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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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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估摸着你就该回来了,这几天就念叨着呢,容公子请进。”开门地小伙子言语间挺客气,只是脸上未见一丝的笑容。

倒是容毓飞,客客气气地向小伙子道了谢,然后带着江月昭熟门熟路地朝其中的一间房走去。

到了门口,容毓飞刚要举手敲门,就有一个声音从门内响起:“进来吧。”

容毓飞推开门走了进去,江月昭也紧随着进了屋子。屋子里,有一只夜明珠从梁上悬下来,照得整个房间通亮如白昼。在院子里闻到的那种怪怪的味道,在这间屋子里越发的浓重起来,直刺得江月昭鼻子痒。

“回来了?”随着这一声问话,一个背朝门正在鼓捣着一堆草药的白发老者,转过身来望向夫妇二人。

尽管路上容毓飞给江月昭提过醒,乍一见这位老人家的面孔,江月昭还是感觉心脏抽搐了一下子,头皮有些发麻。只见一张苍白的面孔上,布满了被什么东西腐蚀过的坑坑点点,深陷的眼窝内悠忽有精光闪动,再配上一个高挺的鹰钩鼻子,让江月昭感觉鬼魅而可怖。

“老朽这张鬼脸吓着女娃娃了吧?”幻容扯动面皮笑了一下,那脸上的坑坑点点便跟着跳动起来。

江月昭暗自咽一下口水,镇定了一下,笑着说道:“小昭给前辈请安。早听相公说前辈的易容术出神入化,天下间无人能出前辈之右,今日得窥前辈真容,是小昭的荣幸。”

“女娃娃嘴巴真甜。”幻容笑意更深,脸上的小麻点点也跳得格外欢实,“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真面孔如何?假面孔又怎样?只要我想,我就能成为天下间第一等的美男子,不比你的相公逊色呢。我不稀罕罢了。”

“前辈世外高人,智深莫测,当然不象我等俗世凡人,斤斤计较一张面皮的丑俊。”容毓飞笑着说道。

“我是狗屁世外高人!一个鼓捣人皮的老鬼罢了。你这小娘子生得如此俊俏,戴上了我作的面皮,岂不是明珠蒙尘了吗?你也舍得?”

“情势所迫,还望前辈出手相助。”容毓飞向幻容长长一揖。

“嗯,你前脚离开,我就动手按你给的画像作了一张面皮。女娃娃过来坐下,让我给你戴上试试。”幻容说着,脸上露出兴奋之色。

江月昭一路男装打扮,梳着一个男式的发髻,此时倒是方便了。她坐在幻容面前的一只凳子上,仰着脸有些紧张地等着。

幻容在她的脸上摸捏比划了几下,满意地点点头,从身后的一个橱屉里取出一张做好的面具,在上面刷了些胶状的东西,就往江月昭的脸上罩去…

起更的时候,位于城东的这座普通民宅的院门被“吱扭”一声打开了,有两个人走出院门,骑马向着容家在川州城的分号“荣世号”商行而去。

此二人,一位是容毓飞,另一位是一个十八九岁的面容清俊的小伙子。

他的名字叫冉越青。

第一百七十九章被拒门外

朝廷派来对容毓飞进行盯梢的人已经换了一批,大概因为上一批人跟了一个多月,竟然一无所获,回京后受了罚的原因吧,新来的一批人盯得越发紧了。

尽管这些大内密探兢兢业业地履行着职责,可是他们每天看到的,仍然是容毓飞带着他传说中的那位男宠在川州城吃酒游乐,过着一种浑然忘我的骄奢淫逸的生活。

往京里的奏报从最初的一天一奏改为三天一奏,最后干脆十天一奏,皇帝都懒得翻一下那奏折了。他一直在心中纳着闷,不知道容毓飞玩的是什么把戏,居然养起男宠来了。是向他这个皇帝示威?还是真的被萧都抢走了夫人,藏了起来不许他见面,以致他性情大变呢?

不管别人怎么猜测诽议,容毓飞依然我行我素,越发嚣张地白日里于众目睽睽之下,就与那位男宠亲昵嬉戏,惹得行人侧目而望,议论纷纷。

如此日久,对于容毓飞与男宠冉越青的双栖双宿行为,川州城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当那天清晨,容毓飞带着那个叫冉越青的男宠走出客栈的大门时,守在门口的大内密探们连眼皮都没有多抬一下,心里猜想着这二位今天要去哪里游乐,脚步机械地跟了上去,

他们不知道,此容毓飞非彼容毓飞,此冉越青也非彼冉越青,今日出现在他们面前这两个人,已经不是昨日那两个人了。

前一段日子江月昭不在身边,他看起来安逸逍遥。四处游历,其实内心是焦躁不安稳的。如今有娘子陪在身边,他的心是真正地安定下来了,便开始打算正正经经地做些事情。

首先要做地一件事,就是上少林寺拜望师父。

因此他今日出门。是要向川州城的几位朋友拜别。明日他就要离开这里,往蒿山去了。

已经化名冉越青的江月昭,一身雪青色软罗箭袖长衫,发髻上扎一根银丝飘带,细长凤目,悬胆玉鼻,白净面皮,一副俊气的好模样。再加上举止之间难以掩饰的几分女性韵质,倒颇有些妩媚男风地味道。

不过她本人对这个新身份还是不太适应,迎着街人异样的注目礼,有些局促。

“你瞧人家都怎么看我呀,尴尬死了!让我做回女人不行吗?”她小声地对容毓飞抱怨着。

“女身容易让官差起疑心,你现在这个样子虽然怪异,可是却很安全。别人爱怎么说怎么看,随他们去吧,我只要你在身边就好。”容毓飞牵起她的手,柔声地安抚着她。

江月昭注意到在容毓飞向她低头轻语时。街上有女子冲他们翻着白眼撇着嘴。她在心中暗暗猜着:也许这些女子是在想,如此俊逸的两个男子,却都好男风,不喜女子。真是白白浪费了。

这样想着,她觉得这个新身份还是挺好玩的,便恶作剧地跨上容毓飞的胳膊,与他有说有笑地,愈加亲昵起来。

容毓飞是不怕现眼的,很配合地挽着江月昭的手,宠溺地看着她,浅笑低语。完全一副亲密爱人间如胶似漆地样子,引得路人发出一阵阵吸气的声音,都在猜这位容公子对他的美娈童是愈加地爱不释手了。

两个人在川州城内招摇一圈,见了该见的几个人后,便回到住处收拾行囊。

第二天晨间,两人拜别荣世号的老掌柜。便起身往少林寺而去。

想当初蝶儿成亲以后。赵青书宠着她,答应带她去游历江湖时。江月昭羡慕得口水直流,只恨容毓飞被家族责任羁绊着,无法给她这种逍遥自在的生活。

如今两个人自由了,她也有机会跟着相公体验江湖生涯了。可是几天走下来,她却有些气馁。

“江湖在哪里呀?这几天所做的,不过是到一处所在,见几个朋友喝顿酒,再赶往下一处而已。江湖不应该是血雨腥风,刀光剑影,煮酒论剑,行侠仗义的一番景象吗?怎么会如此无趣?”那日晚间投宿客栈后,江月昭仰着脸任由容毓飞给她取下假面孔,拿热巾敷在她的面上,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我的傻娘子,这样太平地过日子不好吗?等到你真正见识到你所说的那种江湖风情,我们就有危险了,你明白吗?”容毓飞一边将巾子重新浸到热水中,拧干后给她擦着脸,一边笑着答她的话。

“还有你那些江湖朋友,一个个肥头肥脑,穿金戴银,一点也没有江湖人的豪气样子,倒象是一般地市井商贾。我见过的这些人里面,悲悟大师和萧爷爷是宗师级的人物了,气质自然不同凡响。再有些江湖人气质的,要数幻容前辈和青丫婆婆了,连游表兄看起来都象个华贵公子,不象是…”

江月昭一边起身爬上床去,一边发表着初涉江湖的一些小感慨,没留意被容毓飞跟了上来,堵住了嘴巴。

她被吻得有些眩晕,伸手握住容毓飞在她身上摩挲着解衣的那只大手,喘息着说道:“哎呀!你不能总这样,要是我现在有了,可就不能跟着你到处跑了。男宠有孕,那可真是天下奇闻了…”

“我才不管那些呢,亲亲娘子在身边,我怎么把持得住?”容毓飞无赖地在江月昭身上腻来腻去,终于缠磨得她软了下来,隧了他的意…

一路无事,江月昭已经放弃了当初在江湖中历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件地幻想,只当这是一次旅游,也不再向容毓飞抱怨江湖无趣了。

容毓飞终于得了机会,没有事务羁绊,没有家务滋扰。只一心一意地陪着江月昭。一路上他几乎倾所有的心力照顾着她,逗她开心,只希望能减轻她离家别子的忧伤,忘了以往地诸多不快。以致江湖中沸沸扬扬地流传着这位悲悟大师的关门弟子被一位妖孽男宠迷得颠三倒四,降尊迂贵地反过来服侍一位娈童。

半个月后的一天中午。两个人终于到了蒿山,江月昭侧头望向容毓飞,见他地目光晶晶闪亮,有些兴奋地样子。想来是要见到久违地师父和师兄们,他还是由衷高兴地吧。

容毓飞翻身下马,跑着上前叩响了山门。片刻后,侧面的一扇小门“吱扭扭”地启开了,一位小沙弥走了出来。双手合什:“阿弥陀佛,施主来贫寺有何贵干?可有访约吗?”

小沙弥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光打量着容毓飞,跟他客套着,让容毓飞心里有些伤感。想当年他在少林寺学艺的时候,这山前山后的农户猎人,没有一个不熟悉他的,更何况是寺里的僧人?那时候他每日里跟师兄们习武练功,闲暇时挑水扫院,种粮种菜。偶尔馋得心慌,他就跑出寺去。到山中猎些野味,去山下一户李姓农人家里,央李大娘给他炖肉吃。

解了嘴馋之后,他还要去山溪之中洗濯干净。直到浑身上下闻不到一丝地肉味,才敢潜回寺里。

那时候的生活是多么纯净详和的呀,以至他后来每每被事务缠身,焦头烂额的时候,都在心中无比怀念着那段美好时光。

如今他又回来了,可是身为少林寺的弟子,这位小沙弥却不认识他了。

“我姓容,是悲悟大师的关门弟子。此番来是为拜望师父。”容毓飞不得不认真地自我介绍一下。

“您是容师叔?小僧倒是经常听师父师伯们提起您。麻烦容师叔稍等片刻,待小僧进去禀过师父,如何?”小沙弥虽然挺客气,但是看看容毓飞身后的江月昭,还是坚持要确认后才肯放行。

容毓飞只得看着他进了那扇侧门,重新关上。他无奈地向江月昭摇摇头。静静地等着。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门又开了,三个身着灰色僧袍的僧人目绽精光。手提铁棍,赫赫威风地走了出来。

容毓飞一见之下,大喜过望,欢呼一声:“师兄!”就要奔过去。

却被当头那位三十多岁的僧人一横铁棍挡住了:“谁是你师兄?”

容毓飞被喝止在那里,不明所以地望着几位师兄:“怎么…”

后面一位年纪较轻地僧人走上前来,一脸痛惜地看着容毓飞:“师弟,你这些日子都干些什么事情,自己不知道吗?以前你也是一身正气之人,怎么会堕落至此呢?”

容毓飞见他边说边鄙夷地扫了江月昭一眼,心中明白是那些流言传到少林寺了,他开口说道:“此事非师兄们想象那般,我有难言之隐,请师兄听我解释…”

“这种事情没什么好解释的,此乃佛门清静之地,你既做下那等脏垢之事,就不要来此污了佛祖的法眼。快快下山去吧,待你修身养性,洗净心尘之后再来见师父吧。”当头那位僧人说着话,却一直不看江月昭,好象看一眼都会弄脏了他的眼睛一般。

“是师父让你们传这些话地吗?”容毓飞有些伤心地问道。

“师父正在闭关,你就不要扰他清修了。自己下山去吧,不让我们动手撵你。”那僧人皱着眉头答道。

“既然不是师父的意思,我要见过师父,我的事情我自会向他老人家解释!”容毓飞说着,举步向寺内走去。

三位武僧一挥手中铁棍,“呼呼”一阵风声向容毓飞的双肩招呼过来。

容毓飞没想到他们会真的动手,仓促拔剑相迎:“你们这样对待多年不见的师弟,简直不通情理!”他被一阵棍风裹挟住,心中也有些恼了,抖剑便与三位武僧缠斗到一起去了。

江月昭站在旁边,看得心惊肉跳………这就是江湖人的行事方式了?总算让她见识到了,果然是三句话不通,便拔剑相向呀。

她正在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就听“吱呀”一声响,是一直闭合的正门被人打开了,一位身穿褚红僧袍披黄色袈裟地和尚走了出来。

江月昭定睛一瞧,这不是悟光大师兄吗?她情急之下,也忘了自己此时是个什么模样了,张口就喊:“大师兄,快让他们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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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是前世,是今生,还是不醒的幻梦。

谁把我送到他的身边,是要圆我地一个梦,还是要我去还一笔债。

三百年地阻隔,割不断绵绵的思念,当生死轮回时,是否还能依然记得,我在一直等着你!

第一百八十章警语箴言

话说那位幻容前辈提供的可是全套易容服务,不仅仅是换一张脸而已。在给江月昭戴上这张男人的面皮后,他还给江月昭服了一粒“变声丸”。如今江月昭说起话来,虽然声音仍是有些细细的,却已经完全是男性音质了。

因此当她冲口向悟光喊出那句话后,她自己都觉得别扭。

倒是悟光看起来镇静自若的样子,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他向江月昭点点头,便对斗作一团的四位师兄弟喝道:“还不快住手?自家师兄弟于自家门前打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那三位武僧一听到大师兄的声音,赶紧收了势,退到一边站定。容毓飞被自己的师兄们以如此隆重地方式接待一番,心中气难平,虽然收了剑,却仍是气鼓鼓的样子。

“你们好大的胆子,小师弟来了,也不向我禀明,自作主张出来寻麻烦,要是打坏了哪个,你们就全去思过涯呆着去!”悟光虽早已跟随悲悟大师重返佛门,可是他多年身为青龙教教主所养成的威然气势却仍会在言行之间隐隐显露一二,被他的眼风一扫,那三位僧人赶紧低了头。

“师弟拜见大师兄!”容毓飞向悟光抱拳施礼。

“嗯,师父三日前就说你今儿会到,果然不出所料。你们随我来。”

容毓飞听悟光说的是“你们随我来”,心中一喜,向江月昭点点头。示意她跟上,就抬脚往寺内走。

谁知那位年长的武僧突然身形一动,铁棍一伸就拦在了江月昭面前。江月昭不是习武之人,没有那份定力,被他这一下子吓得倒退了好几步。

“小师弟可以进去。这个妖孽不能进寺,免得污了佛门清修之地。”那位武僧一脸刚正之气,毫不妥协的样子。

“师父地客人,你也要拦吗?”悟光回头问道。

“师…师父…”那和尚满脸狐疑地打量了江月昭几眼,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收了棍子,给她放行了。

容毓飞见江月昭一脸受惊吓的样子,有些心疼。可是此处到底是奉佛修持之所,他不好对她过于亲昵。只能递给她一个安慰的目光。

江月昭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躲过那三个满面愤慨的武僧,跟在容毓飞身后进了少林寺。

待她跨过那进深两间的正门,进了寺院之内,眼前是一条长长地青石甬路,甬路两侧古树参天,碑石林立,甬路的尽头则是一座宏伟大气的重檐歇山顶大殿,两重屋檐之间悬挂着一块黑底烫金的风字匾“天王殿”。

江月昭看看身后,那三位武僧并没有跟来。于是她放松心情,开始四顾欣赏这座千年古寺的寺内风光。

穿过天王殿,再过大雄宝殿,然后路过几处禅堂佛殿之后。悟光在一处垂花门楼前停了下来,对容毓飞说道:“进去吧,师父在等你呢。”

容毓飞向悟光道谢后,激动地跨过垂花门,进了禅院后,直奔北面一间挂有“廓然堂”匾额的厅堂而去,到了门口,恭敬的地叩门说道:“师父。飞儿来了!”

“进来吧。”这个声音江月昭很熟悉,听起来轻轻的,却漫天漫地无所不在。

她随着容毓飞进了这间佛堂,就看到房内正中置一尊佛祖讲法镀金铜像,铜像正前方地面上,铺一领竹席。席上放一蒲团。蒲团之上端坐着一身灰白僧袍地悲悟大师,长眉善目。浑身散发着超然世外的沉静气度。

容毓飞趋步上前,向着悲悟大师跪下叩拜:“徒儿拜见师

江月昭赶紧跟着跪下来,随着容毓飞叩了三个响头。

悲悟大师欣然接受了二人的叩拜之后,出声说道:“起来吧,过来坐。”

容毓飞依言在大师身侧的蒲团之上跪坐下来,江月昭也学样跪坐在他的身侧。

“听师兄说,师父在闭关修行,怎么今日出关了?”容毓飞见了师父,高兴地脸上放光。“今日正满七七四十九日,也算为师与你二人有缘。你的事为师多少有些耳闻,一切业障海,皆由妄想生。只是辛苦小昭,跟着你受罪了。”

“大师能认出我来?”江月昭吃惊地问道。

“阿弥陀佛,相由心生,有心无相。”悲悟诵一声佛号后,如是解释,“小昭终究是造化外之人,来这一世,注定要遭些劫难。你二人是孽缘亦或福缘,端看你们心意是否坚纯,心无杂念,一往无前,自有佛祖庇佑,修得善果。”

“谨遵师父教诲。”容毓飞恭敬回应。

江月昭听着悲悟一番警醒之语,只觉得自己的前世今生完全在这位老神仙的法眼之中,避无可避。她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直到容毓飞拽了一下她的衣袖,她才愣愣地应一句:“谢谢大师教导。”

悲悟大师慈悯地看了她一眼,不再提那些造化内外的事情,转而向容毓飞问起他习武地情况,老太君的健康,家里的一些事情等等。

师徒二人聊了大约半个时辰,就有小和尚来传斋饭。悲悟留下二人陪着他一起用过饭,便遣容毓飞去找悟光寻些指点。首发

为避寺中僧人的闲言,容毓飞与江月昭各住一间客房。容毓飞安顿了江月昭之后,就去找师兄去了。江月昭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心中回味着悲悟大师地话,感慨良多。

自己以前总是心存怨念,先是怪容毓飞用情不专,招惹是非,后又怪皇帝和公主倚权仗势。欺人太甚。如今看来,竟是自己违逆天道轮回,该受这些磨难。

与容毓飞之间的一段缘份,说到底是自己一手捏合起来的。如果不是她坚持从冥界来到这里,容毓飞会在江月昭地真身死去之后。别娶她人,许是赵灵儿,许是哪家小姐,许是公主。如果是那样,他就会象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男人一样,娶妻纳妾,传宗生子。

可如今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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