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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卿相-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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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第二题是:“君子远庖厨!”

    怎么两题都与君子有关,而这第二题,要不是夏元鼎一直以来功力深厚,还真容易被迷惑了。

    夏元鼎记得,在另一个世界,这句话常被人歪解,它的意思可不是句子要远离厨房了,说这句话可不能成为你偷懒不干活的借口,不然老祖宗会出来找你说道说道的。

    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人有恻隐之心,这样的行为称得上君子吗?

    从这种不忍杀生的心态,夏元鼎要去分析,然后才好写出一篇文章来。不过他倒不怕,因为他已经被训练过了,胸中早已有丘壑,拿下此题不在话下。

    可能有人觉得这种不忍杀生的善是一种伪善,因为你不忍杀生,却能够坐下来心安理得的吃肉,这恐怕不是现代人能理解的。

    儒家的哲学是种差等的哲学,有尊卑、高下、远近之分。现代常有女朋友和丈母娘落水的问题,问你先要救谁,儒家的观点认为,亲人和路人同时落水的时候,应该先救亲人,然后去救路人。君子远庖厨,是要保全其恻隐之心。

    ————————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了大半,等所有的题目都答完,夏元鼎便开始认真的誊抄答案,所有的一切都做完,便是准备交卷。

    等啊等的,知道不少考生交卷了,夏元鼎才起身离开。对于他这么小的年纪就参加府试的,被别人关注总是难免的,这点夏元鼎自己也不知道是好处还是坏处。

    据他所知,有的人可能就比较喜欢提拔年轻的学子,也有的人出于某种原因不愿意拔苗助长,例如有个叫张居中的就是因为这种原因晚发迹了几年,但府试阶段相比也没有人与他为难。

    出了考场,夏元鼎就看到大伯一直在外面等着了,开始像大伯走去。

    “怎么元杰还没出来啊?”夏守仁问道。

    “应该马上就出来了!”

    “这次的考题应该不难吧?”

    “还好,都答得比较轻松!”夏元鼎笑着说道。

    “那就好,咱们夏家以后就靠你们了,大伯看样子是不行了!”夏守仁有些感慨地说道。

    听到这话,夏元鼎一时便笑不出来了,看来科举这条路还是失意者要多。

    等到夏元杰出来,还不等问,就见他哭丧着跑过来说道:“大伯!”

    夏守仁连忙拉着夏元杰问道:“元杰,别急,跟大伯说,可是遇到不会的了,跟大伯说说!”

    夏元杰眼含泪光,啜泣着说道:“大伯,我遇到臭号了!”

    “臭号!”夏守仁和夏元杰脑海中同时蹦出这个词,夏元杰还好,夏守仁却是对这个词刻骨铭心。

    在考场上,卫生条件简陋,在号舍巷道的最后面,会放置一只粪桶,供考生大小便。如果高温之下,臊臭难闻,蚊蝇乱飞,这时候别说考试,就是臭味考生也受不了。

    现在是农历四月多,虽不至于仲夏那样酷暑,可是温度也是渐渐升高。

    想到此,夏守仁有些同情这个侄儿,没想到遇到了跟自己当年遇到的同样遭遇。

    靠近粪桶的号舍叫“臭号”,靠近做饭地方的号舍叫“火号”,均不受考生欢迎。

    不过也别怪,这个可是要抢的,没抢到怪谁呢!

    拍了拍夏元杰的后背,还是回去再说吧,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本来以为是皆大欢喜,没想到第一场考试就在心间埋下阴霾。

    果然读书人还是要多锻炼身体啊,不然别说考试了,这抢号都抢不过别人,还没开考首先输在了起跑线上怎么行,如实这般,夏元鼎更坚定了自己强身健体的心愿。

第六十九章 悲喜() 
第一场结果出来,对夏家来说可是冰火两重天。

    都怪夏元杰这张乌鸦嘴,被他不幸言中,第一场考试因为臭号的缘故他跟县试一样,第一场没过。

    考试时没有完全发力的夏元鼎居然很顺利的通过了,这倒让夏守仁刮目相看,得知结果的那一刻,夏元鼎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大增,料想回去后也是一桩美谈,一门四童生了,这样辉煌的成就在整个三合县城也是不多见的。

    “好了,元杰也不要沮丧,你已经做的好多了,接下来不要影响了心情!”

    “知道了,大伯!”

    看着堂兄红肿的眼眶,流下的泪水,夏元鼎好像也被这种气氛感染了,当自己通过而自己并肩的兄弟没过的时候,他的心里也同样的难过。

    能不能想个法子使元杰在接下来的考试中顺顺利利呢,夏元鼎可没这种本事,一路走来虽然他本人看上去是顺风顺水的,可是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是磕磕碰碰走过来的。

    几天煎熬下来,不得不面对的一个艰难消息是,最终元杰没有通过府试。本来打算两兄弟一同过试的,可是最终却是一喜一忧。

    此事一了,夏守仁按照习惯,带着人去府城附近的竹林寺去还愿,求平安,求好运!

    连续绷着那么长时间,是应该放松一下了。

    这竹林寺,应该是佛家寺院吧,夏元鼎心里猜测到。到了地方,看着许多光头,夏元鼎才知道他果然没有猜错,让他不禁有些怀疑,难道这个世界他不是孤单的一个人!

    有机会,夏元鼎一定要好好跟这些和尚讨论一下佛学,再不济也要好好看看基本佛经,是不是也有割肉喂鹰。

    “大伯,你看什么呢?”

    “那有个算命的先生,好像前些天还在府城见过,大伯过去看看是不是此人!”

    “大伯,读书人怎么能相信算命说的话呢?”夏元鼎一看马上又要遇到故人了,大声的说道,这个声音足以让很远的人听到。

    “元鼎啊,你不知道,大伯几次都过不了院试,原以为只是自己学问不足,可是经过算命先生的指点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命数一直被压着,今年我就去了这命中劫数!”

    说话间,大伯口中的奇人早就走远了。

    “大伯,世外高人都是来无影去无踪,他不想见你,你还是不要勉强了。”

    听了这话,夏守仁最终放弃了寻找,既然是来游山玩水的,就要心无旁骛,不要想那些功力的东西了。

    这三人,也只有夏元鼎能始终如一,不改初心的抱着最初的目的。

    “竹林寺求山门对联一副,悬赏白银十两!”

    没走几步,便听到有人在前面说到,看着不远处聚集着一群人,有人窃窃私语的恐怕正是在讨论这些事。

    “大伯,有人出白银十两求一副对联?”夏元杰把听到的话复述了一遍,但是还是有些怀疑。

    正常来讲,十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尤其是在他们这些小户人家看来,这是一笔巨款了。

    “十两!”

    夏元鼎在心里默默重复着这个数字,心想果然寺庙什么的最是大方,不说它们都有私产,就是看看那功德碑就一清二楚了。有的是李大善人捐了百两银子,有的是张大善人捐了万两银子的,你就不要说有些强盗喜欢打劫寺庙了,人家也不傻,没有油水的买卖谁干。

    “真是庸俗,文人的雅事怎么可以拿钱财来衡量,走,我们去别处看看!”这样的事,大伯根本不屑于参与。

    夏元鼎心想,什么是雅,什么是俗,在府城这些天,他可是有所耳闻,文人狎妓成风,哪还有半点风骨,居然还以此为美谈。

    “大伯,侄儿想去学习学习,先去看看了!”

    “元鼎你”

    夏守仁想拦,可愣是没拦住,只好带着元杰跟着了,不是一切行动听他安排吗,怎么又让这个侄儿牵着鼻子走了。

    “快看,小和尚出来了,我们赶紧问问是不是真的!”

    一个出家人打扮的年轻和尚从竹林寺中走了出来,来到山门外。夏元鼎看着他一副小眼睛,怎么都觉得这样的人有些不靠谱。当然他自己必须得承认,他是有些以貌取人了,这点夏元鼎并不否认。

    “喂,你这白纸黑字上写的,十两求一副对联是不是真的,可别到时候我们对出来了,你们又赖账了?”

    “这位施主说的什么话,区区十两银子,我们还不至于失了信用!”

    一听这话,夏元鼎心里就有气,区区十两银子,难道十两银子的巨款在他们眼中只是毛毛雨吗!

    一想到这些,夏元鼎就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心了,不行,这毛毛雨他得接住,丢了一滴都是浪费。

    “别磨蹭了,赶紧写对联吧!”

    躲在人群后,夏元鼎怪声叫道。

    “对对对,赶紧想想,怎么写出个对子要紧!”

    “书案呢,笔墨呢,不会这都没准备吧?”

    “各位施主请随我到院里来!”

    小和尚领着众人到了一僻静院落,院子和宽广,院子中间有一棵百年老树,批枝散叶的,至于叫什么名字,夏元鼎还真不知道。

    “各位都请入座,想好对联了就可以写在案上白纸上,最后附上自己的名字即可!”

    院中两排整齐的长案,白纸整齐的铺就,这里的读书人家当可比夏元鼎的好,只是这么好的东西,居然不是他来用,真是可惜了!

    看着文人们,一一入座了,夏元鼎也不耽误,也就近选了个位置坐下。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这屁股刚放在凳子上就惹了麻烦,旁边有人看不顺眼了。

    “你这娃娃凑什么热闹,你家大人呢,谁家的还在,还不领走!”

    “呦呵!”夏元鼎心想,长这么大,终于碰到个瞧不起自己的了,居然被人轻蔑的称呼为娃娃,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你坐得,我为何坐不得?”夏元鼎这是反问,却也是诘问。

    他另外的意思是,难道就只有你会写对联吗?

    “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学了一副牙尖嘴利,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读书人的厉害!”

    厉不厉害的夏元鼎不知道,夏元鼎心想,你厉不厉害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认识你,就算你厉害又如何,你有脸跟一个孩子比高下吗?

    夏元鼎深知自己早已立于不败之地,所以她才能保持的云淡风轻。

    正在夏元鼎努力想着该怎么奉献出一副好对联的时候,旁边那轻蔑他的文人已经把对联写好了,还故意的吹了吹墨迹。

    显摆,越是看到对方那么跳,夏元鼎的心情反而更加好了,因为所有的示威都是可笑的表演。

    这一次,夏元鼎也决定暂时放下自己的节操,以后就算再有机会,他也不会这样欺负这些老大不小的读书人,因为他是站在巨人的肩上看着整个时代的人。

    “梅影韬光、竹林化现,试问何处求踪;”

    洁白的纸上,夏元鼎把上联一挥而就,随后对自己的字满意的点了点头,紧接着下联也要出来。

    “显迹灵地、梵宇重开,皆赖国振家兴。”

    写完后,署上自己的大名,夏元鼎心想,如果这还能被人夺去了头名,夏元鼎无话可说,只能说他们这府的文人果然不是吹的。

第七十章 身外之物() 
“主持,所有的对联都在这儿了!”

    “嗯!”方丈点头表示满意,然后对着众人行了佛礼,提声念道:“阿弥陀佛!”

    在众目睽睽之下,方丈一副对联一副对联的看了起来,有时皱眉、有时点头、有时沉思、有时摇头,表情之丰富,颠覆了夏元鼎对出家人的认识。

    在他看来,一个出家人,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现出来。

    方丈没看的那叠纸是越来越薄,看过的纸是越来越厚,知道再次捡起了一张纸看了以后,方丈居然停止了看剩下的那些对联,看样子在他心里面,她已经有了答案。

    虽然方丈已经有了中意的对联,可是有些读书人不乐意了,因为也许他们写的对联就在那还没看过得一叠纸中呢,他们对自己可是自信满满的,不希望就这样被遗漏了,钱财是小,但名气更重要啊。

    竹林寺可是这府城附近出了名的寺庙,善男信女、达官贵人,谁还不来竹林寺上一炷香。

    这山门,原本也是有一副不错的对联的,可是这写对联的人吧!总之,原本的那副对联是不合适了,方丈可不是个只知道诵经的,所以就寻思着换一副对联,这不正让夏元鼎赶上了。

    “方丈,你不把这剩下的看完吗,这对其他人似乎不公啊?”有文人开口质疑方丈的举动,只是委婉的说对其他人不公。

    方丈点了点头,好像是同意这人的说法,但还是坚持说:“既然对联已经找到了,就不需要浪费各位的时间了,对联贴出来后,各位要是觉得自己写的比此人写得好,大可以来寺里理论,也好让老衲知道自己眼拙!”

    方丈的意思很直白啊,有谁觉得自己写的比他选出的对联好,就拿自己的比比好了,让人评论评论,欢迎诸位大才打老和尚的脸。

    “既是如此,方丈还是快快把是何人写的是什么对联公布吧!”

    看到众人那么想知道结果,方丈也不绕,直接把选中的对联交给了之前主持的小和尚,示意他公布结果。

    小和尚上前一步,朗声说道:“三合县夏元鼎,夏施主,他的对联被选中!”

    “夏元鼎?”

    “三合县的!”

    “从那冒出来的!”

    夏元鼎就站在旁边,他可是听着众人的议论,也听到了小和尚的话,这次他可是比考试通过还要高兴啊!

    “夏施主在何处?”小和尚在眼光扫过人群,又问了一遍。

    “在,我在这呢!”夏元鼎自己都没觉察到,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俏皮。

    这样的出现在众人的眼中,夏元鼎不在乎这些人的想法,他只想着报酬能否兑现。

    看到夏元鼎的那一刻,这个院中的读书人眼神是吃惊,动作是沉默。

    他们,居然败在一个小孩子的手下,本来还打算回到城中的酒楼,与认识的好友谈谈在山上的趣事,可是这次回去了,此事不好开口啊,是个同龄人也就罢了,可以吹嘘一下别人顺便捧高一下自己,当面对一个小孩子都输了的时候,所有的牛皮都会黯淡无光。

    “快点把这小童的对联说出来听听吧,也好让我们学习学习!”听着语调,透漏出一个酸字,夏元鼎也感觉有些压力。

    自古文人相轻,你们这些大人可不能这样啊,最怕的还是,夏元鼎觉得拿了这些银子会烫手。

    “小和尚,别墨迹,赶紧念!”

    “戒色,快念给诸位施主听吧!”方丈吩咐道。

    听了方丈这话,夏元鼎赶紧把目光放在这个白白胖胖的河上身上,戒色,怎么是这么个名字,好吧,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个名字其实挺好的!

    “是,主持。梅影韬光、竹林化现,试问何处求踪;显迹灵地、梵宇重开,皆赖国振家兴。”

    “好!”

    听了戒色念出夏元鼎所写对联,众人又是一阵沉默,正要好好品一品这副对联,谁知道这就有人叫好了。

    这是什么行为,你想一下,刚端上来一杯泡好的茶,还没喝呢,就有人说是好茶了,谁这么没出息,有人回头找这出声之人。

    夏元鼎在这声音出来的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是大伯了,可是他跟众人看向后方的时候,大伯居然很一致的也是回头望去,这个举动让夏守仁身边的觉得是吃了什么一样腻歪。

    明明就是你,还不敢承认,开头很勇敢,后来却不行了,真是丢脸。

    夏守仁这么做也是想与侄儿脱离干系,少些麻烦,他只是一个旁观者,那一声喊确实是情不自禁,之后才想到自己要矜持,故此不留痕迹的回头一望,如果别人真的说他脸皮厚,那可真是冤枉他的,一直以来,他都是温厚待人,严于律己的。

    “怎么样,诸位施主,可是觉得此联不好,又或者觉得自己写的比此联好,现在就可以当面站出来,老衲不会有失偏薄的!”

    方丈此时的话,这是让一部分开始惭愧起来,拿不出干货来,凭什么说比人家强呢。

    “我突然想起来,家中还有事,不能在此耽搁了,有机会在来吧!”

    “文海兄,等等我,我还有事要请教,正好一同下山!”

    各种奇葩的理由,走的快的都脱身了,落在后面的爱找理由的找理由,不爱找理由的就直接走了。

    “这位夏小施主,还请你重新把这副对联写一下,之后我们也好找人做好!”

    听了老和尚的话,夏元鼎自然是答应的,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虽说现在还没有吃到口,但是工作还是要做滴。

    夏元鼎也觉得自己的字跟这竹林寺是绝配,他的风格就是走的大气刚正那一路,正好跟这佛家庄严之地相匹配。

    方丈本来还想跟对联被选中的施主聊聊苍生,谈谈佛理,这一件夏元鼎便就放弃了此事。

    又重新写好了对联,拿了润笔费,夏元鼎忍住内心的激动,只向赶集找个僻静的地方,数数沉甸甸的到底够不够分量。

    “元鼎啊,不是说有十两银子吗,你拿出来给大伯看看!”

    夏元鼎怎么肯,说道:“大伯,这可是辛苦得来的!”

    “大伯只是看看,有什么关系,再说银子放在你的身上能安全吗,要我说还是我替你保管比较好”

    说这话,夏元鼎已经加快脚步,自己梦想的开始,就靠着这十两银子了,给别人,不,他死都不会给的!

    进了府城,夏元鼎的坚定意志着实让夏守仁见识到了,他倒真不是觊觎侄儿身上怀揣的银子,是真的担心这么一大笔钱,放在他身上不安全。

    “快去看看,前面有人卖身葬父了!”经过的路人,一边走一边说着前面人群围的水泄不通所发生的事。

    “元鼎,听大伯的话,前面人太多了,我们还是绕路吧!”夏守仁一听有事发生,立刻说道。

    “大伯?”夏元鼎有些疑惑,听到卖身葬父这种惨事,大伯居然想到绕路而行。

    “这事跟我们没关系,不是我们能管的,府城的大户多的是!”

    既然大伯都这样说了,夏元鼎也是比较赞同的,当然如果可以,夏元鼎也想当个能拯救别人的英雄。

    可是卖身葬父,再想想兜里好不容易得来的银子,估计这会还没揣热呢,不能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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