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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闻笙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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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气势。闻笙受到了很大的冲击,近乎震撼。

Party还没结束的时候,Kevin就带着闻笙退场了。离开的时候居然又碰到曾晶。

Kevin微笑问道:“曾小姐临时有事?”

曾晶答道:“没有。只是不想待在这里被一群无聊的阔太套近乎。Lee先生呢?”

Kevin耸肩:“大概是出于和你差不多的理由。”

他伸手为闻笙拉开车门,闻笙向曾晶匆匆地点了点头,逃难也似地躲到车里。Kevin为她扣上安全带。

曾晶却是自己不开车的,司机把她的坐驾开过来,竟然是一辆银白色的宾利雅致。她向Kevin礼貌地告辞,坐进车子里离开了。

Kevin已坐在驾驶座上,隔着窗玻璃偶然扫到那车子,不由地咦了一声:“她用的车子,是一台宾利雅致728。”

闻笙不懂汽车,听了也没什么反应。

“宾利雅致是世界上最奢侈和名贵的限量手工轿车之一,价钱非常高,我不太清楚这种事情,不过人民币的话,总在千万以上吧。”

闻笙“哦”了一声,仍是没什么反应。曾晶是成海岩的太太,就算想烧一千几百万买辆车,也不是做不到。

“当然,这个倒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宾利是要考察客人的身份和地位的,只有地位到达一定级数的人,才可以买到宾利雅致这种限量的极品车。所以它的客户一般是欧洲皇室的王子公主之流,据说英女王就指定宾利作为她的御用座驾。”

Kevin忽然笑了,笑容中有几分怀念:“我认识的一个女孩子,她说宾利雅致是公主的梦想,所以要她的哥哥将来送她一台,哥哥说‘没办法,我好像做不到啊’。于是她赌气说,她要去嫁一个王子,让她的王子送给她这个礼物,叫哥哥到时候不要太生气。所以,宾利雅致一直让我记忆深刻。”

Kevin将闻笙送回学校。

闻笙告别的时候很有几分歉意:“今天在台上出糗,害你……”

Kevin笑着摇头:“本来就是我要请你帮忙,你没有任何要向我道歉的地方。而且,那个意外没有带来任何不好的影响,反而我要谢谢它。”

闻笙诧异地看他。

Kevin爽朗地笑了:“谢谢它给我一次在你面前假扮王子的机会啊。”他说话时的态度很大方,倒没有什么暧昧的意思。

想到T台上被他扶起来,牵着手走完全程,闻笙有些窘。

“何小姐,现在我们算是朋友了吧?”Kevin看着闻笙,轻声问道。

闻笙笑着摇头:“Lee先生,我只是一个学生,你的世界离我很遥远。”

Kevin也微笑:“我不这么认为,相信成海岩也不会这么认为吧。再见,何小姐,祝你今晚好梦。”他把一个小小的东西放在她手里,转身上车,驱车离开了。

闻笙只能看着他的车离开,感到有几分头疼。从遇到成海岩开始,她的生命里,就不停地出现这些莫名其妙的人物,而且个个的出现都不容她拒绝。

闻笙低头看手里的东西,是那瓶精致的香水,Princess Lolita。Kevin Lee送她的礼物。

每个人都是未知(上)

成海岩在书房里看最新一期的《世界建筑》时,曾晶打开门进来,从身后环抱住他,她的手里是Kevin Lee和何闻笙昨晚的合照,刚好送到成海岩的面前。

曾晶笑道:“这是我无意间碰到的素材,怎么样?这两个人,是不是很美,像一对艺术品?”

成海岩的目光扫过那张照片。曾晶的徕卡性能极高,照片上,何闻笙清纯可人,颊上略带嫣红,连少女肌肤的质感似乎都清晰可触。而那一袭绝美的婚纱将她衬得宛如童话中的公主般精致动人。身穿银灰色礼服的Kevin Lee牵着她的手,面带愉悦的笑容,恰似公主与王子步上红毯接受万众呼声的那一刻。

成海岩不动声色,他想知道曾晶给他看这张照片的目的。

“很美。不过我记得你一向不画人物。”

“我想画一组现代风格的人物,再不动手画两笔,画笔都拿不动了。”曾晶轻轻地去吻他的颈,在他脖子里呵气。

成海岩一向不习惯这样被动,反手拉过她让她倒在自己怀里。贴近曾晶的脸,他深沉地探究曾晶的目光,想知道她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曾晶的眼光非常坦然平静,显示她似乎一无所知。但成海岩不这么认为,他不信任曾晶会这样单纯。

成海岩合上面前的《世界建筑》,去吻曾晶的嘴。无论她知道或者不知道,成海岩都不会点破这个事实。如果生活会产生一些有趣的变化,那成海岩会耐心地等待这个变化找上门来。

他吻技高超,爱强势的曾晶每每折服在他的技巧之下,变得被动不已。

一番唇舌交缠之后,他的吻落在曾晶肤质细腻的颈项上。这是成海岩的一个爱好,他喜欢吻女人侧面的颈项,隔着她们晶盈的皮肤感受到她们纤细精致的颈骨,然后一路向下,到锁骨,到胸前,当然,还有肌肤,成海岩喜欢肌肤细腻的触感。所以,和他在一起以来,曾晶无时无刻不对肌肤的问题严加看护。

成海岩对女人的审美一向很偏门,或者说在一贯重视上围尺寸的凡夫俗子们中间,成海岩的品位多少是要冷门一些的。比起三围尺寸,他尤为在意女人的颈项、锁骨和脚腕的线条。因为成海岩一向认为女人真正的性感并不在于峰峦毕露的曲线,这个时代的女人,在那里已无秘密可言,而成海岩对可以一览无余的东西没有长久的兴趣。他认为,真正的性感隐藏在女人身上不为人知的角落,等待男人去发掘去挑逗。

曾晶在愉悦的享受中忽然睁开眼睛,斜睇了他一眼,调笑:“高智商的人,连带床上功夫也会比常人高超么?你们门萨协会有没有人研究过这个问题?”

成海岩不答,他高中时加入门萨协会,是门萨的国际会员,但他从来不提有关门萨的事。

曾晶又道:“有时候,简直怀疑你是不是经常和别的女人练习……”她的下一个字被成海岩吞进口中。

成海岩微微离开她一点距离,审视她的双眼:“如果我说是,怎么办?”

曾晶惊愕地盯着他看了好几秒,似乎有点不相信,然后嗔笑:“那也是你的事,你不是不喜欢我管你的事么?我能怎么样啊?”

成海岩轻触了下她的嘴角:“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宽宏大量?”

曾晶横了他一眼:“我的优点,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忽然又笑了,紧紧抱住他,去咬他的嘴唇,“逢场作戏的事我不计较,反正不过是我们爱情的佐料。你要记住你永远是我的……”

这是最典型的曾晶式的逻辑。她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她有的,也从来没有人可以抢走。她一生中仅在成海岩的面前受过挫折,然而,最终她还是胜利了。胜利以后,当初那委屈万般的一段历史,渐渐被回忆篡改,而真实的版本好像成了别人的故事。公主和王子,似乎从一开始就相亲相爱佳偶天成了。曾晶偶尔回忆过去时,嘴角也是向上勾起,带着公主式的高贵的微笑。

有时候,成海岩简直怀疑,曾晶口中所说的爱究竟是什么含义。从十七岁起,她就反复地强调和表达,她爱成海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爱成海岩,非君不可。然而,这到底是什么爱?她是真得爱着自己,还是,她只是不希望成海岩这三个字所代表的某个人落在别的女人手里?

成海岩不知道。因为他没有爱过,所以无法诊断什么是爱情,更无法诊断什么是曾晶的爱情。

曾晶期待着他继续,然而成海岩及时地停住了。他并未打算和曾晶缠绵。他身上的伤口尚未好透,他不希望曾晶看到。

曾晶纤长洁白的手指紧紧地抓着那张照片,照片里何闻笙微笑的脸庞随着那张被揉坏的相纸一起,渐渐地变形了。

每个人都是未知(中)

闻笙被成海岩约出来见面,仍然是一出校门就看见他那辆凯迪拉克CTS…V。比起曾晶那台公主级别的宾利雅致,成海岩已经足够低调。但这种级数的豪华车,停在学校门口依然是异常地扎眼,使众车失色。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闻笙以前没有感觉到,但这次意识到,觉得有些汗颜。

她坐进车子里,发现成海岩的表情有些奇怪,似笑非笑,一直看着她。他素来儒雅高贵,然而,和闻笙之间多了肌肤之亲以后,神情态度比从前要慵懒和随意许多,另有一番动人心处,有一种蕴含着等待发作的性感,看多了是可以要人命的。

闻笙以为自己打扮得不合他的心意,有些心虚,正低头检视自己。成海岩已倾身过去将她圈在座椅上,迫她向后贴在靠背上。

他的语气有几分玩笑,也有几分犀利,教人捉摸不透:“你这个小东西,也太好骗了,别人拿片小树叶招招手,就不知道会一路跟到哪里去。”

闻笙不懂何意。

“你什么时候认识李恺文?还和他一起去婚纱走秀?”

闻笙才晓得是为了这桩事要兴师问罪,这个性质大概相当于老板责怪员工开小差。

闻笙不打算为自己解释,本来就没什么好解释的,解释这种东西往往是越描越黑的换一种说法。她只是很听话地点头:“我以后会注意不和异□朋友。”

成海岩笑了:“倒不见得有这么严重,又不是生活在明朝,别把这种封建地主的罪名往我身上栽。”

闻笙叹气:“那,究竟是要怎样呢?”

成海岩嘴角还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一边开车,一边扫了她一眼:“你这么聪明的孩子,不需要我多说,自己会把握分寸的。”

停了一会儿,他揶揄地加了一句:“那种衣服,不可以穿给别的男人看。具体的,我就只说这么一条吧。”

接着他颇有玩兴地拨出去一个电话,却是用日语说的。闻笙只听得懂英语,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说话间含着笑意扫了闻笙一眼。

至于前面那句听懂的,却是大大出乎闻笙的意料了。这句话从成海岩这样的男人口中说出来,有些像玩笑,但又分明地不是玩笑。然而,事实是,北京之夜过后,他们之间的关系确实微妙地进步了。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总是有那么一种事实的亲密。

他这句话让闻笙有些窘,乖乖地点头。心里感到一点奇异的甜蜜,这是第一次,在父亲和弟弟之外,有人在意她。闻笙喜欢这种感觉。

这是她的弱点,容易轻信。实在是,她的父亲和弟弟都是不会表达关怀的幼稚的人,她一生中甚少有机会接受到来自家庭的这种成熟的爱护,所以当从别的男人身上收到时,会觉得十分感激和留恋。

闻笙没有谈过恋爱,所以不懂这些是什么。很久以后,她一个人回忆起和成海岩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时,她才酸辛惆怅地发现,那个时候的成海岩,原来是在吃醋,但是她不知道,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原来,成海岩也是会吃醋的啊,她心里想着这句话,然后潸然泪下。不管他是不是爱他,她对于他而言是一个被他所拥有的纯洁的处子,一个似假似真的小情人。不管他爱不爱她,他总是想独占她的吧。

成海岩敏锐地发现,只要有一点小小的爱与关怀,何闻笙就会产生一种女性的、温柔的感动,就好像水滴落进沉静的水中必然会激起一圈涟漪。这种感觉是很吸引男人的,但成海岩同时想到的却是另一个问题,如果有另一个男人对她好,是不是代表她也会不偏不倚地投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他产生了一种观察她的兴趣,像观察一只小鸟儿的孵化过程,一种实验,聊以打发空虚。

发现自己产生了这样的心理之后,他觉得淡淡惊讶。他一直以为相比别的男人,自己在对情人的占有欲这方面还是比较超脱的,因为占有这种情感很累,你想要占有一样东西,就会不可避免地被这样东西所牵制。

他之前也有过情人,各式各样,类型都不相同,但彼此的相处都很宽松,时间也极其短暂,他不喜欢别人打扰他的世界。然而何闻笙与她们都不同,她还不能算女人,也不像她们一样急于争取什么来确定自己的存在感,她是一个像清风流水一样的存在,无声无息,温柔流动。即使放她进入某个世界,也没有任何入侵的痕迹。

成海岩心想,自己选了一个绝佳的游戏伴侣。

这次他们仍是去豪雅。豪雅这个封闭的世界让闻笙觉得比外面安全,所以她还挺喜欢这个地方。

豪雅的套房理所当然地豪华而舒适。闻笙进来之后有些好奇。

成海岩直接脱了外套松了领带,仰面倒在床上休息,看闻笙像一只进了陌生山林的小动物一般,打量周围的环境。这个女孩子身上有一种精灵气,仿佛与扰攘尘俗隔了一层帘子,雾里看花地望过去,觉得像一个误堕红尘的小仙女。

她打量周围,然而绝不是那种被豪华所震慑的打量,而是一种纯粹的对陌生新奇环境的观察。她还不懂怎样以世俗的标准来计算价值。除了在成嫣然身上,成海岩已经很少见到这样单纯的好奇,觉得十分可爱。

闻笙转眼看到他躺在床上,枕着双臂休息,似乎有些疲惫,不由地轻声问道:“你的伤,都好了吗?”第一眼看到他时就很想问,但很怕把握不住,不小心超越了两人之间可以亲近的程度,反而令他不悦令自己狼狈,所以一直不曾开口。

“好了。”

闻笙有些不信:“哪有那么快?”

成海岩唤道:“过来我身边。”

闻笙依言走过去。成海岩让她躺在自己身边,捏捏她脸颊:“要不要证明给你看?”少女的脸颊十分饱满娇嫩,充满弹性。他喜爱那种手感,不由地又捏了两下。

闻笙正疑惑,这个要该如何证明?然而,看见他嘴角那逗弄似的笑意,一下子转过弯来,不禁脸红了,嗔道:“不要!”扯过枕头来盖住自己的脸。

闻笙从不记得自己曾经有机会撒过娇,她不知道刚才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自然地产生撒娇似的举动,难道这是一种不需要练习就天生熟练的技能?枕头盖住了脸,眼前暗场,始觉清醒,她觉出几分后怕,心咚咚地跳了两下。

每个人都是未知(下)

门铃响。

成海岩拿掉她脸上的枕头:“去开门吧。”

闻笙下床去开门,一下子就呆住了。两个服务生站在门前,各自推着一辆推车。一辆是餐车,倒还好说。另一辆,堆了老高全是纸袋。闻笙呆呆地看着,这纸袋她是有点熟悉的,黄秘书送来的衣物,全是用形形色色的纸袋装的。那这堆的像山一样高的纸袋是?

服务生将两辆推车推到屋里,成海岩说声谢谢,关上门。

闻笙呆呆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啊?”

“一件一件地换给我看。”成海岩随手拿起一个纸袋向下一倒,一片丝绸像瀑布一样流到地上。这便是刚刚他打那个日语电话吩咐黄佳茜去做的事,现在的上海,效率果然是越来越高了。

闻笙睁大眼睛看着他:“干什么?”

成海岩很喜欢看到她现在这个吃惊的表情,非常可爱,带一点女人味的小迷糊,剪水双眸睁得大大的,能看见她清澈瞳仁中那个自己的影子。可以看到这个表情,花点人力物力去开个小玩笑,真是物超所值。

成海岩伸手勾住她下巴:“别动。”

闻笙不动,看着他。他凑近她眼睛,近得几乎触到她细长的睫毛。

成海岩只是忽然心血来潮,想要仔细地看看她眼中的那个自己。印象中他从未看过别人眼中自己的倒影。那是因为他不在乎自己,更不在乎别人眼中的自己。然而刚刚的一刹那,他忽然生出一点好奇之心,想要看看自己映在别人眼中的影子。在这么清澈的一双眼睛里,这种影子会不会清楚些,干净些?

成海岩哑然失笑,这不像是一个智商高达一百六的门萨会员和身家数亿的成功商人会做的把戏。何闻笙的幼稚和单纯似乎传染了他。或许这是他选择她的理由?和这个小动物般的女孩待在一起,可以让他这颗无处寄托的心暂时变得轻松一些,这种相处是很有趣并且很愉快的。

“李恺文都有偌大的艳福,我总得证明一下我这边风景更是独好才心甘吧。”他从鼻子里逸出一声笑,半是认真半是玩笑。随手倒勾起几个袋子,里面的衣服像流水一样流到地上,轻绫软罗,质料奇美,但看去都似睡衣,设计都很独特,但绝对是不宜走出卧室以外地盘的东西。

闻笙头疼,果然后患无穷,说来说去,还是那句“那种衣服,不可以穿给别的男人看”。成海岩今天是怎么了?玩心大起。是他最近太闲了,还是太无聊了?

成海岩笑着把一件软雾似的纱衣往她身上抛去,闻笙红着脸躲开。接下来有好一阵子的时光,就在这封闭世界中两个人的追逐玩笑中度过了。好在豪雅的客房极大,足以容得下这种躲迷藏的游戏。

牵牵绊绊中,那些衣物被洒得到处都是,地毯上绫罗绸缎,一片狼藉的华丽。倒是一件也不曾穿过。实在浪费之极。闻笙脚下被衣带绊得一跌,被他伸手捞在怀中,两人在地上滚了一会儿,被埋没在一堆柔软的衣料中,不知怎地就演变成肌肤之亲。地上更加地一片狼藉。

结束以后,他抱闻笙去冲洗。闻笙没有抗拒,一片瀑布似的水帘中,她只是沉默,静听自己的心跳。她是个很渴望安全感的人,然而这样私密的亲近,究竟是加强了还是损害了她的安全?闻笙说不上来。她一直不是个善于整理自己思绪的人,有时会显得反复无常,连自己也觉得烦恼。

成海岩用大浴巾包了闻笙,像包一只小猫似的,放在床上,把她的湿答答的头发垂在一侧。闻笙说要吹干,他不许,说是喜欢长头发自己慢慢地变干,最后变成清凉而微润的一束,散在白晰的肩颈之畔会十分动人,抓住了握在手中,也另有一种趣味。闻笙不晓得这算什么道理,但也随他爱好。

成海岩拍拍她头:“饿了吧?”

闻笙经他提醒才想起时间,然而豪雅的客房里什么都有,唯独没有钟。关上门关上窗帘开了灯,这里是一个与世隔绝不分日夜的小世界。仿佛只要你愿意,可以无限度地关上它通往外部世界的门。闻笙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些被社会认为非常成功的男人们愿意每年上缴巨额年费给豪雅了。

未等闻笙回答,成海岩已过去用托盘拿了几碟点心过来放在床边。

闻笙看他毫不在意地踏过那一堆锦绣,有些看不过眼,不禁皱皱眉:“像你这样浪费,真是一点也不心疼自己,挣钱不是很累吗?”

“挣钱很累么?”成海岩想了想,笑笑,“也对,似乎很多人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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