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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卿相-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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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元鼎要是知道,县太爷正是知道这里有这些学子的存在,才正要去的。新来的县太爷,不寻找机会与这些读书人多接触,那才是失败的。

    要明白,读书人正是社会的上层阶级,笼络好了他们,一切的问题都好解决了。你的政绩需要他们传颂,你的政策需要他们传达,你的困难也需要他们协助。

    夏元鼎想的避讳之事,难道县太爷傻吗,他不会单独的去见哪个学子,也不会只对谁另眼相待,这会面的地点肯定是在公共场合,越多人看到越好,到时候人们会说,新来知县心系莘莘学子。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的,夏元鼎不去想,所以他失去了一个看到县太爷落水的机会。

    “怎么就落水了呢?”夏元鼎问道。

    “当时我们都上了小舟,在水面飘着,爷爷说文人学子都在湖心小岛上,我们也打算赶往那里!”夏元杰对那郁郁葱葱的小岛印象颇深,从远处看,不时的有群鸟栖息,一会散落枝头,一会成群腾空,他很想说说小岛的好,但看着夏元鼎,还是先把落水的事说完,整理了一下所听所闻,又说道:“距离我们甚远处,便有一个有着乌篷的大船,这船也是驶向湖心小岛,很突然的船就翻了,离得近的人说,翻船处还有漩涡产生!”

    这么倒霉,被漩涡给弄翻了,不是撞船或者漏水什么的,夏元鼎都有些哭笑不得了,这县太爷也够倒霉的,漩涡可不是经常产生的,怎么就那么巧呢,说翻就翻!

    夏元鼎接着问道:“那没有人受伤什么的吧?”

    夏元杰摇头说道:“这倒没有,不过可能怕是受到风寒,后来县太爷就回去了。要不是有人高喊县太爷落水了,我们都还不清楚呢,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

    夏元鼎又问道:“那你们后来有没有去湖心小岛上,看了没有?”

    夏元杰有些扫兴地说道:“看是看了,可是岛上的人也知道县太爷落水了,都急匆匆的走了,那里甚是冷清,我们也就逛了一圈就回来了!”

    也是,为了看望他们这些岛上的读书人,县太爷却不幸落水,想必在岛上的这些人也没有心情玩耍下去了。

    当时情形还真是如夏元鼎所料的,岛上石桌棋盘上,还留着他们当时下的残局。所请助兴的歌姬也未曾唱完曲子,便匆匆收场了。

    回到的书房的夏继祖和王茂弘也觉得遗憾,好好的游湖,却是看了看了一出落水的戏,还因为离得太远,没有看得清楚。

    “茂弘兄,这落水县令,我可是头一次见,你在县城待的时日久,快给我说说,这县令可有什么背景!”一回去,夏继祖就迫不及待的询问。

    王茂弘看了,招呼夏继祖坐下先喝口茶润润喉咙,也是笑着说道:“莫急,莫急,你不问迟早是要告诉你的!”

    “那你快说,就先说说他的仕途经历吧,说不定对元鼎和元杰的这次考试有裨益。”

    王茂弘望了望门外,看附近无人,才大胆起来,压声说道:“新县令刚上任,我便托人打听了。这谢县令,你可知他什么来历,陈州谢家的旁支庶子!”

    “原来是谢家子弟,我二人年轻时入京,谢灵还是当朝的尚书令,那时的谢家可是最鼎盛之时,谢家是名门望族,只是如今在朝的谢升只是官居工部尚书,品秩虽说也不低,是正三品的实职,比之先祖还是有差距的!”

    “我们就少说风凉话吧,正三品我们还巴结不上呢,我告诉你,这谢植算是谢升的子侄辈,曾在象山书院求学,师从倒是不知道哪位,此人行事作风还待细查!”王茂弘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夏继祖本打算好好算计的,这一听,得了,还有啥可想的,开口说道:“闹了半天,茂弘兄就打听到了人家姓甚名谁,来自何处了。最重要的师门,个人所长皆一概不知,那还怎么研究!”

    “我说你急什么,接着听我跟你分析,我且问你,好端端的,这谢家大家族的子弟,不在自己族学读书,怎么跑到象山书院去了?”

    夏继祖慢慢想着,迟疑说道:“莫非是在自家族学不受待见,所以才迫不得已的跑去象山书院求学!”

    “这个我可不清楚,奉先兄不如去问谢知县本人!”

    “茂弘兄就不要开玩笑了,你别忘了,元鼎可是你未来孙女婿,你怎么还不上点心?”看样子王茂弘再不好好说话,夏继祖就要拂袖离去。

    “好好,为了我那未来孙女婿,我就好好给你讲讲吧!”一看这样,王茂弘也不啰嗦,开始正经分析起来。

    门外刚要进去寻找爷爷的王瑾萱,恰好听到爷爷和夏爷爷讲什么孙女婿的事,她从小机敏伶俐,自然知道爷爷谈的是自己的事,便没有进去打扰,随后就一个人偷偷溜走了,这一切屋内的两人倒是毫无知觉。

    “这么说,你觉得谢植很有可能在庸书中出题?”

    “就是不知道你那两个孙儿对几本经书掌握的如何了,经义、诗赋、时务策,你真的有信心吗?”

    此问过后,书房内开始沉闷起来,夏继祖只顾着举起茶杯喝茶了,对于老友的问题他也不好回答,两个孙儿对几本经书的掌握他是知道的,考经义的话该没问题,难就难在这诗赋和时务策,不是说他教的不好,而这这东西确实需要一点点的天赋的,不像经义那样掌握的快。

    “三合的文风一向不盛,我那孙儿虽然学习时日段,却也掌握不少的东西,茂弘兄尽管放宽心!”夏继祖倒学会安慰起人来。

    “你这么说,赶明我就考考元鼎的诗赋如何,可别跟你一样,那样我就真担心了!”王茂弘大笑起来。

    夏继祖也不生气,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取笑诗赋作的差了,比他作的差的大有人在,虽然他比上不足,但是比下还是绰绰有余的。

    夏元鼎不知道,为了他的考试,两位老人家可没少下功夫。这考试是看考生本身没错,可也不能对主考无动于衷,人家喜欢出什么题,你细细琢磨,摸准了,那考试就事半功倍了。你可以不去占什么小便宜,但是你绝对不能吃亏,吃亏了就不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了。

    也不知道为了县试,会有多少人惦记着这事,打听的、送礼的,有些东西总是不可避免,谢县令还得保重啊!

第四十四章 县试(一)() 
学习的空隙,夏元杰偷偷小声问:“元鼎,你说爷爷怎么老是问庸书中的内容,县试的时候真的能考到吗?”

    夏元鼎想翻白眼,五哥怎么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是穿越的也不能未卜先知啊,这个问题还是留待考完试后再回答吧。

    “好了,回去后,务必对这些内容多多温习,明日就是考试之期了,也不可睡得太晚,以免耽误了明天的考试!”

    二月初六晚上,用过晚膳,夏继祖又对两个孙儿督导了一番,这才放过。

    说也气,夏继祖兴致勃勃地跟王茂弘在研究谢县令谢植这个人的时候,突然惊醒过来,貌似明天就是二月初七了,那不正是考试日期。明白过来,他还在书房讨论个什么劲呢,还是先给两个孙儿传授一番再说吧。

    觉得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怎么样就看两个孙儿的表现了。二月初五进城确实有些晚了,现在看来是有些仓促的,中间只隔一天,许多想办的事都没办成。

    县令傍晚的时候落水了,不知道受到惊吓没有,明天还能不能主持考试!

    这些问题自有人操心,夏元鼎自个回了客房,爷爷好像特别钟情庸书,这书他都背的滚瓜烂熟了,没什么可担心的,临考了他的心确实静了下来,睡了个安稳觉。

    不巧,夜里下雨了,稀稀淋淋的,不知温度又要降到多少。

    县试总共考四到五场,这是由县官决定,一场就是一天,每场考试间会有间期,并非连考五天。

    三合县的考场就在城南,童子试的考棚都是比较简陋的,考棚一般都设有公堂和公堂外的青石甬道两侧设考案。

    虽然简陋,但是这里倒也古朴、规整,考场建筑皆为单层,南面的门屋与北面的公堂相对而立,它们之间是东西相向的两排号舍,号舍南段各有一茅房。门屋与号舍并非紧挨着,中间有一庭院相隔,甬道南端立有一座石门楼。考场按例已经封闭,正静静等待着考生的入场。

    星星还在夜空的时候,夏元鼎就被喊了起来,与他有同样命运的还有堂兄夏元杰。因为是黎明前就要点名入场了,所以不得不提起起来准备。

    第一次,夏元鼎坐上了王家的马车,和爷爷以及元杰一起赶赴考场,他们身上所携带的东西不多不少,一个装有笔墨食物等的考篮。

    “这县试颇为简单,只需通过第一场便可获得参加府试的资格,但还是要尽力多通过几场,也好锻炼一下你们的应试能力!”

    现在夏元鼎是无心听这些的,说真的,起得太早他真的有些困了,打不起精神听这些鼓励之语,还好元杰堂兄倒是听话,好像醒的快些。

    马车一路颠簸,夏元鼎觉得自己是被颠醒的,马车停下,他们一下车就看到很多人已经到了,还有不少,这都是前来应试的学子。

    大门是五开间的三启门,门屋的中间被隔开,变成了前后廊式。夏元鼎和夏元杰依次被点名,后被搜身,由禀生唱保后,方可进场。

    夏元鼎接了试卷纸,照着卷面钤印的座位号入座,然后考棚大门就会关闭,公堂击云板,整个考场肃静下来。

    夏元鼎只知道自己是云字三号,在这狭小的考间,倒不觉得拥挤,内里也够简陋,长条桌、长条凳,加上桌案。他不敢四处张望,因为已被告诫一经发现便会被查究,有兵丁随时在甬道上来回走动,严密监视这些考生。

    考试以击云板作为信号开始,等到再次击云板的时候,就是考试结束了。

    收敛心神,还是仔细作答吧!

    对于经义,夏元鼎十分有把握,只要经文背的熟练,理解的透彻,这都不难,而这恰恰是他的长项。

    第一场正试,考试的内容是:经义两道,五言六韵试贴诗两首。

    第二场初复,考试的内容是:经义两道,策问一道。

    第三场再复,考试的内容是:杂文,论、判、诏、表、诰等为体裁,律赋一篇,五言八韵试贴诗一首。

    第四场和第五场连复,考试的内容:经史、时务策、时文、诗赋等。

    一看内容,夏元鼎乐了,这怎么都是庸书中的,都是爷爷或多或少讲过的,这就更轻松了。

    巳时,夏元鼎听到,三声击鼓,知道这是能活动的时间了,这时候允许考生饮茶水,上茅房一次,夏元鼎依例上了趟茅房。

    回来后就开始想这五言六韵诗,哪怕他胸中有一万首能流传千古的名诗,到了这儿也得给跪了!人家有要求,夏元鼎得照做,好在谢县令出的题目没有故意刁难的,都是比较简单的,夏元鼎还能应付。

    做好诗赋,夏元鼎觉得中规中矩,觉得应该是能过了,这才放下心来。

    再次听到击鼓声,已经是下午申时了,离再次击云板的时间不远了。

    之后就是静静地等待,夏元鼎很有耐心,最终不紧不慢地把试卷交给受卷官,领了出门牌,在出门时又复还了去,这才被放行出了考场。

    出来后,夏元鼎才知道,元杰还没有出来,心里想到,这些应该难不倒他才对嘛,何况爷爷都那么努力了,没道理还答不出来啊!

    “爷爷,元鼎,你们都等着呢!”听到这呼声,夏元鼎就知道,这位堂兄的心情不错,考试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

    “元杰也出来了,我们先回去吧,回去再说!”说着就催促人赶紧走。

    刚出来的时候,夏继祖就小声问起夏元鼎考的情况如何,夏元鼎当时就是点头说没问题,夏继祖高兴的同时也知道在这里不便细问,所以心里一直在忍着。

    夏继祖说这正试没难度可真不是胡吹的,这通过率还是挺高的,可是接下来的几场比赛肯定不会那么轻松了,真没本事肯定会被刷下来。

    到底能走多远,还是看个人学识掌握的如何,毕竟不是每一次都能投机取消的。

    对于考试详情,夏继祖也想彻底的了解清楚,那位三十多岁的县太爷,还是出现在了考场上,看样子并没有被昨天的事情所影响。

    这场考试过后,紧接着就要公布成绩呢,看看谁能参加下一场的考试。

第四十五章 县试(二)() 
王家的客厅里,此时围坐着许多人,不管是老一辈的王茂弘,还是年纪最小的王瑾萱,都来了!

    被众人围观的场景,夏元鼎还是第一次看到,还有点享受呢!

    “笑什么呢,还不快说!”本来就等的不耐烦的夏继祖看到元鼎此刻的表情,嘴角的微笑,真的有点贱贱的感觉。

    夏元鼎立马变的委屈起来,说道:“爷爷,不是都讲过了吗,我觉得发挥的很好啊!”

    夏继祖追问道:“细节呢,把自己写的文章再背一遍给我听听,让我们给你评价一下!”

    “当时光顾着作答了,现在写的什么已经记不清楚了!”

    “”

    “元鼎哥哥骗人!”不合时宜的,王瑾萱揭穿了夏元鼎虚伪地应答。

    夏继祖胜利般说道:“元鼎,还不从实招来!”

    “爷爷真是的,就不能问五哥吗,您可是有点偏心了!”

    “你小子,少挑拨离间,元杰跟你能一样吗,我不追着问,你会主动说?”夏继祖早就看出来了,夏元鼎平静的外表下,藏着一颗躁动的心。

    夏元鼎无奈说道:“第一道题是:中立而不倚强哉矫义。”

    这是说,君子的为人处世啊,要恪守中正而不偏不倚,这才是真正的坚强啊!

    王茂弘关系问道:“你是如何作答的?”

    夏元鼎还能怎么作答,这不都是你们教的吗,君子和而不留,不论逆境困境都要坚持自己的气节,最后就真的变得坚强了。

    “自古帝王之治、圣贤之道、不外一中。中者,举天下万事所宜视为标准者也。而要其本源,在能取物欲之私而胜之也。故曰自胜之谓强。”

    既然都想听,夏元鼎就把整篇文章背下来好了。文章背完,夏继祖和王茂弘皆陶醉文章中,就是不能完全品出其中味道的夏元杰和王瑾萱也是有些出神。

    王茂弘反应过来后,着实让人吓一跳,手拍着椅子的扶手作响,说道:“好啊,自胜谓之强,元鼎这篇文章写得好,这文采要胜过我们一筹不止,看来我们再也不能班门弄斧了!”

    夏继祖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夏元鼎,长叹一口气,像是解脱了,口中念到青出于蓝。

    “爷爷,那这第二道题,你们还听不听啊?”夏元鼎倒是打算就此结束,因为这像拷问一样,至少让人吃口饭再背。

    “既然你愿意,那你就说说这第二道吧!”一转口,又成了夏元鼎自愿的了。

    “第二道题是:上律天时,下袭水土。”

    王茂弘说道:“春生、夏长、秋收、冬藏,顺乎天道,遵守四时,五行有相生相克,君子厚德载物,上和天道,下和地道!”

    虽然看上去是见到朴素的句子,这里面却有很深的哲学道理,谢县令绝不是因为落水才想到考这个的。

    明白了什么意思,夏元鼎有了中心立意,自然是洋洋洒洒的一片文章写了出来,结尾再次画龙点睛,这都难不倒他。

    等夏元鼎说完,夏继祖就不要求他再把试贴诗念出来了,因为夏继祖觉得就这两篇文章,把握已经很大了。

    “元杰,那你来说说这试贴诗作的如何?”

    “是,爷爷,王爷爷,第一首诗给的题目是:挂席拾海月?”

    一听这个,王茂弘莞尔一笑,对着夏继祖说道:“奉先兄,这谢县令有意思啊,自己家祖上的诗能拿出来考问学子!”

    孤舟杨帆,飘在如镜的海面上,月亮倒映在海水之下,孤舟缓慢前行,就好像要去拾取海里的月亮,意境优美。

    但元杰的诗作的就有些平淡了,跟他写的水平差不多,看来他们兄弟都没有当诗人的天赋。这些平平仄仄平的东西确实不好糊弄,还得用典什么的,一个小小的试贴诗,尽是门门框框了,难怪科举难出佳作。

    事实上,科举里能被人记住的试贴诗真的不多,唯有印象的只有“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二句了。

    “既然正式已经结束了,我们也无须挂念,后日便可见分晓了,看法案的结果吧!”

    看王茂弘这么说,夏继祖便把这一茬放下,看时辰是到了饭点了,在考场辛苦一天考试之人可不能饿着。

    这第一场正式要是能过了最好,这样初复、再复等就不要考了,直接就能取得参加复试的资格了,干嘛还要接着考呢。

    夏继祖倒是说过要让孙儿多考几场,当然他心里还是希望一次就能过的。这样等着县令的面试就行了,也省了许多麻烦。

    当然,最让人肉疼的还是钱啊,考试的试卷其实是考生自己出钱的,还包括衙役伙食钱等,都是算他们的。

    说到底,童子试只是小考,不像乡试县试那样正规,考题都是县令随意出的,这里面水分还是很大的。

    照往年情形,每次录取的名额都是在五十名左右,一般不会轻易变动。几百个人就为了这五十个名额,争得头破血流,弄不好还有可能出意外事故,这可不是危言耸听。

    晚饭居然有夏元鼎最喜欢的鱼,不用多说他又能大饱口福了,这次可得把没吃的补回来,夏元鼎见他人动筷子后也赶紧把筷子伸出去。

    就要够到了,这时候这盘红烧鲤鱼正在王瑾萱的面前,她看到夏元鼎想吃,笑了笑,抢在他的前头先夹了一筷子。

    夏元鼎没有多想什么,以为瑾萱妹妹也爱吃鱼,但是以她的饭量也吃不了多少,剩下的都是他的,应该没人跟他抢了。

    但是刚吃着自己夹的第一块鱼肉的时候,眼睁睁地看着,王瑾萱又动起了他的鱼。

    虽说这条鱼足够大,但是嫩肉啊,都被她给抢光了,这简直是夏元鼎的克星啊!

    夏元鼎在心里呐喊,你就不能慢点,小心鱼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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