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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跟桑夏交情甚好,对她的气息也是极熟悉的,刚才只有些微气息的时候,那种熟悉感不是桑夏又是谁?但随着气息越来越明显,又仿佛与桑夏的气息有一些不一样,但又说不清是哪里不同,难道是桑夏在轮回隧道里滚了一圈,发生了突变?
进了院子,桑夏的气息铺天盖地,那一点不同被淹没了,阿狸觉得多半是自己的错觉,这里住的人肯定是桑夏,她现在去了京城,就是找东华帝君去了,阿狸总感觉桑夏与东华帝君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希望能在她见到帝君之前就把她带回去。
叶轻妶已经离家,这个院落空无一人,阿狸在里面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好玩的,桑夏来到凡间还转了性了?以前在天庭她那里总有许多莫名其妙的小玩意。
阿狸正准备离开,突然一股幽香飘来,是酒!原来凡间也有这么香的酒啊,不输青丘的灵芝仙酿。
阿狸不由得顺着酒香找过去,发现香味是从墙外面传过来的,穿过高墙便是一座花园,此时正值春暖花开之际,满园的花香混着酒香甚是好闻。
酒香从花园中的凉亭中传来,阿狸过去一看,凉亭中空有一把酒壶残酒半杯却无人,向来夜已深,人已走了。
酒的香味实在诱人,阿狸忍不住跳上桌子轻尝了一口,唇齿留香,没想到凡间还有这么好的酒啊,几口将杯中之酒喝完,晃了晃酒壶,居然还有大半壶,这下好了,可以喝个痛快了。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阿狸贪恋美酒,却忘了凡间的酒容易醉人,喝多了自然会醉,既然醉了便睡吧……
从一个男人的怀里醒来,就是阿狸为宿醉付出的代价,幸好不是陌生的男人,而是她旧日死敌的转世刚结下的冤家,可恶的登徒子!
啊啊啊啊……阿狸尖叫,她只记得昨晚喝的尽兴便睡着了,谁知道醒来却看到白霁一张放大的脸,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登徒子!这一惊吓把阿狸彻底吓醒了,发现自己被登徒子那个什么王爷抱在怀里,所处的小空间正在移动,原来是在马车中。
辰王爷看着怀中的小狐狸惊恐的四处挣扎,便促狭的抓住它的两只耳朵捏在一起,软软的耳朵翻了过来,露出粉红色的嫩皮。
“疼疼疼……”阿狸抗议道,当然发出的只是吱吱声,“白霁我要杀了你!”
怒上心头阿狸顾不得被上面发现的危险,便要使出法术教训教训这个登徒子,但她马上就发现一个可怕的问题,她周身的法力都被束缚住了,无法变身也不能使用法术了!
这是怎么回事,阿狸惊恐的瞪大眼睛,这才发现在她的左手,不对是左前肢上拴着一根银链子,样子很诡异,上面还刻满了梵文,只要她试图使用法力,便会发出灼热感。
什么东西?阿狸怒甩手,希望能将它甩脱,无果后又用牙齿咬,折腾了半天那银链就像生了根一样,动也没动一下。
辰王爷一直默默的看着它折腾,等它累了停下来才扯着链子将它拽进怀里,摸着它柔软的毛皮道,“会偷酒喝,果然是个有点道行的小狐狸,幸亏有这条链子,要不然还栓不住你”。说着手上使劲从阿狸的尾巴尖上拔了一根长毛,疼的阿狸呲牙咧嘴,狐狸长长的尖齿露出了出来甚是恐怖。
但辰王却不怕,伸手点了点阿狸的鼻尖,皮笑肉不笑,“不要咬人哦,否则把你扒了皮做披风哦”。
瞅着那张万恶的脸阿狸真想咬他一口,可是她忍住了,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可不想被扒皮。
眼下只盼着灵华上人早点找到她,帮她解开这条该死的链子,到时候再收拾他。
接下来任辰王怎么拨弄它,阿狸都一动不动,趴在那里装死。
辰王突然想起什么似得,从一旁的箱子中翻出一个细长的盒子,里面有一卷画,只见他把画打开,放到阿狸的眼前,揪了揪它长长的睫毛,阿狸被迫睁眼,看到眼前的画也吃了一惊。
这幅画她以前见过,就在灵鹫山上子清曾经住过的寺院,里面就有这一副画,当时她还奇怪为什么画上的狐狸竟会是自己。当时她就猜测这幅画是白霁的第一世所画,没想到几百年过去了它居然又回到了白霁转世的手里,这难道只是巧合?
“狸奴小影”辰王指着画中的字道,“原来你就叫狸奴,看来是个家养的小狐狸”。
我才不叫狸奴!狸奴分明是宠物的名字,本公主是青丘的大仙,才不是什么家养的狐狸!
第三十九章 为什么不对称?()
马车辘辘而行,从他们的谈话中阿狸得知辰王正是要去京城,八成是去追回自己青梅竹马的表妹。可惜啦,阿狸不免感叹道,白霁这一世又是做炮灰的命。
辰王对阿狸柔滑的毛皮很感兴趣,一直将它抱在怀中,摸搓它的皮毛,狐狸这种动物对顺毛感觉甚好,阿狸觉得这种抚弄也蛮舒服的,也罢,本公主就搭你这趟顺风车了,活该你给本公主捏肩捶腿。
仲春的天气已有些热,马车里通风不够怀里又抱了个毛茸茸的小狐狸,时至中午辰王不觉已出了一层薄汗。人马停下来歇息时,便吩咐近身的侍从打来清水拭面。
辰王府的管家姓吴,对主子忠心不二,出门在外王爷身边的事总是要亲力亲为。当下打来了清水,殷勤服侍辰王净面,因看见熟睡中的阿狸双爪紧抠着王爷的银团龙袍,若它一个不巧就抓伤了王爷咋办?
“王爷,这就是您今早捉的小狐狸吧?倒是雪白可爱,只是它毕竟是畜生,若是野性难驯,不小心伤了王爷就不好了,再者说,这些小兽看着干净,身上都有虱虮甚是不洁,还是让它卧远一点吧。”
“你说的也有道理,”辰王从善如流,“叫人打一盆温水来。”
可怜睡梦中的阿狸被扔进了水盆里,从未有原形洗过澡的小狐狸吓得一个激灵,正欲窜飞却被脚上的链子猛的拽回了水里,后挫力激起水花把它刚睁开的眼也给迷了。
一双大手捞起它挣扎的小身躯,又放在水里搓了搓,邪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要洗干净才好,不然本王可不能让你上床睡觉。”
阿狸现在根本没心思听他说了些什么,因为洗澡太可怕了,尤其是对于圆毛的动物,液体刺激毛发的感觉很不好万恶的水顺着毛发流下来总往它的口鼻耳朵里钻,阿狸不得已塌下毛茸茸的耳朵,紧闭双眼,银牙暗咬,好似受刑一般。
终于洗好了,辰王将阿狸从水盆里捞出,放在一块软布上,准备给它擦干,身上沾水又受到风的刺激,处于动物的本能,阿狸猛的一阵旋风甩,从尾尖甩到头,晶莹的水珠四处崩开,辰王首当其冲,被溅了满身。
总算是出了一口气,阿狸幸灾乐祸的歪头看着辰王,想看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岂料辰王并未生气,仍旧笑着拿起软布包住阿狸的身体为它擦干。
动物是没有什么羞耻心的,变回了原形的阿狸也一样,所以它没有在意洗澡被人看光光,但是它仍旧不能容忍……
“一,二,三,四,五……”辰王的手划过狐狸腹下的一个个小凸起,一边轻声数道。
“一,二,三,四……”当他数到另一边时阿狸才突然意识到他在数什么!
“咦,只有九个?为什么不对称?狐狸都是不对称的吗?”辰王好奇道。
阿狸现在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不对!先咬死他再钻地缝!恼羞成怒的阿狸张嘴就往那只作恶的手上咬去。
不过辰王动作更快,他伸手便抓住了狐狸的尖嘴巴,将张开的尖嘴攥合在了一起,阿狸很悲催的咬到了舌头……
“咬人可不是好习惯,罚你今日不许吃饭。”辰王说到做到,一盘盘的饭菜摆上来,阿狸却被栓在角落里流口水。
我就说白霁的转世能有什么好人!阿狸怨念的诅咒道,变成了凡人还那么可恶,等着吧,本公主一定让你好看!
辰王好似没看见小狐狸喷火的眼神,与它同吃同住,夜则同寝醒同榻,人人都道这小狐狸不知是前世修了什么缘法才能有如此的福气,殊不知阿狸心里的怨气似海深。
三日后的夜晚,阿狸殷殷期盼的灵华上人终于出现在眼前。
“公主殿下,你这是……?”灵华上人发现阿狸不见了,通过土地爷的地下情报网络一路追寻而来,谁承想几日不见,公主殿下竟弄的如此狼狈。
“别提了,快救我!”阿狸抖动前爪上的银链子。
灵华上人早已看到是有东西束缚了阿狸公主的法力,只是他也无能为力,“恕小神法力低微,此物上有佛家结界,应有佛道诸天加持,别说解开此链了,就连靠近公主殿下都不能够啊。”
“什么?我好不容易把你盼来,盼你带我脱离火坑,你却无能为力?”阿狸气急败坏,用牙奋力去咬那链子,去差点被灼伤,慌乱之间打落了身边的一本书,那边床帐里的辰王似有惊醒之态,阿狸连忙吩咐灵华上人道,“快去找人,回青丘去找人来救我!不然找冥王也可以!不管是谁!”
灵华上人领命而去,阿狸悄悄的回到床帐中,努力的遏制一口咬断那人脖子的想法,带着愤懑与不甘睡去。
梵歌城距离京城并不远,十日之内的路程,转眼即到。
辰王虽不在京城长大,从未到过京城,皇帝也没怎么想起过还有他这么个儿子,但他的同胞兄长已身为太子,对他也甚是关爱,因此他虽然不是很识时务,时务还是很识他的。
得知他要入京,早早有官员在城门外迎接,遥见辰王车马来到,早有太子府的官员迎上去,辰王下车于诸位大人稍见礼便上车而去。
只这一照面,那些官员与围观人等皆咋舌,纷纷道,“原只道太子殿下姿容无双,气度万千,不曾想他这位兄弟也不遑恤让啊。”
“正是,果然不愧是一母同胞,只从这两位皇子的面容便可想象当年天下第一美人叶潇潇是何等的美貌了……”
当然这些话尽是私下议论,毕竟谁人敢直呼太子生母的名讳呢。
太子与辰王姿容无双,一时双璧,与其他皇子犹如云泥之别,这也就解释了,为何当初后宫诸妃费尽心思也不让叶潇潇入宫了。
美人之貌,倾城倾国,后宫粉黛三千岂甘心无颜色,可怜红颜命薄,相隔未千里,却远如天涯。
第四十章 宠物的悲惨生活()
郢国是这一处凡世中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国家。定都渭城,已历十帝。
如今的郢国帝王郢怀帝年过五旬,膝下皇子公主数十名,可见年轻时身体甚好,精力都用在了繁衍后代上,未过半百身体便不行了。自从三年前册立太子,朝事多委东宫,皇帝陛下便整日沉迷于修仙访道,妄想着白日飞升。
辰王进京的第一件事便是进宫觐见,阿狸跟他的行李一起被送到了太子府。
太子府是当今的太子殿下还是皇子时所住的府邸,如今太子住在东宫,此处只是一座别苑。辰王从未进过京,在京城也没有府邸,太子殿下特地安排他住在这里。
人都说京城何等的繁华,天家何等的富贵,阿狸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她只感觉到愤怒,这些愚蠢的凡人,居然把本公主关进笼子里!
玉皇大帝的凌霄宝殿都困不住我,如今却要被困在这小小的笼子里,阿狸觉得无比屈辱,奇耻大辱!这条该死的链子不光禁锢她的身体和法力,还削弱了她的感官,只不过是小睡了一会,醒来就被关进了笼子,还挂在廊下显眼的地方与一只黑黢黢的凤头八哥为临,供那些凡人赏玩。
那只该死的八哥用尖喙不停的啄阿狸的屁股,可笼子太小她又转不了身,真真是生可忍孰不可忍!阿狸疯狂的撕咬脚上的银链子,来呀来呀,你有本事勒死我啊!
“慕清哥哥,这只小狐狸怎么了?是不是得了什么疯病?”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它是有些毛病,脑子坏掉了。”不知何时,辰王已回来了,身边还带了一名妙龄少女。
“真是可惜了,皮毛还是挺漂亮的,不如宰了它,取这皮子做个箭袖。”那少女笑道,阿狸立即怒目以视,发现眼前的女子明眸皓齿,却是个美人,还是个旧相识——东海的夕颜公主!
怎么把她给忘了,她与白霁的情劫有三世,这才是第二世啊。
好好好,真是冤家路窄,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算你狠,一上来就要害本公主,等本公主脱了困,看我怎么收拾你!
“丝羽郡主若是喜欢,我这里有上好的白狐腋袖,改日便送些去府上。这只小狐狸是我从小养大的,虽然不甚聪明,还算乖巧,留它做个宠物,聊以解乏而已。”辰王隔着笼子伸手指进去抚平阿狸背上竖起的毛。
丝羽郡主被小狐狸恶狠狠的眼神瞪得有些不舒服,拉住辰王的臂膀道,“今晚太子哥哥要在东宫给你接风呢,慕清哥哥我们快过去吧。”
喂喂喂先别走,把我放出来再走啊,阿狸眼巴巴的看着辰王消失在视线中,心中把白霁和汐颜诅咒千百遍。
在笼子里分分秒秒都是煎熬,不知煎熬了多久,阿狸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已经睡在一张暖帐华被的大床上。
她是被酒气熏醒的,辰王跟初见那天一样,喝的烂醉,他把脸埋在阿狸的毛里,温热的气息喷在阿狸的脸上。
走开,你这个醉鬼,阿狸把酒气熏的受不了,挣扎着准备起身离开。
辰王并没有睡着,感觉到阿狸的抗拒,抬起头轻笑道,“怎么?你不是喜欢喝酒的么?”
本公主是喜欢喝酒,但不喜欢闻你身上的酒臭闻,滚远点,把我的毛都熏丑了。阿狸努力的挣扎企图脱身。
辰王眯起眼,盯着阿狸的眼睛,喃喃自语道,“这双眼睛还是看的出来……”
看什么看?愚蠢的凡人,翻了个白眼,放弃了挣扎,也不在理会他。
辰王不再折腾阿狸,翻身自己睡了,突然又回来把阿狸圈在怀里,放平身体,还给她盖了被子。
“乖,睡觉了。”轻轻的拍了两下,便转身睡着了。
阿狸却了无睡意。
此情此景,正如当时初见子清之时……人家虽已百年,对于阿狸来说,仿佛依旧在昨日……魂魄会有记忆吗?为什么前世今生会做出同样的事情呢?不对,就算魂魄有记忆,子清的魂魄也已永困枉死城了,辰王的魂魄是白霁的元神重新生成的。
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不对,肯定是巧合,子清那么乖巧善良,与眼前的登徒子是不会有任何联系的。
阿狸正欲团身安睡,却被身下的一个硬东西硌到了,刨出来一看,原来是一片玉锁,玉锁小而精致,玉质温润通透,是块好玉。
仔细看玉锁上还刻着字,是个清字,今日听那个郡主叫他慕清哥哥,想必背面便刻着一个慕字,阿狸翻过来却发现背面刻的字并不是慕字,而是一个洛字。
洛?这是什么意思?阿狸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便睡着了。
次日开始阿狸便正式开始了它的宠物生涯。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辰王有一只心爱的宠物狐狸,无论是去赴宴,还是去游玩,总是随身带着他的宝贝狐狸,片刻不离身。
一时间无数的女子都盼望能够与阿狸易地而处,只要能让英俊潇洒的辰王殿下这么抱一下,死也甘心了。
阿狸能够感觉的到辰王并非是真心的喜欢她,他抱着狐狸到处走,肯定是有其他的目的。至于他的目的是什么,阿狸暂时不感兴趣,她只知道跟着辰王殿下四处去吃宴席着实是不错。这几天她尝遍了人间的珍馐美味,只凭这一点,就不虚此行。
一日阿狸正在辰王的袖子里睡觉,期待晚上要吃什么呢,一阵说话声将它吵醒了。
“你来京城这几日,可还住的习惯吗?”
“多谢大哥细心安排,我每日都过得逍遥快活,再这样下去,我可就乐不思蜀啦。”辰王笑道。
阿狸突然意识到外面说话的是人,应该就是她朝思暮想了上千年的东华帝君!
阿狸拼命挣扎,终于辰王将它从袖子里取出,阿狸迫不及待的望向东华帝君。
果然不愧是东华帝君的转世,不但形容俊美,眉宇间自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想当初阿狸就是被他这种气质所吸引的。
“这就是你的宠物狐狸?听说你甚是喜欢它,”看着辰王袖中取出的毛茸茸的小狐狸,太子有些好奇,伸手欲摸,只见小狐狸立即将柔软的爪子伸出抱住了他的手。
“果然有些意思”太子笑道,欲收回手来,小狐狸却不肯撒手。
帝君帝君,你带我走吧,我再也不想被这个登徒子蹂躏了……
第四十一章 凶星转世()
阿狸殷切的期望太子殿下可以将它带离火坑,除了心中对东华帝君的钦慕不说,这个太子殿下一看就是个慈眉善目的好人,才不会像登徒子一样折磨它。
不过太子只是觉得它有些意思,没有真的对它有意思,对于阿狸投靠的意思,太子殿下也只是摸了摸她的小爪子意思意思。
倒是辰王先开口道,“看来它很喜欢大哥,若是大哥喜欢的话,就拿去玩吧,我记得大哥从前也是喜欢这些玩意儿的。”
太子笑道,“君子不夺人所爱,况且如今我也无闲暇照管这些。倒是你,我还记得你不喜欢这些走兽,最喜欢飞禽,如今怎么转了性子?”
“梵歌城一别十年,母亲去世了,大哥做了太子,又有谁是不变的呢?”辰王淡淡的说道,语气之间略有沧桑之感。
同胞兄弟,少年离别,十年生死不相闻,怎能不让人叹息。
一阵唏嘘过后,太子安慰兄弟,“你且不用担心,虽然父皇还是不肯见你,只要有我在,这只是早晚的事?。”
“大哥不必为我费心,我亦无所求,来这京城也只是游玩一番,了却我一桩心事罢了。见也好,不见也罢,于我而言,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辰王语气仍是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只是抚摸阿狸的手劲略大了些。
“你能想得开,也算是一件好事,只是大哥总觉得……”太子顿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改变话题道,“听说北郡王府的丝羽郡主与你走的很近?