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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闻笙箫-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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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的人有很多,是你不肯让他们接近你。”

“闻笙,你太天真了,其他的人不会像你这样想得简单。爱也是一种交换,我满足了他们的某种期望,于是他们愿意付出同等或者相近的价值来回报我,以期获得更多。所谓的爱与关怀,在我的人生里,不过如此。我已经心力交瘁,所以不肯再为这些事情白费心机。”

闻笙听得心痛,却无力反驳。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人生,其他人不了解,又怎么有资格指手划脚?他聪明绝顶才华横溢无所不能,又居高临下,却走不出困境,平凡单薄的小女子何闻笙,自身难保,又有什么样的力量让他解脱?

“闻笙,许多年前,也是像这样的一个夜晚,我一个人开着车,在北京的街道上。没有目的,只是一路向前,在每一个路口左拐,一半是醉一半是清醒。只不过那时的情绪比现在要狂乱,那大概是我一生中最狂乱的时刻。那时候,我想,如果一路这样开下去,会到哪里?会不会一直到世界的尽头,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天地,没有人认识我,没有人和我有关系。一切都没有开始,都可以重新来过……”

闻笙哭着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成非,你……”

“成非……”他笑笑,“对不起,闻笙。我今晚有点醉,说得太多了。”

他停了很久没说话,然后说了一句:“闻笙,下雪了。”

闻笙的大脑跟不上他醉中跳跃的思路,下意识地应了一个“嗯”字。

成海岩笑了,又说了一句:“闻笙,生日快乐。”

闻笙听到这句话,觉得心里“轰”了一下,就被清空了。原来他还记得她说过的话,下雪的时候是她的生日。

闻笙想说什么,但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模糊了视野。她发现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成海岩轻轻叹息:“闻笙,你是个傻孩子,再过五年,十年,等你长大了,你还会不会这么傻?我真想把你保护起来,让你永远这么天真。”

 闻笙说不出话,只是泪落如雨。

“告诉我你在哪里。”

“复兴中路。”闻笙在哽咽中放弃了抵抗。

成海岩的车子很快就到了。

他下车,看到闻笙站在路边的灯下面,身上沾满细碎的雪花。

成海岩走上前把她拥在怀里,握住她冰凉的手。他什么也没说。

闻笙把脸贴在他胸前,双臂紧紧地揽住他的颈,温热的眼泪都洒在他的外套上。

 细雪中的城市灯光落在他们身上,把他们的身影和整个城市隔离开来,嵌入一片流光溢彩的繁华背景中。

在那一刻闻笙做了决定。

 不管他是谁,不管他属于谁,不管爱情不管平等不管付出不管结果,既然此刻在一起,那就这样下去,直到不再需要彼此相拥的时刻吧。如果人生已注定要在荒野中遭遇大雨倾盆,那么向前跑向后退,都是一样地透湿全身。

爱情是一件偶然的事。如果何闻笙在某年某月某日的某一刻,没有遇到成海岩,一切都会不同。但是人生只有偶然,没有假设,更没有推倒重来的机会。

既然已经狭路相逢,就算是孤军作战,也只好顽抗到底。

作者有话要说:

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

唉,这一章写得不尽如意。

已经九点钟,就这样,先贴上来吧……

祝大家看文愉快,抑郁的蕙风撤了。

另:谢谢支持我的童鞋们,也谢谢在评论中给我建议的童鞋们。蕙风第一次写长篇,没经验,疏漏之处难免,欢迎大家给出各自的意见。蕙风会保留这些意见,在修文时善加考虑的……

下雪天的生日蛋糕和箫箫

那个深夜,成海岩带着她,顺着复兴中路一路开车过去,寻找尚未打烊的蛋糕店。

 终于在一条街道的拐角,发现小小的一家。简单的灯光,在雪夜看来,温馨而明亮。

糕点师也即是蛋糕店老板,二十出头。闻笙和成海岩找到店里时,他正收拾东西准备关门,柜台上放着一本打开的漫画书。

成海岩揽了闻笙的腰,温言请求:“能不能帮个忙,做一个最简单的小蛋糕?价钱多少都无所谓。”

那糕点师抬头看了成海岩一眼,又看了闻笙一眼,怔了怔,问道:“你们今晚,一定需要这个蛋糕是吗?”

 成海岩点点头。

糕点师很干脆,推开柜台上的漫画书:“那请坐吧。六寸的巧克力慕斯好吧?”

成海岩把外套披在闻笙身上,他们坐在那小小的蛋糕店里看年轻的糕点师做巧克力慕斯蛋糕,六寸的小蛋糕。闻笙的心里,有一个变幻不定的黑洞,里面盛着她不知道的情绪,一面满足一面害怕一面又无所畏惧。她盯着蛋糕师的手,亲眼看着那小蛋糕逐渐成形。

 成海岩因为喝多了酒,又开了一路车,头昏昏地疼,心中半明半暗地流动着往事,并不平静,握住闻笙的一只手来撑着额头休息。

 蛋糕做好了。糕点师笑容满面,为他们捧过来放在桌上,祝美女生日快乐。

成海岩邀糕点师和他们一起切蛋糕,他高兴地应允,还打个电话把女友从附近的租房中叫过来,与他们同乐。

蛋糕上插了蜡烛,店里关了灯。糕点师这对年轻的情侣很活泼,气氛一点也不冷落。他们开了超市买来的大瓶装果汁当酒,四个人举杯,女孩子给闻笙唱生日歌。闻笙和成海岩,同两个陌生人一起庆祝了闻笙的生日。

闻笙在生日蜡烛那微弱的光芒里看着成海岩的轮廓。

他是第一个把她当孩子一样宠爱的人,似乎无限度的温柔,让人如堕迷梦。但他说这不是爱,不是爱,是什么呢?闻笙不明白,但已经不打算去想。就算是假定性的游戏,又怎么样?爱情可以是假的,但是能够在雪中温暖的拥抱,彼此纵容与呵护,携手走过一段没有目的的路,这些都是真的。只要不计较爱情这个伟大的名义,一点点收获已经值得满足。

 也许代价惨重,但闻笙还年轻。

温暖的小店和外面的碎雪是两个世界,闻笙的心里盈溢着一种悲伤的快乐,不真实的快乐,像是另一个人的,但是又可以确切地感受到,她放任它们塞满整颗心,于是不再有余力去容纳思考和理智。廉价的混合果汁倒进喉咙,却让闻笙觉得自己醉了。

醉了好,不醉就没法放下负担,去没心没肺地喜或悲。

吹完了蜡烛吃过了蛋糕。成海岩带闻笙告辞。他掏出钱包准备付帐。

糕点师爽快地说:“不用了,这个蛋糕算我请你们,祝你们恋爱愉快吧。”

 成海岩没有拒绝,把钱包放回,他笑笑:“谢谢,也祝你们愉快。今晚,真得很感谢,你们俩都是很可爱的人。”

 糕点师的女友偎在他怀里,目送成海岩和闻笙离开,待看到他们上车以后,她才问男友:“这两个人,看起来好奇怪,是不是?”

糕点师看着那辆车离去的背影有点出神。

女友推推他:“男的帅得吓人,又很有气势,女孩子呢,年纪这么小。你说,他们会不会很有故事?”

糕点师把女友拉到屋子外面,动手锁门:“好了好了,别花痴了,我们真得要收拾东西关门了。”

“我要把他们画进漫画里!决定了,难得看到这么养眼的真人模特。我们看不到的故事,就让我用漫画来补充吧。哈哈哈哈!”笑容奸诈似郭芙蓉。

“是是是,男的是豪门逆子,不够复杂的话又是黑帮老大,性情冷酷,女的是纯情小女生,被男主角强抢民女,从此展开又爱又恨的纠结过程,是吧?你们女生是不是都喜欢这种故事啊?”

“不行啦!这个是《罂粟的情人》,席绢已经写过了,再画的话会被骂的。不对!你怎么知道?你看过对不对?哼哼!整天鄙视我看言情,自己还不是背着我偷偷地看……”

“懒得理你,无聊。这种情节还用偷看吗?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好吧……”

“你说现实中会不会真得有小说里的那些故事?只不过是我们永远也没机会认识这种活得像小说一样的人,所以就觉得他们不存在?”

一对身影一边叽叽喳喳打打闹闹一边走远。

闻笙仍然和往常一样,坐在副驾驶位,成海岩的旁边。只是,现在的她,下意识地,会把身体向他那边倾过去,把头放在他的肩上。

因为决定了义无反顾,所以,再也不想浪费一点一滴偷来的快乐。

车子刚开出几米,闻笙的手机铃声响。她打开接听,是箫箫。

箫箫的声音有些打战:“姐姐,你现在在哪里?”

闻笙一时不知这是什么路段,刚想问成海岩,却猛然意识过来,惊醒失色:“箫箫!你……你在上海?……”

成海岩将车子转去音乐学院。果然,在学校的大门口,看到箫箫寂寥单薄的身影,在路灯下被拉长。夜色已深,小雪渐停,路上积了薄薄的一层白,在灯光之下闪烁着冷落的银光。

闻笙拉开车门,跑向箫箫身边,将他紧紧地抱住,不由自主地流泪:“傻瓜箫箫,就算你不怕冷,难道不怕我心疼吗?”

 箫箫笑,安慰地拍她的背:“也不会这样严重啊。”

闻笙擦掉眼泪:“你什么时候来的?挂掉电话就过来了?”

“嗯。挂掉电话时,还是想来上海陪陪你,就立刻买票过来了。”

“为什么不早早打电话?”

箫箫不说话了。

闻笙伸手探探他额头,忍不住咬碎银牙:“你难道不知道你最怕着凉,一着凉就要发烧感冒吗?为什么明知道这里天气冷也不记得穿件厚点的外套?”闻笙眼圈一红,“你总是这样,跟小孩子似的,连自己的生活都这么不在意,叫我怎么放心?”

箫箫听着她埋怨,一个字也没说。

他没有告诉姐姐,他很喜欢她的责备。这让他觉得他是她唯一所爱,无人可以取代他在她心中的地位。

成海岩在车子里没有下来,隔着车窗玻璃,他看到那少年亮晶晶的目光一直穿过玻璃窗,投射在他的脸上。

 箫箫低低地问闻笙:“姐姐,你真得决定还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吗?”

 闻笙看着他,轻声道:“如果我说是,箫箫,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箫箫摇摇头:“不会的,你是我姐姐,是我最重要的人。无论你做什么,你在我心中都是全世界最好的。”

 闻笙紧紧抱抱他:“箫箫,其实我心里很不安,但是我不愿意让他知道。留在他身边,以后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箫箫,只要你不反对我,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就算有再多人骂我,我都可以不在乎。”

 “你和他在一起,真得快乐吗?”

“我不知道。快乐不快乐都不重要,我只是不想再和他分开。”

“原来是这样啊。”箫箫喃喃地道,“那你最希望我做什么呢?除了支持你给你勇气,还要我做什么?”

闻笙摸摸弟弟俊秀的脸庞:“什么都不要你做。我只要你每天活得满足,就好了。”

箫箫沉默。

离天亮其实只有几个小时了。

他们在学校旁边的宾馆休息。

早上,闻笙醒来的时候,发现枕边的手机多了两条来自箫箫的短信。

“姐姐,我对你的期望,就和你对我的一样简单。简单,但是不容易做到。因为这个世界上不能为我们控制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如果你没有做到的话,我是不会怪你的。同样,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没有做到,你也不要怪我。”

“姐姐,我没有权力阻止你去飞蛾扑火。但是,我希望你知道并且永远记在心里,无论你在任何人手里受了伤,我都会永远待在原地等你。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拥有和你平行的生命。”

箫箫的房间,已经人去房空。

每个人都有碰不得的死穴

周一,成海岩去幼儿园接女儿。

两天没有见到爸爸对成嫣然并不算一件大事,但是,这一次有所不同。小孩清楚地记得,爸爸离开家的那天晚上,妈妈的表现一反常态。

一爬上车子后座,她就告诉爸爸:“我看见妈妈哭了。”

成海岩转过头,问女儿:“然然心里难过了吗?”

小姑娘想了一会儿,说:“忙着害怕,忘了难过了。”

“害怕什么?”

“害怕再也见不到爸爸了。丁一一说,他的爸爸就是这样不见的。”

“丁一一是一个小朋友?和你一样大吗?”

“嗯。他说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到爸爸了,他妈妈不许他提爸爸这两个字,每次听到了就会生很大的气。丁一一很可怜。”

成海岩默然许久,对女儿说:“那你要对丁一一好一点。”

结果成嫣然很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我才不要理他呢,这个丁一一很坏。”

成海岩被女儿的话勾起好奇:“你跟这个小朋友闹别扭了?”

成嫣然郁闷了半天,还是跟爸爸说:“他说我很快就和他一样了,让我和他一起玩。我才不要呢。”

成海岩伸手过去摸摸女儿的头:“然然聪明。只要然然还要爸爸,爸爸是不会不要然然的。”

“丁一一的爸爸是被关起来的。丁一一说因为他和他妈妈不要爸爸了,所以爸爸就被关起来了。”

成海岩立时明白了女儿的这个小同窗是谁家的孩子。刚刚被双 规的本市高官某某,正是姓丁。想必是晓得了要调查自己,所以提前和夫人离婚同情妇分手,以保妇孺。

成嫣然趴过去,在爸爸脖子里蹭了蹭,既同情又坚决:“我以前不知道当爸爸的居然这么可怜。不过,我不会让爸爸被关起来的,所以爸爸你不要害怕。”

 成海岩转过头吻了吻女儿的小鼻子:“然然真好,谢谢然然。坐好,自己动手扣上你的安全带,我们回家。”

 成海岩一手牵着女儿,一手拿钥匙准备开门时,门开了,门里面站的居然是曾晶。曾晶不会负责应门的工作,显然她在等他。

成海岩说了声:“谢谢。”牵着女儿进去。

 曾晶看了他一眼,转身上楼:“我在天台等你。”

成海岩蹲下身去,轻轻弹了弹女儿的脸颊:“然然先回自己房间去看动画。”

成嫣然很乖,一个人咚咚咚地先跑上楼去,进了自己的房间。在这样的家庭长大的孩子,很少有特别粘父母的。一方面是父母可以给予的比普通家庭的要少,另一方面也是,物质丰足令一个小孩子的世界也士分丰富,有许多东西分享她的注意力。

成海岩走上天台,看到曾晶修长的身影凭栏而立。

听到他走上来,曾晶转身,把手上的一本相册递给他。

成海岩一把拿过相册,脸色一下子冷得慑人:“晶,你竟敢这样!”语气,显然是怒了。

曾晶很平静地笑笑:“夫妻婚后共享财产,就算我撬开了你的保险箱,于情于理,也不算什么。”

她身上有酒气。很明显,她靠微微的醉意来保持平静,以免她风度尽失急躁冒进。

成海岩冷而深的目光盯着她:“是么?你这样想?”

 曾晶向后靠在栏干上,注视着他:“那么宝贵隐秘的地方,就是为了放一本破相册?”她切地一声笑,“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我可从没发现你居然还会做这种事,真叫我惊讶。不过你放心,我没有看过。你了解我,我不会做这样的事。”

 成海岩看看手上的相册,的确,是他封起的样子,没有打开过。这一点他相信曾晶,她的确不是做这样事的人。

 他拿相册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不小心碰落上面的一点点浮灰。曾晶注视着他的动作,嘴角挂一丝淡淡的嘲笑。

“撬保险箱,是一种示威?”

曾晶点头:“对,示威,你真了解我。我毕竟是你的元配夫人,我要知道我仍然拥有某些权力,才能让自己放心。那天晚上,你实在可恨。”

成海岩在天台上的露天座位上坐下:“对不起,我承认是我做的不对。”

曾晶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你打算跟我解释吗?”

成海岩的目光一直落在相册上,然而那种目光隐藏很深,曾晶看不出他的情绪。他这种和常人不同的深不可测,曾经令曾晶非常迷恋。然而,换一个角度,当她想要发掘他的秘密时,他这种强大的自控能力和隐藏能力则让她觉得处处碰壁。

成海岩缓缓地摇摇头:“我不打算解释什么。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一切照旧。”

“我没有你这么大的能耐。你知道我,一旦我想得到什么东西想知道什么秘密,却不能得遂心愿的话,我会寝食难安。你叫我怎么一切照旧?成海岩,你不是一直很宠我吗?你不能这样折磨我。”

 曾晶轻轻握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我们当然要像过去一样。成海岩,你自己清楚,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做你的妻子。你已经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来适应我,我们两个的节奏和步伐是最一致的。可是现在,我仔细地想过了,我们过去的幸福,是我对你的疏忽。我只知道享受你对我的好,却没有等同地回报。成海岩,经历这些天的变化,我的想法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想改变这些,我们彼此完全拥有,会不会更好?”

成海岩淡淡嗤笑:“怎样完全拥有?两个人彼此完全透明吗?晶,你一向聪明,不像一般的女人斤斤计较,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不知道,我最近的心有点乱。也许是因为我一向崇尚的放任自由的方式,现在受到了威胁。”

 成海岩沉默了一会儿,道:“晶,你知道普通的夫妻是怎样相处的吗?”

曾晶点点头:“虽然没有亲眼看到过,但是听说过。”

“他们有共同的生活目的,建立在柴米油盐的基础上,一个很小的世界,彼此透明互相拥有。晶,这种生活并不适合我们,我们两个都不是擅长生活的人。

过去的这些年来,之所以我们过得这样美满,就在于我们都扬长避短。如果真得要像一般的夫妻那样,彼此介入对方的人生,彼此占有和负责,晶,相信我,那绝不是适合我们的生活方式。

你并不真正地了解这种生活,只看到了美好的地方,没有看到他们的烦恼。如果我们像他们一样,你未必会得到他们的快乐,但会成倍地增添痛苦。这场纠纷就是一个示警。”

曾晶默然,继而笑笑:“你真是善辩,什么事情都能让你这么理智地分析出利害来,我差点就被你说服了。我也知道这是我们的夫妻之道,能这样拥有你我已经很快乐。但是,被你这样理智地分析出来,却让我觉得难以接受。我做不到像你这样冷静。”

成海岩摇摇头:“你已经比大多数女人冷静,至少你现在还在心平气和地和我商谈。”曾晶冷静,自由,不会像正常的女人一样,对他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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