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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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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条约!是谁人提出!!”

“我。”

“你!!”

“不过要你十座城池而已,又不是夺你帝都皇宫,急什么?”

“十座城池!那可都是风渊物产丰富命脉之地,你!你是不是故意!”

“我就是故意,又如何?”奴歌居高抬起下巴尖来,气焰道“司凌夜,今日这一举,我早就知道你不会退让,哪怕只让你拱手让出一座城来……而我却狮子大开口,直接要你十座城池,此举也不过是希望你明白,月扶与风渊,不共戴天!”

“风渊与月扶自然不能并存天下,这道理我早就明白……而你……”

奴歌将合约卷起,悠悠接话道“我自然臣服月扶皇朝。”

“此国早晚要覆灭,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悔?其实,早在我离开风渊那一刻起,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更何况,我从未打算后悔。”

“奴歌……”

…………

叹息,长久沉寂后他不得不软下声来。

曾经主仆关系,而今却是生死敌对。

曾经恨不得将她牢牢锁在身边,如今却不得不遥望她在另一方国土笑指天下。

曾经她身有蛊毒,必要依附臣服自己而活……而今,自己却因一时心软,而成为她的俘虏……

沧海桑田,变化太多太快。

多的他险些不能承受,快的他亦是不敢相信……战场上,自己向来冷硬无情,却一霎为她而丧失理智,明感是陷阱,却还是眼盲心盲跳下去。

为了早日见她,不惜草率整军攻打月扶,拿天下做赌注,不悔;自战乱城下眼见她中箭,接住坠城的她,不悔;为了她而亲身挡箭,宁可自身受伤也要护她周全,不悔……而此刻,看着那眉目冷清,再无人气的人影,这不能理解的酸涩感觉,却是滔滔涌出,几乎将他淹没。

细品这烦闷感觉良久,方才有些觉悟,这,是世人最觉痛苦的悔过。

而此刻,这悔过是由何来,却不能理解。

‘许是,许是因自己背叛与别云的誓言,又不忍杀她吧……对,正是如此。’

抬手按住勉强恢复正常跳动的心脏,再度抬起眸来,却见她似在出神,又像是在看自己。

泛空的眸子,再找不到所谓的灵魂。

“再过几日,想是你们风渊朝臣为营救你,而答应我们退让条件了,而在此期间,你要给我好好活着,要亲眼看着,我一介你从未入眼的女子,究竟是如何手段将你风渊一点点蚕食,吞并,逼迫走向灭亡。”

“不会有那么一天。”

“……”奴歌笑而不答,只抬手指了指门口道“门外那两个丫头都是会武的,且身手不错。”

状似不经意一点,司凌夜却已明白,她是在警告内力被封的自己,莫要试图出逃。

拂袖,艳丽如血红衣一展,人影袅袅而去……

殿门大开,奴歌在即将抬脚迈出殿外时,似是想起什么蓦然回头“对了,需要请你心爱的女子,来为你作伴么?”

司凌夜举目“别云她……”

“别云她是无辜的,咯咯,咯咯咯。”似是甚为明了他要言为何,轻灵的笑声届时接过话头,而后清脆到让人揪心笑了起来。

“司凌夜,今才发现,原来你是个痴情的种。”

素手提起裙摆,人影头也不回离去……

一霎,白发在他心间定格,永世成雪,红衣飞扬,化为三途河畔永不消散的曼殊烟云……

如何是好

别云她……”

自己要说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她又如何能理解?

不过日久成习惯,下意识的想要出言保护,便像是自小情谊,潜意识想要去相信一般……但实际上,这一刻空荡荡的心里,除却这‘下意识’的反应,已经了无情绪可言。夹答列午

可她是不会相信的吧,就如同方才,自己习惯性为别云辩护,她习惯性在一边冷眼旁观。

不气,不恼,反而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了然,然后潇洒转身,甚至可谓绝情离去榍。

自己这是怎么了?

见不到她人时,心底急切的想要不惜一切代价将她抓回来;见到时,又忍不住出言训斥,佯装疏远;待到她离去时,又开始不像自己一样自责。

奴歌,都是你害的,害的我不再像我,江山不再统一,最初站在天下之巅的意志开始动摇,与别云的情谊开始破裂…都…

而今我已经被你害的如此惨,你怎能转身,说离去便离去?

“奴歌!”

不禁暴怒一声,掀开身上半盖未盖的锦被起身,赤脚下地便要去找人。

却是人影提着一口气刚刚略过门楣处,殿外便有宫女不卑不亢抬臂将他拦下来。

“贵客,我们皇子有令,您需在殿内休养,不宜走动。”

说什么休养?不过是软禁!

没想到我司凌夜也有今日这般!!

早知道就不该一时心软去救她,那个女人!

心底愠怒闷哼一声,抬眼透过门扉望向院外飞梁华脊……片刻后似是想到什么,怒气缓缓平复下来。

“去将方才那名女子传来,我还有话对她说!”

“贵客,实属抱歉,凤凰姑娘乃是我们月扶身份特殊之人,地位远远高于丞相之上,不容他人呼来喝去。”

“你们!”

“贵客,若是无事,请您回房歇息。”两名宫女同时矮身一礼,司凌夜狭长眉眼漫漫扫过二人,自知如今身在他国,不得不收敛自己从长计议,唯有怒极拂袖,折身走进殿内。7

…………

…………

一转眼,乌金西落,玉兔东升,两者交替时光流逝七日飞速而过。

七日来,如歌隔三差五便会亲临暂时负责囚禁司凌夜的‘连月殿’,并且每次带来的消息都不大一样。

比如此刻,曼妙的声线点点余波缭绕雕梁,司凌夜强自忍怒去听,听她讲风渊朝臣退步的消息,而后又评价一番。

“你瞧,不杀你果然是对的,眼下不过仅仅七日而已,他们为救你已经答应让出三座富城,万两黄金,你说接下来,我月扶再耐心等上一等,效果会不会更好?”

“不会。”

“哦?莫不是你想要自杀?殉国?”

明明两人中间只隔着一张桌,心,却远过海角天涯。

眼下明明是两国争端天下的大事,而今听她曼妙声线不急不缓道来,反倒像是在玩一场游戏,事不关己,游戏结束,她便全身而退。

“但凡是人必有底线,月扶若是不知收敛,保不定风渊将另立国君。”

“哦?”奴歌似是懒得争辩,只扬声“或许吧。”

“奴歌……你为月扶,究竟都做了些什么!”话锋一转,司凌夜本是酝酿多日的疑惑,在此刻贸然问出,却是生硬的令他自己都为之不满。

对面奴歌则是满不在乎“也没做过什么。”说着素手拈起桌上一只小巧玲珑酒杯,转而将堪称琼浆玉液的美酒倒入杯中,仰头,一饮而尽。

素手扬杯,美酒纵然干净入喉,亦是飘出不少清凛纯香。

酒香弥漫一方空间,被他嗅到时,紧跟着她声线又风轻云淡响起“不过偶尔时教一教月扶将军用兵之术,告诉他们如何研制更具爆炸性火药,哦……还有神弩的制造方法。”似是想到有趣事,奴歌将酒盏放下,对司凌夜伸出一根指头来。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嫣然一笑,似是故意气他“我曾经不也将那神弩图给过你一张?不过哦,我给的是残品……此次月扶与风渊开战,大败原因其一,便是因为你军所用弓弩是单发,并且射程短,而月扶的是连发,并且里面多设计了后劲弹簧,爆发力强。”

“便是自那时起,你已防备与我,做好逃来月扶作战风渊的打算了?”

“那时候,也不过心念一动。”

“好,好个心念一动!”‘啪’一拍桌面,司凌夜怒极险些站起身来“亏得我当初那般信你!我竟然……”

“你甘愿的。”

四个字,届时令司凌夜语塞,无话可说。

是了,是自己甘愿,甘愿信她,以为她对自己一往如初,不曾怀疑。

如今自己走到今日一步,亦因如此。

正是因为主动愿意去相信,所以才会受伤,并且遭到报复如此彻底。

“在这宫中会不会感觉寂寞?”奴歌又为自己斟上一盏酒,抬头望了望天“其实,这座大殿亦是我为你亲自挑选……昔日风渊时,你赐我冷宫落霞,而今,我还你偏殿连月。”

“连月?”

“对,听说这屋子里以前住着一位皇子,名为‘怜月’,后因不受帝王待见,而被送往敌国当做质子,质子你知道是什么吧?便是一枚看似位高权重,实则可以随时抛弃的废棋。”

“你是在预言我,即将被风渊抛弃?”

“岂敢。”

“……”

沉默,又无声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不可避免的沉寂,片刻后,奴歌似觉无趣,抬手抚了抚本就了无褶皱的衣袖,起身“皇上,小女子便先行告退,想是再过几日,风渊还会传来消息说……”

“凤凰姑娘,左相有请。”

本是想要继续挖苦几句司凌夜的奴歌听闻呼唤,当下抿唇“知道了,我这会儿正要去找他。”

找他?找谁?

一边司凌夜旁听不禁拧眉。

细细回想起奴歌近日来离开连月殿的理由———来此捎带消息不过三次,其中两次都是被这‘左相’唤走。

他与她是什么关系?

而看她此刻悠闲模样,两人似是尤为相熟……

“不准去!”人影即将迈出殿门时,司凌夜不知哪来的火气,‘呼’的站起身来,怒目而视奴歌,愠怒道“奴歌!你不准去!”

一句话吼出,不仅奴歌,便是连他自己都呆了一呆。

…………

这是做什么?

如今这情况,哪里是自己能控制的?她又怎么会听自己的命令?

“呵,呵呵……”

门边被喊愣的奴歌须勿后轻笑起来,水眸一转,随手指向司凌夜,对身侧宫女吩咐道“想是这位贵客饿了,脑子有点不大清醒,你们去给他备些清粥小菜。”

“是。”

也不管奴歌此言是玩笑还是真心吩咐,那被奴歌点到的婢女果真矮身一礼,娉婷而去膳食房。

“司凌夜,今时今日你应觉自己是幸运的,起码,不至于粗布麻衣食不果腹。”

一句话说的他届时心口发胀。

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只觉得他是在讽刺自己,讽刺自己昔日将她丢在落霞,不管不问,任凭其他宫人将她欺凌。

“奴歌,你今天这模样当真让我怀疑……昔日落霞宫,你身中幻毒,与我……”

“与你同床共枕时,知不知道那人是你,是真实?”奴歌掩唇“有时也会怀疑,但倘若强言我是糊涂,那便是自欺欺人。”

“如此说来,你是自愿……”

一句话,急切的似是想要证明什么,却是语至一半,蓦然被她剔透冷笑打断,吞回腹中。

“为了宫铃,为了让你留些情谊,为了让你明里暗里多在乎些落霞宫给我们些照顾,为了让偃月不再跟着我吃畜生的肉……我自然是什么都愿意做的。”

…………

这样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呵。

一切都不重要,一切都不上心。所有的所有都可以当做利益来交换———究竟该让人如何是好。

…………

…………

蠢奴

身无半分能力,为了拖延时间为了保护身边之人,她可以牺牲一切,甚至女子一生中,最为宝贵的身子。7

事后,她又可以漫不经心,佯装一切都没发生,干净利落抽身而退。

难怪,难怪她彼时神智将醒未醒时,口口声声向自己提的,便是糕点,便是膳食。

一种执念,只为了让身边几人果腹,只为了身边几人安然而活。

然而,她将自身的一切都牺牲出去,又留给自己什么呢榍?

或许,也正是因为她自身一无所有,如今才会无所顾忌,大肆报复崛起吧……

那时她甘愿放弃一切,向自己求的,也不过一点点安生,而自己,却终究吝啬与她……

“奴歌?都”

一时心悔,不禁站起身来想要叫住她“是我不对。”

一介帝王,让他说出自认错误的话,何其难。

然,对面人儿听见他几近服输之语时,却蓦地轻笑起来。

“司凌夜,你说什么呢?”

“不要去见那个人了,他们都是在利用你。”

“对,他们都是在利用我。”

诧异“你既然知道,那为何还……”

“但利用我又何妨?司凌夜你须知,南宫引千他利用我之前,却是给了我活下去的理由,给了我重生,给了我报复你的能力……这样的人,纵然利用我又如何?与虎谋皮?是生是死我根本不在乎。”

“你!”

“不论现在还是将来,你都要看清一个事实,那便是———你没资格教我怎么做!”

…………

‘啪啪啪……!’

“说的好。”

一阵清脆抚掌声后,慢悠悠赞叹之语自奴歌身后门扉处传来。

奴歌顺着声音转过头去,但见南宫引千含笑,正在院中一步步向自己走近。

“将将听这贵客一提,我南宫登时觉得自己昔日所作所为万分愧疚,无脸再来见凤凰姑娘……但正在愧隧转身之际,又忽然听凤凰姑娘如此豁达分析,便……”

“便决定不走了?决定留下来看戏?”奴歌扬眉,转身向连月宫外走去“可惜,戏唱完了。夹答列午”

“哦?”南宫引千紧跟着奴歌之后,折扇有一搭没一搭拍打着掌心“无妨,戏可以下次再看,在下此次前来,本是来找姑娘。”

“我不是让宫女传话给你,马上便去。”

“是在下不放心。”说着视线若有似无看向司凌夜一眼,又持着惯有嬉笑模样瞄向奴歌“怕姑娘忽然被某位贵客几句劝说而心软,故而对在下爽约。”

“事实证明,你错了。”

“错了,但在下错的很欢心。”

“这是要去哪?”

奴歌话锋一转,与南宫引千款款并肩向外走去。

“有姑娘作陪,自然哪都是好的……不过听说宫内又开掘了一处人工湖,说是景致极好的,不若姑娘赏脸去瞧瞧?”

“走吧。”

…………

“站住!!”

两人身后蓦然传来低低压抑的愠怒命令声,二人皆闻,却无人止步。

“看来,这位贵客对自己眼下的情况,还不甚明了啊。”

“的确如此。”奴歌额首,不顾背后司凌夜几乎将她洞穿的视线,衣袂携风袅袅向前。

…………

她竟然,竟然将他的命令无视到如此彻底。

奴歌,究竟是谁,给你如此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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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月宫又再度陷入沉寂。

殿外负责看守司凌夜的宫人尽职尽责,宛若木雕伫立在一边不言不语。

殿内,唯有司凌夜一人怒极拂袖,渡步来去。

将将那一刻,他如没有看错,那跟在奴歌身边的男子,正是当初风渊太医院的一位易容太医。

本看似不甚起眼之人,却不想隐藏的如此之深,如若没有猜错,奴歌能一步步走到今日,亦是与那人有关!

但可气的是她竟然如此相信那利用她之人,而对自己劝告付之一笑,甚至当做耳旁风!!

神女的身份,身怀这世上人人都巴望渴求得到的异世秘术,她眼下处境何其危险……倘若一日风渊果真被灭,那她将会成为第一个祭品!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这样浅显的道理她都不懂,居然还口口生生对自己说,要去做月扶的女谋士,看着风渊灭国!

倘若此刻猜的没错,月扶之所以如此纵容她,放任她指点江山,调兵用计……分明居心不良!

那太子为什么如此宠惯她?昔日还听说月扶皇帝将殁,而那太子对她早已垂涎已久,若是太子即位,定会百般巧语唆使,将她自女谋士之职改为纳入后宫……

纳入后宫?

该死!她怎么敢走到另一男人身边!那人明明是在算计!不过几句温言软语,她便轻信,便去俯首称臣!

愚蠢!

这样的女人哪里聪明了?分明笨得无药可救!

‘哗啦!———’

连月殿大门紧闭,屋内这也不知是自奴歌走后,被摔碎的第几套茶具,殿外宫人听见声响,依旧低眉敛目。片刻后,有人宛若没有灵魂的木雕,推门而入……顷刻后将碎瓷打扫干净,又换上一套崭新的青瓷。

“等等!!”

却是在那宫人顺手要将奴歌饮用过的酒盏一并撤走时,一边犹自愠怒的司凌夜疾步走来。

“将那酒盏给我。”

修长食指一指,正是奴歌方才一饮而尽,再无酒水的空杯。

“贵客?”宫人不明所以,但依旧依言,将那空置的酒盏留了下来。

须勿后,宫人弯腰退走,司凌夜这才将紧握在掌心,小巧玲珑的酒杯重新放置在桌面。

正是奴歌离去时,漫不经心所置的位置。

…………

垂眸去看,细腻朱漆空荡荡的桌面上除却一只精致酒盏,一切再不能入眼。

人已不在,酒香却依旧飘摇,闭眼细嗅,似乎满室都是她饮酒时溅起的清凛寒香。

…………

自己一定是疯了。

因为被囚禁在这月扶太久,因为担忧风渊朝臣为救自己而再度让步,因为挂念远方别云等等原因……故而一时心思不察,而疯了。

疯到,近来自己已经悄悄运转内力可试图逃走,却依旧等在连月殿,等她来偶尔看上一眼。疯到,连月殿生活枯燥,自己便满满脑海都回荡她的身影,回想着,她是如何变成这般模样。

疯到,妒忌能跟在她身边的每一位男子……

倘若今日没有看错,那名叫南宫的男子,在奴歌即将踏出连月宫时,分明伸手,顺其自然握住她的柔荑。

而她,却未抗拒……对此,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如若再如此纵容她在月扶下去,那些人定然会用尽各种卑鄙办法,挽留住她……到那时自己纵然收服月扶,却依旧得不到她的归顺。

前些日子明明声声对别云立誓———如不得之而宁毁。

此一刻却发现,自己并不想杀她。

是下不去手?舍不得?

圆桌上酒盏空荡荡,经过一番脑海思索较量,再去垂眸看时,又觉得一切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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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要对他心软?看他一介帝王落魄至此,被几位宫女监视软禁,所以感觉心疼?”

“南宫引千,你脑子进水了?”

连月殿外,奴歌与南宫引千并肩而走不甚远,奴歌状似无意,抬手将被南宫引千握住的柔荑抽出做挽发之姿。

对面南宫引千明知她是故意,却并不揭穿,只配合着将袖中折扇滑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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