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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高兴在辖地开创学府,录取学生不分贫穷贵贱,不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在这个混乱的,人命不如猪狗的年代,也实在有些稀奇。
消息一传出,四州之地百姓尽皆震动,而那些在本地拥有相当势力的大族则露出了排斥与不屑的情绪。
这些豪门大族之所以有如许高的声望和势力,这与他们掌握着这个时代最先进的资源是分不开的。当时还未开科举,读书人想要进入仕途,没有人引荐是不行的。而豪门大族在朝廷中很有发言权,他们也利用这个制度笼络了许多人才,势力便愈发壮大。
此时高兴要开办学府,他的目的十分简单,那就是要培养嫡系人才,将豪门大族的影响力将至最低,不受他们的掣肘。
学业与生命这个单选题摆在面前时,相信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前者,更不必说在那个吃饭都成问题的年代。考虑到了这点,高兴则在招生告示上添上了这样一条:凡是从学堂通过考核,顺利毕业的学生都将被官府录用,量才安排岗位。
这个附加条款,对于广大在底层苦苦挣扎的百姓来说无异于上帝的福音。
士农工商,由此可见,士大夫的地位是多么尊崇。要想成为人上人,做官无疑是最快,最佳,也是唯一的途径。
而此时,高兴将这个机会送到面前,怎不叫无数百姓趋之如鹜?城中布告才贴出半个时辰,便有无数百姓领着自家孩子来到刺史府报名,尽管在他们的人知里读书的学费不低。然而,正所谓勒紧裤带过三年,荣华富贵在眼前。
四州之地的反响出乎意料的好,高兴既是欣喜又倍感头疼。喜的是百姓态度热情积极,忧的是手中资源有限,根本无法容纳那许多报名的学生。
对于这种情况,高兴不得不精益求精,甄选聪慧灵敏之辈,即使如此,到八号报名截止这天,总共录取的孩子也有一千五百人。
学校的地址设在青州东郊一处环境优美僻静之所在,距离青州城只有五里之遥。有鲁智深率领的三个师的兵力,高兴想要建一个不需要多么奢华,只需要遮风挡雨的房舍并不困难。在六月底时,学校的基本设施便已经全部竣工。至于美化校园之类的工作都是后续的事,鲁智深不必负责。他的任务便是玩命地操练新军,让他们迅速凝聚成战斗力,好应对朝廷随时都会南下的讨逆大军。
有了学生,校舍,自然不能没有老师。老师的人选高兴早有计较,那便是以赵构为首的兴华会成员。
一个官员能否胜任自己的职务,礼仪诗书,圣人之道似乎不能作为最根本的衡量标准。
因此高兴所办的学堂,并不是单纯地教授四书五经,封建时代的礼义诗书,而是加减乘除等基础数学,还有最重要的就是认字。
不过祖宗留下的精华高兴自然也不会抛弃,只是此时精力有限,为了速成,他也不得不如此。只有以最快的速度稳定局势,掌控局面,并从根本上动摇世家豪门的根基,在以后的博弈中高兴才能取得主动权。
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能够入选进入学堂的孩子自然欢天喜地,不能进入者自然颓丧无比,尤其是这其中有些是因为家庭之故,交不起学费之故。
还有些人识字,但年龄却不再规定范围内,只能望而却步。鉴于此,高兴在招生报名结束后,再次放出一个消息。七月十五日,刺史府外将会建立一座图书馆,其中将会陆续收录各家典籍图书,可供人免费借阅。
与此同时,市面上也出现了一种新型的纸张,质美价廉,对于旧纸张是个莫大的打击。
纸张,学堂,图书馆三者相加,对于世家大族来说无疑是投放在他们心头的重磅炸弹,让他们震惊而恐惧。他们清楚地知道,随着时间的流逝,当无数寒门子弟学有所成,为高兴所用后,他们在当地的影响力就会越来越弱,到那时他们便只能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失去反抗的余地。
虽然明知如此,但短时间内他们却不敢轻举妄动。高兴那天马行空,谈笑杀人的冷酷手段让他们畏惧之至。而且对付高兴,务必一招致命,让他万劫不复,不然他们必然会遭到高兴惨烈的报复,那时的结果绝对不如顺从高兴来的好。
七月九日,为学堂之事连续忙碌了几日,高兴终于得了些喘息的功夫,便在午后与张顺之在刺史府后花园中浅酌几杯。一来是休闲,二来也是品尝新一批出炉的蒸馏酒。
关于商业上的事情,高兴基本上把所有的事务都交付给了叶瑾。叶瑾本身便是一个出色的商人,头脑灵活,目光敏锐,而且经验也十分老道。再加上一年来高兴传授的一些后世经商方法,在经商这一方面来说,他绝对可以成为领军之人。而高兴的作用则是提供先进的技术,科学的管理方法和公正公平的监督。
“顺之,学堂明天就要开学了,城中各方有什么动向?邺城有什么新的动向吗?”
尽管太阳已经西沉,不如正午时那般炙烤得让人心焦气躁,但空气还是有些闷热潮湿。高兴身上只穿了一件普通的薄衫,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甚是温和。
“回大人,城中的富商大户隐隐露出了敌意,走动也愈发频繁,似乎在密谋着什么事情。”张顺之一身褐色的衣衫,神色严肃而恭敬。
高兴点点头,轻轻品尝着杯中的酒液。虽然碍于工艺,这酒从纯度上还是远不如后世,不过酒味甚浓,也是不错。
“朝廷暂时没有什么新的动向,也许是高思好反叛后朝廷对北方不甚放心。”顿了顿,张顺之接着说道:“不过长安倒是出了件大事,不知大人是否感兴趣?”
高兴放下酒杯,饶有兴趣地问道:“哦?说说看!”
“周国卫王宇文直在上月二十四发动政变,猛烈地攻击了太子宇文贇坐镇,十分空虚的皇宫。”
高兴点点头,脸上并无什么变化,淡淡地说道:“然后呢,宇文直是不是败了?”
张顺之脸上闪过一抹惊奇之色,实在不知高兴为何对此没有丝毫惊讶之色,而且对结果也甚是清楚。
心中如此想着,张顺之却是不敢怠慢,恭敬地答道:“大人所言不假。宇文直进攻皇宫,周国薛公爵长孙览畏惧逃往云阳宫禀报周皇帝宇文邕,而尉迟运却奋起反抗,毫不退让。”
“此人也端的了得,虽然手中并无多少兵马,但他却果断下令拆了宫中不少房子,在宫门前燃起了熊熊烈火,让叛军不得入内,最后又在宇文直败退时掩杀,大败宇文直,瓦解了这场叛乱。五天前,宇文邕回到长安,宇文直遭擒身死。”
高兴轻轻“嗯”了一声,举杯示意张顺之同饮一杯后又问道:“盱眙如今的局势怎么样了?”
“盱眙城一切如故,虽然吴明彻再次发动了一次攻击,但却再次被王爷打败。而西楚州,虽然城墙有些单薄,面临的压力较大,但陈*军要想破城却是不易。目前最危险的怕是王琳将军的合州城了,扬州卢潜自顾不暇,王琳将军势单力孤,合州城防薄弱,照此下去,怕是不久就要破城了!”说到这里,张顺之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担忧来。
“嗯,合州的情况我们就不用太过担心了,由父亲在,王琳将军不会有危险的。如今在我直接管辖下的四州局势基本稳定,是时候南下了,时间长了,对于其他几州的百姓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说着,高兴扭头看了看漫天的彩霞,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低声说道:“咱们齐国有人造反,周国也有人造反,陈国自然也不能独善其身。司马复逍遥的日子过得太久了,给他找点事情做吧,相信你安排进入陈国境内的弟子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是,大人!”张顺之神色一凛,恭敬地答道。
高兴点点头,笑着说道:“快吃些东西吧,平时不要对自己太苛刻了,偶尔也需要享受一下生活。”
虽然高兴拨给丐帮的经费不少,但张顺之花的却十分节省。尤其是对自己更是过于吝啬,生活甚是朴素。对此,高兴既是满意也有些心痛。造福天下的目的实在有些宏大,生活得更好才是真实存在的。张顺之等人既然跟随自己,高兴自然不能亏待了他们。
接下来,高兴没有再询问张顺之有关公事方面的事情,只是简简单单地谈论一些乡土人情。虽然高兴去过北周,也在邺城生活过一段时间,但对于这些,张顺之却了解得更多,长期生活在底层之中,他的感触也是更深。
就在高兴和张顺之相谈甚欢,张顺之渐渐放松开来时,突然有护卫来报:孙立和秦琼求见。
第二百六十章 期待久矣
“秦琼和孙立来了?快请他们进来吧!”高兴先是一愣,接着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连忙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长身而起向那护卫催促道。
那护卫是盱眙人,曾偶尔听过孙立的名字,但对秦琼却不甚熟悉,如今见高兴一脸惊喜激动的样子,不敢怠慢,连忙应一声“是”后便匆匆离去。
侍卫离去后,高兴整了整衣衫,冲张顺之说道:“顺之,走,随我一起前去迎接。大半年不见,不知道孙立这猴子如今如何了?”说着,高兴脸上的笑容愈发欢愉畅快。
“是,大人!”张顺之恭敬地答应一声,落后高兴一步快步向前院走去。
秦琼这人,张顺之是知道的,但却没有见过。据丐帮传回的消息,秦琼此人生就一副侠义心肠,身强力健,颇是勇武。在盱眙时,秦琼和萧摩诃比试过几次,但却是没有占到便宜。不过萧摩诃对秦琼却是赞不绝口,并让他前往邺城寻找高兴。高兴在邺城时,曾冒着莫大的危险在毒龙帮手中救了秦琼,后来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捕,让孙立送他去了营州。
营州地处齐国与契丹、库莫奚三地边境,人员混杂,民风剽悍。孙立刚到营州时,建立丐帮分部耗费了不少力气。若非有秦琼这个武勇的人从旁策应,营州的局面还真不一定能打开。而且秦琼在行伍中呆过一段时间,对于训练子弟倒也有些心得,不然丐帮在营州的势力绝不能像今日一般,能有帮众近千,成为营州城数一数二的势力。
如今,高兴有了自己的地盘,正是用人的时候,孙立和秦琼的到来实在是个好消息,这也难怪高兴喜形于色。这些时日以来,虽然高兴以自己在青州城建立的威望与凶名镇住了绝大多数心怀叵测之辈,但背地里仍旧有人贼心不死,时刻想着将高兴颠覆。
为此,高兴也颇为伤神,虽然他手中压榨来的钱粮不少,用之收买人心也不是不可,但这样得来的人手用着却总是不能够让人放心。尤其是高兴身份敏感,根基薄弱,稍有差池就会万劫不复。
高兴走得很快,但却很稳,不大功夫便来到了前院,正看见护卫引着两个少年自门外进来。
面目较为稚嫩,身形微有些瘦弱,一身青衣的少年,模样虽不说十分英俊,但端正的五官和那炯炯有神,而且十分灵动狡黠的眸子配在一起,却给人一种机灵活泼的感觉。此人正是孙立,外号猴子。
孙立身侧的少年自然就是秦琼了,虽然他实际年岁不大,但那壮硕颀长的身形,刚毅方正的面容还是让他更显成熟。浓眉大眼,双目有神,浑身散发出沉凝稳重的气息,却又不失勃勃的英姿。数月不见,秦琼身上的气势更加沉凝剽悍,步履间自然而然有一种非凡的气势,让人不敢小觑。
“公子!”孙立眼尖,一眼便看见迎出来的高兴,脸上顿时露出欢快的笑容,一个箭步来到高兴面前,眼中满是欣喜激动的神色。
“是我,好久不见,你又长高了,只是还有些瘦弱啊!”高兴点点头,用力拍了拍孙立的肩膀,一脸笑容。
张顺之五人是最早跟随高兴的人,在盱眙的保卫战中功不可没,高兴自来便与他们亲近。只是张顺之身为老大,脾气秉性都稳重而谨慎,呆在高兴身边时难免拘谨;而吴三桂看着唇红齿白,身上的杀气却是老远都感觉得到;黎风虽然内心火热,但表面实在过于冷峻;只有机灵如猴子的孙立,憨态可掬的赵构,在高兴面前却是不怎么拘束,更显随和。
“公子,才几个月不见,您就打下了这么大一片土地,这下可有得忙喽!”孙立顿时喜笑颜开,一双眼睛骨碌碌转个不停。
“孙立,怎可对大人无礼?”张顺之见孙立抓着高兴的手臂,嘻嘻哈哈没有多少正形,顿时拉下脸来低斥一声。
孙立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有些惧怕地看了张顺之一眼,再不敢造次,连忙规规矩矩地站好。在他们还未投入高兴帐下时,五人相依为命,张顺之年纪最大,对其他几个弟弟照顾有加,他们自然也对张顺之甚是敬重。此时见大哥不悦,孙立自然不敢再放肆,脸上也摆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无妨!”高兴笑着摆手说了一句,然后拍拍孙立的肩膀迎向正走近的秦琼。高兴双手抱拳,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欢畅地说道:“不知秦兄到来,高某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大人此言差矣!您身为王爷世子,又是数州刺史,地位尊崇,能前来迎接秦某一介莽夫,秦琼倍感荣幸。再者,秦琼在邺城惹上官司,若非大人相助,只怕如今早已是魂归故里。”秦琼一脸感激地看着高兴,坚定地说道:“大人的救命之恩,秦琼没齿难忘。蒙大人不弃,得以收留,秦琼愿意牵马坠蹬,侍奉于左右!”说着,秦琼便要拜倒在地。
“秦兄严重了!”高兴连忙将秦琼托住,这秦琼出身虽然不是十分煊赫,但也算是出身书香之家,为人处世都十分重视礼节。
“秦兄,大路不平有人踩,毒龙帮在邺城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高某也是恰逢其会,你万万不要记挂在心上!”高兴笑得十分真诚。
无论是对历史上仁勇无双的秦琼,还是如今这个为了梦想,毅然离家从军投靠自己,勇武不凡的秦琼,高兴都是打心眼里敬重和喜爱。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尤其是高兴如今的状况,只凭借鲁智深与姚忠本身军事技能不错,但毕竟因为出身所限,接受的教育不够,要想完全独挡一面还是差些。但秦琼不同,他是个有文化的军人,小时候哦没少在老爹秦爱的操练下读书,起点自然要高于鲁智深和姚忠二人。
“大人,您上我下,如何当得您‘秦兄’之称呼,如此岂不是乱了尊卑?大人还是唤属下表字叔宝罢!”高兴温和真诚的态度让秦琼心中暖暖,对未来的路也愈发期待起来。
因为与孙立一起处理丐帮的事情,所以秦琼自然也对高兴做的事情颇有耳闻。
虽然秦琼曾今因为高兴在长安的风流韵事而心有不快,认为自己明珠暗投,不过听说高兴取下青州等四州之地采取的措施后,秦琼心中的疑虑顿时烟消云散。一个能以百姓民生为重的人,怎么可能干出**之事,更何况是奸污周国的太子妃,任何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如此做的!
“好,好!”高兴顿时大笑起来,用力地拍着秦琼的肩膀说道:“叔宝,孙立,你们一路奔波辛苦,我为你们接风洗尘!”
“多谢大人!”秦琼虽然没有受宠若惊,但得到高兴的重视,心中自然欢喜。
“多谢公子!”得了高兴的允许,孙立脸上的严肃只是持续了一小会便消失不见,看得张顺之皱眉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顺之,叫人准备宴席,再多拿几坛酒来,今日定要好好喝上几杯!”高兴吩咐张顺之一声,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邀请孙立与秦琼前往客厅。
“大人(公子)请!”
几人谦虚着进入前厅,分宾主落座,待下人送上点心茶水,简单地聊了几句后,张顺之便回报宴席已经准备就绪,几人便移驾到偏厅用膳。
“叔宝,孙立,这第一杯我敬你们,营州丐帮发展的不错,这些都是你们的功劳!”高兴端着酒杯笑着冲孙、秦二人说道。
“大人过奖了,职责所在,不敢居功!”秦琼惶恐地端着酒杯站起身来,态度甚是恭敬。
“叔宝,坐下坐下,我一向不喜欢繁文缛节,咱们私下里不是上下从属关系,只是朋友兄弟,你不要太客气了!”高兴连忙按着秦琼的手臂让他坐下。
“属下遵命!”秦琼答应一声,然后慢慢坐下。他也是豪勇之人,打遍十里八乡的猛士,见高兴并未端起架子,态度温和,自然也就放松下来。
要知道秦琼曾敢于带头反抗皮景和,帮助王琳取得二十万大军的兵权,最终反攻陈*军,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这等人物,无论胆识还是魄力,都绝对让人钦佩。
“这才对嘛!来,喝酒,喝酒!”高兴顿时大笑起来,示意众人共饮。
“啊,好酒!”
孙立和秦琼还是第一次喝这蒸馏酒,起初还对这辛辣的酒液直皱眉头,但很快便被这酒的醇香所征服。尤其是秦琼乃是勇武绝伦之辈,又与北方豪放的胡人打了半年多的交道,那血液中的粗犷豪爽自然被放大了不少,只是喝了一杯便对这酒喜爱有加。
“那就多喝点,我这里多得是!”高兴顿时大笑起来,众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欢笑声声,好不快活,气氛也愈发畅快轻松起来。
当最后一缕夕阳沉下,暮色降临时,几人肚中也都喝了不少酒水。孙立和秦琼头一次喝这酒,难免不太适应,脸色通红,眼睛也有些迷离起来。不过桌上的气氛却甚是热络。
“大人,属下斗胆,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您能否恩准?”秦琼认真地看着高兴,虽然微有醉意,不过腰板挺得笔直,身上那粗犷豪迈的气势却愈发明显。
“哦?叔宝请讲!”高兴坐直了身子,笑着说道。
“属下早闻大人武功不凡,就连威震陈国三军的萧摩诃将军也不是对手!属下自幼酷爱耍刀弄棒,故而想向大人讨教几招,不知大人是否可以指点一二?”秦琼说着便站起身来,双手抱拳,一脸恭敬。
秦叔宝早就想和高兴比上一场,只是在邺城时时间不允许,此番得了机会,接着酒宴酣畅便提了出来。
孙立和张顺之脸上的笑容都收敛了一分,不好插话,静静地看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