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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般无奈之下,多耳滚派出了一直在京城聊闲的阿巴泰,请他率一万满洲八旗军、二万蒙古八骑迎战李锦,双方战于邯郸。
李锦主力回缩,阿巴泰继续与与李锦交战时,突然得到了京师陷落的重大消息,震惊之余,他将部队交给副将统领,率一万满洲八旗军驶援京师。
……
阿巴泰骑兵急行三天,返抵京师,他打仗经验老到,首先以游骑兵巡游北京四门,切断城内城外的交通。
结果他接到了明军的战书,邀他明日两军决战。
阿巴泰批了个“可”字让使者带回去,他的副将是富喀禅,认为不应该急于和明军开战,先休息一二天再作打算。
“明军以逸待劳,想趁我军立足不稳建功,本王当然清楚!“阿巴泰不以为然地道“他们想赚本王的便宜不是这么好赚的!我军与之战,若不利辄走,会齐大军再攻京师,若有隙,我军复夺京师,不世之功也!”
富喀禅亦急于求成,他有家人在城里,想早日克服京师,被阿巴泰说服。
第二天,雄伟的北京城下,明军出三万,由番将戴维先生统领,与万余清军战于广安门。
但血战没有爆发,清军崩溃!
因为无耻的东南军推出了八旗的妇孺,清兵入关后,家人都送到北京城里居住八旗人少,诺大的北京有的是地方容纳下他们。
感谢清人学明制,建立了兵部,清军调动的军队都有完善资料,如此阿巴泰的军队家属都给抓出来,立刻被对面的清军看见了自己的亲人,而她们的旁边就有凶相毕露的敌军手执雪亮的钢刀站在他们身边。
虽然旁边的军官不住的弹压威吓,但军队在这个时候显然无法控制了,一声声凄厉的呼喊回应在天地之间。
“阿玛……那是我阿玛……”
“额娘啊……妹子、弟弟…………”
清军惨呼着,阵势大乱!
看着眼前的一幕,红毛番戴维先生满意的笑了笑,露出一个坚决的神色,朝前排的监刑军官们做了有个下劈的姿势。
军官们一声令下,士兵们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中的屠刀。
阿巴泰脸色铁青!
一个富态的中年妇人被头一个被挑出来,那是他的大福晋!
没有什么喊一、二、三投不投降的吆喝,大声朝清军方向报出她的身份之后,一刀砍下!
阿巴泰心口一痛,身形在马上晃动,险些堕马!
阿巴泰出身不好,因此他极重家庭,与福晋感情很好,没想到转眼间夫妻就阴阳分离!
“啊!”旁边的富喀禅捂住了嘴巴,因为第二个轮到的是他的一家子。
大刀砍下,人头落地!
紧接着东南军拉了一批旗人出阵,说出他们的身份后,大刀就砍了下来,那副凶恶残暴的架势表明他们根本不在乎清军是否愿意投降。
刹那间那些人身首异处,鲜血满地乱淌,执行完毕的刽子手等着,第二批家属妇孺又被拉了出来,大嗓门的士兵报出身份之后,把哭闹挣扎着的人质大力按倒,手中屠刀再次挥起、落下。
这时东南军才说出来道“放下兵器,投降者免死,家人团聚,流放东南亚!”
“否则,全部杀光!”他们冷酷地道。
有一群投降的旗人用满洲语叫喊道“投降吧,明人说到做到!”
清军再也坚持不住,说起来,旗人较重亲情,无论是谁,都不能够看着自己的亲人被屠,且对方给了出路!
清军士兵们群情汹涌,几个试图阻挡的军官刹那间被这些士兵们砍成碎片,一片又一片的士兵跑了出来,放下武器冲入人群,搂着自己的亲人放声大哭。
阵崩,阿巴泰拨马而逃。
而指挥官戴维先生没有丝毫的内疚,在他后来的回忆录里写出他当时的感受是领袖的那句话““正义虽然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
第752节 今非昔比()
鞑靼人中无无辜!
八旗军男的几乎人人都沾上了明人的鲜血!
八旗军女的则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抢来的明人财富,那上面还留有明人的血迹,和斑斑的泪痕!
他们奴役明人成为奴隶,为他们生产财富,供他们享受。
明人奴隶中无论男女,都被鞑靼人残酷对待,做牛做马,饱受凌辱。
杀死鞑靼人是正义的报复,虽是来华助战洋人却比许多华人更清楚明清战争史的戴维先生下达了屠杀的命令后心安理得,吃得好睡得好。(其实也没杀多少,不过杀了二百多人,比起清人屠明人动辄成千上万少得多了!)
他一生平安,最后寿至九十九岁,在梦中自然而去,没有受到病痛折磨,更没有心理上的负担!
就象米国空军军官多·范·柯克,他参与向倭寇投掷原子弹,至死不悔,无疾而终,享年93岁!
军心已乱,阿巴泰不得不狼狈逃跑。
清点一下人数,竟然只得一千骑!
九千多的清兵放下了武器投降,创下了明清战争史上的记录!
但他跑不了了,祖大寿率三千骑兵紧紧地追杀他!
祖大寿随军登陆的时候,只得一百多骑兵,但很快,随着东南军搜刮全城和出击周边城市,得到大量的马匹,他的骑兵部队达到五千人,人手二马。
鞑靼人爱马,且此间是何处?
京师!
贵人多,好马多,祖大寿骑上了多耳滚最钟爱的一匹白龙马,率军紧追阿巴泰
当然,他的人马与阿巴泰的人马相比,如果大家都用马刀的话,三千对一千,应该是阿巴泰胜利!
这不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的,清军的马术、刀术在祖大寿的骑兵之上。
东南府的骑兵走上了另外一种发展的途径,祖大寿指挥的是火枪骑兵,除了要求骑术和刀术之外,重点放在了火枪上。
要是攻击敌人时不用太过讲究速度,火枪骑兵带携带火炮。
他们追在后面,阿巴泰没能逃掉。
他们把战马的皮都给抽破了,但疲劳的战马怎么都跑不快。
先前的急行,没了后勤补给,马掉膘,无力拉开与敌人的距离。
而且阿巴泰和他的卫队都是纯粹的八旗女真,他们的装备自然与众不同,身上的服装款式相当别致,那种盔甲浑身上下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钉子,而且脑袋上还长长的捅了一根避雷针,可以想像,在这样风和日丽的天气里,这伙浑身发光的家伙若想不为人注意的确很难。
相当拉风醒目,战斗的时候能够起到鼓励士气的作用,但逃跑时就成了良好的指示目标,想放过他们都难。
三国时曹操被马超追杀,不得不割须弃袍,很明显阿巴泰不学无术没学到曹操的逃跑精华。
不时有一小队一小队的八旗兵回过头来亡命阻击,他们吆喝着使尽浑身解数,反冲锋,缠斗,刀劈和箭射。
但祖大寿也不是易与之辈,或许他是正方中最能打的骑兵军官了,他指挥军队发挥人多的作用,熟络地将敌军小队包裹起来,近战用刀和火枪枪刺迎战,远射则开枪,使用火枪把敌骑象打落叶般射落下来,很快就把小队击溃同时也不耽搁追击阿巴泰的行程。
官兵们象打了鸡血般地穷追不舍,听祖大寿大叫道“捉到或者杀死阿巴泰的官兵赏千两白银,士官(含士官)以下连升三级,尉官以下连升两级、校官以下连升一级……”
他兴奋过度,结果官兵们哄笑道“老总,校官以下连升一级,一级叫做连升吗?”
祖大寿呵呵大笑道“升一次是半级,连升二次不就是一级了么!”
他们开着玩笑,面对强敌,其轻松至此!
一些老兵感受很深,以前对上八旗兵,大家非常紧张,甚至有人吓到大小便失禁,遇到八旗兵,第一个想法就是“逃”字!
现在呢?
遇到八旗兵,那就是“遇敌必战”,那就是“杀一个够本,杀二个有赚”,还有就是“就算是死,也要在敌人身上咬下一块肉!”
今非昔比!
借用本军中政治军官的话来说“用领袖思想武装起来的军队是不可战胜的!”(这话够耳熟的)
穷途末路的鞑靼人将身上值钱的金子银子扔了下地,然而,骑兵们无人下马去捡!
金银算什么,我们要的是人头!
这边明军老兵在感慨,那边鞑子兵也是悲叹上千的八旗兵居然敌不过三千明军骑兵,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
以前八旗兵遇上明军就算不能一骑破千,几百鞑子兵就敢冲上万明军的战例比比皆是。
哪象现在,明军疯了似的突上前去,全无惧色!
我们有可靠的火器!(不用与敌人肉搏pk)
我们有良好的军医!(伤了能医好)
我们有完善的优抚制度!(残了有国家养,死了能成神受国家供奉)
拼了!
反倒是八旗兵怯了,越打越胆寒。
哪怕是一对一地干起来,明军丝毫没有后退,然后他们的兄弟纷纷上前帮忙,打死八旗兵。
搁以前,哥们你去对付八旗兵好了,我闪!
临阵逃脱卖队友的事情还少吗?
但现在这批明军,之前明军的陋习只影不见,变成疯狗一群,紧密合作,把八旗兵追得上天无门,入地无路!
追逐到了中午,马疲、人少,只剩下五十来人的八旗兵被足足二千五百明军团团包围,而在他们的来路上,到处可见血迹、尸体,战斗惨烈无比,还有八旗兵掉落的金子银子在闪着光。
阿巴泰一声长啸,手下纷纷下马,同时下手捅杀坐骑,那些精良的战马倒地痉挛抽筋,鲜血狂涌,想不到主人为什么这样待它们!
八旗兵利用马尸变成一个临时的防护墙,情景惨烈残忍。
五十多人组成小阵,决意顽抗到底。
明军前锋赶到,先向着阵内开枪,发现效果不大,就有人匆忙地检查装备找炸弹出来。
“停止进攻!”祖大寿赶到,喝令道。
然后他亲自上前道“多罗饶余郡王,你已经走投无路了,投降吧,我保你一命!”
确实能够保住阿巴泰的命,只要他投降,日后明军再对上八旗兵,那他就负责上前劝降,效果显著。
“连王爷都降了,我们降了,不算什么。”攻心战,会对清军造成重大的影响。
不过,祖大寿的劝降得到的是阿巴泰射来的箭,被祖大寿的护兵用盾牌挡着,祖大寿见对方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声令下“攻击!”
枪弹齐下,火光把敌方小阵给淹没,然后明军蜂拥而上,举着盾牌和端着刺刀冲上前去!
他们得到的是阿巴泰的尸体,走投无路的阿巴泰和富喀禅均力战后,走投无路,都自尽身亡!
。
第753节 造反非小事()
说起来阿巴泰也够倒运,求胜心切,军中又没军师,他一昧恃着战力,以为至不成时也可以跑掉,结果失败,虽是非战之罪,亦是他不明事理的过错。
不过他够老,见识还是有的,最后也算聪明一把,见势不妙,立即自尽,否则可怕的命运将会落在他的头上。
他军中有走脱的,把消息传回济南,只当是战死了。
而与此同时,之前的时间段里。
“鞑子要完蛋了!”伪军甲说。
“是的,鞑子要完蛋了!”伪军乙说。
济南前线上的各路伪军窃窃私语,他们已经听闻鞑子老巢被端,鞑子小皇帝死难,连同不可一世的摄政王的头颅被挂在城门上公开示众,鞑子贵族上层都给砍个精光的事时情!
北京被明军光复,让济南前线成为无源之水,再也没有了支援!
同时,伪军欣闻明军发布的消息曰称“杀虏来归,既往不究,论功行赏,否则就诛其人,全家流放东南亚!”
大家明白这是一个难得的洗白机会,杀虏交了投名状,以后就平安了!
想到这里,谁都心动。
不是他们想当伪军,如能做人,谁想当狗!
若不是朝廷昏庸,将帅无能,堂堂天朝官军去事鞑虏,谁都不想!
谁都有羞耻心,都想堂堂正正地做人。
投降清军的汉人伪军只有少许人是王八吃称砣,铁了心当汉奸;只有少许人是想通过投奔清人去升官发财;大部分的人是因为怕死、对明朝失望而已。
现有机会摆在众人面前,伪军的心中,都起了反正之意。
不过,想对付清军不是件容易的事,想拿清军人头,好比虎口拔牙!
连北伐的明军都没有取胜,伪军就更难了,积威之下,清军对伪军,照样可以一骑破千!
现在清军提高了警戒程度,所有伪军中都派驻鞑子监军,部队的出动都要有鞑子发布的命令,连调动十个兵都得有命令,同时,清军阵营防护严密,进出清营的伪军都有严格的检查,连总兵官也不例外!
“聪明的”伪军都在观望,想的都是明军进攻时趁火打劫的主意。
但也有人不这么被动地等待,伪大同总兵姜瓖暗与兄弟姜瑄说道“战争快要结束了!”
“兄长这么有信心?”姜瑄诧异道。
“南明东南公积心处虑,有心算无心,攻克京师,等于一人被他剖了腹心,岂无腹心而能活者,这不成了比干!”姜瓖如是说。(封神演义中,商朝大臣比干被纣王剖心而不死)
“兄真高明!”姜瑄恭维道。
“锦上添花岂有雪中送炭功劳来得大,如今人人观望,却是我辈建功之时!”姜瓖说到激奋处,声音大了起来,吓得姜瑄赶快道“小声点,隔墙有耳!”
他问兄长道“计将安出?”
“禹城!”姜瓖不容置疑地道。
打蛇打七寸,禹城位于黄河北岸,向南过了黄河,就是济南!
清军以禹城作为粮城,自后方运粮而来,屯积在禹城供应诸军,其防备严密,有三千真鞑子和五千汉军把守。
听姜瓖拿禹城作目标,姜瑄也不禁吓了一跳,随即他的脸上露出狠厉之色道“干了,不干岂得封侯!”
“这就对了!”姜瓖满意地道“为兄岂是鲁莽之人,早有安排!”
他不慌不忙,说出他的计划,一是他已经秘密串联本军军官们,这些军官都出身大同总兵府,大家都说清人已是日落西山,反了丫的!
清人凶悍,震慑伪军,伪军见之如鼠见猫,不用战斗,已软三分。
但当颜常武胜利夺取了京师后,就解除了伪军乃至于北方民众精神上对于鞑子的神秘感和畏惧感,可谓是善莫大焉。
“嗯,鞑子也是人,也会失败的!”
“你们鞑子有什么了不起的,连皇帝都保不住!”(此话极具杀伤力,与唐朝时周边民族对于唐朝所谓天可汗的不良看法“你们唐朝有什么了不起,不照样得送公主给吐蕃的那个干部去chao!”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对外时采取和亲乃是下策,明朝不对外和亲,明显是吸取了唐朝的教训!)
形势果然变化了,搁以前你对军官们说“我想搞清军!”
那他们会说“你想摸老虎屁股,我们精神上支持你!”更有甚者,你这边说完,他们那边就去出首,告发你!
哪象现在,姜瓖不过稍稍提议,颜常武的成功极大地鼓励了许人,也看到了京师陷落后鞑子的窘境,只要有人一牵头,没有一个人反对的。
有了军队的支持,就有了底气,但还需要策略,大同汉军有五千人,直接与三千鞑子硬扛上那是有败无胜,况且还有五千汉军(伪军)帮鞑子的忙。
在东南军没有参与之前,五千伪军都能够把五千汉军给打得落花流水,更不用说真鞑子。
姜瓖有心,算起来也是他的运气,他的部队现在不在黄河南岸那些清军猬集之地,而在黄河北岸护路,正好处在禹城的后方!
前面有交代,归顺南明的忠诚营狂飙突进,威胁济南清军的粮路,清廷着忙之际,派出大量部队护路,由于姜瓖素来表现恭顺,就把他给派上用场,因此给了下手的他方便。
守护粮路,来往的运粮队他都打过照面,正是他有心之处,他找着一位运粮的老板,大同商人李知奎!
李知奎是大同人,在姜瓖任明朝大同总兵时为他办过粮台,是他的熟人。
姜瓖清楚他的为人,急公好义,痛恨北虏,曾为打击流寇和北虏而多次捐赠,资助军用,且口风严密,办事妥当。
所以,李知奎可共机密。
清军入关后,为了生计,李知奎组织商队,承办了从京师(主要是通州)运粮到禹城的生意,赚头不大,糊口而已,对此他颇有怨言。
两人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姜瓖得知李知奎差不多是最后一支从通州发出的粮队,正往禹城而来,这是个机会!
姜瓖计较已定,不过,要起事前,还得解决一个麻烦。
监军吴惟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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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4节 杀吴惟华()
吴惟华这厮,听起来是汉名,也有点来历。
他先祖本蒙古人,永乐年归顺大明,朱棣赐名“吴”。
皇帝亲自赐姓,非常光荣,他的家族也荣宠不断,可惜子孙不争气,晚节不保。
吴惟华是顺天(北京大兴)人,随其兄降清,于多耳滚入京时,拜迎马首,自荐愿往山陕各地招抚,因随征太原、大同等地有功、封恭顺侯。
此人恬不知耻地道“我祖上乃蒙古人,与汉人并不齐心!”
完全不顾他家族早就汉化的事实,甚至他的名字带有“华”字,须知华夷之分,华是汉人。
吴家长期与明朝汉人家族通婚,蒙古的血丝早就淡化得不得了,他祖宗要是知道他这么的忤逆,只怕要跑出来打他!
清人读得书少,对他的话以之为然,又因他卑躬屈膝,是好奴才的料子,遂对他委以重用。
在鞑子的支持下,吴惟华名为大同伪军的监军,实为主帅,负责管理大同伪军五千人。
姜瓖名为大同伪军的主帅,实为帐前听用的偏将、傀儡,管理军队的权利一点也无,反倒得听吴惟华的命令,还得对他笑脸相迎,以免他给清人打小报告,痛苦不堪。
吴惟华一心做狗,深得清人信任,在清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