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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与我有些默契，这自恋情绪，我已多年不曾出现。
第1卷 第611节：赔上自己：今晚，留下【122】
“算了，就当你今日撞见鬼魂了。反正你是毒女，是鬼都被你吓跑了。至于离开虞人盟之事，时间不变，三日后再说。走了，去用膳吧。为了找你，耗费了我不少精力。”说罢，我便转身往饭堂而去。
想到方才飘飘说的那些话，便觉着自己像是踩到了狗屎，心里头不自在。
方才感觉有人在轻薄我，真的是我太自恋？可那感觉，如此真实。只不过在察觉不对劲的时候，我立刻睁眼，没能找到不妥罢了。
也许虞人盟真是一个诡异的地方，五年前卧虎藏龙，五年后，鬼魂处处。
想到这个地方到处是鬼魂，而且在白天出没，便觉得很好笑。
“也好，听你的。反正我跟着你，你想怎样，我都支持你。非衣，你别笑得这么可怕，否则那鬼魂都被你吓跑。”飘飘看到我的笑容，示意我别这般笑。
我瞪了她一眼，不理会她，专心一致用膳。
虽说在饭堂用膳，可膳食并不差。毕竟仰雨墨并没有完全忘记我，虽然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美人。
男人的心，真的如此莫测么？亦或只有仰雨墨才如此难懂？
这晚，夜色深沉，寒风阵阵，树枝，哗哗作响。那声响，如同乐手在控制，很有节奏感，一阵接一阵，传进我的耳际。
站在窗前，闪过眼前的，又是仰雨墨的脸。对于他，我终是在意的，却不知在意程度的深浅。无论如何忽视自己内心的感受，这都是不可否认的一点。
我跟他之间，似乎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当我们只要一伸手，就能牵住彼此的手之际，便有人事打断我们的甜蜜。
我只是，不甘心。我也不相信，自己五年前跟他错过，这一回，没有其他更大外力的阻挠之下，还会是相同的结局。
我甚至知道，有可能会因为我的一个决定，可能改变小迷的命运，还在此逗留。如此想来，我真不是一个好母亲。
五儿去世后，尤其想念小迷。有时会在梦中惊醒，只因小迷在我的梦中无声哭泣。
今晚也不知是怎么了，似乎心神不定。
第1卷 第612节：赔上自己：今晚，留下【123】
飘飘说要留下来陪我，最终还是被我赶走。或许，这个世上真有鬼魂。到了晚上，他会再来扰我清静也不一定。
渐渐步入寒冬，这年的雪，是不是也该到了下的时候？
一声轻叹，我再深深凝望那浩渺无际的夜空，才拴上窗，躺在床榻上睡去。
“非衣，我很想你……”有熟悉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
我想睁眼看看那声音的主人，却无法挣脱黑暗。
那人，渐渐近了，待看清对方的脸，我大吃一惊。不知为何，此刻他的脸，如此清晰，那是以往我梦见他时，从未有过的现象。
我想吼走他，告诉他慕亦情，既然做了鬼就别再打扰我的清静。可惜，我无法言语，无法动作，只能看着他的脸向我靠近。
不只是额头，还有脸颊，最后，他的唇印在我的唇际……
用力一挥手，我甩手往他的脸颊挥去。这才发现我终于醒来，并从床榻上跳将起来。
往窗外一看，原来已然天亮。
我有些怔愣，不明白自己这么长时间没梦见慕亦情，怎么这一回，他说来就来，也没有给我点提示。
难道飘飘昨日里见到的鬼魂，正是慕亦情？
想到这里，便觉着极为可怕。即便裹着被褥，还是凉意阵阵。
“非衣，像是要下雪了，好冷啊。”有人冲将进来，正是飘飘。只见她蹦蹦跳跳，像是青蛙，丑得可以。
“知道冷便帮我把门关上。”说罢，我又钻进被窝。
不知为何，像是整晚没睡一般，困乏得紧。尤其天气这么冷，还不如什么也不做，就躲在被窝里，哪里也不去。
“喂，你还睡，都已这么晚了。”飘飘朝我大声吼道。
“我好困，昨晚上没睡好，被一只色鬼缠了整晚。飘飘，你让我睡会儿。”我嘟哝着，径自闭眼，很快又睡了过去。
说也奇怪，白天我睡得很踏实。
晚上，看着飘飘欲要离去，我很想把她叫住。或许有她在我身旁，那只色鬼便不会找我晦气。
结果我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能说出口。因为我爱面子，每回都是将飘飘赶走。这回我挽留她，指不定被她取笑。
第1卷 第613节：赔上自己：今晚，留下【124】
又如此这般折腾了许久，我才睡过去。
“非衣，你还是像以前那般粗俗。要知道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你的夫君我亲你吻你，你要无条件接受……”慕亦情的声音又响起。
我真想跳起来，大骂他一顿，告诉他死了便死了，不要总来找我麻烦。
“你现在一定在骂我，对不对？你这个女人，自我去世后，自己过得很自在，就没见你有思我念我的迹象。好歹你我夫妻一场，你怎能如此绝情？”慕亦情又在叨叨絮絮。
我想告诉他，他与我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并没有圆房。再说我也不是心甘情愿地嫁予他，凭什么我要想着他这个死人过日子？
接下来，慕亦情又对我动手动脚，还说什么要跟我圆房，要解我的衣裙。这回我想拍开他，却没能如愿。
只知道他的手利索地解我衣裙，为什么是衣裙，因为我怕他这只色鬼，晚上根本不敢脱衣睡觉。
“不行，这样跟你圆房，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没意思。”慕亦情喃喃自语，手上的动作顿住。
我大松一口气，还好，这只色鬼还不算灭绝鬼性。
“非衣，告诉你一件事，你一定会高兴，关于小迷的。”慕亦情说完这句话，便打住话头。
我的心一紧，心道他为什么不说下去。他是鬼，若他说的话，是不是会很可靠？毕竟鬼会飞天遁地，人却不会。
“你心里一定着急我想说什么。这样吧，你说你很想我，我便告诉你……”
“慕亦情，你去死！！”我一声大吼，跳将起来。
待看到我床榻前看着我的身影时，我吓了一大跳，差点没被吓死。
“雨墨，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我抚着胸口，剧烈喘息。
仰雨墨向我靠近了一些，他神色莫测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莫明，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好半晌，他才问道：“非衣，你可知道方才自己说了什么话？”
我眉头微蹙，仰雨墨是不是问我刚才醒过来的时候我说了什么？
整晚都在跟慕亦情那只鬼打交道，被他烦死。极有可能，我在骂慕亦情吧？
第1卷 第614节：赔上自己：今晚，留下【125】
“应该不是什么好话，像是骂人之类的。”我看向窗外。以为天色亮堂，谁知，窗外晨晓初露。
“哦，什么人跟你深仇大恨，你要在梦中骂他？”仰雨墨又问道。
我看了他一眼，奇怪他居然这么八卦。总不可能我要告诉他，扰我清梦的，是慕亦情那只鬼吧？
“我还奇怪你怎么会在这个时辰出现在我屋里。天气冷得紧，似要下雪了，你早点回去吧，我也要继续睡下。对了，不为你自己着想，你也应该想想盈儿。若醒来不见你，她定会着急。”口快之下，我一不小心便提到了盈儿。
我本不是想说这个，只是希望他离开我的屋子。我坐在床榻上，床榻旁却坐了一个男子。虽然我裹着被褥，可还是不自在。
当我提到盈儿的一瞬，仰雨墨的嘴角似露出笑意，我见状连忙说道：“我不是在吃醋，真的……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你走吧，现在还太早，我要再睡两个时辰。”
“我和盈儿之间并没有发生……”仰雨墨打住话，瞬间转移话题，“非衣，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我不回答，诈睡，看他拿我怎么办。我到是好奇他前面那句想表达什么。
“是不想回答，还是不知怎么回答？”仰雨墨紧迫逼人地再问我。
“我都说了要睡觉，你这人怎么这么烦？梦中有过什么，我怎会记得？梦只是梦，一觉醒来，便什么都忘了。我很奇怪，你这个时辰如何会出现在我的屋子。”听到他质问的语气，我立刻火大地冲他回道。
“你分明记得。你说的三个字，我告诉你好了，是，慕亦情。”仰雨墨看着我，还不忘打量我的神情。
“我确实是梦到了他，他时不差五地来骚扰我，我有什么办法？我就想不明白，他人都死了，为何还要找我碴？如果你是为知晓这个，那我刚才所说的，便是实话。真的很奇怪，你为何执着于我的答案。要知道做这种奇怪的梦，我也无奈。”我老实交待，既然仰雨墨想知道，我就实话实说好了。
第1卷 第615节：赔上自己：今晚，留下【126】
仰雨墨却作沉吟状。好半晌，他才问道：“非衣，你这种状况有多长时间了？他时不时与你在梦中相会，是这样么？”
盯着我，仰雨墨似有些紧张我的答案。
“前段时间没有找我。至于这种状况有多长时间，说也奇怪，我睡觉之时，总觉着有人会骚扰我，可我不知道那人是否也是慕亦情。若是他，这时间便长了。再说了，他死了，做什么还来骚扰我？”好像自千云谷之时，就总是会有人在梦中轻薄于我。
不正是那时，我遇见了慕亦情么？
听到我这话，仰雨墨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好半晌，他才沉声问道：“在梦中，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之事？”
“呃，还，还好。”我有些心虚，不大敢看仰雨墨。
“你给我老实交待清楚，他到底对你做什么了？”仰雨墨倏地大声问我道。
“没，没什么，你做什么这般大声吼我，不就是做梦么？”我瞪大双眼看向仰雨墨，不明白他发什么神经对我这么大声说话。
“他牵了你的手？”仰雨墨却径自问道，“给我说实话！”
我有些犹豫，终是点头。牵手，是一定的吧？
“他亲吻你的脸？”他再问道。
“好像有。”这些分明就有，我只是屈服在仰雨墨的淫威之下罢了。
“他还，亲了你这里？”仰雨墨指着我的唇，这话，是从他齿缝中吐出。
“呃，大概吧，我也记不大清楚……”我闪烁其辞，不敢看仰雨墨。
不就是做梦么？虽然那梦有些真切。但很多时候，我都不大记得梦中的情形，只知道慕亦情曾出现过。不过最近，我醒后还能清晰记得梦中的情形，可那也只不过是梦罢了。
“你这个女人，怎能如此糊涂，你知不知道，你……”仰雨墨一声大吼，又挫败地欲言又止。
“怎，怎么了？雨墨，该不是我得了什么绝症，才会时不时梦到他，他来召我下地府吧？”我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没什么。你再睡一会儿，我回避。”仰雨墨沉着脸走了出去，什么也没对我说。
第1卷 第616节：赔上自己：今晚，留下【127】
看着仰雨墨僵直的背影离开，我不解挠头，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
待躺在□□，我想着仰雨墨这么大的反应，还有梦到慕亦情这么长时间以来，那清晰的梦境。
一般做梦，没什么印象。起码在醒后，只能忆些模糊的片段，还是不完整的片段。可最近几回，慕亦情出现后，我都能较清晰忆起他说的话。
我一直在说，慕亦情做了鬼也不愿放过我。怎么会这样？分明他已不在人世，我从不主动去想他。如我自己所言，他只不过是已往生之人，虽然那时对他有了那么一些好感。可在那时候，他却突然逝去。
为什么他屡屡走进我的梦中，有时会让我忘记他已往生的事实……
对对对，这就是症结所在。他虽然已“死”，不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我身边，可他却通过这种特殊的梦境，让我一直记挂着他。
该死，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那就是，慕亦情根本没死。
也不对，那日的那具尸身，分明就是慕亦情的身子。我仔细探寻过，他没有戴人皮面具，而且他那样躺着，就是他慕亦情，不可能是其他人易容后的模样。
而且我也不知道世间有什么方法，能让一个人自由进出另一个人的梦境。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我手忙脚乱地打点好自己，便往飘飘的住所而去。
“飘飘，开门，开门，我有事要找你！！”我大力拍打飘飘的房门。
等了好半晌，那个女人才哈欠连天地开了门，嘟嚷着道：“千非衣，你不得好死，居然这么早来打扰我的睡眠。”
我用力摇着她的身子，“飘飘，你赶紧醒醒，我有很重要的问题问你。”
“行了行了，别摇了。你这个女人，就不能温柔点？把我惹毛了，我知道答案也不告诉你。说吧，有什么要求我的？趁我还没发飙，赶紧说。”飘飘边打哈欠，又钻回了被窝之中。
我赶紧跟上，坐在床沿，“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什么假死药，吃了后可以没有呼吸，身子也变得跟真正的尸身一般无二。脸色泛白，身子僵硬冰冷。”
第1卷 第617节：赔上自己：今晚，留下【128】
我赶紧跟上，坐在床沿，“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什么假死药，吃了后可以没有呼吸，身子也变得跟真正的尸身一般无二。脸色泛白，身子僵硬冰冷。”
正因为当时的慕亦情的尸身跟真正已死之人一模一样，我便以为那只死色狼挂了。谁知搞半天，他居然没死。
此刻的我，笃定那只死狐狸根本就没死。现在找飘飘，只不过是想知道什么东西这么神奇罢了。
“假死药倒是有几种。最厉害的一种，就是我毒手不医家的‘亡’。你说的这种状况，跟服下那种药的情形一般无二。我想，应该就是那假死药才有这种效果。这种假死药总共只有三颗，若不是有一定的能耐，我爷爷可不会将那药给那人。你这么一说，我的瞌睡虫就完全跑了。”说罢，飘飘还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将她越凑越近的脸推开，轻咳一声才道：“你别这么看着我，那人我虽认识，现在却找不到他。只有他出现，你才能找他问清问楚。听好了，我还有第二个问题。”
“说吧，一定是疑难杂症你才来问我。非衣，你现在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以后还动不动把我赶离你的身边？”飘飘一边说着，一边用我拍她的手势大力拍我的头，她这是趁机报仇，小气的小女人。
“昨日我不是说有人趁我睡着后轻薄于我么？这还不是重点。其实自我跟爷爷闯荡江湖以来，经常会有这种情形出现。尤其是我刚进入虞人盟之时，那人还经常入我梦中与我相会。前段时间他说要离开一段时间，我便过了一些清静日子。就是这几日，我又开始梦到他，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对我动手动脚……这，这绝不是我自恋。那人确实轻薄于我，梦中的情境，我记得很清楚，不会有错。”我啦啦杂杂说完，飘飘还是没一点反应。
难道她又以为我在诓她，亦或是我自恋才出现此种幻觉？
“非衣，你说的这两种情况，是不是发生在一人身上？”飘飘这回却收敛了笑容，正经地问我道。
“是啊，确实是同一人。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有问题她也解答了我的问题再说。
第1卷 第618节：赔上自己：今晚，留下【129】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原来我一直要找的人，与你有瓜葛。这世事，果然就如此奇妙。”飘飘喃喃自语，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你说的那种情形，是我爷爷从不外传的‘潜梦’。‘潜梦’是一种毒术，更准确点来说，是一种能入梦的幻术。更神奇的是，当事人在梦中发生的一切，其实确有其事，只是当事人以为是做梦罢了。江湖中知道的人很少，所以有许多人都不知道这世间，还有这种奇怪的幻术。当年我缠着爷爷教我，他却因为我是女子，迟迟不答应。你说的那人，不只拥有‘潜梦’的能力，还有‘亡’这种假死药在身。这就说明，他是我爷爷在暗中传授的关门弟子，也就是我闻名却不曾见面的师兄。”
“什么？！！”我大声惊呼，有些不敢置信。
慕亦情居然是毒手不医的关门弟子？这个飘飘更奇怪，居然不曾见过她的师兄。更可耻的是，原来我被慕亦情轻薄是确实发生的事，难怪仰雨墨会出现那种神情。
“你没必要觉着奇怪。我早说过，我爷爷就是这么奇怪。不只奇怪，也很固执。他始终认为，女子不如儿郎，硬是找了个徒弟。每当我不争气之时，他便在我耳根旁念叨，说他的宝贝徒弟多聪明，多俊俏，多有本事，多孝顺他。反正就是，这世间所有的男子，皆比不上他的这个徒弟。我在想若我那师兄要天上的太阳，爷爷也会想办法帮他摘下来。”飘飘说这话之时，大有咬牙切齿的架势，“不要让那人栽在我的手上，否则，我要一雪前耻，为自己争回面子。”
“好好好，飘飘，我支持你，最好将他挫骨扬灰。”我举双手赞成。那慕亦情本就不是好人，这段时间骗我骗得苦，还利用那种幻术对我上下其手，龌龊至极。
“你还没告诉我，那人是谁。照那人对你的做法，似乎对你有意。对对，我想起来了，与你有交集的男子，不就是你的那个与你拜堂却未圆房的慕亦情么？一定是他，对不对？你居然诅咒你的夫君，我那师兄挺惨的。”飘飘笑容飞扬，幸灾乐祸的神情。
第1卷 第619节：赔上自己：今晚，留下【130】
“我跟他没什么关系。嫁给他的那个女人，是我易容后的脸。我回复自己千非衣的身分，与他慕亦情便没关系。”我不屑地说道。
记得以为慕亦情去世之时，我很伤心。如今知道那只是他骗人的伎俩，还在暗中对我做出此等过分之事，我自然生气。
“话是这么说，可跟他拜堂之人，确实是你。算了，那是你的事，我才不管。”说罢，飘飘又躺回了床榻。
“喂，你先别睡，我还有话要问。”
“说吧，我听着。”
“飘飘，你有没有方法解那个什么‘潜梦’？！”我不大抱希望地问道。
“方才不是给了你答案么？爷爷就只传慕亦情，我帮不了你。出去吧，帮我关上门，太冷了，似乎要下雪。不过吧，你放心，我很想会一会我的师兄。”听到飘飘这话，我终于放了心。
既如此，我不如也回房睡一觉。等到晚上，慕亦情若再敢前往，我一定要抓住他，看他还怎么戏弄我。
这一日，我哪里都没去，飘飘也没出现。至于仰雨墨，也不曾出现。我怀疑，他也知道“潜梦”这东西，所以在帮我想对策。
有方法可想么？仰雨墨的本领虽大，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