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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卿相-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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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既有上山的行人,也有还了愿下山回家的。行人中,男男女女,老少妇孺,青壮汉子,有贫有富,这就是寺庙一直宣扬的众生平等。

    走了一段,台阶遇到了平缓处,漫长曲折的山道,这样的设计不少,目的还是让行人在走了一段之后,能在此休息一下,驻足看一看风景,回头也看看自己走过的路,当然更好的地方会在旁边修一座亭子。

    停下来后,一直是安静的女孩子的瑾萱,指着树枝上说道:“爹,你看,有只小猴子!”

    夏元鼎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发现一个小猴子在树枝上玩耍,很危险的动作,猴子做来却是异常灵巧,不愧是灵长类动物中比较聪明的。

    没想到这里居然有猴子出没,见了人也不害怕,该玩耍的还在玩耍,该吃东西的自顾自的吃东西。

    “这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看过会杂耍的猴子吗,这些都是野猴子,不听话!

    王瑾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还得继续赶路,她也只是能回头多看几眼。

    灵泉山,灵泉寺,都是因为山上有一口灵泉而得名,说是喝上一口灵泉水,来年科举中状元!

    但是根据已知的资料查看,自大宁立国以来,三合县就从来没有出过一个状元,也不知道这话是怎么传开的,难道是前朝的时候有人考中过,一切不得而知。

    既然来了灵泉山,不喝一口灵泉水怎么也说不过去,还好现在的泉眼处,已经被弄成了一口八卦井。这口井的上面,还盖了座四角亭,亭子旁边还竖了碑文,上面除了“灵泉”二字,还有人赋诗一首。

    至于诗的内容,很一般,但是能得到这样的待遇,看样子写诗的人身份不一般,至少也是做过官的,不然读书人首先不服,凭什么你就能瞎糟蹋。

    夏元鼎也饮了口清凉的泉水,有些甜意,挺好喝的,至于其他感受,真的没有。

    他们当然也没忘记是来干嘛的,去大殿上香。

    功德箱就在显眼的地方,夏继祖和王茂弘也不吝啬,施舍了香油钱。读书人对道有种天然的追求,不管是进去还是退隐,都合乎道的轨迹。

    塑像前放着几个蒲团,想求什么在这里跪求就行了,然后上完香,一切的程序就结束了。

    首先,夏元鼎看着爷爷很是虔诚的上完香,一个接一个,本来还以为没他什么事的,谁知道不是这样。

    爷爷的要求下,夏元鼎也是很不情愿的去上香。

    “瑾萱也去吧!”在王济堂的轻声呼唤下,王瑾萱倒是毫不扭捏的跪在了蒲团上。

    夏元鼎看着旁边跪着的人,已经开始拜了,他也抓紧时间,对着塑像拜了三拜。

    “心愿已了,我们是稍作休息,还是就此下山了?”夏继祖问道。

    “何必着急,我可是听说了,灵泉寺的道长学问精湛,我们为何不去会上一会?”

    “时日尚早,倒不急在一时,只是就怕道长很忙,贸然打扰,怕是不好!”

    “这点奉先兄不用担心,我与这齐道长是旧相识了,他不会介意的!”

    “原来如此,怎么未曾听你提起过?”

    “这个齐道长是个怪人,曾嘱咐我不要再人前多提起他,奉先兄莫要见怪!”

    “哪里,方外之人,自是清静无为的好。”

    还以为能走了,怎么又冒出个齐道长,夏元鼎不认识的人是越来越多了。看看身边人,夏元鼎又想起了刚才两人一起跪拜的一幕,好像有什么阴谋得逞了似的,他的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有些细枝末节他就不在意了。

    “你们道长此刻可在寺里?”王茂弘想一个年轻道士问道。

    道士问道:“几位是有事要见道长吗?”

    王茂弘回答道:“我是你们道长旧友,今日到此,特来拜会!”

    道士说道:“既是如此,几位请跟我到后院,道长正有空闲!”

    于是,夏元鼎有跟着去了后院。

    来了寺里许久,夏元鼎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那几棵起码有几百年树龄的松柏。

    被引到了一处专门候客的房间,这名道士就离开了,说是去请道长过来,让几位稍等片刻。

    这一处室环境清雅,窗外就是山上的风景,草帘半卷着,还有翻开一般的经书在小几上放着,檀香冉冉升起,白烟漂浮而散,一副祖师画像挂在主坐后的墙壁上。

    过一会,夏元鼎也听到了有脚步声,看样子是那位齐道长要来了!

第四十九章 闲谈() 
一位须发渐白的长者身着一身道袍大步的走了,刚一进来就抱拳说道:“茂弘兄前来怎么不及早通知我,怠慢之处,失礼了!”

    听这齐道长的声音厚重、清晰,谈吐自然,毫不做作,让人心生亲近。

    “这次前来也是临时起意,生怕打扰了道长的清修,这位是我的至交好友,曾与你提起,姓夏,字奉先!”

    “久有耳闻,能得一见,正好畅谈一番!”

    “正要与道长切磋一番!”

    三人互相客气了一番,就分次落座,着人上了茶,齐道长好奇问道:“知道济堂有一女儿,莫非就是堂上的这个!”

    齐道长指着王瑾萱问道同时,王济堂已经已经把女儿带到前面,跟道长行李了。

    “拜见道长爷爷!”王瑾萱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女儿家的礼。

    齐道长笑着说道:“免礼免礼,嗯,天资灵秀,今日才得一见,一时疏忽,倒是没准备什么见面礼,回头给你补上!”

    接下来齐道长就把目光放在了夏元鼎身上,这时候不需要爷爷多说,夏元鼎早已有了觉悟。

    “见过道长!”夏元鼎上前行了一个礼,又缓步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夏居士,想必这就是你家的孙儿了!”

    夏继祖解释说:“正是,这是我四子的独子,今年七岁,我带他来参加县试。”

    齐道长不由得有些惊讶道:“这倒不常见,一般学子进学,最早也是在十一二岁才开始县试,七岁的尤为罕见呢!”

    夏继祖也知道听过自己话的人都会感到惊讶,但他却颇为自豪,笑道:“只是我这孙儿跟一般的学童不一般,教的东西掌握的快,正考已过,元鼎已经确定能参加府试了。能过得县试一关,我已经心满意足了,不在奢求他之后能考得多好,回去历练几年再来那也不迟!”

    齐道长聚精会神的听着,眼神中有了异彩,今天能看到个神通,倒是出乎意料了。

    “说到底,不还是奉先兄教导有方吗!”

    王茂弘这句话说得好,画龙点睛,单单是孙儿过了考试他还不至于这么高兴,但是他亲手教出来的孙儿过来的话,那意义是大不一样的。

    都说名师出高徒,他还是在意名师这个称呼的,只是今天却被老友当面给点破了。

    “你这个人啊”齐道长指着王茂弘,有些乐不可支。

    难道我们只是风景吗,说实话,站在一边听别人讲话是煎熬的。至于说谈话中的乐趣,夏元鼎还没有感受的到。

    不多时,外面却是进来一道士,手中托起了托盘,盘中放了许多这山上的特产,据绕还有保存的很好的红枣,只是用特殊的手段把水分出去,剩下的褶皱的果肉。

    齐道长对着他和瑾萱说道:“不用拘束,都坐下吃吧!”

    既然这么说了,我就真不客气了,一直站着有些累的夏元鼎,很灵活的爬上了对他来说很高的椅子上。伸手就抓了一个核桃,发觉这个有些硬,不好掰开,有放了回去,换其它吃的。

    看着孙儿猴急的模样,本来还是很高兴的夏继祖,感觉自己内心的天空好像出现一丝阴霾。看来回去,有必要加强一下对晚辈礼教方面的教导了。

    君子处事,那得堂堂正正,日常的行为,也好知分寸,不逾矩,你看看夏元鼎什么样子,整个坐在椅子上,两腿伸着,隔着那么远,都能看清脚底了。

    “来,萱儿,爹抱你上去!”王济堂伸手就把王瑾萱安稳地放在了椅子上。

    看着面前就一个人盛放干果等物的托盘,夏元鼎想到了正是昨晚,就是她害自己喉咙被鱼刺卡住了。

    没什么每次,遇到吃食,总是有人跟他抢呢,这些人是有多贪吃。

    “自上年入冬,你可是一次都没来我山上,缺了你的香油钱,我们的日子可不好过啊!”齐道长明显是开了个玩笑。

    “我最近钻研棋局,棋艺可是大有长进,得空不如我们手谈几局,也好切磋一番!”

    齐道长摇了摇头,说道:“过段时间我就要去一趟京都,恐怕没时间陪你,不知道夏居士棋艺如何,你们难道不曾一起对弈过?”

    “不怕道长见笑,我在茂弘兄面前走不了几招,下棋这一点我承认,我是不如他的!”不等王茂弘嘲讽,夏继祖便自降身位。

    王茂弘问道:“这刚如春不就,道长为何要这么急着入京呢?”

    “是啊,就怕这时候汴京的路不好走!”

    汴京,皇帝待的地方,那地方太复杂了,本事差一点都是要吃亏的。

    “唉,你们有所不知啊,我那师兄,就是汴京附近云台观的观主,托我替他寻一个弟子,要把毕生的医道传下去,我可是寻了整整三年,至今一无所获,我正打算回去告诉他结果!”

    夏继祖问道:“只是寻找一个弟子罢了,怎么会这么难找呢!”

    “要只是找个弟子倒也简单,可是我师兄就说了,要生辰八字合他的要求,五行中还要属木,最重要的还是要聪慧!”

    说着,齐道长又把具体生辰八字的要求细细讲来。

    “道长这有何难,你找一个生辰八字合要求,五行属木的人不就行了,至于说聪慧,这个只要不笨便是聪慧罢了,还不是看你怎么决定!”王茂弘开始出主意。

    “此言差矣啊,茂弘兄要能找到这样的人,我把我那珍藏的贡茶送与你!”

    “此言当真?”

    “绝无虚言!”

    “奉先兄做个见证,我可是跟道长打赌了,到时候可不能赖账。”

    “赌就赌,可是茂弘兄,若是你找不出这样的人,又当如何?”

    “我珍藏有前朝方仲景所画的一副精品独孤垂钓图,输了的话,那画便是你的了!”

    一看有好戏,夏元鼎也是注意到,没想到居然把自己珍藏之物都敢拿出来。

    “茂弘兄你输定了,忘了跟你说,我那师兄可是说了,这弟子聪慧呢,首先要能左手画圆、右手画方!”

    左手画圆,右手画方,这不是小龙女才会的东西吗,难道说这齐道长的师兄也是跟他一样的同道中人,夏元鼎心里有些吃惊。

    也难怪夏元鼎吃惊,还是他学识浅薄的缘故。在他本来的世界里,这句话是有出处的。在韩非子功名中有记载:“右手画圆,左手画方,不能两成。”

    此刻面临这样的附加条件,王茂弘丝毫没有畏惧,反而畅快的说道:“道长,你是输定了!”

    王济堂得了父亲演什么的示意,对着齐道长一拱手说道:“道长,很不巧,小女瑾萱,正符合你说的生辰八字和五行属木的要求!”

    “好啊,茂弘兄,你们父子合伙来蒙骗我,不行不行,即使瑾萱前两条符合要求,这最后一条还是不行?”

    “道长这是什么话,难道我孙女瑾萱不算是聪慧吗,刚来时你可是亲自夸过的!”

    “这个,什么时候,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齐道长装作很无辜的样子。

    “道长,你就不要抵赖了!”

    “不行,瑾萱,你过来,我来考考你!”

    对于齐道长这突然无赖的个性,众人是始料未及的,夏元鼎就心说看瞎了眼,道长也只是表面高人。

    “爹!”

    无缘无故的被牵扯,王瑾萱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不该听道长的话。

    “既然道长有要求,那你就试试吧!”本来王济堂也不爱掺和的,可看上去爹却认真了,把珍藏的话都搬出来了。

    齐道长赶紧让人去准备工具,看样子是真的要为难一下瑾萱了,到底她能不能画的出来呢,夏元鼎也很持疑。

第五十章 事情的反转() 
工具备好,一时间王瑾萱成了主角。

    在众人目光鼓励之下,瑾萱聚精会神,手握着两个小毛笔,在白纸上做起来画来。

    右手的方形画的规整,可是这左手的圆,起笔时还能保持形态,可渐渐地竟然向右手的圆靠拢。

    放下毛笔,瑾萱的努力宣告失败,她自己有些失落。

    王茂弘还是不死心,鼓励说道:“可能是第一次生疏,瑾萱你再试一次,说不定这次就成功了!”

    “好吧,那就再试一次!”在这点,齐道长倒是放得开,因为无论瑾萱成功与否,他都不觉得自己吃亏。

    还是在众人的注视下,这第二次王瑾萱的努力还是失败了。

    “爷爷!”王瑾萱显得有些委屈,好像画不出来是犯了大错。

    “瑾萱别伤心,爷爷不怪你!”

    火上浇油啊,这话说出后,本来眼泪只是在眼眶里打转,这下子一股脑全出来了,王茂弘心想,瞧我这张破嘴。

    一直在旁边观察的夏元鼎,也觉得让一个小姑娘两次做这样的失败性的表演是有些残酷了,这世上能真正做到一心二用的人真没有。

    “好了好了,我们就不用争什么输赢了,这次就算是茂弘兄赢了,我那贡茶统统与你!”

    这时候,齐道长变的大方起来,真的就把贡茶送出去了,看样子心情是不错的。

    本以为王茂弘会客气,毕竟这最后不是没画出来,可想想这条件也不是齐道长一开始就说的,这茶就接的心安理得,还不忘说道:“这可是你自己送的,不是我赖你的!”

    “你这个人,每一次见你,都是这样,遇人不淑啊!”

    经过一点点的风波,气氛又变得和谐起来,室内又要开始谈笑风生的时候,王瑾萱一句话,又把整个气氛给搅了。

    “爹爹,我要跟着道长爷爷去学医术!”

    堂上一片寂静。夏元鼎还放在嘴边的不敢咬下去了,他怕发出声音后,堂上的目光会伤到他。

    王茂弘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丰富起来,最主要的是,孙女瑾萱是在向王济堂在征求意见,而是向他征求意见,这确实有点小小的打击到他。

    王济堂有些为难的劝慰道:“这,瑾萱啊,好端端的怎么就想去学医了呢,况且道长也不会医术,我看就算了吧,女儿家的,学那些干什么!”

    “唉,济堂,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我虽然不会,可是我师兄会啊,只要瑾萱愿意,我觉得让我师兄收瑾萱为徒,我可以以灵泉寺发誓,绝对不会亏待瑾萱的!”

    齐道长一说话,王济堂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眼神看着齐道长也不友善起来,你添什么乱呢,还嫌不够吗!

    王茂弘还是要说话把场面压下来的,斟酌着说道:“瑾萱啊,你是真的想去学医吗?”

    王瑾萱的回答毫不迟疑:“是,爷爷,我想去学医?”

    夏继祖也有些坐不住了,问道:“这是为什么啊?”

    这问话没有人回到,几个当事人都保持沉默,夏继祖问的有些尴尬。不过他也是着急,这瑾萱可是他内定的未来的孙媳妇,这一去学医,不知道猴年马月的,离得又远,这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能不着急吗。

    “茂弘兄,既然瑾萱有此心,你为何还要拦着!”齐道长这时可是十分热心。

    只是,王茂弘开始头疼起来,这该如何是好,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便决定缓一缓,说道:“学医不是小事,不能这么仓促的就做了决定,我们还是回去好好考虑仔细后再做决定吧!”

    “这还有什么考虑的,学医对瑾萱来说可是好事,茂弘兄为何还瞻前顾后!”

    “这可是大事,茂弘兄还是要好好想想再说,不能这么快就下决定。”

    “此事,还得爹拿出个章程来!”

    堂上开始变得乱糟糟的,就连爷爷也参与进去,夏元鼎实在搞不明白爷爷跟着瞎掺和什么,那有不是你的孙女。

    而事件的主角瑾萱,此时又化为安静的小姑娘,这堂上的争吵仿佛跟她无关了,竟然有闲心望向窗外。

    窗外能有什么,夏元鼎也向窗外看去,没想到竟然看到了一直梅花鹿,看样子还是驯化过的,这山上到底都有着什么!

    争吵总有结束时,只是这结束的方式有些特别。

    齐道长看一人实在是难敌四手,迫不得已之下,从怀中掏出一物件,大声说道:“先皇赏赐金令一枚,凡我大宁臣民皆可驱使,王导王茂弘听令,令孙女有意学医,你不可阻拦,违者有违皇命!”

    这一下可是震的众人说不出话来,本来该跪下听令的,也是没反应过来都在椅子上安坐着。

    夏继祖一开始也是下了一跳,后一冷静一想,这偏僻地方,哪有什么皇命,遂也不怕,大胆说道:“齐道长,你以为拿个东西就能糊弄我们吗,真以为我们是三岁小孩!”

    居然是这样,齐道长也是无奈,说道:“夏居士不信,茂弘兄,你也不信吗?”

    王济堂吃惊的看着他爹王茂弘,心想难道这金令是真的,那他们岂不是犯下了大不敬罪过。

    “道长还是把东西收起来吧,金令是真的,可是它是你能使得动的吗?”

    “这金令是我师兄当年受皇上赏赐的,我虽然使不动,可我师兄想必会愿意的!”

    王茂弘说道:“金令就能使用三次,上一次道长借金令,助百姓消灾,没想到竟一直没还回去,难道真的为了这样的小事劳师动众的?”

    齐道长把金令一收,说道:“再不掏出啦压压场子,我师兄可真要平白失了一个好徒儿!”

    “算了,不管了,奉先兄以为呢!”王茂弘开始撂挑子。

    夏继祖为难起来,这道长连金令都敢掏出啦,他现在毕竟还是外人,纵使心里反对,可老友都同意了,他又怎么能说出口呢,沉吟说道:“如果对瑾萱好的话,我自然是赞同的!”

    王茂弘一噘嘴,心想老友还能撑上一撑,没想到这么不堪一击,最后又问了堂上最后一人。

    “元鼎啊,你觉得瑾萱是学医好呢,还是不学医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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