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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闻笙箫-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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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海岩轻轻向闻笙伸出手:“闻笙,谢谢Kevin。我们不可以再打扰朋友,让我送你回去。”

他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当中那句“不可以再打扰朋友”,别具深意。

 Kevin挡住了成海岩的手:“成先生,你似乎有点醉,不宜开车,需要去给你买点醒酒药来吗?”

成海岩笑笑:“需要醒酒药的人,根本没有喝酒的必要。放心,我受过酒精状态下的驾驶特训,不会开车肇事的,你也不必担心会在第二天的社会版上看到我的头条。”

闻笙不愿把Kevin拖入她和成海岩尚未解决的事情中间,所以,她向前走了两步,走到成海岩身边,对Kevin说:“谢谢你,Kevin,我和他在一起,没事的。”

Kevin看了闻笙一眼,没有说什么,只跟他们道了句拜拜,随即离开了。

Kevin不乏经验,因此深知一个规则,绝不要和一个女孩子讨论任何有关她所爱的那个男人的事情,因为所有的女人在这个问题上,几乎都是不可理喻的。

闻笙转身注视着Kevin驾车离去时,她被成海岩拉入怀中。

初冬清冷落寞的街头,成海岩把闻笙拥在怀里,他身上淡淡的略带香味的酒气扑入她鼻中。

闻笙不动不挣扎,任他抱住。

 也许因为已经看到他完美外表下隐藏的烦躁,他对闻笙的那种压迫感似乎减轻了许多,闻笙没有因他而方寸大乱。

觉察到这种镇定时,闻笙心中有微微的安慰,也许她渐渐地会变得像他一样镇定安然吧。闻笙并不想学会成海岩的“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她只是不愿自己再轻易地溃不成军。

闻笙轻轻地问他:“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总不会是爱我的吧?”

停了一会儿,他答道:“闻笙,我找不到比你更适合被拥抱的女人。”

 闻笙知道这句话是真正的答案。他要女人陪,这个女人不能太聪明到想要攻克他,也不能太笨到听不懂他说话,不能太好强到像曾晶般刀枪不入,也不能太软弱到像那些淘金女郎只要一枚硕大些的钻戒就足以收买芳心……

他的要求这么多,也许还要再加上一条,安于享受他的温柔,却不会问他索取过多的价值,比如爱情。不幸的是,他找不到这样完美的宠物情人,只好抓住何闻笙不肯放手。

 何闻笙年幼无知,懵懂傻气,尚不懂得人世间的种种算计,也不懂得男女之间那种没有硝烟的战争。无意间符合了他的规则。

只可惜,她爱上了他。这是最不完美的一点了。

闻笙想要离开他的怀抱,然而成海岩却抱起她上了车,将她放在了车子的副驾驶座上,关上车门。

 闻笙挣扎着起身想去打开车门,成海岩按住她的手。

 闻笙看着他,终于开始惊慌:“你跟Kevin说过你会送我回学校。”

成海岩看到她那种熟悉的小鸟样的惊慌,那种淡漠中微带憔悴的神情温柔了许多,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温和地道:“我当然会送你回学校,不过和其他人没关系,也不是现在。”

他的眼神很深,有些疲惫有些伤心还有些冷漠,比任何时候都复杂。闻笙心生惧意,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不只是怕,还有一些其它的东西,让她不愿去看他的眼睛。

成海岩伸手把她的脸拨向自己。

 

他把闻笙带到豪雅一个陌生的房间。豪雅似乎有数不尽的豪华套房,每一间都不相同,以供各种各样的男人到这里来奢侈地避世。

整间屋子里看不到光源在何处,但是却无处不布满柔和明媚的光线。靠近沙发的地方是一整面落地窗,窗外是豪雅珍贵的人造夜景。打开窗子,走下台阶,就可以直接到达豪雅的地下泳池。

服务生送来红酒和酒杯后退下。

成海岩把闻笙按进一座沙发里,自己倒了杯酒,坐在她对面慢慢地喝

他明明是醉了,但是他的醉并不失态,只是让他变得更加深沉,因为与往日不同而让人更看不透。

这里连时钟的滴答声都听不见,闻笙逃又逃不走,觉得这种气氛让她无法承受。她伸手去拿红酒。

成海岩按住她的手:“你还不到十八岁,不应该喝酒。”

闻笙听了这句话,蓦地里觉得煞是可笑,笑完又微觉可悲,平静地道:“快了,再下一场雪我就十八岁了。”

成海岩放开她的手,看她纤细的小手略嫌不相称地拿起红酒瓶子,倒出半杯,看她举杯,微微仰面,让那些酒红的液体流过她同样纤细的喉咙。

成海岩不语,他手里把玩着一个酒杯,盯着闻笙,杯子在手里转了很久,最终他把里面仅剩的酒一口饮尽。放下杯子,到闻笙身边,俯下头吻住闻笙的嘴

闻笙一直看着他走近来,却没想到他会这样。待到被揽入他怀中时,闻笙挣扎着想要挣开。

然而他身上那种熟悉的气息让她无力,他强行封住她的嘴,一路辗转深入,不容她拒绝。他是她男欢女爱的导师,熟知她身体的秘密,知道如何对付她的反抗。_

他抱起闻笙,一路亲吻,走进里面的卧室,把她放在床上,脱掉她脚上的鞋子扔在地上。

闻笙想要起身,被他按倒在床上。闻笙叫道:“成海岩,你不能这样……”

成海岩低头复又吻住她的嘴。

这个霸占式的吻让闻笙觉得自己的头开始发晕。她想要挣开他,可是力气永远不够。闻笙知道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他擅长迷魂术一样的调情,而她的身体,只学会了接受他,还没有学会拒绝他的侵入。

他动手解开她的衣服。

热量一波一波传来,让闻笙觉得恐慌。她想要拒绝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意拒绝他的身体。

 感觉到身体里渐渐有火焰在燃烧,感觉到自己的挣扎越来越软弱,闻笙心里有些绝望,觉得自己像一座沦陷的孤岛,在这个与世隔绝的不真实的世界里。

成海岩在她耳边轻轻地说话,像是从天边传来的不清楚的雷鸣。

“闻笙,暂时不要离开我。除了爱情,我什么都可以给。”

 闻笙经历漫长的折磨。

成海岩有意折磨她,把她抛在欲望的半天空,上不去下不来。他有意折磨得让她失去意志,让她屈服于她自己的身体。

闻笙觉得自己被锁在另一个世界里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结束时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像棉花一样失去了重量,而成海岩的身体让她承受的重量却无比清晰,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地落在她颈侧。

她拼命地想要凝聚意志力,却是徒劳,脑子里一片空虚的空白。似乎意志力和思维能力都被男欢女爱的□给抽空了,想要说的话,想要表达的内容,都像碎片状的白云一样在大脑的天空里浮游来去,一片也抓不住。

但是,这种什么都无力去想的失重感,竟然是美好的。

成海岩轻轻把她翻过来,让她伏在他的身体上。

这样躺了一会儿,他像从前那样抱她去洗澡,像从前那样用宽大的白色浴巾包着她把她放回床上。

闻笙的意志力渐渐被找回,她觉得一阵羞辱。不在于她发现原来自己并非贞女,而在于这个事实似乎被成海岩有意地摊开在他面前。经此一役,闻笙想要再离开他,都已不再理直气壮。

他是意志力过人的男人,不应该把这种行为归为酒后乱性。

闻笙轻轻咬牙:“这算什么?你仍然把我当作你的女伴?”

成海岩注视着她,手指轻轻抚过她柔软的嘴唇:“陈菲才是女伴,只是一同吃个饭喝个酒调个情,打发一下时间,没有别的。这样的女伴我有很多,闻笙,你和她们是不一样的。”

闻笙低声道:“你在故意地弄晕我。”

成海岩坦然承认:“是。我想让你继续留在我身边。”他说这句话时,眼里有一种冷淡的无所谓。

闻笙看着他,又觉茫然,离得这么近似乎足以看透一个人的灵魂了,然而成海岩在想些什么呢?他什么都有,究竟又有什么不满足?这个世界这样美好,何以独独不能吸引他?

闻笙关掉卧室里的灯,在黑暗中一件一件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

闻笙在地上摸来摸去,找不到被他扔下的鞋子。

灯啪地亮了。

闻笙赤着脚站在床前,看到那双鞋子就整整齐齐地放在她面前。她抬起头,成海岩穿着衬衫和长裤,坐在那里喝酒,手边放着灯光遥控。他并没有看她。

闻笙赤着脚踩进那双鞋,拿起包想要离开。

成海岩唤住她:“我送你。”

闻笙摇摇头:“我只想离开你的视线。”这次她没有说离开他,刚刚那种肌肤相亲让闻笙恍惚。她在那一刻意识到他们之间纠缠已深,已无法像她以为的这样,简简单单地结束。结束就像是重生,将是一个复杂而痛苦的过程。

成海岩注视着她:“我说过,除了你那种小女孩幻想式的爱情,我什么都可以给。”

闻笙微笑,有些凄凉,她摇摇头:“我从没说过一定要你爱我。我爱你是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成海岩注视她:“那你想要什么?”

“我不愿和你交易,只想和你平等相对。”

成海岩喝了一口酒:“那是怎么做?”

闻笙轻声道:“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成海岩沉默了许久,然后淡淡地笑了:“闻笙,就算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也不应该试图去解一些太麻烦的问题。因为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闻笙望着他,轻声道:“你需要人陪,可是却连这一点点真心都不肯付出。成海岩,你就打算一个人闷在你的世界里,就这样寂寞到死?”

成海岩道:“闻笙,只有像你这样的小女生才会以为一个人理解另一个人是这样容易的事。”

“也许是因为你太厉害了,所以什么事情都习惯自己下结论,从来不信任别人。你更加不会信任我。因为在你的心目中,我扮演的角色只是一只宠物猫吧?”

闻笙打开门想要离开。

“我送你。”

闻笙摇摇头:“我不要你管我,我自己回去。你就一个人在这里永远地醉下去吧。”

闻笙拉开门,跑了出去。

见到自然天光,才知道原来现在是黎明时分,夜色犹浓。豪雅的服务生见惯千奇百怪的事,根本连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彬彬有礼地为闻笙叫来出租车。

离豪雅山庄不远处的地方,曾晶和侦探社的一个男人坐在一辆灰色的车里。那男人手中的相机将闻笙在豪雅门口登车时的样子拍了下来,迅即印出照片,交给曾晶。

曾晶的脸色冷冷淡淡,看不出心情。将照片收进金色的手袋里,她淡淡地道:“我们走吧。”

爱能改变谁,谁能改变爱

从豪雅回到学校之后,闻笙决定向Kevin辞职。他是个很好的朋友,所以闻笙不想把他牵涉入这种阴暗的事情里。

Kevin听到这件事,没有任何惊讶,似乎早已料到她会这样做,他只问:“你另有安排吗?”

闻笙沉默了一会儿,答道:“嗯,已经有新的工作了。你不用为我担心的。”

Kevin有些怅然:“那就好。可惜以后见不到你了。”

闻笙听他讲得这样坦荡,不由地微笑:“我不会忘记你们这些朋友的,你什么时候见了明明和Kella他们,替我告个别吧,我就不再特意打电话去扰他们了。”

Kevin应了。

 闻笙轻声道:“那,我就挂电话了?”

Kevin说了个“别”。

闻笙握着听筒等他说话,那端却没有声音。

过了一会儿,Kevin问了句:“闻笙,你真得没事吧?”

闻笙心里一酸,答道:“没事,真得没事。”

Kevin轻轻叹气:“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他把电话挂断了。

闻笙握了一会儿听筒,慢慢地放下。

Kevin对她的确很好。刚刚电话里传来的现场音是一片繁忙的音响,显然他很忙。Kevin一直是个忙人,忙于工作忙于游乐,他的生活永远有趣,但是他却从那些精彩的生活中分出心来,对她照顾有加。

闻笙感激的同时,也觉得惆怅。他们处在不同的世界里,她无以为报。

 

闻笙从抽屉里翻出那位邵安琪小姐留给她的合同和项目策划。

闻笙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商业合同,厚厚的有十几页,似乎事无巨细,全部写明。直佩服拟下这些条款的那些人的脑力。闻笙相信如果让她从头看到尾,大概看到后来,已经把前面的忘光了。

 闻笙没有细看。没有讨价还价的意愿,也就没有去细看条款的必要。闻笙不贪心,这份合同在这样恰当的时机出现,已无异于天上掉下的馅饼。十万欧元换算成人民币有多少,闻笙并不在乎,只要足以支付她和箫箫的生活就行了。多余的部分,没有意义。

闻笙打电话给那位邵小姐,表示自己愿意签约。

邵安琪果然是大将风度,既不惊讶也不欣喜,似乎在谈的是一件老早就决定的事,她让闻笙约一个时间过来她办公室正式签约。

闻笙看看课表,决定旷掉周四的毛邓三去“博亚传媒”见邵小姐。

上海博亚传媒赫赫有名,它的驻地非常容易找。

从公车上下来的闻笙看起来非常劳累而狼狈,总台的值班小姐对她很客气,但显然并未将她看在眼里。

当闻笙说出邵安琪的名字里,那位小姐吃了一惊,忙道:“邵总监吩咐了,何小姐来的话,直接请去她办公室。”

〃她喊来一位同事送闻笙过去邵安琪的办公室。

 邵安琪的办公室是复式的。闻笙进去的时候,她正从里面的套间里走出来,看见闻笙,笑着请闻笙在会客处坐下。

秘书小姐送来咖啡。

 邵安琪从闻笙手里拿过文件,翻到闻笙签字的那一页,笑笑:“何小姐的字写得很好。”

她把文件收起来:“这份文件会有一式两份,一份留在我这里,一份给你保管。签完之后,就表示你正式成为我这个项目的模特了。我们合作愉快。”

她微笑,伸手给闻笙。

闻笙握住她的手:“谢谢您给我这份工作。”

邵安琪看着她,从沙发上起身:“酬金的五分之一是预付款,二十四小时之内会打到你给我的那个帐户。至于工作何时开始,则不固定的。你记得把你的时间表整理出来传给我一份,我会尽量顾及你的时间。你有手机吗?”

闻笙摇头。

“这是必备的。尽快去买一个吧,然后把号码给我。”

闻笙答应了,向邵安琪告辞。

邵安琪笑笑:“真是个好孩子。”她亲自过去为闻笙打开门。

 送走闻笙之后,邵安琪关上办公室的门。从套间里走出一个男子。

如果闻笙还在的话,必定感到惊讶,因这个人她认识。北京城的著名律师,黑道大亨邵华强的得力臂助,徐为。

徐为脸上带着他一贯的谦谦君子式的微笑:“难怪要让我躲起来,原来是在拐骗小女孩。”

邵安琪抱着双臂靠在门上:“你这种毫无诚意的笑,实在让人看了就窝火。”

徐为耸耸肩,不以为意:“我并不认为我自己笑得毫无诚意,不过,我很抱歉让你窝火了这么多年。”

邵安琪忍不住笑了:“表哥知道你这么说话吗?”

徐为言归正传:“你跟小何小姐签了什么?”

邵安琪一怔:“你认识她?”

“不然你以为我到上海来做什么?”

邵安琪笑:“我说你怎么会没事跑来看我,果然是来出差的。你认识她,意思就是表哥也知道她?”

徐为不答,不言自明。

邵安琪扬眉:“介不介意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徐为笑笑:“那你介不介意我告诉小姑娘,你不仅是邵华强的表妹,还是……”

邵安琪举手投降:“停,别再往下说了。”

徐为看着她,微笑:“你仍然没有忘记过去。”

邵安琪嫣然一笑,见招拆招:“我的过去又不沉痛,记着也无妨。”

彼此都是聪明人,徐为不再多说,告辞。

徐为到闻笙的学校去见闻笙。不出所料,闻笙看见他的一刻,愕然惊疑。

徐为看着她,微笑,解释:“我到上海来,替邵先生办一件事。”

闻笙仍然惊疑地望着他。

徐为进一步解释:“这件事和你有关,何小姐。”

闻笙默然,或许她早就猜到了。徐为倒是笑了,果然是个聪明的小女子。

徐为请闻笙吃晚饭,详谈他的工作内容。

他先问的却是闻笙和成海岩的情况:“你们分手了吗?”

闻笙没有回答。分还是没分,她也不知道。

徐为看她的表情,已了然他们现在的状况,他接下去道:“邵先生想请你继续留在成非身边。”

闻笙震惊抬头,这句话是她最没有想到的内容。

“你有什么要求,我会替你办到。”

闻笙深吸了一口气,迫自己平静:“邵先生为什么想要干涉别人的感情?”

 “因为他想知道成非会不会因为别人而改变,他想看成非一败涂地的样子。”

闻笙微微低下头:“也许我不会答应,因为我根本没有力量去影响他。”

 徐为微微一笑:“你一定会答应。”

闻笙轻轻道:“因为你们料定我没有能力离开他。”

徐为摇手否认:“我胸有成竹,是因为我清楚你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他看着闻笙,“你是容易被感情牵制的人,和成非刚好相反。你多情,感性,性情单纯,勇于牺牲,像你这样的女孩,不会放任你爱的男人停留在一个莫名其妙的状态中。”

闻笙微觉茫然:“你那么确定我爱他?”

徐为笑了,有感于她的稚气,耐心答道:“在北京的时候,任何有点眼力的人都可以看得出。”

闻笙听了,默然无语。

“你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

“真得没有?”徐为笑了。

闻笙开口:“为什么你们都叫他成非?”

“因为他过去的名字就叫成非。成海岩是一个很简单的,身家亿万的成功商人。成非则复杂得多了。何小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爱的那个人,是成非,还是成海岩?”

“成非和成海岩,对我来说都是同一个人。”闻笙这样答。

徐为看了她良久,笑笑:“的确,是同一个人。是我问得太俗气,值得被你嘲笑。”

“邵先生和他,是什么关系?”闻笙虽然开口询问,然而答案似乎已浮现心中。9

“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只不过邵先生随母姓。其间恩怨情仇,你可以发挥想象。”徐为坦然相告。

这答案和闻笙的猜测大致相同。

“能不能请你回答我,成非他,他是好人吗?”闻笙下定决心,问了这个问题。

灵敏如徐为,自然知道小女孩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北京城里邵华强那种排场终究是吓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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