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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卿相-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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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他还是做不到波澜不惊,对于得失,嘴上说不在乎,其实心里还是在乎的。

    一月份的时候,县署已公告了县试的考期,定在了二月初七,当然这之前还有许多准备的工作。

    考试要报名的,这点想必都是懂的,要参加考试的童生需提前向县署礼房报名,报考人填写亲供、互结、具结。

    亲供主要是写自己的身份信息,如姓名、年岁等,还要写上祖上三代的存殁履历。互结指的是考生要五人互相写下互结保单,作弊者五人连坐。具结又称认保,由禀生具保,保证作保的考生不冒籍、不匿丧、不替身、不假名,不是倡优皂隶的后代,自己又没犯过事。

    他们夏家可是考试专业户了,这些东西自然门清,如今已经二月,早在一月前这些都已经准备妥当了,不需要担心。

    本来还觉得自己年龄这么小,就去参加县试是不是太早了,可是听说有人在十七岁的时候就考中了状元,夏元鼎的脸也不由得抽了抽,这可太逆天了,就算一次不落榜,那也得六七年的时间。

    大体想了想,爷爷教的东西,他是大体都掌握了,水平就在那摆着,不再多想,赶紧闭眼睡觉。

    二月初五,一大早,夏元鼎就见到了爷爷和元杰,今天就是他们进城的日子了,今年的春天来得晚了一点,有时还有些寒意。

    “爹,您就不用去了吧,我和三哥把他们送过去就行了!”夏守智对着夏继祖说道。

    “是啊,爹,这路途颠簸,您还是在家歇着的要紧!”三伯夏守礼也在搭腔说道。

    “不碍事的,我还是去把把关的好,顺便去拜访一下老友,整个寒冬未见,是应该见一见了!”见老爷子这样说,夏守智两兄弟对望了一眼,均表示无可奈何。

    “鼎儿,去了好好考,别有负担,你还年轻,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夏李氏看着儿子,鼓励地说道。

    “你要是能过了,等你回来我让娘给你做好吃的!”夏莹雪也在一旁说道。

    “行了,你们都回去吧,我们这就出发!”

    “出发!”

    相比上次他们一起进城,这次的意义是大不相同,这是去奔前程的。

    “之前让你们背的经文可都背熟了,我现在就来考考你们!”一上车,夏继祖就迫不及待为两个孙儿温习功课。

    现在他们县试要靠的就是类似四书五经的那些经典著作,也就是这里的先贤们,大抵都是这个某子那个某子的。

    “杜子齐物第三篇,元鼎你来背!”夏继祖发话说。

    “,夫自是而非彼,美己而恶人,物莫不皆然,故是非虽异而彼我均也”

    一片文章,夏元鼎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停顿,抑扬顿挫,让旁听之人找不到丝毫瑕疵。

    “很好,元鼎背的很熟,元杰,你来背百问!”

    “是,爷爷!”说着,夏元杰又开始背圣贤文章了。这齐物、百问都是这个世界的鸿儒写的经典著作,是县试必考的内容。

    一路颠簸,一老二少三人在牛车上一问一答,知道问的满意了,夏继祖才停止下来,说道:“你们过这县试是没有问题的,过府试都绰绰有余了!”

    真的假的,夏元鼎也不敢下结论,不是他对自己没信心,实在是不知道这府试的水有多深。再说爷爷说过的话,有时候也不兑现,或许是为了让他们自信而故意说的鼓励的话吧。

    “看着今年这光景,怕又是个丰收之年!”一边赶着路,夏守智看着路边绿油油的麦苗说道。

    “是啊,冬天下了雪,庄稼长势比较好,只要不旱,今年能过个好年了。”夏守礼跟四弟谈论的永远是农事。

    “只是我大宁边境自立国以来从未真正安稳过,三面皆有强敌,和亲策啊!”

    夏继祖突然的有感而发,这让他想起了多年以前,那时他还年轻,正赶上北燕派骑兵骚扰边境,满腔热血无处发泄,就因为发了几句牢骚,批评了朝廷的和亲政策,以至于上了某个黑名单。

    连续落榜三次,便绝了他的仕途之心,传言是说得罪了什么人,全是人云亦云罢了。当年他也是屡有才名,帝都也是去过,过去种种不足为外人道。

    一直都是很平静的生活,夏元鼎还以为大宁是很强大的呢,没想到竟然有北燕、南越、西凉三个强敌在周围,几十年未起兵戈,只是为了休养生息吗?

    听到和亲策,夏元鼎能想到只有耻辱二字,即使如今他对这个国家的感情并不深重,但是在生长的国土上,想到他的安宁居然是用女子换来的,再平静的内心也会被触动。

    “爷爷,现在我们打得过他们吗?”夏元鼎问道。

    听到这问话,夏继祖侧目一看,好好看了看元鼎一眼,斟酌着说道:“立朝之初,确实是打不过的,人口相比前朝锐减到不足四成,田野荒芜,百废待兴,战马奇缺,兵器不足,粮草供应困难。经过高祖、太宗、高宗三朝,国力日盛,可打仗并不是诗文作赋,北燕、西凉的骑兵战力奇高,南越的水师又号称天下第一,腹背受敌,刀兵一起,受苦的还是百姓啊!”

    听爷爷这语气,他好像又不赞成打仗,果然是人老了,看问题的角度都不一样了。

    “可是老是被欺负,难道不应该把所受的委屈还回去吗?”夏元鼎问道。

    “这哪是你能明白的,爷爷年轻时都没弄懂,等你长大了自己去寻找答案吧!”夏继祖拍了拍元鼎的肩膀,说道。

    夏元鼎不再说话,只是远远看了看北方,心想仗若真的打起来了,会不会打到他们家乡来,他可不希望这里的宁静被打破。

    车轴吱吱地发出声响,回身望去,一座孤山在东方静静地看着他们西去,可叹今夕是何年!

    ——————

    天地人和,看到“三合”二字挂在城头,他们就知道这是要进城了,城外人烟便已渐多了起来,进城出城的人群搅和在了一起,当有快的车马过时,便会有些骚乱。

    “白云客栈!”

    夏元鼎一看,又到了老地方,爷爷倒是会照顾老友的生意,城里那么多店都不住,就喜欢住在这里。

    “夏爷爷!”一进客栈,别人没看到,首先就看到了王瑾萱这个小姑娘。

    “瑾萱啊,你怎么跑到柜台上了,你爹呢!”夏继祖问道。

    “爹有事出去,说让我帮着看一会店!”王瑾萱甜笑着说道。

    “真是胡闹,怎么能你在这看着呢,你来,跟我去后院,你爷爷可在家!”夏继祖拉着王瑾萱就要走,临走还不忘吩咐,“守智,你们在这里替着看一会!”

    夏元鼎记得,爷爷好像还给这小姑娘带礼物了,这可让人羡慕,这其中内情他是了解不到了。

    “店有什么好看着的,招呼客人有伙计就行了,在柜台上又能干什么,还帮着算账吗?”夏元鼎这么想是想,他是觉得不可能,王瑾萱可能只是在柜台上做做样子。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呆着这里呢,便赶紧说自己尿急,让他们在这呆着吧。

    这这他第二次来到这里,对这里也很熟悉,并不需要别人带路,自己一个人想去哪就去哪。

第三十九章 王瑾萱() 
“数月未见,奉先兄在信中说要来,我可是打扫门庭,早就盼着你过来了!”王瑾萱身边,爷爷王导大笑着说道。

    “这次多有叨扰,茂弘兄万勿见怪啊!”夏继祖放下茶杯,回应着说道。

    “这说的是哪里话,奉先兄是不把我当一家人了!”

    “咱们就不说见外的话了,这次元杰和元鼎初次参见县试,说实话我也觉得有些仓促,应该晚上几年才好啊!”

    “奉先兄难道不知道,现在的提学官可是那李九龄,这个李提学,奉先兄可还有印象?”王茂弘意味深长的看了夏继祖一眼又端起桌上的茶杯,缓缓抿了一口茶水。

    “你是说,当初我二人同游入京,正赶上曲池诗会,虽我二人无缘赴会,却是听得以一首五言折桂的头名,诗中一个‘醉’字最是让人称赞!”难得,这都是许多年前的旧事了,当时他们还是默默无闻的读书人,现在想去当年事,不免有些唏嘘。

    “萱儿,你自个出去玩吧,不用在这里陪着爷爷了!”王导把孙女支开,神情稍微放松了一下,紧接着说道:“奉先兄不会不知道他李九龄当年是谁的学生吧?”

    “这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当年青城先生可是学问大家,清江学派当时的风头可是比得上关西学派与濂溪学派了,李九龄作为青城先生的弟子,自然为人所关注,可是太宗皇帝不喜欢,一直不重用,高宗皇帝也不喜欢,直接被贬去了苦寒之地,不知为何现在却起复了?”

    “奉先兄认为这是起复吗?”王茂弘反问道。

    “咱们的理解有差异,就不要在这里争了!”夏继祖不愿意谈这个话题。

    “你我二人久居乡野,消息闭塞,每日除了做些文章,恐怕对这朝堂是缺少了解了,竟然不能早早知道这提学官换了人!”王茂弘感慨说道。

    夏继祖点头同意,随后有些遗憾的说:“咱们都老了,许多东西都已经烟消云散,我觉得含饴弄孙也挺好的,人老喽,经不起折腾了!”

    王茂弘一听也明白老友的意思,两人开始品起茶来,早春的茶香气宜人、味道甘甜、口感鲜爽,喝起来倒真的是享受。

    两人的友谊也像这杯茶水,慢慢体会才明白情谊深重。

    不得不提的是他们那段往事,当年的夏继祖还是三合县城的公子哥,当时还是太宗在位,新朝初立,正是万象更新,一切都是欣欣向荣。

    童子试在院试那一关,夏继祖不幸没过,有些丧气的他就相约好友要一起去散散心。可是这附近的山河湖泊早就逛遍了,王茂弘说是向往京都繁华,很想见识一下那里的人文鼎盛,这也激起了夏继祖的好奇之下。

    两人相约,就去那繁华的京里走一遭,游学之路从此开始了。那一年半载,到底在京里发生了什么,他们二人从未提起,以至于后来院试不中,谣言纷说他们是荒废了学业

    这边聊得热切,得了爷爷命令后的王瑾萱自然撒娇般跑了出去。以前的时候,她只能自己一个人找着无聊的看有什么能打发时间的,要不就是拿着那些玩具自己一个人玩。

    今天她是高兴的,因为能找到人陪她玩了,这可是很难得的,所以她不会放过。

    托起襦裙,脚上穿着红色的翘头履,一路小跑,穿过廊道,又来到前面客栈,搭眼一看,夏元杰老实的待在大人身边,只有夏元鼎懒散的一个人坐着。

    他怎么可以坐在爹爹常坐的地方,王瑾萱赶紧跑到柜台前,气鼓鼓的瞪着夏元鼎。

    要知道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被记恨,夏元鼎肯定觉得冤枉,这地方他才不乐意坐呢,你看坐上去,脚都不能着地了!

    直接把这个家伙赶下来,王瑾萱做不到,她很纠结怎么开口呢,只好用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夏元鼎。

    “我有什么可羡慕的!”实在是被看的不好意思,夏元鼎看了看自己上下的穿着有没有什么不妥。

    看了又看之后,夏元鼎发现自己穿上这身新打扮除了有些英俊外,貌似也没啥不对劲。

    要是以前说自己是读书人,夏元鼎是底气不足,可是自从换了新衣以后,他就有底气多了,一袭青衣,没什么不对。

    “那个,瑾萱妹妹,你别老看着我了,其实我承认,我虽然有那么一点吸引人,但是你这样一直看着,我还是会害羞的!”夏元鼎很不要脸的对着一个六岁的女孩子说着这些云里雾里的话,自然瑾萱姑娘一句也听不懂。

    “这是爹的位子,旁人不许坐!”瑾萱用手一指,示意夏元鼎起身。

    夏元鼎看了看屁股底下刚捂热的凳子,很无奈的起身离去,原来在她眼中凳子比人重要。

    不过没关系,看你这白云客栈暂时生意也不好,夏元鼎很轻松的找了个临街靠窗的位子坐下。

    “你能陪我玩吗?”刚坐下,王瑾萱便又追了上来,对他说了句很有跳跃的。

    夏元鼎转过头来,看着她洁白如玉的面庞,不知道她精致的五官下究竟情商有多高啊!

    我可是被你从柜台那边的高凳赶过来的,咱们之间应该是对立的才对啊,你怎么不矜持一下便又跑过来了,还说的理直气壮,夏元鼎心里想着,此刻他就是陪玩的书童吗,不行,不能随她意。

    心里喊着不着急,夏元鼎一抬屁股,掏出了一本书。动作是潇洒,可是这一幕要是被夏继祖看见了,你说会有什么结局。作为读书人,不爱惜书本,那是有损名声的。书籍,尤其是很多手抄本,凝聚了多少人的心血,就这么不爱惜,太不像话。

    夏元鼎翻开书本,装模作样的念了一句,这才对着瑾萱说道:“没看我正在看书吗,没有空陪你玩,你”

    王瑾萱听到夏元鼎没空,立刻转身离去,也不拖泥带水,她想的是,那边还有一个呢!

    而夏元鼎举着一本书,愣在那里,从夏元杰的方向看,夏元鼎的是被挡住了,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你能陪我玩吗?”

    同样的问话,在夏元杰那里确实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接着二人就去了后院。

    “四弟,你看元鼎,比元杰要聪明,可是却如此好学,空暇时间仍不忘温书,应该是元杰学习的榜样!”三伯的夸赞来的不早不晚。

    “三哥,我觉得也不能总是这样,还是要休息的,不能累坏了身子,该学的时候学,该玩的时候玩!”夏守智笑着说道。

    听了这话,夏元鼎心想,爹还算是开明的,我就勉为其难的陪他们玩一会吧,放下书本,就要起身出去。

    谁知道刚一起身,夏守智不合时宜的问道:“元鼎,干什么去!”

    “爹,我想”

    “想什么想,老老实实的坐下,书都没看完,就知道玩,回去看书!”

    “我”话到嘴边,还是忍了,现在夏元鼎才知道,原来刚才爹说的那话,真的只是在逗你玩。

    夏元鼎只好回到原处看起书来,这时候夏守智和夏守礼互相看了看,都发出笑声来。

    经年以后,每每想起今日的情景,夏元鼎总是会抱怨地问瑾萱,为什么轻易的就选择了元杰而放弃了他。那时,已经身为人妇的瑾萱也开始头疼起来,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为什么她却没有一点记忆呢?

    所以,有些会令自己烦闷的东西要学会忘记,因为给自己造成烦恼的人可能早已忘记,那我们又何苦为难自己!

第四十章 青梅竹马() 
傍晚时分,王济堂才赶回客栈,比他走之前说要回来的时间晚多了。

    “济堂,你这风尘仆仆的,到底干什么去了,怎么能让瑾萱在这看着店呢?”一回来夏守智就开口问道。

    “夏三哥、夏四哥,确实是有事回来晚了,至于瑾萱这事,你们不必要担心,有客人的话还是有小二招呼的,真有事的话,我爹也不会不问的,你们无须担心!”王济堂回答道。

    “那你这到底是去忙什么去了?”夏守礼接着开口问道。

    “哎,你们有所不知,开春以后,生意就会渐好,我得采购一批酒备用着,可惜今天是不行了,他们的货都卖完了,说是只能等下一批了!”王济堂今天白跑一趟,心情有些低落。

    “宋记酒坊怎么会少了你的货呢?”

    “谁知道呢,说是被人买完了,还不愿意透漏姓名,你说我们也是宋记酒坊的老主顾了,这说断了我们的货就断了,一时之间让我们去何处弄一批酒过来!”说到此处,王济堂有些义愤。

    “三合县就宋记酒坊一家酒坊吗?”

    “倒是还有两三家,但是规模都要小的多,而且品质要差得多”还没说完,王济堂才反应过来问话的是他的未来女婿夏元鼎。

    夏元鼎也知道自己唐突了,一个七岁小童,怎么关心起了这个问题。但是他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因为就像王济堂所说的,这些酒坊可都是私人经营的,他明白就这种东西,在很长一段时间历史中都是垄断经营的,这其中有着暴利,怎能不让他兴奋呢!

    “济堂勿怪,元鼎只是好奇罢了!”夏守智也知道儿子这没大没小的样子,说着就要教训一番。

    王济堂赶紧说道:“说的哪里话,元鼎有疑问是好事,难不成成个闷葫芦就招人喜欢了!”

    “哈哈哈,济堂这话说的是,我们家的小辈就没一个安分的!”夏守礼笑着把这里揭过。

    “既然元鼎关心,我就说说,这宋记酒坊的要比别处的香味更加纯正,来的客人都喜欢喝他家的酒,所以每次都要去宋记酒坊进酒。”王济堂慢慢解释道。

    “说的是,别家的酒确实没有宋记酒坊的好,每次我一想起,可是肚里的酒虫都出来了!”夏守智好酒,对好酒总是念念不忘。

    “来到这里,还能少得了酒吗,到时候尽管痛饮!”王济堂又开始高兴起来。

    “这个不可,这次来是为了小儿县试之事,我不能喝酒而忘了正事,喝酒就免了吧!”

    “正事要紧,等结束了我们再好好喝!”王济堂说道。

    夏元鼎实在是看不下去几个人谈着谈着就跑题了,只好去看看元杰在后院玩什么,也好嘲讽一下。

    “元鼎,快过来,你也来一起钓吧!”夏元杰热情的邀请夏元鼎过去。

    刚进后院,夏元鼎就看到两人蹲在地上,眼睛盯着地面,不知道在干什么,那处还有些杂草,难道是在数蚂蚁吗?

    “你们这是做什么?”夏元鼎走过去问道。

    “瑾萱说这里的小洞里有小虫子,我们用这个就能把它们钓上来!”说着,夏元杰挥舞着手中的嫩草芯。

    “那你们钓上来虫子没有?”

    “暂时还没有,可能是它们还不饿吧,等它们饿了就会吃的,到时候就能把它们钓上来了!”夏元杰傻傻说道。

    “都不要说话,不然小虫子都被瞎跑了!”王瑾萱小声的嘱咐两人别说话,她声音大了会吵到地下的虫子。

    “切,不就是罗锅虫吗,这个东西可不是随便就能钓上来的。

    “原来它还有名字啊!”王瑾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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