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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经天(强强,he)-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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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是弄错了。西港的方洪不该是这种人。他应该性情暴躁,喜好女色,对仇敌的渴望只是将他们打得半死或真死。 
  然而那双无机质般的冷酷眼眸宣示出另一种可能。 


  “哈氏的情报人员真都该去死了。”凤飞忍不住喃喃道了一句。 
  方洪将这句话全数收在耳内,欣然一笑: 
  “一个人总需要点秘密,尤其是我这样位置的。小樊以前是我抢滩西港时最大的敌手,后来大家都知道他被我的义气血性感动,带着他的人和地盘投奔了我,结成生死兄弟。实际上……只是他被打破了。” 
  凤飞怔怔地看着方洪,好象有冷汗一滴滴从额头渗出来。对曾经有过一段精神治疗史,后又阅读过不少资料的凤飞而言,打破两个字并不陌生,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碰上。 
  “你该不会是想……” 
  “正如你所想,聪明人。”凤飞迟疑的神情似乎取悦了方洪,他赞赏地点头,“本来我倒没这个意思,不过你的反应提醒了我。说起来这也算公道,你的同伴杀了我的人,用你自己来代替。是不是?” 
  笑声中抱起凤飞,向门外走去: 
  “好吧,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我真等不及看到你变成奴隶的样子了。”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没有风,或许因为将要下雨的原因,气压闷得令人窒息。 
  阿然在沙发上不安份地坐着。他不明白郎寒还在等什么,但郎寒既然不说,反而轻松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他也只有压住心中的焦躁,专心等待。 
  “他们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郎寒突然睁开了眼,一双猫似的目光在黑暗中炯炯发亮。 
  阿然不自觉屏住了呼吸。一片难耐的死寂后,他果然听见屋外传来细微的,刻意放轻过的脚步声。接着是几下毫不犹豫的沉闷声响。 
  这是装过消音器的枪声。阿然听得出来。但他不明白为何这边屋门依然完好无损。 
  郞寒不知什么时候已靠近一扇特制的小窗边,瞧了片刻,忽然拉开门,闪了出去。 
  街灯映入幽微的光芒,从半开的门中,阿然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只瞥见了几抹火舌,伴着扑扑数声破空轻嘶。 
  紧接着是人体坠地和器物摔倒的一连串闷响。 
  似乎是郎寒得手了。 
  确定外面再无动静,阿然探出头,疑惑地问: 
  “你在干什么?” 
  郞寒头也不回地继续翻找: 
  “闭嘴。” 
  阿然果然闭上嘴。过了片刻,想起件事,忍不住又道:“他们为什么背对着你,向对屋的门动手?是不是走错了方向?” 
  “除了你,我想不出谁会弄错方向。”郎寒冷冷地直起身,手中提了一个人,“你如果还想在道上混,要跟你哥学的东西实在很多,比如说,设计陷阱。” 
  “原来你们是约好的,我怎么会知道……”阿然低声嘀咕。作为一个混底层,最常被人追杀索债的小赌徒,需要懂得这样高深的东西么?何况…… 
  要是没有那件事,他现在大概已经被打包,扔在不知开往哪国的飞机上了。是凤飞说要送他和小茵出去念书的。虽然他很讨厌念书,可他很喜欢小茵。是真喜欢。 
  郎寒干净利落收拾完现场,逼出口供,回头一看,那个白吃饭的家伙还靠在墙边发呆,八成又在发花痴了。 
  凤飞怎么会有这种迟钝的弟弟。郎寒暗中摇了摇头。保护过度实在也不能算件好事。 
  一脚踹过去,喝道:“把这个人扛上,走了。” 
  阿然如梦初醒,哦了一声,乖乖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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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纵然车如箭势如虹,他们还是晚了一步。 
  潜入方洪落脚的分堂口,守卫仍在,地上血迹依旧,却唯独少了那个想救的人。 
  郎寒从一个守卫口中逼问得知,方洪已经将凤飞带走,可再问去向何处,却是茫然不知。再换两个守卫,答案同样如此。 
  夜风暗起。落寞的树影中,阿然第一次看见这个黑衣男子眼里出现忧急之色,再也不复平素的自在洒脱。 
  片刻后,车又发动。 
  阿然不敢问要开向哪里,可从郎寒侧脸那抹冷硬线条,眼中那道凌厉寒光来看,绝不是个休闲去处。 
  “你真的这么爱我大哥?爱到不顾性命也要救回他?” 
  还没明白过来,一句话已悄然滑出阿然之口。突然之间他不再觉得这种事恶心,相反还有点……羡慕。那样深地爱人和被人爱着,默契满满,生死与共。性别,还有什么重要的呢。 
  郎寒只从反光镜内扫了他一眼: 
  “我喜欢上女人。跟你哥只是朋友。” 
  “朋友?”阿然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象足傻瓜。 
  显然郎寒也这么认为,平静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屑。 
  “一个男人会救他的朋友很正常吧。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你没听说过?” 
  “哦。”阿然呆呆地点了点头。 
  爱情倒底是什么?什么人之间才会有爱情?他又有点糊涂了。 
  凤飞仰着脸,努力不去注意在身上移动的那只手掌。 
  他被平放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无影灯荧色的光芒洒满全身。他的手脚都是自由的,没有被绑,但他还是不能挣扎。方洪在将他交给这个白衣男子的时候曾经笑问要否镣铐,白衣男子注视了他倾刻,淡淡一笑: 
  “我想不用。他应该是个聪明人,懂得在这种限度下的配合。” 
  一时间凤飞有些震撼于那对琥珀色眼眸中流露出的双重意味。警告与温暖。矛盾的情绪同时完整地传了出来。是威胁,也是诱劝。 
  这人是他行业中的高手。凤飞的心在瞬间微微下沉。 
  毫无疑问这男子具有混血血统,太过高挺的鼻梁和颧骨,浓密的粟色卷发,但瞳仁和肤色则揉合进东方的色泽。他是什么人?凤飞苦苦思索着记忆中有关这男子的资料,但最终一无所获。 
  凤飞思忖时对方也同样在审视评估着他。不仅用眼神,更多用手。如同医学体检一样,由上到下,皮肤,心脏,各处关节的屈伸,但接下来就有些不同,查完神经反射之后,白衣男子开始按压他的身体,象是在检查柔韧度。凤飞默默地承受着,只在对方解开他衬衣,触摸|乳头的时候有一丝颤动。 
  这时方洪的手机响了起来。方洪伸手接通,越听眉头越皱,最后哼了一声,挂断通话,转向白衣男子: 
  “亨利,我有事要先走,这人就交给你了。三天后能来接收成品么?” 
  “哦,他可不行。”亨利手指正探索着凤飞的下腹部,微微一笑,“这个人的自制力太好。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如果他真象你说的那样洁癖很重,离群索居,那么打破他也不算很难。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我或许就能将他交给你。你知道,越是高傲的人,其实内心越孤独,也越容易被控制。这跟很多高智商的人更偏向被虐一样,原理相通。” 
  方洪点了点头,眼光扫视过凤飞洁白带着鞭痕的胸膛,同时发现,在亨利的揉弄下,凤飞的内裤已呈现出一种可疑的弧度,不由微哂: 
  “我喜欢干净。他以后是我专用的,你最好别让你那帮人弄脏他。” 
  “这就有点难办了。”亨利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虽然那种方式欠缺优雅,但作为一种辅助手段,它还是有其存在价值的。不过既然你要求……”露出职业化的一个完美笑容,“那好吧,我会尽量遵照吩咐。顺便说一句,你这次的眼光很不错,他的实质,很迷人。” 
  “是吗?”方洪大笑,“我真是越来越期待看到他一周后跪在我床前,用嘴含住,叫醒我的样子了。” 
  “会比这更多。”亨利静静地微笑,目送方洪离去,继而回过头,拔了拔凤飞受惊的小动物,“你都听到了?这就是接下去我们将要努力的事,交出你的控制权。你会发现,那其实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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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凤飞盯着亨利,没有说话。 
  越恶劣的情况下越需要冷静。老师当年一再耳提面命的真箴。只有冷静,才不会错过任何一丝可利用,可翻身的细小时机。 
  亨利赞赏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多么美丽的眼神。没有很多人才送过来时都会出现的惊慌失措,听了他明显的挑衅也不见激烈反抗,比起那些野性未驯的生物来,就外表而言,这男子相貌文静,肢体柔软,更宛若一只温顺家猫。 
  可看那双眼就知道是另外一回事。不见任何屈服。怒气,惊讶,屈辱,以及隐隐的恐惧都揉合在一起,却都被强行抑制,藏到眸光的最深处,代之以保护性的水波不兴。 
  暴风雨前的海眼,那是它们初次开放时盛衰的言辞。 
  亨利入迷地想起了一句十四行诗。收回玩弄的手,他从墙角轻轻拉出一台仪器。 
  冰冷的双纹金属导线扣住了凤飞的右侧|乳头,再用薄型胶带细心地封住。 
  “一般而言皮鞭是普遍的教导方式,但你才受过刑,敏感度未免会降低而痛阈升高。所以我们还是换一种方式。”亨利熟练地摆弄,稳定的指尖划过血痕累累的肌肤,留下一串轻颤,“对一些人我会用金属夹,但剧烈的抽搐有时会造成撕裂伤,这样就安全多了。” 
  凤飞全身微微僵硬。亨利没有弄痛他。但是他的触碰和鞭打一样具有令人战粟的效果。 
  如果在平时,凤飞会试着和这人谈判,决定条件取舍,但此刻他的身份不再是大律师。他只是一个用完被弃的商品,一个阶下囚。 
  平生第一次,他掌握不到筹码。 
  所以他只能平静地询问,而非暴怒地质问。 
  “你想干什么?” 
  话才出口,凤飞便发现自己的语声比想象中干涩,听起来更象低喃。 
  “给你上课。”亨利退后一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第一课,从现在开始,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你是奴隶,你不再有任何自主权,你的一切都属于你的主人,包括你的身体,情绪,和生命。” 
  真象一个恶劣的玩笑。但两人都明白,亨利是认真的。 
  就象同性恋默默存在一样,凤飞知道,这世上,还有一类人群属于SM。 
  SM简称Sadomasochism。sadism出自十八世纪法国小说家萨德的姓氏,masochism则取自十九世纪奥地利小说家马索赫。它同时包括了Slave(奴隶)-Masters(主人),sadism(施虐)-masochism(受虐)诸种含义。 
  多数时候SM只被当成一种性方式,但在那群人中,SM,属于和被属于,是生活的一部分。 
  上帝造人显然太不完美,留下许多诸如此类的欲望,缺陷,和迷茫。人类,是什么呢?凤飞苦笑。更糟的是,他原来只是个同性恋律师,现在却要被迫成为奴隶。 
  “SM必须双方自愿,相互信任。权力关系不等于暴力关系。”有些话,就算没有用,也必须要说。因受伤而疲乏的黑曜石眼眸静静看向琥珀色的,“亨利,我是自由人。你可以杀了我,但不要试图控制我。” 
  亨利优雅地露齿一笑,按下手中的黑键: 
  “你会愿意的。只要够条件,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感情也是如此。” 
  电流迅速击穿凤飞。一股尖锐的疼痛刺透他的|乳头,直达神经的最深层。凤飞嘴唇张开,但一声也叫不出来。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弯成反弓形,肌肉僵硬。 
  亨利关上电掣。怜悯地拭去凤飞额上的汗水: 
  “宝贝,我知道这很疼。但这是你要学会的第一条原则。反抗,会遭到惩罚。” 
  亨利的手掌温暖而轻柔,象童年时美丽的梦,拂过凤飞的脸颊。 
  阿然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狼藉。一地呻吟和昏迷的人,四壁疮夷满目,桌椅器物都成了碎片。直如台风过境一样凄惨。    
  这是他们今晚砸掉的第三家酒吧。还不包括两家赌场,一家地下舞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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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成这场浩劫的人正站在破烂的柜台内,拎起老板,凶狠地逼问着什么。逆着光,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破了几处,身形却依然笔直,整个人都散出狂野不羁的怒意。 
  没人想到郎寒发起火来会如此暴力和直接。因为找不出方洪和凤飞的下落,郎寒索性用了最笨的办法,在方洪的地盘上一家家砸过去。 
  “打电话告诉他,除非他出现,否则我还会玩下去。明天就不是这些小地方了。你们的军火库在哪里,我清楚的很。” 
  郎寒手上不见枪,但他的神情里有种比枪更冰寒致命的东西。 
  老板差点哭出来。才上任没几天,为何会遇上这种煞星。想也知道,以他的级别,怎么够跟方洪直接通话。正哆嗦着手指,不知该打给哪位主管,一个声音已从侧门传来: 
  “这位兄弟找我有事,何必为难小辈。” 
  郎寒缓缓转过身。幽蓝的灯光照出犀利锋锐的眼神,轻轻松手。 
  “不跟他们玩玩,怎么见得到你。” 
  “现在见到,也不一定是件好事。”方洪踱入门内,身后一群保镖簇拥而至。他仔细打量这个找碴的男子,能引动他来到这里的不是几家区区店铺,而是对方在道上奇特的身份,“你就是猎人?我不记得跟你有过节。” 
  郎寒无视四周或隐或现的一排枪口,冷笑拉过阿然: 
  “这个人你大概认识。我要用他换一个人。” 
  阿然面色苍白,浑身颤抖,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方洪审视着阿然,一旁已有人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句什么,方洪点了点头: 
  “你要换谁?” 
  “凤飞。”郎寒毫无畏惧,直视方洪咄咄逼人的眼神。 
  “凤飞么?大概已经晚了。”方洪笑了笑,“而且,你以为你还有谈条件的余地吗?不想死,就把枪扔出来吧。我很欣赏你的身手,也许我们可以去喝两杯。” 
  “哦……” 
  郎寒似乎在斟酌,先有动作的却是阿然。每道视线都紧紧盯视在郎寒身上,没人注意到阿然的手中扔出一枚黑雷。 
  下一刻,眩目到极点的闪亮白光充斥了整个空间。 
  飞驰而至的轿车也瞧见了这道白光,戛然停下。 
  “大哥,您看?”有人小心地问了句。 
  “闪光雷么,这人还真有趣。”胸膛和手臂都缠着厚厚纱布的男子看向前方,唇角挂着一贯的纯真笑意,“先除掉周围那些暗桩。有做黄雀的机会,为什么不呢?” 
22 
  闪光乍起的时候阿然已经心惊胆战地伏到了地上。他抱着头,依然能感觉出包围在身周的刺目亮光、亮光带来的骚动、以及一瞬间子弹在上空交错而过的轻嘶。 
  有人受到袭击,本能地开了枪。枪声和不知所措的推搡躲避将场面变得更加混乱。 
  嘈杂中一只手无声无息地扯起阿然,那种略带不耐的坚定力度是阿然这些天来已经熟悉的。救星总算来了,阿然如释重负,长长松了口气。 
  闪光仍在持续,郎寒轻松地提起阿然,另一手抓着银链,在空中荡了个圆弧,落到门外。 
  阿然睁开眼时,只来得及看到一抹黑色衣角又掠回了屋中。枪声更杂,他不敢向后看,定了定神,向停车的方向飞奔而去,同时在心中庆幸自己没有搞砸。 
  这都是开始时就计划好的方案。郎寒不喜欢跟人搭挡,但并不是不会。当他在阿然的肩上轻轻一推时,阿然及时扔出了闪光雷。而早有准备的郎寒则在特制墨镜的保护下,适时开枪,引发混乱。 
  反手掷出一枚手雷,郎寒有些心痛地看着弥漫辛辣气味的白烟瞬间充满整个房间。数百元一只,特种部队专用的高档货就这么没了。这笔帐无论如何要加倍记到谁头上。比如方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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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雾浓厚如帘幕,化学气体呛得每个人都呼吸困难,眼泪直流。一些人扯下衣物捂住口鼻,另一些人发狂地摸索着出口,企图逃出这个变成噩梦的地方。地板上,受伤的人被践踏着,时不时地发出惨呼。 
  没人还记得他们来时的目标。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快到令人措手不及。方洪虽料到郎寒不会束手待毙,却还是低估了这个传奇人物的行动力,更想不到谁都没留意的阿然会偷偷出手。等他回过神来,手下已纷乱一片,场面全然失控。 
  真该死。方洪暗骂了一声,现在能做的只有先离开了。屏住呼吸,他小心地沿着墙向记忆中的侧门移去,手指刚触及冰冷的金属门柱,后脑处突然有风声袭来。没来得及躲闪,方洪被一瓶酒砸个正着,软软地倒了下去。 
  郎寒微微一笑,纵身掠过,不费吹灰之力拎走了地上的男人。 
  在空地扔下已经变成死猪的西港老大,郎寒满意地举手收回银索。和预料中一样顺利。一个人要想在这世上独来独往而无所畏惧,靠的并不只是运气。 
  但他太过自信,也判断错了一件事。 
  本该昏迷中的方洪眯起眼,不动声色地缓缓抬手,瞄准。黑色小巧的枪口幽幽发亮。 
  呯然一声。 
  倒下的不是郎寒。方洪捂着被打断的手腕,怨毒的眼神盯住前方。 
  “你就是郎寒?” 
  语声低沉而清晰,在月光疏淡,乌云缕缕的夜色中听来,格外多了一层浸入人心的冰凉杀意。不远的街角处,缓缓转出一个眉带煞意,枪口仍在冒着袅袅青烟的年轻男子,身上缠满绷带,神态却一派从容自如。 
  另一侧,阿然已被几个人紧紧抓住,没有挣扎,投向男子的目光全是畏惧。 
  这样作派的道上可没几个。 
  不用多猜,郎寒已经知道了他是谁,心中暗恨,面上却无表情地看着他越走越近。 
  官度微笑,在郎寒身前数尺处停下,说出第二句话。 
  “都传说你有恩必报?那么记住,你欠我一条命。” 
  “你怎知我一定会死?”郎寒也冷笑。 
  “那我不管。”官度无所谓地耸耸肩,做了个手势,已有两个部下过去架住方洪,“你不想承认,也由得你。” 
  郎寒面色青了又白。以他的身手和防弹衣物,被方洪偷袭也未必会死,但官度既如此说,却让他想反驳都开不了口。 
  都怪那一时大意。郎寒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恨恨道: 
  “难怪死小鸡常说你比他更象律师,果然是能说会算。” 
  “死小鸡……”官度正走到方洪面前,闻言一顿,看不见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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