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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卿相-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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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守仁的选择是看书,而夏元鼎想去溜达,反正这县城也没有恶霸,现在他还怕了谁?

    “元鼎,我们就看一会就回去吧,不然大伯该生气了!”夏元杰还没忘在他爹面前说过的要听大伯的话。

    “好吧,咱们就先回去吧!”显然,夏元鼎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

    本来夏守仁是想拦着的,可是一想,自己的两个侄儿都是过了县试的,不能拿对待孩童的那一套应付他们,所以便提前约定,不准超了时限。

    夏元鼎正走在前头,却突地被夏元杰拉住,就听他说:“元鼎你闻,好香啊!”

    夏元鼎望了望四周,没发现有女眷,这哪来的脂粉香啊。再说,这附近,哪来的青楼楚馆。

    “你再闻闻,闻到了吗?”

    夏元鼎又尝试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哪有什么香味,附近又没有脂粉店。”

    “哎呀,不是脂粉啊,是饭菜的香味!”

    有吗,夏元鼎表示自己不知道,他只知道,确实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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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行船上() 
“听说了吗,西市新开了一家醉仙楼,那酒菜是真不错啊,就是太贵了,去了一趟便再也不敢去了!”

    这时候夏元鼎真的信了,他相信元杰以后肯定会是福星,因为路人都会为他助攻。

    “那个,你有钱吗?”夏元鼎问了一个现实的问题。

    夏元杰摇了摇头,向往的说道:“等我以后考中了,有了钱我把整座醉仙楼包起来,你觉得呢!”

    夏元鼎心想,觉得什么啊,你光说包起来了,可是你没说请客的事,他能感觉出什么呢!

    “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锺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若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拽了一段文之后,夏元鼎把饭香抛在脑后,走了!

    夏元杰又用鼻子努力的嗅了嗅,一跺脚,把留恋留在此处,人却也跟着走了。

    县城的短暂停留,他们也能确定了日程。

    这天一早,河面上还有些雾气,夏元鼎和大伯、五哥便一起去码头登船。

    “大伯,我们是坐那条大船吗?”夏元杰指着一条大船说道。

    夏守仁苦笑这摇了摇头,用手一指,说道:“那,看到了,大船旁边的那条!”

    其实,这条穿虽然不能称为大船,但也是一条中等规模的船了,可是就靠在大船边上,两条船一比较,就显得它比较小了。

    踩在码头的木板上会发出声响,看样子码头是老码头了,日晒雨淋的,经历了不少摧残。

    “上船了,上船了!”

    随着召唤声,夏元鼎也紧随着上了船,他们三人只定了船上的一个房间,看样子又得挤着睡了。

    来到狭小的房间,他们把行李放好,这时候还是不要随意出去的好,因为来来回回的人很多,很容易碰撞到。

    “开船了!”

    “开船了!”

    夏元鼎就感觉本来还在左右晃荡的船,开始向前行进,这时候晃荡感有些减轻,这种地方就别指望还能练字了。

    “大伯,我晕船!”夏元杰说道。

    怎么可能呢,夏元鼎记得上次游湖的时候,爷爷可是带着元杰一起去的,那时候怎么没听他说晕船,怎么这出了远门了,他就开始晕船了。

    “这可坏事了,怎么不提前说你有晕船的毛病呢!”

    “我,我也不知怎么会这样”

    “这样吧,你靠着窗边坐着,稍微吹吹风,看能不能好一些,但是注意别染了风寒!”

    可能是吃得太饱了,夏元鼎突然想到这种可能,因为早上夏元杰吃的确实挺多的,这会不会是造成他晕船的原因。

    当然这也只是夏元鼎无聊时打发时间的瞎想,并不是他真的要在心里诽谤什么。

    看到大伯上船安顿好了之后便开始努力的看书了,在这种氛围的感染下,夏元鼎也讨要了本书看了起来。

    大伯带的书里面,除了他喜欢的书之外,能让夏元鼎提起兴趣的书就只有史书了。

    作为读书人,自然要博学,不然最后到了殿试的时候,皇帝出这样一个题目“安国全军之道”,你该如何应答。

    所以夏元鼎现在也是在努力的准备着,虽说那是十分艰巨的任务,能不能过乡试都是大问题,但是既然来到了大宁,他又能干什么呢!

    看着看着,夏元鼎就开始犯困起来,上眼皮和下眼皮在打架,再也不能集中精力看书。

    这是犯了春困了吗,这病发作的有点早啊,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夏元鼎毫不犹豫的把书本一丢,整个人靠着小憩一会,只是小憩罢了,不是睡懒觉。

    船工的号子声来了,水面的水鸟开始和伴偶在上面私缠,响亮的鸣叫是求爱的表现,是谁闲得蛋疼在船上吹起了萧

    外部条件如此恶劣,夏元鼎感到自己处境艰难,再不动手就真的没法淡定下去,还是那东西把耳朵赌上好了!

    夏守仁却觉得侄子这个样子挺好笑的,不想他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中能安之若素,管它外面如何,只要内心安定,外接便不能迷惑他的心智。

    夏元杰也不好形容夏元鼎堵耳朵这个行为如何,也许他不知道鸵鸟这种东西,以为把自己埋起来就万事大吉了,如果心静真的自然凉,酷暑还会怕吗?

    有没有效果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夏元鼎是一个践行者,所以他要把耳朵赌上,至于放不下心中那份矜持的,就让他们硬抗好了!

    “果然清净不少!”夏元鼎心里感到大为欣慰,他很难想想就这样大伯都能读得下去。

    这次夏元鼎能入睡了!

    夏守仁确实是在硬撑,外面的声音确实是使他操心的,一阵有一阵停的,自己刚缓过劲来,下一又要来了,文中多少高妙的句子都品不出味道来。

    可是他以为这就是他忍耐的极限了,可惜他错了,困难远非如此,因为他闻到了药味。在这船上,居然有人在煎药,到底是什么病人,还要如此折腾!

    夏元鼎闻到药味的时候觉得自己被骗了,传说中的药香哪里去了,这谁在煎药,怎么味道怪怪的,反正不好闻就是了。

    “大伯,这是到哪儿了?”看着河岸景象与他们初登船时不同,夏元鼎闻到。

    夏守仁也不看书了,说道:“你可知道我们登船时那条河叫什么名字?”

    夏元鼎摇摇头,表示不知,实际他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得摇摇头,不然他一句“知道”岂不是扫了大伯的兴致,做人夏元鼎懂得不多,但还是懂一点的。知道假装不知那是谦逊,不懂却要装懂那是那个啥!

    “呵呵,县城的那条河,叫三生河,据说”夏守仁开始普及当地的典故来,本来枯燥的东西便显得有乐趣,一个名字的背后居然是一段曲折的故事,所以说劳动人民是最具有创造性的。

    “对着三生河许愿真的灵吗?”夏元杰的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灵不灵的一回事,主要还是心理安慰的作用更大一些,他们觉得这样做吉利的话,便不会真的纠结于结果。

    “大伯只知道,不读书是考不中秀才的,许愿真的灵验,大伯我都许愿多少回了,现在还不是没考上!”夏守仁开始自嘲起来。

    这种时候,安慰的话夏元鼎是怎么也想不出来,再说小孩子安慰大人,那场景真的太喜感了。

    “那这条河呢?”夏元鼎指着外面清澈无比的河水问道。

    “这条河啊,它叫”

    刚要给两个侄子再普及一下地理之时,外面的突然的争吵声迫使他听了下来!

    因为夏守仁隐约听到,好像是说什么“漕帮”、“封水路”之类的话,这可不好玩了,这热闹必须得看!

第六十二章 看不惯的() 
夏元鼎尾随着大伯出了船舱,来到船头,远眺江面,就见不下百余条船在水面对峙着。

    此时太阳已经升上来,水气早已散去,荡漾的水面反射着光线。

    这种浩大的场景夏元鼎还是第一次见,虽不会感到吃惊,但是毕竟好奇。

    百余条船都可以进行一场小规模的战争了,但是现在的百余条,说起来威风,实际上大船毕竟还是占少数的,规模不够小船来凑。

    来到船家身旁,夏守仁请教道:“船家,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船家一身行船的打扮,欠了欠身,抱歉说道:“没想到赶上了漕帮和排帮在争斗,近年排帮的势力是越来越大,渐渐侵犯到漕帮的地界上了,这种规模的已经不是一回两回,我看你们还是回去舱内吧!”

    “那他们到底要僵持到什么时候,到底还打不打,什么时候能分出输赢啊!”这个夏元鼎是比较关心的,便开口问道。

    船家看了看夏元鼎,复又对着夏守仁说道:“恐怕要耽误半日的日程了!”

    什么,居然要浪费自己半日的时间,也不知道半日能在这船上干什么,本来已经很无聊了,没想到还要经受如此打击。

    打小夏元鼎就听过什么闻鸡起舞、废寝忘食、牛角挂书、韦编三绝的成语,这些人怎么因为打架就阻断他们的去路呢!

    看到船家也是满脸的歉意,似乎对这种事也是比较反感的,不过两帮争斗的输赢对他们这些水上吃饭的人来说意义不大,因为不论哪家,该掏钱的时候是一分也不能上。

    这些帮派想要在一方称霸,肯定没少干黑活的,养活帮众之外,还得有银子孝敬上边。

    看大伯的意思,没必要在此事上纠结了,说着就要挥挥手让他们回去。

    “这怎么能行呢,耽误了半日,误了拙荆的病怎么办,船家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等到夏元鼎他们都要回去了,这船客才姗姗出来,夏元鼎终于找到那熬药的罪魁祸首了。

    夏守仁也停下了步子,看到出来之人也是文人打扮,天下读书人都是一家,偶有相轻的时候,毕竟不是主流,还是要打个招呼的!

    “三合县,夏守仁,兄台有礼了!”

    “是愚生失礼了,在下董礼,亦是三合人士!”

    “看样子兄台是急着给令阃瞧病,可是现在再着急也没有办法,漕帮和排帮已经堵了水路!”

    不听还好,听了,董礼更是气愤,眼中冒着怒光说道:“江湖帮派如此猖獗,有机会定要告他们一状!”

    也许是冲昏了头脑,他竟然说出这种话,吓得其他人赶紧劝他慎言,让他顿时觉得无趣,一甩长袖,独自钻回船舱去了。

    这倒好,后来的倒先走了,在场的其他人纷纷摇头!

    刚才大伯与这董礼的交谈倒没有把夏元鼎弄迷糊了,耳濡目染的,别的不行,这人物之间称呼,倒是十分讲究。

    梓童是不是美女不知道,可是这是皇帝对妻子的称呼,听上去要比老婆什么的文雅多了。官员称呼妻子为夫人,秀才呢则称呼妻子为娘子,还有贤内、贤助、细君等。称呼别人的妻子的时候便会用到令阃、令妻、令正等称呼,不一而足!

    “元鼎,不跟大伯回去吗?”夏守仁已经决定回去,这都争斗的事他没兴趣,但是看到夏元鼎似乎没有迈步的意思,故此问道。

    夏元鼎回道:“大伯,房间太闷了,我想在这甲板上透透气!”

    “那也好,注意安全,大伯和元杰就先回去了!”

    独自一个在这甲板上,夏元鼎也没有与他人交流的意思,恐怕别人也没兴趣与他谈心。

    此时他们所在的行船距离那百余船的风暴中心只有一里远,不知道这个距离会不会被波及到,这是夏元鼎担心的一点,别的倒没什么可怕的。

    夏元鼎真的希望他们快点打起来,一来他能看一场好戏,二来就不必多等待了。只是他不知道,搞不好这是会弄出人命的,万一打急了,有人掏家伙怎么办。

    他只是关注僵持不下的两方人马,在他注意不到的后方,一叶轻舟悄然出发,这舟无帆无桨确实缓慢的行动。

    直到这舟和舟上白衣长衫之人出现在夏元鼎眼前,他才瞪大了眼睛看着,夏元鼎承认,这两年他是偶尔有些装了,可是与眼前这人比起来,他简直是捞的不行。如果给他们的表演打分,这轻舟上的人得打满分,而夏元鼎他自己只能打个勉强及格。

    关键是那一支玉箫,看得夏元鼎是好生羡慕,这时候他才醒悟爷爷当年说过的话,不能光读书,还得弹琴,懂音律。再听这吹的曲子,可不就是那扰人的曲子吗,现在听了怎么好似好听一些了。

    不知这白衣之人要做什么,他的背后是如夏元鼎这样的赶路之人,他的身前就是即将摊牌的两帮派。

    也是这水流助他,夏元鼎去府城,走这条水路是上游往下游赶路,否则的话,那页扁舟吹一百首曲子恐怕它也不搭理人!

    “你是何人,活腻歪了,还不停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帮派在看到有一白衣青年靠近便出声威胁,声音听大,夏元鼎都听得清楚,轻舟上的不会听不到的!

    但看样子,他还真是不要命的,不把那船帮莽汉的威胁放在心上,依然淡然的吹着曲子,依然徐徐的前行着。

    “你们说他是谁啊,不要命了!”

    夏元鼎看到,旁边的行船上,已经有人议论纷纷了。

    只有借舟之人也知道,这人的生命会安然无恙的,因为他本就是跟他们一伙的,只是恰好上了他的船而已。沈少爷,是他一直对这驾轻舟之人的称呼,沈少爷想干什么都不需要经得别人同意。

    说话间,轻舟已来到两方争执的缓冲区,远远看上去,两边庞大的船队间夹着一条小船,这种场景还是难得一见。

    轻舟怎么到了那就不受水流的控制,静静地停住了,这一点夏元鼎始终想不明白,这么违反规律的事,他是做不出来。从这一点看,这个沈少爷引起了夏元鼎的兴趣。

    照理说,这么简单的出场方式,却能瞬间吸引人的眼球,比这还好的方案,夏元鼎的肚子里不知道有多少,可是他为什么做不出了,夏元鼎陷入深思之中,想找出答案。

    至于,这个沈少爷是去干什么,夏元鼎肯定能猜得到,一定是去调节的,让两方人不要再此争执了,就此罢手对谁都好。

    夏元鼎是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理由,否则就是这个人脑子抽了,才会做出这么无聊,如果不是夏元鼎愿意一辈子,什么好呢,他也不敢打保证,因为在遥远的男男才是真爱的社会,太多的事情没法预料了。

    那么这一次,是不是如夏元鼎所料的那样,这个沈少爷是去调和的呢!

第六十三章 玉泉山庄() 
“漕帮的刘大掌舵,排帮的余帮主,今日就给沈某人一个面子如何?”

    说话的正是在这轻舟上的沈少爷,沈腾,年二十岁,却是沈家上下都看中的人物,不出意外将来肯定出任沈家家主一职。

    “这”排帮的帮主知道沈家的面子不能不给,天泉山庄虽然跟他们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但那时人家不屑于这些利益。

    在别人眼中他们都是一样的江湖人士,可是江湖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块,大多数情况下还都是谁也看不上谁的。

    玉泉山庄势力庞大,一般谁也不愿意招惹,但这点也不是漕帮刘大掌舵和排帮余帮主所担心的。考虑天时地利人和的因素,玉泉山庄的势力在这河上肯定是跟他们地头蛇没法比的。

    他们又不是供玉泉山庄驱使的下人,既然立帮了,肯定有帮派的规矩,不是他沈腾一个外人三言两语就能轻易动摇他们的形式作风的。

    现在之所以忌惮,两人脸上同时露出为难之色,自然是有隐情。

    主要还是这沈家不止是江湖的门派,他们怕的是这沈家的背景。

    宫里的沈贵妃,那可是沈腾的亲姑姑,当今秦王的亲生母亲。

    从他们沈家的江湖背景就知道,沈贵妃能进宫肯定跟别人不一样,若是得不到皇上的宠爱,也是不会被封为贵妃了。

    按照礼制,一字王受封亲王,非皇帝嫡亲不可封,继任者不出意外只可能从嫡子中出。那些受封郡王的,都是皇帝的表亲,如江夏王等二字王。异姓封王者,历朝历代都是屈指可数,除非有了开疆拓土、匡扶社稷、拥立圣主等天大的功劳,一般是没有机会的。

    刘大掌舵为难说道:“沈少主,玉泉山庄的面子我们给,可是余平川要保证以后在磐河上,不可在与我们漕帮争利,不然下一次可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刘天鹰,磐河什么时候成了你漕帮的一家之地,水面这么宽,只准你们漕帮的人走,就让我们排帮的人喝西北风,我答应,我排帮上上下下万余的帮众还不答应呢!”说完,余平川生气的扭过头去。

    听到两人又刚上了,沈腾也不着急,淡淡的一笑,说道:“是不是没了这条河,你们就不争了!”

    一听这话,余平川和刘天鹰都僵持不下去了,纷纷出声问道:“沈少主这是何意,这磐河小利玉泉山庄看不上吧!”

    沈腾不知何否,看向二人身后的船队,那眼神有些意味深长,独自陷入了思考。

    这种状况尤其让两位帮主不舒服,他们是彻底对这位沈家的少主没辙,摸不清人家的脾气,又被这不按牌理出牌的手段镇住了,没有这条河的话也说得出口,他们知道这不是狂傲,而是他们真的有此实力。

    经过短暂的寂静,沈腾好像又醒过来了,问道:“二位,可想清楚了,是不是愿意就此罢手,我可没这么时间在这闲等,误了去府城的时辰,奶奶责怪起来,我只好如实禀告了!”

    这话说出来,余平川和刘天鹰的脸色更难看了,沈腾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是在外面受了委屈要回去向家长告状,恰好这句话也斩断了他们心里最后一丝犹豫。

    刘天鹰抱拳说道:“漕帮今日就此罢手!”

    余平川同样抱拳说道:“排帮也暂时放过!”

    说完两人就要走,这时沈腾又把他们拦下了,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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