叔一般,得一心上人,抚琴作画,做一个闲散王爷呢……”

“人的际遇不同。你一生下来就站在风口浪尖上,想躲也躲不开的。”

“要是我母妃还活着……”

“是呢,要是静妃还活着,你地日子会好过很多。”

两个人想起了朱尔衡的母妃,便同时沉默,幽幽地望向湖面……

第七十章月下倾诉

江月昭回了房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想那个小公主越生气。

就算她生在皇家,有与生俱来的权势,但这世间也该有个天道礼法在,怎么就能那样理所当然地强抢别人的相公呢?这该是怎样的纵溺,才能养出她这种性子呀!

想起她两次当众羞辱自己,心中就开始痛恨这个阶级社会。这要是在现代,有人敢这样明着挑衅她,她早上前一个耳光,痛骂她不要脸了!

想到这里,江月昭又在心中小小气馁了一下………自己哪有想的那么厉害?都亲眼看到妮娜跟自己老公嘿咻了,也没能在第一时间冲上去,赏她一个嘴巴子,反而是自己惊慌失措,跌下楼梯摔死了,真是糗死了!

听那位小公主的口气,居然是要求皇上下旨赐婚,那个皇上不会真的就应他女儿的请求,做出这等到荒唐事来吧?那可真就是倚仗皇权,强抢人夫了!

她心中转着诸般思量,人就一直昏昏的,身上沉重,也懒待起来。

直到晚饭时间,她才起身梳洗了,往八王妃那里去。

八王妃知道她今天气得不轻,怕她胃口不好,特意让厨房做了几道开胃的小菜,又另做了江月昭爱吃的清蒸桂鱼。

江月昭倒真是胃口不好,不过她也不好驳了王妃的一番心意,便勉强自己就着一小碗米饭。吃了半条鱼。

饭后,王爷和小世子都陪着王妃,说些笑话逗她开心。江月昭不好马上告退,也支持着陪了一会儿。

胃口地不适感越来越重,江月昭听到外面打了落更,估摸着自己也坐了半个时辰了,便起身说道:“干爹,干娘。小昭告个罪,先退下了。”

八王妃见她一直神情落落不欢的样子,只道是被朱尔玲气得,还没有缓过来,便吩咐侍女好生侍候,让她先走了。

江月昭出了八王妃的屋子,吩咐画儿先回去,她要自己走走。吃下去的东西一直在翻腾,她想活动活动。那个侍女画儿。她还不是很熟,每次见她都小心翼翼的样子,弄得她也不是很自在。

她自己沿着王府中的青石路面,一路慢慢地向后花园走去。

夜色柔美。月明星稀,天空于幽黑中透出一种静谧的蓝。

白天看起来热闹不已的红花绿树,此时都披上一层月华,闪着柔柔地光,静静地。象是睡着了般。

江月昭地心也不由得沉静下来。晚上凉爽的风吹拂着。她感觉整个人都清爽起来。胃中的不适也好了许多。她一边走一边抬头,看着天空中疏疏朗朗的星子,明明灭灭地眨着眼。这样的夜。这样的星光,这样的月光,她又想起容毓飞………算算日子,他该回来了。王妃这两日身子大好,自己再侍奉两天,就可以回家等相公回来了……

想着,她的嘴角就抿起来,甜蜜地笑了。

远处的秋水亭,对角挂着两盏绫纱宫灯,亮着红晕晕地光,在静寂的夜里,象是一种召唤。

江月昭不由得,就往那个方向走去。

“郡主走路都不看路吗?”突然有个声音,吓了江月昭一跳。

她转身,就看到一修长的身影,正沿着她来时的路,向她走了过来。

是朱尔衡。

江月昭虽然尽量躲着他,可真要是遇上了,她倒也心下坦然。

“怎么王爷今儿不回府了吗?”她站在那里,看着他走近了。

“……”朱尔衡想了一下,才道,“刚刚和朋友在龙裔楼喝过酒,离王叔地府邸近,就来叨扰一晚。。。”

“哦。”江月昭待他走近了,福了一礼,道:“这几日牵挂干娘的病情,有件事倒一直忘了说。你派人送的药,确实很效,我表兄已经好多了,谢谢王爷。”

“郡主不必客气,两粒药而已,没什么。”

江月昭见他说得不甚在意的样子,心想我也别提那药的来历了,装不知道吧,“王爷这是要往哪里去?”

“酒喝得有点儿过,想到后花园来透透气,不想正好遇上郡主。如果郡主不介意,可否陪本王到秋水亭坐一会儿。”

“愿意奉陪。”江月昭心想,你都这样说了,我能说不陪吗?

两个人便并肩向秋水亭方向而去。

进了亭子里,江月昭捡了一处靠池塘地石凳坐下了,朱尔衡却不坐,只是倚着那朱红地柱子,眼睛望向黑漆漆地一塘池水,半天轻叹一句:“唉!郡主可知道?父皇今日下旨,我二哥……被圈禁了。”

“真的?”江月昭高兴地跳了起来,“这么说,我相公要回来了?”

朱尔衡先是惊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苦笑,“是的,容公子不日就会回京了。”

“太好了!”江月昭重新坐回去,因着这条容毓飞要回来地消息而眉飞眼笑,满面喜色,一对眸子闪着晶亮地光,如天上的星子一般。

朱尔衡瞧着她,又在嘴角扯起一个苦笑,便不说话了,继续望向池水。

江月昭兴奋了半晌,才发觉朱尔衡的沉默,她赶紧敛了喜色,问道:“王爷,裕王被圈禁,你是不是很伤心?”

“伤心吗?”朱尔衡不由自主地重复了一遍:“本来走到今天这一步,该是他咎由自取,可是父亲圈禁儿子,哥哥算计弟弟,弟弟再陷害哥哥,这种事情,大概只有皇家才有吧……什么手足之情,天伦之义,到了我们朱家,就都变成尔虞我诈了……”

江月昭见他说得伤感,一时不知如何解劝,想了一下才道:“王爷不必伤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皇家有皇家的苦衷,百姓有百姓的难处。不是有那么一个笑话吗?有两个农妇,家里都很穷,天天吃糠咽菜,有一日两人在一处唠嗑,一人就说: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日日吃糠,吃得我肚子都要涨破了。另一个便道:是啊是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上一口细粮,哎!李家嫂子,你说那皇帝老儿,一天都在吃啥呢?还不得天天白面馒头啊?第一个嗤她一句,说道:你可真没见过世面,皇帝哪能只吃馒头?怎么着也得一顿吃只鸡吧……”

朱尔衡见她学着农妇的样子,说什么皇帝一顿吃只鸡,忍不住乐了。

江月昭见他展了眉,接着说道:“你瞧,这就是百姓的难处,日日为生计犯愁,吃了这一顿,还要想下一顿在哪里。王爷天天锦衣玉食,天下百姓都孝敬着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听你这么一说,怎么我大月朝的百姓都吃不上饭吗?”朱尔衡笑她道。

“吃不上饭的百姓,哪朝哪代都有,多少不同罢了。如果王爷你将来当了皇帝,我相信,天下吃上饭的百姓会少点儿,如果是裕亲王当皇帝嘛……百姓可就遭殃了。黎民百姓奉养着皇室,皇室为百姓牺牲一些,也是理当应分的吧?”

“你……”朱尔衡听她这样相信自己,心中不由一喜,“什么事情到了你嘴里,总有另一番道理。那日皇婶不肯吃药,我们一大帮子人劝了半天也没用,你一来,三言两语,她就张嘴喝药了。我常想,你这样的头脑,生了女儿身,实在可惜了。”

江月昭心中暗暗“嗤”一下,心想,你当然不知道我受过多少年教育了,能拿我比这里的女子吗?

朱尔衡听了江月昭的劝解,心中好受不少,突然又想起另一件事,便道:“今日尔玲冒犯,你别太往心里去。她被父皇纵得不象话了,我们都说不得她。以后少让她见到你便是。”

“她是公主,没有她冒犯我的说法。只是这样的性子……我见她机会本不多,倒也无所谓,只她别真的求皇上下旨,抢我的相公就行。”

“这件事……她还真说过。父皇有一日问我,容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她还真说?皇帝还真问?”江月昭听了一惊。

“你不必惊慌,我父皇还不至于那么糊涂,让人休妻弃子娶他的女儿。”

江月昭这才放了心:“我道也是,要不他这么多年皇帝可白当了。”

“哈哈……”朱尔衡听了她的话,爽朗的笑了:“你胆子可不小,敢这样说皇上,这可是大不敬呢,不怕我治你的罪?”

江月昭见他的表情,就不是问罪的样子,便笑道:“王爷要治罪,我怕是躲不过去的,生受着便是。”

朱尔衡又笑了。

江月昭见月亮都升得很高了,便说道:“王爷,时辰不早了,我也有些累了,就不陪王爷了,我先告退。”

“正好我也回去,送你一段吧。”朱尔衡抬脚先出了秋水亭。

江月昭无奈,只好跟上去了。

两个人一起走着,说着今晚的月光真好之类的闲话,就到了江月昭住的院子。

江月昭向朱尔衡道了晚安,便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朱尔衡则站在门外,静静地凝视良久,方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第七十一章醋意横飞

江月昭可不知道朱尔衡在外面站了多久,她进了院子,掩了门,直接奔卧房而去。

卧房的灯亮着,江月昭心想该是画儿在等她吧?于是推开房门,一边唤着:“画儿,”一边就走了进去。

进屋定睛一瞧,一个男人正坐在桌边,端着一杯茶,沉着脸望着她。

竟是容毓飞!

“相公?”江月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还在心心念念的人,此时就坐在那里。她发出一声欢呼,人便扑向容毓

“怪不得你爱来八王府呢,原来这府里的月亮,比我们自家的月亮要圆呢。”容毓飞说话了,声音却是冷冷地。

江月昭满心的欢喜,如同被迎面泼来一盆冷水,满面笑容来不及收回,僵在那里……

容毓飞是今儿傍晚回到家里的。

他在外一个月时间了,几乎每天都在疯狂地思念着江月昭,有事的时候还好,没事的时候,他脑海中转来转去,都是她的音容笑貌。他甚至开始后悔没有带她出来。如果带了她,虽然麻烦点,总好过这般揪心的思念。

银饷一运到西北军中,他匆匆交接完诸般事项,叮嘱跟去的人路上小心,他自己便一个人起程了,快马加鞭,五天时间就赶回了京城。

回了府里,先去见老太君和爹娘。就听他们说小昭到八王府侍奉王妃去了。

他满心地热情扑了空,郁闷得不行。回到锦蕙院,只看到小秋和小冬在陪着雪儿逗狗玩,屋里没了她的身影,就觉得冷冷清清的。

虽然老太君说明儿派人去八王府把小昭接回来,可是他坐在屋子里,只觉得心焦难耐,哪里还等得了明天。

于是他换了衣服。骑马出了容府,直奔八王府而来。

到了八王府门口,他又犹豫了。自己一个大男人,刚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来找媳妇儿,岂不让八王和王妃见笑?

他想来想去,终是忍不住要见江月昭的念头,便将马拴在府门外的一棵树上,来到王府后花园墙外,施展轻功。翻墙而

他要选别的地方进还好,偏偏选的是王府花园。

进了花园,还没走几步,他便看到有两个人在秋水亭一站一坐。正聊得开心。

正是江月昭和朱尔衡。

他如同见到自己最珍爱的宝贝,被别人抢走了一般,登时打翻了醋坛子,酸意横流。不过他终归还算理智,只是怒瞪着朱尔衡。在暗中站了一会儿。便潜身向江月昭住地院子里去了。

待他进了屋。画儿见了他,吓了一大跳。他脸色也不好看,沉声对画儿说:“你别声张。先去歇着吧,”

画儿犹豫了一下,便告退出去了。屋里只余容毓飞,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那里,也不喝,只是捏着茶杯转来转去,等着江月昭回来。

他越是心急,越觉得时间慢,一刻钟竟如一个时辰那么长。他心想你还聊起没完了,大晚上的,你一个有夫之妇,就那样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还有没有男女之防?

越等越着急,越急越生气。

等他听到江月昭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已经怒气冲顶了。

所以江月昭一进屋,他无视她的雀跃心情,先就冷冷地开口损了她一句。

江月昭只觉得当头一棒,没来得及反应是怎么回事,就呆在那里。

“哼!内外各处,男女异群,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夜深人静的时候,居然就那样跟一个男人坐在一起,这是一个清贞女子该做的事情吗?”

江月昭这才知道他要说什么。她明白了,脸也冷了下来:“我也想知道,深更半夜的,偷窥跟踪,是一个磊落的男子该做的事情吗?”

容毓飞被她反唇一讥,更是生气了,“你是我娘子,我要见你,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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