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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暗的幽香-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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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勉强开口,“长官,你言重了。”

“叫我杜渐。”他脸上的神情平静无波,她根本无从怀疑起他是否蓄意占自己的便宜?

“长官,这於礼不符。”她生硬地回答。

“尢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行动时最好假装是夫妻,看是你要当那个有躁郁症的妻子,还是我要当那个有忧郁症的丈夫。”他语气淡然的提议。

问言,任冰蹙起双眉,“长官,有必要弄成这麽复杂吗?我们是在办案,不是在玩家家酒,没必要假扮夫妻演戏吧,”

[你希望前世灵体教派知道警方已经盯上他们了?”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简单地问。

“一八三二他们到张家进行调查,随便哪个人都会知道警方已著手侦办这件案子,现在假装我们没有在调查,岂不是由自欺欺人?”她对他开炮,一点都不客气。

他瞥了她一眼,“他们到张家询问是警方例行公事,不做的话才容易启人疑窦,这件案子必须分明暗两条线去进行,他们在明,我们在暗,一打听到了前世灵体教派的消息,我们即可攻其不备。”

她的理智告诉她这是上策,但是她心底却深深抗拒著这项安排。

和他在一起是种复杂的麻烦,她是量了头才会答应。

“长官,既然如此,我自己去调查岂不更不容易引起他人怀疑吗?”

“你对这种事没有经验。”前方路口红灯亮起,杜渐踩下煞车,转头看著她,“我不同,我曾经在美国调查类似的案件,时间长达三年之久,我知道如何应付,你会需要我的。”

“我不需要任何人。”任冰只觉如坐针毡,事实上她现在就好想夺门而出,跟他,跟噩梦,跟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断绝牵扯!

“办案不能独断独行,你会需要任何支援的。”他深邃的眸子望进她内心深处,“为什麽?你在害怕什麽?怕我抢了你的功?怕我窥知你的某些秘密?怕我……”

任冰睁大了眼,彷佛看见梦里那双熟悉的眼眸,似曾相识的低唤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够了!”她颤抖著,愤怒地打开车门冲出车外。

什麽长官,什麽任务,什麽前世灵体,什麽噩梦……统统去他的!

她受够了,这两天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连自己都快认不得自己了,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毁了好不容易挣来的这一切。

杜渐被她突如其来的冲动行吓了一下,他飞快扭转方向盘,将车子停靠在路边,然後下车冲向疾奔的她。

人行道上人来人往,绿树在夏日清风吹拂下摇曳,任冰失去控制地奔跑著,连日来的紧绷压力、震惊害怕困惑,已经将她压得快要崩溃了,她再不下车呼吸几日新鲜空气,她一定会死掉的!

她抬起苍白的小脸仰望天空,刺眼的金色光芒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燃烧起来,就连拂面的清风也平息不了她自内而外散发的灼热焦痛感。

倏地,一股稳健有力的力量撰住了她的手臂,拦住了她飞奔逃离的身子。

任冰缓缓地日首望著他,黑眸里盛满了无助与痛苦。

求求你,让我走,让我静静。她颤抖著唇办,无声地恳求。

杜渐被她的眼神深深震撼往,但他并没有放开她,依旧稳稳地抓著她的手臂。

“先上车好吗?恍他的眼光变得温柔,声音轻柔得仿佛害伯惊吓到她。“正午的阳光毒辣,你受不了的。”

她只是无力的摇摇头。

他无声地叹了一日气,轻轻放开了她,和声道:“附近是大安森林公园,我们去哪里走走。”

她依然没有说话,脸色苍白无血色,不过她激动的情绪总算平复下来,跟著他走向公园。

第四章

阳光是这样好,绿草是这样香,公园里四处可见一脸欢笑的孩童和优闲坐在草地上的大人,花开得份外灿烂,池子遑的嫩绿杨柳也随风轻轻摆动,像极了莫内那幅美丽的花园睡莲。

像是感染了四周的宁静,任冰渐渐冷静下来,苍白的脸颊也有了一丝血色。

杜渐静静地跟随著她走到池塘边,看著她怔怔地坐在白色铁椅上,凝视著她的眸光带著一丝疑惑和怜惜。

“对不起。”他歉然道,这两天他太没有绅士风度了。

她失神地凝视著随风飘荡的柳叶,好半晌才开口道:“长官,是我失态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与你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

“不。恍他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宽阔的肩膀微向後一靠,吁了日气这:“这几天我确实对你造成了莫大的压力和威胁,其实我欠你一个解释。”

她侧头凝视著他。

“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为什麽我坚持要介入这件案子。”他顿了下,坦白的说:“几年前,我最要好的朋友就是死在前世灵体教派的手中。”

任冰愣了一下,不敢实信地看著他。

“我的好友在美国从事半导体的工作,为人温和儒雅、善良热心,没有什麽不良的嗜好,就是喜欢研究心理学相关的理论。在”次偶然的机会下进入前世灵体教派,一开始他相台田的热中,还曾打电话告诉我他在教派里得到的启示,可是後来他就跟外界断了联系,直到半年後,他的尸体在旧金山海边被发现,颈上勒痕明显,耳垂後烙印图腾,体内有著异常的黏膜物质。”

他的声音里有难掩的悲痛和愤怒,这是她头一次深入他内心世界。

难怪他对前世灵体教派了解这麽多,这麽锲而不舍地追查,一副不抓到幕後主使者誓不罢休的样子,原来是有这样的原由。

她的心奇异地骚动了一下,在他眼底闪过一丝深沉的恨意和无力感时。

对於他好友的死,他该不会在怪自己吧?

“事後调查得知,他银行的存款已被提领一空,连名下的房子和投资也统统合法地转移到这个教派的手上。”杜渐的声音低沉冷酷起来,“可怕的是我们竟然没有一个人事先察觉到这些异状。”

她看见他深刻的自责,明白他将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除了不让好友死得如此凄惨冤枉外,也不想让这样的悲剧再度发生。

她直觉想安慰他,可是她不懂该怎麽表现出温情的关怀,不懂该怎麽安慰人,而且她认为qi书+奇书…齐书办案不能融入私人情感,公权力也不能沦为报复的手段,所以她选择沉默。

杜渐也没有期望她会说什麽安慰话,他看著池塘里的鸟轻啄水面上的浮游生物,撩起了一圈圈的涟漪,若有所思地道:“我知道这不符合原则,但是在台湾侦办这类案件的经验并不多,於公於私,我无法袖手旁观。”

任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是,你说得没错。”

这件事是她反应太大了,她不得不承认,她反应会这麽激烈,大部分是她自己的因素。

她深深吸了一日气,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都是那个紧紧纠缠死也不肯放开她的噩梦害的。

“那你不反对我们合作罗?”

她沉重地点头,“虽然我不习惯有人和我同进同出的办案,但为了早日缉拿凶手归案,以免造成更多无辜的受害者,我唯有接受。”

“你真了不起。”

这麽快就能够调整、心态去面对不平的事实,她的承受度比他想像中还强。

“我只不过是个普通人,尽力做好一个属下该尽的责任和义务,长官不需要夸赞我的。”

“我是真诚的,没有任何明褒暗贬的意思。”他微一偏头,真心道。

“那麽依长官的意思,我们现在该怎麽做?”她转移话题的问。

“我们假扮成夫妻,想要挽回我们濒临破碎的婚姻,据我所知,有很多心理机构都有这方面的、心理谘商服务。”

“好。”她爽快地回答。

他凝视著她,“你想通了?不抗拒、不排斥了?”

“不过是演一场戏,我们俩有共同的目标,就是找出那个幕後凶手。”

梦是梦,现实是现实,她不能让那个梦干扰了她的生活和工作。

她不能忘了自己是警察的身分!

“太好了。”他高兴的说。

她站了起来,“我们走吧。”

“这是我这几日以来,看过你最有精神的时候了。”杜渐微微一笑,满意地看著她,“你总算快复过来了。”

不知怎的,她突然冲动的脱口道:“也该把噩梦踢到脑後了。”

他脚步一顿,偏过头低视著她,“你说什麽?噩梦?”

任冰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缝起来,“没事。”

[就是作噩梦的缘故,才让你看起来这麽精神不振?”他专注地盯著她。

她迥避他刺探的目光,“我没事。”

“告诉我。”他不假思索的握住她的手。

她一头,连忙抽回手,“长官,我真的没事。”

杜渐仔细研究著她苍白灰败的脸色,“我知道你有些不对劲,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事?”

她避开他灼灼的目光,视线看向脚下的草地,“我只是……连续两晚没睡好。”

他蹙起了眉头,[为什麽?”

见他似乎不得到答案不肯罢休,她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我……这几日噩梦连连,不过这和长官没有关系,真的。”

她的回答不啻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挑起一边的眉毛,“是吗?是不是因篇我给你太大的压力,才会导致你一贯作噩梦?”

“不是。”她压著两鬓,觉得太阳穴又隐隐抽痛起来。“长官,你不要再追问了好吗?我的事不是重点,重要的是我们的任务,你还不准备出发吗?”

杜渐盯视她半晌,勉强地点下头,“好,先办正事,但是你今天可以早点下班,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我需要的是精神抖擞、斗志高昂的任冰。”

“是,长官。”

天知道她也想睡个好觉,可是梦境自有意识,不是她想推就推却得掉的。

梦是最冒失的客人,总在你最茫茫然,最措手不及的时候到来,不管你要或不要,自作主张地侵入你的睡眠中。

但愿她真是被压力所影响才会作这些诡异的梦,只要压力解除,她又能恢复以往良好的睡眠品质了。

※※※

杜渐和任冰一整天忙下来,所得的成果却是有限。

他们打采过的心理机构都是正派经营的,除了有一两家拚命跟他们推销心灵音乐外,其他的都没有可疑之处。

杜渐相信他们一定不会再用相同的名称吸收新教徒,所以目前只能跟其他心理机构打听有没有类似前世灵体教义的教派出现。

不过,无论是明是暗,他们都必须打采得谨慎小、心。

“我送你回去。”他语气温和地说。

任冰摇摇头,“不用了,我有车,就停在警局的停车场。”

“你现在的状况自己开车日去妥当吗?”她的黑眼圈好明显,脸上疲惫的线条怎麽也掩不住。

她的脸蛋小小的,却有两道俊秀的眉毛,散发著淡淡的英气,而满头鸟丝一丝不苟地绾在脑後,黑色吝眸漾著疲倦之色,若是平时精神极好的时候,必定是灵动轻巧,绽放著夺人的光彩。

他发现自己竟然专心地打量著她,视线怎麽也转不开。

任冰察觉到他打量的眸光,心下一慌,急忙咬了一声,“要不、让我在这里下车吧,我可以坐计程车回去。”

“何必这麽麻烦?我送你。”说完,他方向盘一转,往另一条路驶去。

“你怎麽知道我住哪里?”这话一问出口,她不禁暗尾自已笨。

他是她的上司,自然看过她的资料,稍微有心就知道她住哪里了。

可恶,她现在完全不像平常精明干练的自己,唉,为什麽她的旧时梦魇要选在她最忙的时候回来纠缠她,而且还添了新的情节?

“我不但知道你住在哪里,我还知道你是独生女,双亲定居在美国,你在美国联邦调查局待了两年後,自愿回台湾服务。”他尔雅一笑,“国家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若要说人才,长官家一门三杰,才是国家的楝梁吧!”她话里没有嘲讽也没有巴结的意味,她只是老实的说出心里话。

谁人不知杜家三兄弟都在警界服务,老大杜渐是侦三队大队长,老二杜维是侦二队组长,老三杜豫是有名的法医,兄弟各擅一方还可相互帮助。

她羡慕有手足的人,身尢独生女,她虽然拥有父母所有的爱,但是也相对减少了许多的乐趣,所以她不懂得该怎麽和人相处,因为她从没有尝过兄弟姊妹斗嘴、嘻笑,同心协力的滋味。

她的女同学们总有和姊妹说悄悄话的经验,可是对她而言,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她越来越孤僻,越来越不知道该如何和人相处。

任冰甩甩头,拒绝让寂寞再次涌上心头。

难道她琨在还不够凄惨倒楣吗?

一提起他的家人,杜渐俊美的脸庞上不禁浮起一抹心满意足的笑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兄弟蛇鼠一窝,利用职权帮家人A了多少好处,天知道当年我二弟要进入警察大学时,他还故意不让人知道我是他哥哥,好像让人知道有我这个哥哥有多丢脸似的。”

她想著那情景,眼神不禁变得温柔,唇角噙著一丝忍俊不住的笑意,“社组长也是警界的菁英,他的能力是大家有日共睹的。”

“你也见过他?”

“不,我只见过你,你两位弟弟我神交已久,至今还无缘相见。”她是真的觉得遗憾。

杜渐眸子一亮,提议道:“那麽你今晚跟我回去吃晚饭吧,我两位弟弟和弟妹都在,他们非常好相处,你一定会喜欢他们的。”

闻言,她的心差点漏跳好几拍。这话怎麽这麽耳熟?爱情连续剧进行到某一阶段时,男主角就会对女主角说这句话……天哪!她在胡思乱想什麽。

“长官,你说错话也弄错镯象了,你这句话应该是对你的女朋友说吧。”

他目光贡视著她说:“我没有女朋友。”

她突然发现自己打心里头笑起来了……天!要死了,她高兴什麽啊?他有没有女朋友与她无关。

任冰连忙敛起嘴角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笑纹,努力保持一脸的漠然。

“如何?愿意赏脸到寒舍吃个晚饭吗?”

她摇摇头,“谢谢长官,但我还有事。”

他没有不忱,更没有失望的表情,“这样,那就不勉强你了。”

由於下班时间人车壅塞,他们被堵在路上,杜渐丝毫没有烦躁的表情,依旧是一贯的平静,他靠在椅背上,揿下了车内Cd按钮。

办案时精神绷得紧紧的,有时开车还得研究案情,所以任冰也难得有如此优闲时刻,她半靠在真皮座椅上聆听著悠扬的音乐,直到“艾莉的异想世界”里,那声音佣懒中显得轻快的女歌手芳达.夏普唱著抒情、略带淡淡忧伤的“YouBelongToMe”时,她陡地怔愣住了。

这首曲子原是CarlySimon在一九七八年所演唱的知名歌曲,曲风带著淡淡的爵士蓝调,有著女人低语轻喟的感叹,在沙哑动人的韵味外,还带著微微的沧桑和某种温柔的渴望。

她在美国也时常听,只是回到台湾的这些年,也许是习惯孤独了吧,再加上公务繁忙,日到家时已没有闲情逸致好好听首歌,细细咀嚼自己的心情,此时听到这首歌,感触份外深刻。

她情不自禁地轻吁了一口气,娆首轻靠在椅背上,车外的烦扰喧嚣,统统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也听芳达.夏普的歌?”她好奇的问。

杜渐微笑的看她一眼,眼底有一丝诧异。“你也是?她的歌声好得没话说,我是上次到美国出差时,雷慕硬塞给我的,谁知一听就上瘾了,我很喜欢她那种自然情懒畅快的爵士风味,并不刻意营造,却浑然天成。”

“你也喜欢爵士乐?”

“对,我的房间里摆满了两大柜的爵士乐CD,从路易士.阿姆斯壮到纳京高,从艾拉费斯洁拉到罗拉费琪。”他自我调侃,“以後不做警察,还可以改行当摆地摊卖CD的欧吉桑。”

欧吉桑?他?

一个长相酷似“骇客任务”男主角的英俊男人会变成摆地摊卖CD的欧吉桑?

他也太“高估”自己了。

“我真羡慕你。”她突然道。

他奇怪地瞥她一眼,“以你的薪俸,要做到这点应该也不难。”

“不,我只是羡慕你有这种闲情逸致。”任冰忍不往低喟,“忙里偷闲也不容易,一样侦办刑事案件,为什麽我会有这麽深的无力感?”

“怎麽说?”他温和地问。

她很讶异自已篇什麽会冲口而出,她从不独人诉苦的,更别说对方是个谈不上有交情的长官。

也许是这音乐,也许是这气氛,她发琨自己有些话如骨便在喉,不吐不快。

她深吸了一日气,涩涩道:“谋杀,血腥,残酷,毫无人忱……所有你能想像的人性可悲可怕的一面,在执法的时候统统可以窥见,我在美国联邦调查局的那两年,几乎精神崩溃,会回台湾也是我父母亲的要求。既然不能够放弃警务工作,那麽至少到一个淳朴点,安全点的地方做事,而且有什麽地方比自己的家乡更好,更不容易受到种族和性别。”

杜渐深深凝视著她,她美丽白蜇的瓜子脸透著坚毅与一丝疲惫,他心知肚明,尽管在台湾没有种族歧视的困扰,但是性别歧视方面……

他苦笑一声,还是和理想日标差距甚远吧。

有些同事总把女檠当作花瓶,虽然这种人不多,但一日逼上了还是令人气愤。

他是不是也曾无意中做过这种事?杜渐暗忖著。

“你怎麽会选择投身警务工作?”以她美丽的外表和聪慧,做任何工作想必都能如鱼得水,可是她却选择警务工作,他除了敬佩之外,还有著许多的好奇。

老天,他这样该不至於也有性别歧视吧?

任冰只是瞥了他一眼,语气严肃的日答,“我一直在为自已找一个定位与归属感,我不想当花瓶,也不想做纯粹以美色取胜的工作,当我发现我的运动神经和逻辑思考还不错,又爱管闲事,所以就理所当然进入警察学院,然後一步一步走到现在。”

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原因因为受害者需要她!

她从孩提时代开始,就清楚觉察到她的小小世界里的人并不怎麽需要她,独立的父母亲教育孩子要为自已负责,虽然疼笼,但是父母亲和她始终保持著一定的距离。

母亲高雅动人大方,父亲是个儒雅的学者,他们独立自主,爱女儿的方式就是栽培她有高学历,而女儿回报给他们的爱也是一张张第一名的奖状和成绩单,可是她莫名地感到失落和空虚。

母亲从不曾抱抱她,听她细诉心事。父亲则是告诉她,她必须像个男孩子般骄傲坚强,为任家争光。

记忆中,她从没有对任何人诉过苦,因为父母不允许,他们甚至在她最难过的时候,告诉她要独立,千万别倚靠任河人,别以为旁人抚慰得了你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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