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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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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另嫁他人呢,我就要容毓飞!”朱尔玲被说得更加心慌,不知所措地抓着淑贵妃的手,“娘娘,你可要给我拿主意。”

“唉!可怜的孩子。”淑贵妃拍拍她的手,叹息一声,“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淑贵妃的本意,是想跟朱尔玲说扳倒太子,她就安全了。可是她一见朱尔玲这副慌里慌张不担事的样子,料想说出这话来,非吓死她不可。

于是她沉吟一下,说道:“为今之计,还是要除掉那个女人。不过她有太子罩着,有容家阖府人宠着,想要在容府里处理掉她,即有难度,怕也会落人口实。不如我们想办法,给她安个罪名,将此事变为公事,到时候容府的人可就帮不上她了,就连你太子哥哥,怕也救不了她。我再想办法打点一下刑部的人,不就有门儿了吗?”

朱尔玲一听,眼前“嚯”地一亮,“娘娘!你这个主意太好了!我要怎么做?你且说来听听。”

淑贵妃见她想都不想就同意了,心中暗笑:“你先回容府,安静地待几日,等我的消息。这期间最好想办法搞到那个女人贴身的物件,以便我们将来行事方便。”

“好,就听娘娘的安排。”

朱尔玲高兴地应下了,然后带着从人出了宫,回容府去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离府避祸

朱尔玲得了淑贵妃的主意,心中才略微开解,回到容府之中,暗自高兴着。

且说容家的人,见她那样气势汹汹地冲出门去,结果却是这样安安静静地回来了,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不禁在心中纳

送走太子后,江月昭就唤来周福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问过,心中暗惊:这个小公主还真是不打算放过她,居然要安插眼线在她身边。

待容毓飞回到府中,得知此事后,气得一掌拍折了楠木圈椅的扶手:“哼!真是越来越嚣张了,连我女儿都不放过了。要照我的脾气,干脆一剑结果了她,也免得她再去祸害人。”

“相公千万莫冲动。”江月昭上前扶住他的肩膀,缓声说道,“公主死在咱们家里,说不清道不明的,那可是谋逆大罪,按律要满门抄斩。不过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还是需要想个万全之策。此事我们慢慢筹划,不可轻举妄动。”

“等想到了万全之策,府里还不知要没几个人呢。哼!我明儿就进宫去问问皇帝,打算什么时候接他女儿回宫?”

“相公莫要天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道那皇帝真会轻易接公主回宫吗?况且听太子说,皇帝近日龙体欠安,此时去问这事,怕他也难有好性子对待你。过些日子再说吧。”

那容毓飞处理起生意上的事,向来头头是道。一说到家事,他就头大如斗。听了江月昭的话。他叹一口气道:“怎么就招惹到这位小魔头了呢?要是哪次让她得了手,再伤了你,可怎么好?”

“你先别担心我,我好歹是正室,还有个二品头衔顶着。。。她要害我,总要费些功夫吧。”江月昭坐在他身边,将头靠在他地肩上,“倒是福珠姐姐,这一次怕是惹恼了那天魔星。杜姨奶奶和赵姨奶奶的下场,你也看到了。我怕她会寻个由头,把福珠姐姐打发了。”

“你说得对,日日防贼。终究不是个办法。福珠性情敦厚,怕不是那个小魔头的对手。”容毓飞一边下意识地抬手抚着江月昭披散开来的秀发,一边沉思着,半晌后他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让福珠带着孝康和雪儿,去育孤院住一阵子。一则为避祸,再则那边孩子又多了些,人手有些不够。福珠在那里,我就会放心很多。”

“这…不是要福珠姐姐出府吗?不晓得她会怎么想?”江月昭知道那时候的女子,如果被人说是弃妇,那是没法活下去地。

“不过是权宜之计。又不是真的逐她出府,你怕她多想,我去跟她说。”容毓飞说道。“还是我说吧。”江月昭心想,要是你说。那周福珠不多心才怪呢。

第二日上午,江月昭便将周福珠唤到自己面前,委婉地将容毓飞的意思告诉了她。

那周福珠听了之后,未见有任何多心不快,反而感激涕零,“扑通”跪在江月昭面前:“亏得妹妹替我想得如此周全。您和大少爷不发话,福珠也不敢自请避祸去。我想起昨儿晚上那件事,心中也是后怕的。那位是个什么性子?我拂了她的意?她岂能善罢甘休?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雪儿和孝康可怎么办?”

江月昭见她如此痛快就应下来了,心中料想她确是害怕了。

“只是我走之后,这府内诸多事务…”周福珠突然想起了这一茬儿。。

“福珠姐姐放心去吧,有太太和我在呢,不会有事。”江月昭安慰她,“既说要去。那就快一些。不如今儿你打点一下,明儿就搬过去了。待过些日子风头过了。再接你们娘三儿回来。”

“福珠遵从大少奶奶安排。”周福珠站起来,脸上现出释然的表情。

江月昭望着周福珠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出屋去,心中突然生出无限的寂寞和廖落。想她刚进容府之时,自己与周福珠、杜小翠、赵灵儿,四个女人之间吵吵闹闹,争来斗去,终归不过是家庭内部纠纷。赵灵儿尖酸刻薄地小性子,杜小翠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周福珠耿直善良的憨样子,想来仍会活灵活现地浮动在她眼前。

现如今配的配,死的死,避的避,就剩她一个人仍留在这深府大院之中,独自面对那个从天而降的灾星。

人真是奇怪,曾经那么让她心烦的几个人,让她纠结的一些事,如今想来,竟如一杯浓冽的茶,苦涩之后居然有如此悠长地回味。

她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孤独,坐在那里怔怔地半晌没动,直到小冬喊她一声:“小姐,你怎么了?”她才回过神来,叹了一口气。

第二日,周福珠便带着雪儿和孝康,搬到育孤院去住了。江月昭向老太君和容夫人请示时,两人都没有反对。她们即便不担心周福珠的性命,也得顾着雪儿和孝康的安危。

对其他人的解释,就是育孤院里事务繁多,请周姨奶奶去帮忙照顾一阵子。

没有了雪儿胖嘟嘟地身影围着自己蹦来蹦去,没有了周福珠每日清晨出现在苍芜院的真挚的笑脸,江月昭觉得心中某一处空了下来,初秋的风一吹,就有丝丝凉意渗入心田。

那晚的事情之后,府里有一个人气得跳脚,急得直蹦,这人便是秦真儿。

当晚所有人都散开,各自回去安顿后,她趁大家没留意,悄悄地潜入了容毓阳的房中。

那容毓阳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已经洗漱完毕,换了睡袍,正欲上床歇息,就见窗户被一把剑三捅两捅别开了。秦真儿那张红扑扑的小圆脸,从打开的两扇窗之间探了进来,左右一望,见屋内无人,“噌”一下子就蹿进了屋内。

容毓阳见她一个女孩子家,半夜就敢闯进一个男人卧房,又瞧自己披头解发,一身睡袍,就这样让她撞见了,真是又气又窘。

“没有大门吗?你做什么鬼鬼崇崇地?三更半夜也不通传,直接就进男人的卧房,象什么样子?”

“迂腐!都要出人命了!我哪里管得了什么样子?”秦真儿一脸泰然地坐到桌边,自己倒一盏茶,一口灌了下去。

“发生什么事了?”容毓阳现在一听她说这个,就忍不住心惊肉跳。

“那条赖皮狗今晚发疯,差点儿把雪儿打死了!要不是我师婶聪明,把太子请来了,今晚怕是没人能镇得住她了!”秦真儿一说起朱尔玲,气就不打一处来,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手舞足蹈地描述着,“…别人也就罢了,她居然让老太君也跪着受罚,简直没有天理!要不是顾忌着你们这一大家子人口,我非剐了她不可…”

“真儿…你能不能坐下来说?”容毓阳目光追着秦真儿,被她转得有些头晕。

“你家人就要没命了呀!你怎么这样镇定?”秦真儿一步跳到容毓阳面前,直盯着他的眼睛瞧。

“我…我…”容毓阳被她瞧得发窘,别过脸去镇定了一下,方说出话来,“你有什么主意?我们慢慢商量,你先坐下来。”

“我的主意…”秦真儿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看着容毓阳,“我的主意你听了吗?我让你去接近公主,多了解些情况,以便伺机下手,你做得怎么样?”

“我恨她切齿,让我去讨好她,我很难做到。”容毓阳赌气说道。

“那你就是不肯帮忙喽?我还不找你了呢。我一会儿就潜进步瑶宫,一剑刺死她算完。”秦真儿冷哼一句,起身就要出屋。

“你疯了?”容毓阳上前一把薅住她的衣袖,“明着刺杀公主,容府上下几百条人命都得搭进去。”

“按你地意思,就让那赖皮狗将容府上下几百口人,一个一个折磨死?”秦真儿反问他一句。

“…”容毓阳被堵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一跺脚,“好吧,就听你地,明儿我就去拍她的马屁去!”

“对嘛!二人齐心,其力断金!我就不信我们俩儿收拾不住那个赖皮狗!”秦真儿一高兴,“啪”地一掌落在容毓阳肩上,拍得他肩头一斜,差点儿没趴下。

不过秦真儿那句“二人齐心”,容毓阳听在耳朵里,很是受用,不禁抚着自己遭殃地肩头,美滋滋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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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初探告捷

尽管容毓阳心中万般不情愿,可是答应秦真儿的事,实在没有理由再拖下去了。

他思量再三,终于在那日鼓足勇气,踏进了步瑶宫。

宫侍告诉他,公主出去散步时吹了风,有些头疼,服了药正在睡觉,让他稍等片刻。容毓阳既是有目的而来,当然会等着了。

说是稍等片刻,容毓阳喝掉了两壶茶,翻完了半本的《乐府诗集》,眼见着就要睡着的时候,方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之声传来。

他一抬头,就见小公主发间别着大红牡丹的宫花,一身湘妃色宫装层层叠叠,繁复华丽,在两位宫侍的搀扶下,意态慵懒地走了进来,也未拿正眼瞧那容毓阳,径直就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容毓阳赶紧放下手中的书册,起身给公主行礼道:“公主安好!”

“好。”朱尔玲拖着慵散的腔调回了他一个字。

“听说公主凤体违和,不知可有大碍?”容毓阳暗自咬牙,嘴巴上还要说着关切的话。

“今儿风凉,吹得本宫有些头痛,刚才歇了一觉,已经见好了,谢谢小叔子关心。”朱尔玲抚一下额头,皱眉答道。

容毓阳看着那张与秦真儿年纪相仿的年轻面孔,想起秦真儿红扑扑的脸蛋儿和轻快敏捷的身手,再瞧这位小公主靠在背靠上有气无力的样子,不禁暗下撇了撇嘴。

“小叔子有何事找我?只是问安?”朱尔玲看人,向来贵贱分明。她对这个庶出且文弱的小叔子,自来就不放在眼里。

“哦,”容毓阳到底是个聪明人,虽然来时心中打鼓,真正面对朱尔玲了。反而镇定下来,话也说得顺溜多了,“毓阳自小好制陶一技,这些年小有所成,所制陶器恬受国艺馆鬼手师傅地谬赞,还算入得了眼。前几日毓阳制得一套五犬闹春的陶品,自觉还算精巧讨喜,今日特来献给公主。以博公主一笑。”

朱尔玲听了他的话,没怎么往心里去。她自小生长在皇宫内,又极得皇宠,珍奇稀罕物件儿见得多了,不觉得一套陶品会有什么特别。

“小叔子的心意,本宫领了。”她浑不在意地应付道。

容毓阳将带来的香檀木盒打开,递给宛娘,宛娘接过来,上前呈给朱尔玲看。

朱尔玲微一垂目,不在意地一瞥。突然眼前一亮。

只见那精工细雕地檀木盒内,铺陈着象牙白的软绸子,一团柔软闪亮之中,卧着六只娇憨的陶制斗彩小狗。釉彩鲜亮,或立或卧,神态各异,其中有一只还吐着粉红的舌头,真是活灵活现。

朱尔玲到底不过是刚过及笄之年的小姑娘,见了这东西,眼神“攸”地一下子亮起来,伸手接过盒子。拿出每一只小陶狗仔细打量半天,方才欢喜地问道:“小叔子,这是你做的?”

“毓阳手拙,公主莫见笑。”容毓阳见她的表情,就知道事情的第一步成功了,心中更是稳当了。

“什么手拙?瞎谦虚!我看你这手艺。比国艺馆那些人不知强多少倍呢。那些人只会弄个花儿草儿地。还都是一个模样。”

“公主喜欢,毓阳就放心了。这一套五犬闹春就留给公主把玩吧。”容毓阳笑着说道。

“谢谢小叔子。”朱尔玲露出她难得一见的真挚笑容,随后想了想,又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唉!我嫁进容家也有几个月了,连驸马都不曾送给我一样半样好玩的,倒是小叔子有心了。”

容毓阳赶紧站起身表态:“公主金枝玉叶,理当享尽天下福气。我大哥也是一时糊涂,他早晚会看到公主的好。公主以后有何需要,尽管吩咐毓阳,毓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种明着拍马屁的话,朱尔玲在宫里时听得多了。只是此时从一个容家人口中说出,她听了突然就有点儿感动。

“小叔子的心意,本宫领了。”她笑着看容毓阳,“小叔子以后有事,也可以来找本宫,本宫帮得上的,一定尽力而为。”

“谢公主!”容毓阳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两人又说了会儿闲话,容毓阳便起身告辞,出了步瑶宫。

那朱尔玲待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伸出手轻轻抚过那五只憨态可掬的小陶狗,勾起嘴角一笑:“哼!容家总算有个识得轻重地人!”

“公主,你看这位二少爷,会不会有什么目的呢?”宛娘谨慎地出声提醒。

“他当然有目的。”朱尔玲盖上檀木盒盖,将盒子交给一位小宫婢,示意她收好,接着说道:“他娘再受宠,到底是个庶妇,他又生得文弱,比不得驸马文善武强,人又聪明。我早晚会是这个家的当家主母,他不巴结好我这个公主嫂子,将来如何在这个家中立足…搞不好这还是他娘出地主意呢,听说他娘向来与苍芜院那位不合。”

“公主聪明。”宛娘附和一句。

朱尔玲得意地一笑。

再说容毓阳,出了步瑶宫后,高高兴兴地就往后花园去了。他来之前,和秦真儿约好了,让秦真儿在秋水亭中等他。

待他来到秋水亭中,并未见真儿的人影,他猜想可能是时间太久,她性子急,等得不耐烦了。他正四下张望呢,有人从后面一拍他的左肩膀,吓得他一哆嗦,回头就看到秦真儿那双月牙儿弯弯的笑眼,闪着星子般的光彩望着他。

他心中欢喜,嘴上却责备道:“总是这样鬼鬼崇崇的,哪里象个丫头?”

秦真儿从来不介意人家说她不象丫头,她一甩双丫髻上的银丝带,笑着说:“二叔你这警觉性,要是行走江湖,就是不搭上性命,恐怕也早就缺胳膊少腿儿了。我又没闭气,也未施展轻功,一个大活人就这样走进来,你竟然没有发觉。”

她一提这武功上的事,容毓阳就无比郁闷,总觉得自己在这方面不如她,抬不起头来。

好在秦真儿并不欲在这上面纠缠,她凑近容毓阳低声问道:“二叔,此去步瑶宫可有成效?”

容毓阳得意了:“哼!我连你都搞得定,我还搞不定那个没脑子地公主吗?”

“休要拿我跟那条赖皮狗比!”秦真儿可不高兴了,“我是那等狠毒刁钻之人吗?”

“你倒是不够狠毒,不过刁钻嘛,跟她就有得比了。”容毓阳坏笑着拿真儿取乐。

秦真儿着急知道他在步瑶宫的事,也懒得跟他计较,一个劲地催他快说。容毓阳便仔仔细细地跟她汇报了一遍。

“太好了!”秦真儿开心地一拍手,“看不出来二叔拍马屁,还真是有一套呢。”

“只是可惜了我那套五犬闹春。”容毓阳心疼他的作品。那可是他精心制作,坏了多少胚子,才得的几只精品,出炉时,连一辈子在官窑中制陶的老师傅,都啧啧称奇。本来他打算拿来讨秦真儿的欢心,不想却便宜了小公主。

“哎呀!几只陶狗嘛,你人是活地,再做就是了。”秦真儿浑不在意地挥挥手。

容毓阳看着眼前这个没心没肺地傻妞儿,长叹一口气,拉着长音儿问道:“那么…这位女侠,不知接下来还有何吩咐啊?”

秦真儿根本听不懂他抱怨的口气,一转身从亭中石案下面,拎出一只竹篮来:“二叔跟我来,我给你做样儿好吃地。”

“好吃的?”容毓阳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说着公主的事,一下子就跳到吃的上面去了。

“你跟我来嘛,我自有道理。”秦真儿一拉容毓阳的衣袖,就往靠近容府后墙的那片松树林走去。

待秦真儿停了脚步,容毓阳发现早有一堆干柴备好在那里。秦真儿走过去,坐到一只木墩上,打开竹篮,取出她备好的食料来。

她手上忙碌着,嘴上也没停:“二叔别闲着,快把火生起来。”

容毓阳只得一边生火,一边看着秦真儿。只见她取出几只用竹签串好的鸡翅,用小刷子在上面刷一层香油,取出两只香橙,拿刀破开后,挤出橙汁滴到鸡翅上面,再洒上胡椒粉,复又刷上一层蜜糖。

“这就是你说的好吃的?”容毓阳不以为然,“蜜糖鸡翅嘛,我当什么稀罕东西呢。”

“你别小瞧我的手艺!”秦真儿将她的俏鼻子一皱,瞪一眼容毓阳,然后她从竹篮中拿出一个扎口的绸布袋子,小心地解开系绳,伸手从袋中捏出一棵已经晒干的纤细的草儿来,得意地举到容毓阳面前,说道:“我的蜜糖鸡翅,与你吃过的大为不同,秘密就是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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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蜜糖鸡翅

容毓阳凑上前去,仔细地打量着秦真儿手中那棵草儿:“这是什么东西?你不会是…”

“呵呵…”秦真儿咯咯地笑着,“你放心啦,今天是做给你吃,难道我会对你下毒不成?”

容毓阳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你鬼点子多,谁晓得你会不会给我吃些什么怪东西?”

秦真儿斜他一眼,自顾从袋子里又捏出几棵草儿来,细细地揉碎后,洒到鸡翅上面,然后包上荷叶,裹上一层泥巴,架到火上烤了起来。

一会儿功夫,就有悠悠的香气飘溢出来,直往容毓阳的鼻孔里钻。他使劲地吸吸鼻子:“这是什么味道?好奇怪的香气。”

“好不好闻?”秦真儿一脸现宝的表情。

“好闻!闻起来令人食指大动。”容毓阳笑咪咪地活动着手指,配合着秦真儿的兴奋表现,“什么时候能好呀?”

“马上就得。”秦真儿的小圆脸儿,在火光的映衬之下,越发的红润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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