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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断欲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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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奕子强实在忍无可忍了,大声吼道:“苏大仑,你太没有修养了!你不就是要问咱俩是什么关系吗?现在我就告诉你,咱俩什么关系也没有,从今以后,你再永远不要来纠缠我了!”
  “不行!不行!你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了?走,咱俩找个说理的地方去!”说着就上去拽奕子强的胳膊。奕子强只好向后不断躲闪。
  站在远处的一个值勤民警看到这边的吵闹情形,赶紧走了过来,横在两人中间劝道:“你们都消消火,有话好好说,在这儿撕扯影响不好,楼里还住着不少外国人呢。”
  苏大仑一看警察都介入了,再也不好闹下去了,气急败坏地一甩手,警告似地说:“奕子强,我告诉你,咱俩的事儿没完,你想随便甩了我,没门儿!”说完噔噔噔地走到自己的白色本田轿车前开车走了。
  这里奕子强只好安慰胡建兰:“建兰,你不要相信这个凶悍女人的胡言乱语,我对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今晚已经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
  胡建兰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她只感到十分委屈,一股伤心的泪水一涌而出,她什么也没有说,掉过头就向自己的宿舍走去了。
  “建兰,你千万不要误会。”奕子强紧追了几步,拉了拉胡建兰的胳膊说。
  胡建兰依然什么也不说,轻轻推开奕子强的手,流着委屈的眼泪继续往宿舍里走。
  奕子强怔怔地站在那里,呆望了好一阵子。一直到见胡建兰已经进了酒店旁边的宿舍楼,方才迈着沉重的脚步怅然离去了。


第六章
  就在苏大仑大闹奕子强的第二天下午五点多钟,贾兰姿叫人通知胡建兰先不要吃晚饭,一会儿与她一起陪客人用餐。胡建兰也不知道这客人是谁,更不知道为什么叫她作陪。反正自己是个打工的,人家怎么支呼就怎么办吧。
  晚上七时整,一个服务员下来通知胡建兰,让她马上到三楼鸳鸯池包房去陪客。胡建兰不敢怠慢,立即来到了三楼。这个酒店的大餐厅虽然也装修得比较漂亮气派,但并不显得怎么奢华,而那十多间包房却是豪华得令人咋舌。就说今天晚上用餐的鸳鸯池包房吧,足有三十多平方米(这是包房中最小的一个房间)。包房门口,有一座用石块堆砌的假山,山上鲜花绽放,绿草滴翠,石缝中间还有潺潺流水,泻入鸳鸯池中,池中有两个人造鸳鸯做嬉戏状。包房内则布置得华丽而不失温馨,宽敞而不显空旷。胡建兰径直进了这个房间,一看陆方尧、贾兰姿和华美理容中心的曲老板已经坐在那里。她赶忙问了声陆市长好,曲姨好,便站在那里。陆方尧一见胡建兰进来,便心花怒放,一面答应着“好,好”,一面热情地叫:“来,小胡,快坐下,快坐下。”他用手指指对面的空闲座位。这是贾兰姿的刻意安排,为了不叫胡建兰产生戒心,她特意让胡建兰坐在陆方尧的对面,而自己和曲美妮则分坐在陆方尧的左右两侧。
  曲美妮今晚也能来这里陪陆方尧吃饭,纯系偶然,也是贾兰姿的无奈之举。曲美妮本是看望客人来的,看完了客人正往外走,恰巧与陆方尧走了个碰头。她大呼小叫地说多少日子就想找陆市长说点事儿,不想在这里碰上了,于是便与正在迎接陆方尧的贾兰姿咬咬耳朵,说是她有事儿要求陆市长帮助办办,务请贾姐给个机会,并请贾姐全力帮忙促成。贾兰姿今晚安排的本是她与陆方尧和胡建兰三个人的私宴,不想让别人插进来掺和,但贾兰姿在向曲美妮讨要胡建兰那天,确实答应要帮助曲美妮办些事儿,因而尽管她感到今晚曲美妮也要挤进来凑热闹显然不是时候,但又不得不允诺曲美妮上来一起陪陆方尧喝酒。
  四个人坐定之后,贾兰姿吩咐立马上酒上菜,并告诉服务员,酒菜上来之后,她们就不用在包房里伺候了,什么时候叫什么时候再进来。陆方尧、贾兰姿和曲美妮的谈兴都很浓,一边等着酒菜,一边海阔天空地东扯西拉。胡建兰则显得十分局促,别人不问,她什么话也不说。顷刻,酒菜上来了。今晚桌上摆了三种酒,白酒是陆方尧最愿意喝的五粮液,红酒是人头马,啤酒为青岛啤酒。贾兰姿深知每个人的习惯,她先给陆方尧斟上满满一杯五粮液,给自己和曲美妮各斟了半杯人头马,给胡建兰倒了一杯青岛啤酒。之后,贾兰姿站起来举着酒杯说:“今晚就是朋友聚会,几天没见陆市长了(贾兰姿在别人眼前一口一个‘陆市长’或‘您’地叫着,背后她可经常称陆方尧为‘你’或‘方尧’),真有点想得慌。美妮大妹子也是好久没来我这酒店了,今晚碰巧赶上了,我们就一起好好喝上几杯,叙叙友情。当然了,一会儿我和曲大妹子还有事儿要请陆市长帮忙,这酒陆市长也不能白喝呀。来,我们先把这第一杯酒干了!”四个人中,除了胡建兰只是浅浅饮了一口啤酒而外,其余三人均是倾杯而尽。
  酒过三巡,贾兰姿果然张口说事儿了。她说:“陆市长,我还得求您给我办件事儿,您可不能推辞。再过几个月,就要开人代会、政协会了,您能不能帮忙给我弄个人大常委当当。您看人家吕二挺,早就是政协常委了,最近听说领导已经内定,明年还要叫他到人大这面当人大代表,一马双跨,我总不能比他落后吧。”未等陆方尧表态,接下来她又为自己摆了一通功,“论贡献,我也不比谁差,去年我曾为残联捐过二十万元,前年我还为希望工程捐过款。我这大酒店,更为市里创造了良好的经济发展环境。就说论功行赏吧,也该赏给我个人大常委当当了。”
  “好了,我们的功臣,我替你说话就是了。不过,这安排人大常委的事儿归组织部管,我只能给你敲敲边鼓。”陆方尧故意给自己的话留有余地,以防事有变化不好交待。
  “那可不对,组织部还不归市委管吗,您不也是市委常委吗?再说了,您陆市长的名气有多大啊,咱这市里天天都在大变样,谁不说您陆市长贡献最大啊。”贾兰姿这样说,自然也有些事实根据,但更多的是为了给陆方尧戴戴高帽,讨他欢欣,鼓动他不遗余力地替自己办事儿。
  “贾姐说得一点不假,松江市的老百姓天天都在夸您陆市长呢。”曲美妮也绝不放过忽悠陆方尧的机会。
  陆方尧被这两个女人夸赞得满心欢喜,晕晕乎乎,不用别人劝酒,端起酒杯一仰脖,满满一杯酒又下了肚,他撂下酒杯对贾兰姿说:“好了,我给你办就是了,办成了皆大欢喜,办不成你也不要恼我。”
  “你看陆市长说的,这事儿嘛,就有能办成的,有办不成的。只要您铆上劲儿给办了,我就会从心眼儿里感谢您。不过在您陆市长那里还没有办不成的事儿。”贾兰姿又给陆方尧加了加钢,上了上弦,怕他不肯使劲儿。
  贾兰姿刚把自己的事儿说完,就见曲美妮向她直递眼色,于是她便就着高儿又说下去:“陆市长,不是我愿意多管事儿,美妮也是我们市里具有一定影响的私营企业家了,您干脆也帮她弄个政协委员什么的当当。您张一回嘴,说一个也是说,帮两个也是帮。”
  陆方尧见两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要求他给办事儿,却将胡建兰冷落在那里,便对胡建兰说:“小胡,你看看,这两个女老板有多贪,这面发着大财,那面又要政治待遇。”胡建兰自是不好插嘴,只是看着两个女老板善意地嫣然一笑。陆方尧又转对两个女老板说:“要我说呀,你们这些人就好好经营你们的企业就是了,为什么非要当那个政协委员啊、人大常委啊?”
  “这您陆市长可就不明白了。”曲美妮怕刚说好的事儿又泡了汤,便赶紧抢着说,“前些年大伙还没太在乎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什么的,说他们都是‘忽悠牌儿’的、‘举手牌儿’的。这两年这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可不一样了,那真是鼓槌绑在屁股上——打了腰了。不少人都争着抢着花钱买呢!”
  这曲美妮的话说得虽然粗俗了些,甚至可以说露骨了些,却也代表了时下某些人的看法。贾兰姿对此就颇有同感,因此她连忙强调说:“这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就是一项政治待遇,对有功的人就应当给他们这样的荣誉。”
  “不光是个荣誉,那也是个护身符和保护伞啊!”曲美妮说得兴起,只顾一股肠子说起了实话,“你看我那理容中心对面那家健美散打学校,就因老板是省政协委员,天天将那高音喇叭对着大街嚎嚎,老百姓都烦死了,可是硬是拿他没有办法,公安人员来了也只是劝告两句就走。”贾兰姿一看曲美妮说漏了兜,直给她递眼色,甚至打断她的话,说:“喝酒,喝酒。”可这曲美妮却刹不住车了,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可我就不中了,我在理容中心的西面开了个饭店,因为没有现成的烟道,我只好把烟排在居民楼下,你看那些刁民,三天两头来找我,还动不动把工商部门、环保部门的人叫来管我。我要是个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什么的,他们敢吗?还幸亏我老头是市统计局副局长,也算是不小的一个官儿了,不然的话,我那饭店和理容中心还不早被他们给搅和黄了。”
  这两个女人,一个要当人大常委,一个要当政协委员,而且将话说得那么露骨,以至使陆方尧都感到失了分寸。这实际反映了今天社会的一个重要的现实问题。改革开放以来,许多人富了起来,自然相当多的人是靠勤劳、靠智慧富起来的,对这些人,老百姓是敬重和佩服的。不能否认的是,也有不少人是靠不正当手段恶富起来的:或者靠拉拢腐蚀党政官员,将国有资产或他人财产攫为己有;或者靠制假贩假、走私贩私、坑蒙拐骗、强取豪夺,聚敛了大量不义之财;也有的是靠原始资本积累时期所使用的超级剥削手段而使自己成为富豪的。这些人中,不少人本来“出身”就不够好,甚至犯有种种“前科”,而今天的致富手段又极为卑劣,所以尽管他们在物质上富有了,可是在老百姓眼睛里他们还是没有地位,许多人仍然把他们看作“偷”,看作“贼”,看作“无赖”,看作“奸商”。这些人为了抬高自己的地位,就想方设法往自己头上戴各种光环,比如建个“贵族俱乐部”,加入到俱乐部里捞取个“贵族”身份,再建个“贵族学校”什么的,使自己的孩子也跟着“贵”起来,以完成“从乌鸦到凤凰的跨越”。可是,这往往也很难奏效,在许多人眼睛里,他们只不过是“自恋自贵”而已。自恋自贵不成,有的人就把眼光盯住了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他们认为,头上能够有个人大代表、政协委员的红帽子,不仅能使自己满面生辉,身价倍增,而且还可以利用人大代表、政协委员这一“特殊身份”保护自己,攫取更多不义之财。至于人大代表是一种神圣的职务,他要实实在在地替人民说话办事,当好人民的公仆和勤务员;政协委员也要肩负重要政治责任,他要代表人民参政议政,建言献策,有的人根本就不明白,或者即使明白了也根本不想去做。他们想的就是如何提高自己的身价,如何保护自己的非法活动。而某些地方官员也是政治上糊涂,或者经不起这些富人的腐蚀、进攻,也就放开手脚给这些人头上戴上了人大代表、政协委员的光环。
  对于这件事情,陆方尧比谁都清楚。可是他在别人面前,总还要装出些正经来,表现出些水平来,因此他对曲美妮说:“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侵犯了居民的利益,他们当然就要找你、告你了。你可不能就为这个去当那个政协委员啊!”
  贾兰姿也赶紧接过话茬儿来说:“美妮大妹子只不过是诉诉苦,她要当政协委员主要是为了……为了什么来着,啊,对了——建言献策,参政议政。”说完赶紧又给曲美妮递了个眼色。
  这时曲美妮才意识到自己说走了题,有些“满嘴跑火车”了,因此连忙说:“是是是,是是是,我只不过是吐吐苦水,这年月干点事儿多不容易啊!”
  “好了,大妹子。”贾兰姿又一次拦过话头儿,“咱俩的事儿陆市长都记在心里了,肯定不会让咱们失望的。来,咱俩给陆市长敬杯酒吧。”说着,与曲美妮一起端起酒杯给陆方尧敬酒。
  “不过我得把丑话说到前头。”陆方尧认真地说,“现在要求当市政协委员的人很多,如果给美妮安排个市政协委员有困难,我看当个区政协委员也不错了。”
  “当个区政协委员也中,中,反正都是政协委员。我先口头表示感谢,等过几天我叫我老头到府上致谢,陆市长可要给面子哟!”曲美妮说着,就给陆方尧倒了一杯白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又与陆方尧碰了碰杯,算是把这件事儿了结了。
  贾兰姿看曲美妮对陆方尧的考虑也表示满意,这就是说今晚自己和曲美妮个人的事儿都办完了。现在她脑袋里盘算的是陆方尧与胡建兰的事儿该怎么办。她抬眼看了看被冷落在那里的胡建兰,满脸堆笑说:“建兰啊,这回该你给陆市长敬酒了。你可知道,你到我这大酒店不到两个月就当上了大堂经理,陆市长可是关照过的,这大恩大德到什么时候你都不能忘了。”这完全是贾兰姿临时编造出来的瞎话,陆方尧自是心知肚明,但他今晚关心的是怎样才能将胡建兰这个天仙般的姑娘揽到自己怀里,任他潇洒、玩弄,因此对贾兰姿编造出来的瞎话也不否认,只是直盯盯地看着胡建兰笑着。
  胡建兰从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她坐在那里就像在那观看一幕精彩的社会风俗剧表演。她感到面前的这两个女人都是势利女人,他们谈的那些东西叫人听了很感脸红。但她又不敢擅自离开这个令她尴尬、令她遭罪的地方,她只好一会儿陪着这个笑笑,一会儿陪着那个笑笑,显得很不自然。这回贾老板叫她也“出演一个角色”,她只好端起酒杯对陆方尧说:“陆市长,我是一个农村姑娘,孤身只影闯到这个城市,举目无亲,多亏陆市长和各位阿姨关照,我才有口饭吃。我敬您一杯酒,多谢您了。”说完,跟陆方尧碰了一下杯,就将自己杯中的酒干了。
  陆方尧听了胡建兰的话,心里自是十分舒坦惬意,连声赞道:“你们看小胡多会说话,好,这杯酒我干了!”说完,第一次站起身来,将那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接着又亮亮酒杯的底儿,“你们看,我全干了吧?”
  两个女老板齐声赞道:“陆市长这酒喝得爽快,一点也不藏奸。”
  曲美妮另有深意地说:“还是建兰姑娘面子大呀!”
  贾兰姿也随声附和:“陆市长这酒喝得我都被感动了,确实够朋友。”
  胡建兰也没多考虑这两个女老板的话里还有什么弦外之音,又站起身来,要给两位阿姨倒酒,刚刚拿起酒瓶,就见外面进来一个服务员,走到陆方尧身边小声禀道:“外面有一个人找您,他说他跟您说几句话就走。”
  陆方尧一听心里就明白了,因为下班前有个叫吕二挺的人给他打过电话,问他今晚在哪里,说他要送一件东西给他。陆方尧跟着那服务员来到了客人休息处,一看果然是吕二挺坐在那里。这个吕二挺就是方才贾兰姿说的那位早就当了市政协常委现在又要当市人大代表的主儿。吕二挺见陆方尧走了过来,急忙迎上前去,一边握手一边与陆方尧在沙发上坐下。吕二挺瞪着贼溜溜的眼睛往四周扫视了一下,见周围没有半个人影,便小声对陆方尧说:“大哥,听说你儿子在美国留学需要学费,我又给您换了点美金,算是我支持大侄子读书的一点心意,请您笑纳。”接着就把一个沉甸甸的塑料公文袋交给了陆方尧。
  这事儿陆方尧见得多了,那些建筑商们、开发商们、承包商们以及各种向陆方尧跑官买官和求他办事的人,无不送东送西,表达心意。开始陆方尧也曾拒绝过,但他后来听说其他许多官员也都“有送必收”,“不送还要”,他也就接受了这样一个潜规则:“不收白不收,收了也白收,白收谁不收。”他不仅“有送必收”,而且变得十分贪婪,他要根据他给别人办事的“事值”大小来决定收费多少,如果你送的钱物少于他的“事值”标准,他会立马把你骂出去,或者把钱给你扔出去,以后你就别再想登他的门坎了。因此他收吕二挺的钱连客气也不客气,接过那公文袋只说了声:“好吧,以后有事儿找我。”夹起那包东西就走了。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要不你也过去和她们一起喝两杯?都是自己人。”
  吕二挺连忙摆手说:“不了,不了,今天过去不方便,改日找个时间咱们单喝,喝它个沟满壕平,那多痛快!”
  “也好,那我就过去了。”陆方尧边说边大步流星走了。
  陆方尧回到鸳鸯池包房,只见三个女人正在说悄悄话,笑道:“你们背着我嘀咕什么,说我坏话我可不饶你们。”
  “我们谁敢说您陆大市长的坏话儿呀,我们抱您大腿还抱不过来呢。”不消说,只有曲美妮才能说出这样的粗话来。照说,曲美妮是个开理容店的老板,又是市统计局副局长的夫人,应当有点时下人们所说的“修养”、“素质”,把话说得文雅、中听一些才是,怎奈这位女老板根基太浅,总也摆脱不了那种粗俗之气。
  贾兰姿见状,又是赶快打圆场:“我们背后夸您呢,说您能干,说您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陆方尧对她们的解释并不在意,他只是将那塑料公文袋端端正正地放到沙发的一角,然后又用自己带来的公文包压在上面,顺口说了句:“秘书又给我送了一堆文件让我看,说是大市长不在家,怕误了事儿。”
  陆方尧刚刚回到座位坐下,曲美妮站了起来,说:“陆市长,就在您刚才出去的时候,我接到家里一个电话,说是儿子病了,发高烧,四十三度。”她见贾兰姿与胡建兰掩着嘴笑,知道自己又说走了嘴,马上改口说,“啊,不对!是三十九度三。浑身烧得像火炭似的,要我赶快回去。实在对不起,我就不能多陪您了。来,我再敬您一杯酒,祝您身体健康,永远健康。”又补上了一句,“我求您的事儿可不要忘了啊。”说着咕嘟咕嘟就把杯中的酒饮了,与大家摆了摆手,说了两声“拜拜”,拿起手包就要走。
  贾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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