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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纯情女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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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了她的电话,可惜还是关机。

    “当真就此从我的世界彻底逃离了吗?”

    我有些伤怀地将手机放回裤兜里,准备一个人出去随便吃点儿晚饭,顺便看看住对门儿的那姑娘回来了没有,一来把修车的钱赔给她,二来最好能增进增进邻里关系,毕竟以后大家还要住在同一个楼层,只是对门相隔而已。

    对门儿却是房门紧闭,楼下的那辆红色jeep牧马人也没在,于是我独自去小区门口随便找了家面馆儿吃了碗拉面,然后再次回到了家里,独对空墙冷壁。

    以前我虽然经常自诩为无业游民,可好歹每个月在飞虹俱乐部都有收入,并且数目也还比较可观,现在我倒是真成无业游民了,断绝了任何收入。

    我把钱包里的钱全部掏出来数了数,我自己今天取钱交房租剩下的,和田小维临走前塞给我的两千块钱,加起来也不过才3200多,而我卡里的钱正如田小维所料,已经没有几个子儿了,仅有区区1000块钱……这就是我现在的全部家当!

    其实我在飞虹俱乐部靠靳薇她们七仙女,以及自己当内保头儿的工资,再加上偶尔拉点儿野活儿,做点儿业务,倒也赚了不少钱,可是挣得多花得也多,挣得快花得也快,手下的兄弟几乎夜夜笙歌,吃饭、抽烟、喝酒、**……哪一样不要钱?

    我不禁有些焦虑,这4200多块钱,其中还包含有赔给对门儿那女孩儿的修车钱,至于到底多少还不知道,但肯定便宜不到哪儿去,剩下的才将是我在这之后拿到第一笔收入之前的全部生活费用,不得不说,这钱着实有些紧张。

    如果我立马找份儿工作上班,这些钱坚持到下个月发工资倒也勉强够了,可要命的是,我现在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成都的夜场现在暂时是不能混了,我自己也不想再这样浑浑噩噩,醉生梦死地混下去了,靳薇的怀孕和她的离开,确实给了我太大的触动。

    而其他的工作……我一个高中没毕业,又没关系又没后台的纯**一枚,我该干什么?我能干什么?我会干什么?难道去当服务员?

    人都有一种惯性,当我习惯了飞虹俱乐部又快又刺激的赚钱方式,我就已经很难再摆正心态去接受一份薪资微薄并且劳累乏味的工作,就像你打习惯了平炮50块钱的麻将,再让你打平炮5块钱的麻将,你肯定就觉得懒得磨袖子了。

    这个问题纠结了我许久,以至于烦闷地接连抽了好几支烟,窗外的天色的已经黑尽,我却没有打开房间里的灯,就愣愣地坐在床边,傻傻地看着手中烟头的星点火光,仿似它能够给我一个清晰的答案似的。

    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这夜的宁静。

    我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而且来电归属地竟然显示的是北京,我狐疑地接通电话,没怎么客气:“你谁?”

    电话那头稍稍沉默了一下,然后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孩儿的声音:“嗯……那个……我是那辆红色jeep牧马人的车主,你们今天早上还撞了我的车……你有印象吧?”

    我靠,真打电话上门要债了?

    本来我还心怀愧疚,可没想到这女孩儿竟然真的小家子气打电话来讨债,心中对她原本有的好感顿时锐减了几分,连带着说话也带着情绪:“我当然有印象了,你现在在哪儿?赶紧麻溜儿地回来,我就在你家门口等你……别整得像我要赖你账似的,我特么还不至于!”

    “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女孩儿却是出乎我意料地赶紧解释,“我打这个电话不是找你要修车费的,是这样的……我……我今天在金花镇这边儿的一个村子出了车祸,现在还在村卫生所里躺着呢,而且……还有一些其他的麻烦!”

    “出车祸了?你出车祸了打给我干嘛啊?”

    “我……我在成都这边儿没有认识的朋友!”

    原来如此,我顿时反应过来了,这女孩儿说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一听就不像是成都本地人,而且经得她这样一说,我也恍惚地想起,今天早上田小维撞她的那辆jeep牧马人挂的好像就是北京的牌照……她是北京来的?

    既然她不是打电话来要债的,我自然也就误会了她,语气也因此透出一丝关切:“你说你放着成都市区的大马路不开,开到金花镇的村坝子里去干嘛?现在好了吧?开沟里去了吧?”

    我一通关切的数落之后,这才柔着嗓子问:“严重么?”

    女孩儿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有些不确定地问我:“你现在能过我这边来一下吗?我现在躺病床上,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处理……当然,如果你没空,就算了。”

    即使这女孩儿的语气是那么不卑不亢,但我仍然听出来她此刻是那么无助,就像我每次出了事都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田小维或者其他兄弟一样,她此刻也一定希望有个朋友陪在她的身边,可惜她在成都这边又没有朋友……那就只好我去扮演这个角色了。

    就凭这姑娘昨天晚上收留了我一晚,帮我躲过了追杀,而且还给我煮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并提供给了我家庭医疗箱,我也应该义无反顾地赶过去帮她!

    “把你现在的详细地址用短信发给我,我马上打车过来!”

    “嗯,谢谢你!”

    女孩儿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欢快起来,即使她刚才装得是那么地无所谓,好像就算我不过去她自己也能轻松处理好似的……其实她此时的心理我蛮理解的,因为我每次打电话向田小维求助,当他如是说的时候,我的心里是感动的!

    我想……她应该也是吧!

    挂断电话后不久,我便收到女孩儿发过的详细地址,那是金花镇的一个小村庄,虽然我没有去过,但好在听说过,大致了解到那儿的距离和路线,这样也就不用担心被出租车师傅敲竹杠了,否则这大晚上的打车去一个乡村,车费也足够我肉痛!

    由于是去乡村,路不好不说,返程还没有办法拉到客人,所以大多数出租车师傅都不愿意跑这一趟,我接连拦了好几辆出租车,终于和一个师傅商定不打表,直接200元包车赶过去。

    出租车从霓虹绚烂的市区渐渐驶向清冷的市郊,我望着车窗外渐变的夏夜景色,心中不禁对这个开jeep牧马人的女孩儿有些好奇,你说她好端端一个北京女孩儿一个人跑成都来干嘛?孤单得出事儿了甚至连一个认识的朋友都没有。

    我无端地又突然想起靳薇,她真的离开成都了吗?她是否也孤身去到了一个连朋友都没有的城市?是否也会遇上这些她自己一个人无法处理的突发状况?她又该打电话给谁?

    不不不……接她走的不是一个男人嘛?

    我不确定这个所谓的男人是否真的存在,可是此刻我希望他存在,因为如果有他,他至少能不让靳薇孤单,至少不会让靳薇陷入到孤立无援的窘境!

    我的思绪越飘越远,在这夜空中随着靳薇的离去飘向不知名的地方,而出租车也不知不觉快要开到了目的地,刚进村口,便看见前方拐弯处围着一大群人,还停着几辆亮着灯光的摩托车和轿车,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里就是那北京女孩儿的车祸现场了。

    果然,当出租车开过去的时候,我便是看见了那女孩儿的那辆红色jeep牧马人停在路边,前面的挡风玻璃已经碎完了,只剩下个空框,右边的车头灯也瞎了,整个车头被刮花得斑斑驳驳,丑陋得要死。

    不过车尾今天早上被田小维撞坏的地方却完好无损,看来女孩儿已经把车尾修好了,却没想到晚上又把车头给撞了……一天撞两次,真不是一般的点儿背。

    这显然是个已经被破坏了的现场,因为路面上并没有撞车后的满地玻璃渣子和车壳碎片,倒是路基下面的庄稼地被碾压了一大片,路边还有牧马人冲进庄稼地的痕迹,应该是撞车后,附近的村民把车从庄稼地里给推上路来的。

    无独有偶,牧马人不远处的路边还停着一辆撞得面目全非的125摩托车,整个车把和前轮都瘪了下去,上面沾满了泥土,看起来很是凄惨,而它旁处是一个被撞缺了一小块的小土包,看样子是摸瞎撞上面了。

第008章:唬泼皮

    我示意出租车师傅停车稍等,然后推开车门走了过去,就近随便拉了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问:“大哥,开这辆牧马人的姑娘伤得严重么?这到村卫生所还有多远?”

    “快了快了,前面不远就是村卫生所!”大哥指了指前方,又转头看了看我,估摸着见我跟那姑娘的年龄相仿,而且结合我刚才关切的询问,下意识地就把当成那姑娘的男朋友了,“小兄弟你赶紧过去吧,你女朋友伤得挺重的,而且跟她撞车是我们村出了名的泼皮赵老四,这会儿指不定闹成什么样儿了!”

    “泼皮?”

    我眉头紧紧一皱,难怪那姑娘在电话里说还有些麻烦事儿,估计多半是被讹上了,于是我也不敢再多耽误,给那大哥发了一支烟,拜托他帮忙照看下那女孩儿的车,然后回到出租车里,催促师傅快点开到村卫生所去。

    成都周边乡镇的医疗卫生条件还不错,村卫生所装修得很到位,但并不怎么大,我付清车钱赶紧冲了进去,根本不用打听,就听见一个病房里传来一阵吵闹声。

    我循着声音找了过去,病房门是敞开着的,我看见了躺在病床上还打着点滴的jeep女孩儿,她的面容略显憔悴,额头上还缠着一条素白绷带,站在她对面吵吵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应该就是村口那大哥说的泼皮赵老四了。

    赵老四个头儿不大,长得尖嘴猴腮,一件皱巴巴的灰色衬衣还打着敞儿穿,一看就是一副流里流气的痞子样儿,他的伤势看起来要比jeep女孩儿重一些,整张脸都擦破了,左边的膀子还挂着绷带,只不过他仍然中气十足,指着病床上的女孩儿不住地骂骂咧咧。

    病房里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和几个村民在拉架,而那赵老四就像是吃了炮仗,骂得一句比一句难听,还动手动脚地往女孩儿那边扑腾,典型的泼皮!

    “喂喂喂……你特么干嘛呢?”

    我疾步冲了进去,撩起一把将赵老四掀开,然后挡在女孩儿身前,伸手指向了赵老四的鼻子:“我说你特么能不能消停会儿?再这样逼逼逼,信不信老子揍你?”

    赵老四猝不及防地被我掀了个趔趄,差点儿一跟头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他定住身形后就怒气冲冲地撩起袖子,却没有向我冲上来,只是唾沫四溅地放狠话:“你特么是哪儿冒出来的小兔崽子?你特么知道我是谁嘛,就敢对老子动手动脚?”

    我没有理会赵老四的撒泼,他这样只是嘴上敢牛逼的人我见多了,如果真是个狠角色,当即就会跟我干起来,哪儿有他那么多的废话,吓唬谁呢?

    刚才拉架的医生和村民赶紧将赵老四摁住,生怕他冲上来揍我似的,我鄙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身望着病床上的女孩儿,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女孩儿撅了撅嘴,深深地呼了口气:“我开车经过村口那个弯道时,他就骑着摩托车突然冒了出来,速度很快,路又窄,我害怕撞上他,所以急打方向盘,没想到就开到路边地里去了,他也吓得不轻,不知道怎么就撞到路边的小土包上了!”

    “也就是说,你们俩的车并没有撞上?”

    “是的!”

    “那他干嘛还赖着你不放?”

    “我怎么知道?”女孩儿白了我一眼,“他非要说是我把他撞到那个小土包上去的,让我赔给他5000块钱的医药费和修车费,如果责任真的在我,我肯定赔偿,可这并不代表我就是冤大头,可以让他随便敲诈!”

    “臭娘们儿,你说什么呢!”

    赵老四挣脱拉扯冲了上来,指着女孩儿的鼻子怒吼:“谁特么敲诈你了,如果不是你撞了我,我特么瞎了眼会往那土包上撞?不管你咋说,5000块,要是不赔我,别特么想从这个村子出去,我赵老四还真特么没怕过谁!”

    随着赵老四的接近,一股酒味儿瞬间充斥我的鼻腔,再看这哥们儿面色潮红,鼻息粗重,而且情绪异常激动,晚上肯定是喝酒了!

    “瞎逼逼够了么?”我回头狠狠地瞪了眼他,“我来的路上看见你那破车了,拾掇拾掇出来也卖不到1000块钱,你特么修车费就要5000,这不是敲诈是什么?”

    “随你怎么说,反正你们今天要是不赔给我5000块钱,就别特么想走出这个村子,现在可是法制社会,容不得你们城里的这些有钱人随便欺负我们乡下人!”

    我特么顿时就笑了,这赵老四还天真地以为我是城里的有钱人呢,我真想告诉他,我也是农村苦出身,跟他一样,穷得都想去敲诈别人了,哪能让他给敲诈了?

    “报警了么?”我转过头来问女孩儿。

    女孩儿耸了耸肩,一脸苦相:“早就报了,可是交警那边说今天晚上城南高速发生了连环追尾,绕城和市区也发生了几起车祸,警力不够,让我们先自己协商解决,实在不行再打电话给他们,而且他们一时半会儿也过来不了!”

    “这样最好!”

    我释然地笑了笑,女孩儿却是一脸迷茫,她怎么会知道我们这类人对警察的忌讳,哪怕是交警也膈应,就城管稍微要好一点,而且,有警察在场,反而耽误我处理这破事儿。

    “麻烦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想跟这大哥聊聊!”

    我笑着将拉架的医生和几个村民推出了病房,他们以为我要和赵老四细聊赔偿的问题,倒也没执着地留着,只是临走嘱咐了我几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赵老四不好惹”之类的话。

    赵老四也天真地以为我要跟他谈赔偿的问题,竟然还用那只没打绷带的手从衣兜里掏出了一支烟,吧唧一声点上:“小伙子,我赵老四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说你们小俩口买得起几十万的车,怎么还在乎这点儿小钱?早点儿赔给我了,也省得打扰这姑娘休息,对不对?”

    “对你妈逼!”

    我突然间变了脸色,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将赵老四推倒在了旁边空着的病床上,随即右手胳膊死死压在了他的脖子上:“你特么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讹人讹到老子头上了,你特么知道我是干嘛的吗?”

    赵老四明显慌了,擦花了的脸狠狠地抽搐了几下:“你要干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用牙齿咬住了左手的袖口,将整条袖子拉了起来,露出了昨天晚上被砍的那条红猩猩的伤口,冷森森地望着他:“你猜我是干什么的?不要以为我是在吓唬你,来的时候我已经打探好了,你叫赵老四,这村里的泼皮一个,另外顺便还打听了下你的家住在哪儿,待会儿要我送你回家吗?”

    赵老四更慌了,下巴已经开始颤抖:“你不要乱来,现在是法治社会!”

    这逼养的社会就是这样,坏人往往比好人还懂得用法律来保护自己,可惜的是,赵老四是坏人,而我是比他还要坏的人,所以这个道理我比他还懂。

    “法律?你跟我**律是吧?”我依旧冷森森地笑着,“你现在已经涉嫌敲诈,知道敲诈罪判几年吗?除此之外,你闻闻你特么现在满嘴的酒味儿,晚上少说也整了小半斤白的吧?你这叫醉酒驾驶,新交规知道么?醉酒驾驶判几年又明白么?”

    赵老四被我一连串的发问直接问蒙圈儿了,两只眼珠子来回转着,根本就不敢正视我并不凶狠的眼睛,他们这种乡痞子就是这样,欺软怕硬的,明明不怎么懂法,还经常喜欢把法律挂在嘴边,搞得比立法委还懂得多似的。

    我见赵老四已经被我的气势压住,而且面露惧色,于是赶紧趁胜追击:“怎么?现在还要我赔你修车费吗?如果要,我马上就去给你取!”

    “修……修车费不赔了,医药费你们总要负责吧?”

    赵老四退而求其次地问我,而我心里也明白,其实他这会儿向我索要医药费已经不再是为了那几个小钱了,只是给自己找个台阶儿下,要不然就这么被我唬住,他脸上也挂不住不是?

    村卫生所是没有大型医疗检查设备的,所以就他脸上贴的那几个疤和手臂上打的绷带,撑死了也超不过两百块钱,我倒是也见好就收,轻轻起身将他放了:“好,医药费我们出了,这个处理结果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强迫你!”

    赵老四闷哼点头,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臂走出了病房。

    我转身走到女孩儿床边,她却直端端地盯着我,良久后说:“你刚才的样子……好可怕!”

    “哪儿有,我刚才是故意装出来吓他的!”我用两手的小指头勾住两边嘴角,冲她做了个鬼脸,就连自己都感觉萌萌哒,“其实……我很温柔!”

    女孩儿被我逗得忍不住一笑……刹那,如阳光般明媚。

第009章:心若向阳,何惧诽谤?

    赵老四出去没多大一会儿,刚才那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就又进来了,他径直走向我问:“赵老四说他的医药费都由你们负责,是吧?”

    我眉头一皱,谨慎地问:“那泼皮是想趁机做个全身检查,把他积攒多年的痔疮和狐臭也一道儿治好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叫他进来,我再跟他谈谈。”

    医生笑着摊了摊手:“这倒没有,只是他之前不肯打点滴,怕花钱,现在找到人付账了,他又要求打点滴了,我就是来找你们核实一下!”

    “这泼皮……”

    我笑着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表态,病床上的女孩儿就一本正经地抢着回答道:“给他好好治疗吧,所有医药费我出!”

    当事人都表态了,我也无话可说,只能点了点头示意医生按她说的做。

    医生这才放心去给赵老四挂上吊瓶,我仍旧陪着女孩儿打点滴,但就这样干坐着难免有些无聊和尴尬,于是主动去给她倒了杯水,递给她的时候顺嘴问道:“咱们认识的这一路也算惊心动魄、崎岖坎坷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女孩儿仰起脸看了看我,然后微笑着伸出她另一只没有打吊瓶的手:“你好,我叫苏麦,来自北京,认识你的时候很不高兴,不过今晚还是很谢谢你的拔刀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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