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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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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扶住朱尔玲,往床上走去:“辉娘也真是,公主病着呢,也不扶公主上床休息。”

朱尔玲听她一口一个“公主病着呢”,心里生气,嘴上却反驳不得。江月昭扶她上了床,放她侧卧下去,亲自拿一床被子给她盖上。

容毓飞心中偷笑,面上也显出关切来:“公主不必着急,我已经着人请大夫去了。井大夫片刻就能到。”

朱尔玲一听请大夫了,一着急,支起身子说道:“不必麻烦了,也不是什么大病。”

江月昭伸手将她摁躺下去,给她掖好被子:“公主此言差矣,我料想在宫里时,恐怕公主微咳一声,都得劳动皇上给你请太医呢。容家虽比不得宫里,但绝对不会怠慢公主。井大夫亦是饮誉当世地一代名医,不比宫里的御医逊色,公主大可放心。”

“公主哪里不舒服呢?”容毓飞也不待朱尔玲说话,紧接着江月昭的话问道。

“我…”朱尔玲一时想不起来说自己哪里不舒服好,哼了一会儿,方说道:“我睡不好觉…做恶梦…头晕…”

“哦”容毓飞一副了悟的神情。

这时,小秋从外面走进来:“井大夫到了。”

容毓飞赶紧吩咐:“快请进来。”

朱尔玲地神色顿时紧张起来………井大夫是容家自己医馆的大夫,当然以容毓飞马首是瞻。他一会儿要是诊完了,说自己装病,那多没面子啊。

江月昭见大夫都要进来了,公主主仆三人还愣在那里,心里窃笑。她走上前去,放下了床帐,将公主的一只手露在床外,搭上一方丝帕:“公主莫紧张,井大夫医术很高明的。”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都想乐了。

井大夫进了屋内,看了容毓飞一眼,向他点了点,然后走到公主卧榻前坐下,将手搭在丝帕上,闭目捋须,认真地诊起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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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将病就病2

江月昭拿眼瞧着朱尔玲的两个宫侍,明显看出两个人有些紧张。她和容毓飞对视一眼,暗暗好笑。

井大夫搭了半晌的脉,起身对容毓飞说:“大少爷,看公主的脉象……”刚说到这里,床帐“刷”地被拉开了,朱尔玲顾不得仪态,从里探出头来:“素闻井大夫医术高明,我的病就拜托你了。”

井大夫惊了一跳,赶紧转身回避,面对着容毓飞,接着说:“从公主的脉象看,症状可不清啊…”

“啊?”朱尔玲听了,心中疑惑起来………自己也没病啊,难道是这位井大夫有意在帮自己?不可能吧?他是容家的人哪!

“公主肝气壅结,气郁化火,导致您头晕头痛、心悸失眠、胸闷腹胀。我说的可对?”朱尔玲一听,仔细想了想,点点头道:“好象是这样。”

井大夫笑了,接着说:“如果不注意调养,重则肝火犯胃而呕血,肝火犯肺而咯血,肝风内动而抽搐,肝火冲心而心痛、昏迷或发癫狂。这个病,可轻可重,公主这阵子要注意静养,切忌动肝火,要制怒。老夫再开个清肝火的方子,让公主按时服用。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症状就会减轻。”

井大夫一番言语,听得容毓飞夫妇心中偷笑。

朱尔玲哪里知道这是容毓飞事先安排好的?她只道自己真是有病了呢,很紧张地问:“我的病…有这么严重吗?”

井大夫回身,轻声慢语地安慰道:“公主不要慌。安心静养,按老夫的方子吃药,会好地。”

江月昭也上前温声说道:“公主放心,井大夫的医术,天下闻名。他说没事,就一定会没事。你只需安心养病就好。”

“噢,”朱尔玲望了一眼两位宫侍,见二人也是一脸的茫然,心想原本只是想装病骗驸马过来,谁料竟真的查出病来了。一想到自己有病了,她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似乎真象井大夫说的那样。胸闷腹胀,头晕头痛起来。

“宛娘,拿井大夫地方子抓药去。我头痛,要休息了。”朱尔玲一边吩咐着,自顾躺了下去。

容毓飞起身送井大夫出去了,江月昭上前给公主掖了掖被子,说了几句“安心养病,会好的”之类的话,也告辞出门了。

出了步瑶宫,就见容毓飞正站在门口等她。两个相视一笑。也没说话,回苍芜院去了。

进了苍芜院的卧房,关上门,江月昭整个人都笑倒在容毓飞的怀里:“这下可好了。没个十天八天,她是不会出步瑶宫了,府里可以轻松几日了。”

容毓飞扶抱着她,待她笑够了,方说道:“她倒不是完全在装病,刚才我送井大夫出门,井大夫跟我说,公主肝火旺的症状是有的。只不过尚未在轻微阶段,没有显现出来罢了。”

“哦…”江月昭敛了笑容,沉默一会儿,轻叹一口气,说:“公主的性子也真是…好象要与所有人为敌一样。那深宫内廷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能把好好一个人变成这样?”

容毓飞没接她地话茬儿,抱起她往床榻走去:“她扰我好事。就让她在床上养些日子吧。我现在管不得别人。努力生一双女儿是正经…”

江月昭听了,轻笑着将脸偎到他的胸前……

第二日上午。整个容府都知道公主生病的事。大家表现上忙着熬药煨汤,请安问礼,内心却都松了一口气………最其码这段日子里,不用怕在府内的某一处会遇上这位小公主,更不用担心不小心说错话,被这位小公主责罚。

所有人都轻轻松松地过了这一天,直到傍晚。

容毓飞刚刚回府,正在洗脸更衣,容祥走了进来:“大少爷,听说步瑶宫里有太医来了。”

“是吗?”容毓飞一眯眼睛,心中思量:八成是她的两个宫侍回宫去请的吧,自己还真是疏忽了,忘记这两个宫侍功力不浅呢,以她们两个的修为,想要出入容府而不被人发现,大概也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吧。

他站在那里想了半晌,终是怕出现什么不妥,于是出门往步瑶宫而去。

他还未踏入朱尔玲的寝房,就听到朱尔玲尖利的喝斥声:“你们这群庸医!我父皇白养了你们这些吃白饭地,只会粉饰太平!是不是本宫不死,就都不是大病呀?我明明就觉头晕睡不好觉,胸闷难过,到了你们嘴里,竟然没什么大病!哼!竟然比不过一位民间医馆的大夫!要是贻误了本宫的病情,我让父皇抄了你们的家!”

接着就听到有人跪地地声音,还有一迭声地求饶:“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容毓飞站在外间听了,偷偷抿嘴乐了,然后轻手轻脚一转身,出了步瑶宫。

晚间当容毓飞将此事说与江月昭听时,江月昭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现代医学词汇:被害妄想症!不过她只是笑笑,没有说出来………估计说出来了,容毓飞也不懂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吧?

朱尔玲果真是怕死的,对井大夫的话深信不疑,安安静静地窝在步瑶宫内养她的肝火旺盛之症,有几日没出来了。那日来的太医被斥后,估计是回太医院将此事说与同僚听了。宫里再有太医来请脉,口径惊人地一致:公主虚火伤肝,需要静养。

一时之间,宫里的滋养补品,源源不断地送到容府中来。公主的皇家亲戚,有些平时就爱巴结着朱尔玲的,此时也探望殷勤。容府之中又添一件忙乱事项。

不过容家地主子们倒不以为意。只要这位小公主不出她的步瑶宫,让他们忙点儿,他们也是情愿的。想想公主刚嫁进容府那几日,三不五时地在府内转一圈,隔三差五地就会有人被掌嘴,有人被杖责。至于喝骂几句,那都是家常便饭,算不得什么了。

江月昭每日晨间,都会带着周福珠和赵灵儿,去步瑶宫请安。朱尔玲养病期间,大概听了井大夫“莫动肝火”的劝言,没有再向江月昭发难,也没有再难为两妾室。

请了安,从步瑶宫出来,她第一时间就是去老太君房中,看自己的两个儿子。她出月子已经有几日了,按理孩子应该接回自己身边了。可是看到老太君那样地宝贝两个曾孙,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地手心怕摔了,时时不错眼地瞅着,她就不忍张口提接孩子的事了。

她自己想孩子,可以经常到老太君房里,甚至赖上一天不走也没关系。要是孩子回了苍芜院,老太君就不方便整天呆在那里哄孙子玩了。她不忍心剥夺老人家含饴弄孙地这点儿乐趣。

那日,当老太君心不甘情不愿地提起:“小昭,你也出月子了,孩子该接回去了。”

江月昭马上回答:“小文和小武跟着老太君,我是最放心地。我年轻,没有养育孩子的经验,接回去了,怕也要时常来麻烦你老人家,不如就在你这里养着吧。”

老太君听得此话,眼泪都要下来了:“好!好!小昭真是好孩子,知道我们这些老人家地心思。”

自那以后,老太君把照顾曾孙当成唯一的事业了,家里的事完全撒手不管了。有人拿事情去请示,她就会说“去问太太”,或者说“去问大少奶奶”。

因此,江月昭才出月子没多久,竟担起了大半的家事,忙碌了起来。

那天,江月昭正坐在库房的一把椅子上,看着婆子们清点库里的夏衣用料,就见宝菊急急地走了进来:“大少奶奶,三姨奶奶怕是要生了…您…”她胆怯地说到这里,也不知江月昭会不会去瞧瞧,就停了下来。

“怎么这样早?”江月昭听了,赶紧站起身来,往屋外走去,“这还未足月呢。”

宝菊一见大少奶奶动身了,舒了一口气,小声地回道:“怕是三姨奶奶最近惊怕忧心,动了胎气呢。”

江月昭听了,心下明白………八成是让杜小翠那件事给吓的。

“去请大夫没有?”“没有…先请您的示下,再…”宝菊怯怯地应道。

“糊涂!”江月昭真是生气了,“两条人命的事情,还不快去着人请大夫?”

宝菊赶紧应了,跑颠颠地找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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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再添一丁

江月昭来到芳萝院的卧房中时,就见赵灵儿躺在床上,痛苦地哼着,额头已经冒汗了。

“多久了?”江月昭问一旁侍候的婆子。

“也没多久,见疼就去回您了。瞧三姨太太这样子,怕是很快要生呢。”婆子回道。

江月昭听了,走到床边,对赵灵儿安慰道:“大夫和稳婆马上就到。你别慌,深呼吸,疼痛会轻缓一些。”

赵灵儿听了她的话,费力地作着深呼吸,却仍然不时地发出忍痛地哼声。

江月昭心知这是一个女人生产必经的过程,她也帮不上什么忙。换作周福珠,她也许会上前去握着手,安抚一番。可是对赵灵儿,她终究是拿不出这种心思来。

于是她吩咐妥下人们去做一应的准备工作,就捡了一张椅子坐下来,静等着大夫和稳婆的到来。

不消片刻,老太君和容夫人就赶过来了。两人上前瞅了瞅赵灵儿的情况,除了一番言语安抚,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坐下来等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大夫和稳婆都赶到了,卧房内开始忙碌起来。老太君等人也被请出内室,到外间等着去了。

江月昭临出去前,问稳婆道:“她这还未足月呢,会有危险吗?”

稳婆上前在赵灵儿的肚子上一通摸捏,回头对江月昭说道:“情况还好,我会尽力的。”

江月昭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众人在外间等着。就听得内室赵灵儿呼痛的声音越来越响。江月昭自己刚生产不久,知道那种疼痛有多么撕人心肺,不由地轻叹了一声。

老太君和容夫人也许是因为有江月昭那次地经验,也许是因为对赵灵儿的感情毕竟差一些,总之两人面上沉静。不似江月昭生产时那般慌张。

不出一个时辰,一个稳婆从内室出来,满面忧色:“生了,是位小少爷。”

老太君和容夫人听说是男孩儿,面上还是忍不住一喜,又一瞅稳婆的脸色,方觉不对。

还是江月昭反应快一些,她问稳婆道:“怎么没听到孩子的哭声?”

稳婆叹一口气说道:“小少爷到底是未足月。拍了半天,也没哭出来。”

老太君一听急了,抢上前问:“怎么样?还能养活吗?”

“大夫正在想办法。”稳婆回道,“还有,三姨太太…大出血了呢。”

三人一听,都愣在那里………产后血崩,是女人最难过的一道鬼门关,能从这道关口转一圈,又活回来地女人,真是少之又少。。。

“主子们且莫慌张。三姨太太吉人天相,会好的。”稳婆说了两句不痛不痒的安慰之语,就又进去了。

容家三位女主子相互对望了一眼,都没有说话。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

江月昭此时发觉,自己心中竟有一些担忧。原来无论她曾经怎样地怨恨过赵灵儿,都还未到恨不得她去死的程度。

等待期间,容毓飞得了信儿,回来了。他进屋后询问了一下情况,就皱着眉头坐在那里,看不出心中在想些什么。

约摸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就听产房内传出一声弱弱地婴儿啼哭的声音。紧接着。刚才那位稳婆高兴地走出来:“给主子们道喜了。真是神灵庇佑啊,三姨太太吉人天相,止住了血崩,小少爷也哭出来了,刚才憋得涨紫的一张小脸儿,现下也红润起来了。”

外间正忧心的几个人。听了这话。舒出一口气来。老太君最先起身,往内室走去。容夫人见了。也跟了进去。容毓飞看了看江月昭,江月昭对他一笑:“我们也进去看看吧。”

卧房内,赵灵儿惨白着一张脸,静静地闭目躺在那里,没有丝毫生气。江月昭瞧了她半晌,将目光转向容夫人怀中地小婴儿………他真是太小了,象一只小猫一样,稳婆刚才所说的脸色红润,也不过是想说他脸上有了丝儿活气儿而已,事实上那张皱巴巴的小脸儿上,仍然透出微紫的气色来。

“这孩子…可养得活?”老太君担心地问大夫。

“未足月,是弱了些,只要精心的调养,还是活得下来的。”大夫回老太君道。

“辛苦大夫了,给开个调养的方子吧。”江月昭边说着,一回头,瞧见床上的赵灵儿虽然闭着眼睛,却有两行泪水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江月昭瞧着她,又看看容夫人怀中的孩子,心情复杂,半晌说道:“母子平安,这样最好。”然后她转身走了出去。

老太君和容夫人望着她的背影,愣怔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容毓飞并未跟出去,他只是皱了一下眉,又继续跟大夫说着话,接了方子,打发下人去抓药后,又给大夫和稳婆封了赏,送出门去。

再回到赵灵儿地卧房,他立在床头,缓声对闭目养神的赵灵儿说道:“你放心,我会保你和孩子平安无事的。”

步瑶宫内,宛娘正在将赵灵儿生产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讲给朱尔玲听。

当朱尔玲听到生了一个儿子,并且活下来了地时候,心中无名火“腾”地就烧起来:“哼!我这才过门几日?就生出三个儿子来了!一个一个向我示威不成?走!我们看看去!”

“公主稍安毋躁。”宛娘赶忙拦住她,“老太君有话,三姨太太产后大出血,身体虚弱,需要静休,三日内都不必去探望了。”

“我还需要听那个老太太的话吗?我是公主!我说可以去就可以去!快给我更衣!”朱尔玲此时完全忘记了井大夫“莫动肝火”的忠告,挣开宛娘的手,就要下地更衣。

两位宫侍一瞧她这架势,心知真要让她去了,非出事不可。于是两人一齐上前扶住她,宛娘再劝道:“听说那位三姨太太,大出血后一直昏迷着,未醒过来呢。公主此时去了,找谁撒气去?这事不急,公主还是先安心养病吧,来日方长呢。”

朱尔玲一听人还昏迷着呢,觉得去了也无趣,方才作罢。

不过她终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心烦意乱地过了两天,第三日一大早儿,她早早地起了床,直奔芳萝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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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产后惊吓

自从杜小翠被配出去后,赵灵儿就一直处在一种惊恐难安的状态之中。焦虑象一只只小虫子一样,时刻噬咬着她的心,以致于她终是没有捱到孩子足月。

虽然大夫医术高明,将她从血崩的鬼门关口拉了回来,可是早产再加上大出血,还是大大地损伤了她的身体………她得了产后风。

虽然是五月艳阳天,春暖花开的时节,可是芳萝院的卧房内,却拢着火盆。伺候的丫头婆子一个个热得只穿着夏衣,还满头满脸的汗。再看床榻上的赵灵儿,身上搭着两床被子,仍然冷得牙齿打颤。

“怎么这样冷,宝菊,再去拢个火盆来。”赵灵儿用虚弱的声音吩咐着她的丫头。

“噢。”宝菊简直都要哭了,再拢一个火盆,这屋子里还能呆人吗?

“天哪,这屋子里怎么这样热?”朱尔玲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她刚踏进卧房两步,就又扇着手中的帕子,退了出去:“快把那个火盆撤出去,要热死人吗?”

自己的主子要加火盆,这位公主要撤火盆,宝菊一时不知怎么好,手足无措地立在地中央。

“还不快端走?要热死本宫吗?”朱尔玲杏目圆瞪,喝斥屋子里的下人们。

一个婆子赶紧应了一声,将火盆端了出去。床上的赵灵儿,此时也顾不得冷了。朱尔玲的声音听在她的耳朵里,如闻炸雷,惊得她心胆俱裂。她仓惶地从床上支起身子:“见过公主。”

“嗯。”朱尔玲轻哼一声。算是应答。她此时已经走到了赵灵儿地床前,拿眼打量着这个女人:只见她一脸的病容,面色苍白,唇无血色,目光黯然。头上包一条蓝地碎花儿的棉布巾子,从巾子边缘散落下来的碎发,枯糙无光。

朱尔玲鄙夷地撇了一下嘴,又将目光移向她身侧的那个襁褓。襁褓中地小婴孩,经过两天的全力调治,面色已经好看了许多,只是仍未睁开眼睛,身量小得象一只小猫。

“小孩子生下来。都是这样小的吗?”朱尔玲一边说,伸手就将孩子抱了起来,凑近眼前仔细打量着。

赵灵儿见她抱起了孩子,一颗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儿了。她紧张地盯着朱尔玲抱孩子的手,颤声回道:“回公主,妾身早产,孩子还未长足身量呢。”

“我说嘛,象只小病猫,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朱尔玲嘴尖牙利,毫不留情。

赵灵儿苦笑一下。没有接话。她可没有胆量顶撞这位小公主。她此时只能全神戒备地盯着朱尔玲的手,怕她手中有个闪失,抱不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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