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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就是一出风~流香艳的好段子。
如果把案发现场变成故事的发源地,还愁没有人来酒楼吃饭吗?”
这就是传说中“绯闻效应”。
黄尊眼睛一亮,觉得此法完全可行,遂对简莹长长一揖,“听二少夫人一席话,当真胜读十年书,在下受教了。”
“不敢当不敢当。”简莹谦虚道,“等你这酒楼生意好了,送我两成干股就行。”
黄尊一怔,看向周漱。
“她开玩笑的。”周漱说道。
“谁开玩笑了?”简莹瞪了他一眼,“我在钱的问题上从不开玩笑,交情是交情,生意是生意,不能混为一谈。”
周漱好笑不已,“你不过楼上楼下走了一遭,说了几句不着边际的话,就想要两成的干股,未免也太贪心了吧?”
——(未完待续。。)
第084章 其实我并不好男风!
“瞧你胳膊肘往外拐的样儿。”简莹鄙夷地睨着他,“要不我住酒楼,让黄掌柜住到采蓝院去?”
周漱听她当着黄尊的面就说这话,脸上隐隐涨红,“娘子,莫要乱开玩笑。”
黄尊先是一怔,随即明白了她那话的意思,便有些忍俊不禁。
心说二少爷当初为了拒婚表明自己好男风,如今屡屡被二少夫人拿这事堵嘴发难,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么瞧着,二少爷要想俘获这位的芳心,只怕还有得磨。
心思一转的工夫,就又听简莹说道:“你光看见我动腿儿动嘴皮子,没看见我动脑子,当然不知道我说那一段话死了多少脑细胞,得吃多少补品才能补回来。
你不能因为看不见我脑子运作就忽略我的劳动成果,不给我算工钱,你这是歧视脑力劳动者。”
周漱哭笑不得,“娘子,这酒楼本就是我们王府名下的产业,你平日里的吃穿用度,还有领的月钱里头,就有这酒楼赚的一份银子,你又何苦左手倒右手地折腾?”
简莹翻了个白眼,“你说的左手是别人的,攥着再多银子也不归我指派。右手里攥着的才是我自个儿的,有了银子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不想把别人左手里的银子倒腾到自己的右手,那才是傻子呢!”
周漱看了看装作很忙没听见的黄尊,压低了声音道:“娘子,你是贤妇呢。怎能这般市侩?”
简莹听出他的意思的是提醒她在黄尊面前收敛一些,不由“嗤”了一声。“我那贤妇的美名都是他帮着赚来的,我在他面前装贤惠有意思?
再者。谁说贤妇就不能爱钱了?没钱我怎么帮你打理后院,怎么帮你养小妾,养别人的儿……”
“娘子。”周漱听着话头不对,及时地打断了她,“切莫胡说。”
简莹斜了他一眼,她就不信他没告诉黄尊苏秀莲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以表忠诚,这会儿遮遮掩掩的做给谁看?
黄尊听他们夫妻两个争论完了,便微笑地道:“我每年能从这酒楼分得两成红利。若二少夫人的法子有用,我便分出一成作为酬谢,如何?”
简莹还没开口,周漱就皱了眉头,“这怎么可以?你也有一大家子要养活呢……”
“不碍的。”黄尊抬手止住他的话茬,“若没有二少夫人出谋划策,这酒楼免不了关张大吉。若能起死回生,便是额外赚得的,分一些给二少夫人又何尝不可?”
“跟人家学学。”简莹拿手肘碰了碰周漱。“这才叫明白人。”
周漱脸色不虞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
黄尊看了看天色,对二人笑道:“就快午时了,二少爷和二少夫人不如留在酒楼用饭。我亲自下厨。炒几个好菜,我们边吃边聊。
二少夫人满脑子都是奇思妙想,我还想再讨教一二。”
“好啊。”简莹一口应承下来。
采蓝院的厨娘手艺不错。可天天吃也有腻歪的时候。有机会换换口味,当然不能错过。她听说黄尊的厨艺相当不错。早就想一饱口福了。
周漱听她答应了,便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
黄尊将两人请到楼上。挑了一间最宽敞视野最好的雅间,请他们落了座,自去厨房做菜。
简莹不爱喝茶,叫伙计给她备了一壶白开水,从碟子里摸了一块点心,慢慢啃着,打发时间。
周漱将龙井、晓笳几人打发出去,便责备起简莹来,“娘子,你今天委实有些过分了。
黄尊家中有一个多病的老母,还有两个读书的弟弟,一个待嫁的妹妹,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只要王府不倒,就不会缺了你吃穿,你何苦要分走他一成红利?”
“那要是倒了呢?”简莹口齿不清地反问。
周漱一噎,旋即有些恼火,“你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难不成你觉得我堂堂七尺男儿,连自己的女人都养不活,还需她亲自筹谋打算?
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把王府当成自己的家,在盘算着别的出路?”
简莹听他语气不善,一惊之下,被点心渣子呛到了,捶着胸口连声地咳嗽起来。
周漱说完那话就后悔了,见状赶忙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快,喝口水压一压。”
简莹喝了水,又咳嗽了一阵子,才慢慢平静下来。
用帕子去咳出的眼泪,还有嘴边的水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有话不能好好说?差点儿被你害去世了。”
周漱有些讪然,“你没事吧?”
“有事。”简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连珠炮一样地轰过去,“首先你要搞清楚,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只是你娶回来装点门面的摆设。
哥哥,弟弟,小妾,别人的媳妇儿子,你要养活的人多了。我不亲自筹谋打算,难不成等着你照顾完一圈,想起我来,从指头缝里漏出点儿吃的给我,想不起来,我就眼巴巴地等着,把自己饿死?
王府现在是你爹的,将来是你哥的,还轮不到我把那儿当成自己的家。
你也一样,你以为你是王府的二少爷,就能一辈子住在里头混吃等死了?醒醒吧,你爹活着还行,等你爹没了,你哥我就不说了,就你嫂子那德行,会容我们住在王府里白吃白喝?
没银子,你拖家带口到大街上要饭去啊?”
见她发作起来,周漱的火气却莫名地熄灭了,“娘子,要饭还不至于,我也有提早打算……”
简莹不理会这话,“其次你要搞清楚,是黄尊自己答应分我一成红利的,不是我逼他的。而且有个前提条件,那就是酒楼起死回生之后。
你为了那一成还不知道有没有的红利,把我当成强盗,还说我过分?
我原本就没指望你真爱假妻平等对待,可你这心也偏地太厉害了,都偏到咯吱窝去了!”
周漱哑口无言,心说可不是嘛,酒楼能不能救活还另说,他为了那点子还没到手的东西指责她,着实有些小题大做了。
说来说去,症结还在于她认定他喜欢男人,觉得自己将来没什么依靠,这才拼命捞银子。
想着也是时候跟她说实话了,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便直视着她眼睛,正色地道:“娘子,其实我并不好男风!”
——(未完待续。。)
第085章 冲的不是你这个人!
简莹刚摸起那半块点心,打算接着啃,听到这话手一抖就掉了。
两眼瞪得大大,好像对面坐的不是周漱,而是火星来客一样。
周漱见她泥塑似的一动不动,那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娘子?”
简莹眼睛一眨回过神来,犹自怔怔的,一声不吭地看着他。
周漱瞧她这样子像是受惊不小,心下有几分愧疚,“我应该早些告诉娘子的……”
“哈……”简莹忽地笑了起来,“哈哈哈,你讲的这个笑话真是笑屎人了!”
周漱伸长手臂,抓住她的手,郑重地道:“娘子,我没开玩笑。”
简莹的笑声戛然而止,将手麻利地抽回来,放到桌下。看着躺在地上四分五裂的点心,叹了一句,“白瞎了。”
周漱手上握空,未免尴尬,便顺手拿了一块点心递给她,“娘子,给。”
“这屋子怎么这么闷?”简莹一面嘀咕一面站起来,走到窗边做了几个深呼吸。
周漱感觉自己被无视了,抿了抿唇,将点心放回去。略一犹豫,便起身走到她背后,刚刚伸出手去,指尖还没有碰到她的肩头,就被她闪身躲过了。
“黄掌柜是去炒菜了,还是去种菜了?”她灵巧地转了个身,嘴里叨咕着向外走,“再不开饭就饿死人了,我瞅瞅去。”
周漱手臂僵在半空,手指慢慢收拢握成拳头,颓然地放下,唇边泛起一抹苦笑。
亏得说出自己并不好男风的话。他还如释重负,以为自己能就此解脱了。
现在看来。似乎适得其反了。黄尊说得没错,合该一步一步慢慢来。他果然操之过急了。
简莹一直在外面溜达,直到菜上齐了,才跟黄尊一起进门落了座。
黄尊敏感地觉察到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对,用眼神询问周漱。
周漱摇头苦笑,表示一言难尽。
黄尊不好掺和他们夫妻之间的事,给两个人敬了酒,便向简莹虚心讨教起经营酒楼的策略来。
简莹侃侃而谈,什么水上餐厅,空中餐厅。旋转餐厅,主题餐厅,当真让黄尊大开眼界。
周漱眼瞧着两人越说越投契,似乎忘了还有他这么一个人,心下有些吃味,不甘寂寞地夹了一筷子菜放进简莹碗里,“娘子,尝尝这个。”
简莹连个眼风都不扫给他,跟黄尊说着话。状若不经意地将碗里菜夹到一边去。
周漱心头一堵,夹了一块肉给她,“娘子,你多吃点儿肉。我瞧着你最近有些瘦了。”
简莹拿筷子拨了拨,将那块肉拨出去。
周漱不信邪,再夹一块到她碗里。又被她熟练地拨走了。
黄尊原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可他们这样几次三番地糟践他精心烹制的菜肴。便是想装作看不见也不行了,“二少爷。二少夫人似乎不爱吃肉呢。”
“她爱吃的。”周漱肯定地道。
简莹当他是空气,对黄尊一笑,“你真是目光毒辣,我最近减肥呢。”
黄尊心知她说这话是为了跟周漱唱反调的,也不予评论,不动声色地转了话题。
这顿饭吃了将近一个时辰,黄尊和简莹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周漱食不甘味,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只觉憋屈得不行。
吃完饭连茶都不喝了,立时带上简莹离开酒楼。回到采蓝院,便拉着她径直进了内室,“娘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简莹终于肯正眼看他了,眼波不兴,语气淡淡地道,“我们以后能不见面就不要见面了吧。”
周漱愕然地挑高了眉头,“为什么?”
“我当初决定嫁给你,一方面是因为我没得选,我要是不答应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另一方面也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是看中了济安王府这棵好乘凉的大树,说白了,我嫁过来冲的不是你这个人。
你喜欢男人,我不会怨天尤人,觉得自己受委屈吃大亏了;你喜欢女人,我也不会欣喜若狂,觉得自己歪打正着捡到宝了。
还是那句话,我只要正妻的名分,帮你打理后院,跟你维系表面上的相敬如宾,不负责陪~睡生孩子。你有这方面的需求,只管去找那几位姨娘,我绝不会因为吃醋亏待她们和她们生的孩子。”
简莹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便撇开他,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拆卸头上的首饰。
周漱与她背对而立,心潮起伏难平。
他以为他跟她之间的障碍,只是自己当初为了拒婚说下的那一句谎言。如今才明白,她说他只是她的栖身之所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她需要的不过是一间屋子,和一个名正言顺住在这间屋子里的资格,他好不好男风,是死是活,她都不在乎。
原来他在她眼中的价值仅限于此,是他一厢情愿,妄想奢求了!
胸口被酸涩的情绪涨满,又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他很想拂袖离去,可心里有一个声音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若是就这么走了,他和她这辈子只能做一对虚假的夫妻,再无亲近的可能。
脑海里涌现出跟她在一起的画面,桩桩件件,仿佛一下子都变得无比遥远了。
这种感觉,比听她说“冲的不是你这个人”还要令人心塞。
念及至此,张开五指,遮住自己的脸,“呵”地一声笑了出来。
简莹听见一愣,从镜子里看去,只见他肩头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先是低声轻笑,继而变成了捧腹大笑。一时摸不到头脑,忍不住扭过头来,“你忘吃药了是怎地?”
“没……没有。”周漱抱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就是……就是跟黄尊打了个……打了个赌……”
“打赌?”简莹狐疑地看着他,“打什么赌?”
周漱止住笑,借着擦泪掩去闪烁的目光,“我们赌你听说我并不好男风,会作何反应。”
简莹微微张大了眼睛,“这也能赌?”
“是啊。”周漱故作漫不经心地道,“他赌你一定会说出让我很伤自尊的话。”
“那你赌了什么?”
“我吗?”周漱眸色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赌你还会当我是闺蜜。”
——(未完待续。。)
第086章 喜讯作准
黄尊见周漱去而复返,颇为惊讶,“二少爷可是落了什么东西在这里?”
“进去说吧。”周漱叹了一口气。
待进到后院坐定,才将今天他说了实话以后,跟简莹之间发生的事情细细说了。
黄尊听完大乐,“二少爷以为,二少夫人那样聪慧的女子会相信打赌一说?”
“我知道她不会相信,所以我需要你跟我做一场戏。”周漱语带恳求地道。
“做戏?”黄尊笑不出来了,两眼警惕地盯着他,“二少爷该不会想跟我……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周漱早就料到他会拒绝了,见他这般反应并不感觉意外,“我知道我这个要求很荒唐,可是我必须这么做,否则我只怕连她的面都见不到了。”
黄尊还待说不行,可见他的模样实在可怜,便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叹息道:“二少爷何苦这样难为自己?
既然已经说了实话,不如努力一些,让二少夫人看到你的真心。
若只为缓和一时的关系,坐实了你好男风的事情,岂不是舍本逐末,让二少夫人离你越来越远?”
“你不会明白的。”周漱苦笑道,“她是那种一旦不合心意,就会毅然决然斩断情丝,再也不会回头的女子。我不能给她拔剑的机会,否则我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黄尊虽然看人很准,可在感情方面并没有多少经验。也不敢贸然建议他些什么,只不轻不重地开解了他几句。
接下来几天,周漱极力表现得跟平常一样,简莹也没再说能不见面就不见面之类的话,可始终怀着将信将疑的态度,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直到某一天,黄尊决定采纳她的建议,趁机将九华楼彻底整修一番,请她过去帮忙筹划的时候,“碰巧”看到周漱和黄尊相拥在一起的画面。她才放下心中的芥蒂。待周漱又跟往日一样了。
周漱悬着的心放下了,她又何尝不是松了一口气?
她承认她对周漱是有感觉的,周漱喜欢男人,她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只需防着自己的心。让那感觉停留在“好感”的刻度上就可以了。
可周漱要是喜欢女人。有了可发展的可能,她需要防着的就不单单是自己的心了,还有周漱。她不敢保证自己能清心寡欲。对他无动于衷。
一旦那感觉上升到“好感”以上,她就要沦落到跟好几个女人争一个男人的悲惨境地。
那样的日子,想想就蛋疼。
好在只是虚假警报!
济安王知道她在帮着黄尊筹建酒楼,对她很是夸赞了一番,允她可以随意出入王府。
方氏的小日子一直没来,身上犯懒,口味也有些变化,心知自己是真的有了,不耐烦去管府里的事,索性将后院的杂务分给孟馨娘和简莹料理。
简莹管着一个大厨房,还有些油水可捞。分到孟馨娘手里的几乎都是虚权,出力不少,却不怎么讨好。
下人们最会看主子的眉眼高低,见方氏这般行事,虽不敢因此怠慢了孟馨娘,却对简莹愈发敬重。
如此忙忙碌碌,就进了八月。中秋佳节在即,又忙着送礼回礼。
方氏见简莹把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便将赏月宴的差事一并交给她。
简莹和罗玉柱里应外合,着实赚了一大笔。
自家宴请完毕,又陆陆续续去别家赴了几次宴,等清闲下来,已经到八月底了。
因周沁的婚期近了,一进九月,府里就开始筹备她的婚事。与此同时,方氏露出了孕相。先是在大家去请安的时候吐了一回,接下来便一发不可收拾,见什么都吐,连床都下不来了。
请了大夫来把脉,确认已经有了近两个月的胎。
济安王没想到自己这把年纪还能得子,喜不自胜,腰杆挺得笔直,连走路都是脚步生风的。每天早晚定要去菁莪院走一遭,逗留一半个时辰。
齐庶妃先前当自己有了身孕,大肆张扬,连长命锁和小孩子的衣服鞋袜都备下了,谁知时隔多日又来了潮,躲羞足足躲了一个月。
她千盼万盼也没盼来喜讯,方氏却不声不响地就怀上了,这无疑于给了她又一记响亮的耳光。得知方氏喜脉作了准,气得发疯,将满屋子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又指着菁莪院咒骂不停。
周沁受不了亲娘这模样,便带上针线来了采蓝院。
她跟简莹一向亲近,无话不谈,进门就抱怨起来,“那么大年纪了,真不知道她折腾个什么劲儿。
白侧妃和文庶妃都没儿子,这么多年不也过得好好的吗?
大姐我是没看着,二姐出阁的时候,我记得清清楚楚,白侧妃可是忙前忙后地张罗。她倒好,就知道砸东西发邪火,样样都要我自己来操持。
我怎么摊上这么个不分轻重缓急的娘?!”
简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