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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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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糕去了…”

其实笑话讲到这儿,笑料还没出来呢,可是容可雪粉团儿一样的小人儿,站在那里本就可爱,再加上她连说带比划,更是娇憨无比,众人已经笑倒了一片。

她倒懂得控制现场气氛,停了停,等众人笑得差不多了,接着说:“大家等啊等啊,过了两个时辰了,饿得都要晕倒了,还没见蜈蚣回来,蚯蚓就说‘这家伙儿别是出什么事儿了吧?我出去看看去,’他起身推门出去,却看到蜈蚣正坐在门外台阶上。蚯蚓吃惊地问‘你怎么还在这里?’蜈蚣满头大汗,不耐烦地道‘急什么,我还没穿完鞋呢!’”

众人反应了一下,登时绝倒。女眷们笑得靠在椅背上起不来,男人们也不注意仪态了,“哈哈”笑得前仰后合,下面坐马扎的人笑得马扎都坐不住了,直接跌到地上。

容夫人拿手指着江月昭,半天说出来一句话:“瞧她净教我孙女些什么?”

容可雪对这种效果是很满意地,她乐颠颠地跑到容毓飞面前:“爹爹,雪儿讲得好不好?”

容毓飞抱起她,笑着说:“好!好!雪儿讲得好啊!”

“那爹爹是不是应该赏雪儿?”

“赏!雪儿说要什么?”

“爹爹答应雪儿一个要求,可好?”

“答应。”容毓飞想小孩子也想不出什么难办的事情来。

“那爹爹就答应雪儿,每天去看大娘吧!”

全场静默。

江月昭觉得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本来刚才讲了半天书,额头就有汗,这下更是大汗淋漓了,她心里痛呼:“小屁孩儿,你害我!”

容毓飞也尴尬在那里,不知怎么说好。

下面的仆人一瞧,这话题可不是我们能听的,撤吧。于是象来时那样,有秩序地撤出去。

静默了半晌,老太君发话了:“雪儿为什么提这个要求呢?”

“因为每次爹爹去看大娘,大娘都会很高兴,大娘一高兴,我想怎么样她都会答应。”

江月昭此时在心里做着艰难的选择------我是现在冲出去呢?还是找条地缝钻进去?

容毓飞坐在那里没言语,心里却有丝丝的甜。

在坐诸位皆表情古怪地瞅着这二位。

老太君又发话了,听声音很高兴:“瞧我们雪儿,小小人儿就这么懂事,知道体贴爹娘,好!我这里正有事要宣布,在龙京里还有些事要办,恐怕要住些日子。我的侄孙在容府这么些天,却只住在客房……”

容夫人一听这话,赶紧认错:“是媳妇疏忽了,老太君莫怪,我明儿就安排。”

老太君好象不太责怪容夫人,只是说:“我已经安排好了,我瞧着飞儿的苍芜院不错,给我家在龙住倒还般配,就让他住那儿吧。”

游在龙倒不客气,立马起身:“在龙遵命,谢谢老太君。”

容毓飞一听,心想老太君太偏心了吧?侄孙是孙子,亲孙子倒是捡的了?让他住我那里,我睡大街吗?“老太君,那我……”

老太君根本就不让他说话:“怎么?你不是答应雪儿的要求了吗?那你不就住锦蕙院了吗?院子空下来了,还不让我家在龙住几天吗?”

“表弟何必如此小气?院子我又背不走,住几日就还给你,那客房住着实在是不方便。”游在龙添油加醋。

再笨的人,此时也明白老太君的意思了。江月昭心想:这里不能呆了,再呆下去我就要死了。她起身:“老太君…”

她本想说:“老太君,我有点儿不舒服,我先回去了。”谁知老太君误会她要推脱,瞪她:“这事就这么定了,不必多言。容鸿,多派些人手,一个时辰之内,把大少爷的东西搬到锦蕙院,把在龙的东西送到苍芜院,不得有误。”

这么急?!

屋内,当事人尴尬地不知怎么办好,其他人却在捂嘴偷乐。

只有容可雪,不知死活地在那儿欢蹦乱跳:“太好了!太好了!”

第十五章 冰山初融

 锦蕙院,卧房内。

自成亲那日后,已经有五个多月了,这是容毓飞第二次在深夜独自面对江月昭,两个人都很尴尬。

她又换上了那种奇怪的睡衣,上面露着雪白的颈子和圆润的锁骨,下面露出两条白晳的小腿,脚上穿一双只有两根带子的绣鞋,她说过这叫“拖鞋”,这种鞋只有两根缎带从她的大脚趾丫儿伸出来,呈“八”字型,在脚的两侧固定住,她整个玉色的小脚都是裸露的,十个脚趾甲用画画的颜料染得五颜六色,此时由于她紧张,脚趾头无意识地一勾一勾,就好象十只彩珠子在那里翻动。

容毓飞觉得很丢脸,因为他现在完全被这样的一双脚给诱惑了,只觉得气血翻涌,心神俱摇。他想:要不就在今晚把那洞房花烛夜补上吧,老太君有令,我也不能不从-----他还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他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开口,怎么打破这尴尬的气氛,让事情水到渠成。

就在这时,江月昭突然起来,对他说:“你继续罚坐吧,我可要睡了,都快过睡美容觉的时辰了。”

说完径自上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只余一个脑袋露在外面,从容毓飞的位置,便只看到一头乌发,连个脸都不肯赏给他。

他正气血翻腾的时候,被浇了一盆冷水,当然不好受,闷闷地问:“难道你不知道做妻子的此时应该干什么吗?”又觉这话太暖昧,赶紧补充:“你不知道给丈夫宽衣吗?”

江月昭转过脑袋看他:“宽衣?你不会吗?我都是自己动手的呀?也不见你给我宽衣呀?”说完差点儿把舌头咬下来,心里连“呸”了自己好几口。为掩饰尴尬,她赶紧又转过头去:“这么大人了,还让别人给宽衣,丢脸!”

容毓飞心想:我一直就是别人给宽衣,还从来没人说我丢脸。

气氛彻底破坏掉了,他只得自己宽了衣,在外侧躺下去。别的事情就甭想了,睡觉吧。

江月昭心里是另一个想法:我与你成亲五个多月了,你今日才是第二次留宿我房里,你倒逍遥得很,有妾有情人----好吧,就算妾现在是摆设,那情人总是货真价实的吧?把我晾在这里晒鱼干不说,更是让我沦为别人的谈资。哪天你要是真心实意地向我道歉,我会视你的表现决定是否原谅你。但这次不行,因为你是奉老太君之命住进来的。江月昭我怎么也算个气质美女吧,我的丈夫是奉了长辈的命令才与我燕好,这也太伤我自尊了吧?

各位大概能瞧得出来,这一套理论,完全来自一个现代女性的自尊心,容毓飞哪里揣度得出她这番心思?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别别扭扭地在一个屋子里住下了。

最开始容毓飞还抱个幻想什么的,比如她晚上睡觉不老实,自己滚到这边来了,或者是她睡觉睡冷了,把自己当暖炉抱,又或者打个雷什么的,吓得她钻进自己怀里,他便可以借故行不轨之事------你自己钻过来的,不怪我吧?

但幻想终究是幻想,第一江月昭睡觉很老实,晚上躺下来是什么姿势,早晨起来还是什么姿势。第二就因为她睡觉老实,从来不乱翻身,即便睡冷了,也只是把被子裹紧点儿,身子蜷曲起来罢了。第三自从容毓飞搬进锦蕙院,天公每天都笑呵呵的,甭说打雷,连云彩都是一丝一丝儿的,象要化开了似的。

容毓飞见老天都不帮他,也只得认命。

好在老太君没再派宝荷来翻他们的褥子,大概老太太也想明白了,强扭的瓜不甜,让他们慢慢培养感情吧。

就这样,十几天过去了。

这一日请了早安,一众女眷都坐在内堂陪老太君说着闲话。门口的丫头报说:“容顺儿有事禀报大少奶奶。”

“让他进来吧。”

大家心想,容顺儿来找她,无非是卖故事的事,就都起了好奇心,想听听她的故事倒底能卖多少钱。

容顺儿喜气洋洋地进来了,给各位主子行了礼后,转向江月昭恭敬地禀道:“少奶奶,您让奴才跑的事,有消息了呢。外面讲到第二十回就停了,各茶楼酒肆的说书先生每天都缠着奴才,问什么时候有下文,奴才就照您的吩咐回了他们。昨儿个就有盛春苑、汇英楼、祈玉楼、德天楼、鹿鸣苑、八珍府的掌柜来找奴才,盛春苑最先来的,出五十两要后二十回,后来几家纷纷抬价,已经出到二百两了。奴才来请少奶奶的示下,是不是定给出价最高的三家呢?”

“二百两?!”屋内众人都大吃一惊。

“二百两可不是小数目,够我们阖府一个月的吃穿用度、月钱的开销了。那些掌柜的莫不疯了?出二百两买半部书?”容夫人想不明白,问道。

老太君倒是镇定,老姜够辣,大概能想明白这里面的门道儿。江月昭想解释,又一想,把这事交给容顺儿,也不知他称不称职,不如就拿这个考他一下:“容顺儿,你觉得如何?”

容顺儿一躬身:“奴才想,他们出这么大的价钱,不光是冲着后半部书,也是冲着少奶奶话中“顶级”三个字。说书能赚来多少银子,眼下他们也摸不清。不过要是“顶级”三个字落到了别家头上,以后不光是这半部书,恐怕事事都要落了后,那时候损失就大了。”

“怎么大少奶奶是金口玉牙吗?她说顶级便是顶级了吗?”武姨娘实在想不明白,便问。

“回姨太太,姨太太应该知道‘众口铄金’一词,大少奶奶一个人说的可能没什么,但要是整个东州城听书的人都说这顶级不顶级的事,这些掌柜们就得仔细思量一番了。”

“哦……”众人恍然大悟。

“你小子有点儿脑瓜儿,也没白赏你二十两银子。”

“小的愚钝,是大少奶奶的主意实在是高明。”

“小昭可发财了呢,一家二百两,三家可就六百两了。发了财要孝敬老太太我点儿什么呢?”

“就是不发财,孝敬老太君的事也不敢怠慢的。不过一家才二百两,未免少了点儿。”

“你可别贪多嚼不烂,二百两还少,难不成你想要五百两?”容夫人笑着说她。

“太太说中了!我就要五百两!”

众人都一副“你疯了”的表情望着她。

“容顺儿,少奶奶我不方便出面,接下来的事情就全靠你了。你去跟这六家掌柜的说,教他们一个赚银子的好主意,就是‘卖门票’!”

“?”

“以前上茶馆喝茶,去酒楼吃酒,只需付茶钱酒钱即可。但我挑出的这三家可是有‘射雕英雄传’后半部书听的,茶钱酒钱暂且不谈,进门就要收银子,可让他们制作门票,就是一种进门的凭证,一人一票,持门票方可进门。至于门票的材质样式,门票的价格,由他们自己来定。可以把整个店面都作为书场收门票,还可以另辟一别处作为书场,不影响店面营业,这都由他们自己定。”

“至于我这后半部书,可不是二百两能标下来的。三家也要分个层次,我的亲书手稿,只标给一家,要六百两银子,另外两家的价格定在五百两。”

“你可听明白了?”

“少奶奶……”容顺儿有点儿发怔。

“没听懂?”江月昭有点儿生气。

“听懂了听懂了!”容顺儿赶紧应。

“听懂了就去办,机灵点儿,你自己底气要足,才能镇住他们,他们要是说价儿高了,算了吧,你就让他们去,也不追他们,要沉得住气,知道吗?”

“晓得了。”容顺儿应了。

江月昭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上次我让容鸿给你说门亲事,怎么样了?”

“呵呵……成了,是容管家娘子的外甥女,十六岁,她爹在乡里教穷孩子认认字,她也是识文断字儿的呢。”容顺儿有点儿忸怩。

“你那猴儿样子,岂不糟蹋了人家这么好的姑娘?以后你可要正经些,赚钱养老娘老婆是真格的。”容夫人说道。

“太太放心,奴才也是个知道好歹的。我娘都说了,我家几辈子也娶不到这么好的媳妇儿,要不是少奶奶赏的银子,我家也出不起那么多的聘礼。我娘说,我要是再不听主子们的教训,不识主子们的好意,做出什么下作的事情来,她就先打死我,再到府上来陪罪。我娘现下把主子们都供起来了,天天上香祈福,求佛祖保佑好人。”

老太君笑道:“快让她撤了,好好的大活人受着香火,岂不折了我娘儿几个的寿?”

“老太君放心,佛祖心里明镜似的,我娘的诚心佛祖听的见,各位主子一定会多福多寿。”容顺儿奉承话说得嘴儿溜。

“猴崽子,嘴抹了蜜吧?说完事就下去吧。”容夫人笑道。

容顺儿应了一声就下去了。

第十六章 前世第一桶金

 两日后,容顺儿就来回禀了。

他按江月昭的吩咐通知了下去,那六家都说要考虑一下,就在这当口,杀出个龙裔楼,出一千两银子要江月昭的手稿。这龙裔楼的来历,听名字也能猜出个七八分。那年月,谁敢随便用“龙”这个字啊?敢起这个名字,人家就已经告诉你老板的来历了,龙裔龙裔,当然是皇帝的儿子喽。这龙裔楼的老板,众所周知,就是当今皇上的五皇子,庆亲王朱尔衡。皇上正值壮年,尚未立嗣,但朝堂之上皆知道,十个皇子中,五皇子是最出挑的,有经天纬地之才,宽仁爱民之心,最得皇上的器重,立为太子,大概也是迟早的事。

我们不去管他们皇室争权夺嫡的事,只说这部书。这位庆亲王虽是龙裔楼的老板,但酒楼的事他不太管,说了算的是那位叫毕清堂的掌柜。毕掌柜本来不想掺和这标书的事情,他觉得龙裔楼是王爷的产业,自然得顾着王爷的面子,与那些个民间店铺争半部书,实在是折辱了龙裔楼的皇家背景。

可是这位庆亲王有一日与人喝酒,听说了这件事,就把毕掌柜唤去问。毕掌柜一五一十说了,庆亲王就乐了:“这可是件好玩的事,没听过,本王最近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陪这位少奶奶玩玩。你拿一千两银子,明日先去把她的手稿给我标下来。剩下的事情你再细细安排。”

别人要是出这个价钱,肯定是疯了。但庆亲王出这个价钱,就没人说了,人家王爷要图个乐呵,赚赔都在其次,自然与那些想着赚银子的商家不同。

于是庆亲王与江月昭开始了谈判。

庆亲王:一千两,但有个条件,最后一回要容大少奶奶亲自出场演义。

江月昭:王爷的面子,我可以出场,出场费另算,不含在这一千两之内。

庆亲王:当晚酒楼利润,三七开,你三我七。

江月昭:我不管你什么利润成本,我又不能去查你的帐,谁知道你会玩什么猫腻。当晚门票收入,五五分帐。

庆亲王:成交!

两个人都不能露面,结果把毕掌柜和容顺儿跑得晕头转向,方把这事定下来。

事后老太君瞪江月昭:“做生意做到庆亲王门口了,还敢跟他讨价还价?他可是未来太子,得罪了他,小心以后他找碴儿报复你。”

“做生意大家各凭本事,不讨价还价还有什么意思?在商言商,出了商,我守法守礼,他还能栽赃陷害不成?要他是那样的一个王爷,估计也当不上太子。”

“胆子越发大了,倒是有股子豪气。”老太君乐呵呵地说。

“那当然,我要是个憋憋屈屈的,也不配当老太君的孙媳妇了。”

拍得老太君心里那叫一个熨贴。

本来最初的六家嫌江月昭要价太高,都想拖一拖,压一压价的。可自从龙裔楼加入后,这六家眼睛都红了。标不到手稿不要紧,龙裔楼要出手,也就没他们什么事了。可是能跟龙裔楼同一时间段推出新书,这份荣耀可是要抢的。扬名立万的时刻到了,这六家施展开各自的本事,也不找容顺儿了,托人直接求到了容尚天和容毓飞那里。

容尚天最初只是听江月昭说闲得无聊,想玩玩,因为疼惜她,就应了,谁曾想她一部书卖得如此花样百出,搅得整个京城都热闹起来了。现下京城说起容家,就只有一个大少奶奶了,传得她惊才绝艳,甚至于龙觉寺门口算命的东方先生,胡弄玄虚地拈着山羊胡对所有来算命的人说:“你们不知道吧?我早算出来了,那容府的大少奶奶,可不是个凡胎俗物,那是西天王母娘娘手中的一支御用翡翠雕花狼毫笔,被侍女不小心遗落,才来到凡间的……”听的人作恍然大悟状:“噢,怪不得她的书,跟我们听过的不一样呢,搞不好是王母娘娘听过的书呢……”

容毓飞听到这些话时,简直哭笑不得:好嘛,感情我娶了一支狼毫笔,怎么这个狼毫笔变的人,自己却不爱用狼毫笔呢?

他说的没错,江月昭确实不爱用狼毫笔。她小时候乱七八糟学了不少东西,唯独没学过写大字。她本想,死了的江月昭应该会用毛笔写字的吧?可是她错了,那个已经不知投胎到哪里去了的江月昭,是个典型的古代女子,女红一流,字倒是认得几个,写就不行了。自己好歹念过十七年书,这手字实在是没脸给人看。

后来有一天,她突然想起了她小时候看过爷爷用的一种蘸水钢笔,一只笔杆,一端插一只钢笔尖儿,有的还有一个肚儿,用来存墨水。她就画了一张图给容毓飞,央他给自己做一支。谁知容毓飞几天后给她拿回来了,竟然是一套象牙雕梅兰竹菊四支笔杆,笔尖是铜做的,另一端分别镶着打磨成椭圆形的红蓝绿紫四色宝石。

就这套笔,差点儿让江月昭失了身。现代用过无数水性圆珠钢笔,用完了就扔,谈判签字的时候,她有一支万宝龙笔,贵得令人咋舌,也不过是镀金镀铂金之类。这么精巧的东西,在现代也只有拍卖会上才能得见吧?看到这套笔的一瞬间,她就想往容毓飞怀里冲,可是半道刹住了:江月昭,别丢人!为一套笔就要献身,太掉份儿了吧?

容毓飞现在想起她看到那套笔一瞬间狂喜的表情,心里都甜甜的,可惜她后来刹住了,唉!

再回头说这书,剩下这两家怎么定,因为求到容尚天和容毓飞那里了,便不是江月昭一个人的事情了。三个人在容老爷的书房一顿商量。盛春苑老板盛三斗与容尚天有点儿交情,容尚天需要接待个客人谈个事儿,基本上都在那里,这次盛老板亲自来求,容尚天想给他个面子,以后也好见面。剩下的几家也是各有关系,最后商定给德天楼,这是内务府广储司李公公的人情,虽然李公公不是个什么大官,但他是内务府直接与容家打交道的人,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嘛。

这件事就这么拍定了,接下来的日子,江月昭又找到了在公司上班的感觉,每天早起请安后,就回锦蕙院自己的书房默编《射雕英雄传》------默写加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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