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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这个表情,云锦书暗道不妙,如果可能他连求神拜佛的冲动都有了,因为每次韩江露出这种表情都不会有好事儿,而很显然此时此刻只有自己在他面前,很容易躺着也中枪啊。
果然,韩江支起身子,顺手抚平了领口的褶皱,亲昵的蹭了蹭云锦书的鼻尖说:“抱歉,事情的确有些麻烦,恐怕……我们只能等到晚上了。”
云锦书点点头表示理解,心里却有点惊讶韩江竟然会对这种程度的威胁妥协,难不成是自己把他的表情理解错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仍然配合的说,“嗯,你去吧,晚上是不是不回来吃饭了?用不用我告诉张妈一声?”
“不用了,我一会儿会吩咐管家不用准备咱俩的饭了。”
“咳咳咳……”云锦书被狠狠地呛了一下,吃惊说:“你这……这是什么意思?”
老天,他就知道韩江不是这么容易被威胁的人,这次把他也拖下水,准没好事……
“就是我们晚上要一起出去吃的意思。”韩江不紧不慢的说着,还不忘系上领口第一个扣子。
“不是说事情有些麻烦吗?我跟着去像什么样子?”
云锦书尽量维持着脸上的平淡,不让自己泄露出一点知道韩江隐私的样子,但是心里却还是忐忑的打鼓。
“是有些麻烦,但是处理起来不会用多少时间,等解决完正好够我们吃一顿晚餐。”韩江笑着摸了摸云锦书的脸,月色下的脸英俊的让人害怕,“你就当我为了答谢你中午做的那碗面吧,难道你连赏个脸都不愿意?”
金主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云锦书连拒绝的立场都没有了。
还能说什么?难不成抓着韩江的领子破口大骂:拉着我去见那个爱你爱的要死要活的小情儿,你他妈的到底安了什么心!?
可惜,云锦书是个懦夫,还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知进退懂分寸的懦夫,所以这种话他说不出来,也没身份说。
呵,正宫都不往外蹦跶,自己一个刚走马上任的小三儿还能尾巴翘上天啊?
很没骨气的自我嘲讽一把,他深吸一口气,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一抹笑容,“当然,韩老板的面子肯定是要给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是不是JJ又抽了?为啥第9章点击掉了这么多…难道是我写崩了?大哭┭┮﹏┭┮好吧,我就当大家都用手机看了,反正那玩意儿不算点击…QAQPS:一般晚上7:30…9:00更新,不过不保证有例外情况,若是不更会提前请假的,大家放心撒~=W=
☆、11【阴谋诡计】
一路上,云锦书还抱着侥幸心理,盼望着韩江不会真的带他去见那个要死要活的情人,但是事实证明他低估了韩江的恶劣,等到两人站在西斯咖啡厅门口的时候,他的头更疼了。
虽然肚子里和明镜一样,但面上还得装的一无所知的问道:“不是说要处理公事吗,怎么跑到咖啡厅里来了?”
韩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揽着他的肩膀说:“一会儿进去的时候你坐在一边等我一下就好,事情处理完咱们就一起吃饭。”
云锦书此时头皮都麻了,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想搀和进这件糟心事儿,急于脱身之时他四处扫了一下,一眼就看到了街角的一家蛋糕店,当即就像看到了救星。
“反正你谈‘公事’的时候我也是闲着,不如我去那边的蛋糕店等你吧,我突然想起那家的提拉米苏很好吃,顺便也帮你点一块。”
韩江勾起嘴角笑了笑,“要吃蛋糕这家咖啡厅里就有,西斯的提拉米数可是S市一绝。”
云锦书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好好的借口轻松被韩江推掉,如今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挤出一丝笑容,“是……是吗?那我是该尝尝了。”
韩江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搂着他的肩膀往前走,云锦书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一起踏进了咖啡厅。
西斯咖啡厅不愧是S市数一数二的休闲场所,室内装修的雍容华贵,waiter也极其有礼貌的引着两人一路往里走,走到离大厅还有不到十米的距离时,云锦书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戴着墨镜的清瘦男人,巨大的水晶吊灯映衬着他苍白如纸的脸色,当他回过头来的时候,云锦书心里咯噔一声,立刻猜到那个给韩江打电话的人就是他。
果然,当男人看到韩江走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仿佛瞬间活了过来,可是嘴角的笑容还没扯全,就看到了被韩江搂着的云锦书,瞬间脸色惨白,身体都控制不住的晃了晃。
说实话,云锦书看到这一幕实在有些心酸,那种亲眼见证被自己所爱之人倒打一耙的感觉,和求而不得的心情他比谁都了解,只是这个男人太傻了,明知道韩江的心是块烧不热的冷铁,还奋不顾身的扑上来。
想到这里,云锦书又忍不住自嘲,自己有什么立场来可怜别人,论傻和贱估计没人比得上他了,明知道韩江是个什么东西还是不死心,甚至此时已经猜到了韩江带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让这个男人死心,可自己不还是眼巴巴的跟着来了?
嗯,论不要脸的程度,自己绝对榜上有名。
韩江慢悠悠的走到男人面前坐下,还极其有风度的帮云锦书拉开了椅子,“稍等一会儿,我说几句咱们就走。”
云锦书既尴尬又无奈的立在那里,如果可能真想一巴掌抽上去,接着撂下一句“老子不干了”转身就走,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星辉的名声考虑,毕竟他已经是星辉的艺人。
硬着头皮坐下来之后,他尽量离韩江远一点,目光游离在落地窗外,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些小动作落在韩江眼里只觉得有趣,他忍住心里的笑意,转过头温文尔雅的问对面的男人,“我以为事情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没必要再见面了。”
男人一听这嘴角一颤,声音嘶哑的说:“韩先生,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惹您不高兴了,我……我可以改,只要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韩江挑了挑眉,带着笑意说:“我已经给你机会来赴约了,你还想怎么样呢?对了,我还有事要办,你最好说的快一点。”
“韩先生我是认真的!”男人急切开口,手指刚想抓住韩江放在桌子上的手又有些畏缩的收了回去,“我不求别的,只希望在您身边就好,我真的不能没有您!”
云锦书的嘴角抽了抽,抚了抚额头看着窗外,而且还很没有义气的有点……想笑。
其实这真不怪他,实在是眼前的场景太琼瑶、太狗血,自己当年演那种拉低智商的偶像剧不知道背过多少遍这种台词,按这个剧情发展,这位估计还要演上一出“你爱我还是他”的戏码。
也许是他这种半笑不哭的表情太过诡异,一直坐在一边暗自观察他的韩江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一声笑彻底惹怒了对面的男人,他突然有点歇斯底里的指着云锦书的鼻子质问韩江,“你刚才不接我电话是不是跟他在一起?我为你了连自杀都愿意啊!你现在却带着这个小贱|人在我面前耀武扬威?韩江你还是不是人?!”
这一句话的声音太大,以至于咖啡厅瞬间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把目光都投了过来,狗血三角恋,而且还是男男劲爆版谁都爱看。
在这种情况下,韩江仍旧风度不减,不紧不慢的说:“沈念,你失态了,我们本来就是‘工作关系’,而锦书是我的‘爱人’,你这样诋毁他我可以起诉你诽谤。”
云锦书一听这话都要吐血了,上辈子他一定欠了韩江很多,否则不会被他当枪使了一次又一次。
如果“爱人”这个词这么廉价,他宁愿不要。
说来“沈念”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很多年前在哪里听过,可是仔细回忆起来他记不清了,而此刻的情况也不允许他胡思乱想,因为沈念彻底崩溃了。
他一把摘掉自己的墨镜,露出一双红彤彤的眼睛,眼角还挂着泪水,“他是你的爱人那我呢?!我就活该被你说踹就踹,你答应给的五百万还没有打到我的账户,凭什么说散就散?”
韩江的脸色这一次彻底阴了下来,他冷笑一声开口:“终于说出实话来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无非是想要钱买毒品,但我韩江也不是任你胡来的傻子,其他的话我不想多说了,希望以后不会再见,沈先生你自重。”
说着他拉起云锦书的手说,“我们走。”
“站住!”沈念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的脸色非常难看,像是得了某种严重的大病,神智也像是出了问题,他死死地盯着韩江和云锦书交握的手,怒火中烧,竟然一下子推开了韩江,抬手给了云锦书一巴掌。
“啪!”响亮的一声耳光震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而就在这一瞬间,咖啡厅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涌来大批记者,他们端着“长枪短跑”对着沈念就是一通狂拍,闪光灯顿时闪得眼前一片花白,接着狗仔队们举着各种麦克和录音笔把他们团团围住。
“沈念,请问你在公众场合故意伤人如何解释?”
“沈先生,你对之前媒体曝光的吸毒事件怎么看?这与你今天出手伤人有没有直接关系?”
“这次掌掴他人是不是与您之前吸毒过量神经偏激有关?”
“这次深陷‘同志门’,是否与谣传中陪睡上位的潜规则有关系?请你解释一下。”
………
一个又一个问题像机关枪一样让沈念顿时慌了神,这些记者像是早就预料到所有事情一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像盯上腐肉的苍蝇一般,眼冒绿光把他逼得退无可退,原本就有些病态的神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而无辜被打的云锦书这时候才突然想起来,为什么听到沈念这个名字会觉得耳熟,原来他就是前世那个吸食毒品过量被抓进监狱的里的沈影帝。
韩江搂着云锦书的肩膀带他离开包围圈,找侍者要了一瓶冰镇矿泉水敷在云锦书的脸上,脸色极其难看,看着云锦书红肿的俩颊他突然开始后悔今天的决定。
良久,他低声开口道:“我……很抱歉。”
云锦书没说话只是捂着脸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弯了弯嘴角,“没关系,这只是个意外。”
“是我考虑不周,没有考虑到沈念的精神状况,我原本……”
云锦书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脸上依然带笑,像是真的不把这个当回事,“我理解,你无非拿着我替你挡掉沈先生的骚扰,这很正常,如果我是你,知道他跟毒品有关也肯定想尽办法离他远远的,韩老板你无须自责。”
他越这么说,韩江就越内疚,尽管当初他拉云锦书下水的本意并不是这样,可是对方却替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台阶。
看他神情平静淡然,根本不像一个刚经历过这么大阵仗的娱乐圈新人,更不像一个刚毕业的毛头小子,从始至终他表现的完美无缺,可韩江却第一次感觉到了心疼。
他知道自己是个心肠冷到极点的人,从来不会为任何一个包养的情人动太多的情绪,而云锦书显然破了这个戒,他太平静,平静的让自己的心口都不自觉的抽紧了。
收紧搂住云锦书的手臂,韩江吻了吻他的额头,牵着他的手往外走,周围有几个年轻记者想上去问沈念与两人的关系,可是社里的前辈却把他们一把拽回来,千叮咛万嘱咐的说,“记住这位韩少爷不能招,这人来头太大,今天沈念的事情也是他爆给媒体的,咱们惹不起的。”
几个记者唧唧喳喳的话云锦书刚好一字不落的听到了,他勾起一抹极其讽刺的笑容,再次佩服自己真是把“忍”的功夫练到了家。
在刚才记者出现的一刹那,他就已经猜到了韩江骨子里卖的什么药,难怪之前两人在花园里韩江的表情那么阴险,原来他早就算计好了一切。
韩江根本就不是想要看什么“新欢旧爱大斗法”,而是因为韩家官场的势力太大,最在乎“清白”二字,而沈念作为韩江曾经的情人竟然染上了毒瘾,又对他纠缠不休,一旦被捅出来,韩家肯定要被牵连。
所以韩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是通知了记者,接着带自己这个“靶子”去见沈念,逼得他妒火中烧出手打人,这样一来堂堂大明星不仅吸毒,还是个会行凶伤人的同性恋的帽子就彻底甩不掉了。
而这么大的□爆出来,各大媒体肯定会卖韩江这个举报人一个面子,不仅不会扯上韩家,说不定还会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借着沈念这个昔日影帝的光环好好地炒作一把自己这个娱乐圈新人,真是一举三得,手段高明的让人害怕。
走在冬夜的寒风里,云锦书全身冷得打了个哆嗦,韩江把身上的羊毛大衣脱下来披在他身上,搂紧他说:“你浑身都在发抖,回去我给你煮一碗姜糖水驱驱寒。”
云锦书淡淡一笑“嗯”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哪里是身体冷,而是心在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韩江腹黑真汉子,老英俊了~捧大脸o(*////▽////*)q 【我才不承认喜欢渣攻呢哼!打滚求留言啊……霸王党拖出去摸胸五分钟!》《
☆、12【渐入心中】
一场闹剧之后,韩江还是如约带着云锦书去了一家很高档的餐厅吃晚餐,只是两人都有点食不下咽,虽然点了一桌子的菜,最后也只是吃了寥寥几口就回了家。
两人并肩走到别墅的时候,路过花园时正好看了那辆崭新的白色奔驰,还有草坪上留下的两人拉出胡闹的痕迹,昭示着那场差点擦枪走火的情|事。
云锦书裹紧身上的羊毛大衣,抬起头打趣似的对韩江说:“韩老板,估计我要洗个澡咱们才能再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事情了。”
韩江揉了揉他的头发说:“别胡说八道,今天你很累了,回去早点睡觉吧。”
“可之前是你说要等晚上再继续的啊,我可是奉命行事,难道说……你不想?”
云锦书就这样一直带着笑意跟他说话,一双黑色的眼睛泛着柔光,嘴角勾起脸上挂着酒窝,要不是脸颊还有些红肿,谁也不会猜到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他越是这样,韩江心里越难受,如果是别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估计这会儿早就扑倒他怀里嘤嘤的抱怨了,可云锦书不仅没有,反而一副根本无所谓的样子,看着这样淡然的样子,韩江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世界上怎么会有云锦书这样一种人,无论经受怎么样的打击永远笑着面对,让人忍不住对他另眼相看。
“锦书,你别这样,你心里有什么委屈尽可以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云锦书听他这么说反而像见鬼一样瞅他一眼,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笑着说:“韩老板,你说什么呢,我哪来的什么委屈?不就是被人扇了一个耳光吗,反正我是男人,皮糙肉厚扛得住。”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把羊毛大衣脱下来还给韩江,“得得,我明白了,韩老板看来今天兴致不高,不愿意做那档子事儿,那我就先回房休息了。”
说着他转身走进了别墅,留下韩江一个人站在原地,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才更了上去。
推开别墅的大门,云锦书像往常一样谦和有礼的像老管家和几个仆人问好,自然地换上拖鞋之后走上了楼梯,任谁也看不出他刚才经历过多么大的一场风波。
平静的洗完澡,拒绝了管家端上来的夜宵,他掀开被子把自己完全的埋在被子里,这时候才感觉的全身都快虚脱了。
他不是心胸宽广的圣母,而是狭隘自私的小人,对于韩江的所作所为他才不会这么慷慨的说算了就算了,所以他就是故意要让韩江难受,只要看他哪怕为自己流露出一丁点后悔难过的样子,他觉得什么都值了。
云锦书太了解韩江这个人,甚至比对他自己更透彻,所以他知道越是像那种没了金主就活不下去的寄生虫,越会被韩江瞧不起,他云锦书即便是作块挡箭牌,也得风光的作,绝对不能让韩江看不起,也绝对不能跌了份。
他有自己的坚持,所以能把牙咬碎了往肚子里咽,在这场跟韩江的对决中,谁先示弱谁就输了,而如今他在韩江这个冷心冷肺的男人眼中竟然看到了舍不得,那即便是伤的再重,他仍旧笑得出来。
看着韩江不舒服,他就舒服了,所以再多的苦他也撑得住。
虽然韩江赢了,他也没输。
***
房门“咔嚓”一声打开了,韩江穿着一身浅色的居家服,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姜糖水走了进来。
卧室昏黄的地灯在屋内柔柔的笼上一层轻纱,云锦书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只留下一撮头发露在外边,空调制动的声音规律的响着,这样的画面让韩江莫名有一种家的感觉。
他端着瓷碗走到床边,轻轻的拍了拍云锦书的肩头,柔声道:“锦书,睡了么?起来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其实云锦书根本就没睡,从房门打开的一瞬间他就知道韩江来了,只是他不愿意跟他说话所以一直背对着门口装睡,而现在韩江既然开了口,他也就没理由再装下去了,于是揉揉眼睛回过头说:“唔……几点了?我睡了很久吗?”
韩江勾起嘴角摇了摇头,“没有,一共一小会儿,不过你今天在外边受了寒,如果不暖回来估计要得病,所以我就给你煮了点姜糖水,你起来喝点再接着睡。”
云锦书顿了一下,有点不敢置信的抬起头,“你是说……这糖水是你煮的?”
韩江失笑,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说:“看你把眼睛瞪的,这有什么稀奇?我父亲是个军官,从小对我就严格要求,后来他从军区转业当了干部也还是拿我当小兵使唤,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会做饭了,虽然水平赶不上你那碗面,不过基本上都会一点。”
云锦书听到这里,心里一时间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如果不算上重生这一次,他跟韩江已经认识五年多了,以前哪怕亲密到同床共枕的关系,他对韩江的认识也多半是从杂志和新闻上看到的,更不用说他那军政背景的家庭了。
可如今韩江不仅给他透露了这么多,甚至还提到了自己的父亲,云锦书心里虽然的确有些惊喜,但是反过味来再想一想,如果不是今天他表现“良好”帮韩江处理掉沈念这么大一个麻烦,韩少爷会给他这么好的“福利待遇”吗?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有些酸楚,但脸上却勾起了打趣的表情,笑着对韩江说:“韩老板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真是绝世好男人啊,云某佩服,决心坚定向组织看齐。”
聪明如韩江,又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意味,但是看到云锦书有重新恢复成以前牙尖嘴利的样子,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攥紧的心窝也没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