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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不错,老公爷居然能够猜到这一点,真心不愧为中山王之后啊!”空中的声音再次响起赞叹之语。
“这位高人,既然这般前来,想必是想要救犬子了,还请现身一叙!”徐老公爷冲空中一抱拳道。
“好,就依老公爷!”空中的声音应道。
徐老公爷与徐二瞬间瞪大又眼,想看看这位高人如何现身,又是何等样人!
然而,却久久不见有人现身。
“高人,既然答应徐某,为何现在还不现身呢?”徐老公爷一阵失望,冲空中道。
“谁说我没有现身?”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徐老公爷的背后。
嚯,徐老公爷瞬间转身,瞪大双眼望去。
却原来,有一人早已经在无声无息之中坐在了自己身后。
咦,居然是一位少年人,正稳稳坐在桌前,笑眯眯望着自己。
“你?”徐老公爷一阵瞠目结舌,本来还以为是一位前辈高人,未曾想,居然是这样一个翩翩少年,太意外了!而且也怀疑自己的眼睛,难道,这位是驻颜有术?
“怎么?我不像高人?”明中信微微一笑,打量一下自己,笑问道。
“啊,不!”徐老公爷有些结舌。
“行了,不用纠结明某的年龄,咱们还是谈谈令公子的伤势吧!”明中信微微一笑,不再调侃于他,正色道。
“啊,好!”徐老公爷一个激灵,心中一颤,对啊,当前最主要的是救自己那宝贝儿子,其他先放着,以后再说。
“高人,不知有何良策能够救下犬子?”徐老公爷恢复镇定,谦虚地问道。
“拨箭!”明中信口中蹦出两个字。
“拨箭,那不是与吴御医所说一致吗?”徐老公爷一愣,难以置信地望着明中信,眼神中充满着疑虑。
拨箭!徐二不愿意了,冲明中信一瞪眼,叫道,“你耍人玩呢?既然还是拨箭,那刚才为何要阻止吴御医为我家小公拨箭呢,这不是耽误我家小公爷的事吗!”
“怎么?徐老公爷也是如此认为的吗?”明中信不理徐二,只是望着徐老公爷,笑问道。
“这?”徐老公爷一阵迟疑,但随即想到那粒丹药的功效,现想想,明中信那神出鬼没的功夫,信心恢复一些,冲明中信一拱手,实话实说道,“不错,徐某确实有些疑虑,既然都是拨箭,难道还有什么区别吗?徐某一生久经战阵,箭伤见得多了,从未见到过与众不同的拨箭,还请高人明示!”
“唉,也罢,看来,不显露一下本事,你是不会信的!走,咱们先行救治徐小公爷,其余事情稍后再说吧!”明中信叹了一声,站起身形,就往外走。
“慢着,我家小公爷的命是很值钱的,岂能让你随意诊治,如果治坏了,你能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谁也未想到,徐二居然上前一伸手,拦住了明中信的去路。
“这也是徐老公爷的意思?”明中信也不理会徐二,望向徐老公爷。
徐老公爷微一沉吟,抬头果断道,“也罢,徐某信任高人,还请施手,治好,治坏,听天由命吧!”
明中信神秘一笑,“老公爷,你不会后悔的!”
说完,一把推开徐二,走向门外。
“老公爷?”徐二大急,冲徐老公爷叫道。
“徐二,我知晓你护主心切,但咱们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就看你家小公爷的命硬与否了!”徐老公爷上前拍拍徐二的肩膀,点头道。
第六百二十六章 动手拨箭()
说罢,徐老公爷推门而出,紧随明中信身后而去。
徐二摸摸脑袋,嘴里嘟囔,摇头道,“不懂!”
但见徐老公爷出门而去,连忙紧跟而去。
不一会儿工夫,大家来到了徐奎壁就诊之处。
此时,掌科吴御医在照看着徐奎壁,不敢怠慢,毕竟,这可是烫手山芋,定时炸弹,一不小心就会爆的。一天不送走,自己可是不放心啊!回去都睡不安稳。
见徐老公爷推门而进,吴御医连忙站起来,笑脸相迎。
“老公爷,还有何吩咐?”
“嗯!”徐老公爷冲他笑笑,也不答话,反而站于一旁,笑脸冲外。
吴御医瞬间就懵了,徐老公爷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还有什么身份更高的人来了?
他不解地望向门外,哟,随后进来一人。
但是,这人可真年轻啊!十几岁的模样,这是谁,难道这位是皇亲?是小王爷?
否则,为何徐老公爷如此谦卑,对,就是谦卑!吴御医心中肯定道,现在徐老公爷的表情就是谦卑!
但那么多皇亲国戚,也没见过徐老公爷如此模样啊!
难道,难道,这位就是当今的那位?
对啊,也只有那位才能让徐老公爷如此相待啊!而且,那位的年龄与这位刚刚进入的少年正好相仿,不错,一定就是了!
一瞬间,他想到了一个词!面带惶恐地望着这位十几岁的少年!
但同时,也是满面的惊喜,要是与这位攀上关系,那可就真的是发达了!
吴御医面色昼变,笑脸相迎,快步而上,躬身道,“欢迎太”
就在他谄媚上前之时,徐老公爷瞬间制止了他,打断了他,“吴御医,你误会了!”
我误会了?吴御医瞬间就笑了,看徐老公爷的样子,他心中更加肯定,这是不想让这位的身份爆光啊!
“该打,该打!”吴御医轻轻掌着自己的嘴,一脸神秘地笑道。
徐老公爷看了,更加地好笑,这位还真的是误会了!也怨不得人家,毕竟,自己的模样确实令人误会,也罢,就让他误会去吧!
徐老公爷摇摇头,冲明中信一拱手,“高人,请进!”
明中信轻哼一声,迈步进了房中。
高人?吴御医目光瞬间亮了,对啊,正是那高高在上之人啊!不错,徐老公爷,你还想瞒着我?太小看我了!这下,他更加地赌定,这位正是那位,没跑了!
徐老公爷引领着明中信走向徐奎壁的床塌。
吴御医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诚惶诚恐地伺候着。
“快,为高人倒茶!”吴御医吩咐道。
待太医就要过去倒茶之时,吴御医制止了他,“算了,还是我去吧,笨手笨脚地!”
随即,冲明中信谄笑一声,转身奉茶而去。
徐老公爷与明中信也不理会于他,上前观看徐奎壁的面色。
当然,徐老公爷看的不会是徐奎壁的脸色,而是看的明中信的脸色,他在看,明中信是否有变化,从而判断出徐奎壁是否有事!
然而,明中信面无表情,只是将手搭在了徐奎壁的腕脉之上,闭目上凝思。
徐老公爷不敢打扰于他,只是紧紧盯着他。
旁边的太医们懵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徐老公爷要让这少年为徐小公爷诊病,难道,这少年还真的是高人?
太医们面面相觑地望着明中信,疑惑不已。
片刻之后,明中信睁开双目,望向徐老公爷,就待说话。
“茶来了!”随着声音响起,却只见吴御医从外面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一个茶壶,几个茶杯,推门而入。
“高人,还请饮此茶,此茶乃是陛下御赐,我们很少喝的!”吴御医满面谄笑着,将一杯茶双手托举着奉上。
“这?”明中信有些好笑,但又不好拒绝,只好冲徐老公爷一指,意思是,这要怎么办?
“请高人用完茶后再说吧!”徐老公爷看看吴御医,笑笑,冲明中信道。
也好,一番奔波,确实现在有些累了,饮一杯茶正好解解乏。明中信转念一想,也是此理,就此接过了吴御医奉上的茶水,细细品了一下。
哟,还真的是,清香扑鼻,回味悠长啊!
明中信一瞬间闭目享受这茶水的芬芳。
吴御医见明中信如此模样,就知晓他肯定中意,不由得满面得意,看来,自己这个马屁还真的拍到了点子上!
“高人,小儿究竟如何拨箭?”徐老公爷也不敢再拖,见明中信睁眼,立刻问道。
“嗯,现在就可!”明中信点点头,挽起袖子,就要做事。
“等等!”吴御医一听这话,懵了,这不对呀,这不是太子吗?为何还要拨箭,他会吗?虽然他是万金之躯,但不可能会医术啊!
他将探寻的目光投向明中信,但明中信不理会他,就要上手。
“这位高人,还请等等!”吴御医不敢明说,只好口中谨慎地问道。
明中信看看他,以疑惑的眼神投向徐老公爷。
与此同时,吴御医的眼神也投向了徐老公爷,等候他的解释。
徐老公爷解释道,“吴御医,这位就是刚才的那位传书高人,此来是为小儿治病的!”
“治病?”吴御医这下不淡定了,一指明中信,“他不是那太”
徐老公爷自是不会让他将那个词语说出口,面色一肃,厉声道,“吴御医,你还要怀疑本国公的话吗?”
要知道,如果让吴御医将“太子”二字说出口,只怕今日之事就无法善了了,毕竟,如果吴御医将二字说出,就会让人误会是明中信冒充太子,到时如果传了出去,不只是明中信会被判以冒充太子歁君妄上之罪,而自己也会被处以同谋之罪,那时现场之人可就惨了,只怕都会被牵连。
那可就真的是祸从口出了!
故此,徐老公爷制止了吴御医的胡言乱语。
吴御医心下吃惊,看看徐老公爷,再看看明中信,这下明白了,之前是自己误会了。
但随之也是一阵后怕,看看周围的太医们,幸亏自己没有说出来,否则自己就太冤枉了,平白掉入深坑,命丧黄泉,到时喊冤都没处喊去。
想想就是后怕,同时不由得心中深起了一丝对明中信的怨气。是啊,就是这小子让自己误会的,如果不是他,自己岂会有些误会,差点惹上杀身之祸!
但他却从来没有想过找徐老公爷的麻烦,毕竟,他惹不起啊!
但这少年不就是一个乡野大夫吗?即便有几分本事,难道还能强得过咱们吗?要知道,他可仅只是十几岁,乳臭未干,能有什么本事?
“这位大夫,”吴御医神色倨傲地望着明中信。
“哦,吴御医有何指教?”明中信依旧是一副淡然。
“指教不敢当,我来问你,你从医几载?师从何人?医过几例箭伤?………”吴御医脱口而出一些问题,望着明中信,静待他的回答。
“老公爷,这?”明中信一听,这是不信任自己,而且看轻自己的节奏啊,于是,不再看吴御医,反而望着徐老公爷要说法。
徐老公爷也是满面不悦,这吴御医真不会做人,要知道,这明中信可是自己带来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岂能如此对待自己领来的客人。
不由得冷哼一声,“吴御医,你质疑我的决定?”
“徐老公爷,下官不敢!”吴御医如同变脸般,一脸讪笑地冲着徐老公爷躬身道。
“既然不敢,就请让开,如果耽误了小儿的病情,你可负不起这个责!”徐老公爷冷冷道。
“好!下官遵命!”吴御医见徐老公爷变脸,不敢再行放肆,退过一旁。
然而,这不妨碍他将恨意指向了明中信,恶狠狠瞪了明中信一眼。
“高人,还请出手!”徐老公爷一面对明中信,又变为了一脸的和蔼,拱手道。
“哦,你且让众人退下,本人的技艺有些血腥,如果受不了,到时就会影响治疗效果!”明中信挽着袖子,看着徐老公爷道。
徐老公爷一皱眉,看看吴御医,毕竟,这地方是人家的,如果自己喧宾夺主就不好了,更何况,太医院可是官署,自己不能歁人太甚啊,这得由吴御医做主。
吴御医故作不知,躲避着徐老公爷的眼神,显然刚才的气还未消。
“吴御医,看在徐某的面子以及小儿伤势的份上,还请行个方便!”无奈,徐老公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指望明中信低头,那是不可能的!只好自己求人了,冲吴御医一拱手道。
“哟,这可不敢!老公爷客气了!”吴御医可不敢搏老公爷的面子,连忙行礼。但他却在向老公爷行礼之后,挑衅一般冲明中信一扬眉,小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连徐老公爷也得给咱面子,你小子可不要太嚣张了!
明中信自是不会将这些小动作、小挑衅放在眼中,转过头颅,只当看不见,毕竟,当前为的是将徐奎壁治好,消除老公爷对自己与王守仁的怨气才是最主要的,而不是为的与他置气,何必与他计较!
“那就”徐老公爷冲吴御医一示意。
“好,就依老公爷,咱们闲杂人等先行退下,待‘高人’治好小公爷后再来观摩!”吴御医虽然点头认可,但却依旧是语中带刺,尤其是高人二字,咬字极重,显然是不愤明中信。
徐老公爷用目光冲明中信歉然一笑,以示尊重。
明中信冲他点头示意,自己不会介意。
也就由得吴御医安排众人退出房中。
徐老公爷与明中信的目光投向了吴御医,显然,是想让他也出去。
“老公爷,下官就不必了吧!”吴御医一见之下,心底了然,冲徐老公爷一拱手道,“而且,下官在此不会给你们添乱的!可以防止高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却无人可找!”
当然,他也是存了观摩之心,想要看看这位高人究竟有什么高人一等的手段!
徐老公爷冲明中信一示意,询问可行与否。
明中信微微一笑,示意可以。
既然大家没有意见,那就开始吧!
明中信也不说什么,依旧让徐奎壁侧卧。
冲吴御医吩咐道,“吴前辈,还请为小公爷宽衣解带,露出伤处!”
“你?”吴御医刚才说的帮忙只是客套话,可不会将脏活累活干了,让这位“高人”坐享其功。
就在他迟疑之际,徐老公爷已经上手,为徐奎壁宽衣解带。
这下,他可没招了,他是医者,总不能让徐老公爷亲自动手吧!
无奈,他上前接过徐老公爷的事情,嘴里还说着,“让我来,让我来。岂能让老公爷亲自动手,咱们这些医者可就媿煞了!”
徐老公爷倒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刚才只是做个样子,让这吴御医知道自己对“高人”的尊重,不敢为难明中信,见吴御医识趣,也就不为已甚,让过一旁,看着二人忙碌治病取箭,他也很是好奇,明中信要如何取箭,能够不伤徐奎壁的性命。
同时,这也是吴御医的疑惑,他很是奇怪,为何徐老公爷就认定这位“高人”能够在不损伤徐奎壁的性命的情况下,将其救回生天!
故而,在为徐奎壁除尽衣裳之后,却只见一支明晃晃的利箭插在徐奎壁胸前,而那伤口却是狰狞无比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徐老公爷倒吸一口凉气,如果这是在战场之上,只怕早已经一命乌乎了,但却被明中信一粒丹药吊着命,真心是这小子命好啊!
却只见明中信信手一挥,几根银针插在了伤口处。
随后,明中信从袖中取出几个瓶瓶置于一旁,而后,他手中出现一支明晃晃的小刀,用瓶中液体擦拭小刀。
徐老公爷敏感地闻到一丝丝酒气,这,难道是酒?
他十分不解,但却不敢打扰明中信,只好目不转睛地盯着明中信。
却只见明中信左手扶着徐奎壁伤口,右手执着小刀,就要用力刺向伤口。
“且慢!”徐老公爷不自禁吓得叫了出声。
“哦!”明中信抬头望向徐老公爷,满眼的疑问。
“高人,真的能够取出利箭?”徐老公爷咽咽口水,艰难地问道。
第六百二十七章 御医拜服()
明中信理解地冲徐老公爷一笑,安慰道,“放心,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啊!”
徐老公爷讪讪一笑,退了开去。也是,自己是太过紧张了!
吴御医却是一脸不屑,如果徐小公爷出事,到时看你如何交待?
明中信自是不会将其放在心上。
闭目稍稍凝神,将神识顺着箭杆延伸而入,明确了利箭的位置,放手下刀。
旁边的徐老公爷望着明中信小刀将徐奎壁的肌肉切开,血液瞬间流出,一片血色充斥了满眼,心惊胆颤无比,但又不敢打扰明中信下刀取箭,只是纠着心,望着这一幕。
而吴御医看到明中信的手法,却是眼前一亮,这明中信的手法确实像是受过训练的,下刀的手法说明他对徐奎壁的内脏情况掌握得极其明确,没有几年工夫绝对达不到这种程度,继而他又期待起明中信的技艺来。
毕竟,吴御医首先是位医者,才是官员啊!对于医者技艺有着天然的亲近感。如果有更加先进有效的医者技艺,他自会心生向往。
于是,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明中信的手法,眼睛一眨不眨,希望能够学到一些与众不同的技艺,从而对自己的医者技艺有所进益。
却说明中信切开徐奎壁的伤口,从旁边的器械中取过一个极其奇怪的东西,将伤口撑开,冲着吴御医吩咐道,“用手握着这件器械,绝不能动一丝一毫,否则,会造成大出血,切记!”
吴御医此时却是顺从地接过器械,一丝不苟地用力握着,一动不动。
明中信见他依照吩咐,也不再说什么,继续将已经经过消毒的手臂探入伤口之中,摸索着。
吴御医瞪大双目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解,这样就不怕伤害到徐奎壁的胸骨、内脏吗?要知道,明中信现在可看不到内脏的情况,他又如何避免伤及徐奎壁的内脏呢?
而旁边的徐老公爷更是看得心惊胆颤,那可是自己儿子的身体啊!被明中信如此糟践,真是心痛啊!
但他还没办法阻止,没办法,不能阻止就只能享受了,但这个享受可真的是惊心动魄啊!
而此时,明中信精神力高度集中,神识将徐奎壁体内的各种细微之处映照得一清二楚,不敢有分毫懈怠。
左手手指精确万分地缓缓撑开内脏,留出一丝缝隙,为箭羽留出空当,右手缓缓握住箭竿,向外抽出。
这时,吴御医都吓呆了,从没人这么干过,根本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