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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闻笙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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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为答道:“恒基原本是经营酒店、机场、写字楼和高尚住宅之类的高端建筑。但是今年初开始扩展至普通民宅这个领域,连做了几个项目都非常抢手。盛华房地产这些年来一直是靠民宅发财,想必是恒基抢了太多他的生意。”

成海岩微微一笑,有些隐藏的锋锐:“徐大律师原来对房地产业这么感兴趣。”

徐为笑得谦和:“只是刚巧知道一点罢了。”

邵华强“哦”一声,又问道:“你刚刚说刘盛华抢了你的一个人,什么人?女人?”

成海岩默认。

“你来找我,是因为这个女人还是因为你的事业?”

成海岩平静地道:“你说呢?”

邵华强盯着他半晌,忽然笑了:“成非,我还以为你转性了,原来也不过如此。我有些可怜你那个女人了。这个傻女人如果不了解你的作风,大概还以为自己碰上了情圣。”

成海岩略带讥诮地看着他:“邵先生,你为以你很了解我?”他起身离开。

走过门边的时候,成海岩拈出自己的手机掷给徐为。

徐为接过来在里面存上了自己的号码,奉还给他,仍然笑得谦和:“我送送成总?”虽然他脚下连动一动的意思都没有。

成海岩微抿薄唇:“谢了,不必。”

等到成海岩离开,徐为在邵华强的对面坐下来。

徐为:“你很了解他?”

邵华强摇头:“一知半解而已。当年,成君威都没能了解他。”

徐为笑笑:“你这个弟弟,是个厉害角色。”

邵华强冷哼了一声,问道:“你知不知道成非最难缠的是什么地方?”

徐为摇摇头。这是邵华强说话的一种习惯,他喜欢用问句来强调他说话的内容,纯是一种气势,并不需要你真得回答。

“这小子从来都是六亲不认。刘盛华这个蠢货,居然以为绑他一个女人就能让他就范?”邵华强冷笑,“真是蠢货,这种货色还想和成非抢生意?”

人生在世如春梦

何闻箫早上一向起得晚。再加上昨天晚上激烈的演出,早上足足睡到十一点钟才醒来。

醒来后,看到枕边的手机上显示着一条来自“姐姐”的短信,他懒懒地打开。

“箫箫,他也在北京,我和他在一起。你好好演出,演完了就乖乖回学校吧。不用等我。”

何闻箫盯了一会儿,合上手机,套上T恤长裤起来洗漱。

他从来没有问过闻笙这个“他”是谁,下意识地,他并想知道那人的名字。

今天晚上还有一场“深蓝”的演出。何闻箫其实并不在乎演出,但是他喜欢唱歌时的那个感觉,灵魂仿佛抽离到另一个世界,人生中的一切悲与喜、忧与哀、被人理解的与不被人理解的,都不再重要。这是他加入“黑猫”以后才感受到的一种麻醉。

画画是他的爱,但如果画画已成为一种抹不去的伤痛,他需要一种更强烈的释放。

晚上九点四十,“黑猫”的演出开始,因为昨天何闻箫在现场的人气,所以这一次“黑猫”要演出的是四首歌。

闻箫唱到最后一首歌的时候,出了一点意外。满满的尖叫声中,酒吧的一个服务生,上台送了一束花给闻箫。那不是一束普通的花,而是满满的一大抱“蓝色妖姬”。台下哗然一片。

闻箫随手接了抱在怀里,低头扫了一眼,看到一张系着的精致的卡片,只写了三个字,何闻箫。在一片炸锅的议论声中,把最后两句唱完,谢幕。抱着花,背着吉他,丢下身后漫天的疯喊,和刘西文他们一起从后台离开“深蓝”。

刘西文有点狂热:“有人送花了,我们的乐队,恐怕从此就打出名号了。”

另一个男生泼了他一盆冷水:“得了吧你,这花是人家送给何闻箫的,跟‘黑猫’有什么关系?”

刘西文顺手揽住何闻箫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送给闻箫的和送给黑猫的也没多大差别,是不是箫箫?”

何闻箫拍开他的手:“我警告你,再叫我箫箫我跟你翻脸。”

刘西文打个哈哈:“好好,晓得了,这是你姐的专用称呼行了吧?话说你这么大一男人,为什么老管你姐叫‘姐姐’啊?”

何闻箫不回答,他看到路边有一个垃圾筒。

刘西文眼尖地发现了花上的卡片:“咦?这是……”

没等他的手碰到那张卡片,何闻箫已经过去把花塞进了垃圾筒里。

暗恋闻笙的贝斯手觉得很可惜:“也许人家女孩子对你真得是一片心意,被你这样糟蹋了。”

另两个男生笑了:“果然,失恋的人和失恋的人最有共鸣啊。”

“闻箫,你还不代替你姐安慰他两句?”

刘西文也笑了:“闻箫在女生中可是炙手可热,前仆后继的多了去了。跟你这失恋的人没啥共同语言……”

闻箫自己也笑了:“一个比一个啰嗦,跟老太婆一样。算了,别废话了,纪念演出成功,我们去喝几杯好吧?我请客。”

几个人哄然叫好,拥向附近的另一间酒吧。

没人注意到,一辆深蓝色的敞蓬保时捷停在一个垃圾筒旁。驾驶座上的男人,下车看了看那束被人丢掉的蓝玫瑰,从中抽出一朵,复又上了车。

闻箫在酒吧里和他们四个痛喝了一顿,连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今天,心里就是郁积着一股烦闷,不喝醉就不干休。

刘西文按住他去倒酒的手:“行了,闻箫,你不能再喝了。”

闻箫笑,推开他:“谁说我不能喝?你以为我酒量这么浅呢?”

他站起身向里面走去:“我去天台上吹吹风,你们继续,完了就先回吧,不用等我。”他从裤袋里掏出钱包放在桌上。电子书。转身向酒吧里面走去。

贝斯手出口叫他:“哎!你……”

闻箫摞下一句:“是朋友就别烦我。”

刘西文拉住那个男生:“算了,随他去吧,今天他好像心情不好。”

“可是……”

“没事,他喝得不多。”

刘西文说得不错,何闻箫的确喝得不多。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何闻箫酒量极浅,白酒几乎是一杯即醉。

天台上没有什么人。闻箫爬上天台,吹了一会儿风,渐渐地,觉得酒意上涌。

他喃喃地抱怨了一句:“连借酒浇愁都不行?何闻箫你这个白痴……”

伏在栏干上往下看繁华的街道,北京的夜色是陌生的。闻箫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和绝望。

身后传来脚步声,又有一个人上了天台。一枝蓝玫瑰送到他眼前:“别人送你的花,为什么随随便便就扔掉?”

何闻箫没有抬头:“又不是你送的,要你来管?”那男人松开手让花落在下面的马路上:“就是我送的。”

何闻箫终于抬头看了这人一眼。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英俊挺拔,穿着考究的休闲装。

何闻箫厌恶地说:“离我远点,烦着呢。”

那男人和他一起往下看着马路,问道:“有什么事这么烦?可以告诉我吗?”

何闻箫带着醉意,荒凉地一笑,反问他:“如果可以跟人说的话,还轮得到你来问吗?”

那男人点点头:“对不起。”

何闻箫望着漫无边际的夜色,眼中有醉意弥漫的忧伤:“你认识我姐姐吗?”

“她叫何闻笙,长得很漂亮。”

闻箫喃喃地道:“是啊……所以你们就来抢她,我只有姐姐一个,你们却不肯放过她……明知道我谁也抢不过……”

闻箫摇摇晃晃地狠狠地推开面前的人:“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那人抓住他肩膀,晃了晃:“闻箫,清醒一点,为什么喝这么多?”

闻箫听了,呵呵大笑:“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有没有听过一出京剧,叫作《贵妃醉酒》?”他推开这人的手,扶着栏干,踉跄地踱出几步,口中模模糊糊地唱出两句戏词:“人生在世……如春梦,且自开怀……”他费力地想要攀上栏干的外沿翻出去。

那男人伸手牢牢地拉住他:“危险!你想干什么?”

何闻箫闷声道:“走开!”

那男人忽然用力将他拥在怀里:“何闻箫,别胡闹了。”

闻箫被人紧紧地抱住,终于安静了下来。模糊中,他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轻轻地道:“闻箫,我姓曾,我叫曾焱。”

实验品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箫箫和曾少的故事,接受不了同性恋的大大们可以跳过直接往下。

不过我觉得,是没有必要用这种态度去看待他人的世界

感情就是感情,任何人的感情都是平等的,不论是同性还是异性,不论是合法的还是非法的,都只是一份感情而已

上天造人的时候,给予了每个人不同的面孔和不同的灵魂。所以每个人生而不同,但我们拥有的选择权是一样的。

不同的世界有不同的规则,一个人不必去勉力适应另一个世界的规则,但应该采取心平气和的心态,去彼此公平地看待。

当然,因为每个人都有平等的选择权,所以坚持不接受的人也有他不接受的权利(只要不涉及对别人侮辱和攻击)所以,写到这里我发现自己说的都是废话……

何闻箫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布置豪华的宾馆里,头痛如裂。他用力拍拍脑袋,昨晚的事仍然是模模糊糊记不大清楚。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的T恤和长裤,外套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枕边。他掀开凉被下床。

曾焱走进来:“你终于醒了。还记得我是谁吗?”

闻箫看着他,觉得有些脸熟。

曾焱早知他不会记住自己的名字,并不意外,只说:“是我把你从天台上带到这里来的。你醉得太厉害。”

何闻箫点点头:“谢谢。”找到自己的吉他,拉开门出去。闻箫出门以后才想起自己的钱包不在身上,只得再转身敲门。

曾焱打开门,看到何闻箫站在外面。“我不认识路,能不能借我点钱打车?”

曾焱点点头,进屋去找出钱包递给他。

闻箫从中抽出一张一百元:“谢谢,我以后还你。”

曾焱看看他一身皱皱的T恤牛仔裤,指指里面:“清理一下再走吧,你身上昨晚的酒气还在。”

闻箫闻了闻,确然,不禁皱眉,抬头想了想,道:“谢谢。”

闻箫洗漱完毕出来,看到曾焱坐在沙发上,手里拈着一枝蓝玫瑰,静静地不说话。看见闻箫,给他倒了杯矿泉水:“你还没有成年,喝太多酒不好。”

闻箫看着他手中的玫瑰:“为什么送花给我?你是星探,想签我们乐队?”

曾焱看着他:“你知道深蓝是什么地方,也知道我为什么送花给你。”

“我不是你们圈里人。”

“不要自欺欺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曾焱把花放在桌上,“你这么抑郁,是不是有一部分是为了这个原因?”

何闻箫沉默,过了一会儿道:“不要问我,我自己也不知道。”背起吉他,“我走了。”

曾焱出声唤道:“等等。”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拉住闻箫。

闻箫低头看他的手。

曾焱没有放开他的手,然而一时却也想不到应该说什么,想了想,道:“至少,我帮过你,你应该记住我的名字。”

闻箫点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曾焱,三个火的焱。”

“曾焱,三个火的焱。好,我记住了。”何闻箫平静地回答。

简直从善如流,曾焱被他的回答搞得哭笑不得。这么个孩子,是说他洒脱乖巧呢?还是说他恶劣地有理?曾焱沉吟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何闻箫看着他,忽然问道:“你喜欢我?为什么?”

曾焱摇摇头:“我现在还不清楚,如果你肯留下来,也许以后可以告诉你。”

何闻箫盯了他一会儿,放下肩上背着的吉他。

“你不走了?”

“是。只不过不是因为想知道你的答案,是因为我想知道,我自己是怎么回事。”他静静地看着曾焱说。

曾焱看到这男孩的眉目间一种清澈的厌世般的抑郁和清贵倨傲的气质,在他过于俊秀的容貌的衬托下,有一种招人心疼的感觉。他有些明白在深蓝的舞台上第一次看见这个孩子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冲击,不是因为他漂亮,而是那种感觉让他一眼看去就觉心疼。无论是安静地唱还是劲歌狂舞,他和周围的世界都是分开的,仿佛世界只是他的一个背景,而他的喜怒哀乐,都带着一种孤单的脆弱和幼稚的高傲与彷徨。

作为少数派的爱情信徒,曾焱明白伴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因为爱情本就难得,而他们撞在爱情枪口上的机率比正常人还要萎缩很多。所以,曾焱从不打算错过机会。在深蓝第一眼看见何闻箫时,他就没打算放过他。

然而,现在他轻易地答应了,曾焱反而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因为想去珍惜,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只怕会伤害这株脆弱的小草。

何闻箫皱着眉看他:“你在干嘛?不要浪费时间。”

曾焱闻言一怔。

何闻箫已经拉着他向卧室的方向走去,一边道:“第一步总是要先接吻的吧?”

曾焱心想,自己真是要完全地弃械投降。

人生是由许多偶然组成的。很多重要的事往往开始于偶然。比如何闻箫在姐姐被某个男人抢走的时候偶然地决定在自己身上做一个实验来验证自己的疑惑,而当时他正好遇到一个对他有意的、长得不错的、最重要的是没什么瓜葛的陌生人,曾焱。

他们在那个宾馆里继续待了一天一夜,44个小时,做了无数次爱,就像何闻箫在做作业一样。

空气中汗水和情 欲的味道还缠绕未去,曾焱支起手臂看着躺在床上的何闻箫:“身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现在,你相信了吗?”

何闻箫还未从欲望的虚弱中恢复,没有回答他。他漂亮的眼睛怔怔地盯着天花板的吊灯,有一些茫然。

曾焱忍不住去吻他长长的睫毛:“真漂亮。一个男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眼睛?”

闻箫推开他,从旁边摸索了一阵,抓起早已皱巴巴的衣服往身上套:“我要走了。”

“去哪里?”

“和你没关系。”

曾焱挑眉:“为什么没关系?”

何闻箫皱皱眉,看着他:“做也做过了,还想怎么样?逢场做戏,不要演过头了。”

曾焱深深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逢场做戏?闻箫,我是认真的,我对你一见钟情,希望得到你作为我的伴侣。”

何闻箫呆呆地看着他,听着这种非常正经的让他觉得只会在电影里出现的表白。

曾焱继续道:“如果你觉得不够正式,我可以选一个时间,给你一个仪式,昭告圈里人,你是我的。”

何闻箫扭头看着他像在看怪物,过了一会儿,笑了起来:“大叔,你多大了?还一见钟情?”然而他被一只手臂圈住肩膀狠狠地拉倒在床上。

曾焱的脸悬在他的眼睛上方,距离逼仄,他说:“闻箫,你可以不相信我,但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向你证明。”

何闻箫接收到那两道深沉的目光时,他心里隐约感觉到,就算是实验,自己似乎选错人了。

最终何闻箫落荒而逃,在甩掉曾焱离开那家宾馆后,他第一时间买了机票飞回了杭州,企图把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男人的恩怨和解决的方式

闻笙被关在一间卧室里。那些人对她还算客气,虽然言语上粗鲁调笑,但毕竟没有侮辱没有动手动脚,也按时给她水和食物。

大概几个小时以后,闻笙被带出那间卧室,蒙上眼罩,被人押着下楼。

有一双手揭去她的眼罩,闻笙的眼睛陡见光明,竟有些不习惯。她脱口叫出:“成……”忽然停了,因为她看到面前的这个人并不是成海岩,而是一个比成海岩略大几岁的气质文雅笑容谦和的男人。

徐为微笑说:“何小姐。”

闻笙轻轻咬了咬嘴唇:“嗯……谢谢叔……”那个叔字被紧急咽回去。她仍未脱离自己是未成年人这一情境,每每在言语上出错。

徐为脾气非常好,只是笑了笑,并不在意:“我姓徐。”

“您是他……是成先生的朋友吗?”

“呵,你可以认为是。”

另一个脸带着刀疤显然是这帮暴徒的老大的男人不耐烦地说:“徐先生,人你检查好了没?放心,没人动过她。邵哥要的女人,我还没那么不识相。”

徐为点点头:“好了,阁下做事很合规矩,我相信邵先生也一定很满意。相信以后大家有更多的合作机会吧。”

赵哥脸上浮起一丝笑容,因为刀疤的存在使得这笑容看起来有些狰狞:“徐先生这么说,我姓赵的就放心了。哈哈哈,以后再有什么需要,只要邵老大发句话,我手下这帮兄弟仍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徐为微笑,略略欠身:“以后再联络。”

徐为带着闻笙,在几个保镖的保护下,上了一辆黑色奔驰。后面的保镖们也分别上了两辆车,三辆车同时离去。

邵华强给徐为派了司机,所以他自己不开车,陪闻笙坐在后座。

闻笙在陌生人面前一向比较沉默,倒不是内向,而是因为没有什么话题可说,她一向不是那种为了拉近距离而刻意找话题的人。因为何忆苦教导儿女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真诚,不仅对别人要真诚,对自己也要真诚,不要因为无谓的理由而勉强自己和违背本心。

徐为看着身边的这个小姑娘,很纤弱很稚气,然而举止从容淡定,仪表间有一种不俗的气韵,可推知是生于一个教养和文化氛围很好的家庭。徐为有些惊讶,没想到成海岩的情人是这么年幼的小姑娘,而且是难得一见的清丽脱俗,仿佛是画中人。

“何小姐今年几岁了?还在读书么?”

“十七,在读大一。”

徐为颇感兴味地问了一句:“我能不能请教一下何小姐是读什么专业的?”用这种正式的口吻和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说话有些奇怪,然而她既然是成非的情人,理当接受这种待遇。

“你和成非认识很久了吗?”

闻笙一怔:“成非?”

徐为很快补充:“就是成海岩。”

闻笙心里有些不安,她原本以为成海岩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有些身家,温文尔雅,仅此而已。然而渐渐地,她感觉到成海岩的心思很深沉,没有人了解。而这两天又陡然发现,他有一流的身手,认识黑道人物,还有两个名字。他的复杂,似乎已经超出她的想象了。何闻笙一时还接受不了这种冲击。

她只是想找一个短暂的肩膀,付出一些代价,换得一些生活的依靠,避免自己狼狈失色。她并不想,被卷入一个纷繁复杂的世界,她怕自己承受不起。

闻笙默然许久,然后答道:“不久,只是一个月而已。”还好不久。然后闻笙仰起头,轻轻靠在后座上,合上了清澈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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