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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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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毓飞听了常霜儿的话,心中一动,再看蒋令儒,见他面色更加阴沉了。

就在此时,储英山庄地总管蒋生福从校练场的入口处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连滚带爬地冲到校练场边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喊道:“公子!大事不好了!老爷他…老爷他…去了!”

说完,蒋生福“扑通”跪伏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什么?”蒋令儒跳出比武场外,拎起那老总管的一只手臂,状似惊痛地吼问他。

满场人都被这突然之间的变故惊到了,木然地望着泣不成声地蒋生福和满脸丧父之痛的蒋令儒,有些不知所措。

只有容毓飞面色沉静,在等着看接下来的戏码。

“老爷刚才突然狂咳不止,大口喷血,待郎中赶到时,已经回天无功了,老爷就…呜呜…”蒋生福掩面痛泣。

“那为什么不着人来喊我?”蒋令儒摇着蒋生福的肩膀,怒吼道。

“公子,老爷从发病到仙逝,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就算来喊您,也是来不及的…”蒋生福被摇得话不成句,抖着说道。

“爹!”蒋令儒悲呼一声,冲着储英山庄的方向扑膝跪下,突然又转头问蒋生福:“老爷临终前,可留下什么话了吗?”

“有…”说到这里,蒋生福有点儿怯怯的,扫了一眼校练场上那集中盯向自己地目光,咽了口唾沫,“老爷说…老爷说…”

“说什么?”蒋令儒不耐地一声吼,吓得蒋生福瑟缩一下,赶紧说道:“老爷的临终遗言,关于家事的,待公子回庄再说吧。只是有一句关于今日选盟主一事的,老奴就在这里说了吧?”

“蒋盟主有何遗托,还不快说出来听听。”出声催促的是七星谷谷主段简鹏。

“老爷说,今日盟主选会,他无法亲临观战,对于比武结果实在是放心不下…”蒋生福说到这里,皱了下眉头,使劲地想了想,方才继续说道,“老爷说,既然盟主之印在我们大公子手中,与其草率地将盟主宝印交出去,不如就让大公子暂时替管一阵子,待另寻妥当计议,再作定夺。印在大公子手中期间,就要拜托各位武林同道齐心携力,共同襄助大公子辖理武林事宜…老爷说…他在天之灵,向各位武林英雄拜谢了…”

蒋生福好不容易说完这一番话,便再伏到地上,一边哭着一边向围观的各门各派中人叩头致谢。一旁地蒋令儒更是悲难自抑,双泪长流,喟叹一声,向着储山庄地方向叩头不止。

“老盟主啊!”段简鹏及他身边几位哀叹一声,上前分别去扶蒋生福和蒋令儒。

段简鹏拉着还在磕头的蒋福生说道:“老总管快别再磕了,我等生受不起。既然是蒋盟主地遗愿,我等自然会全力遵行,断无违逆的道理。”

那边还有几位扶着蒋令儒劝道:“蒋公子节哀顺便,我等自当遵从蒋盟主的遗托,蒋公子有何吩咐,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校练场上顿时从刚才的剑拔弩张,转变成了悲情四溢。众人一时之间被这悲伤气氛搞得有些懵怔,纵然有心疑之处,看看人家刚死了爹,悲痛万分的样子,也不好说出口来了。

“蒋公子。”常霜儿清泠冷的声音再度突兀地响起,只见她用力甩开常天华禁锢她的双手,仰面走到蒋令儒面前,看着蒋令儒满面泪痕的样子,“哧”地一声轻笑,“蒋盟主英年早逝,蒋公子少年丧父,真是让人唏嘘!只是小女子有一事不明。蒋公子听闻父丧的消息,难道不应该速回庄里披麻戴孝,料理后事吗?在这里拖拖拉拉地哭鼻子,演给谁看呢?”

在周遭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里,蒋令儒于满面悲伤之中,嘴角抽了几下:“常小姐此话是何用意?”

“常小姐这番话入情入理,在下也深有同感。”接话的是容毓飞,“蒋公子似乎并不在意父丧与否,只在意蒋盟主临终之前的遗言。还有蒋总管,刚才那么长的一大段话,您老背得辛苦了。”

蒋生福听了容毓飞的话,双肩一缩,哭声也有些维续不下去了。

“容公子何出此等凉薄之语?”一旁段简鹏大有不平之色,义愤填膺地斥问道,“儿闻父丧,想知道父终前有何心愿未了,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你于蒋公子大悲大痛之机,于伤口上洒盐,倒让人觉得你居心叵测!”

“好吧。”容毓飞从善如流的说道,“既然段谷主对蒋盟主的临终遗言有兴趣,不如我们就来研究一下这份遗托吧。”

众人皆不明所以地望向容毓飞。

第二百零六章痴魂玉殒

众人一听容毓飞要拿蒋英泽的临终遗言说事儿,都有些莫名其妙,难道人家老爹死前说的话,他一个外人还想提出什么异议吗?

果然,蒋令儒拭掉脸上的泪水,万分悲痛地说道:“家父已经仙逝,任何对他生前言行的怀疑,都是对死者的不敬,我身为人子,是断断不能允许的。”

被扣上一顶大帽子的容毓飞倒是泰然自若:“是谁对蒋盟主不敬,在场各位心明眼亮,自然辨得清。刚刚老总管提到由蒋公子暂管的盟主印,相信此间有些武林前辈是见过的。可否请哪位前辈站出来说说,那盟主印有何特别的地方?能据以辨其真伪的?”

“我知道。”一直静坐在那里冷眼旁观的姬如海站起身来说道,“一百年前,有风辰野与蓝叫天两位前辈争夺盟主之位,两人战得天昏地暗,难分高下,均不服对方的能力。于是这枚古玉印玺便在两位前辈手中倒来转去,最后一个不慎,摔于地上,磕掉了其中的一个角,虽然后来由巧手能匠补缀齐整,仔细看去,还是能瞧出那一角的玉石纹里与其他部分不同。”

有几位年纪较长的掌门纷纷点头称是,表示他们曾亲眼见过那枚印玺,确如姬掌门所说,有一角是补上去的。

“这就是了。”容毓飞一展手说道,“不如请蒋公子把他手中的盟主印出示给各位瞧瞧,可有一角是补上去的?”

蒋令儒听他这样一说,便知事情不妙:怎么盟主印是有残缺地吗?他确实不知道呀。而且从蒋英泽手中逼出来的这枚印。好象没有残角吧?

心中疑惑,可是众人都在翘首望向他,无奈之下,他只好走过去,揭开红色的锦缎包裹。拿起那枚古玉符仔细地一瞧,哪里有什么残补的痕迹,完好无损的一块古玉雕印!

他心中先是一凉,接着便恼火万分,心中暗骂一句:老狐狸!果然够狡猾!照此看来,必是蒋英泽在石室中将所有事情都交待与容毓飞了,既然他能知道自己手中地印是假的,那么真印保不齐就会在他那里。

他略一思量。猛地转过身去,举起手中的假印,怒斥容毓飞道:“果然是假的!在下倒想问一问容公子,这印之真伪,我身为蒋盟主的亲生儿子,尚且不知其中奥妙。你一个常年于京城做生意的商人却如何知晓得如此详细?莫不是你早就惦记上盟主之位,表面上假作一位旁观者,不参与争夺,实则暗地里在我储英山庄偷梁换柱?早将真印窃于怀中?”

在场众人听容蒋二人各执一词,都是振振有理的样子。一时之间倒有些糊涂。按说依容毓飞的人品,大家不太相信他会做那等鸡鸣狗盗之事,可是话说回来,蒋英泽难道会将一枚假印交与自己地儿子。让他带到盟主选会上吗?似乎也说不通。

容毓飞冷笑了一下:“蒋公子颠倒是非的功夫还是一流呢!你怎么不给大家讲讲,你是如何诱骗蒋盟主服食芙蓉膏,待他成瘾难戒之后,便逼他做出杀害武林同道,挑起门派之间的仇怨,以为你窃居盟主之位铺路的事情?或者给大家讲讲,在蒋盟主不肯听从你的调遣,再做那些残害武林的事情时。你是如何将他幽闭在石室之中,逼他交出盟主之印,继而断了供他服食芙蓉膏,令他在瘾发之时痛楚万状,身心俱损的…”

“你血口喷人!”蒋令儒不待容毓飞说完,便在众人惊讶怔忡之际。先发制人。指着容毓飞怒驳道:“明明就是你属意盟主之位,窃取了我爹的印符!怪道我爹自群英会以来。病情每况愈下,搞不好就是你暗中投毒!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今日断不能饶你!”

虚张声势地喊过,却也不见他真的杀上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听得众人都有些糊涂,一时之间也分不清谁真谁假。

容毓飞轻笑了一下,用手一指那条唯一通向校练场的黄土路,说道:“我们两个人空口白牙,说了也没用,总要有个证明人才好。你们看,那个证明人已经来了。”

大家顺着他地手指方向一瞧,那平坦的黄土路上走来一位身材魁梧的年轻人,后背上负着一把藤椅,藤椅上坐着一个人,已经离校练场很近了。

待蒋令儒看清来人面容后,狠狠地瞪了蒋生福一眼,吓得蒋生福低头缩肩,冷汗都要冒出来了。原来那年轻人正是蒋生福的儿子蒋水天。

蒋水天在众人地关注目光中走进校练场,轻轻一蹲,将负在背上的人连带着藤椅一起放在地上。。。众人一瞧那坐在藤椅上的人,竟是失踪多日,遍寻不见的梅子平!

那梅子平面色苍白,神色萎顿,不复往日的狷狂傲慢。他见众人都看向自己,便不自然伸出手来,整了整衣袍的下摆。他这样一个掩饰的动作,反而更加引起了大家的留意………原来他地下肢已经不能动了,显然是被人挑断了脚筋。

“梅子平!”斜里冲出来一个段简鹏,怒斥一句:“你不顾江湖道义,杀害弦月门门主,事后又隐匿逃窜,实在是难见容于武林同道!我今日就替上官门主报仇!”

说完,举起双锏就往梅子平头上砸去。

可怜梅子平行动不便,只能吓得将身子使劲往藤椅靠背上缩。只听“当啷”一声响,离段简鹏最近的衡山派掌门岳伍阳出手如电,拔剑搪住了段简鹏的双锏。

“容公子都说梅子平是证人了,段谷主何故如此心急要杀人呢?难道还怕梅子平这残脚之人飞了不成?”有人质问。

梅子平被那样一吓,生怕自己再遭毒手,赶紧指着蒋令儒厉声争辩道:“上官门主不是我杀的!是他杀的!他先是偷取梅花山庄的镖杀死上官一月,然后再杀死我,准备抛尸于断崖之下。这样就造成了我激愤之下杀害上官门主,然后隐匿逃窜地假象!他没料到蒋盟主暗中救下我来,藏于一处山洞之中,只为等待今日之机,让我来指证这个心机阴险地小人!”

由于害怕,梅子平的语速很快。不过众人还是听明白了他地话,再加上刚才关于真假印一事,若说之前只是隐隐觉得蒋令儒的言行有问题,现在一个使阴耍诈,弑父篡位的小人形象顿时清晰地出现他们面前。为他一己之私,居然劳动这么多人千里迢迢地奔赴储英山庄,送上门来给他挑拨调戏,诸位英雄不禁心中恼火,一个个怒目而视,摸刀握拳,跃跃欲试。

事已至此,蒋令儒也明白如今大势已去,再辩已无益。面对着江湖英雄们虎视眈眈的目光,他的脸色有些灰败。不过他到底是历过许多事的人,心志还算坚韧,如此颓局之下,他仍然是镇定如常,不见慌张。

他估量了一下形势,以他手下这些储英山庄的人再加上段简鹏纠集的几个人,如果真动起手来,恐怕不是面前这些各派掌门的对手,更何况他如今不站在理上,难保手下这些人不会倒戈相向。

这样想着,他便将目标瞄准容毓飞一个:“容公子可要想清楚,你最好能保我平安无事地离开这里,否则我出了事,你可就再也寻不到你要找的人了!”

容毓飞一听他又拿这事威胁自己,直恨得牙痒,刚想出声斥责,就听到常霜儿在一堆人的后面跳脚喊道:“打死这个小人,不用怕他!我知道冉公子在哪里!到时候我…”

她话音未落,一道银光斜刺里飞出,直奔着她的胸口而去。容毓飞看到那道银光,想要反应时,隔着几重人墙,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常霜儿一声痛哼,人便向地上瘫软下去。她的胸前,明晃晃地插着一把匕首,已经有血从那伤口处渗出来,洇湿了她水绿色的绸袄。

常天华一见女儿被刺中,如受伤的猛兽般发出一声嘶吼,人就向伤他女儿的段简鹏扑了过去。段简鹏慌忙举拳相迎,两人打在了一处。

容毓飞急忙拨开众人来到常霜儿面前。此时常霜儿已经被她的师兄抱了起来,正在紧急处理伤处。容毓飞看她面色青白,嘴唇乌紫,流出的血液黑黝黝的,便知匕首有毒。

他赶紧探手入怀,才想起来自己带在身上的几粒少林“大还丹”,已经在那晚被蒋令儒用毒气熏倒之后,被他搜拿走了。

焦急之下,他也顾不得男女忌讳,出手点住常霜儿身上的几处穴位,打算运功替她逼毒。却被常霜儿伸出手来摁在他的臂上。

“别费…我…撑不住了…”声音再也不似平时那般清脆动听,虚弱地象是一阵呼吸一般。她将手缩拢回袖内,再露出来时,指尖夹着一方水蓝色的丝帕,递给容毓飞:“我绣的…拜托交给冉…公子…要是有来生…”

容毓飞看着她发青的眼角处,有湿洇洇的水滴,心中不由地一阵痛惜,赶紧接住她的话:“来生一定让他娶你!”

常霜儿扯了下嘴角,算是笑了一下:“往东…一直走出五里左右…有一处山洞…冉公子在那里…快去救他…”

“蒋令儒跑了!”

容毓飞听到这一声惊呼,赶紧转头拿眼扫视,却哪里还有蒋令儒的身影?

这家伙居然趁乱逃跑了!

第二百零七章幽禁深穴

一听蒋令儒跑了,容毓飞赶紧放眼望去,只见几百丈开外的半山坡上,有一个身影飞速蹿掠,衡山派岳伍阳并几位先发觉的掌门已经追随而去,可是距离尚远。

蒋令儒前方百十来丈,就是一处茂密松林,一旦让他钻进松林里,七拐八拐的,再想寻他可就难了。

身后追赶的几位意识到这一点,纷纷亮出各自兵器,甩手向蒋令儒后背袭去。

待蒋令儒听闻背后有风声“嗖嗖”,一转头,就见刀剑镖扇,各色兵器裹挟着强大的内力,已经近在眼前了。他“啊”地一声促喊,急急往横里纵去,欲躲闪开这一拨的进攻。

只听“噗”的一声,虽然他闪得够快,仍是被一枚飞镖刺中右臂。来不及停下细看伤情,他一咬牙,也不管那枚镖还扎在臂上,反而以更快的速度向松林的方向冲去,转瞬间就没入一片密盛的松树之间,不见踪影。

“快去追…”常霜儿虚弱地碰了碰容毓飞的胳膊,奄奄地说道,“去晚了…他会把冉公子转移了…快去…”

容毓飞回头望一眼这位投错情的痴心姑娘,心中不胜痛惜:“赶紧给常小姐运功逼毒,兴许还有救,着一人回庄里到蒋令儒的房间搜一搜,看看能否找到少林大还丹。”

他安排下这件事,起身便向常霜儿所说的方向奔去。紧随他身后的,有无天门邵子聪、五行宫司空玉及各自所带地门中弟子。

还有一位就是蒋水生,就是这个讷言寡语的小伙子明里装作顺从蒋令儒。暗地里却替蒋英泽做了很多事情,比如这次助容毓飞逃出石室,便是他从外接应。

容毓飞一路疾奔,心中却在怀疑:如果常霜儿所说不错的话,江月昭应该被藏于此处往东的方向。怎么刚才蒋令儒却是往北逃呢?难道他真是急中迷乱,慌不择路吗?

一行人转眼翻过几个山头,估摸着也赶出五里多路了,前方当真出现一处山谷,环抱在群山之间,谷内苍松翠柏盎然生机,竟毫无冬日里的败落之色。

容毓飞来到谷中站定,放眼往四下里望去。希望寻到常霜儿所说地那一处山洞。

不看则已,一看之下,让他大吃一惊。就他刚才约略扫上那么一眼,环绕这处山谷的群山之上,竟然就有十多处洞穴口是肉眼可见的。

同来的众人也有些迷茫,邵子聪说道:“常小姐只说藏在一处山洞里,却没有指明是哪一处山洞。这么多的洞口,我们钻进哪个洞里寻才好?”

其实那日晚间,常霜儿一路跟随蒋令儒到了此处山谷中,眼看着他抱着江月昭进了一处山洞里。她在洞口不远处藏匿起来。守了一个时辰左右,才等到蒋令儒从洞里出来,独自一个人往回去了。

她本打算进到山洞里,救出江月昭。可是她蹑手蹑脚地钻到洞里。于一团漆黑之中,摸进去几百丈的距离后………不要说人了,连一丝光亮都没见到。

常霜儿虽然出身武门,可从小就是被娇惯着长大的,到底是个娇柔小姐,黑漆漆的山洞里,“叮咚”地滴水之声都会吓得她肝儿颤,更别提偶尔有鼠虫蛇蚁从她脚下爬过了。

寻人不见。她实在是抵不住那透骨的恐惧感,抖抖地顺着原路摸出洞去,一路狂奔着回了储英山庄。

可以想见,那样的夜色之下,她一个没什么武功的小姑娘家,又被吓得心惊胆颤。怎么可能发现这四下里居然还会有那么多的洞口?

想当然的。她就告诉容毓飞是一处山洞了。

容毓飞皱着眉头扫了一眼这到处是山洞的群山,坚定地说道:“麻烦邵门主派一位弟子回去问问常小姐。她所说的山洞可有何特征?再请司空宫主留几个弟子在此处守候。剩下的人,就挨个山洞寻吧,十几处山洞,总有一个会是蒋令儒藏身之所的。”

“这个方法不妥。”一旁蒋水生瓮声瓮气地说道,“容公子有所不知,此处名叫千洞山。你看到地只是在明处的十几处洞口,还有你看不到的,以及这群山的另一面坡上,大大小小地洞口算下来,怕也有百十来处。最要命的是,这些山洞相互贯通,从一处洞口进去,就能从另一处洞口出来。内里千回百绕,有如迷宫。但凭我们这几个人,进去后只会打草惊蛇,要寻人却是千难万难。”

容毓飞听了,只觉得一阵气闷,看着蒋水生愣头愣脑的样子,心想:你既然知道这些,刚才出发的时候怎么不说?

别看蒋水生长相木讷,心里头可是机灵着呢,他一看容毓飞的表情,赶紧解释道:“常小姐只说是往东的方向。往东的山可多着呢,在下一时之间,也没有反应出她说的是千洞山呀。”

容毓飞心情沉重,望着这巍巍群山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说道:“留几个人守住在这个山谷地出口,我们现在回去调集大批人来,将所有的洞口都守住,然后分成几组,从几个洞口同时进入,各组在洞内行进的路程,分别做好不同的标记,一则防止进洞后迷路,转不出来,二则也免了其他组的人重复寻找。你们觉得这样可好?”

邵子聪与司空玉忙点头称好。

司空玉便安排门下几个弟子守在了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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