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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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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间总是觉得最近哪里出了问题,可总也想不起来,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心间不容忽视的忐忑不安。

许是因这次是最后放手一搏,自己过分紧张了吧扫。

但愿如此……

抬手将信鸽放飞,把窄细的纸条撕了又撕,正要随手丢开之际,落霞院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门板之后,是宫铃眼窝泛青的小脸。

“宫铃,你怎么?……一副一夜未睡的模样?”

“主子不是说这次计划一定要万无一失?”宫铃抿了抿唇“我觉得咱们这次离开,必然要制造出假象,刚刚我已经在外散播谣言,说主子你身子最近愈加不爽利,难以下床……让皇上与卿别云那边放松警惕,同时……”

“同时什么?”

“这样很可能会害死无辜的人。宫铃明知如此不对,但为了保护主子,别无他法。”说着,自身后拿出所剩不多的布料与柴油来“我在各种隐蔽处均扔下来不少这样的‘垃圾’,子时时辰将至时,主子先走,宫铃负责将各宫点燃……然后借着众人扑火的时候,主子也好掩护离开。”

“你……”奴歌拧眉半响,终是额首“还是你激灵,好了,眼下先去歇着吧,眼见着便要天黑了,时辰到时我叫你。”

宫铃自知若是关键时刻自己不支将会拖累奴歌,于是额首不再推脱,转身而去。

…………

…………

在等待时,也许时间会厮磨尤为缓慢。

然,在心事重重发呆时,它又是溜走飞快。

奴歌坐在窗前,眼见着天色一点点暗下来,直至完全漆黑,估摸着时间差不了多少,便打算起身去自行将宫铃藏起‘垃圾’的地方点燃。7

但前脚刚刚迈出侧殿,转念一想,带有柴油的衣服都是宫铃负责藏起,自己无法去找,思忖半响,只得心疼唤起睡意朦胧的宫铃,问了藏起衣服的地点,而后分头行动。

刚开始宫铃还固执,非要奴歌先去北门等候,自己去点火,但在后来奴歌‘时间紧迫’理由要挟下,不得不妥协,将将说了几个地方。分别是膳食房、御书房、各宫娘娘寝宫,还有最可恨的卿别云的流云殿……

宫铃说原本是打算直接将卿别云现居的凤殿翊坤宫点燃,但碍于那里巡逻侍卫过多,司凌夜也可能歇息在那,为避免麻烦,只能退而求其次,转为火烧其曾经殿宇流云。

最后便是落霞宫,这个她们居住已久,痛恨又亲近的地方。

…………

“大火一燃,宫人必然会慌乱,只希望我们能制造出被烧死的假象,让皇上他们信以为真。”

“傻子,被烧死的人怎么说都要有尸体,如今你我二人逃了,没有尸体痕迹,怎么可能会有人信?世上毕竟有句话,叫眼见为实……何况司凌夜如此精明的人。”

“到时候大火着起,人都烧成渣了,哪里会有尸体?”宫铃故意得意模样逗奴歌发笑“到时候,我便与主子远走天涯……主子,我们去南方吧,据说那里是水乡,安静祥和的很……”

“呵呵。”奴歌笑而不答。

———宫铃,你并不知道,在我孩子死后,我便再没有放弃一切,宽宏大量远走他乡的想法。

我要报仇,而这个仇,必要依附着月扶才能完成……到时我会将你交付于南宫引千,让你安然离我而去。

而我,自此之后将只为仇恨而活……

乱葬岗那日,那面具深不可测之人说,只要自己在江湖上找到一个以‘桃花’闻名的人,他便答应不惜一切帮助自己。

自己虽不愿信他,但山穷水尽时,姑且一试倒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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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来的很快,清云避月,冉冉的苍穹似乎都在为奴歌二人制造逃离机会,天色婉约朦胧,是以地上人影行动起来尤为方便。

半个时辰前便准备好一切,奴歌与宫铃分开行动,不过两盏茶的功夫,便将事先埋下衣物的宫殿点燃大半。

最后会和之地,奴歌与宫铃约在皇宫并不起眼的轩辕北门。

毁坏一件东西,远远要比守护它简单容易的多。

是以燃火时,奴歌动作迅速,因事先早有准备,不过片刻,皇宫各处便有火光零星窜起,最后越燃越旺,半柱香时间便连成一片。

…………

…………

“最后一处……”

清瘦人影在皇宫兜了大半圈又回到始发点,奴歌手持简易的火把,面朝‘落霞宫’匾额掉漆大字,颤抖着指尖,缓缓将火光递送上前。

“落霞,落霞……”

这自己与宫铃居住了如此之久的地方,想来,日后若有人与自己说风渊的皇宫哪里给人记忆最深,奴歌应当会答———地牢与冷宫。

地牢,是她多次出生入死的地方,落霞,是她有笑有泪的地方。

“点燃了它,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喃喃自语间,火把又向前送了送。

“点燃,让一切化为灰烬……”

落霞惨败,到处横生绿色植被,想要点燃将火势催旺很是容易,但……

“毕竟是我与宫铃居住一年多的地方。”

手腕一抖,简易火把蓦然跌落在地,正正是在落霞破败院门之下。

“这院门本是实木,想来燃起也应容易。”

但毕竟是皇宫,纵然是冷宫,昔日也曾辉煌过,仅仅一层院门,厚重亦是不容忽视。

火把跌落在地那一刻,奴歌心中默念:点燃与否,听天由命。转身而去……

…………

亦不知是奴歌神经过敏,还是真有听见,身后不远处,似有传来一声叹息。

其中失望的语气,不容忽视。

奴歌警惕回眸,视线四扫,但见荒草萋萋,了无半丝人影。

“难道是我听错?”

心底越加揣揣不安,奴歌努力劝说自己,这是因为出逃前太过紧张的原因。

强行按下第六感莫名忧思,人影直奔北门而去。

…………

…………

粗布人影匆匆离去之后,落霞枝叶繁茂偌大梧桐树枝上,缓缓落下两人。

一人身披漆黑斗篷,面上佩戴鬼面獠牙面具,整体立在这惶惶月色下,形如骇然邪气鬼魅。

一人身披血红斗篷,帽檐压的极致低,只露出半截尖尖完美如玉的下巴,与斗篷下时长探出的白皙手指。

“她到底还是心软,没能点燃这落霞殿。”

“幸好她收手,否则,我们两个站在树上,岂不是要被烧显身?”

“我倒希望果真如此。”

“唉……只可惜……”

正是与奴歌所听见别无二致的叹息声,低寥,失望,却又说不出的动人。

“的确。”身披黑色斗篷之人视线扫了扫那被风吹灭在院门前的火把,跟着沉声“未动手,想来,她还抱有一丝牵念。”

“那便必然要帮她把这牵念断掉。”

“你去?”

“呵,这事可都是你显身安排的,我忽然出场,那算是什么?”扬声,无端带着轻快挪揄的语调,仿佛万事皆不上心,却又万般了然。

“偶尔客串一次,也无不可……况且前些日子,你不是忍不住出现过一次么?”

“那不过是为了试探。”红衣斗篷人似是不满,尾调发凉“若非如此,我又如何能发现你私下动的手脚?”

“呵。”黑衣斗篷人不辩驳,只转开话题道“接下来,怎么做?”

“你不是早有安排?又何必来问我?”

“也对。”

死气沉沉的笑,无端的邪逆,带着令人心生不安的阴暗味道。

“我本打算收手,不再伤害你呵……”

对着奴歌离去方向,似是愧疚叹息一声,黑衣斗篷人拉了拉帽檐,转身消失。

祸乱

身后不远火海处,有宫人大喊呼救,有宫女失声恐慌尖叫,有侍卫组织提水……一切无不慌乱,慌乱的,恰到好处。夹答列午

奴歌穿着一身最下等丫鬟服饰,毛腰小心翼翼一路穿行,低调而过倒也顺风顺水———果真无人注意到她。

抄近路临近北门,左右仔细看了看了无巡逻侍卫的身影,于是心底长吁口气,悄悄躲到北门巍峨石雕之后,借着月辉斜照阴影将自己隐藏起来,默等宫铃归来。

可是,一炷香,两柱香……

直到半个时辰后,依旧了无宫铃音信槎。

心底惶恐不安无声被现实所验证,放大,越来越没底。

周围的黑暗像是一只匍匐的巨兽,张着血盆大口,只等她一个不小心跌入。

‘唰———扫’

“宫铃?宫铃?”

不远处月亮拱门外,蓦然有一道清瘦身影一闪而过,奴歌觉得极有可能是小心潜伏的宫铃,但又因眼神不大好未能确认,只得近身跟上去。

一边观察,同时一边小心翼翼的低唤。

“宫铃?是不是你?”

这时候唯一后悔的,便是行动操之过急,忘记给宫铃一个暗语,或者代号。

如此深夜直呼对方名讳诸多不便,极容易暴露身份,然,若是不出声继续这般观察下去,又必然要被路过旁人发现,给自己平添麻烦。

“宫铃,回答我……”

压低声音再唤时,那前行的身影蓦然顿了顿,却不回过头来。

这人举止委实奇怪,似是明知自己跟在身后,却不停下。

疑惑同时心生警惕,屈指在唇前划过,口中薄如蝉翼刀片届时被捏在两指间。

奴歌屏息,一点点借着地势假山绿植掩饰身影,接近前方几步开外之人。

“宫铃?”

沉声,眼下明明大致已经辨别出对方是敌非友,却依旧口口声声唤着‘宫铃’以使对方放松警惕。

这一刻,遮月轻云悠悠飘荡开去,借着十五一点点逐渐明亮的月辉,奴歌眯眼得以看清对方是名比宫铃娇小许多的少女。夹答列午

不过不知对方有意还是无心,这一身丫鬟服饰,却是与宫铃今日所穿别无二致,以至于方才自己一度走眼,误以为是自己人。

而此刻,想是自己方才如此唤她,早已引起对方注意———原本不想伤她,可若如此放她离开必是祸患……

捏在指缝间的刀片又滑出些许,单薄却足够锐利,姣是此刻奴歌如今身手大不如前,但若是抢占先机凭借速度,依旧可以给对方一击致命。

“宫铃,你怎么不说话?”

奴歌踮脚接近对方身后同时,捏着刀片的右手缓缓举起,不动声色接近对方脖颈。

“你……”

“娘娘,夜深,宫里又是燃着大火,你此行出来怕是不妥,回宫吧。”

背对奴歌的女子却在奴歌即将出手时扬声,听着这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奴歌动作蓦然一僵,同时眼眸似是因想到什么,瞬间惊骇大睁。

“你是!……”

“奴婢小蛮,正是前些时日为皇后娘娘传话的婢女。”说话间,那女子缓缓回过头来。

凄凄惶惶的月光下,奴歌分明瞧见一张明秀难描的小脸。然,此刻这张脸在奴歌眼中看来,却不亚于厉鬼!!

小蛮!卿别云最得意的心腹!贴身婢女!!

此刻这丫鬟在这,并且是以如此古怪的方式出现,多半是受卿别云之命!

眼见想要悄无声息刺杀这婢女了无可能,奴歌当即撤身,转身欲逃……

“娘娘去哪?”

身后,却是小蛮似笑非笑的声音“娘娘莫急着离开,想是有一人,是娘娘眼下非常想见的。”

本是撤退十米开外的身影蓦然因想到什么,而霎时顿住脚步,森冷回过眸来“宫铃呢!”

“娘娘想见她?那便要跟小蛮来。”

似是早就料到奴歌如此反应,小蛮当下唇角一抿,遥遥大略指了指卿别云所居翊坤宫位置“娘娘,皇后有请。”

“卿别云!”

“娘娘身边的小丫鬟不懂事,夜半三更在皇后娘娘寝宫纵火,害的如今皇宫大乱……原本皇后娘娘是想要将其直接处置,但又忽然觉得这丫鬟面熟,可能是奴妃娘娘的人,便想让娘娘去认一认。”

“翊坤宫……”听闻这三个字时,奴歌心底届时‘咯噔’一声,意识到自己心境惶惶不安来源。

竟是宫铃,难怪宫铃这么久都没有归来……

可,事先不是说好不去卿别云现处惹是生非,只点燃她昔日所居流云殿的么?宫铃从来不是意气用事莽撞之人,这……究竟怎么回事?

越想颦眉越深,眼下这情况,自己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其一,跟着小蛮去翊坤殿,等着卿别云将圈套罩到自己头上,用自己将宫铃换出来。

其二,便是自己借着眼下侍卫未大批赶到时机先行离开,而后找到南宫引千碰头,再去计划营救宫铃。

两个办法各有优势,又各有弊端。

第一点自己虽然可以第一时间见到宫铃,知道她现在情况如何,但接下来结果却极有可能是两人均安危不保。

卿别云很有可能是以宫铃为诱饵,等自己上钩……自己受罚倒是可以忍受,但怕只怕到时候卿别云不守信用,反而继续咬死宫铃,害的两人均无法脱身。

第二点,自己虽然可以暂时保身,但忌惮的是卿别云怒极反拿宫铃出气,平日里宫铃为保护自己开罪不少人,只怕此刻卿别云当着司凌夜的面,堂而皇之借机公报私仇……

这……

迟疑,心绪不禁搅成一团乱麻。

“娘娘,您再犹豫下去,皇后娘娘怕是要着急的……不不不,是您的那位婢女最先着急才对。”

“宫铃。”樱唇死死紧抿,奴歌深深几次呼吸,是因担忧如今宫铃处境,不得已向前踏出半步。

“呵,这才对嘛,如此,那小宫女也好少受些苦头,刚刚她在极刑下说出了与娘娘您的碰面地点,再等一会儿,说不定又要指证娘娘私会情郎呢?”

…………

“你骗我!!”却在那么一瞬间,瞧见小蛮眼底算计,奴歌心底届时一凛,迅速折身撤退。

———幸好这小蛮年纪尚小,在深宫磨砺做戏道行浅薄,今日若是换做她人,自己怕是要真被骗了去!

宫铃如今虽是尚未归来,但谁也不能断定她就一定是被卿别云捉去,如今小蛮出现在这事情虽有古怪,但并不能确凿是因宫铃被捉,将事情和盘托出的原因!

何况宫铃那忠诚的性子,怎么可能在她被捉之后,交代出与自己碰面地点!

诸多可疑之处,只恨自己慌乱,竟未及时发现,在这耽误如此多时间!

想通一切,奴歌届时提气凝眉,飞速向后略去,而后扭身,一头冲进北门边假山重叠的花园。

…………

…………

藏身于事先便观察好地形的山石缝隙中,久久,却未曾听到小蛮叫人的声音,心下疑惑,静默半响不禁主动向外探了探头。

周围皆寂,唯有秋季特有虫鸣一声胜过一声响亮,除此之外,竟是别无它声。

侧耳又仔细分辨半晌,心中疑惑逐渐放大,最终猜想可能是因皇宫里各处火势太大,以至于众人均忽略了这偏僻北门,而小蛮自身一介不会武艺的女流,未能追上自己,是以方才使自己侥幸逃脱。

缩在巨石缝隙中耐心等了半响,果见外界再无人影,奴歌这才小心翼翼弯腰走出……

眼下这情况,若是没有被小蛮撞破今日之行,自己本是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再回落霞殿安置,而后再设计打探宫铃消息的。

可如今……

计划想来已经被卿别云事先识破,而今她又分明一口咬定翊坤殿大火乃是宫铃所为……这情况姣是自己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皇宫定然是不能再留,而今宫铃那边又是出了问题,自己不能及时去验证。为今的办法便是再去北门一次,若还见不到宫铃身影,便唯有自己与南宫引千先接应,而后再拟定计划分头去找。

思及至此,奴歌一凛,不禁又想到另一层问题———南宫引千!!

识时务

南宫引千!

自己用飞鸽传书与他约好,十五子时在这皇宫北门相会,可刚刚自己追着小蛮身影,来到北门时,却丝毫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如今宫铃已经莫名失踪,那么南宫引千,他又是怎么回事?

一介堪比江湖大盗之人,难道也会被皇宫侍卫抓住?

越想越疑惑,最后心焦不得不自己折身去北门亲自验证槎。夹答列午

想是可能宫内燃起大火,耽误了南宫引千事先安排前来路线,是以延误了预计时间。

心底如此安慰着自己,奴歌长出一口气,警惕又一点点潜伏回北门位置。

———小蛮身影已然不在,半月拱门另一边,只有洋洋洒洒十五月冷满地清辉扫。

“还好。”

抬手按住自己‘呯呯’狂跳的心脏,奴歌努力平复下呼吸,跃过拱门,打算探头再看看周围有没有南宫引千身影。

却是这一看,人影顷刻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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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一盆冷水兜头罩下。

扶着拱门的手指都是僵硬的,忘记收回。

睫毛亦像是被冰封住,连眨眼与呼吸的本能都已被眼前的场景剥夺。

…………

“宫……”

不知死寂多久,不知自己灵魂出窍多久,直到肺部已经开始严重缺氧,肢体跃过大脑操控,抗议开始自行本能挣扎,奴歌这才恍然回过神来……猛吸一口气,却自口腔一路凉到心底。

“宫铃?”

第一句话,说出来的却是这两个字,严重走音,尾调止不住的颤抖。

地上趴着的那个身影,可是宫铃?

血肉模糊,身上大片伤痕,下半身尤其双腿腿弯处,刺目血迹蜿蜒而出,已然将大地染成赤色一片。

也不知她在这躺了多久,也不知,她是否还活着。

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没有了呼吸……

不不不,不会的不会的!她只是昏厥过去而已!她只是因为承受不住疼痛而昏厥逃避而已!!

“宫铃!”

像是被惊吓到极致,又像是想要喊醒眼前这个人,于是尖叫一声,直动九霄。7

“奴歌妹妹莫急,人,还没死。”

低低袅袅一声,状似劝慰,实则无疑是给奴歌心口再结实淋漓一刀。

奴歌僵硬木讷抬头,这一刻方才注意到,地面宫铃之后,有大片侍卫铁骑在此,宛若一堵坚不可摧的人墙。

而这人墙之前,相携乃是一身凤袍,看似端庄慈善,实则恶毒的卿别云,与……锦衣紫带的帝王。

———司凌夜。

他怎么会在这?

抬头时视线得以放开,这才明白,原来在场的不止有他,跟有还有大片魅如鬼魂的暗影,千里白驹的铁骑,宫内负责巡逻的侍卫……

如此多人,双双眼睛均是在看着自己。

有疑惑的,有波澜不惊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愠怒,恨不得将自己剥皮拆骨的……

而这最后一道视线,无非是来自于那自傲,目空一切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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