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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纯情女友-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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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哥们儿我心里头难受啊,真难受啊!”

    “你先等等……你确定他们是真的要结婚了吗?会不会是那小子为了帮苏麦解围,故意编出这个谎话骗你的?”我用残存的理智寻找着哪怕一丝丝的漏洞,去戳破这个我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相信的事情……这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田小维却笃定的说:“我又不是傻子,他们是真的还是在演戏,我会看不出来?如果光是那小子这样说也就算了,可是苏麦也这样说,他们还给我看了他们戴在手上的订婚戒指,这玩意儿总做不了假吧?要是他们为了蒙我,还专门去买了对订婚戒指,那劳资就算是被骗也认了!”

    订婚戒指?

    我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彻底崩溃,完全沦为一个白痴,再也找不出一丝疑点去质疑这个几乎已经是不争的事实,陈放我是知道的,他是那么优秀、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他是有本事去征服像苏麦那样优秀的女人的!

    或许田小维刚才有句话说得对,他们才是一对儿!

    “兄弟,再不争取可就来不及了啊!”田小维气急的说道,“那小子可说了,他们最迟这个月月底就会去领证结婚,到那个时候,可就真的晚了……要不是老田病重、要不是苏麦心里压根儿就没我,劳资就算是死缠烂打、横死北京城也要把他们给拆了啊……可是你不一样啊,苏麦的心里是肯定有你的,而且你老爸也好好的……你他妈还在等什么啊?”

    ps:中暑没好,却刚好要写这么重要的情节,当真是不敢有半点马虎啊,这也是之前一直不敢硬写的原因,抱歉!

第224章:南下,北上

    我心念一动,却又转瞬封固。

    田小维在电话那头又急又气的一阵咋呼:“向阳,你特么到底有在听我说话吗?横竖你倒是也表个态啊,保持沉默是几个意思啊?”

    “我能表个什么态?难道你还要我杀到北京去抢亲吗?”

    “这又有何不可?”

    “呵……傻逼!”

    我苦笑着骂了句,却分不清到底是在骂田小维还是我自己……如果我真的红着眼杀到北京去了,却和田小维一样碰得头破血流,不就真的是傻逼吗?

    “啧啧啧……孬货啊!我他妈怎么就和你这个没卵的人称兄道弟了这么多年呢?”田小维极尽所能的挖苦我,然后开启了碎碎念模式,“兄弟啊,你特么一定要想清楚啊,过了这个月,苏麦可就是别人家的媳妇儿了啊,到时候你特么连哭都找不到地儿去,反正我要是你,劳资才不管那么多呢,只要我喜欢她,而她正好也喜欢着我,那就是豁出命去也要把她追回来啊……你特么现在就回答我一句话,你到底喜欢苏麦吗?又喜欢到什么程度?”

    我喜欢苏麦,我当然喜欢苏麦,喜欢到了一种魂牵梦萦,甚至无法自拔的程度,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这个时代的爱情,从来就不是我喜欢你,而你也恰恰喜欢我那么简单……况且,苏麦现在还喜欢着我吗?

    我不知道,所以,田小维的问题,我回答不出,或者说,不敢回答。

    为了避开工地上的噪音,我是躲在一个逼仄的旮旯角里接的电话,面前就是一堵粗糙的水泥墙,在听田小维碎碎念的同时,我空闲的一只手百无聊赖的在水泥墙上来回的抓着,似乎这个无聊且机械的动作,能缓解些什么似的。

    恍惚间,手上的力道没控制好,手指太过于用力抓在了水泥墙上,皮肉与水泥墙上的细小沙粒过度摩擦,手指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十指连心啊,我整个人都疼得为之一怔,而恰恰是这一下尖锐而突兀的疼痛,让我混混沌沌的脑袋瞬间清醒了过来,许多模模糊糊的情绪与心念,乍然清晰!

    我要去找苏麦!

    我绝不能让她成为别人的女人!

    “小维,你刚才说苏麦和陈放什么时候去领证结婚?”

    “最迟这个月底!”

    “具体是哪一天啊?”我对这个模糊的大区间答案简直有些抓狂,“我的亲哥,今天是19号,距离这个月底还有整整12天啊,麻烦你给我一个确切的十二分之一的答案!”

    “我特么上哪儿知道确切是哪一天啊?反正苏麦的未婚夫就是这样跟我说的,你要想知道,直接去问他咯!”

    我被噎得一阵哑口无言,田小维倒是幽幽的继续说道:“兄弟,我得友情提醒下你,他们领证结婚的日子,或许是月底三十号,或许是后天、大后天,甚至有可能是明天……你要是决定了要去北京力挽狂澜,我劝你还是早点起身出发,飞机再快也快不过时间!”

    “今天下午我就去买明天早上直飞北京的机票!”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恨不得立马登机起飞,“对了,我到了北京之后,应该怎样联系苏麦呢?你也知道,她以前的手机号虽然还没注销,但一直是关机状态,至于qq、微信、微博什么的,她走之后也一直没有理过我,更不知道她北京的家在哪儿,我完全联系不上她啊!”

    田小维稍稍迟疑了下说:“这个我还真是爱莫能助啊,不过我相信,只要你带着足够的诚意和耐心去,肯定能找到她的!”

    “靠,能说点儿务实的吗?”我在心里对田小维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对了,你是怎么把她约出来的嘛?”

    “我啊?死不要脸呗!”田小维自嘲的笑笑说,“我到北京之后,每天都对她的qq、微信、微博进行狂轰滥炸,铁了心要烦到她理我为止,为了防止她全方面拉黑我,我还把自己住的宾馆的名字和房号都发给了她,并很清楚明白的给她留言说,哥们儿这次可是带了十五万巨款过来,她要是不肯见我,我就一直待在北京,直到把十五万挥霍完了才回去……她就答应见我了啊!”

    “这……这样啊?”

    “是啊,人不要脸则无敌嘛……对了,这个方法你不一定适用啊,毕竟咱们俩跟她的关系不一样,你最好还是做好一个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

    什么样的心理准备呢?

    难道是要我做好去北京碰得灰头土脸,甚至连苏麦的面儿也见不上的心理准备?

    不!

    这次我一定要带她回来,为了给心虚的自己打气,我坚决而阚切的对田小维说:“兄弟,你放心,哥们儿这次豁出去了,要是把她带不回来的话,劳资就留在北京了!”

    “滚!你个畜牲!”田小维愤然骂了我一句,然后戚戚然的说,“你觉得你跟我表这样的决心,合适吗?劳资才刚被她拒绝了呢!”

    “抱歉抱歉,哥们儿我一时情绪激动,就忘记照顾你的感受了!”

    “好了,少跟劳资来这套,田大爷像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田小维顿时口气一变,豪情万丈,“向阳,你给劳资听着,小爷我目前就喜欢过苏麦这一个姑娘,你要是把她泡了,劳资也就忍了,可你要是让别的畜牲把她给拱了,你特么对得起劳资吗?”

    田小维这话咋听咋欠抽,可我的眼眶为什么就湿湿的呢?

    挂上电话之后,我再也没有了上班的心情,去施工现场找到了刘山和小章,把我明天要去北京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下,然后高效率的把工作上的事情跟他们俩交代了一下,咋说他们俩都是开挖机的老师傅了,无论是挖机技术还是施工规划,都是过硬的,所以让他俩帮忙撑一段时间,我还是放心的。

    这个下午,我把工地这边所有相关的事情都做了安排,尽量将对工作的影响降到最低,然后去找负责项目部机械设备的负责人请了个不定时的长假,这当然是不符合规定的,我只好去找了罗森林说通,特事特办,特假特批。

    至于此次去北京的“旅费”,我可没有田小维那么土豪,直接揣十五万在身上放着,上次为了买光米瑶两个花店的花,我从工资里预支了两万块钱出来,结果只花费了一万,后来米瑶又给了我五千块钱的介绍费,这一万五千块钱现在都在我的卡里存着,另外,我又让陈思婷从霸道烧烤的营业收入里给我支了五千块钱现金出来……两万块钱,这是我此次北京之行的全部身家!

    机票是陈思婷下午从网上帮我订的,小妮子挺感性的,红着眼睛说,要是有人肯不远万里的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去找她,她一定会感动得死掉的……其实我并不认为我是在做一件感人的事情,只是听着陈思婷细数着她曾经跟苏麦为数不多的几次相处,我的思绪也跟着她飞到了那段很荒芜,却又很阳光的日子。

    晚上,大伙儿在霸道烧烤为我践行,起初气氛还不错,挺轻松的,可是随着酒精的摄入越来越多,夜也越来越深,大伙儿都变得感性起来,你一言我一语,搞得气氛变得有些沉重,令我颇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感。

    其实这种悲壮感一点儿也不虚幻,反而让我觉得非常真实,如果这次北京之行,我没有能够见到苏麦,或者说亲眼看着苏麦跟陈放步入婚姻的殿堂……我想我会崩溃的,那是另一种程度上的死亡,仍然会有呼吸,仍然会有脉搏,仍然会有心跳,但是它们所支撑起来的无非就只是一具如行尸走肉般的躯壳而已。

    夜色落尽,又一个天明。

    新疆的太阳仍然一点儿也不吝啬它的光芒,虽说这个季节的阳光已经不再那么炽热,但看着到处都被照耀得亮堂堂一片,心里总归还是要开阔点儿的。

    刘山送我去的机场,候机的时候,我们哥俩儿蹲在机场附近的路牙子边上抽着烟,撅着屁股抬着头,望着从地窝堡机场起飞的一架架飞机,轰隆隆的滑行升空,从一个庞然大物渐渐变小,变小,最后只剩下一个手指般大小的轮廓,在广袤的天空中慢慢爬行。

    我学着苏麦曾经的样子,伸出两手的食指和拇指,交错的对接在一起,围成一个很有相机感觉的方框,然后仰着头,从这个方框里看着头顶那片不知道有多大的天空。

    默默的,登机的时间差不多就要到点儿了。

    刘山抽完了烟,伸手碰了碰我说:“兄弟,你也知道,哥们儿嘴笨,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来,只能给你说一句一路顺风了!”

    “嗯,一路顺风!”

    我点了点头,伸着懒腰站起了身来,将那个只装着几件我的换洗衣服的旅行包提在手里,大步的向航站楼走去……

    这天。

    我和田小维。

    一个南下,一个北上。

第225章:把他们的婚姻堵在门口!

    阳光明媚的天气里,坐着飞机在湛蓝的天空中穿行,看着机舱外的云卷云舒,俯视着广袤大地上的田野村落,这该是一件何其惬意、何其美妙的事情?

    可是我却无心看风景,心中的焦急与忐忑也并没有因为这漫天的明媚阳光和软绵绵的云朵而有所舒缓,只求这飞机能飞得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尽快把我带到苏麦现在所在的城市,沿途的一切,已然变得不重要了。

    下午一点。

    我终于踩在了北京这座城市的土地上,有些彷徨,有些恍惚,这是我第一次来北京,其实这座古老而又朝气蓬勃的城市,并没有原以为的那般光鲜靓丽,绚烂多彩,只是楼房和人流密集一点儿,口音杂糅一点儿,其余的倒是跟成都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说来我的运气还算挺不错的,北京今天的天气好得有些过分,并没有出现传说中的雾霾天,一眼望出去老远,到处都是亮堂堂的一片,可是我的心里却浮起了一层浓重的雾霾,独自站在这座陌生城市的街头,迷茫得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好在有田小维的经验摆在前面,我倒也不算是摸着石头过河,抽完一支烟后,我坐车去双井找了家一点儿也不富丽堂皇的寒酸宾馆住下,一百二十块一晚上,这个价位的房间在成都尚且只能算作一般般,在帝都北京就只能是寒酸,勉强能住人。

    我的旅费远没有田小维的丰厚,只能精打细算着过日子,别还没有找到苏麦,就先把自己身上的钱用完了,那可就悲剧了。

    住下之后,我并没有着急着通知苏麦我来北京找她了,而是在房间休憩了小会儿,给刘山他们打了电话报平安,让这伙儿亲如兄弟姐妹的朋友放心,我知道,他们始终是牵挂着我的,完事儿之后,我出门去附近的街道走了走,算是熟悉了下环境。

    闲逛完回宾馆的路上,我在一家小店顺道儿买了些袋装泡椒鸡爪、酒鬼花生……等等能下酒的小零食,五罐啤酒和两包点八中南海,我能预料,接下来肯定是一个情绪激荡、思绪彷徨的难捱夜晚,我需要这些烟酒来作伴,否则我真怕在北京这座大到令人心慌的城市感到彻骨的冰冷和孤独。

    随着宾馆房间里的电视从冷冰冰的变得有了温度,夜幕也渐渐笼罩了整个北京城,霓虹点点,灯火阑珊,只可惜我住的这家宾馆地段太过于偏僻,窗口的视线被附近的楼体牢牢阻挡,以至于我没能欣赏到我来北京第一个夜晚的北京夜景。

    不过也没事儿,本来我也就没有看夜景的心情,干脆拉上窗帘,将自己封固在这十数平方的空间里面,任由电视播放着无聊的电视节目,点上烟,撕开啤酒,徒劳的抵御着情绪的侵袭。

    酒精是情绪的催化剂,仅仅两罐啤酒下肚,我几乎就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不想坐着,也不想躺着,而是保持着一种颓靡的姿态,以地板为支撑,以床沿为依靠,手中握着手机,开始给苏麦发微博私信、微信、qq消息……用尽一切能联系上她的方式,就连她那个还没有注销却一直保持着关机状态的手机号码给没有放过。

    所有的信息一律如下:

    “苏麦,成都到乌市、乌市到北京,三座城市的距离,我来找你了……因为向阳花是不能没有阳光的,你说过,你要我做一株向阳花,你就是我的阳光……我要你回来,我在北京等你!”

    这好像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或许她能看见这些信息,但是她会回复吗?我一遍又一遍的审阅着这些信息,总觉得缺少一种让苏麦必须出来见我的决心,于是又挨个补发了一条:“我在北京,一直等待你的出现,我身上有两万块钱,用完了我也不会走!”

    发完这些算不上深情,甚至还有些要挟意味儿的信息,我将手机随意丢在床上,蜷了蜷身子,突然感觉到这个有些狭小的房间空荡得有些可怕,而心里更是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我不得不承认,现在除了等待,我再也不能做什么了。

    灯亮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

    ……

    这样等待着的日子并不好受,总觉得心里好像装满了事儿,却又空荡荡的,忐忑焦急,却又不能有所作为,就像是被绑在铡刀下面的死刑犯,或许惊恐、或冷静的等待,却不知道悬在头顶上的铡刀什么时候落下,身首异处,血溅五步。

    田小维说,苏麦和陈放将会在这个月内领证结婚,转眼之间,我来北京已经两天了,而我发给苏麦的消息依旧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丝毫的回应……我慌了,我不知道苏麦会不会在我等待的这段时间内跟陈放去了民政局,那还有我什么事儿啊?

    “你不能跟陈放结婚!”

    “我不准你跟陈放结婚!”

    我抓狂的以命令的口吻给苏麦发着这样的消息,连自己看着都特么可笑,我不知道我有什么立场去说这样的话,跟她提这样的要求,可是除此之外,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样去阻止她和陈放越来越临近的婚期!

    给苏麦发完消息,我转而拨通了田小维的电话,虽然我清楚的知道,作为兄弟,我不应该再去揭开田小维的伤口,毕竟几天之前,他才刚刚被苏麦拒绝过,换句话说,那时候的我们,是兄弟,也是情敌,哪儿有情敌帮情敌给支招追自己喜欢的姑娘的?

    可是我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毕竟田小维曾经来过北京找苏麦,毕竟他成功的将苏麦约了出来,所以他一定有经验,一定会给我一些可行的意见的。

    电话接通,我不给田小维说废话的机会,迫不及待就把我自己这边的情况给他说了,并一再强调现在情况的严峻,哪知道田大爷竟然轻描淡写的来了句:“大哥,你这不是才呆了两天嘛,就急成这个样子了?未免也太沉不住气了吧?想当初我可是在北京硬生生的等了一个多月才把苏麦约出来的,你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我顿时有一把将田小维捏死的冲动:“草!你他妈这说的是人话吗?我现在的情况跟你那时候的情况能一样吗?别说是一个月了,就算是一年!十年!我都愿意等,可是现在我等不起啊,你不是说苏麦和陈放最迟这个月底就会领证结婚嘛,难道我就这样傻等着?最后等出一个陈太太出来?”

    “靠靠靠……这问题还真不能这样傻等着!”田小维终于有了危机感,赶紧宽慰我说,“兄弟你先别着急,虽然我不知道苏麦和陈放到底这个月的哪一天去领证,但至少我敢保证他们俩现在肯定是还没有领证的,因为苏麦答应过我,等她和陈放领了证的时候,会通知我的!”

    “等她通知你的时候都晚了!”我气急败坏的吼着,心里却总算是放心了些,至少截止到今天为止,苏麦和陈放还没有去领证,所有的一切都还有转机!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田小维也无计可施的问我。

    “我特么哪儿知道怎么办?”我苦涩的笑笑,满心的无奈,“你说如果我知道苏麦住哪儿的话,我还可以厚着脸皮每天去她家楼下堵她,可我现在连她在哪儿都不知道,除了继续傻等,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或许等她和陈放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我才能得到她的消息吧?”

    “该死的民政局,老子真想一包炸药把它给炸了!”

    田小维也是气急上火,口无遮拦的说了句撒泼的胡话,可我却突然灵光一闪,豁然开朗:“对!民政局!就是民政局!”

    “我靠……哥们儿,你不会真想去把民政局炸了吧?我瞎说的啊!”

    我没理会田小维的废话,激动的说着自己在刚刚那一瞬间打下的主意:“苏麦和陈放要领证结婚,那就必须去民政局办理手续,我只要每天都守在民政局的门口,迟早也会堵住他们的……对,就这么干!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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