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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门之庄家四奶奶-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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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其长长松了一口气,还好,还来得及。不过,没回来他去了哪里呢?她想了想,就吩咐道:“我找他有点事,你若是见他回来了,就叫人到我院里说一声。”门房道:“行咧,要不我直接跟他说您找他?”陆小其摇头:“不,不用,只派人到我院里说一声就是。”

她说完就往自己院子的方向去了,门房在后面望着她的背影,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咦,四少奶奶怎么是从外面回来的?难道她今早出去了么?可他从一大早开大门到现在也没有挪过地方呀,怎么就没见到她出去?莫非这眼真的花了不成?那…。。那三少爷会不会也进去了但他没看到?他想到这里便一阵冷汗,要是三少爷进去了他却跟四少奶奶说没有,万一误了她什么事,他可就惨了。

门房正这样想着,恰好三少爷院子里的一个小厮出来买菜,门房忙拉住他急急问话:“明哥儿,明哥儿,三少爷回来了么?”那小厮打了个哈欠回道:“不曾呢。三少奶奶一早起来找他都没找见。”门房听了这话,刚才提起来的心又放进了肚子里,然后更加专注地看着门口——可不能再看花眼了。

下午申时许,陆小其手里端着一杯茶在听画眉的禀报。

画眉在下面说道:“后面花园子的亭柱子外面看着好好的,里边却让白蚁吃空了,所以今儿突然就栽了下来,把下面扫地的刘妈妈给砸坏了腿,已经叫了大夫了,具体情形还得再看。另外外院的路儿和成大家的大小子牛子相上了,想请奶奶成全了他们的亲事;还有……奶奶,您看,这些个事要如何处理?”

陆小其似乎没有听到画眉的话,手里握着那个已经拿了好久都没放下的茶杯,怔怔地出着神,没有答她。画眉就提高了些声儿道:“奶奶。”陆小其这才反应过来:“哦,什么?”画眉不得不又把刚才禀报的事重新报了一遍,陆小其听完后又“哦”了一声,然后心不在焉地道:“不用报了,就依着你的处置就是。”画眉张了张口,不知道奶奶到底听清楚了她说的事没有:“这……可这里面有些事儿,不是奴婢能处置得了的……”陆小其不耐烦地挥挥手:“那就先压一压再说。”

画眉本来还想说什么的,但她见自己个奶奶今儿确实不在状态,当下犹豫了一下便退下了:“那奴婢先退下了。”陆小其“嗯”了一声便又自坐在那里发呆。一旁伺候着茶水的小铜心里好一番猜测:奶奶这是怎么了?从一大早回来到现在都心神不宁的,谁和她说什么她都没法听进去,莫非周先生那里又出了甚么事么?

陆小其出了一阵神突然又问道:“小铜,甚么时辰了?”小铜回道:“回奶奶,申时了。”陆小其自言自语道:“已这个时候了么?”小铜回道:“是呢,不早了。”哎,这个奶奶呀。今儿甚么都不上心,唯独对时辰上心得很,都问了十七八遍了。

这时,春儿从外面跑了进来:“回奶奶,门房让人带话过来,说是三少爷回来了。”陆小其闻言腾地一下站起身,抬步就往外走,可她刚迈出几步又停了下来,然后转头对小铜道:“你去请三少爷过来,就说我有急事找他。”

小铜应了一声正要出去,外面又来了一个丫头报:“奶奶,三少爷在外面厅里等您呢,说是有事找您。”陆小其忙道:“快请!”

等丫头去后,陆小其就在房里焦急不安地走来走去:终于还是来了么?他一回来就见自己,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少顷,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原本正走来走去的陆小其立刻就坐回了椅子上,然后掩饰性地拿起茶杯来喝,其实里面的茶水早已经喝完了,可她一直紧握着,小铜也没法添水。

三少爷进来的时候,陆小其已经看起来镇定多了,她站起来微微一福:“三哥。”三少爷的精神还是不好。他也客气地点了点头。陆小其又道:“三哥请坐。”三少爷就坐下了。

小铜上去斟茶,并拿起来亲自递了给他:“三少爷请喝茶。”她递茶的时候很想问问他是不是病了,怎的脸色这般不好?可她毕竟是丫头,所以便忍着没有问出口,也许奶奶会问的,她听着就是。

可她刚斟完茶,陆小其就吩咐道:“小铜,你先下去,我和三哥谈点事情,莫要让人进来。”小铜虽然很想知道三少爷的情况,但也不得不退下:“是。奶奶。”

小铜下去后,屋里两人都半晌没有开口说话,一时陷入了难言的沉默之中。过了好一会,陆小其才鼓起勇气道:“三哥,我……

可与此同时,三少爷也道:“小其……”两人的话撞在了一起,三少爷顿了顿:“你先说吧。”陆小其忙道:“三哥先说吧。”

三少爷点点头,没有推辞:“也好。”他说着又低头喝了一杯茶:“我过来是想告诉你……你不必担心,那件事……。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陆小其听得他这样一句话,心里真是说不出来的惊喜,惊喜过后又是感动:他不但不说出去,还怕自己太担心,所以特地过来说一声,他……对自己真是好…。。他总是对她这样好。

可就算是他平日对她好,她之前也是没底的,今儿这事实在是太严重,她并没有想过他会这般轻易就罢了……她今儿才算知道了,他对她,竟已经好到了这样的地步。

此时,千言万语道不尽她心里的感激,最后只轻轻咬了咬嘴唇,吐出了四个简单的字:“三哥……多谢。”

三少爷却闭了闭眼眸,他虽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但心里的难受却是无法形容的。他深深地呼吸了几下,才又有些艰难地问道:“他…。。是谁?”他想知道这个人,他一定要知道这个人,虽然他不知道知道了又能有什么用处,又能怎么办,但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想要去知道。

陆小其此时也不想瞒他,她亏欠他的已太多,他对她这般好,她怎么还能瞒他呢?所以她当下便直言道:“你也是认识的,他就是周度,那时是凤凰山上的三寨主。”三少爷闻言猛然抬头:“是他?”他的眉头跳动着:“莫是因着他胁迫你,你才……”他说到这里,猛然一拳擂在桌上,咬牙切齿道:“当日我奈何他不得。今日便叫他有来无回!”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拜堂

第一百五十五章 拜堂

当初陆小其被强留在凤凰山上的事。别人不知他却清楚得很,那时他便知道事情并不简单,但他那时却无法做些什么,只能选择了痛在心里什么都不问。可如今这贼子居然还敢来,那便莫要叫他不客气了!抓住了这贼子,他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陆小其就知道他会这般反应,她忙摇摇头:“不是的,他……他原是……”她很想给他解释清楚,但她和周度的事,实在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而且周度曾是她的家奴,这件事她又如何说得出口?所以她最后只能叹息了一声,低声道:“你……莫要再问了,总之不是他强迫的我。”

她之所以直言不讳告诉三少爷那人是周度,一是她觉得自己不应该瞒他,二呢,其实她不说他终究也是会知道的,所以还不如她自己说出来,莫要让他误会的好,如今让他知道了周度和她是两厢情愿的,想必三少爷便不会轻举妄动了吧?

三少爷听了陆小其的话。却有些不信,他紧紧地望着她:“你说的可是当真?”陆小其没有一丝犹豫地点头:“是。”

三少爷紧握手中的拳头,却再也无法打出去,原来她竟是喜欢那土匪头子的么?当初她被强留了一晚,她可知道他心里的感受?那时候他恨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去换取她的安然无恙,而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又可知道他心里难受了多久么?她知道他夜半无人时是如何失眠的么?她知道他一想起那件事情就会心如刀绞么?

他万万没有想到,她,她…。。原来却是喜欢那土匪头子的。她喜欢甚么人不好,为何就要喜欢那曾强迫过她的土匪头子呢?

可她既已经喜欢上了,还和那人……他又能怎么办呢?他不能去揭发她,他不想让她丧命,也不想让她担惊受怕……他还能怎么办呢?

三少爷想到这里,脸上的肌肉似是抽搐了一下,然后猛地转过身去,一言不发的走了,但那走出去的步子,却高一脚低一脚的无法平稳。

他一路跌跌撞撞地走,一路心中绞痛:他喜欢她,却永远也无法表白,更无法站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风雨共度。当她心里有了别的人,他难受,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只因他连难受的资格也没有。她只是他的弟妹,他除了远远地看着她,除了帮一些力所能及且不悖礼法的事情外,他便什么也做不到了。

他如今唯一能做的。大概便只有替她隐瞒了吧——无论那个男人是多么的可恨。

因着心情不好事情又多的缘故,天色已经入夜之后,陆小其才回到了她和周度的小院子里。

她进去的时候,周度正坐在月下,手里拿着小刀雕刻着什么,他听见开门的声音,抬起头来对她轻轻一笑:“回来了?”陆小其“嗯”了一声,心事重重地走过去到他身边坐下,顺口问道:“吃饭了么?”周度点头,然后详端着她:“你面色不大好。”她忙掩饰地笑了笑:“没事,就是有些儿累。”

她是不准备将三少爷已经知道的事情告诉周度的,她不想让他担心,也信得过三少爷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

周度见她确实很疲惫的样子,就怜惜地将她拥入怀中:“以后莫要太累了。”她这时才看清他手上握着的东西,是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小牌子,褐色的,很是精致,她伸手去摸了摸:“这是甚么?”周度把小牌子递给她:“喜欢么?”

陆小其接过来仔细看了,便看见牌子上雕刻了十分精美的图案,而且两个牌子的图案是互相衔接的,看起来应该是一对。她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也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当下便笑着问道:“倒是好看,是作甚么用的?”

周度不答,却用手中的小刀在两个牌子没有雕刻图案的另一面一笔一划地雕刻起来。陆小其看了好一会,才看明白了他原来是在刻字,一个牌子上刻的是“静”字,另一个牌子上则是“度”字。他刻完后,又拿出两根红线来,将两个牌子穿好了,然后拿着其中一块刻着“度”字的牌子轻轻挂在了她脖子上:“这是牛角做的,我们家乡的夫妻都要刻了一对来带的。”

原来是夫妻带的么?陆小其摸着那牛角小牌,心里暖暖的。这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它的意义却是所有的金玉都比不上的。她这样想着,心情大好,日间郁闷的心情很快就一扫而空,

周度又将刻了“静”字的小牌递给她:“来,给我戴上。”陆小其“嗯”了一声,给他戴上了,然后又想想起什么似的偏头一笑,有些调皮地说道:“这小牌既只有夫妻才能带,那我们今儿就在这里拜一回堂好么?”她说着又指了指天上的月亮:“它可以为我们主婚呢。”她的提议虽然有些玩笑唐突,但周度眼中却透出了格外亮的亮点:“好。”

陆小其得他应允,雀跃地从他怀里跳出来:“等等我。”她说着一转身就去了屋里,不多时竟拿了一对小红蜡烛过来,这原本是他们平日用来照明的寻常蜡烛,但正好是红的,今儿便能充作喜烛。她把小红蜡烛点着了,滴了几滴烛泪在一旁的石头上,然后趁热把蜡烛放了上去。又把一方红得不够纯正的浅红色布蒙在了头上,然后笑道:“可以了,过来罢。”

没有大红喜字,没有大红喜袍,也没有庆贺的人群,原本只是一场带着玩笑意味的婚礼,可当他们两人一起在月下站定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陆小其竟觉得气氛突然庄重了起来。

他们两人对天拜了两拜,然后又转过身来相对一拜。三拜完毕,该入洞房了,周度轻轻拉住了她的手,牵着她慢慢儿走向他们的房间,陆小其跟着他走的时候,不由得一阵恍惚,仿佛他真的是她的新郎一般。

进了房间,周度将她扶在床边坐了,然后在她面前站好了,伸出手去,慢慢儿揭开了她头上的红布,她如同一个真正的新娘那般,缓缓抬头,然后羞涩一笑。又脸色绯红地低了下去。

能够嫁给自己喜欢的人,真正是幸福。即便这不是一场真正的婚礼,但在她心里,却也体验到了一个新娘子的甜蜜。

周度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也满是柔情,他走上前去,蹲下,然后抬起她的脚,轻轻儿替她脱了鞋,又站起来帮她宽衣解带……尽管他们早已经肌肤相亲了无数次,但这一次却和以前都不同。他的动作显得那样轻柔小心,就像一个真正的新郎初次对待自己的新娘一般。

当他吻上她的脸颊时,口中突然低低说道:“从今以后,我周度便只以静儿为妻,他日若负你,便教我不得好死。”他说得虽轻,但那话里的意味却是那样郑重。陆小其忙伸出手去捂住了他的嘴,眼中忍不住有泪水闪动。她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做他的妻子,刚才也不过是一场虚假的带着玩笑意味的婚礼,可他……却对她发下这样的重誓,教她如何不感动?

如果可能,如果能……如果有那么一天,她希望自己能够真正做他的妻。

夜半,周度轻微的鼾声传出,陆小其却披衣轻轻儿下了床,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明月,心中思绪万千。她睡不着,因了周度的那一句誓言,她失眠了。

周度的为人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他从来都只有光做不说的话,却没有说了却做不到的话,他那般说了,日后便必定会那般做的。她虽然也感动,也喜欢,也甜蜜,可想来想去…。。又未免觉得自己有些自私。

他为了她什么都不顾,她却终是无法舍弃她身边的一切,无法如他那般对她。而他从来没有责怪她,甚至没有说过她一句半句的不是。之前因为身份的事情,他即便多么想她也忍住了不去见她,而后来发生了实质关系后,她不能留下,他便千里迢迢的过来,她不能嫁他,他便甘愿偷偷摸摸地相会,她和他玩笑地拜堂,他却当了真的发下那般重誓。

而她呢?尽管她有一千一万个理由可以说明自己不能跟他一起是出于无奈的。但相比于周度的决心来,她终是没法子理直气壮。

夜色如水,她的心却纷乱。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床上的周度一转身,手里空空的不见了陆小其,便急忙唤道:“静儿,静儿!”他的语调里透着从来没有过的惊惶焦急,听得陆小其心里一颤,立刻跑了回去在他身边躺下了:“我在这里呢。”

周度伸出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鼾声又起,原来他根本就没醒。

也难怪的,清醒的周度从来不会表现出惊惶,也许只有在梦里才可以听到他这样的声音吧。

而且,她从来不知道,她竟能叫他这般惊惶。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突变

第一百五十六章 突变

这年十月,正值晚稻收成之时。但靖州城内却没有丰收的喜悦,只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惶然。只因近几个月来,南方的反兵不但没让朝廷镇压下去,反而还节节逼进,眼下已打到了离靖州一百里的梅县,这一状况令得靖州人心惶惶,有不少有钱的人家已经开始计划北逃了。

在此人心不安之际,省里的巡抚亲自赶来坐镇靖州,一是方便指挥平叛之事,二来也是抚慰民心。靖州素有“小京城”之称,其繁华昌盛非其他城市可比,所以上面的官员们是不希望靖州陷入纷乱的。

这日陆小其正坐在马车上,准备去自己名下的几个金铺看查账结算之时,前面突然传来一阵人惊马嘶的声音,然后马车一个踉跄猛地停住了,陆小其猝不及防,差点没从马车里跌出来。一旁的小铜吓得脸色发白,紧紧地拉住了她的衣袖:“奶奶,当心!”

马车停定之后,小铜钻出去双眉倒竖,怒气冲冲地喝骂道:“作死呀?怎么赶车的?伤着了奶奶谁负得了责?”那车夫也是惊吓不轻。他唯唯诺诺道:“小,小铜姑娘,不,不管我的事,是哪个人他……”他说着便一指前面一个高高大大一身风尘仆仆的光头青年,气呼呼地道:“就是他,突然跑过来截住我的马车!”

小铜正要待把怒气冲那光头青年发,但仔细一看之后,却又发作不出来了,只因眼前这光头青年赫然就是明月。小铜虽不好骂他,却忍不住皱眉道:“你这是干什么?”明月也不顾她的脸色难看,只是着急地问道:“你家奶奶在车上么?”小铜极不情愿地点头:“在呢,你可有事?”尽管明月是周度的人,尽管周度和陆小其的关系非同寻常,但小铜心里依然十分不悦,这个鲁莽和尚,怎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强行拦车?若是让外人知道了什么蛛丝马迹可怎生是好?

车内的陆小其一听见明月的声音,本想立刻就出去的,但她也是顾及到这是大街上,人多嘴杂,所以只轻轻揭起了车帘的一边,露出面容来:“明月,可有什么紧要事么?”明月平时从来都不会这般明目张胆地找她,如今他这般着急,只怕是有什么事吧?

果然,明月两步奔到陆小其身前,从怀里拿了一封信出来:“施主。这是我们寨……是他给你的,我这里实在是匆忙,耽误不得,但他说了,此信务必要亲手交给你,所以小僧方才一见你的马车便忍不住拦了,还望施主莫怪。”他急冲冲说完,就把信往陆小其手里一塞,然后“呼”一下跳上了旁边的一匹马,脚下一紧,“驾”的一声去了,看起来确实不是一般的匆忙。

陆小其望着明月的背影,心中忍不住担心起来。他这般急冲冲地来送信,又急匆匆地走,莫是周度那里出了甚么事么?

小铜怕别人看见了自己奶奶和土匪来往,忙放下了车链子:“奶奶,我们走罢。”

陆小其坐回身来,就抽出信看了,信上字不多,言简意赅,是周度一贯的作风。但她看完之后脸色却凝重起来。小铜在一旁担心地问:“奶奶,怎么了?”

陆小其摇了摇头:“没甚么。”她缓缓将信藏入袖中,心情十分复杂,算是有喜有忧,但却是喜少忧多。

周度在信上说的大意为:南方兵乱,朝廷兵力贫乏,他便被朝廷招安,凤凰山上的数万人家如今已正式编入朝廷的军队,直奔前线去了,所以此后的一段时间只怕无法来看她了。

陆小其欢喜的是,周度既然被招安,那他便从土匪一跃身变成了朝廷的武将,从此便能够走上堂堂正正的道路了。他的黑身份一直是她的心里放不下的事情,这一大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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