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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李玉连连摆手,他这个粗人,哪见过小娘子向他施礼,一下闹了个大红脸,手忙脚乱,一下抱拳,一下拱手,显然,不知晓该如何回礼。
噗,兰馨儿见李玉的手忙脚乱,抿嘴轻笑。但就是施礼在那,静等李玉的回礼。
这下,李玉脸更红了,运作更僵了,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礼了。
“馨儿,不得调皮!”明中信冲兰馨儿一瞪眼。
兰馨儿冲他吐吐舌头,直起身形,不再捉弄李玉。
“李大哥,这位乃是我的未婚妻子兰馨儿。”明中信好笑地望着这位大汉被一个礼数难倒,也不好再捉弄于他,介绍道,“您只需拱手即可。”
李玉一听,连忙拱手回礼道,“见过兰小姐!”
兰馨儿也不好再笑,只好憋住笑意,淑女地点点头,算是揭过这节。
“好了,馨儿,我这是要去寿宁候府,你就随我们去吧!边走边聊!”明中信拍拍兰馨儿的胳膊,走向巷外。
兰馨儿也无异议,反正在见明中信的那一刻,明中信去哪她就去哪儿,绝不再离开明哥哥了!于是,她听话地同明中信一起离去。
李玉挠挠头,看着兰馨儿背影,一脸羡慕地转向明中信,心中叹道,明公子还真是艳福不浅啊!就是这脾气?唉,今后明公子有得受了!
一路之上,明中信也无心再观赏周围的景象,听着兰馨儿描述她的遭遇。
却原来,兰馨儿是偷跑而来。
当然,在兰馨儿的口中,她是在接到明老夫人的信后,说是明中信要备考科举,前去京师遍访明师,故此想将婚期延后!兰家老祖宗自是表示同意,反正既然两家冰释前嫌,也不差这些时日,只是回信表示了遗憾,但却同意延期。至于兰家兄弟,虽然心思不同,但却也未曾反对。
兰馨儿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失望无比,最后心中一动,向老祖宗请示之后,北上京师,寻找明哥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那当然,兰馨儿说的老祖宗同意,明中信是一个字都不信,先不论兰馨儿禀告没禀告老祖宗,单说她居然孤身一人前来,就不可能,起码老祖宗同意的话,绝不会不派人保护于她,这就是一个大漏洞。
亏得兰馨儿还眉飞色舞地向明中信解释,却不知早已被明中信猜了个十成十。
但明中信也不揭穿,只是想听她究竟是如何一个人北上京师的。
在兰馨儿口中,她出了济南府,男扮女装,一路之上,没途受到了一批好心人照顾,一路之上,晓行夜宿,悠闲自在地坐车坐船,无风无浪地来到了京师。
说着,还显摆自己的好运气。但在明中信的神识之下,早已明了,这丫头绝没有她说的那样一帆风顺,神识扫过之时,她的胳膊、手上那些伤痕就可以看出,这一路这丫头不知吃了多少苦,却坚强地没有向他诉苦。
而且,在二人行走之时,兰馨儿走上几步,就会皱下眉头,脚步好似也有些迟滞,显然,这丫头的腿上也有伤,但却强忍着,装坚强,不让明中信看出来。
显然,是怕明中信知晓内疚,明中信体查着这一切,心中感动,这丫头、这心思,唉,有红颜如此夫复何求啊!
于是,明中信也不揭破,乘着二人胳膊本连之时,一道道神识化做小针悄然刺于兰馨儿的身上,为其活血通络,减少痛楚。
于是,兰馨儿越走越精神,越走越兴奋。
不时的说话,漏洞百出,却不自觉,李玉在旁都听出来了,但她却不自知,还是一脸兴奋地为明中信解释。
李玉想笑,但却被明中信隐讳的瞪眼制止了,于是,李玉惨了,想笑不敢笑,还得保持着常态,真是辛苦啊!
于是,在路上的行人看来,一个大汉动作僵硬,走路难看,这明明就是精气耗损,无力走路的样子!纷纷摇头,唉,真是世风日下啊!
第五百五十八章 进府争执()
如果被李玉听到这些路人的心声,只怕会狂吐鲜血吧!
然而,兰馨儿的逗逼讲述依旧在继续,李玉依旧是强忍着笑意,明中信无奈地看着兰馨儿的表述。众人哪还能去注意路人的心声表情呢!
就这样,京师街头出现了这样的情景,一位杏眼男子紧紧挽着一位少年的胳膊,讲述着什么,而旁边有一位壮汉却如同便秘般,姿势怪异地紧跟其后。路边的行人不时将怪异的眼神投射到三人身上。
如此,三个怪异之人旁若无人地在京师的街道之上缓步前行,接受路人的注目之礼。
“馨儿啊!你又是与那萧飒如何相遇的?”明中信很是好奇地向兰馨儿问道。
“明哥哥,你还是不相信我啊!”兰馨儿委屈地望着明中信,泪眼婆娑都快哭出来。
“馨儿啊,我并不是不想信你,而是想知晓这萧飒前来京师的原因!因为之前有些问题需要查明。”明中信望着泪眼婆娑的兰馨儿有些头痛,只好解释道。
兰馨儿一听,睁大双眼望着明中信,“真的?”
“你什么时候见过明哥哥骗你了?”明中信反问道。
兰馨儿思索着,不知不觉间点头认可,是啊,直至今日,明哥哥可从来没有欺骗过自己。
“那就好!”兰馨儿笑意上脸,上前一把抱住明中信胳膊撒娇道,“我就知道,明哥哥不会不相信我的!”
明中信看着这个单纯的丫头,心中一阵怜惜,人家为了寻找自己,千里奔波,一定受了极大的苦楚,如今见了自己,却这般模样,唉,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兰馨儿继续陈述遭遇。
其实,兰馨儿早在半月之前就来到京师,她先行找个客栈住下,想要在安顿下来之后再去寻找明中信。
但是,好巧不巧,就在她住店之时,正好碰到了萧飒。
而萧飒看到兰馨儿之后,一眼就认出了她。
萧飒在这异乡之地见到兰馨儿异常高兴,缠着兰馨儿要请她吃饭,兰馨儿在异乡见到故人,自是心下欢喜,也就没有推辞。
用膳过程中,萧飒旁敲侧击,了解到兰馨儿来此,居然是要找明中信。
刚开始,听到兰馨儿的来意,萧飒面色有些难看,但随后居然更加热情地邀请兰馨儿住到他所住的客栈中,承诺自己会帮她寻找明中信。
虽然兰馨儿百般拒绝,但萧飒的热情却依旧不减。
最终,兰馨儿无法推却,只好同意,但却说明,如果找到明中信,会立刻离去,就这样,兰馨儿搬到了萧飒买的一处宅院当中。
随之,萧飒无微不至地对兰馨儿进行照顾,每日为她提供京师的小吃,但却限制着兰馨儿的行动,不让她离开宅院半步,美其名日,为了兰馨儿的安全,毕竟,兰馨儿在此人生地不熟。他倒是有几个朋友,正在委托人寻找着明中信。兰馨儿也不好再说什么,就住在了宅院当中。
兰馨儿刚开始还满情期望地想萧飒找到明中信,但随着日子的推移,心中万分疑惑,按说,明中信应该不难找,毕竟,他是来京师寻师的,但萧飒却一直说未有任何消息。
兰馨儿心中着急,几次三番想要偷跑出宅院,但每次都被发现,此时,她才感觉不对,尤其是在近日居然从伺候她的仆役口中听到了名轩阁三个字,她大喜之下,找个机会,终于跑了出来,但却立刻被萧飒发现,追赶到了小巷当中。
于是就有了相遇之时的一幕。
“馨儿,那萧飒每日就陪着你?”明中信问道。
兰馨儿面色一白,哀怨地望着明中信,“明哥哥,你就这般不相信我?”、
明中信一见之下,慌了手脚,连连摆手。
“不是,不是,我就是奇怪,这萧飒到京师究竟有何要事?看你是否有线索而已。我想,你与他相处了这么些时日,可能知晓。”
“哦,是这样啊!”兰馨儿一听,脸色瞬间阴转晴。
明中信暗暗出了口气,我的姑奶奶啊,你这动不动就哭,真是让人头痛啊!
“你说说,这萧飒说没说,他来京师有何要事?或者你从那些随从、仆役口中,是否得知他的目的?”
“我也不知道!”兰馨儿一脸遗憾地摇摇头,深深为自己帮不上明哥哥的忙而感到有些失落,“那萧飒只是为我找些好吃的好玩的,但却没有透露什么目的,我也问了,他只是说前来拜访长辈!但具体是谁却未曾说!”
“是这样啊!”明中信有些失望,但却不敢表露出来,只是冲兰馨儿笑笑,拉着她继续前行。
不大工夫,三人来到了寿宁候府。
“中信啊,可算盼来你了!”一见明中信到来,张延龄从门房当中冲了过来。
“哟,劳动建昌伯相迎,真是罪过啊!”明中信笑着向他拱手道。
“中信啊,又调戏我!”张延龄翻个白眼,拉着明中信就走,“快走,客人等不及了!再迟,我也不好交待了!”
“谁啊,值得你如此大动干戈!”一见张延龄如此焦急上心,明中信这下好奇心可是爆棚了。
要知道,张延龄这位可是顶极的纨绔,平时可是谁也不放在心上的,如今居然能够令他在府门前等着,还如此焦急地拉他走,真是不多见啊!明中信对这位贵客的身份极其好奇。
然而,自己现在还有事啊!不能说走就走。
“张兄!”明中信稳稳立于当地,张延龄根本就拉不动。
“咋了,快点吧!”张延龄回过头来,满面焦急道。
“不瞒张兄,我刚才见了一位故人,必须先安排好她,才能去见您这位贵客啊!”明中信歉然笑道。
“啊!”张延龄望向明中信所指方向,此时,他才发现,明中信身旁居然有一位杏眼男子。
“好,我就让管家安排他先行在客房相候,待咱们见完再说其他。”张延龄扫了一眼,也未在意,冲身后的门子道,“去,领这位小哥去客房,让管家安排用膳,招呼好啊!”
“这样好了吧,快走吧!”说完,张延龄一拉明中信,就走。
明中信无奈地冲兰馨儿一笑,随后,转向李玉,“李大哥,你就一起去吧!”
他以目示意,让李玉照顾好兰馨儿。
兰馨儿一见这情形,懂事地点点头,做个手势,让明中信放心。
至于李玉,则是猛点头,接受吩咐。
至此,明中信才放心地随着张延龄而去。
“张兄,究竟是哪位贵客啊?”边走,明中信边问道。
张延龄回头神秘地一笑,“呆会儿你就知道了!”
却不回答明中信。
明中信则是一头雾水,就算是贵客,咱也不认得啊!人家根本就没必要见自己,但这张延龄为何表现得像是这贵客非要见自己不可呢?
明中信一路行来,神识连动,却原来,就在这寿宁候府暗处,一个个护卫紧紧盯着自己,收敛着杀气,但却被明中信神识察觉。
明中信心下大惊,连忙望向前面的张延龄,但张延龄却并无一丝异样,只是一心赶路,时不时转身催促自己。看来,张延龄没问题。
难道是那寿宁候对自己动了杀机?但是,为什么呢?
明中信思维高速运转,回想着自己之前的一举一动,看是否触动了寿宁候的底线,或者是触碰到了寿宁候的禁忌,然而,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与寿宁候没什么冲突啊!
对了,难道是那些学员?明中信心中一惊,不错,还真有可能!要知道,之前自己学员们表现出来的军事素质确实令人惊艳,这些犯了寿宁候的忌讳也不无可能!但是,是什么忌讳呢?明中信百思不得其解。
但他迅速检查了一下自己储物袋中的装备,定定心神。同时,心中暗暗下了决定,如果寿宁候没有杀心还则罢了,如果动了杀心,凭自己现在的底牌,要想杀出候府,还是能够做到的。就是兰馨儿与李玉只怕要受害了。到此,他不由得万分后悔,早知如此,就不应该让兰馨儿与李玉离开自己了。
但是,现在再来后悔已经无用,当前,自己要做的,就是加强防范,不要被人阴了,至于他们二人,只能留待情势明朗之后,自己再想法营救了!现在,只能是静待事情的演变吧!
于是,明中信也不再问话,满怀戒心地随张延龄来到了后宅。
越靠近后宅,明中信心中越惊,皆因,护卫越来越多,而级别、杀气越加浓重,为了自己居然如此大的阵战?明中信反而有些放心,皆因,如果寿宁候要对自己动手,只怕不会如此布置,皆因,虽然是越往里走戒备越严,但这些护卫的杀气却尽皆是面向外面的,反而对里面没什么敌意,这形势的意思好像是在保护后宅中的人物。
哦,看来,这些护卫是那位贵客的,唉,虚惊一场啊!
明中信此时更加好奇了,寿宁候居然在后宅招待这位贵客?看来,他们的关系是非常亲密的!而且如此森严的戒备,只怕这位身娇肉贵,难道,是那位?
明中信心中一动,但随之摇头,不会,自己又与那位没什么交集,人家凭什么见自己?
明中信压下心中的惊疑,随张延龄向来后宅行去。
突然,张延龄停下了脚步,身后的明中信心绪不宁,心不在焉,一头撞在了张延龄后背上。
哦!张延龄吓了一跳,回头望向明中信。
却见明中信捂着鼻子怪责地望着他。
张延龄做个手势,让明中信安静。
随后,他冲大厅躬身行礼道,“延龄带明中信回来了!”
明中信心中一下敞亮了,看来,还真是那位了!
吱呀一声,大厅的门被打开了。
从里面出来一位身着便服的护卫,为何说是护卫呢?
只因,这位护卫虽然身无寸铁,但却眼含杀气,一出大厅门,目光就射向了明中信。
明中信眼睛微缩,高手啊!就凭这杀气外放的气势,只怕这位简单不了。
但对自己一位文弱书生居然有如此阵战,这却令他想不通。
难道,是给自己下马威?
但是,这样的话,明中信就更加疑惑了,毕竟,自己这是第一见这位贵客,而且还是这位贵客要见自己,并不是自己上赶着啊,为何要如此对待自己?
一见护卫出来,张延龄主动让过一旁,只是怜悯的眼光望了明中信一眼。
明中信更加奇怪了,张延龄为何如此表情?今日这事情可真是怪异啊!
“举手!”护卫满面肃然地来到明中信面前,面无表情地命令道。
明中信眉头一挑,转身就走。
“大胆!”护卫一声断喝,伸手就抓向明中信。
明中信嘴角微微一撇,依旧缓步向前。
护卫的手依旧毫不留情地抓向明中信。
“手下留情!”张延龄在旁大惊失色,扑了过来,口中喊道。
然而,护卫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依旧抓向明中信。
就在他抓到明中信肩膀的一瞬间,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容,显然,这位可没将张延龄的话放在心上,不准备留情。
明中信头都不回,好似根本没听到一般,依旧是缓步向前。
而护卫的脸色却是一滞,只因他的手顺着明中信的长衫滑了开去,根本就未曾抓到明中信。随即,护卫脸色一变,双脚一跺,飞向扑向明中信。
这一次,再次扑空,依旧未碰到明中信一根毫毛。
而明中信依旧无所觉地向前行去。
“站住!”护卫大吼一声,再次扑向明中信。
“李廷真,你混蛋!”张延龄满脸焦急,面色狰狞地喊着,扑向护卫。
然而,这一切根本就无法阻止李廷真的动作。
李廷真如鹰一般,双手抓向了明中信的头颅,劲风疾然,显然,动了肝火,这下来真的了!
张延龄面色大变,知晓无法阻止了,定住身形,转头向大厅内大喊,“兄长,救命啊!”
然而,这一切只是电光火石之间,根本就无从阻止。
更何况,大厅内根本就无法看到厅外的事情。
眼看着,明中信就要伤在李廷真的手下。
这下,无论如何,明中信在劫难逃了。
第五百五十九章 进见娘娘()
张延龄却不知,此时的明中信满面怒容。
这护卫歁人太甚,自己已经忍让了两次了,他居然会如此不识好歹,下这般狠手,太过份了!
明中信头也不回,只是暗暗一哼。
一道无形的神识之箭射向了李廷真胸口。
却只见,身在空中的李廷真身体一僵,劲风划过,却无一丝丝伤害,而李廷真的身体却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噗嗵一声,栽落在地,再无声息。
而明中信依旧在前方缓步前行,似乎并未听到背后的动静。
张延龄瞠目结舌地望着这一幕,这是怎么话说的,被打的明中信好好的,而准备打人的倒是跌倒在地。难道是自己的话有了效果,这李廷真手下留情?但也不用这般给面子吧,居然自动跌落地上。
以五体投地方式给人面子,这可真心没听过啊!
仓啷啷,一阵兵刃出鞘之声响起,从四面八方冲出一群护卫,团团围住了明中信,小心翼翼地望着明中信。
明中信缓缓停步,面无表情地望着这些护卫。
“误会,误会!”张延龄反应过来,冲进包围圈,护住明中信,冲周围护卫们喊道。
“李统领,李统领!”有几位护卫冲到李廷真面前,扶起他喊道。
然而,李廷真如同死一般,根本就无法回应他们的喊声。
“小子,你究竟使了何种邪术,居然令得我家统领如此?快快施法解开!”一位护卫望着明中信咬牙切齿道。
明中信一听护卫此话,转头望向身后躺卧于地的李廷真,随后就是满脸的惊讶,好似刚刚看到李廷真一般,“哟,这位大人这是怎么了?”
“你!”护卫见明中合计一脸的无辜,一阵气急。
明中信回身望着这位护卫,一脸惊讶道,“这位大人,我的手脚可是一直未动分毫,谁知道你家统领不会是羊角疯犯了,这可不赖我啊!”
“你!”护卫提刀就待上前与明中信理论。
“慢着!”张延龄连忙挡在明中信身前,冲护卫喝道,“可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