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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卿相-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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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茂弘一噘嘴,心想老友还能撑上一撑,没想到这么不堪一击,最后又问了堂上最后一人。

    “元鼎啊,你觉得瑾萱是学医好呢,还是不学医好呢?”

    “问我吗?”夏元鼎心里疑惑,看向爷爷,没想到爷爷也正看着他,好像还在给他暗示什么。

    爷爷的意思是让他赞同还是不赞同呢,夏元鼎细细琢磨起来。

    刚开始爷爷肯定是不赞同的,不然不可能跟齐道长有那么大的分歧。不过后来出了个金令,爷爷语气却突然变了,夏元鼎一直是心不在焉的,也没有细听,不过他隐约听的爷爷好像最后是说什么“对瑾萱好,我是赞同的”,爷爷的意思,他最后是赞同的。

    这么一想,夏元鼎明白了,给爷爷作了个“你放心,我都懂”的暗示,便开口说道:“瑾萱学医自然是好的,我也是赞同的!”

    说完,夏元鼎又看了看爷爷的反应,怎么,怎么不对啊,爷爷好像不高兴了,难道我猜错了。

    此时,王茂弘放松了,齐道长笑容满面。

    时候也不早了,双方该作别了,得了贡茶,王茂弘赶紧下山离去,哪还有心思走走看看。

    晚饭也不表,就只说饭后夏继祖单把夏元鼎叫去谈心。

    夏继祖问道:“元鼎,你真的觉得瑾萱学医是好的吗?”

    夏元鼎回答:“爷爷,这我哪知道,不过这都是人家家里事,自然有人家自己做决定,我们就不要跟着瞎掺和了!”

    真的只是瞎掺和吗,元鼎啊,你是不知道,你有可能弄丢一个媳妇啊,真是,真想却又难以启齿,夏元鼎走后,夏继祖望着屋外想到。

第五十一章 看不见的线() 
县试第二场考试如约降临了,因为没有考试的压力,夏元鼎要轻松的多,可以睡个懒觉了。

    不过,因为元杰的缘故,夏元鼎还是早早起来,对即将要考试的人鼓励一番。

    夏元杰看上去情绪还不错,并没有受到第一场考试的影响,在爷爷的护送下,夏元鼎看着马车缓缓走远。

    考试的具体情况,夏元鼎自然不清楚,只能自己在王老爷子的书房里看书。

    经史子集,看上去这书房不大,但是各类的书都有,说得上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夏元鼎偏爱一些介绍风土人情的书籍,以及在老人家看来是不务正业的东西,不过夏元鼎还是觉得,格物致知的过程就是一个人不断进步的体现。

    傍晚,看着夏元杰和爷爷是笑着归来的,夏元鼎也知道这场考试堂兄应该是拿下了,他也就放心了。

    其实对于这个科举,他的热情明显没有堂兄高,可能是因为爷爷一贯的灌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种思想,对堂兄产生的巨大的影响,他没有抗住爷爷的思维攻势。恰恰,夏元鼎的观念早就成型,自然能扛得住爷爷的喋喋不休,任你百般说词,我心不改。

    初复结果出来,不出意料的,夏元杰还是通过了,排名依然靠前。

    第三场再覆,夏元杰依然表现优秀,得以有机会参加四五场的连覆。

    夏继祖大喜过望,两个孙儿这次考试都是首站获捷,纷纷进入五十人的名单,全部取得了参加府试的资格。至于府试的事,他现在还没有考虑那么多,因为府试还有两个月才能举行,他还有充足的时间准备。

    当然,县试并未到此结束,后面还有说重要又不重要的考试,夏继祖的要求也不高,只要夏元鼎或者夏元杰能考个县前十就好了。

    在县试的末场考完以后,会把所取得五十名生,全数拆开弥封。以姓名来发案,这称之为长案,第一名称为“县案首”,前十名称为“县前十”,这只是一项荣誉称号。

    好处就是,在府试的时候,这十人需要提坐堂号,就跟好学生都坐前排是一个道理,更容易得到主考的喜爱。

    目前为止,这届的县试还算正常,但也出了不少笑话,有时候听了会让人忍俊不禁。

    但相比起来,还是苦泪居多,落榜者自然难免心酸。

    **苦短,夏元鼎一直忙着考试的事情,也是心无旁骛,加上消息的闭塞,大宁的朝堂上却发生了许多令人感到震荡的东西。

    一直明面上支持太子的一位六部尚书,因为很大的过错被革职下狱了,东宫的势力得到了极大的削弱。本来就有心争夺皇位的几位皇子按耐不住了,开始暗中活动起来。

    一时间,朝堂上的水开始浑了起来,奏议废立太子的折子可能早就捏在某位大人的手中,只要时机成熟,就会对太子造成致命的一击。

    只有军方的八卫按兵不动,他们的首领大多效忠当今皇上,对于朝堂乱局持观望态度。

    朝廷的风吹草动,还不至于影响到远在中州的夏元鼎,如果他平平静静的,或许可以包一生安慰,即使遇到灾年,凭他的聪明才智,也不至于没有饭吃。

    可历史就是巨大的轮子,越是不愿意的时候,越是拉着你走。就拿考试来说,本来他也是不愿意的,最终还是来了。

    ——————

    “殿下,前面就是中州地界了!”

    “中州?宁国十个州,这中州排第几?”一位儒生打扮的二十余岁男子问道。

    旁边才说过话随从回答道:“这个就不好回答了,从所辖地域看,中州不过中游。可是在人口赋税上,中州又排前几,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得了中州,兵员口粮便不用愁了!”

    “嗯,照你所说,中州确实尤为重要!”

    “殿下,我们是不是加快赶路,不然天黑前很难进城了!”

    “无妨,进不了城就在野外扎营!”

    这位殿下不是别人,正是北燕的七王子,带着十余人就敢大张旗鼓的来到大宁的腹地,自然不是暗中刺探情报的。

    这位殿下前来大宁,自然是有着自己的重要的使命的,不是来游山玩水的。

    过了青州、幽州,再穿过中州,汴京便是他的目的地了,只是这位殿下比较特别,并没有选择大宁的官员一路护送,而是带着一些属下,骑着骏马便飞奔南下了,这可不是大宁的风气。

    上马后,身后卷起一阵狼烟滚滚,这位七殿下看上去心情不错,一边走还一边问道:“宁国一向自诩文理昌盛,可是我看不见得,一路上,我们不也是遇到饿了就饥不择食,甚至去偷去抢的人。见过的一些读书人,也是头脑迟钝的很,几句话就被问的哑口无言!”

    “殿下所言极是,宁国向来自大情况,说起来我燕国才是文化正统,我们儒林的学问可比宁国强的多了,只是那些宁国的读书人不知道吧了!”

    “既然如此,这一次到了汴京,可一定要好好挫挫这些宁国读书人的锐气,也张张我国士子的名气。”

    “殿下请放心,这些我们早就准备好了,到时候邀请了各国的使节,接着宴会的机会,务必会把消息散播出去!”

    没想到,一直被宁国人讥讽为野蛮人的燕国人,早就布好了一个局,就等着这些嘲笑他们的人出丑,如此险恶用心,可惜他们却未察觉,到时候要栽大跟头了。

    名义上,七殿下带着使团是给宁国皇帝祝寿的,却未必是真心实意的。这一点双方都很清楚,宁国也会做些提防,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七殿下还真是跟一般人不一样,不停宁国官员舒服的安排,竟甘愿吃起哭来。生活在南地的人,自然不了解北地人的行事作风,最后也是随他们去吧!

    如果此时,夏元鼎不是在准备考试的话,或许有机会见一见这位燕国的七殿下也说不定。

    双方的擦肩而过改变不了夏元鼎依旧要考试的命运,第一场没注意到县令的模样,这一次终于能仔仔细细地看清楚了。

    “元鼎、元杰,夏家的希望就看你们的了,一定要拿出真本事来!”

    在这一天,最终考试结果如何,就要看他们有没有真本事了,任谁都不能疏忽大意了!

第五十二章 县试(三)() 
二月十二号,是县试最后考试日子的前一天。

    谢县令已经决定只考一场了,因为对本县学子的学识水平他已经有了把握了,没必要再耗费心神的多考一场,这样对大家都好。

    这最后的一场可是县令亲自主持的,临走前夏元鼎特意的对着铜盆中的清水找了找,看到自己玉树临风的样子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这臭美的样子还好没有人看见。

    “到了儒学署,进去后尽量离谢县令近一些,知道了吗?”

    路上,夏继祖还在不停地吩咐着,看着爷爷一副经验老到的样子,夏元鼎只觉得,爷爷伟岸的形象彻底的在自己的心里崩塌了,这些日子确实传授了他一些弯弯绕绕的。

    夏元鼎很难想象,这么精明的爷爷,怎么会在当年被他的两个兄弟耍了,以爷爷现在的人生阅历,显然没有什么能逃脱他的火眼金睛。

    儒学署,就是谢县令接见学子的地点了。

    他们的马车再快,但也快不过人的名利之心,等他们到的时候,早就有人开始从儒学署的门口进去了。

    “你们快点进去吧,前排的位子别人抢光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夏继祖一手推着一个孙儿往儒学署门口的方向。

    想必这都是那些被录取的人了,夏元鼎看了看这些普遍年纪别他们大的学子,心里想到。只是有必要吗,只是跟县太爷和几位官员见见面,怎么都这么猴急,考试还要明天啊!

    随后,他便和堂兄一起携手而入,这时他们二人成了众人侧目的焦点,他们对能有这么年轻的读书人被录取很是诧异。

    众人来到正堂,可惜匾额下靠前的地方已经被人占领了,他们只能选靠后的角落。不过没关系,夏元鼎想,以他们堂兄弟二人的年龄,无论坐在哪里都是被关注的。

    众学子到齐后,开始交谈起来,纷纷攀交情,这可都是同年、同乡,以后出去都好有个照应。

    只是却没有人上来跟夏元鼎他们交谈,可能也是觉得年龄有差距,怕谈不到一起。

    谢县令和主簿、书办、教谕等人到来之后,本来还是氛围热情的正堂内变得肃静。

    见了县官,众学子纷纷行礼,还好不是跪拜礼,不然夏元鼎宁愿放弃考试的机会,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皇帝老儿来了,夏元鼎也有骨气照样不跪。

    见礼之后,谢县令照例要讲几句,拿些无关痛痒的话勉励诸位考生、希望他们一心以学业为重,戒骄戒躁。

    县试终极考,第四场谢县令主持的考试,因为第一场就通过了的缘故,夏元鼎坐到了前排。

    昨天在儒学署的时候,谢植就发现在一片高大的杨木中,突然出现了两名幼苗。他自然不会认为这是哪家的孩子瞎跑来玩耍,他是知道有两名年龄超低的学童的。

    只是七岁的年龄就能过了县试,这不说在三合县少见,就是中州,整个大宁,他至今都没有听说过,他录取这两名学子,算是开了先河了。

    他是看了夏元鼎写的文章的,确实写得好,第一眼看那字,就让人赏心悦目,不录取真的说不过去。就是夏元杰,他觉得还是差一些火候的,但其他学子实在是不争气,他也只好把夏元杰也一并录取了。

    看了这次考试的试卷,夏元鼎心里松了一口气,一看内容,还是之前考得那些,并没有多大的出入。

    五十名学子拿到试卷,都在奋笔疾书,夏元鼎也是如此,出了作答,他便心无旁骛。

    只是有一道题目出的比较奇葩,要不是还知道是在考试,夏元鼎都要忍不住笑了出来,那是什么题目呢?

    “君子无所不用其极!”

    没错就是这个题目,要不是夏元鼎饱读诗书,还真的被迷惑了。当然,除了他之外,其他所有人都觉得这道题目出的很正常,并没有什么不对的。

    君子无所不用其极,解释来说就是,君子会尽一切的努力,来达到至善的最高境界,何为君子,道德高尚、光明磊落的人是君子!

    怎么去达到至善至美的途径呢,夏元鼎明白题意,便好发挥了,旁征博引,费了不少的功夫写完。

    遇到这种考题,他能很顺畅的写下来,反而是在诗赋这一项上卡住了。

    这次谢植给出了个题,让写七言诗,不是说他给的限定条件太多,而是他根本没给,这反而让人不好写了。

    只是让写春日游湖相关的,一看到这个,夏元鼎一下子就想到了县令落水的事,思维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

    夏元鼎在心里问候着县令不按牌理出牌,可是他一个没有春游游湖的人,还得给他编出来。

    没错啊,不行就得编啊,不然就是愚笨之才了,连文思机敏都做不到吗!

    双飞燕子几时回?

    夹岸桃花蘸水开。

    春雨断桥人不度,

    小舟撑出柳荫来。

    夏元鼎心里想到,不就是首七言吗,他还不是手到擒来,可惜这诗不是他本人写的,夏元鼎自认为这么短时间,他写不出这么好的诗,真是为难他了。

    又思考了许久,夏元鼎还是动起笔来,在白纸上,一笔一划,开始写诗,他也不要求什么了,难道还真的如爷爷所说的,挣个“县前十”来。

    在夏元鼎的眼中,功名这东西就是浮云啊,浮云自然漂的高,一般人哪能够得着,不能强求。

    交卷走人后,夏元杰迫不及待问道:“元鼎,你考得如何?”

    夏元鼎,望着天空,仰头叹道:“唉”

    一个字说尽心中百般情绪,这倒让人着急了,这到底哀叹个什么劲?

    “元鼎,你是不是发挥的不好啊,没关系的,我答得也不好,估计这次爷爷交代要考前十的事是没希望了!”

    说完,他也丧气起来,夏元鼎这才说道:“五哥啊,我是担心自己考得太好了,你说万一我真的考了县前十,是不是整个三合县全知道我的大名了!”

    这句话说完,夏元鼎走了,留着夏元杰愣住原地,这是他看着夏元鼎的背影,心思是复杂的,眼神是吃惊的,这种感觉怪怪的难以形容,后来他才知道,夏元鼎不是一个“贱”字能概括的了的。

    “走了,爷爷又不来接,我可不等你了!”

    夏元鼎冲着身后的堂兄摆了摆手手,让他跟上自己的脚步。

    夏元鼎很惭愧,还是没能挡住名利的诱惑,本来说好的做一个低调的人,每天看看书作作画,一时没把持的住,稍微答的好了点。

    还是赶紧回客栈吧,这会夏继祖可能都在等他们回去呢。为了不让爷爷跑来跑去的,夏元鼎拒绝了爷爷来接他们的提议,所以他们就只能自己走回去。

    还好距离并不是很远,半柱香的时间也足够他们赶回去了。这最后的考试并不是设在城南的考棚,而是设在了城内,有能容纳五十人的地方。

    被录取学子的排名,就只能等到明天了,长案一出,到时候谁是县案首就真相大白了,这真是令人期待呢!

第五十三章 长案出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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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在堂兄面前吹了牛逼,但是到了爷爷面前还是要表现的谦虚的,毕竟连他自己都说不好。

    这名次啊,还是跟阅卷人的喜好有关系的,就跟送礼是一个道理。人家喜欢字画,你送玉器就差了些。每个人的癖好都有些许的差异,真正能投其所好的都是能人。

    “明日一早,看了长案的结果我们就回去了!”

    为了这县试,夏继祖已经耽误的时间够长了,不能再耽误了。毕竟他还有教授其他学童的任务,虽然这些天有大儿子夏守仁撑着,但是他还是不放心。

    王茂弘没想到日子过得这么快,一眨眼县试都要结束了,有些意犹未尽地说道:“没想到这转眼,县试都要结束了!”

    夏继祖问道:“是啊,就是不知道茂弘兄关于瑾萱的事想的如何了,可有决断了!”

    一听这话,王茂弘的脸上露出为难色来,他踌躇着说道:“奉先兄也知道,我就瑾萱一个孙女,实在是舍不得她一个人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夏继祖点头说道:“这个我能理解,只是济堂他,你怎么不劝他续弦再娶呢,这样你们王家的香火也好有个传承啊?”

    “劝了,怎么没劝,只是济堂跟瑾萱母亲的感情甚笃,我就想等过了三年他就能忘了,谁知道就托着了!”

    说到此,王茂弘有些无奈,他何尝不希望王家香火有继,只是这个儿子性格太拧,劝不动。

    “到了汴京那边别忘了托人给我捎信,老东西了,可别学着年轻时候那样,说起来,济堂还是跟你有些像的!”

    王茂弘苦笑道:“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又不是马上就走,到时候”

    夏继祖马上打断说道:“到时候我可没空来送你,你就不要通知我了!”

    当然,这些话王茂弘不会当真的,送别朋友可是一件大事,无论如何都是要抽出时间来的。

    王茂弘不再说这个,转移话题说道:“你看,瑾萱和元鼎还是真配啊!”

    此时,考试结束,夏元鼎又放松下来,闲着无事,缺乏娱乐项目的他只好拉着堂兄和瑾萱来听他瞎侃,至于不小心说道了什么不明不白的东西他倒是不在意,他也没指望别人能理解讲的东西是什么,只要知道很厉害就行了。

    “是啊,是挺般配的!”夏继祖附和了一句。

    尴尬了一会,王茂弘继续说道:“刚才还看到守智,不知道是去哪儿了?”

    “大抵是走不远的!”

    早就得了消息,一大早上,夏守智就一个人赶着牛车往县城来,夏守礼本来也要来的,却因为临时有事没有赶过来,确实来这么多人也没有必要。

    为了讲故事,夏元鼎是口干舌燥,看着听故事的人,就没有一个有觉悟的,这时候难道不应该递上来一杯茶吗!

    一夜相安无事,夜晚的三合县城里,还做不到夏元鼎印象中的繁华,在漆黑的夜里,只有星星点点的几处亮光。

    县衙门前的红灯笼倒是敞亮,一个墨黑的“衙”字看的清清楚楚。

    照例,一到晚上是要宵禁的,不准在晚上随意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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