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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剑说-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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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间,数骑飞快从马车附近急驰而过,留下不断重复的大喊声,他们身后插着靠旗,代表了自己的传令兵身份。

    “敌袭!敌袭!就地结阵!”

    马蹄声与叫喊声飞快远去。

    一字长龙的行军队伍随即停了下来,彼此向中间靠拢,根据各自的建制尽可能抱成围,严阵以待。

    “戎人来了?”

    李小白好奇的往车厢外望去。

    “小心箭矢!”

    瞎老安之若素的坐着,顺便提醒了这位不知死活的好奇宝宝,两军交锋,像这样的突然遭遇是常有的事情。

    这种等级的厮杀还轮不到异士营的术士出手,马车周围至少集结了数百名军士,戎人若是知道军阵中央有大武朝的术士,恐怕连躲都来不及,哪里还敢来找死。

    片刻的功夫,上百戎人精骑高速插进了千雉军与其他数支边军之间,那些身着黑色皮甲的戎人一边策马飞驰,一边冲着大武朝的军阵不断放箭,试图制造混乱。

    风玄国的精骑清一色都是身手矫健的骑兵,他们的穿插速度极快,大武边军的应对同样极有经验,纷纷将独轮车推到外围,同时架起盾牌抵挡乱射的箭镝,本阵中的弓箭手与弩手随即开弓引弦还击。

    一时间双方箭矢乱飞,中箭的闷哼,戎人骑兵从战马上坠落的惨叫不约于耳。

    仅仅一个穿插,风玄国精骑与大武朝边军就各自伤亡了数十人,由于戎人掌握了主动权和机动力,损失稍稍小一些,不过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找到大武军阵的机会。

    装载物资的独轮车不仅仅是极为有效的运输工具,同样也是天然的拒马,摆上两三层,戎人的精骑想要冲进恐怕是千难万难。

    这些独轮车俨然成为了军阵防御的天然屏障。

    突如其来的戎人精骑只冲击了一次,丢下了约四分之一的人马,始终没有找到机会,不得不远远遁去,迅速消失在大武朝军士们的视线中。

    前后不过一柱香,警报解除,除了初入行伍的青壮们犹自心有余悸外,军士们再次推起独轮车继续前行。

    …

第40节…纸飞机

    在大武朝边境防风镇东北方三十里,扑城军、亭岳军、关娄军和虎门军迎头撞上了风玄国的三万精骑。

    先是游骑对斥候互相猎杀,随即双方不由分说的直接拉开了风玄国与大武朝之间的战争序幕。

    骑兵对骑兵,一场规模浩大的骑兵大决战当场爆发。

    千人级厮杀很快升级为万人级大混战。

    直至日落,精疲力竭的敌我双方这才鸣金收兵,草草结束了一天的战事。

    黎明时分,风玄国精骑出奇不意的发动了夜袭,鏖战了整整一个白天的大武朝封狼道四军完全猝不及防,在片刻之间被戎人精锐骑兵杀入大营,眨眼间马踏连营,不知有多少大武朝军士在睡梦中被杀死。

    首当其冲的关娄军伤亡惨重,毗邻的亭岳军甚至还发生了营啸暴乱。

    幸好星夜行军赶往防风镇战场的甄刃军与刺牙军先后赶到,没有任何迟疑的杀进了已经陷入混乱到不可收拾的四军大营,足足惨战了一个多时辰这才勉强稳住阵脚,偷营未竟全功的戎人丢盔弃甲的一路逃了回去。

    即便如此,封狼道边军依然伤亡过万,几乎相当于两支满编的上等府军全军尽墨,甚至连关娄军主将折冲都尉陈岳也在混战中不幸身殒,为国捐躯。

    与人员伤亡的损失相比,战马损失更是超乎想像,扑城、亭岳、关娄和虎门四军仅能勉强凑出一支骑军,其实军士皆沦为步兵。

    一时间,风玄国的精骑完全掌控了战场上的主动权,戎人骑兵肆无忌惮的四处出击,将大武朝数支边军堵在大营内不得不被动防御。

    这一局面直到封狼道节度使林冕大人率领麾下的荡寇军、白勇军和千雉军赶到后,才勉强扳了回来,此前的包围计划却随着风玄国精骑的夜间袭营而宣告破产,只能单方面将对方堵在防风镇附近展开正式决战。

    震天的厮杀声远远传来,甚至连无数马蹄重重踏地形成的滚雷般隆隆轰鸣都无法掩盖。

    不时一片弓弦声大作,箭幕如雨般射向天空,又扑天盖地的落下,地面上随即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战马奋力迈动四蹄,血脉贲张,载着自己的骑士毫不畏惧地往前方冲锋,直至被敌方的兵器和流矢击中,在哀哀的嘶鸣声中力竭倒地。

    无论是战马,还是骑士,在这样的战场上一旦减速或落地,随即就会被无差别的踏作肉泥,绝无幸免。

    骑军飞快来回穿插,步军列阵推进,是不时敌我双方的骑军与步军狠狠撞在一起,当即血肉横飞。

    沙尘漫天,血腥气弥漫,许多尸骸完全不见了形状,甚至可见累累白骨,很难想像在片刻之前,这些血肉竟还是活人。

    数千士卒惨烈对决的战场绵延数里,哪怕身在战场边缘,李小白依然能够感受到远远折射过来的刀剑反光中蕴含的迫人寒意与森然杀机。

    依照老瞎子的话,修为不到凝胎境的术士在这样的混战中,随时都有可能身殒,因此各军并不会在这个时候动用异士营,术士们只需要安心观战即可。

    人是一种适应力极强的生物,这个规则放在李小白身上也同样不例外。

    亲眼目睹冷兵器交战的战场,尤其还是成百上千人忘我的浴血厮杀,第一眼总是令人心神震憾,紧接着便是令人极度不适的作呕恶心。

    原因无他,看到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转眼间支离破碎,血肉模糊,换作谁初次体验这样的经历,大多都会是这样的反应。

    看久了之后,取而代之的是对生死的麻木。

    瞎老带着李小白观战,正是想让这个菜鸟尽快适应这个过程。

    然而在经历过西延镇突如其来的匪祸后,这位用灵符封住双眼的老术士只能在李小白脸上找到起初的几分惊讶后,便是熟视无睹的习以为常,显然自己担心纯属多余。

    风玄国与大武朝的军队就像不死不休般杀得难分难舍,双方主将不断将己方士卒投入战场,成为这场血肉绞杀中难以分辨的一分子。

    连续看了两三个时辰后,李小白实在有些厌烦这样的战争。

    主将机械的发布命令,军士们机械的冲上去,遇敌,挥刀,要么被砍死,要么砍死敌人,周而复始。

    若是让一个三岁小孩来指挥,或许都会比那些主将干得更出色。

    没有阴谋诡计,没有骁勇战将,完全是枯燥死板的消耗战,敌我双方都在毫无花假的拼硬实力,看上去很刚正面,实则无趣的很。

    百无聊赖的李小白摸出一张洁白的桑皮纸,飞快折出一架纸飞机,朝着前方不远处的战场随手一掷。

    这也是闲的!

    瞎老讶然望去,却见那个造形奇异的折纸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托住,在离手后非但没有飞快落地,反而越飞越高,直直冲着战场飞去。

    一阵微风轻轻吹过,纸飞机在天空中打了几个转儿,立刻吸引住了不少人的视线,它紧接着一头闯入鏖战正酣的战阵,在刀光剑影中穿梭,在咆哮与惨叫声轻盈的移动身姿,流矢不时相伴或擦边而过,在生与死的边缘自顾自的游走,舞步轻转。

    洁白无瑕的桑皮纸,满地血肉尸骸,浴血厮杀的双方士卒,战马嘶鸣……

    莫名乱入的纸飞机给两国的战场添上了一丝异样的色彩。

    突然间,大地剧烈颤抖,一支粗长的枪尖狠狠贯穿了纸飞机,将其撕扯得粉碎,眨眼间消失在随之而来的铁蹄下。

    一支风玄国骑军冲进了战场上大武朝骑兵最密集的区域,就像摧枯拉朽般硬生生碾压出一条宽阔的血肉胡同,战场外准备投入战斗的大武朝军阵爆发出一片惊呼声。

    那些不速之客连人带马都被包裹在厚重的铠甲内,腰间挂着一支粗长的骑枪,浑然毫不费力的刺穿了前方的人与马,甚至连人带马直接撞飞或狠狠踏在地面上,眨眼间消失不见。

    仅仅一个冲锋,战场上就像被怪兽啃掉了一大块,空出了一大片,接下来便是所向披靡的横冲直撞,身后留下满地触目惊心的尸骸。

    原本双方僵持不下的局面被瞬间打破,天平一度向风玄国倾斜。

    很显然这支突然杀入战场的重甲骑兵是风玄国一方的杀手锏,甫一出现便打开了局面。

    “冲城骑!是冲城骑!”

    “戎人的冲城骑来了!”

    “看上去至少有一千。”

    “虎门军完了!”

    附近的军士们先是一片倒吸冷气,随即此起彼伏的惊呼起来。

    风玄国以冲城骑立国,数量常年保持着一万骑,以最骁勇的骑士,最强壮的战马,最坚固的战甲,最优厚的待遇和最严酷的训练而闻名,是所有戎人最仰慕的勇士,一旦投入战场,便如同天崩地裂,风云变色。

    一身重甲刀枪难入,冲击力大得骇人,寻常人畜撞着必死,擦着便伤,绝无幸免,摧城拔寨更在谈笑间。

    若是风玄国的一万冲城骑倾巢而出,那么这一仗恐怕也不必打了,封狼道的十一支折冲府边军恐有全军覆没的危险,因为没有哪支军队能够挡得住冲城骑集群摧枯拉朽般的冲击。

    所幸的是,骑士与战马选拔标准苛刻,重甲打造保养不易,训练耗费靡费,风玄国以倾国之力也只能勉强堪堪维持住一万骑,再多是没可能了,若是一口气来个十万二十万,就算是国力依然蒸蒸日上的大武朝也照样得跪。

    倒吸冷气之后,不约而同的,周围的目光纷纷向站在小山坡上的李小白投来,仿佛戎人的冲城骑是那架纸飞机给招来的一般。

    瞎老仿佛感受到了目光中的莫名压力,轻咳了两声,拄着湘妃竹杖装作若无其事的往旁边挪开了两步。

    老夫不认得这小子!

    “我只是扔个纸飞机玩!”

    李小白弱弱地嘀咕了一句。

    他没想到自己闲得蛋疼的一时手贱,竟然会与战场上突如其来的异变发生了谁也没有意料到的惊人巧合。

    “莫要多事!”

    若不是灵符封了双眼,瞎老多半要翻个大大的白眼,前方将士在打生打死,你却在后方玩?

    小郎你确定是来打仗的,而不是来郊游的。

    瞎老又在开始担心,将夜泣托付给对方究竟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就在这个时候,战场上再次发生了变化。

    数息前,看到己方数千骑兵尽墨于戎人的冲城骑冲锋中,亲眼目睹这一幕的封狼道节度使林冕大人看得睚眦欲裂,暴怒的吼道:“谁?有谁能替本官破戎犬的冲城骑!有谁?”

    帐前众将一片噤若寒蝉,一千冲城骑绝非个人勇武所能够抵挡,即使是满编的上等折冲府边军也依然只有折戟沉沙的覆灭下场。

    “我去!”

    话音刚落下,一员银甲小将策马冲出了军阵,迎着正在战场上纵横肆虐的一千冲城骑冲去。

    “胡闹!来人,快给我把她带回来!”

    待看清出阵之人,封狼道节度使林冕急得大叫。

    中军大帐立刻冲出数十骑,追着银甲小将的背影,迅速冲进了战场。

    …

第41节…悍将

    诸军主帅,封狼道节度使林冕想要阻止,但是那些亲卫已经追之不及。

    银甲小将抡着一支长柄双刃战斧,一人单骑硬生生杀出了与冲城骑阵列冲锋同样的凶猛势头,冲锋路线上躲闪不及的戎人精骑直接被双刃战斧抡飞,在半空中支离破碎,就像一列疾驰的火车头,一头闯进了人堆里,放眼之处尽皆人仰马翻,残缺不全的尸体漫天飞舞,惨烈程度远远超过了方才双方寻常士卒的对决。

    转眼间一人一骑便与风玄国的一千冲城骑狠狠撞在了一起。

    寻常刀剑难以破开的全覆盖式重甲在抡动如大风车似的双刃战斧面前,犹如纸糊的一般,眨眼间人马皆裂,如铜墙铁壁般一往无回向前推进的冲城骑阵列就像海浪狠狠撞在了一块巍然不动的礁石上,拍出无数血肉。

    单枪匹马杀入战场的一人一骑硬生生在一千冲城骑中间穿凿出一个缺口,冲城骑的冲锋势头立刻遭到了扼止。

    战场外的大武朝军士们随即爆发出一片欢呼声,跌落的士气重新高涨起来,再看另一面的风玄国,直接陷入了鸦雀无声,许多人一脸难以置信,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竟然有人凭借一己之力,与冲城骑刚正面而丝毫不落下风。

    长柄双刃战斧势如破竹般斩开一具又一具铠甲,内部的人体马躯更是不堪一击,就像支离破碎的西瓜,血肉脏器肆意挥洒。

    好一员猛将!

    恐怕赵云吕布也就这样了吧?

    呜呜呜……

    号角声传来,风玄国的冲城骑就像热刀切黄油,迅速分成左右两队,在短暂的迂回后,重新向银甲小将冲来,试图以源源不断的冲击力,欲将对方强行暴力碾压。

    银甲小将再一次生生抵住了近千冲城骑的冲击,他(她)似乎找到了新的目标,勒转马头,朝着戎人大纛所在方向冲去,敌军主帅就在那面赤红色大旗的下方。

    擒贼先擒王,大武朝折冲府边军终于有人学会了动脑子。

    风玄国三万精骑的主帅一旦被擒或被杀,这场惨烈的战事将会戛然而止。

    察觉到银甲小将意图的戎人主帅并没有托大,立刻作出了反应,中军聚拢,层层盾甲列前,将大纛所在保护的水泄不通。

    “小妮子,千万不要出事啊!”

    死死盯着战场,林冕暗中捏了一把冷汗,兵战凶危,这丫头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恐怕都没有办法向老友交待。

    执行节度使大人命令,想要将银甲小将带回来的那十几名亲卫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他们被敌方冲城骑的攻击余威波及,有三四骑躲闪不及,当场被踏成了肉泥,其余的打马逃远,依然惊魂未定的心有余悸,却再也不敢靠近过来。

    “可惜了!”

    瞎老望着一骑当千的这一幕,忽然叹了一口气。

    人总有力竭之时,更何况是以一敌千,他并不看好那位小将在战场上所向无敌的表现,那仅仅是昙花一现罢了,战争的胜利从来都不是靠个人勇武说了算。

    李小白好奇地问道:“可惜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下,就见抵挡了三四个回合的银甲小将一时不防,被敌方冲城骑的一支骑枪扫中了战盔。

    银色战盔转眼间不知被挑飞向何处,三千青丝立刻随风飘扬,在第一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战场内外,不分敌我,尽皆一片哗然,甚至连戎人的冲城骑冲锋势头也不由自主的放缓了一分。

    一个女人!

    似乎还是一个十分年轻的女人,竟然能够硬撼一千冲城骑,这等武力足以让任何一位须眉为之汗颜。

    “女人!”

    “是一个小女人!”

    “长生天在上,那个魔鬼是一个女人!”

    “不!我们的勇士怎么可能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杀不死!这不是真的!”

    许多戎人将力拼冲城骑而不落下风的银甲小将当作魔鬼,然而待看清对方的真面目后,却变得难以接受起来,甚至连声音都变了调。

    他们可以接受冲城骑被大武朝的勇士杀得一个不留,却无法忍受一个原本作为男人附属物,应该留在家里做家务带孩子的女人将他们的勇士如同砍瓜切菜般杀得毫无抵抗之力。

    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羞辱,那些冲城骑就像疯了一样,更加不顾一切地向身披银甲的大武朝女将发动决死冲锋,似乎只有用对方的鲜血才能够洗起自己身上的耻辱。

    这个妹子武力值爆表啊!

    刚刚在心中暗叹了一句,李小白随即一楞,远远望去,对方长相虽然看不真切,却总觉得身形越看越眼熟。

    难道是熟人?

    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往战场上始终张望。

    这个妹子武力值爆表啊?李小白随即一楞,远远看去,对方的长相面貌看不真切,却觉得越看越眼熟。

    为了看清楚,他不由自主的往战场走去。

    “小郎!小郎!你去哪儿?回来!”

    瞎老看到原本好端端的李小白不知为什么,突然像失了魂魄一般,一步步走下小坡,向战场走去,他连忙叫了起来,然而对方却置若罔闻。

    片刻的功夫,李小白便来到军阵前方,努力瞪大眼睛,那个举重若轻般抡动长柄双刃战斧的女将,似乎是白樱儿!

    “樱儿!”

    他忍不住大喊了一声,然而声音却很快被战场上隆隆如滚雷般的沉重马蹄声淹没。

    李小白急切的想要找到白樱儿,从她那里问到武家小娘武香君被什么皇家秘情司的“破军”豆腐西施焦寡妇给带到哪儿去了?

    他离开西延镇,就是为了把失散的亲人一个个找回来,让西延镇李家重新名符其实起来。

    身披银甲的大武朝女将虽然抡动长柄双刃战斧,在正面迎敌冲杀之间完全没有一合之将,她的坐骑却并不是神骏异常的宝驹,充其量只不过是一匹上佳的战马,即便女将承担了大部分敌方冲城骑的冲击,但是剩下的那些冲击力依然不是它能够长期抵挡的。

    十几个回合后,那匹战马终于再也支持不下去,连连发出不甘的哀鸣,踉跄着瘫倒在地。

    一门心思抡动长柄双刃战斧的女将在猝不及防下,被倒地的坐骑牵连,身形狼狈的跌落在地,不得不带着战斧连续打了几个滚,顺势斩断十几条马腿,这才从风玄国冲城骑的连续践踏下得以脱身。

    她虽然勇武至极,可是一旦被连人带马的数千斤重量连续压到,就算是一个大活人恐怕也得生生变作肉泥。

    被砍断马腿的披甲战马轰然倒地,马背上的骑士要么与战马摔作一团,要么直接飞了出去,重重拍在地上,大多数直接当场陷入昏迷,即便没有昏迷,也摔得头晕眼花,被身上的沉重铠甲给压得动弹不得。

    游走在场内的节度使亲卫想要冲过来把银甲女将带出战场,却很快被戎人精骑冲散。

    从骑兵变成步兵的银甲女将一下子陷入了被动,凭借着速度与冲击力,风玄国的冲城骑不再急于集体阵列冲锋,反而好整以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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