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继而,功德小碑还是渗出了一滴液体,一粒丹药。
但是,这颗丹药却是有个不怎么好听的名字?
毁神丹,即摧毁神识之丹药。
前世,这个丹药的名称可谓是恶名昭彰,令所听之人毛骨悚然,闻之变色。
没想到,居然在罚恶殿内重现此丹。
前世之时,毁神丹之名恶名昭彰,只要是服用此药之人,尽皆是神识尽毁,变为痴傻之人,再无一丝感觉,只能浑浑噩噩过此一生。真可谓是毒之又毒辣,尤其是对修炼之人,更是毁灭道基的疯狂丹药,记得,前世之时,炼制此丹的丹师,被全体修炼之人合力围攻,十族之内,尽皆被一一诸绝。
真可谓是惨绝人寰!但修炼界的修真之人却是拍手称快。
毕竟,谁也不知哪天就被仇家施以此丹,那时,可就真是任人鱼肉了!绝不能让此丹泛滥开来,成为自己等人的威胁。故此,修炼之人才联合起来,灭绝此丹!
如今,在不经意间,自己居然有了此丹,虽然在此世无人知道此丹的威力,但却也得慎用啊!毕竟,此丹有干天和!明中信心中暗道。
同样的试验再次重复进行,明中信想要看看罚恶殿与赏善殿的区别,然而,试验的结果是,“此月次数已满,下月再来!”
果然如此!明中信心中暗自点头,任何事都得有限制啊!否则平衡打破,只能是带给人们灾难!
既然赏善罚恶殿已经了解了基本功用,明中信也就继续向感兴趣的转轮之殿行去,此前两殿给了他惊喜,但他最想知晓的却是这轮转殿,究竟与轮盘有何关系?有何变化?
明中信刚刚踏足转轮殿,却只觉得瞬间置身于一个星空之中,四周围星星流转。
以他那强横的神识,居然会觉得无法承受,感觉到天悬地转,无法站立。
明中信只好稍稍闭目,适应一番,再行睁眼。
却只见满天星斗不断流转,想要捕捉一番,却是无从下手。
明中信一阵疑惑,这转轮殿难道就是让人看这满天的星斗?
不对,应该不会,从之前的赏善罚恶殿来说,应该是有所变化,而且应该是得到了进化,绝非如此简单!
难道,这满天的星斗有什么奥秘?明中信心下猜测。
随之,细细观瞧这些星斗,希望找出他们移动的规律或者排列的规律,进而找出这转轮殿的奥秘。
然而,研究来研究去,却毫无头绪,无奈,明中信只好退出转轮殿,等待下次再行研究。
毕竟,现在他身边事物繁忙,太多的事情需要他来处理,更何况,刚才只是关心一组学员们的安危,才赶了出去,要知道,那顶层的功德空间可是还有一个魂体需要他去处理的!
明中信退出了转轮殿,到第二层的兵家空间去看了一下学员们,却见演武场上,杀声震天,学员们认真严格地按照兵灵的安排进行操练。
此时,李严东正在带着二组学员们与那兵家空间所化的兵将进行团队切磋,而此时学员们那个惨状,真真是不忍直视啊!
学员们在李严东带领下,节节败退,强自支撑,被那些兵将们压着打,根本就无还手之力。
李严东满身伤痕,但却咬着牙,带着学员们强自保持着战斗队形,苦苦支撑。
而学员们却更惨,满脸的疲惫,满身的碎衣裳破布条,有的甚至于吊着一支胳膊在强自支撑,那个惨啊!
但是,学员们的眼中却是充满了杀气,那一丝丝稚嫩现在被铁血坚毅所代替。
明中信略徽点点头,看来,还真得经过战场的锤炼,学员们才会真正地成长,这招棋走对了!
这才多长时间,他们已经有了如此明显的变化,虽然兵家空间中的时间与外界是12:1的比例,但这12个时辰的时间确实是效果显著啊!
明中信一招手,将兵灵叫过来。
“药还够吗?”明中信问道。
“还行!”兵灵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回话道。
“给!将这粒丹药分成百份,一次将一份化入水中,让他们在演练之后,立刻服下,随即行功一个时辰!”明中信将瓷瓶递给兵灵,赫然就是那粒炼体丹。明中信可真是舍得啊!
兵灵也不惊讶,接过丹药,面无表情地望着明中信。
“这批训练完后,就让他们服药行功,回去休息,明日再行训练!”
兵灵应命而去。
明中信满意地望望还在场中奋战的学员们,点点头,回身来到了功德空间。
却只见,那气泡依旧存在,而魂体却已经躺卧于其中,无声无息。
明中信一挥手,气泡破裂,魂体飘然落于地上,一动不动。
明中信皱着眉头,望着魂体。
自己该拿他怎么办呢?
无论如何,这也是今世的明中信的魂体啊!绝不能随便对待!
但留着他有何用处呢?明中信有些头痛,自己的魂体已经与神识之体合体,接下来就是找个机会与那肉身合体,但现在面临着一个问题,如果今后三为一体了,那这具肉身与魂体要放弃掉吗?魂体还好说,可以找个机会,令其转世投胎,但那肉身又怎么办?难道就让他腐朽溃烂?
不能啊!
明中信思考得有些头痛。
三为一体,三为一体!
对了,不如,将这具肉身化为一个分身如何,毕竟,成就圣人之后,有很多事是无法亲自做的,到时如果有具化身,岂不完美?
明中信眼中泛光,就这么办,先养着,毕竟,现在自己如果想要完全与肉身契合的话,也是必须要以功德养着肉身的,到时如果丢弃就有些可惜,这个想法正好在今后将其利用,好主意,就这么办!
那魂体呢?今世也不知为何,那些阴司居然根本就不存在,想让这魂体转世也是不容易的,倒不如将这魂体用功德养着,如果有机会,就让他转世,没机会的话,今后成就圣人之后,想必也可以将其安排!也好对今世那位神识消散的明中信有个交待!
想到就做!
明中信来到功德紫海前,闭目凝神,神识展开,却只见紫海翻腾,逐渐一只小船凭空被造了出来,这是明中信的神识所为。
当然,这只小船并非飘于紫海之上,反而是船沿正好与紫海平面持平,而船头船尾处居然有两个碗口大小的洞,紫海海水缓缓流入小船,将小船灌满。
随后,明中信缓缓来到魂体之前,将魂体抱起,来到功德紫海边,将其放入小船之中。
“魂体啊!你每日浸在这功德海中,被功德冲刷,想必会令得你日益凝实,希望你能够保持住现在的形态,不至于魂消溃散。今后,中信必有所报!”明中信喃喃自语。
令人感到奇异的是,那魂体居然并不吸收功德紫气,紫气在魂体内也只是流过,并不停留。
明中信心中明白,这想必就是自己前世的魂体虽然身处功德空间之中,但却没有吸收一丝一毫的功德的原因,想必,魂体并不接受功德,但功德却会保持魂体不消散。
只要这魂体不消散,自已日后自会给他个交待!
好了,诸事安排完毕,咱还是出去处理现实事务吧!
第五百二十六章()
明中信先是来到了兵家空间。
一进大门,一阵臭味扑鼻而来,差点将明中信熏坏。
明中信屏息望去。
却见二级学员们尽数端坐在演武场中央运功。
明中信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不是嘱咐过兵灵,让他们演练完毕后,服食丹药回去修炼吗?怎会这样?
神识一动,一阵旋风扫过,臭味一扫而空。
兵灵面无表情地来到明中信面前,禀报道,“我已经吩咐过他们了,但他们一听说今夜不再进行演练,纷纷要求在此行功,而家主你也未曾吩咐不允许他们在此,故而,我就未曾驱赶他们。而大家已经服用过丹药了!”
明中信点点头,看向大家,却见李严东头顶热气升腾、面色尽皆被黑泥所覆,周身一片狼藉,看来,这炼体之药是起作用了!
再观其他学员,却也是正襟危坐,正在行功的紧要关头。
罢了,就让他们在此吧!本来,自己想的是让他们出去让学员们休息,却没想到这些家伙居然在此偷鸡。
这些家伙倒也聪明!他们在此行功,无形之中,比别人多了12倍的行功时间,自是好处多多。
罢了,各有各的缘法,不能强求啊!
只能愧对那两组学员了!
现在,只好自己去通知赵明兴他们了。
明中信摇摇头,转身回了肉身。
来到明宅演武厅,却见赵明兴等人依旧在学习修炼。
明中信一拍手招集过来大家。
却见他们虽然满面疲惫,但却个个满面兴奋地望着明中信。
显然,此番训练,他们肯定已经得了极大好处,然而,唯有第三组的学员们尽皆是一脸幽怨地望着明中信。
明中信神识一扫,自是将他们的表情看在眼中。
心中好笑,第三组学员显然是在埋怨自己未曾让他们进入秘室学习演练。
明中信故作不知,望着大家道,“大家辛苦了,今日训练就到此为止,但我这儿有些好东西,你们先行服下,然后回去行功。”
说着,明中信一挥手,身后过来一位仆役,手抱一个大坛子,将其放在地上。
“好了,大家各自取用一碗,但千万记住,只能一碗。饮过之后,回房行功!”
学员们眼冒金光,充满了期待。
要知道,之前,明教习可从未拿出过没用的东西,这坛中之物想必是自己等人训练的福利,必有极大好处。
“行了,别矜持了,想喝就上!”明中信好笑地看着他们,下令道。
学员们一听,瞬间蜂拥上前,取用坛中之物。
明中信看着他们那渴望的样子,摇头离去。
深夜,在一处秘密之所,蔡扬独自坐在一间房中,沉思。
忽然,一阵风刮起。
“谁?”蔡扬警惕地看向墙角,厉声问道。
“是我!”刑影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是你啊!”蔡扬解除了警惕状态。“如何?消息打探得如何了?”
“嗯哼!”刑影冷笑一声,并不答话。
“有什么话就说,不要这样阴不阴阳不阳的,我烦!”蔡扬不耐烦道。
“好了,我有新发现,你不想听吗?”刑影得意洋洋道。
“什么?有新发现?”蔡扬一阵惊喜,望向墙角的黑影。
“嗯!现在,还想听吗?”刑影一阵得意。
“废话,快说!”
“哼!”刑影冷哼一声,显然被蔡扬的语气气着了。
“我的祖宗,快说吧,到了这般生死存亡的境地了,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蔡扬一阵急切道。
房中一阵沉静,在蔡扬即将耐性耗完之时,刑影开口了。
“你说,除了神秘势力之外,是不是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蔡扬不些懵,不明白,这刑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是说,是不是咱们得从熟人那儿想想,是否有什么破绽?”刑影再次确认道。
“熟人?”蔡扬表示不解。
“你说,这段时间,那寿宁候是不是太过平静了?”刑影反问道。
“平静?”蔡扬一皱眉。
“不错,平静,按说,他应该怀疑咱们作假的啊!即便不怀疑那份证据是假的,但他总应该怀疑咱们是否留下了其他相仿的证据吧?”
蔡扬眉头一挑,仿佛想到了什么!他却继而哑然失笑道。
“这不是他以为证据是真的吗?而且他如今正在如日中天,估计是猜想咱们绝不会得罪于他,毕竟,他也与咱们有过一段接触,即便不明白咱们的真实目的,但他一定有怀疑!所以,他才赌定,咱们不敢拿假证据糊弄他!”
“但是,咱们实际上是糊弄了他!”刑影一语道破。
“对啊!毕竟,咱们的证据是假的,如果他身边有制假高手,一定会知晓证据是假的,一气之下,再派一个手段高明的手下潜入咱们的秘密基地,偷走了真正的证据,再一锅将咱们的其他把柄抓着,他是否会恨咱们入骨,故而才将这些秘密泄露给锦衣卫?”蔡扬分析道,“而且,前来围剿咱们的,正是那张采,他可是与明中信有不清不楚的关系的!也有可能是寿宁候通过明中信将消息透露给张采!”
“嗯,这种可能性极高。而且,他身边还有那般精明的明中信与鬼才般的张亮,这种可能性并非不存在!”刑影认可道。
“寿宁候身边真的有那般高手?”蔡扬又有些不相信,“如果他有那般高手的话,岂不是随时可以将咱们置于死地,又何苦借锦衣卫之手呢?”
“不错,其实,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按说,那明中信与张亮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绝没有那般高绝的身手,难道,寿宁候身边还有另一个高手?”说到此处,刑影身影抖动了几下,显然,被自己的这种猜测所吓到了。
同样的,蔡扬也是面色一白,满面骇然之色,“不错,如果寿宁候身边有此高手,再加上两位鬼才,咱们还真得小心了!”
“不行,咱们得马上报上去,否则上面如果不察,被这寿宁候暗中设计,那可就糟了!”刑影声音中充满了忌惮。
“另外,那明中信与张亮也得提高警戒级别,还得再得探听他们的来历,手段,尤其是那张亮,太过神秘,必须查明,还可以从张采处下手,找找那环采阁背后的神秘人,是否与那股神秘的势力有关!还得请示,实在不行的话,可以将其灭杀,以绝后患!还有,此次的上使也得马上告知,有所准备!”蔡扬补充道。
“好!”刑影声音未落,墙角黑影晃动,一闪不见。
一夜无话。
“中信,中信!大哥前来,还不迎驾!”翌日清晨,一个声音大呼小叫响彻在明宅上空。
明中信一皱眉,这张采,此时前来,又有何事?
明中信摇摇头,起身去往前厅。幸亏,昨晚太迟,明中信只是稍稍坐着,体会合体之后的感觉,未曾睡下。否则,又得一番漱洗,麻烦!
来到前厅,却见张采吊儿郎当地斜坐在椅子上。旁边,石文义坐着正在喝茶,而明中远在旁一脸无奈地陪着。
“石大哥,一大早前来,不知有何事?”明中信上前一施礼道。
“中信,你只记得你的石大哥,就看不到我这个张大哥吗?”张采嚷道。
明中信充耳不闻,只是看着石文义。
“小弟,”石文义面上有些讪讪之色,好似有难言之隐一般。
明中信瞬间感觉不对,这是怎么了?石大哥有事隐瞒自己?
“好小子,你”张采见明中信不理会他,站起身形就待与明中信理论。
“张采,够了!”石文义面色阴沉地望着张采,吼道。
张采一时间有些瞠目结舌,呆呆望着石文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要知道,多少年了,石文义都未曾如此喝斥于他,不过就是自己一时失误,贪功心切,做了一点错事,何至于此啊!但他却是不敢于石文义犟嘴,别看他平时在石文义面前打打闹闹,但他可是真的很怵石文义,当然,这种怵不是说怕,而是敬畏!
明中信也是一阵愕然,今日这石大哥怎么这么大火气,还撒在张采身上,这可真是稀罕啊!
明中信一脸诧异地望向张采,“咦,张大哥,你也来了啊!”
这句话差点将张采气个半死,和着自己刚才那般叫喊,这明中信根本就未听到啊!竟敢如此无视自己,真是太气人了!张采就待发火。
但偷眼看看一脸阴沉的石文义,不敢放肆,将那些对怼明中信的话咽了回去。
“小弟啊,大哥对不住你!”石文义一脸惭愧地望着明中信,站起身形,躬身道。
“这可不敢当,大哥,有什么事您说,这不是折我的寿嘛!”明中信连忙站起,向石文义回礼。
“唉!”石文义未语先叹。
“石大哥,有什么事您尽管说,咱们兄弟如此交情说这些就外道了!”明中信正色道。
“对嘛!咱们兄弟,有什么不能说的,又不是大事!何必如此呢!”张采在旁插话道。
石文义一听,转过头恶狠狠望向张采。
张采一见,缩缩头,不敢再插话。
明中信有些诧异地望着二人,这二位是演的什么戏,自己怎么看不懂呢?
“小弟,大哥辜负了你了!”石文义长叹一声。
明中信就待答话。
石文义举手制止了他的插话,“你先别说,听我说完。”
明中信一见,也就不再插话,先听听石文义如何说吧!
“之前,你向我们提供了倚红楼背后寿宁候的合伙人的隐秘之所,咱们也查实了,那确实是弥勒会在京的秘密基地。”
“这是好事啊!”明中信眼前一亮,附和道。
“不错,这是好事!但却被这小子给搞砸了!”说着,石文义恶狠狠瞪了张采一眼。
什么?搞砸了?明中信一阵皱眉,看了看张采。
“我只不过是立功心切嘛!谁知道那主脑在那夜离开了!”张采口中嘟囔着。
明中信自是听到了他的嘟囔之声,眉头一皱。
“你还说,你那贪功之心迟早会害死你的!”石文义厉声呵斥道。
张采满面通红,低垂下了头颅。
“唉,到现在,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吗?”石文义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训斥道,“要知道,你这番自作主张,不只是累得你毫无一分功劳,只怕是中信也会被你连累啊!”
咦,这里面还有我的事?明中信有些惊奇。
张采却是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向石文义。
“你不信?”石文义满脸失望地望着张采,问道。
张采连忙点头,表示不理解。
“你说,这次是抓的谁?”石文义压抑住自己的火气,盯着张采问道。
张采望着石文义目光炯炯的眼光,强自镇静道,“这次只不过是抓弥勒会的余孽而已!”
“那你见识过弥勒会对待出卖他们的人的残酷手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