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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传言雪月两部结合会诞下'人王',所以”
不都眼睛一转,选择飞身上前,手掌凝聚成冰刀,带着森冷的寒气,他的目光恶毒,全身上下爆发出盛大的气势。在关键时刻,他选择主动出击。
朱雀染火的手掌一握,随着一声嘹亮的凤鸣,一只以火凝成的鸟形生物从不都身后瞬间穿过他的身体。时间仿佛瞬间凝固了,火红的神鸟背后,不都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睛,整个胸膛燃烧了起来,很快便蔓延至全身,驱散了这弥漫着的寒气。
第一百一十八章:赴约()
身后的老人很快便已化作一堆盛大的火焰,朱雀面不改色,在他过来的时候,早在不知不觉间布下了火阵,只要不都敢动,就必然是这个下场。
云达木看的目瞪口呆,什么叫神乎其技,这就叫神乎其技!这一幕竟让他一下子忘了要说的话。对了,他猛然想起,“你杀了他,我们我们怎么知道拉巴依娜现在在哪里?”
“这怎么难得到我。”朱雀白了地上的云达木一眼,他闭上眼睛,然后再缓缓睁开,此时云达木发现他的眼珠不一样了,好像变成了鸟的眼珠一样,上面依稀可见一些图像在里面浮动。
在这一刻,朱雀透过天上飞掠过的雄鹰在山壁上的一划,鹰眼下露出了其下面浮现出的几间房子。朱雀再一次合上了眼睛,嘴角扬起了微小的弧度。
拉巴依娜将箱子合上放回原处,然后耳朵贴到墙上,注意到外面已经没有任何的声音。这种安静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有点恍惚。
“都离开了?”她心想,犹豫了一下,她决定以最大的速度离开这里。
壁柜再一次被打开,拉巴依娜快速从里面走出。然而等她抬起头看时,一下子瞪开了眼睛。
大头领和摩西甲纳就站在她的面前。两人面色阴沉,那一瞬间的压抑几乎要让拉巴依娜以为自己被杀了。
“你都知道了?”大头领不跟她拐弯抹角,拉巴依娜就在这里,很难相信她会没听到刚才的对话。
“对。”拉巴依娜不做隐瞒,她鼓起勇气挺正胸膛说:“你们可以杀了我了。”
摩西甲纳看向大头领,只要大头领开口,他必然义不容辞。
“你还不能死,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月部的人,怎么可能会让你这么死掉?摩西甲纳,送她回去,将婚礼提前。”
“呸!我才不会跟他成亲!”拉巴依娜本能地后退,“你们,就不怕朱雀么!?”关键时刻她想起了朱雀。
“怕,只可惜他恐怕不会来救你了。”
山麓里吹来一阵带着寒气的风,从这月部的旧址里扫过,扬起了地上的红绫带,它随风起舞,在空气里打滚,最后落到了同样红色的轿子身上。因为怕拉巴依娜逃走,先前按照流程准备的马匹换成了独特的轿子。说是个轿子,实际上是个伪装的笼子,拉巴依娜的四周布满了铁栏,自己也被服下了软散,完全动弹不得。
拉巴依娜面如死灰,没想到这寻根之旅竟会变成自己的死亡之旅,而且还要嫁给这样的人,她想起了来都心里发抖。在这绝望的时刻,她想到的是一个人的背影,他浑身上下遍布火焰,让人不敢靠近。这个人,叫朱雀。
“他,会来么?”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希望这个男人的出现。
“闺女,你没事吧?”先前给她准备婚礼的大娘掀开轿子小窗户的帘布对拉巴依娜说。
拉巴依娜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闺女,你是不是犯了什么事了?”大娘压低声音,但仍然掩盖不住她的担忧。
也许大娘的神经确实有问题,但拉巴依娜没想到她会这么关心自己,从来没有一个长辈会这样看她,以前她的祖母也不会。
“大娘,对不起。”
“唉”大娘叹了口气,她向四周看了看,见没人留意她,她拿出一个蓝色的小瓶子随手往拉巴依娜的身上一扔,很快放下帘布,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这是一个药瓶,拉巴依娜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反应过来。药瓶在碰到她的身体后滚到地板上,拉巴依娜则索性借着身体的惯性趴下,正好小嘴刚刚对上瓶塞。
尽管身体很难动弹,但她的嘴巴还是算是比较正常的。瓶塞并没有塞紧,也许是大娘故意的,拉巴依娜小嘴一嘬,很容易就将它取出。紧接着,贝齿轻轻咬住瓶口的边沿,但可惜她的脖子并不能扭动,一时间瓶子里的药丸无法滚到她的嘴里,而在这时她轿子停了下来,她听到了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拉巴依娜眼泪都要急出来了,在这紧要关头,外面的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她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终于将脖子转了过来,药丸顺着重力如愿以偿落到了小嘴里。
手上的力气逐渐地回来,她感到身体何处的触觉也开始逐渐地变得真实。
“大娘为什么要帮我?”冷静下来后她突然想起这个问题。而外面似乎又有了变化。
“老婆子,你这是在干什么?别让人笑话我们。”是摩西甲纳的声音,他的声音压的很低,似乎在斥责某人。
“孩子,你饶了我闺女这一次吧?求求你了。”
是大娘的声音!拉巴依娜听出来了,“她,在为我求情?”她听到了越来越清晰的头部碰撞地面的声音,大娘并不知道她犯了什么事,只道求情,为她的“闺女”在日后的婚姻生活能过得去。
“真傻”
“你给我滚开!”摩西甲纳这下彻底生气了,他一脚踢在大娘身上,把她踹飞出去。
“把她给我拉下去!”
大娘根本受不住摩西甲纳这一脚,倒下的同时也昏了过去,任由旁边的人将她拖下去。
摩西甲纳将轿子前帘布拉开,拉巴依娜身着红嫁衣端坐在皮席上,明媚的大眼睛随着帘布的拉开映进越来越多的阳光,变得越来越透明。娇嫩欲滴的小嘴微微张开,透出一丝惊讶的意味,似乎没想到外面会有这么多人。
摩西甲纳一时间呆住了,眼前女孩的美丽让他的心底慢慢燃起一股暖流,一种来自原始的冲动爬满了他的全身。
拉巴依娜将目光从摩西甲纳身后的人群里收回来,落到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摩西甲纳舔着嘴唇,莫名地觉得有点干。这个动作刚好被拉巴依娜抓到,不由得觉得有点恶心。
拉巴依娜为了装作不能动,任由摩西甲纳将她抱起,在她离开轿子的一瞬间,人群里爆发出一阵阵的惊叹声。
“真的漂亮啊!”
“好漂亮啊!”
摩西甲纳心满意足地抱着拉巴依娜慢慢地向屋内走,鼻尖浓郁的女儿香气让他几乎欲罢不能。
屋子里大头领和来自其它各部族的使者们站了起来,微笑着看着他们。这种笑容让拉巴依娜感到自己就像是一道即将上菜的菜点,而不是一个成亲的人。
摩西甲纳自然也很得意,他将步伐拖的很慢,有意地在两侧男人们的妒忌里穿过。可就在这时,他看到居中的大头领的笑容慢慢地凝固了,不只是他。站在他前面的所有人的笑容都消失了。一切的声音瞬间消失,摩西甲纳甚至能从大头领瞪大的眼睛里看到一个火红色的人影。
他的心头凉了一半。
“朱雀?”拉巴依娜透过眼角的余光望向摩西甲纳的身后,在不到十步处,那个男人出现了。毫无征兆地,他突然就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的心跳的飞快。
“老头,我们又见面了。”朱雀没有带铁旗,他空着双手,火红色的火焰在他的手心窜起,连接着他火红色的铁甲,将双臂染成了火焰。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这不可能!”大头领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也许,是你忘了,发请帖时也发了我一份了呢。”朱雀看向摩西甲纳怀里的拉巴依娜,开起了玩笑。
拉巴依娜笑了,这个家伙,果然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副德行。
“朱雀,你想怎么样?”摩西甲纳抱着快速地往大头领的方向退。
“你抱着我的女人,却在问我想干什么,太滑稽了吧。”朱雀的话音刚落,只闪过一道残影,随着清脆的一记“啪”声,摩西甲纳从拉巴依娜的身边飞出数米,撞到墙上。
他捂着红肿的脸,脸上充斥着炽热的感觉,像是被火烧起来了一样。
朱雀手上的火焰消失了,在刚才的一瞬间他将拉巴依娜夺了回来,怀抱美人自然不能手里冒火。看着拉巴依娜惊呆了的表情,朱雀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她娇俏的鼻子。
“原来你打扮起来这么漂亮。”
拉巴依娜回过神来,但没有生气,她已经恢复了力气,但在朱雀面前却依然像个无骨的女孩。
朱雀实力强劲,雪部战士疯狂地冲进这不大的房子里,外面也是被包围得严严实实。但大头领知道,这还不够。
他挥动着干枯的双手,白色的冰沫在他掌间若隐若现,顿时无数的冰刃出现在朱雀四周,将他团团围住。
“刺!”大头领大喝一声,无数的冰刃立马向着朱雀刺去,速度之快与狠以致在空中拉出了一段短短的破音。
冰刃并没有得逞,朱雀的背后在关键时刻“长出”一对火翼,将他们牢牢围住,冰刃在接触到火羽的一瞬间即化为水汽,完全不起作用。
大头领跳步上前,从腰间抽出一把弯刀朝着朱雀狠狠地掠去。刀刃击打在火羽上,发出一个巨大的冲击波,将房子,人群全部轰散!
朱雀脚下下陷了半分,他没想到这老东西的力量竟如此之大。他单手将拉巴依娜印在胸前,左手掌心喷出火焰,化为剑形,以火作剑,快速退出来。
第一百一十九章:月已孤悬,明花焉存()
大头领穷追不舍,他挥舞着弯刀,与朱雀的“火剑”激烈地交锋了数回合,期间朱雀一直后退,一度被压制着只剩防守的姿态。
这老东西不愧是个经验丰富的家伙,竟能将我的节奏落入了他的进攻节奏之中。朱雀心里暗暗佩服。
当然,他单手抱着拉巴依娜,只腾出一只手对付对方,这也是他吃力的一方面。拉巴依娜早就能动了,可惜朱雀一直死死地抱住她,她难以摆脱。
突然,一支火羽从大头领的眼前飞过,迫使他不得不停下脚步急速退后,避开了这突然的攻击。这一退,终于将朱雀从他的节奏中解放出来。
“放下我吧,我没事。”拉巴依娜对朱雀说。
“我知道。”朱雀说着,把她抱得更紧了,拉巴依娜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前胸紧紧地贴住朱雀的前胸,而对方还一脸享受的样子
眼看大头领被击退,雪部的众长老们几乎同时冲向朱雀。而他们身边来自各部族受邀来参加婚礼的诸位使者则自觉地后退,他们可不想与朱雀发生冲突。
朱雀身后一对火翼再度张开,火红色的光芒散发出炽热的热浪以他为中心席卷散去,将周围的一众雪部战士撂倒在地。
长老们跳步跃起,正好避开了来袭的热浪。他们在朱雀前面十步处停下,各分居一点,将朱雀他们团团围住。
大头领率先站出来,他右手握住弯刀将它提到胸前,左手握住刀刃,任由手中的鲜血顺着刀身滑落,将刀刃染成血色。
“哦?”朱雀惊奇地看着这“自残”的行为,他没有采取行动,想仔细地看清楚这些家伙的表演。
其他长老纷纷照做,在围绕朱雀的四周,一股白色寒气将他们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紧接着,天空开始下雪,雪越来越大,仿佛隆冬已至。而在这无垠的白雪世界里,空气里依然弥漫着妖异的血色。
“冰雪大阵?”拉巴依娜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奇怪的阵法,紧紧地攥着拳头,当年就是这个阵法配合上那中原人的行动才将他们月部彻底击溃的。
“不错,非常了不起。”朱雀由衷地赞叹,此时他的脚下出现了一个大约三尺的雪花图案,在快速地旋转着,有种让人无处遁形之感。从他的位置,朱雀能清楚地感受到来自这个大阵的汹涌澎湃的力量,让他不得不认真起来。
双翼再度张开,火红色的光芒四射,在众人围成的白色世界里发出夺目红光。众长老纷纷后退一步,握住弯刀的双手前提,白色的气压穿破白雪的飞舞来到朱雀身边,试图将红色的光芒压下。
火红的双翼兀地向下插进地面,化作两股黑色火焰!强大的冲击力将朱雀脚下的雪花图案击碎,化作无色的磷片飘散于空中,揉进满天的白雪中去。
在众人惊讶的神色下,黑色的火焰并没有就此停手,它似乎分化出无数道黑火,从大阵的四面八方的地面上拔地而起,一下子将阵型冲的稀烂。
“地火牢狱!”朱雀低吼一声,众长老还没来得及逃出,就被身后地上窜起的黑火堵住了去路。有的正好被黑火穿心而过,转瞬间便化作一堆黑炭。
“啊!”空气里充斥着不断起伏的惨叫声,此刻的战场已经成为朱雀单方面的屠杀,让站在战场外的人看的一阵心惊肉跳。
大头领将寒冰凝聚在手掌,全力向朱雀冲去,他没有太多的选择,主动进攻是他唯一的选择。
朱雀直接以掌对上他的掌印,在双掌合击前的一瞬间,大头领看到了惊心动魄的一幕。在他面前的那只手掌布满了沟壑,沟壑之间是红色的烈焰,宛如布满岩浆的龟裂地面。
两掌刚一接触,大头领就感到自己的手掌仿佛被融化了,从掌心处传来一阵锥心的疼。他还没来得及收回掌印,对面的那股磅礴的气势就来到了他的跟前,他感到那股力量几乎是一下子来到了他的面前,随着一阵刻骨的痛楚,他的那只手臂已经化为灰烬。
朱雀还没打算放过他,在摧毁掉大头领的手臂后,他将掌风一转,朝着大头领的身上一劈,伴带炽热的火焰尽数落到大头领的身上,发出短促的爆炸声。大头领在手掌触及他身体的一瞬间就被黑色的火焰包围,随着来袭掌风的巨大冲击力,整个躯体迅速破碎!
掌风落下的同时,大头领的躯体也破碎成无数的黑色小点,激烈地散落在地上,发出刺鼻的白烟。
雪部众人的嘴巴长的老大,太可怕了,大头领在这个男人面前居然被活生生化为灰烬,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怎么,你们还要负隅顽抗么?”朱雀瞥了一眼前面倒在地上的众长老,他们没有大头领一般的实力,没能突破黑火的攻击,一番攻击之下都已负了伤。而且就算他们没负伤,也不可能敌得过眼前的这个男人,整颗心随着大头领的死去冰冷到了谷底。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从朱雀的身后升起一个人,他的速度奇快,弧形的弯刀在朱雀火翼的红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亮,也照亮了他狰狞的脸庞。
摩西甲纳一直在等待着这个机会,正面的对抗他根本不可能是朱雀的对手,如果想赢,这是他唯一的机会,趁朱雀刚刚击败大头领之际出其不意地出手。
朱雀委实没想到身后居然会有人还有勇气向他挑战,这一瞬间的愣神让摩西甲纳找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拉巴依娜挣脱开朱雀的怀抱,在摩西甲纳升起的同时她已经看到了这个卑鄙的家伙。她翻过朱雀,顺势从他的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直面面对来袭的摩西甲纳。
拉巴依娜的动作对摩西甲纳来说非常突然,以至于他出现了一下子的恍惚。他记得拉巴依娜是服了软散的,应该是不会动的才对,怎么
“月牙斩!”拉巴依娜反手握住匕首一把将摩西甲纳来袭的弯刀震开,同时也将他震退。
紧接着趁着摩西甲纳立足未稳之际,她一个箭步飞身来到对方面前,狠狠地一斩!摩西甲纳根本没想到拉巴依娜居然还能动,这突如其来的组合攻击让他措手不及,慌乱之际只本能地举起自己握刀的手。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摩西甲纳的整条手臂都被拉巴依娜斩了下来。
此时朱雀已经回过头来,一道红色的幻影闪过,他迅速出现在摩西甲纳面前,掐住他的脖子一把提起,脖子上冒出炽热的白气。
他讨厌偷袭,这样的人最让人看不起。拉巴依娜理解他的愤怒,如若不是因为她出手,以摩西甲纳的冲击力即便杀不了朱雀,也绝对会让他创伤,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事。
“明花舞尽空山雪,弧月孤悬大漠天?月已孤悬,明花焉存?”朱雀死死地看着面前的摩西甲纳,声音里透出极大的愤怒,“我现在就可以实现这个诅咒,了结你们这数百年来的纷争。”
数只巨大的以火化成的手从雪部的四周拔地而起,它们不断地延伸,直至在中心完成连接,将整个雪部包围住,此时这里的温度上升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地面上的雪都已化为流水,在接触到火焰的一瞬间又化为不断升腾起的白汽。
“你们还没见识过完全态的地火牢狱吧,现在就可以见识一下了,代价是,死亡!”
所有人都被这巨大的压迫力彻底震撼了,朱雀居然想要灭掉整个雪部?
整个雪部在此时被哭声覆盖了,拉巴依娜四处张望,她看到许多母亲将孩子紧紧抱在怀里,而她们的身后是熊熊燃烧的火焰链条。老人们跪在地上祷告,失去战斗力的男人们则平躺在地上,坦然面对这即将到来的命运。这一幕跟那个时候太像了,那时候的月部也是这个样子,只不过现在魔鬼变成了自己。
“月已孤悬,明花焉存?”是啊,真的好讽刺,多少年来拼了命想要逃离的所谓诅咒,所谓的宿命,到头来一切都和预言的一样。可是,我为什么会感到这么难过呢?
拉巴依娜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想知道是不是它在疼。在这繁杂的人群中,她看到了那位被称为神经有问题的大娘。她也在祈祷,她虔诚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不要!”拉巴依娜喊了出来,声音之大,之嘹亮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当然也包括离她最近的朱雀。
“放了他们吧。”她说,声音里透出巨大的疲惫感。
“我相信十年前的事他们大部分人都没有参与,他们是无辜的。”
“我有点不懂,你在说什么?”朱雀没有收回掐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