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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冒着火星的药包飞向了两侧的人群。
李米凄厉大叫,“快躲!”
同时,奋起劈砍,一时之间居然将吴起砸得毫无还手之力。
随后,将刀一撤,拨马就逃。
与此同时,轰隆隆一阵惊天动地的声音响起。
大供奉瞬间脸色变得异常苍白,这,这,这小子居然还有武器?
在他面前,“百花”齐放,兄弟们被抛得四散开来,血肉横飞,又是一个修罗场景。
大供奉眼前一片血红,“完了,完了!”
无论如何,大供奉都想不通,为何这钦差卫队的武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供奉都懵了,居然不知道躲闪了。
一根残肢飞射向他,如果被射中,只怕他不死也得重伤啊!
“大供奉!”一个身影扑上前来,将他掀翻马下,残肢也一闪而过,狠狠插在了那道身影身上。
“小七!”大供奉反应过来,在地上滚了一滚,望向那道身影,眦目欲裂大叫。
然而,那位小七望向他的眼神充满了笑意与不舍,瞌然闭目。
“王守仁!”大供奉口中狠狠蹦出三个字,转头望向“王守仁”所在的方向。
“我与你誓不两立!”大供奉咬牙切齿,蹦七个字,翻身上马,就要冲向“王守仁”。
“大供奉!”后面几人一把将大供奉的马匹缰绳拉住,劝道,“事不可为,还请退去,以图后谋!”
“不行,我要为小七报仇!”大供奉此时的蒙面巾已经飞去,露出了一张青色脸庞,右面的脸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显得是那般的丑陋。
“大供奉,怪不得你要蒙面呢,如此尊容,还是不要出来献世了!”“王守仁”那刻薄的话语传了过来。
大供奉胸膛起伏,面目青赤,显然,被气得七窍生烟。
挣扎着就要冲上前去。
然而,旁边的几位护卫紧紧抱住他,拖着马匹向后撤去。
“大供奉,别中了他的激将之计,事不可为,咱们还是先行撤退,请示公子爷后再来算这笔血债!”几位护卫纷纷劝道。
大供奉眼中的血色渐渐隐去,重新恢复了理智。
“小三、小五,放开我!”大供奉苍老的声音阴沉着道。
“大供奉!”护卫们急得都快疯了。
“行了,我不会再冲动了,咱们撤!”大供奉深深望了“王守仁”所在的方向一眼,沉声道,“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是,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护卫们也是群情激愤道。
嗒嗒——嗒嗒——嗒嗒——犹如万马奔腾,一阵声音从后传来。
大供奉等人抬眼望去。
而“王守仁”与吴起满面喜色地望向声音来处。
却只见一队人马,灰头土脸急奔而来。
这是何人?不由得,大供奉、李米等人心下犹疑道,难道,是咱们的援军,已经将钦差卫队的先头部队全歼了?
然而,事实注定要让他们失望,灰尘消散,明义的脸庞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之中。
啊!大供奉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望向明义。
“大供奉,快逃吧!”李米此时来到了近前,急催道。
“唉!悔不当初啊!公子爷,我对不起您啊!”大供奉面色青紫,大叫一声,仰天喷出了一口鲜血。
“大供奉!”护卫们大惊,连忙扶住他。
然而,此时的大供奉已经是气息奄奄,晕厥过去。
“快走!”李米急令道。
小五将大供奉扶上马匹,自己坐于他身后,催马逃窜。
几位护卫在身周护卫,冲向侧方。
吴起等人就要追击。
然而,就在此时,“王守仁”回头望去,侧耳倾听片刻,面色大变。
“慢着!停止追击!”“王守仁”吼道。
吴起等人不解地望向“王守仁”。
“吴将军,快,去将太医们带上,咱们速速进入山丘小道。”“王守仁”急令道。
吴起一听,更是疑惑地看了“王守仁”一眼。
“贼人追来了!”“王守仁”急叫道。
啊!吴起瞬间面色大变,不敢再行迟疑,拨马转身飞奔向马车驻扎之处。
“都去组织大家进山丘小道!”“王守仁”面色铁青地看了一眼大供奉们逃窜的方向,叹息一声,冲学员们命令道。
瞬间,整支钦差卫队行动起来,不再管四散奔逃的贼人。
“王守仁”则催马向前,迎向明义。
“怎么了?”明义不解地望着他。
“快,将大家迎进山丘小道。追兵来了!”“王守仁”面色铁青道。
啊!明义也是面色大变,不敢迟疑,加入了组织撤离的行列。
而“王守仁”驻立原地,面色铁青地望着来路,不时焦急地看看组织撤离的人员。
不过,效率还是可以的!
在明义赶到之时,吴起已经组织大家,催动马车,向山丘小道走来。
“所有学员,留下!明义兄、吴将军,兵分三路,各自带一部分太医和各科学生逃往云南,给,这是地图,按图上的路径走!”说着,“王守仁”从袖中取出几张纸,分别递给了二人。
“啊!”明义与吴起有些懵,这是怎么回事?不由得望向“王守仁”。
“这是我早就的打算,咱们必须分兵,否则都得被留下!所以,这些太医学生的命,就拜托二位了!”“王守仁”郑重其是地冲二人深施一礼。
“你!”明义与吴起眼圈一红。
“敌人势大,没办法,这次如果不分兵只怕咱们都无未能幸免!请二位听从我最后的命令!由我断后!记住,这是命令!”“王守仁”正色道。
旁边的众军士、太医、学生、学员都听到了“王守仁”的吩咐。
尽皆哑然地望向他,眼中闪烁着一种叫感激的东西。
明义与吴起对视一眼。
“还有,将所有物资、钱物、药品与马车留在山丘口!当然,马匹都带走!”“王守仁”道。
啊!明义与吴起眉头紧皱,望向“王守仁”。
“生命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留下,我会好好保管!如果我到了云南,自会将这些东西带到云南!”“王守仁”满脸自信道。
“记住,咱们还有赌约呢!云南相见!”吴起不再拖泥带水,深深望了“王守仁”一眼,拨马催促大家进山丘小道。
明义不再说什么,重重地点点头,转身拨马而去。
学员们皆无惧色,只是平静地立于“王守仁”身后,默默望着大队人马进入山丘小道,消失在山丘背后。
而那些马车却尽数被留在了山丘口。
“行了,希望大家不要埋怨于我!”“王守仁”深深望着大家,在马上,拱手道。
“誓死追随您!”学员们动作一致,拱手为礼,齐声道。
众学员无一人眼中闪过犹豫,害怕。
“好!就让这些贼人见识一下明家学员的武力!”“王守仁”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是!”学员们齐声应是。
“来,一人拿几包!”说着,“王守仁”走到马车跟前,从一辆马车之中取出物事分别递给每位学员。
众学员也没有客气,一一接过,发放完毕。
“好了,砍些树木,堆在马车周围,将这山丘小道给他堵上!”
一声令下,学员们抽出兵刃,扑向山丘之上的树木。
还别说,学员们手中的兵刃就是锋利,不费吹灰之力就砍了一大堆树木,将山丘小道堵了个严实!足有一丈多高!
“王守仁”满意地看看自己等人的杰作,转头冲赵明兴吩咐道。
“明兴,你带一队,咱们分别上山,狙击贼人!”
赵明兴不说二话,点点头,同后一招手,一队学员跟随而上。
“明兴,记住,听我号令,让你撤退之时,绝不能拖泥带水!”“王守仁”低声喝道。
赵明兴身形抖了抖,回头看了一眼“王守仁”重重点点头,回身而去。
“王守仁”望着赵明兴的背影叹了一声,低语道,“希望听我的话!”
“大家走!”“王守仁”一挥手,走向山丘,学员们纷纷跟上。
嗒嗒——嗒嗒——嗒嗒,一阵马蹄之声传来,终于,敌踪现形了。
嚯,却只见,黑压压一片,蜂拥而至。
“王守仁”已经身在山丘之上,躲于树木之后,定睛望向贼人。
大部队疾奔向前,须臾之间,来到了山丘小道前。
突然,从侧面奔来几匹马,上面坐着几个人,直奔队伍前。
队伍齐齐转向这几人,动作一致,兵器心数指向了他们。
几人驻足,一阵喊话交涉,几匹马来到了近前,拜倒在地,冲那带头之人一阵禀报。
沉默,片刻的沉默,但对人们来说是那般的漫长。
带头之人一挥手,从队伍中冲出几人,一举将这几人拿下,锁于马上,转头望向山丘小道。
带头之人一挥手,从队伍中奔出几匹马,来到近前,马上之人望向山丘。
“王守仁”瞬间现身山丘之上,不发一言。
带头之人一见之下,一挥手,一队人马冲向山丘之前。
“王守仁”一挥手,瞬间箭羽飞出,射向这队人马。
一阵井然有序的防守,无一人伤亡,但也无法前进一分。
又一队人马冲到近前,仍是一阵箭羽。
就这样,一队队人马增援,一阵阵箭羽飞射。
居然持平,谁也没占着便宜。
带头之人不耐烦了,双手齐挥,大队人马冲向山丘之前。
一阵箭羽对射,终于,山丘之上的箭羽无法再行跟上,淅淅沥沥,后继无力了!
终于,贼人们来到了山丘前,马车树木之处。
嗖嗖嗖几支火箭从天而降,瞬间将山丘小道中的物事马车点燃了,熊熊大火烈焰熏天!
第六百五十八章 狼狈逃脱()
火势熊熊,映红了所有人的脸庞。
“灭火!”一阵喝令,贼人们纷纷冲上前去,运用手中的物事去灭火。
然而,山上的人岂能容许他们的谋划失败,一阵箭羽射下,阻挡着贼人们。
立足山丘脚下的贼人们,纷纷举起弓箭予以回击。
终究“王守仁”等人孤立薄,无法阻挡如此多的箭矢,被压制大山丘之上,无法力阻贼人救火。
火势逐渐变得小了些,见此情形,带头之人,一声令下,众贼人兵分三路,两路继续压制两边山丘之上的“王守仁”等人,一路则驱马要硬闯过山丘小道。
然而,“王守仁”他们是吃素的吗?
无奈,最后一招,只能用上了!
嗖,一支响箭飞上了天空。
“抛!”
“抛!”
两声令下,十余个包裹飞向了山下的火堆之中,也可以说是贼人当中,因为,有一队贼人们正在通过小丘之间的小道。
轰隆隆,几声巨响,将小道当中的贼人们炸了个粉身碎骨。
余者尽皆是吓得哭爹喊娘、抱头鼠窜。
后面等候通过的贼人望着这一幕,尽皆心惊胆颤,虽然之前已经见识了惨状,但都没有现场来得震憾,这,这真的是天雷呀,从来没见过如此厉害的武器,如同天崩地裂一般。
一时间,众贼人们瑟缩不前。
至于带头之人,望着眼前的这一幕,也是有些瞠目结舌,但毕竟之前已经听人说过,迅速回过神来,一见众人的模样,知晓他们害怕了。
想要平安通过山丘间的小道,现在已经难比登天了。
“弟兄们,他们人员不多,分散开来,转攻两座山丘,将这些家伙给我碎尸万段!”带头之人一阵咬牙切齿,一指山丘之上的人,叫道。
贼人们面面相觑,也许是带头之人平时的积威深重,也许是弥勒会的会规严酷,也许是没有切肤之痛,他们无奈地放弃马匹,开始向山丘之上攀登,誓要将这些阻挡去路,害自己拼命的家伙们灭杀!
但是,毕竟有前车之鉴,贼人们小心翼翼地向山丘之上爬去,随时注意着山丘之上的动静,也许有个动静他们就会狼狈逃窜。
然而,没事!居然没事!
待他们上了山丘,也不见有人狙击,最先攻上山丘的贼人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这一幕。
本来,他们攻上来的一面还尽皆是树木,虽然有些被砍,但也还算看得过眼,至于背面,却只见,山丘之上所有的树木皆是黑漆漆地,如同被火烧了一般,而且残肢断柱一片狼藉。
然而,这些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么大山丘一眼就能望到山丘脚,居然空无一人。
无论如何,任务完成,不由得一阵欣喜,回头冲下面大喊,“他们已经逃了!”
带头之人一听,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叫道,“传令”
未等他的命令下达,却只听得两边山丘上面轰隆隆,一阵炸响。
众贼人看到,山丘之上销烟弥漫。
带头之人沉声吩咐道,“灭火!”
众贼人应声而做,稍顷,山丘小道清理出来。
带头之人不说二话,一马当先,冲过了山丘小道。
“公子爷!”一阵虚弱的声音响起。
带头之人转头看向一侧的马背,却只见正是那位大供奉正一脸担心地望着自己。
“公子爷,那王守仁真心不好对付啊!手段毒辣,诡计多端,小心了!”大供奉一脸担心道。
“大供奉,你还是专心养伤吧!”带头之人面上的黑巾一阵抖动,“而且,与你交手的,不是那王守仁,而是明中信!”
不错,这位带头之人正是那位特使,不知为何,他居然赶来了,但却迟了一步。
啊!大供奉愣了,不解地望向特使,“公子爷,明明就是那王守仁在指挥战斗啊!而且这都是有目共睹的!”
哼!特使冷笑一声,“你不知道吗!那位明中信可是手段多多,这般手笔正是他的一贯作为,我很肯定,那就是明中信!无论他带了什么样的面具!都是!”
特使重重地将最后两个字说出,里面充满了仇恨与忌惮!
大供奉呆立在马背上,望着特使发愣。
他不敢再争辩,但他还是不解,为何公子爷就如此肯定那位是明中信呢?
过了山丘小道,却只见两侧又是一片焦土,显然,经过了一轮轰炸,大供奉与李米对视一眼,他们明白,这又是那钦差卫队先头部队的手笔,怪不得他们能够及时赶到,将自己等人包了饺子,原来真的运用了那“武器”。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现在最紧要的是要抓住那殿后的队伍,否则,他们这次可真的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队伍之中自有那精通追踪之术之人,循着踪迹追了下去。
大供奉心中疑惑,不由得问道,“公子爷,既然知晓那断后之人不是王守仁,为何还群追舍呢?”
特使看了他一眼,转头继续催马紧追。
然而,他的话语飘了过来,“通知南疆各省尊者,在前往云南宜良的路上设下哨卡,发现几人一群的可疑人员踪迹,立刻扣下,等候我的审查!”
啊!这下,大供奉更是不解了,公子爷这是要干什么?
自有人员迅速制作信息,放飞了信鸽,一支支信鸽飞向了远方。
“咱们先行将这明中信灭了,那王守仁不足为虑!”望着南飞的信鸽,特使的声音又飘了过来。
大供奉隐隐有所悟,看来,这明中信的份量在公子爷看来更加重要啊!
“公子爷,这明中信真有那么重要?”大供奉终究无法抑制自己的好奇心,问了出来。
特使在马上沉吟半晌,就在大供奉都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出声了,“如果有可能,我希望将我的职位献出换取那明中信的加入!”
这句话可真的将大供奉惊住了,要知道,咱们这位公子爷可是一直以来对谁都不屑,即便加入咱们这个组织,也只不过是因为自己老爹加入了,万般无奈之下,才不情不愿地加入的。
而在他加入之后,弥勒会的好多行动都由他制定计划,而且心数获得了圆满成功,甚至都获得了超出预期几倍的效果,令得全会上上下下,就连咱们那位会长都赞不绝口,推崇倍至。
那智慧,在他看来,绝无一人能够超出其右。
但如今他居然如此推崇这个明中信,难道,这明中信真的如此妖孽?
“你想想,咱们这一路以来的各种行动,哪次失败没有这明中信的身影就会明白,我都小看他了!”
不知为何,大供奉居然从特使的话语中听出了几分钦佩。
钦佩?不要闹了,咱们这位公子爷高冷异常,如何能够钦佩一个人呢?
“你以为我为何这么快赶来?”特使的话语又传了过来,“那徐俌不知发什么神经,居然全员出动,大肆搜捕,而且履履中的,咱们在南京城的暗哨居然被破坏了十之八九,你想想,他有那能力吗?”
啊!这下,大供奉更加吃惊了,徐俌动了?他如何知晓这些消息的?
不等他问出声,特使又道,“我听说,明义在临走之前交给了徐俌一封信,我想,那就是原因所在了!”
大供奉望着特使哑然,眼神一动,“难道是?”
“你猜得没错,我估计就是那明中信拜托明义转交的情报,将咱们的据点一一点出!”
“但是,那明中信可是来南京城没几日啊,他如何能够得知这些消息的!另外,据咱们掌握的消息,他也没时间啊!”大供奉满脸疑惑。
“错不了,依我的了解,如果徐俌早知咱们的据点,他绝不会这么长时间不吭声,在如此巧合的时间,如此敏感的时候,他发动,绝对是那明中信想要拖住咱们,快速赶往云南宜良破坏咱们的大计,故此,我将南京城放弃,统领人马前来追击,绝不能让他们破坏咱们的大计!你说,我能放过他吗?”
大供奉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那咱们为何就不管那支跑了的队伍呢,反而要重视几个人的队伍?”大供奉却对他之前吩咐南疆各坛尊者的话有所异议。
“哼,你错了,王守仁根本就不在前面这支队伍里,依我来看,明中信肯定已经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