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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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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比之一层轻纱若隐若现,更多了一层神秘感,然奴歌本人却似丝毫未觉。

司凌夜在一旁更是有意不去提示她,反而悠闲抱着手臂,眸华戏弄。

“属下先回落霞宫了。”

抬手把腰上最后一条带子勉强胡乱一系,奴歌垂头提着微湿的裤脚要走。

鞋子都未来得及穿。

却是刚刚举步一有动作,怀里夜行衣暗器许是角度不对原因,蓦然‘哐啷’一声,掉出一枚银镖来。

险些砸到她莹白的脚面,不禁心有余悸向后缩了缩。

“嗯?”她疑惑颦眉。

森凉的冷器安然且嚣张的躺在地面,一霎使之大殿刚刚勉强称为平和的气氛走向了尴尬。

干练的银镖,菱形的纹路,泛着冷光。

奴歌干巴巴眨眼盯着地上精亮的冷器半响,僵了僵,而后迅速欲盖弥彰弯腰去捡。

结果她这一动,许是因俯身幅度过大原因,怀里较大的暗器又悉数‘哗啦啦’掉出来不少。

司凌夜负手立在一边,眯眼瞧着地面刺杀用的冷器,有短刃、有刺针、有银线、甚至那是什么……?

不禁眯了眯眼仔细的瞧……辨别揣摩了半响———似是一把开锁的万能钥匙。

这女人预备这么多家伙做什么?

这边司凌夜疑惑间,奴歌已然手脚利索将暗自重新组装完毕。而后故作一脸正色整了整衣襟,举步要走。期间司凌夜未加阻拦。

突兀的放行使她欠虐的觉得有什么不大对劲,天生的敏感察觉事有古怪,便大着胆子退了回来,小步跑到浴室里带有水气一人高铜镜前,提着衣摆左右照了照。

这不看不要紧,一检查之下,却险些将奴歌气背过气去!

难怪司凌夜方才看向自己眸光尤为怪异,好在自己心性谨慎,并未如此鲁莽奔回落霞宫,否则这后宫里怕是又要捡了什么笑料去!

…………

眼前铜镜光影绰绰,水气蒙蒙,但纵然画面如此模糊不清,那衣服上的缺陷却依旧尤为明显。

夜行衣上侧腰处何时破了这么个大洞?!

难怪方才暗器掉出去那么干净!

金沙,定然又是金沙!……

先是命令自己与其同浴,后来又是凝香散,而今居然还在自己衣服上剪口子!那女人究竟要干什么?

奴歌有些恼火无奈的抿唇,暗自唾骂自己不提她防些。

眼下急于补救措施,大眼干脆滴流瞄向四周,果断抬手扯下玉柱上一看着较为厚实的沙曼,绕身将自己像粽子一样裹了裹,责无旁贷向着殿门口冲出去。

身后,但闻司凌夜轻声戏语的数着“一,二,三……”

‘咚———’

裹着沙曼的奴歌果真华丽摔倒在距离门口三步处。

耳边,轻悠悠响起司凌夜类似实验成功的感叹声:“这凝香散提炼之后,后劲果然好用。”

奴歌像蚕蛹一样摔倒地上,有气无力翻了翻白眼,再爬不起来。

比之方才在浴桶中更为强劲的药效在体内乱窜,不过须勿奴歌便已经感觉自己头脑发昏,继而连骨头都开始绵软无力起来。

眼下恐怕让她动一动指头都是问题。

刚刚明明已经驱功试图散去药力了,却不想反而事的起反,让凝香散不知不觉深入五内。

眼风又瞄了瞄站在一边,犹似看好戏状态的司凌夜,心中不免有些悲哀。

他是断然不会出手帮自己的。

如今看来,自己只能认栽在地面躺一夜了……不过也好,在地板上光明正大的躺着,总比委委屈屈缩在房梁上强。

如此想着奴歌又开始露出欣慰的表情,并且为了让自己躺着更为舒服些,白里透红的小脸毫不嫌弃的贴上光可鉴人地面,缓缓敛下眼帘似要睡去。

另一边,站在衣架旁本是抱着必然看奴歌出糗的司凌夜,此刻竟是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锐利漆黑的眸死死盯着她,心底无不诧异愠怒着:这也算是个女人!?

如此大大呼呼躺在地面,竟然还一副安于现状认命模样!真不愧她为奴的本性!

吃干抹净(上)

恍恍惚惚间,奴歌只觉得不远处有一双锐利冷彻的眼睛将自己上下打量,似是X光般细致照射,几乎连指尖缝隙都不放过。

昏沉的大脑使她隐约觉得这样的目光来自司凌夜,可又不知道为何是源于他。

只是脑海与身子的倦意越来越浓,到最后终于支撑不住,沉沉昏睡过去。

迷糊间,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腾空抱起,有些微凉的气息,明明是清冽逼人的,却没由的让人感觉心安。

糊里糊涂间为求舒服,不觉向那微凉的物体凑了凑,又凑了凑,最后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扁扁嘴满意睡去嫘。

————————————————

————————————————

是深夜,雕梁画柱卧龙殿内烛光摇曳金碧生辉轲。

卧龙殿虽为帝王寝宫侧殿,没有正宫那般奢华富丽,但角落细致间,亦是处处可见其独具匠心。

司凌夜抱着昏沉的奴歌拐进内殿,而后下颚微扬示意宫人退了出去。

举目环视四周,最终余光一扫但见墙角处檀木桌上,小巧金镶玉茶杯在摇曳暖烛下微微散发着柔和光芒。

瞧见茶杯似是想起了什么,他不禁挑笑问她“接下来是件体力活,你要不要先喝些水?”

娇俏的人儿睡的昏沉,没有回答他。

“也对,这提炼后的凝香散性质类似于强劲迷。药,你眼下就算是想喝水,也应当没那份兴致了。”

空旷的大殿他似是在自言自语,却自得开怀。

最后眸光微垂,视线落在烛火摇曳昏黄墙角处。

桌边的玉器茶杯冰冷杯身承装着半热的龙井,冷热交替,像是昔日的他与她,明明互相抵触却被迫交融温凉着。

各自收敛少了三分往日耀眼逼人,多出七分融洽温暖之意来。

而今的奴歌再不见的往日警惕冷厉,娇憨的模样倒像是一只睡眠餍足的猫……

他似乎很满意这样的她。

抬手将奴歌放置在软榻上,并轻缓将床榻帷幔放下,自己则躬身撤了出去。兀自在空旷大殿内渡了两圈———左右思量着今日自己抱她来此究竟目地为何。

可颦眉琢磨了半响,却依旧未得出个所以然来。

起初去金沙寝殿也不过是听探子暗影来报,说金沙与奴歌一起入沐浴桶,褪衣之时,刻意展现出其锁骨处与奴歌别无二致的花纹。

他一时间好奇其目地为何,故而打着想与金沙‘雨云之欢’的旗号亲自想要验证一番。

可真正入了金沙寝殿之时,向来冷静睿智的他又开始做出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举动。

只是垂眸看见浴桶里有气泡冒出,像是故意整她,故而挥手屏退了金沙,独自留在浴室等她自己出现。

甚至都将验证神女一事,放后耽误了一番。

可等她出来之后呢?

又发现自己心思开始发生变化,比如自己初来金沙寝殿的目的。

本是要来验证公主的花纹属实,结果在看见她在胡乱套衣服时,忽然脑海思维一荡,想到的竟是……

自己有多久没碰过女子了?

与别云欢好依旧,不过不会再像从前那般频繁,后来选秀进献上来的女子虽说国色天香善解人意,却不论如何都提不起兴致来。

脑海偶尔闪过的不是江山谋略,便是如何从奴歌身上得到什么点子计谋。

于是与朝政牵扯上关系的女子,她的身影开始越发频繁在眼前晃悠。

偶尔不禁又开始将她与朝堂上某某将军对比,结果是她身上轻功自己所授,柔韧极佳,又善于谋略,对敌丝毫不会心慈手软……是以胜过将军一筹。

与后宫女子对比时?

她不会整日缠着自己,偶尔做戏时亦是只要自己一个眼神便懂,知进退,虽然有时很是冷漠让人恼火,但偶尔迷糊一下也会动人心弦,比如今日……

想着想着,视线又不禁调转到软榻上睡梦正香之人。

许是觉着大殿空旷凉冷,她很自觉的在身边胡乱摸索着被褥。

见此动作,司凌夜站在一边忽然心念一动,唇角划出一道算计意味深长的笑意来。

满意的额首,心道‘这凝香散果然是个好东西。日后且还要为了对付她,多备用些……’

不过眼下,自己给她妃位是什么来着?

小主是吗?

小主又是做什么的?

答案自然是侍候帝王……

如此想着,司凌夜心安理得放下心中对自己举动反常的疑惑,唇角挑笑缓缓渡步到软榻边,抬手把一边的被子扔到地上,而后自己和衣躺了下来。

此刻奴歌在大到夸张的软榻另一边已经摸索完毕,未果。于是半眯着迷离睡眼,逐渐转移战略目标到司凌夜这边来。

似乎脑海犹未清醒,幻觉越加严重扰乱思维,她恍惚间张着小嘴还不忘嘟囔“宫铃,你给我被子,你这丫头怎么能又抢我被子……大冷天的,扣你薪水。”

然后又因体力不支,嘟囔声逐渐弱了下去,手指也不再动,像是疲倦放弃了般。

对此司凌夜反倒有些不满。

想自己堂堂一个大活人热源躺在这,她居然视而不见?

一向是争强好胜的帝王不禁有些气恼。

于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主动往对面挪了挪。

———可那女人却不知好歹不为所动。

于是再接再厉继续挪一挪……

这次温暖的热源与她近在咫尺,不过两寸左右的距离,他身上的体温淡淡烘烤着她……

奴歌不觉扁了扁嘴,自然而然翻身过来,埋头向那热源凑了过去。

并且主动缩成小小一团,像是个煮熟的虾子拱到他怀中。

对此司凌夜很满意。

满意的伸手将玲珑揽入怀中,满意的勾起唇角偷偷亲了下那饱满如玉的额头,而后满意的紧了紧手臂,使其更加贴近自己肌肤,互相依偎取暖。

他微凉,她蛊毒阴寒在体,比他更凉。

于是抱着这样清凛的她,很舒服。

不过这种满意,很快又被另一种难耐的感受所取代。

比如怀中的小儿呼吸绵长,气息若有似无喷薄在自己胸口;比如小儿身子娇小柔软,让人搂在怀中总想做些其他的事;比如小儿的嘴巴偶尔梦呓,说一些奇奇怪怪自己所不能理解的话……真想用某种方式将她小嘴堵上。

如此想着,司凌夜略微颦眉,而后试探着在那殷红檀口上亲了亲。梦呓果然不再,不过这让怀里人儿似乎觉得不舒服,不觉颦眉,动作向外磨蹭了去。

看来纵然她疲倦如斯,依旧天生戒备着。

如今想要接近她,必然是要用些手段才好,比如……

忽然想起她少有醉酒憨态可掬的模样。

一时间心思电闪,不动声色召唤来殿外待命宫人,几句吩咐之后又是片刻,一碗金灿灿的‘汤水’被呈递在奴歌面前。

从未想到过有一天,自己引以为傲的睿智竟会被用到如此地方,不过他并不觉得愧疚,反而有些阴谋得逞的洋洋得意。

“醒醒,醒醒了。”

司凌夜主动推了推熟睡正酣的奴歌,后者嘟囔几声不予理会。

“醒来了,朕命令你快起来。”

“喊什么!讨厌死了,边呆着去……再揪我耳朵,扣你薪水啊!”明显是把司凌夜当做宫铃来训斥口吻。

“朕……”

“哎呀你到底要干什么!”深谙南宫铃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奴歌不得已坐起身来,闭着眼睛依旧迷糊的问“干什么?说……说完不许再打扰我,有事明天再谈,不许再像司凌夜一样压榨人民百姓,我容易么我。”

司凌夜:“……”

一旁端着‘汤水’的宫人:“!!”

“怎么不做声?开悟了?早这样不就好了?我睡了,你也早点睡……”

说着又要躺下,却是司凌夜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搂在怀中,勉强扶着她坐起“等下……来,先把这个喝了。”

“宫铃你这死丫头!又是些什么补药!都跟你说多少次了,要偷就偷御膳房的,你怎么老往太医院跑!那东西都不好吃!!尤其人参,吃完流鼻血的!”

拧着小眉头一派抗议着。

看这模样,是以前经常被丫鬟夜半叫起来灌药了?居然还都是自太医院偷的?

司凌夜有些似笑非笑“哦,是这样啊。”

吃干抹净(下)

“嗯……药呢?我跟你说哦,喝完这次,不许再有下次了,否则扣……”

“扣我薪水。”司凌夜眯眼心领神会接下半句。

“嗯,没错。”

她似乎觉得眼前的‘宫铃’觉悟了,是以很欢喜的接下‘药碗’,并且很欢喜豪迈的干了下去。

之后还不忘愉快地评价着:“宫铃,这次的药味不大一样,要是以后每次都是这么好喝的汤药就好了。嫦”

“自然是不大一样的。”司凌夜端端的笑“至于下次吗?还要看你表现。”

又将‘药碗’重新递给婢女,抬手退去所有人。而后将奴歌重新放回榻上,自以为冷静实际复杂的目光上下打量她,最后锁定在那小巧的蛮腰活结上。

最近这女人看起来生活不错,肌肤都水嫩嫩,似乎可以开动了图。

“宫铃,夏天了吗?”

“嗯,夏天了。”司凌夜坐在她身边,面无愧色的扮演着骗子。同时修长如玉指尖不动声色攀上其腰际活结。

却不知道奴歌究竟用的什么手法系的腰带,几番拉扯下来,却是越拽越紧。

“别动。”抬手拍开身边手掌乱摸的‘宫铃’,又有些不满道“难怪这么热……宫铃,把窗子打开一些吧。”

司凌夜坐在软榻边一动不动,却对答如流“嗯,窗子已经都打开了。”视线则死死盯着那腰带,似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丫头偷懒,又骗我!”

“嗯?”他微诧“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没有感觉到风啊!你这傻子!”

司凌夜:“……”

这女人果然迷糊的不轻,居然敢说他是傻子!

黑曜石般徐徐生辉的眸子转了转,司凌夜转而伏在奴歌耳边呵气“呼……瞧,这不是风吗?”

“好奇怪。”她蹭了蹭忽然瘙痒的耳根处,疑惑道“这风是热的呢?”

徐徐善诱的某男“嗯,因为夏天很热。所以风就很热……开窗子不管用,不如想些其他办法吧。”

被徐徐善诱的某女:“哦,那我把衣服脱了。这样就清爽了。”想了想,又道“不如你也脱了吧。”

受到邀请的某男“哦?为什么?”

迷糊中得意洋洋的某女“因为这样蚊子就不咬我了。”顿了顿,又像是讨赏道“我聪明吧?”

“很聪明!!”

司凌夜勉强在牙缝中挤出来几个字,而后开始悉心扮演起丫鬟的身份,询问道“要我帮你更衣吗?你的腰带我打不开,究竟怎么才能……”

“哎,都跟你说多少次了?要这样子拽的……”一边说着,自己一边示范,纤指缓缓拂过腰际一拉一扯,衣襟顺势滑开。

她有些洋洋得意道“瞧,开了吧?多简单,跟你说,这种活结的系法盗窃时最好用了。结实又方便,这样怀里能放很多东西。”

的确能放很多东西……

腰带拽开后,司凌夜有些黑脸自奴歌怀中一件又一件往出掏暗器。

短刃、匕首、钥匙……嗯,还有小型烟雾弹……

她当自己是百宝箱了?

“宫铃,你干嘛冷冰冰看我?”几乎被挖空的奴歌忽然不满抱怨“好讨厌,冻死人了。还有,下次不许动我暗器。”声音渐低,又嘟囔道“锋利着呢,小心伤了你。”

“不会。”司凌夜则很是笃定将她怀中最后一枚银镖掏出,丢掉。

“我很聪明,你不要动,乖乖配合享受就好了。”

“可是宫铃宫铃……”却是即将扒掉最后一层里衣,胜利在望之时,她又开始反抗着“宫铃,把暗器都放在我床头罢,日后还要留着用呢。”

“嗯。”

“还有啊,虽然有你在我很安全,可为了保险点还是给我留一层内衣吧,这样蚊子就咬不到我了。”

“没事,有我呢,谁要是再敢碰你,我就杀了他。”

“哦,那你脱吧。”某女很感动且认真的想了想,又道“谢谢啊。”

“哼哼,客气什么。”

…………

…………

夜深,***几度……却不得手。

“宫铃,好好的睡觉,你能不能别摸我?”

“不可以。”

“那,那好罢。”她悲愤的放弃挣扎。

原因无他,今天的‘宫铃’力气太大了,她打不过‘她’……

可静默了片刻后

“宫铃宫铃,你摸就摸吧,大家同为女人。”她很豪迈的说“可是,你能不能别咬我?有口水的!你狠饿么?”

“很饿?”他忖了忖“似乎是吧。”

“哦,那你去御膳房给我偷,唔……”都说好了去御膳房偷吃的,你别咬我嘴唇呀!!

…………

月上中天,窗外是月漫柳梢的清冷,窗内是满室的暧昧,遍地的衣衫旋旎。

——————————————(我是非礼勿视分界线~)—————

“今晚的药可真好喝。希望日后宫铃天天熬这种药。”

被吃干抹净的某女事前如此说。

“嗯,不过就是负作用太大……喝了药之后一直是全身酸疼,尤其腰上位置,好奇怪。以后还是少喝罢。”

被吃干抹净的某女事后如此说。

次日

轻云悠悠暖阳于空,树梢林角百鸟啼鸣。

迷迷糊糊有些不耐的张开眼,抬眸瞥了眼窗外枝头雀跃的振翅画眉鸟,最终无奈放弃了补眠的想法。

迷茫的视线迅速聚焦打量四周,训练有素的大脑同时立即运转起来。

是一处从未来过的宫殿。

耀眼明黄的纱幔不属于自己清冷的落霞殿,亦是不属于粉红情节金沙的贵煌宫。

心有警惕,疑惑着小心转眼打量一旁侍人来来往往,却是不见半个愿意搭理自己。

疑惑不禁更甚。

“咝……”

抬手揉了揉有些因睡眠不足而犯着混沌的太阳穴,奴歌颦眉掀开锦被作势要下地。

却是纤指刚刚搭上锦被纹理便察觉不对!

倒吸一口冷气同时果断掀起被子瞧了瞧……

———意料之中的一丝不挂!胸口锁骨多处都有着奇怪的青紫色。

周身无处不酸疼着,像是被什么无限折磨榨干了般。

眼前之景明明尽是霏靡欢爱的痕迹,像是剧烈滚床单所为,并且那人体力定是……

空想到脸红心跳的画面时蓦的戛然而止,奴歌理智打断思维,并未再往那方面思索下去。

只因她笃定如今自己这身份,宫里男人没有几个敢对自己感兴趣。

并且迄今为止,她的记忆也不过只局限于与金沙同时进入了浴池而已。

是进了浴池……

然后后来呢?

记忆便是越来越混乱,到最后干脆是大片的中断空白。

这样的情况于杀手出身的自己是尤为不利的。

记忆,尤其是某件突发事件之前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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